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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未成年_分节阅读_3(2/2)

腿耷拉在两腿侧边。他就这样提着我边走边操,走到办公桌前,带上听诊器,把我翻个身抱在胸前,冰凉的听诊器接触我的**,凉的我一哆嗦,他听了听,说,心跳不快,宝贝,老师们操得你不爽吗。

    说着把我按在办公桌前,摘下听诊器,大力**着,冰凉的听诊器的接触头啪地打上我的后背,疼地我“啊”地哭喊出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我,我扭着头,被捆绑的双手往前挪,一下下冰冷坚硬的听诊器打在我的后背、屁股。

    这时一个体温计被他深深地塞到仍被他占据的后穴里,能感觉到体温计的冰冷与硬度,他继续**着,用药膏抹着我被打出的红痕和青紫。过了一会儿,拔出体温计,说41度,有些轻微发烧,老师给你打一针退烧针吧。

    我害怕地全身战栗,颤声说,没有,我没有生病,我不要打针,老师求求你,放了我吧。

    医生抱着我从消毒柜里取出针管和药剂,我看着尖尖的针管,终于吓得晕倒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时,朦胧中觉得身上又疼又冷,头昏昏地耳朵嗡嗡地直响,眼皮很沉怎么也睁不开眼。

    好多手在摸着我,一个坚硬温热的**蹭着我的臀沟,嘴也被撕咬着。这种接触让我头皮发麻,恶心战栗,刺激着我慢慢睁开眼睛。

    好多穿校服的胸膛围着我的四周,鼓囊囊的西裤下毫不掩饰地显露**坚挺的轮廓,好可怕,我煞白了脸,害怕地痛哭了出来,摇着头,抽泣着说“不要,放开我,不要不要。”

    吻我嘴那个人,穿着高中部的制服,对上我的眼睛,说,我们的小公主醒了。

    我挣扎着,脸上挂着泪窜,抽泣地说,学长,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笑着吻我的眼睛说,抱歉,不行。

    我提高声音,摇晃着身体,用力喊,这是犯罪,强奸!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他们大笑,说,你这么骚,谁相信是强奸,我们可以说是你要我们这样作的。

    我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呈大字形被绑在一个单杠上,腿大开着,,混合着血液的精液从门庭洞开的后穴,嘀嗒嘀嗒地淌到地上,娇嫩的肠壁火辣辣地疼,撕裂的皱褶被凝固的精液粘在一起,更曾疼痛。

    身后那个人,高亮的声音兴奋地说,好爽,光蹭着他的小屁股就快射出来了。

    其他几个人哈哈大笑。

    笑声中那个人的**一捅到底地插了进来,他大叫着,好爽好爽。开始缓慢**享受里面的紧暖,然后逐渐加快了速度,扑滋扑滋地声音回荡在这密闭的小房间。

    前面几个人还在上下亲吻我的身体,有个人喘着粗气说,多个人一起,要不等很久。

    说着从前面抱着我的腰,拉扯我已被一只**塞得满满的穴口,就着润滑扑哧一声挤了进去,我痛地啊啊大叫,眼泪迸飞。

    有个声音沙哑着说,他好像很痛,会不会出事。有些熟悉的声音。

    接着另一个声音轻蔑似地说,这叫强暴的情趣,没事的,没听说吗,他阅人无数呢,放心坏不了。

    我抽泣着,摇着头,嘟囔着,不是不是,救救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要死了。

    他们大力一进一出地抽动,笑着说,爽地要死了吗,你不是越操越爽吗。

    说着把我的腿松绑,一人捧着我的屁股,一人抓着我两腿,抬轿子似地上下颠弄,直到我疼的冷汗淋漓,他们才先后射到我的体内,紧接着两个人上来,解开我被绑在单杠上的手,一个人躺在体操垫上,抱我坐在他的**上,另一个人在我身后跪着,也插了进来。

    射了以后,另两个人马上来填补了空缺,一个人没抢上,就把硬起的**塞进我的嘴里,对朦朦胧胧的我说,给学长好好舔舔,像广播里放的那样。

    这一夜是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是再多甜蜜也弥补不了的痛苦。

    不断的有新的人加入进来,有高中部的也有初中部的,有几个人我曾经见过,竟然也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像发情到疯的野兽一样,完全不理会我的求饶,将青春的精力和激情发泄在我幼小受伤的身体上。

    我绝望地祈祷着叔叔和学长们能来救我。救我?他们不是也跟这些人一样可恶恶心,看不起我,只不过对我比较好一些,对待我的方式没有这么野蛮而已。我真希望可以赶紧晕倒,逃脱这似乎永不停止的轮暴,但我却异常清醒。

    我仿佛高高地飘在天花板上,俯视着那个在年轻的野兽们包围中的幼小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有吻痕、齿痕和青紫,涨满肠道的白色的精液随着野兽们的**,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双手被束缚着,墨玉似的眼睛无神地大睁着,一眨不眨。那是我么?我已经死了吗?

    奇怪的是,我还会感觉到疼痛,被钝器反复划着伤口似的疼痛,和心口那种仿佛沉在水底的窒息似的悲伤就像风筝线,拉着我回到那具被蹂躏着的身体。

    人三三两两地都散了,最后的几个人,作完了以后,可能也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探了探我微弱的鼻息,就穿好衣服,赶紧跑了。我一个人躺在体操垫子上,刚才那种脱离身体的失重感又向我袭来。

    这是,又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粗糙的手贪婪地抚摸我体无完肤的身体,试探着亲我的嘴,然后全身趴到我身上,放肆地亲我的脸,我没有看他,是谁对于无力作任何挣扎的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他毫不费力地插入我的体内,他喘着臭烘烘的热气,粗哑的声音在我嘴边说,妈的,操起来还真爽。

    这个房间里看不到天,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还能出去吗,还是就要死在这里了呢。身体动弹不了,思维却越来越灵活,我想起好多人好多事,甚至想到我今天的作业还没写完,不过不用写了,真好。

    忽然他把我抱起来,进了一间个大储藏柜。外面隐约听见好多人的走路的声音,我麻木的躯体仍吓得浑身一颤,又要来很多人强奸我吗。不要不要,我心里呐喊着,脸上却是雕刻似地麻木与绝望。

    他粗大的手捂住我的嘴,污浊的口气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宝贝,闭紧你的小嘴。他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小幅度抱着我上下颠动。

    有些人走进了房间,清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这有血迹和……精液?”叔叔的声音!我毫无焦距的瞳孔有了光亮,疼痛火烧似地喉咙发出“厄-厄”唯一的声音。这激怒了强暴我的人,他野蛮地咬住我的舌头,惩罚似地缓慢地大力**。脚步声越来越远,叔叔,走了吗?还是只是幻觉?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瘫在他的怀里,一股精液咆哮着射入我钝痛的后穴。

    忽然柜门被打开,叔叔那张惊喜瞬间转为惊讶、愤怒与悲伤交杂的面孔,随着突如其来的光亮,神砥一般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到天堂了吗,我看见叔叔了。

    一个人冲上来把强暴我的人扯着头发拉了出来,巨大的拉力,使他深埋在我体内的凶器啵地一声拔了出来,浓浓的精液洒到地上,叔叔颤抖着把我抱在怀里,嘶嘶叫着,踢踩着那个人。

    这时又有好多人冲了进来,轻轻唤着我的名字,呆立在我面前,我反射似地害怕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厄”的声音,虽然这一切都微弱到几乎感应不出来的地步。

    叔叔一起出现的那个人,脱掉了自己的衬衫,盖上我裸露的触目惊心的身体。哦,是他,那个司机哥哥。

    叔叔搂紧我,拍着我的后背,嘶哑的声音说,真难以置信,这是高中生和初中生做的,对一个年仅12岁的孩子!

    冷冷地宣誓,我不会放过他们,一个都不会。

    学生会的学长们循着咒骂和惨叫声,回到了刚才检查过的房间。老家伙的跟班正在用棒球棍打着一个裸露下身的门卫。

    而老家伙怀里搂着那个,是阿宝?!精致乖巧的爱人如今像被遗弃的破碎的娃娃一样,黑乌乌的眼睛,没有焦距没有目标,只是大大的睁着。

    44

    学长们震惊愤怒悔恨的脸、急救室、手术台,除了这几个片段闪过,我一直处於沈沈的睡眠之中。第一次睁眼,天很亮,从窗帘外透进暖暖的阳光,知了“知──知”恼人地叫,空气里飘扬著昏昏欲睡的闲适。叔叔靠在床尾,手里握著我的脚,划桨似地打瞌睡。

    我看了一眼,又昏睡过去。

    後来我又醒了几次,每一次都眨了几下眼,又昏昏睡去。梦里仿佛见到妈妈、爸爸、小东哥哥和学长们的脸。

    又一次长长的睡眠之後,被压抑著声音的争吵唤醒。

    叔叔严厉地说,你们快走,阿宝不想再见到你们。

    陈学长的声音气哼哼著说,你凭什麽替他决定?你在阿宝心里是什麽样子的,我们也是。

    叔叔提高了声音,说,但至少我会照顾好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

    汪学长说,这次是有人有预谋地要害阿宝,才能在这麽短时间内聚到这麽多有企图的人。这是我们的疏忽,但是也只有我们能找到陷害他的人,解除他的危险。

    叔叔笑,说,不必了。我会帮阿宝办休学,他跟我在一起很安全。

    陈学长冷笑著说,你和阿宝非亲非故,有什麽资格替阿宝决定?!

    叔叔抖著一张纸,说,这是我跟阿宝母亲签的领养协议,现在我已经是阿宝合法的监护人了。所以不管在法律上,还是感情上,我都有权力替阿宝决定任何事情。

    什麽?妈妈不要我了?泪水渗了出来。

    江学长冷笑,说,大叔,这样做太卑鄙了吧。

    叔叔咬牙切齿地说,难道让你们这些臭小子再伤害他麽?

    过了一会儿。江学长才说,我们以前是有不对,但是经过这一次,我想好好对待阿宝。

    叔叔说,好好对待?你们几个要怎麽好好对待他?3个人一起?哼,你们跟强奸他的畜生有什麽不一样。

    江学长说,我不管别人怎样,我喜欢阿宝,他也喜欢我。

    汪学长说,我也是。

    陈学长闷闷地说,还有我。

    叔叔气笑了,叹了口气,说,我没有心情给你们说这些,都给我出去,以後不准你们再来!

    这时,一个温热的手掌摸上我的脸颊,我不由惊得向後一退,颤颤地睁开眼,汪学长的手悬在半空,呐呐地说,阿宝,你醒了。

    我抓紧被子,闭上泪水不断的眼睛,沙哑的声音小声地说,你们走,不要,不要见到你们。

    叔叔过来,摸我的头发,微笑著说,宝贝,你醒了。

    我躲著他的手,哽咽著说,你找我妈妈来,我妈妈不会不要我。

    叔叔楞了一下,讪讪地收回手,说,好,我马上打电话让你妈妈来。

    然後不耐烦地跟学长们说,你们快走,不然我喊人了。

    江学长不理会他,在床头蹲下身,捧起我攥拳的右手,亲吻著我的手背,深深地凝视著我,说,阿宝,对不起,原谅学长吧。

    我要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攥住。他说,学校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放心,只要乖乖地养伤,我等你回来。

    我摇头,泪水打湿了枕头,哑哑地说,你们走,我不要再想起那些,不会再去学校了。

    一旁的汪学长俯下身用手背擦我的眼泪,喃喃地说,你赶不走我,我很後悔那天没有去追你。我不会再错过了。

    我摇著头,哽咽著说,你们走,走,不要说了,你们这些骗子,坏蛋!跟他们一样,都只想跟我上床,我不是妓女也不是贱货!不是不是!

    我一个猛劲坐了起来,挣脱叔叔的手,扯下手上的点滴针头,用尽力气大喊,你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坏蛋,都是禽兽!

    陈学长一把搂紧挣扎的我,把我的头顶在肩膀上,说,不是,我们不一样,我们喜欢你,真的喜欢,所以才嫉妒才口不择言才想抱著你疼爱你。

    他的话被咚咚的敲门声打断,阿力哥哥穿著白衣站在那里。

    他笑著说,真热闹,抱歉,打扰了,我来看看病人情况。

    他走过来,拍怕陈学长的肩,说了句,让一下。

    然後看了下床头的监测仪器,点了点头,又摸了摸我的头,温柔地说,阿宝,怎麽不认识阿力哥哥了?

    我因为刚才的超体力发泄,脸一下子煞白有些天旋地转,阿力哥哥把我楼进怀里,扶我躺下,皱著眉毛,严肃地说,怎麽这麽刺激他,他刚做了手术,身体很虚弱。

    我闭上眼睛,微弱的声音颤抖地说,“叔叔、学长,我以前一直以为**是件很好玩、很舒服的事情,可是没想到还那麽可怕那麽恶心”我闭上眼,挣脱浮现在眼前的那些记忆。

    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现在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会跟你们做了。所以叔叔,你本来就不喜欢小孩子,我不会再勾引你了。江学长,你喜欢听话的好孩子,我不是,我很坏最喜欢骗人。陈学长,你喜欢我在床上骚,我不**了,所以不会骚了。至於汪学长,你有女朋友的,你说喜欢我都是在骗我的。”

    拼命压制的眼泪汹涌而出,我哽咽地说,你们都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

    =======

    成长是要有痛苦滴。再不虐了。

    要不要新的攻呢……

    45.惩罚

    建档时间:10/62008更新时间:10/112008——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我今天不在家里,一天都在忙,只写了这一小章出来~~。而且这里网络超慢,开个页面要好久,所以会客室的大家的留言,只好等明天回家再回啦~~

    45

    外面雨很大,打在玻璃窗上劈里啪啦的直响。我站在窗前,看著自己的倒影,清瘦了一点,嘴角到脸蛋儿的那块嘟嘟著的肥肉不见了,眼睛更大了一些。我把脸贴在玻璃窗上,凉凉的,真舒服。这时,门突然开了,是阿刚哥哥。

    他把一只大的抱枕熊,扔到我的床上,懒洋洋地说,花和水果我扔给护士了。

    我抱紧怀里的粉色兔子,低著头不看他。

    阿刚哥哥在沙发上喊,哎!

    我不理他。他又喊了一声,哎!小哑巴!

    终於我气嘟嘟地瞪他,哑著嗓子说,我不是哑巴!

    他笑著说,真他妈难听,跟鸭子似的。

    我攥紧拳头,噙著泪往窗外看,眼泪迷了眼,模糊的窗外更是一片朦胧。

    他大笑了几声,扔了一个袋子到床上,说,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我把头压在兔子头上,摇头。

    他大喊一声,快点,我可没少爷的耐性,不走我就强。

    我浑身一抖,缩在墙角。

    他操了一声,嘟囔著说,怕了你了。然後拿起床上很多只大抱枕中的一个米奇,挡住头,慢慢挪到我面前,细著声音支支吾吾地说,阿宝小、朋友,跟、刚哥出去好不好。

    我呆了一下,扑哧笑了出来,不禁用手点米奇的鼻子,他又说,刚哥有好东西给你看,哈哈。

    我有些犹豫,他露出头,玩世不恭的脸露出严肃的表情,说,不去会後悔的。

    我点点头,直觉觉得他不会骗我。

    穿好衣服後,我抱著兔子走出病房门。阿刚哥哥靠著墙壁叼著根没点火的烟,歪嘴笑,说,你要带这只巨型兔?

    我点头。紧紧搂著兔子。

    他摇摇头说,随便你吧,走。

    雨一直下著,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终於停下。他擎著伞,带我走进一个大仓库。我有些害怕,抓紧怀里的兔子,紧跟著他。渐渐地一阵阵的惨叫声传进耳朵,我哆嗦著身子,想往回走,阿刚哥哥回头拉著我的手,说,别害怕,你应该看看。

    然後不顾我的挣扎,拉著我走到仓库的尽头。

    那里是一块露天的空地。一个人在淋漓的大雨中,拿著一根金属管子,狠狠地击打地上的一群人。他们都穿著我学校的制服,被蒙住眼睛,堵著嘴,绑住双手,或跪或趴在地上,还有几个拿著棒子的黑衣人站在周围,有人爬出去就用脚踢或棒子给揍回去。

    一声声闷闷的惨叫此起彼伏,我躲在阿刚哥哥的背後,屏住呼吸。

    人群中间的叔叔,抬起头,一双眼睛被染得血红,浅色的衬衫也满是血迹。他楞了一下,扔掉手里的钢管,冷冷地说了句,继续打。

    他走到我面前,被冷冷的雨水僵住的面孔,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柔声说,阿宝,别害怕。

    我摇摇头,哑著嗓子说,是他们吗。

    叔叔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一股铁锈似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点头,说,是。

    我不禁躲在兔子後面,怯怯地说,叔叔,你要打死他们了。

    叔叔站起身,脱了衣服,蹭手上的血,抽动嘴角,说,死不了。

    我点头。

    叔叔匀称、稍显文弱的身体,在血色的点缀下,威严又挺拔。

    他终於暖和了下来,脸露出平时的笑容,说,宝贝,伤害你的人叔叔不会放过他们。以後谁也伤不了你。

    我看著被乱棒痛打的人,抓紧兔子,举了起来,嘶哑的嗓子清楚地说,我要在他们屁股烙一个兔子,像古代囚犯那样。

    阿刚哥哥大笑起来。

    叔叔楞了一下,叹了口气,笑著说,好,叔叔答应你,但是以後不许再有这样的想法,好孩子就要有好孩子的样子。

    我点头,说,要大大的兔子。

    46.阿宁来访

    建档时间:10/72008更新时间:10/112008——

    谢谢大家的留言~~,新攻的事情,我还要考虑下……不太舍得这麽早结束阿宝~毕竟是我的第一篇文章。

    46

    阿刚哥哥大口咬著苹果,笑著说,一会儿跟我去看烙人不。我抓紧兔子,想点头又害怕。他眯著眼睛,一副神秘的表情说,你知道看烙人最难忍受的是什麽吗?我瞪大眼睛,摇头。

    他咧著嘴笑,说,不是惨叫声,那种叫声跟杀人一样,没啥新鲜的。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股人肉被烙铁一下子烤糊发出的腐烂的臭味,我第一次闻几乎一年不想吃肉。

    我白了脸,呆呆地摇头,哭腔说,不,不看了。

    换好衣服的叔叔又是斯文儒雅的样子了,他走出来,皱著眉头,无奈地说,阿刚,不要吓阿宝。

    阿刚哥哥耸耸肩,懒洋洋地说,是,少爷。

    然後蹲下身,抬著下巴看我,笑嘻嘻地说,小宝贝跟我混得了,长大肯定比我还心狠手辣。

    叔叔厉声叫,阿刚!

    阿刚哥哥哼著小曲,摆摆手,走了。

    我仰著脸看叔叔温和的脸,颤声说,叔叔,我反悔了,不,不要给他们烙兔子了。

    叔叔板起脸孔,看著我,说,阿宝,男子汉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不能轻易反悔,知道吗。

    我点头,搂紧兔子,小声说,叔叔,你,你是做什麽的。

    叔叔蹲下来,小心翼翼地触摸我的头发,柔声说,叔叔不是坏人,以後慢慢告诉你好吗。

    我搂紧兔子,点头。叔叔笑著拉起我的手。

    叔叔陪我回到医院的时候,竟然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阿宁!

    他扑过来抱住我,蹭我的脸。几天没见,竟然感觉又高了一点呢。

    我搂住他的脖子,泪水不知不觉涌了出来,哆嗦著下巴,委屈地说,你去哪里了,找你都找不到。

    阿宁拍我的後背说,我忙著转学呢,今天打电话给你,陈学长接的,我就让他带我来看你了。

    我闷在他的脖子里,说,你知道了?

    阿宁摸我的头发说,你伤都好了吗。

    我点头。挠著头发说,就喉咙还是哑哑的。

    外伤是都好了,我知道自己做了手术,但是到底什麽手术,阿力哥哥和叔叔都不肯告诉我。

    阿宁笑著说,听起来更性感啦。

    叔叔正好来了电话,就摇摇手笑著出去了。

    阿宁说,学长们没有来看你吗。

    我摇头说,我不想见他们了。而且叔叔也不让他们来了。

    阿宁长大嘴说,为什麽?不是因为尹学长的事情吧。

    我摇头说,怎麽说呢,我那时候很绝望,觉得学长们和那些强奸我的人差不多。都是为了和我上床,很讨厌,很可恶。

    阿宁咬著指尖说,就因为这个?

    我点头,又想起来江学长的话,说,对了,江学长还说过我是贱货,妓女。虽然没有那麽生气了,但是听起来还是很难过。眼睛又渗出泪水,涌满了眼眶。

    阿宁哼地一声笑著说,他们也是嫖客贱货,好不到哪儿去。

    然後倚在我的靠枕上,说,就因为这些?

    我抱著兔子,小声说,叔叔还说男子汉要一言九鼎。所以,所以,就再也不见他们了。

    阿宁哈哈大笑起来,喘著气,说,那你那个叔叔呢?

    我说,是我先勾引他的,所以,没有那麽讨厌他。但是,我好像还不太了解他。

    阿宁笑著说,看著挺帅,唉,就是太瘦,会被你这个小**榨干的。

    我红著脸,粗著声音说,不许叫我小**,我不是!

    阿宁扑哧笑了出来,说,看你骚不骚。

    说著把我扑倒在床上,骑在我身上,细长的桃花眼显出挑衅的眼神,这是我们经常玩的游戏,但是我却不由猛地推开他,爬到床头,蜷起腿,搂紧身体。

    阿宁不防,被我推坐在床尾的围栏上,愣愣地看著我,颤声说,阿宝~。

    我抬起埋在怀里的脸,水盈盈的眼睛荡漾著,望著阿宁,小声说,阿宁,我,我不是故意的。

    阿宁伸出手,试探著搂住我,说,没事的,会好的,我帮你。

    我靠著他怀里,细细地问他,你都到哪里去了,跟你的好叔叔在一起吗。

    他摇头,勾起嘴角说,哈,我把他甩了。

    我抬头,说,啊,那你怎麽办。然後搂紧他说,要不我们住在一起吧,叔叔要我搬到他那里,我不想去。

    阿宁笑著指尖挑起我的刘海,侧头媚眼如丝,笑著说,我现在的地方不适合你这样温室里的花朵。

    我抬头问,你住在哪里呀?

    他神秘一笑,说,夜皇。

    过了一会儿我惊讶地半开的嘴,才合上,说,夜皇?天,那里不是夜总会吗?

    他点头,挑著眉说,你不觉得很适合我吗?

    我咽了口口水,说,适合。但是,你去做什麽呀。

    他弹我的脑门说,去那里还能干嘛,上学吗?

    我揉揉头,说,牛郎一号介绍你的?

    他点头,踌躇满志地说,嗯,我的目标是超过他,成为最年轻的No1。

    我鼓掌说,那我让叔叔去捧你的场。

    他点头说,好呀,你也一起来呀,我介绍牛郎一号给你认识。

    我摇头,说,不了,我收山了。

    阿宁扑哧笑了出来,说,嗯,好,那等你的小屁股痒痒的时候,本少爷可以无偿为你服务哦。

    47.妈妈到来

    建档时间:10/92008更新时间:10/112008——

    H遥遥无期,哭。

    47.

    阿宁走了以後,我躺在一大堆学长们送的抱枕中间,脑袋里很乱糟糟的。翻个身,叹了口气,捏著大狗的鼻子,皱著鼻子,说,坏学长大坏蛋。

    叔叔推开门,对上我的眼睛,笑著,柔声说,饿了吧,过来吃饭。

    我看了看叔叔手里的粥,摇头,闭眼,说,不吃粥了,我要吃肉、吃虾、吃冰激凌。

    叔叔放下手里餐盘,俯身看著我,说,病人都要吃这些,等出院以後再吃肉,好吗。

    我睁开眼,看见叔叔白皙的脸上一抹红晕,眼里跳跃著某种我再熟悉不过的火光,於是慌乱地移开眼睛,跳下床,去吃吃腻的小米粥。

    叔叔叹了口气,就势躺在我的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一声不响。

    我静静地吃著粥,一碗粥见底了,叔叔还没有动静。於是扭过头去看他,他闭著眼,呼吸渐渐平缓。

    我悄悄地走过去,趴在床头,看睡著的叔叔的脸,眉心靠左边那里有一道竖纹,是皱眉太多了吗?记忆中的叔叔总是温和地笑著,什麽时候有了这条皱纹的呢,想著,指尖就点了上去。

    顺著皱纹就滑到了鼻子,慢慢地滑到了嘴唇,叔叔的嘴唇很好看,像两片花瓣拼在一起。

    这时,叔叔抖抖睫毛,勾起嘴角,明亮的眼睛带著笑意,看著慌乱的我,说,怎麽了,闷了吗。

    我摇摇头,蜷在床尾,抠玩具的眼睛。

    叔叔笑著说,乖,不要想太多,过段时间就都好了。

    我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鼓足勇气,抬起头,红著脸,问,叔叔,我以後不跟你那个了,你还喜欢我麽?

    叔叔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地说,这样哦,那没办法了,只好……说著对上我瞪大的眼睛,笑了出来,说,小傻瓜,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勾过手指吗?

    我点头,眼睛闪动著光彩,说,记得,叔叔要我做你的,恋人。

    叔叔看著我,说,不止是恋人,叔叔也要做保护你的人,给你快乐的人。

    我小声说,叔叔,我很坏,你不生我的气吗。

    叔叔摇头,说,你很好,叔叔不想让你改变,这样的阿宝很好。

    我摇头,叹了口气,悠悠地说,不可能不变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叔叔呵呵地闷笑起来,白皙的脸有些发红,说,嗯。人都是会长大的。

    我低下头,说,我长大了你还会喜欢我麽?

    叔叔试探著靠近我,柔声说,怎麽了,今天这麽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低著头,粗粗的嗓子说,这是思考人生。

    叔叔哈哈笑著说,对,思考是人类最大的乐趣。

    我张大嘴巴,过了一会儿,说,嗯,对,我也这麽想的。

    在我思考完人生以後,我问他,叔叔,我妈妈什麽时候能来看我?

    叔叔皱眉,说,还生叔叔的气吗?

    我摇头,嘟囔著说,我知道妈妈一定也很为难,我给她丢脸了。

    叔叔靠近我,小心翼翼地摸我的头发,说,阿宝真是长大了,不管怎样,你妈妈还是爱你的。只是叔叔想照顾你,想当你的亲人,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我流下眼泪,仰著脸看著叔叔,说,叔叔,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我这麽小,又,又是男孩子,还跟,跟好多人那个过,还。

    叔叔冰凉的手捂住我的嘴,说,一见锺情吧,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想起来心里喜欢到发疼,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後一个。

    傍晚,母亲冷著脸进了病房,从头到脚看了我一会儿,坐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地说,你真行,我怎麽养出你这个怪物,以前跟秦磊胡搞乱搞,我就当没看见了,到了A城,你还胡作非为的,华英是什麽学校!里面的学生哪个家里不是有头有脸的?你的事情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你金伯伯都跟著没脸了,你个死孩子!

    眼圈红了,接著说,你知道别人都怎麽说我,弄得我连美容院、健身中心都不敢去,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的。你,我养你这麽大,你就非得气死我才舒服。

    我摇头,泪珠在眼睛里打滚,说,那个不是真的,是假的,我没有做过。

    母亲瞪我一眼,说,假的?就算它是假的也要了你的小命了。你被学生强奸,躺在医院这事也是假的吗?

    我浑身颤抖,哑著声音说,这个,谁会知道?

    母亲尖著声音说,谁会知道?!你做梦呢?还是被人上傻了?你的事情已经满城风雨了,已经有记者要采访我了!

    斜著眼睛看著呆住的我,说,亏你还长点精神头,靠上范先生这个大靠山。领养协议我是签了,巴不得和你一刀两断呢。

    我抽泣著,小声叫著妈妈,妈妈。

    母亲走了过来,拿出手绢擦我的脸,然後戳著我的眉心说,以後交人做事都小心点,蠢呼呼的,屁股那麽轻,别人一勾你就上钩。

    我摇头,哽咽地说,我真的没做。

    她搂我进怀里,叹了口气,带著哭腔,小声说,妈妈也不想把你送给别人,这麽多年,带著你磕磕绊绊地都过来了,这次太难了,你金伯伯也很为难,妈妈要是年轻个五六年,二话不说就带你离开A城了。但是,对不起,妈妈真得喜欢现在的生活。

    我搂紧母亲,说,我知道我知道,叔叔答应了,会照顾我的,会对我好的。

    母亲摸著我的头发,说,他也是这麽保证的,我才下定决心签了协议。

    过了一会儿,她捧起我的脸,说,听好,范先生现在很喜欢你,不能保证就喜欢你一辈子,他是独子,早晚要结婚生子的,你也别一根筋,多为自己以後打算知道了吗?

    我懵懂地瞪大眼睛,嘴里不由自主地说,叔叔说会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的。

    母亲戳我的额头,说,傻孩子,谁会对小孩子说真话。一定花心思拴住他的心,给自己多弄些钱,只有钱最可靠,知道吗?

    我呆呆地点头,泪珠一串串滚落。

    母亲摇摇头,说,妈妈下周结婚,邀请你范叔叔了,你也一起来吧。

    我抽抽鼻子,说,我去会给你丢脸吧。

    母亲哧了一声说,你现在是范家的养子了,谁敢笑话你,捧你还来不及呢。

    我搂紧她,闻著她身上的气味,嘟囔著说,妈妈,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

    母亲抱著我叹气说,真跟你生气,一辈子都气不够。管他什麽狗屁协议,你还是我儿子,妈妈等你养老的,听见没有?

    我点头,破涕为笑,蹭著她的衣服,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

    母亲推开我的头,说,一边去,别弄脏我的衣服——

    母亲叫得有点别扭,但是前文我就写的母亲,所以为了保持一贯性……

    48.久违的身体接触

    建档时间:10/102008更新时间:10/112008——

    谢谢大家的留言~如果不插入就不算H的话,这篇全文无H~

    48

    三天後,我终於出院,范叔叔带我回了他的家,也就是平时约会的公寓。我还是不能接受亲昵的碰触,每一次都要缩著肩膀紧闭眼睛,才能忍住。因此叔叔除了摸摸我的头发,拉我的手,偶尔捏我的鼻子外,再没有其他过分的动作。

    公寓里因为只有一间卧室,洗澡後,我抱著枕头和被子要去睡沙发,被叔叔提著睡衣领子拉了回来。放到床上坐好,他蹲下身子,抓著我的肩膀,看著我的眼睛说,阿宝,叔叔跟你保证,在你同意之前,什麽都不会做,但是不许你这样躲著叔叔,好吗。

    我咬著嘴唇,为难地点了点头。

    第一次和叔叔没有**,平静地睡觉。

    黑暗中,我背对著叔叔,用被子把自己捂得紧紧的。叔叔侧著身子,离我很近,**的上身散发的热气几乎烤的我脸发红。我不自在地动动腿,叔叔闷笑著,沙哑著声音说,怎麽睡不著吗。声音近的几乎贴著我的耳朵,好痒。

    我“嗯~”鼻子里拐了一下,翻过身趴在床上,耳根有点发热,心怦怦跳的好快。

    叔叔笑著掀开我的被子,说,大夏天你捂这麽紧干什麽。

    我嘟著嘴,闷闷地说,没什麽。困。

    叔叔摸我的头发,说,困就好好睡。

    手渐渐从头发滑下,隔著我的睡衣摩挲著我的後背,轻轻地拍著。叔叔的头离得很近,甚至能闻到丝丝带著牙膏味的吐息,只要抬头就能亲到叔叔软软的好吃的嘴唇,我攥紧拳头,手心都是汗,摇摇头,怯怯地说,你干什麽。

    叔叔的手已经从腰部伸进我的睡衣,揉著我的腰,沙哑的声音,低声说,宝贝,你瘦了。

    他低下头,闻著我的头发,手摩挲著我的腰,渐渐滑向下,溜进我的内裤。我抓紧枕头,绷紧了身体。

    叔叔的鼻息吹在我的耳垂上,轻声说,宝贝,宝贝。湿热的手掌摸上了我的屁股。我翻身挣脱他的手和气息,侧躺在床边,泛著水光的眼睛看著他,怯怯地带著哭腔,说,叔叔,我,我害怕。

    黑暗中,叔叔的眼睛有些失望,他叹了口气,手指交叉压在脑後,仰面躺著。依稀可以看清睡裤下的坚挺。

    我咬著指尖,想起妈妈的话。从我的**录影带被公开,接著被**入院,事情已经过了1个礼拜,足够我领悟这些事情的严重性,有时候一个人站在窗前,会觉得好多情绪就像一个好大好圆的大铁球,滚过我的身体,把我压成一个面人。我不想12岁就完蛋,我是小孩子,但我不傻。我知道叔叔有权有势,以前我无所谓,现在我必须抓住他。

    於是我咬紧牙,爬向叔叔,手颤悠悠地伸向叔叔轮廓清晰的**。摸上去,那根大**像个有生命的动物一样,膨胀挺立起来。

    我抓住它,紧闭著眼睛,手哆嗦著,像摸到了一只吓人的蟒蛇,一阵阵厌恶和发麻从腰侧升起,激起全身的战栗。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突然被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石头似坚硬的**顶著我的大腿,叔叔叹了口气,手小心翼翼地擦著我脸颊的泪水,压抑著声音,说,宝贝,不要怕我,我们慢慢来。

    我直直地盯著叔叔,委屈和难过,使我哇地大声哭了出来。

    叔叔拍我的後背说,哭吧,哭出来就都好了,小笨蛋,小傻瓜。

    那根粗硬的大**隐隐地蹭著我的大腿内侧。我楞了一下,揉著眼睛,呜呜地说,拿走拿走,讨厌,坏叔叔。

    叔叔任我敲打他的後背,大**隔著宽松的睡裤大幅度地蹭著我,喘息著说,宝贝,一会儿就好,乖,叔叔忍不住了。

    也许是大哭消磨了我的抵抗意识,全身并没有刚才那样清晰的厌恶感,叔叔轻轻地舔著我的眼泪,两个胳膊肘拄在我头两侧,把我紧紧地拘在怀里。

    叔叔的呼吸、叔叔的气味萦绕在我周围,我抽著鼻子,捂住自己的眼睛,叔叔闷笑,沙哑地说,怎麽了?

    我带著重重的鼻音,委屈地说,我害怕。

    叔叔柔软的唇轻轻点著我的手背,说,宝贝,别害怕,是叔、叔,噢~”在最後一个音节中哆嗦著射了出来。

    叔叔的额头顶著我的,浓重的鼻音呢喃,宝贝,宝贝。

    49.婚礼(上)H

    发文时间:10/112008更新时间:11/072009——

    一回家收到好多来信,谢谢大家的关注,点击率仍然超高。

    截止11日晚21点的来信,我都回了密码了,没收到的请到会客室留言给我哈~

    阿宝一、二部,H比较多,放到BLOG上了,想回味或者初次观看的各位,请移驾我的blog.

    阿宝第三部有剧情,应该符合H不超过三分之一的规定。所以暂时会在鲜网更新~

    blog上的文章还在添加中,谢谢大家的支持。

    49

    在上午的阳光里,屋里飘荡著舒缓的小提琴曲,叔叔把我柔软的刘海梳在侧边,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整洁秀气的眉毛。再给我穿上特别赶制的小号白色西装,领口系上一个细细的蝴蝶结。

    完成後,叔叔倒退两步,抱著胳膊,上下打量我,然後大步走过来抱起我转了一圈,笑著说,我的阿宝简直是世界上最精致的洋娃娃。

    我咯咯地笑,搂上叔叔的脖子,顶上他的额头。今天是我第一次以范家养子的身份出现在别人面前,而且是出席母亲和金伯伯的婚礼,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叔叔抱我坐在他的腿上,说,不高兴吗?

    我玩著叔叔的扣子,轻轻摇头。

    婚礼在金伯伯漂亮宽敞的花园举行,玫瑰花丛前搭了一个白色的台子,穿著粉色婚纱的母亲美极了。

    金家人对我的态度很奇怪,连一直跟我要好的金三也是一副审视的眼神看著我,更别提金二和特意从B市赶回来的金一了。

    典礼上,我紧紧拉著叔叔的手,有点後悔为什麽穿的这麽显眼。叔叔抬起我的下巴,柔声说,怎麽了,老低著头。我小声说,他们都在看我。

    叔叔笑著蹲在我的面前,说,你长的漂亮,比新娘子还好看。

    我吐了舌头说,小心被我妈听见。

    叔叔笑著,说,等一下宴会开始後,会有很多人来跟我说话,你闷的话,让阿刚先送你回去。

    我摇头说,那我跟著你行吗。

    叔叔捏我的鼻子说,当然好了。

    意外的是,竟然见到了几天不见的江学长,他穿著一套贴身的西服,跟金家姐夫站在一起,真像一个优雅的王子。我特意避开他看我的眼神,紧紧拉著叔叔的手。

    果然,仪式一结束,叔叔就被热络地来寒暄的人围住,叔叔牵著我的手,浅笑著应付他们,别人夸我一表人才,聪明伶俐,叔叔就会看著我会心地笑。

    眼看著过来的人络绎不绝的,不耐烦的我就仰著脸跟叔叔说,叔叔我想回我以前的卧室看一眼,拿点东西,可以吗?

    叔叔远远地望了一眼在跟人聊天的江学长,说,叫阿刚陪你去?

    我摇摇头,说,很快的,一会儿就回来。

    叔叔点头,说,别跑远了。

    我高兴地点头。正好去拿孟爷爷送给我的木飞机和飞机上那人送给我的骷髅项链。

    我避开人群,往二楼走。我的房间在二楼的尽头,走过一个门口,门忽然打开,一个手臂把我拉了进去,捂住我的我嘴,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宝贝,不认识我了吗?

    惊讶中的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冯伯伯。

    我睁大眼睛点头,推开松开手微笑的他,站好,拧著眉头,说,冯伯伯,你干什麽。

    冯伯伯俯下身子,帮我系好歪了的蝴蝶结,说,你的事情我知道了,小范对你好不好,如果你想离开的话,伯伯可以收养你。

    我摇头,蹙著眉侧头问他,你不怕被人笑话吗?

    他蹲著,双手搂我的腰,眯著眼笑著说,有你这样的宝贝,管别人怎麽看呢。

    我推开他,嘟著嘴,红著脸说,我,我不做那个了,阿力哥哥没跟你说吗?我做了手术,什麽也做不了了。

    冯伯伯闷笑著说,小傻瓜,你的手术就是我帮你做的,肛道修补扩充手术,可是我的杰作哦。

    “肛道修补扩充手术?是什麽?”我瞪大眼睛。

    他双手揉著我的屁股,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说,伯伯给你改造了一下,小屁股更紧实耐操,被操起来,更敏感更爽。说著手伸进了我的後腰。

    我呆了一下,然後大力推开他,大声说,我不再跟人上床了,包括你,你给我弄成这样干什麽?

    他被我忽然发力推到地上,整齐的前发垂落几丝,抽著嘴角,说,小乖乖也长了脾气了?是小范满足你了吗,你这个小**,小范一个人怎麽会满足你呢。你这个淫荡的身体,一辈子也离不开伯伯这样的大**。

    说著搂紧挣扎的我,解开我的裤子,温热的大手伸进我的内裤。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舔著我的脸蛋,说,宝贝儿,你忘了我们以前多快活吗,从那以後,伯伯就一直想著你的小身子,小屁股。

    他闻著我的脖子,大手揉著我的臀瓣,沈醉似地说,你忘了要做伯伯的干儿子了吗,小宝贝,伯伯操得你爽得叫爸爸呢,你忘了吗。

    说著两根手指挤进我的嘴里,转圈搅拌著,我还来不及咬,就拿了出去。

    濡湿的手指凉凉的,顶到我的穴口,我呜呜叫著,挣扎,身上瑟瑟发抖,心里恶心地发毛。

    冯伯伯喘息著说,宝贝别扭了,你的小屁股又白又嫩的,那麽想让伯伯操吗。

    我摇头,流著眼泪,呜呜地叫著。伯伯舔著我的眼泪,柔声说,宝贝,别害怕,很舒服,你不是很喜欢吗。

    说著,两根指头刺入我的後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那里软软地,毫无阻碍地接纳了外来的异物。

    伯伯的指尖刮著我的肠壁,使劲往里伸,渴望爱抚的肠壁,瑟瑟地蠕动著,他喘著粗气,说,宝贝,你里面好软,吸著伯伯的手指头呢,噢。

    然後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沙哑地说,宝贝,记起来了麽,**就是这样美妙的感觉。

    我呆住了,浑身酥软发热,脸蛋儿通红,来不及合拢的嘴,淌著口水,屁股里涌起那种熟悉的酥痒感,饥渴地等待大**的刺穿,就像成千上万只小虫子爬过我的神经,全身酥软。不,这种渴望好像比以往更加强烈,我抽泣著,扭著屁股,哑著声音问,怎麽会这样。

    伯伯笑著舔我嘴角的口水,说,喜欢伯伯给你的礼物吗,你知道吗,当时看见血肉模糊的小屁股,伯伯多心疼,现在好了,又紧又软,自己会动,两根**操进去,也不会受一点点伤。

    我摇著头,用力推他,叫著,讨厌讨厌,我不想被人操了,你给我改回去,改回去。

    伯伯亲我的脖子说,小傻瓜,做好了,怎麽可能改呢。

    说著又一只手指塞进我的屁股,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衬衣,揉捏我的**。

    我仰著脖子,感觉屁股就像个吸奶的孩子,自发地砸吧著伯伯的手指,身体内部被直接触摸的感觉,很奇妙很舒服。

    在我迷糊的时候,伯伯拉开拉链,拉下内裤,硕大的**顶在我的後穴,一下子捅了进去。

    伯伯捂紧了我正要大喊的嘴,拥著我滚进了垂著桌布的长条桌下面。滚动使伯伯的粗硬到极限的大**完全插入了我的身体。

    我闭著眼流著泪,虽然我不想这样,讨厌这样,但是那个热烘烘硬邦邦的东西被我的後穴紧紧箍住,摩擦著我的敏感的肠壁,那里自发的收缩而带来**似的快感,让我舒服地四肢几近痉挛。

    在我闭著眼,内心和**挣扎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

    伯伯在我耳边小声说,宝贝,别说话。我流著泪点头。

    伯伯压抑著呼吸,**小幅度地**著柔软多汁的屁股,肥厚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吃著我的哭泣地分泌的咸咸的唾液。

    这时,屋内一个人说话了。逸哥,你先喝杯茶吧。

    另一个声音说,金二,什麽事,快说吧。

    江学长?!他跟金二在一起干嘛?

    50.婚礼(中)

    发文时间:10/122008更新时间:11/072009——

    谢谢大家踊跃地要我的blog密码,但是发邮件好烦,而且呼,好像有好多人收不到的样子,所以,我会在会客室里限时公开我的密码。看到的请记住密码吧,麻烦大家了。

    50

    金二叹了口气,低声说,逸哥,为什麽你最近总是不理我。

    江学长冷笑一声,说,你应该知道。

    一阵沈默,金二说,逸哥,就算我有什麽做错的,你看在我们这麽年交情的份上,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这样低三下四的金二,还是第一次见到。

    冯伯伯在我耳旁喘著气,以细微的声音说,宝贝,你的小屁股吸得伯伯爽死了,你爽不爽。

    我,舒爽地满脸通红,汗顺著脸颊滴到地上。只能紧紧地咬著伯伯的衬衣,使自己清醒地听到江学长说些什麽。

    沈默了一会儿,江学长咕嘟咕嘟地喝了那杯茶,!地放到我和伯伯藏身的桌子上,冷冷地说,我可以走了吧。

    金二带著哭腔说,逸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学长推开他,叹了口气,说,金二,你别演戏了。

    金二幽幽地说,我没演戏。

    学长说,那我走了。

    金二轻笑起来,说,逸哥,你想知道阿宝那盘录影带是怎麽回事吗。

    学长冷笑说,你终於肯说了,我还以为你要藏一辈子呢。

    金二说,你坐下,我都告诉你。

    学长停住脚步。说,说吧。

    金二说,里面的人是金一、赵一、赵二和冯力,他们做了一天一夜,我这里还有完整的录像,你想看吗。

    我愣住了,心想除了阿力哥哥,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呀。冯伯伯也停了下来,**在我的屁股里打转,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眯著眼,摇头,做口型,说,没有。

    这时候,学长说,冯力下的药?

    我愣住,阿力哥哥给我下药?

    金二停了一下,笑著说,对。不过阿宝这样的贱货,不用药也能上。

    啪地一声,学长打了他一巴掌,说,你不配说他。

    金二跳了起来,大叫,你喜欢他?你真的喜欢他?我这麽好,你为什麽不喜欢我?!

    江学长冷冷地说,收回你的话,我当你没说过。

    金二哭喊著,为什麽,先是汪峰,现在又是阿宝,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为什麽不喜欢我。

    江学长不耐烦地说,你够了没有,既然你说明了,我就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永远不会喜欢你。

    金二颤著声音,说,为什麽,为什麽,我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为什麽你就不喜欢我!

    江学长推开他,无奈地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阿峰,他是我的朋友、兄弟,是你自以为事地以为我喜欢他,说话举止都要模仿他,连性格也越来越像他,这样有意思吗?

    金二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幽幽地说,逸哥,你知道我喜欢你?

    江学长说,一开始不知道,毕竟你会喜欢男人这样的事情,很难想到。但是阿宝出现後,发生的一连串糟糕的事情,你的心机你的狠毒你的不留余地,让我不由地想,你到底为了什麽对一个12岁的孩子做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金二完全不理他的话,自言自语似的笑著说,你没喜欢过汪峰?哈哈,可笑,你竟然没喜欢过他,那我这些年嫉妒、难过、怨恨、不甘心到底为什麽!

    语气越来越吓人,声音越来越尖。

    冯伯伯揉我的屁股,细微地声音说,金二做的?

    我摇头,金二做得什麽?他没有强奸我呀。

    金二叫著,那你为什麽喜欢阿宝,他有什麽好的,一个只会扭屁股的贱货,谁都可以上他,连最恶心最肮脏的人也操过他。

    又一声扇巴掌的声音,江学长冷冷地说,看看你的样子,像只疯狗,丑死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这次没有追究你,不保证范家会放过你。

    忽然,江学长摇晃著坐到地上,摇著头,带著怒气颤声说,你,你在茶里下了什麽?

    金二幽幽地说,你总不理我,不跟我说话,我想你好好地跟我在一起呆一会儿。

    江学长大口喘著气,说,那你就给我下药?

    金二轻笑著说,我不止想和你呆一会儿,阿宝能做的我也可以做,为了你,我什麽都肯做。

    江学长支著沙发,挣扎著要站起来,低吼,你疯了你真是疯了,你不是阿宝,也永远不可能变成阿宝,你到底明不明白!

    金二爬著把江学长压到身下,搂紧了,轻轻地说,不明白,我做了你喜欢的事情,你为什麽不能喜欢我呢。

    江学长用尽最後的力气把他推到一边,吼,我根本不喜欢你,一辈子几辈子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都不、会、喜、欢、你。

    金二愣住了,抽了下鼻子,爬过来说,为什麽要说让我伤心的话,逸哥,你忘了吗,小时候你对我多好,我哥哥不带我玩,把我关在屋子里,是你给我开门,还教我放风筝,你都忘了吗?求求你,喜欢我吧,你喜欢做那个,我也会,我肯定会比阿宝做得更好,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阿宝他根本不喜欢你,只是利用你,逸哥,只有我最喜欢你,为了你什麽都肯做。

    说著爬到力竭的江学长身上,解开他的皮带。

    冯伯伯咬著我的耳朵说,有好戏看了。

    我侧著头,从桌布下围看到金二的手已经伸进学长的内裤了,摸著那根渐渐勃起的硬棒。江学长闭著眼一动不动地倚在沙发上,学长为什麽不制止他呢?为什麽不推开他呢?**竟然硬起来!我好生气,攥紧拳头,想出去制止他。

    冯伯伯轻轻地呻吟一声,呼著粗气,说,宝贝,别动,要把伯伯夹断了。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如果让学长看见我又和人在一起**,不管我是不是自愿的,学长一定会很生气的。

    但是,金二吮吸学长的**发出的啵啵声那样清晰地出现在我耳边,学长压抑著的沙哑的喘息声那麽让人心烦!

    我搂紧伯伯的胸膛,自发地上下扭动起来。烦死了烦死了,生气!隔著衬衫,咬著伯伯的**,讨厌,死学长,咬死你咬死你。

    金二梦呓似的说,逸哥,你的好大,你看,它喜欢我摸它、亲它,它的小嘴在冒水呢,逸哥,你是不是很舒服。

    学长咬著牙,慢慢地说,舒服,你做得很好,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那麽想让我操你吗。

    金二抽著鼻子,带著哭腔说,逸哥,你非要这麽说我吗,我喜欢你呀,就该受这些折磨吗。

    学长说,你自找的,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只会讨厌你,厌恶你,看不起你。

    金二抓紧学长的**,用力一握,激得学长痛叫起来。金二幽幽地说,其实我知道自己很贱,明知道你不喜欢我,明知道做了以後你肯定会更讨厌我,但是,我就是想搂著你,抱著你,呼吸你的气味,逸哥,你喜欢我吧,求求你,只要你喜欢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学长喘息著笑了起来,说,我要你离我远点,你也答应?

    金二摇头,说,不行,不可能,除非我死。

    阿宝番外之梦回大清

    发文时间:11/62009更新时间:11/062009——

    番外之穿越:梦回大清1

    “嗯~嗯~啊”

    “啪啪”

    校长办公室里正上演每日例行的**。

    高大的中年校长靠著巨大的办公桌,上下挺动,操著怀里娇小**的漂亮男孩,脸上露出满足陶醉的表情。

    同时,年轻的训导主任硕大的**也插在男孩体内,从背後抓著男孩的屁股,大力**。

    男孩眯著眼,小巧的红唇半张著,发出无力的呻吟。

    “啊,又被校长和主任操昏了,真是讨厌,说了不要两个一起了。”我嘟囔著,委屈地趴著,浑身酥软,屁股麻麻的。闭上眼睛继续睡。

    嗯,好冷呀,还是夏天呀,怎麽会这麽冷。

    我哆嗦著揉揉眼睛,哇,手上好冰。睁大眼睛一看,周围就像铺著白布似的,一望无边的雪地。?我拍拍脑袋,怎麽会?!难道我一觉睡到冬天?这又是哪里?

    我一下子跳起来,原来自己赤身**地躺在雪地,怪不得这麽冷。我哆嗦著,浑身冻得红红麻麻的,越来越僵硬了,脑袋也昏昏沈沈地很想睡觉,我搂著自己颤抖著,一遍遍绝望地嘟囔著,睡吧,睡醒了就回去了,这只是一个梦。

    朦朦胧胧间好多马乱糟糟地跑了过来。一堆人穿著古怪的衣服围著我,一个人用马鞭抬起我的脸。我眯著眼,嘟哝说,冷。然後倒在了他的怀里。

    中年皇帝搂著昏在自己怀里的**的漂亮男童,用满语跟围在身後的儿子们说,这欢喜佛的使者怎麽会是个男童?

    四阿哥上前拱手说,相传度毗那夜迦成佛的即为幻为女身欢喜天的观世音,这男童已真身现世,儿臣以为并无不妥。

    皇帝抱起男童,用皮袄围住,说,嗯,相信丹增活佛不会骗朕。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浑身暖洋洋的,就像躺在学长们的怀抱里似的舒服极了。我翻了个身,“嗯啊”呻吟出声。

    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在摸著我的头发,於是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定睛一看,是个英俊的中年伯伯,一身电视里清朝皇帝的装扮,盘腿坐在我身前,一本正经地看著我。

    我瞪大眼睛,心想,原来是赵伯伯又带我来拍连续剧的现场来玩了。真是的,害我吓了一跳。

    於是我搂紧被子,礼貌地和演员伯伯问好,说,伯伯,你好。

    这个伯伯演皇帝真像呀,但是电视里没见过,可能是新人吧。

    我右手握拳,笑著对跟伯伯说,伯伯你好帅,加油呀,一定会红的。

    伯伯终於抽动嘴角,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

    我又躺了下来,原来身下是光滑的皮子,怪不得这麽暖和。我裹著被子,开心打了个滚,抬头说,伯伯,这是什麽皮子呀,真暖和,我都不想起来了。

    伯伯张开嘴,说了一个字,虎。

    有点口音,真是个不爱说话的伯伯呀。我上下搓揉著虎皮,心想,一会见了赵伯伯一定问他要,他肯定会给我的。这个伯伯这麽严肃,肯定不好说话。

    於是我坐起来,拉著伯伯的手,摇晃著说,伯伯,你帮我叫赵伯伯过来好不好,我想回学校了。

    伯伯并不说话,却拍了几下掌,两个姐姐捧著两个大盘子进来了。把盘子放下後,开始给站起来的伯伯脱衣服。

    咦,伯伯真不知羞,怎麽能让姐姐给你脱衣服。我搂著被子,呆呆地看著。

    伯伯终於脱得光溜溜的,拉开我的被子,直挺挺地躺在我身边。

    他很白,身材匀称,没有硬邦邦的肌肉也没有肥肥的赘肉。**躲在蓬松的阴毛里,看不到。

    我趴著盯著他,很奇怪地问,伯伯,你干嘛脱光衣服。

    确实很奇怪,在我面前脱光衣服的伯伯们,个个都像狼一样扑上来和我玩捅屁股,没见过这麽老老实实躺著的伯伯。

    伯伯拉过我的手,放在手里轻轻揉著。两只眼睛深沈地望著上面,我顺著他的眼光望去,哇,原来这里是个帐篷,真大呀。

    我兴奋地趴起来,拉著伯伯的手,开心地说,伯伯,这里是帐篷吗,拍外景吗,真好,真好,有大马麽,我可以骑吗?

    伯伯看著我的眼睛有点失神,微微抽动嘴角,另一只手沿著我酮体的曲线,抚摸起来。

    我有些痒,有点害羞,躲了躲,轻声说,伯伯,痒痒。

    伯伯拉近我,伸手摸著我的脸蛋,轻轻地说了一句什麽。

    我睁大眼睛,说,伯伯你说什麽,我听不懂。

    他摇摇头,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从一个大屏障後走进来一个阿姨。很美很优雅,身上香香的。她微笑著,跪在伯伯身边,说了句什麽,伯伯点点头,她就一头钻进伯伯的被窝下面,吧唧吧唧地吃起伯伯的**。

    我看看闭著眼睛喘息渐粗的伯伯,和下面一拱一拱的被子,觉得好奇怪。

    终於隔著被子可以看到伯伯那根**粗粗的轮廓,冲天翘起了。他说了句话,被子下面的阿姨退出了被子,拿起盘子上的一盒东西,挖出一坨香香、滑滑的东西,抹上了我的後穴。

    我有些怕,後面一下子痒地难受,这莫名其妙的诡异场面,使我呜呜地哭了起来。

    伯伯口气严厉地说了什麽,阿姨低著头老老实实地出去了。

    後穴那里不知道被抹了什麽东西,又麻又痒,我知道那里很想让大**狠狠地操。我犹豫著爬上伯伯的胸膛,细细地哭,屁股扭扭地蹭著伯伯高翘的**。

    伯伯细长的眼睛深沈地看著我。我咬著伯伯的**,在他身上蠕动,蹭著伯伯的**,细声说,伯伯,我想要,想要插屁屁。

    他依旧不动。我感受著穴口被肉肉的**磨蹭所带来的酥麻,呻吟著,乞求著他的动作。

    伯伯闭上眼睛,手掌摩挲著我的脸蛋。

    下身的瘙痒让我无法忍耐了,干脆坐直了身体,对著伯伯的硬棒,用力地一坐到底。

    我和伯伯同时舒服地叫喊了出来。

    我颤抖著,两手支在伯伯胸膛,开始起伏套弄,又硬又直的****著我紧窒温暖又饥渴的甬道,那快感像旋风般包围著我,将我抛上摔下。我**著,伯伯,好爽,舒服死了。

    伯伯好像也很爽,发出“哈哈”的喘息,大声说著些我听不懂的话,白皙的脸也红了起来。

    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越来越粗,他盘腿坐了起来,搂著我的上身,将我爽得摇晃的腿绕在他的腰上。然後抓紧我的屁股,开始大力**。

    他看似并不强壮的身体,力气和耐力却很惊人,动作很激烈,不知道做了多久,我的喉咙叫得都快嘶哑了,汹涌而来的快感终於越过沸点,我全身痉挛,淌著粘液的小**,哆嗦著一抖抖地喷射出精液。

    伯伯忽然停下来,很惊讶的表情,我张开眼睛,才知道原来我的精液射到他的胸膛上了。於是赶紧用手去擦,黏黏的,却被抹得脸、脖子上都是。他的眼神严肃地像要吃人似的,吓得我“哇”地咧嘴哭了起来,哽咽著屁股一下一下夹著他的**。

    他喘了口粗气,下面又继续小幅**。我怯怯地用手掌、手背擦著伯伯的脸和脖子,小声哽咽说,伯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我害怕。

    伯伯的脸终於没有那麽难看了,开始激烈地抽动起来。我小声抽泣著,搂住伯伯的脖子,伸出舌头舔著他的脸,糯糯地说,伯伯,我给你舔干净,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伯伯叹了口气,跪著从背後猛力地操起了我。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昏昏地,又射了一次在枕头上,伯伯才啊啊叫著,说著我听不懂的话,将精液狠狠地射在我的体内。

    他将我压在身下,喘息颤抖了好久,才摸著我的屁股,又带著口音的普通话说,你很好,朕心甚悦,就留在朕身边吧。

    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於是我转头,喘息著,细声说,伯伯,我饿了,我要吃饭。

    梦回大清2

    演员伯伯有点意外,但是还是硬生生地换了副慈祥的表情,抹了抹我汗湿的额头,说,好,用膳吧。

    外面两边的垫子上,竟然坐了好多演员哥哥,都直直地盯著我看。天呀,那我刚才的**不是都被他们听见了吗。

    我羞红了脸,藏进伯伯的腋窝里,不敢抬头看人。

    伯伯抱我坐在上位,旁边一个太监装扮的人吆喝了句什麽,一群人鱼贯而入,开始上菜了。

    好香呀,有烤肉、手抓肉、还有肉串,闻得我直流口水,肚子更咕噜咕噜地打起鼓来。

    伯伯微笑著看著我偷偷露出来的眼睛,说,饿了吧,快吃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滑下来,坐在他腿中间,从大大的围袄中露出一张红彤彤的小脸。

    他用把小刀切了一块肉放进我面前的盘子里,说,吃吧。

    我点点头,伸出小手,抓著咬进嘴里。真好吃,舔舔手,又舔舔嘴唇,对伯伯笑。

    我低头专心地吃著,听著他们说著我听不懂的话。终於吃得差不多了,才抬起头,观察下面两边的人。

    他们都很年轻,只有2,3个看起来30岁左右的样子,其他都是青春逼人的哥哥,这些演员都蛮帅又有气质,不知道赵伯伯怎麽找来的。

    终於他们安静下来,我就抬起头,说,伯伯,我吃饱了,谢谢你。我要回学校了。

    伯伯凝目看了我一会儿,站起身进了屏障里。

    这时,一个穿著黄衣服的叔叔走过来,抱起搞不清状况的我,放在帐篷中间的虎皮毯子上。说了句,得罪了,然後扯开围袄,扔到一边。

    我赤身**地呆呆地坐在毯子上,左右两边都是要把我拆骨入腹的色迷迷的眼光。

    我很害怕,四肢无力地往屏障那里爬,黄衣叔叔没有拦我,一双黑黑的靴子却挡住了我的去路。

    一个阳光帅气的哥哥,和学长们差不多年纪,大大的眼睛灵动飞扬,他笑著说了句什麽。所有的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他蹲下,摸著我吓得发白的脸蛋,用普通话说,小使者,让十三哥先来疼你吧。

    说著,将我扑倒在地,一根粗硬的**就著刚才伯伯的润滑,咕唧一声猛地插入我多汁的嫩穴。

    我挣扎著,推著他的肩膀,大叫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愿意,赵伯伯,赵伯伯救我呀。

    他舔著我的耳朵,,喘息著说,自打听你跟皇阿玛在里面传法,我这根小阿哥就硬到现在,乖乖你从了十三爷吧。

    他抓紧我的屁股,就是一通猛抽。哈哈地穿著粗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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