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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东傲防御 第一章 事出有因(1/2)

    “哗啦——哗啦——”

    时凤鸣浸身在热气腾腾的浴池中,心情写意地泡着。

    热水澡的确是放松身心的最好休息方法——想到这点,她的眼前浮现出了天开语的轻佻的笑脸,耳边似乎又传来天开语嘻笑的声音。

    “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不禁猛摇下头,好象要甩掉什么样的。她双手掬起一捧热腾腾的水撩向胸前,任那水流缓缓从两座坚挺高耸的乳峰上滑落。由于受到热水的刺激,那峰顶的两颗嫣红的**已经胀竖了起来,圆圆盈盈地娇挺于浮凸苺红的乳晕中间。

    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沉浸在水中丰腴美艳的**,柔腻的玉掌轻轻地在**体上摩搓。这样的触摸立即让她体会到丝丝躁动的快感。她只觉自己的乳峰越发地膨胀了起来。

    “嗯……”在不自觉地用力握了一把胀突的乳峰后,时凤鸣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一股荡人的酥麻感倏地随着波动的水流涌向全身每根颤栗的神经末梢……

    她终克制不住习惯性地揉捏搓弄起自己敏感的乳峰,阵阵快感一波一波地堆积起来,令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同时,她的脑海里天开语的印象也越来越频繁地出现,意淫的快感和**的刺激已经使她放弃了克制的念头……

    生为“东傲”基地一个卓尔不群的女性,时凤鸣有着她内心无法排遣的苦闷。“东傲”固然有大批优秀的男性,但是,这些男人却在基地军方的一再施加压力下,一心只顾着埋头于武学研究和学员训练。为了每届的“震旦之约”,长期以来“东傲”的所有人都处在一种高度的紧张状态下。每个人似乎除了工作、训练,就是工作、训练,男女之间的情爱在这里好象从来没有得到过恣意的渲泄。

    时凤鸣是个成熟的女人,她当然有女人正常的需求。然而,在“东傲”,凡她试图与之欢好的男子,无一不是做完即散,根本就是肉欲的发泄,感情的交流在她而言几乎就是一片空白。虽然长期以来她也因工作和训练的紧凑以及偶尔得以渲泄的**带来的短暂松弛而对两性的情感交融死了心,但是每每一个人的时候,略为得到一点空闲的时候,她的心底深处就会隐隐地,但是却顽强探出渴望的念头——尽管这种微弱的念头每次都被自己强压下去,使自己保持心态的微小平衡。

    然而这种平衡却在“平虏”这个被“东傲”斥之为武学守旧、思维落后的地方冒出来的一个大男孩给打破了。

    天开语的出现,以及他的不羁大胆的言行作风,在同她接触后的每个时间里都不经意拨动了她的心弦。

    不知怎么的,天开语的每句话都会让她产生无法应对的感觉,特别他那老挂在嘴边的“凤姐姐、凤姐姐”的叫个不停,竟让她手足无措,无所适从。明知自己这样有些反常,偏偏内心深处似乎还十分渴望他这种称呼……

    “噢——”

    突地耳边传来一声轻呼,虽然声音短促,但却足以令时凤鸣从攀登**高峰的路途坠落了!她倏地僵住了正在进行的淫亵而私密的动作,所有机警的感觉在刹那间重新回到了每根神经和每寸肌肉,她的肢体迅速自觉地形成了一个足以在瞬间爆发攻击的姿势——“哗啦——哗啦——”

    充盈耳鼓的依然是浴室规则的水流声。

    怎么?没有声音?

    时凤鸣有些疑惑起来。

    这不可能呀?自己决不会听错的!可是……

    她“刷”地面红耳赤,天啦!自己在干什么呀?这这这……

    时凤鸣突地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尚在别人的地方呀!可是,她竟然忍不住做起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来……

    她登时感觉无地自容,整个人也不自觉地迅速在水中缩成了一团,好象这样就能作一些补偿式的掩饰似的。

    心情紧张了一会儿后,仍然只听得水流的声音,时凤鸣不由自觉好笑——自己也未免太过神经紧张了点,浴室的门是她自己关好了的,哪里会有什么声音呢——慢着,自己确实是听到了那“噢”的一声的!这应该不会错的!

    略一思量,她决定看看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小心翼翼地从水池中起身,走出水池,随手扯下架子上搁置的浴巾遮在身前,便蹑手蹑脚地行至门口,轻轻开一条缝向门外望去……

    “啊……”她险的惊叫出声来!忙下意识地以手掩住嘴,怕自己不一小心叫出声来惊动外面的人。

    门外,天开语和雪漫雅正干得热火朝天。

    只见雪漫雅仰面朝天地躺在桌上,双腿高高地架在天开语的肩上,天开语面对着她这个方向正埋头苦干呢!

    时凤鸣赶忙缩回头别转脸,一颗心儿“扑扑”地急跳不停,俏脸羞得通红。

    天呀,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呀?居然也不加遮掩,就这么在大堂里做这种事情!

    她本能地回头就走,可是一种窥探的**迅速占据了她的念头,她又止住了脚步。

    看不看呢?看,这种事情实在是羞耻。不看,眼前的景象实在对自己有莫大的诱惑力。

    一个声音在她心里道,不可以看,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另一个声音却立即反驳道,哪有这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不看,也许就看不到了,而且这两个人正一心一意地欢爱,不一定会发现哩!

    左右天人交战一会后,终于,窥探的念头占了上风。

    时凤鸣一咬牙,重鼓起勇气,将眼睛凑上了门缝,向外看去。

    时凤鸣刚进入浴室后,天开语就一把将雪漫雅搂住了一阵热吻。

    雪漫雅一时未反应过来,但随即便作出了热烈的响应,同爱郎舌舌交缠了起来。

    可天开语不但同她亲吻,手上也不安分地上下活动,弄得雪漫雅欲罢不能。

    雪漫雅对天开语在这个当口做这种事情实在有些头大。毕竟还有一个外人在侧呀,虽说时凤鸣在洗浴,但她随时会出来的呀!

    偏偏天开语好象兴致极高的样子,在她心里又如何忍得拒绝他的求欢。

    “开语……不要……不要在这里……”雪漫雅努力拉住自己的衣襟,婉言同天开语相商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天开语好整以暇捏一下她的**,邪笑道。雪漫雅不由倒抽了一口气,半边身子亦酥了。

    “不……不是……不要这个时候……”雪漫雅的防线已近崩溃,声音也低得近乎讫语……

    “瞎说,就是要这个时候……雅儿,你不觉得现在的感觉格外地刺激么?”天开语不再理她,已经强行扯开了雪漫雅的衣物,边说边将她抱上了桌子。

    “你……噢……”一股灼热从下腹贯入,雪漫雅一阵肉紧,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好啦!乖乖的雅儿,不管其他的了,凡事自有我,你只管享受就行了!”天开语凑近雪漫雅的耳畔,低声道。雪漫雅被他呼出的热气在耳窝里一拂,不由又是一个冷噤,本能地一缩脖颈,目光无意中一掠,却正好瞧见天开语的眼光中闪着狡黠的笑容,心中一动,似乎一个念头被隐隐抓住了。可惜未及她认真想,就已被天开语铺天盖地的攻势给彻底地瓦解了……

    身下的动人**难耐地扭动起伏着,天开语的感官注意力却全都放在了浴室的门口。

    他才不相信时凤鸣不会入彀!

    果不其然!在雪漫雅第二波**的时候,他看到浴室的门轻微地动了一个,他赶忙收摄心神放在雪漫雅身上,只余一线微弱的气机锁住门口,感觉门的异动。

    他敏感地感觉到,那门在开了一条缝后短暂的一瞬间便迅速又合上了。他心底一笑,只要看到了,还怕你不再看?当下更加紧了攻势,弄得雪漫雅忍不住又连连闷哼了几声。

    时凤鸣的贪婪灼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外两人的异动,只觉周身似乎被火焚烧了一般。目力所及处,只见天开语正不停地勇猛冲击,雪漫雅高挺的**被撞得跳荡不止,时不时的天开语的双手还在那抖颤的乳峰上大力地握捏,直看得时凤鸣脑中一片昏沉,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两根纤指已经插入了浸满粘液的甬道,难以自制地快速抠挖着……

    蓦地,她的目光穿过桌脚看到,在天开语的脚下,似乎有一滩亮晶晶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汪水痕!再仔细看去,却见丝丝缕缕的银丝正从雪漫雅下身的位置不断地滴淌着……

    “呵……”时凤鸣终忍不住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饥渴的低鸣,她的头一阵眩晕,双眸紧闭,两根手指不知不觉中齐根没入那洪水泛滥的洞穴中……

    就在她浑身酸软无力要倒下时,门却开了,她脚下一软便瘫在了一个人的怀抱里,随即灼热颤抖的双唇便被紧紧地吻住……

    时凤鸣的脑中陡地一凛,然而当她略略睁开无力的双眸,看到天开语那双炽热的眼睛的时候,她便彻底地软在了天开语有力的怀抱里了……

    “你们两个谁大些?”

    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躺在床上,雪漫雅已经穿戴整齐,在一旁床头坐着,轻轻地抚摸天开语乌亮浓密的头发,爱意浓浓地看着自己的爱郎。

    天开语会意地握着她的另一只柔软的小手,另一臂膀却揽着仍旧是**的时凤鸣。

    从天开语冲入浴室,抱起时凤鸣时起,雪漫雅便完全明白了天开语的计划,并在情势所造下,配合天开语把时凤鸣弄上了手。联想起爱郎在“棠韵阁”针对时凤鸣的一言一行,先后一串连,不由暗暗叹服天开语的妙想天开。她怎也想不到爱郎居然会在那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找到暴天等三人的一个薄弱环节,并加以充分利用。只是这针对时凤鸣的“美男计”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不过天开语广纳博收的风流个性她已经充分领教了,也实在懒得去理会。只要他对自己保持感情不变,在这个婚恋崇尚自由多彩的时代,又何尝不是他的一个优胜之处呢?想到这里,她不由想起了素问天和易魄,甚至于那个有嫌疑的云希瑶,不觉自嘲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过这个可不能告诉你!”时凤鸣身心得到彻底的放松,享受着从来没有体验到的事后温存,双眸微合,嘴角微微上翘,惬意地露出浅浅的笑纹。

    雪漫雅莞尔一笑,迅速俯下身子,将嘴凑近时凤鸣另一边的耳边,轻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天开语还未来得及收摄耳根,她便已经说完。却见得时凤鸣睁开美眸,笑着向雪漫雅微微点了点头。

    天开语忍不住道:“你们两个在鬼鬼祟祟地说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雪漫雅笑看着时凤鸣,柔声对天开语道:“看来我要和你一样叫凤姐姐了!”

    时凤鸣向雪漫雅霎了霎眼睛,快速地伸了下小舌,便又闭上了眼睛。

    天开语不由叫道:“那怎么行!到底多大,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待再叫时,雪漫雅一只纤柔白腻的玉手掩住了他的嘴,轻笑道:“好啦!不要闹啦,开语。凤姐姐不想说,你就不要多问,再说了,女人的年龄永远是男人的禁忌话题,知道了么?”

    天开语不满地推开她的手,果然不再问了,却嘀咕道:“哼!叫凤姐姐?门都没有!”

    这下时凤鸣的眼睛也睁大了,瞪着天开语,虽不说话,但面上的神情却颇为可怖。那分明是在说,那你想叫什么!

    雪漫雅也讶然了,代替时凤鸣问出来道:“那你想叫什么?”一转念,想起了素问天,不由“噗哧”一笑,揶揄他道:“难不成再说什么“凤囡”或是什么“鸣囡”?”

    天开语也不禁笑了。

    时凤鸣却是一头雾水,终不明白开口道:“什么“风南”“风北”的?说什么呀?”见二人仍是笑个不停,不由娇嗔起来,一掀薄被坐了起来,道:“到底是什么呀!你给我说清楚!”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捶天开语的样子。

    不料天开语却眼睛一亮!原来时凤鸣甫一坐起,不但露出了无限美好的上身,那胸前双丸更兼突然坐起的势子跌荡不止,好不诱人!

    时凤鸣见天开语不答,却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前,不觉狐疑地低头一看,立即明白他在看什么了。突地一阵羞惭涌上心头,一双雪也似的藕臂急紧紧抱住胸前,羞低声道:“你……不要乱看么……”

    天开语见她刚才还轻嗔薄怒地发起雌威,这会儿却已是一副娇羞无限的可人样儿,不由心头一阵栗动。雪漫雅也被她这前后自然地转变感到叹服,暗道果真是天生尤物让人疼的,连自己都忍不住生起怜爱之心呢。

    看着天开语仍盯着时凤鸣的胸部看,雪漫雅不觉好笑,便倾身向前,轻轻拉开时凤鸣的双臂,柔声道:“好啦,凤姐姐,开语既喜欢看,你就给他看吧!”

    时凤鸣也是一时羞意情急才护着胸前春色的,在这同时便想过来,自己什么地方没有给这个家伙看过摸过,还扭捏什么呢?便顺着雪漫雅将手放了下来。

    天开语看着她那峰顶两点红晕在他的注视下胀挺起来,不由一阵激动,便伸出二指,拈起一颗软中带硬的果实,将嘴凑了上去细细品咂,时凤鸣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雪白的娇躯也隐隐泛起了一片粉红。

    天开语也不觉兴致高涨起来,正待翻身而上时,突觉下身两颗宝贝一紧——“呵哟……”他浑身一激凌,偏嘴里含着时凤鸣的一颗**,整张嘴给塞得严严实实的,这声痛苦的哼声只能闷在肚子里了。

    他急把手向下一摸,却摸到一只手,凭感觉便知道是雪漫雅的。他的心里不由打了个突,忙松开嘴,扭头瞥向雪漫雅,却果然见她已经紧贴着他的脸了,秀眉微蹙,俏面生寒,贝齿正咬着下唇,一双美眸警告地瞪着自己。见自己望向她,手下又是一紧。天开语痛得险些叫出声来,心下知道这个管家婆已经吃了酸醋,可现下自己正吃着暗亏,只好忙不迭地连连向她投之以告饶的眼神。雪漫雅这才抿嘴得意地一笑,松开了暗算他的手。

    天开语既不再挑逗时凤鸣,时凤鸣也渐渐地平息了下来。想起刚才的话题,忍不住又问了起来,这一回却是偎在天开语的怀里轻声细语地哀求他了。

    经雪漫雅解释,时凤鸣才知道,原来这个征服自己身体的家伙居然还有两个女人!她不由睁大了双眼,满是不解和惊奇。

    “你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