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红楼(2/2)

鬼脸,说道:“鸳鸯姐姐,怪道人说热身子不可被风吹,这一冷果然利害。”

    茜雪见湘云两腮如胭脂一般,便上来伸手在湘云的手上渥一渥,只觉冰冷,说道:“快来渥渥罢!”说罢,揭去青缎背心胸前的两片活襟钮子,里面穿着的银红袄儿也跟着一并解开,两团雪白腻滑的软肉颤微微的出现在眼前,湘云伸手进去,摸索到茜雪胸前两团丰腴饱满的**渥紧。麝月禁不住打个寒噤,说道:“好冷手!我说看冻着。”

    湘云因笑道:“即这么着,我们就在熏笼旁坐着岂不更好?!”

    茜雪笑道:“这倒也是,偏这会子这蝎蝎蛰蛰老婆汉像的倒忘了。”说罢众人抬来铸铜鎏金高达三四尺的巨大熏笼,然后覆盖于火炉之上与湘云、丫鬟们围坐在熏笼旁。

    雨村坐在金彩家的身边,说道:“府里多亏了有你,姑娘们原是要着你学规矩的,如今看来,规矩学的不错,真真的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说不得算是奇功一件。”

    金彩家的口里念了一声“佛”,因笑着道:“只要无过就好,那里就敢居功了?!若是要论起来,也是老爷的不是。”

    雨村一时没解过来,问道:“如何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金彩家的“嗤”的一声笑道:“如今姑娘也一天大似是一天,女儿发育成什么样子,老爷好歹也是当爹的,岂能一无所知?”

    雨村听了大感顺耳,情不自禁的拉住了金彩家的手,问道:“依你说该怎么做?”

    金彩家的说道:“依我说以后云儿在老爷面前就不用再穿衣裳,老爷察看云儿的发育情况也会方便些,就是……”说着,压低嗓子说道:“就是以后老爷想要了云儿这丫头,心里也会清清楚楚的、一目了然……”

    贾雨村听了捋须微笑不语,连声说道:“有理、有理……”

    金彩家的声音虽低,到底还中让湘云听见了,饶是湘云再大方也经不住,臊得满脸通红,起身就要跑,却被坐身旁的金彩家的一把拉住搂在怀中。

    金彩家的抚摸着湘云的头顶,笑道:“这会子又害臊了,刚来那会怎么不嫌害臊?”

    湘云扭股糖似的在金彩家的怀中撒娇:“小时候的话又当不得真,还提它做什么?”

    金彩家的笑道:“怎么当不得真?只要你当真,它便是真的。”

    贾雨村奇道:“云儿小时候说的什么样的话不能当真?”

    金彩家的还未说话,湘云抢先说道:“嬷嬷不许说!”

    金彩家的还未怎样,史湘云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小女儿娇嗔美态,于清纯中又夹染着小女儿初长成的妩媚风情倒是让贾雨村看的一呆,一时间也忘了追问。

    金彩家的说道:“傻丫头,什么真不真的,别说是脱了衣裳让老爷看看、摸摸,就是老爷要了你也是应该的。”

    湘云又是奇怪又是害臊,想问又不好意思问,但她是个心直口快藏不住话的人,终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羞涩,因问道:“这可奇了,头一回听说还有这话,嬷嬷教我这话是怎么说的?”

    金彩家的说道:“这有什么难解的?!你虽不是老爷亲生的,老爷待你宛若已出,就和亲生女儿一样。即是老爷老爷亲生女儿,给老爷瞧瞧身子、摸几下甚至被老爷要了身子都是应该的,这一来是尽你的孝心,做女儿的伺待老爷本就是天经地义、理当如此。这二来你也是女儿家,女儿家身上的一切,比如说……”

    金彩家的边说边在湘云的小乳珠是轻轻捏了一记,说道:“比如说这里……”

    另外一只手探下去在湘云双腿间股缝里,手指从小牝穴两片肉唇处侧掠过,滑到小菊蕾处打了个转,指尖轻轻顶了顶湘云的小菊蕾,说道:“还有这里、这里都是属于老爷的,老爷要了它们自然也是应该的。”

    金彩家的一番话说的湘云低头不语,只管抓紧茜雪的**下意识的玩弄,心中暗服不已,半晌才红着脸问道:“我记下了,嬷嬷还有什么样话要教我的?”

    金彩家的笑道:“自然是有的,太太交待下来的规矩,这一会子只怕也说不完,我只叮咛一下就完了。”说着金彩家的转头又对茜雪说道:“老爷、太太即将姑娘交给你伏待,就是你的责任……”

    李纨在旁笑道:“捡要紧的说罢,你这老货这一会子就说了两车话,别把云儿冻着。”

    湘云笑道:“不相干,那里这么娇嫩起来了?!”说着,不自觉打了两个喷嚏。

    李纨爱怜的说道:“看冻着,不是顽的。明个儿早起又该嚷不受用……”

    金彩家的笑道:“即是太太发了话,我就长话短说了,姑娘身上的牝穴、菊蕾、小解和嘴等地方都是姑娘将来要尽孝心的地方,最是要紧,你伏侍姑娘每夜睡下之前,除了伏侍姑娘漱了口,还要在这此地方下功夫洗漱,姑娘家的这此地方一定要洗漱干净方可,以备老爷随时取用、抚爱。”

    茜雪点头刚要说话,湘云因笑道:“嬷嬷这那里是在说茜雪姐姐,分明就是在编排我。”说罢亲热的搂住茜雪说道:“茜雪姐姐,我上次没让你帮我洗漱我的小屁屁,是我急着要出去呢,我下次一定听姐姐的话好不好?”

    茜雪赶紧说道:“我可没有到嬷嬷那儿告你的状,是嬷嬷问我来着,我才说的。”

    李纨说道:“茜雪是个老实丫头,别冤枉了她。”

    湘云撅着嘴小声说道:“我又没说她,干吗要说我一个人。”

    贾雨村在旁见湘云与茜雪在微微发抖,尤其是茜雪因胸前两团雪白坚挺的软肉裸袒在外,凉风顺着胸前敞开的衣襟直往里贯,更是抖成一团,因笑劝道:“不如你们脱了衣裳,裹着被互相取暖岂不更好?”

    茜雪应了声,正待脱去衣裳,旁边的紫娟见茜雪反手反脚的不甚方便,忙上前帮着除去茜雪身上的青缎背心、银红袄儿,再解下白绫细折裙并里头的青绸掐牙亵裤,扯开塌上叠放的锦被,茜雪与湘云忙不迭的穿进被中**着身子并排躺着。

    鸳鸯见她二人急忙忙的穿进被中,因笑道:“那里就冻死了她们了,略问问就娇嫩起来了。”

    贾雨村说道:“傻丫头,这么冷的天别说她们女孩家禁不起,我这男人家也禁受不住。我和你们一比,我就如那野坟圈子里长的几十年的一棵老杨树,你们就如秋天才开的白海棠,你们这些娇娇弱弱的女儿家如何禁得起?”

    鸳鸯啐道:“野坟里只有杨树不成?难道就没有松柏?我最嫌的是杨树,那么大笨树,叶子只一点子,没一丝风它也是乱响。你偏比它,也太下流了。”

    麝月也笑道:“这话说的极是,不怕羞臊的才拿它混比呢。”

    金彩家的因笑道:“天又短又冷,时气也不好,老爷、奶奶的身子最是要紧的,恐沾带了老爷、奶奶头疼脑热的倒是我们的罪过了,不如叫鸳鸯并素云、碧云、紫娟几个这里的丫鬟解了衣裳用**替老爷、奶奶渥一渥手脚的好。”

    鸳鸯嗔道:“妈妈就知道偏帮,叫他自个儿渥去。”

    金彩家的说道:“不许胡闹,我们做下人的,尤其是你们几个女孩,都是老爷打小看着长大的家生女儿,自打你们一生出来就注定是属于老爷的私人物件,没有对自己身子与自个想法的主张,老爷拥有你们女孩家的身子与自个想法,伏侍主子爷、奶奶是我们做下人的最大的快乐。”

    鸳鸯叹道:“就这么一点子小事,妈妈都能扯出这么多的正经话,不愧是自幼伏侍主子的好奴才,原是我们做女儿的赶不上和。”

    金彩家的也笑道:“我还要说呢,即是一点子小事还这么多话……”说着推了推身旁的麝月,说道:“你去劝劝你妹妹……”

    麝月笑道:“这可奇了,妈妈叫鸳鸯解衣与主子渥手与我什么相干?”

    金彩家的因笑道:“再不去连你们两个蹄子一块罚。”

    麝月起身趴在鸳鸯背上笑道:“好妹妹,快依了妈妈罢,等会妈妈恼了,罚起来可不是顽的。”

    鸳鸯无奈的对贾雨村嗔道:“怕了你了,连妈妈、嫂子都帮衬你,再不依只怕要揭我的皮咧!”

    麝月对金彩家的招招手,笑道:“妈妈快来,我们一起帮帮鸳鸯这丫头。”

    金彩家的也笑着走了过来,拿下了鸳鸯脖子上戴着花领子,身上的青缎子背心,麝月则站在鸳鸯背后,双手再从后面绕过去,解了身上的青缎子背心胸前活襟钮子,里面的水红绫子袄儿与活襟相连,解了胸前活襟钮子,胸前水红绫子袄儿也一并解了,胸前那对雪白坚挺的**立即颤微微弹跳出来。

    雨村府上内宅里的小姐、丫鬟们身上所穿的胸前衣襟都是钮子扣着的活襟,里面的袄儿也与活襟相连相连,里面也不准穿束胸用的抹胸之类的内亵衣裤,只要解了背心胸前衣襟的钮子,里头的**就会弹跳出来,方便主子抓渥、把玩。

    鸳鸯对贾雨村嗔道:“妈妈、嫂子这么帮衬你,再不渥渥,只怕冷了妈妈、嫂子的心。”

    金彩家的在旁说道:“这丫头还是这么着,一点长幼尊卑的规矩都没……”

    贾雨村摆摆手说道:“你也别管紧了她,只要不是在外头就无妨。”说罢与鸳鸯、麝月、金彩家的并李纨、紫娟、素云、碧云等丫鬟们坐在榻上。

    鸳鸯双腿曲膝垫在屁股下,跪坐在贾雨村的右首,身子微微前倾以方便雨村抓渥、把玩**。麝月跪坐在贾雨村与李纨的中间,也解了胸前衣襟的钮子,露出里头丰满的**。

    紫娟则跪在榻前脱了雨村脚上的朝靴,再脱了脚上的锦边弹墨袜,解了青缎子背心胸前活襟钮子的钮子,将雨村双脚放进胸前**之上,那边的碧云也同样跪在榻前,脱了李纨的双袜,同样解了衣襟将李纨的双脚放在**之上,素云则跪坐在李纨的左道边伏侍。

    雨村将双脚放在紫娟**之上,教**的热气一薰,略显冰凉的双脚气血立刻活洛起来,用双脚按压紫娟的**,可以感知紫娟的**是那种小巧的鸽乳,不大却充满弹性,紫娟**的两个小巧的**在雨村双脚的脚底板划过,雨村不由得顽心大起,试图用双脚的脚趾去夹紫娟小乳上的两个肉粒,夹了几次却没夹到。

    正待放弃与人说话,紫娟却不声不响的掰开雨村双脚的脚趾,将自已的**放在雨村的两个脚趾,然后一松手,雨村双脚的脚趾立即将紫娟小乳上的两个小巧伶珑的**紧紧夹住,雨村听得紫娟轻轻的娇哼一声,留意的看了紫娟一眼,心中暗道:“好聪慧的丫头!”心里暗暗的留了心思,底下双脚用力夹紧**,见紫娟轻轻的蹙着双眉,小心的用双手按住雨村的双脚揉搓自已的**。

    雨村边用双脚享受着玩狎紫娟**的快意,边道:“我们也一块挨着吧!”

    湘云看了那还不知雨村的心思,不禁羞得从被中探出身子,嚷嚷道:“她们都可以进来,爹不许进来。”

    雨村看到从被中探出小半截雪白纤细身子的湘云,耳中听到湘云撅着嘴娇嫩声音,那娇嗔天真的表情却偏偏有种让人心血沸腾的魔力。

    湘云无意间的言语动作,让雨村只觉得热血上涌,一瞬间心跳得似喘不过气来,心中大叫:“挑逗!这绝对是挑逗,云儿这丫头还这么小就如此的会燎人,长大了还怎么得了?我若不现在不要了这丫头,自古嫦娥爱少年,他日云儿必定会嫌我老了,若是恋着少爷,看上了那家公子,我岂不早趁早歇了此心?不成,我今日一定要了云儿这丫头。”

    正待有所动作,忽听有丫鬟来报说是忠顺王府的长史官来了,正在荣禧堂候着主子爷呢。

    雨村怒道:“下流囚攮的,偏你这会子来报,还不离了我这里!”唬得丫鬟退出,李纨招招手,那丫鬟会意在外面伺候着。

    李纨说道:“是老爷的就是老爷的,老爷这会子急什么?再说现在老爷急吼吼的要了云儿那丫头,岂不吓着她?!不若老爷先去,等会我们再与云儿那丫头说,让她心里有个准备,老爷再要了她时,让鸳鸯、麝月这两个丫头陪在云儿身边,消除云儿心中的恐惧感岂不来得更好?”

    雨村想想也平静下来,笑道:“那倒也是,女儿家的第一次自是难免会心慌害怕,尤其是云儿自小跟着鸳鸯、麝月长大,先说好再有这两个丫头陪着自是稳妥,”鸳鸯在旁嗔道:“我才不陪着主子爷做坏事呢!”

    雨村哈哈大笑,用力捏了一记鸳鸯的**,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鸳鸯疼得尖叫一声,双手捶打着雨村,嗔道:“主子爷坏死了,下次再这样就不许主子渥奴的**了。”

    雨村笑问道:“不渥你的,那渥谁的?”

    鸳鸯瞟了金彩家的一眼,哼了一声没说话。

    雨村说道:“没大没小的,我叫你娘好好的调教你这丫头。”说罢,起身欲走,麝月忽然唤道:“主子!”

    雨村见麝月紫涨着脸心中奇怪,问道:“有话就快说,不然这可就走了!”

    麝月又摇头道:“老爷还是先去吧,等主子回了来奴婢再说与老爷听。”

    雨村知她的性子向来内秀,因急着欲见忠顺王府的长史官正待要走,金彩家的在旁说道:“这丫头奶水丰足,老爷今个儿又没吸这丫头的奶水,涨奶涨得厉害,早上两个**就教奶水涨得生疼,刚才来的时候还小声哭了一会儿,想让老爷先吸上几口奶再走,又怕误了老爷的事。”

    雨村笑道:“这丫头也太内向了,即这么着为什么不早说?”说着用手挤了挤麝月裸露在外的丰腴的**,果见一道细细的水线喷了出来。麝月闭着双眼,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雨村关切的问道:“涨得厉害吗?”

    麝月仍然闭着双眼,呻吟道:“主子爷快吸吧,奴婢受不了!”

    雨村吸住麝月的奶头,用力吸吮着**丰足的奶水,或许是吸吮的急了,麝月发发出夹染着快意与痛楚的呻吟声,金彩家的在旁挤抚着麝月的**,以舒缓被吸吮时的痛楚,耳旁听到金彩家的说道:“太太也吸点吧!”说着,金彩家的将麝月另外一边的**放进李纨的嘴里。

    金彩家的边挤压着麝月的**,边笑道:“太太什么时候再生一个,有了奶水让老爷吸吮?”

    李纨妩媚瞟了雨村一眼,因笑道:“罢、罢、罢,我可不敢再生了,还是让翔儿与她再生一个罢!”

    雨村吐出奶头,说道:“不若让文翔与他娘和鸳鸯她们兄妹生罢……”说着背后挨了一下,鸳鸯嗔道:“还不快去,小心人家等急了说老爷怠慢了。”

    雨村无奈起身,说道:“你嫂子还涨着奶呢?!”

    鸳鸯起身推着雨村,笑道:“不用你管,还有我呢!”

    雨村只得去了。

    红楼春梦

    雨村到了荣禧堂,见着忠顺王府的长史官已经在此处等候多时了,他身穿从三品服饰,忠顺王府的长史官虽说只是个从三品的官阶,不过以他的权势,可不仅仅是一般的三品官员所能相比的,从一品的大员,见了还得给他见礼,他还爱理不理。

    雨村与忠顺王府的长史官素有交情,上次还为个叫琪官的伶人还劳烦过,雨村叫丫鬟献茶,未及叙谈那长史官先就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来,一则是上次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本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本寻访不着后多亏了大人告知,与贾府那位衔玉的令郎相与甚厚方才寻着,此来专门给大人道谢。”

    雨村笑道:“大人既奉王命寻人,学生自当遵谕承办,一点子小事何须言谢!?”

    雨村心道上次因为是北静王府将这个叫琪官的伶人藏在紫檀堡,不仅将人藏在紫檀堡,还为这个伶人置了地、买了房,在那儿住下来了呢。自已与北静王府、忠顺王府素有交情,两边都是很重要的皇亲国戚,谁都不好得罪,只好推说宝玉知晓琪官的下落。今个看样子是寻着了这个伶人,不过亲自上府只怕不是道谢这么简单,且听他怎么说。

    那长史官又说道:“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们王爷的心,我们王爷断断少不得此人,上次劳烦大人告知下落寻着了琪官,我们王爷甚是高兴,今个特意令下官专门请大人过府听戏。”

    雨村微感吃惊:“专门请我听戏?”心中暗道,我前脚被人捉奸失了脸面,后脚王爷就请我听戏,这闹的是那出?不过人家亲自来请,也不不去。

    雨村出了垂花门,早有众小厮们拉过一辆翠幄青紬车,雨村坐在青紬车上,放下车帘方命小厮们抬起,拉至宽处方驾上驯骡驶出府门。

    忠顺王府在什刹海的左边,背倚后海,驾车到了忠顺王府,迎面就是汉白玉石的拱门,门额正反两面的石刻“静含太古”、“秀挹恒春”八字,旁边的粉墙桶瓦泥鳅脊,门栏窗棂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蝙蝠式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不落富丽俗套。

    忠顺王府花园亦被称为萃锦园,进了萃锦园,从独乐峰的正面绕过去,再从左向东穿行,进了一处名叫牡丹园的院落,垂花门里面就是王府的大戏楼。

    王府大戏楼是座长方形全封闭的大厅,大厅中朝里面一面建成戏台,大厅的中央是空场,周围三面建二层楼廊,有楼梯上下。戏楼中央空场上面悬挂着数十宫灯,中央空场上放着二、三十张桌椅。

    王府大戏楼的戏台靠墙建立,下面是丈许高呈伸出式三面观的台基。台基前部有四根明柱,与后柱一起支撑木制的天花顶,台板下面还埋有七口大瓮,天花顶和大瓮是供声音共鸣用的。戏台朝向观众的三面设柱头雕莲花的雕花矮栏杆,台顶前方悬园名匾:忠顺王府大戏楼长史官领着雨村进了戏楼下场门官座,雨村知道这是戏楼最好的地方,一般都设在楼廊上左右靠近戏台的地方。

    此官座按照和上下场门对应的方位分上下场门官座,以下场门官座为贵。较官座次一等的座位是散座,设在楼下两边的楼廊内。其后靠墙处还有高座。大厅的中间是最普通的池座,戏台与楼廊的空地,摆有许多条桌,供府内下人看戏用。

    伸出式戏台的两侧空地,称钓鱼台,也设条桌,由于靠上场门,大喧哗,是最次的座位。

    这戏楼内的壁柱、梁枋、门窗、屏风及其它细小构件上运用的雕刻、彩绘等手段绘饰出各色戏剧人物。

    官座内之间用屏风隔开,自成天地,不受打扰。一个干瘦老者戴圆形暖帽,帽顶有九颗硕大的冬珠,身着素色长袍。

    雨村知道干瘦老者就是忠顺王爷,忙上前见礼,忠顺王摆摆手,笑道:“今个这个堂会是本王的私人宴请,时飞老弟无需多礼。”说罢,令人看座奉茶。

    雨村告了声谢,便向椅上坐了。这时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雨村接了茶,又有人又捧过漱盂来,雨村漱了口,又捧上茶来,这方是吃的茶。吃了茶,忠顺王笑说道:“听闻时飞老弟过的不大愉快,所以本王特意摆下堂会,为时飞老弟压压惊。”

    雨村知道说的是被人捉奸失了颜面之事,闻言由不得有此尴尬,只得说道:“且不说那贾家与薛、史、王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不单靠这三家,他们四族的世交亲友本亦不少,如镇国公牛清、理国公柳彪、齐国公陈翼、治国公马魁、修国公侯晓明之,缮国公等六家与宁荣二家,当日所称”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忠靖侯史鼎,平原侯等诸王孙公子,皆是本朝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世家大族,下官只是贾族的远亲,虽是同谱,但他那等荣耀,我们不便去攀扯,故越发生疏难认了,倘若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

    忠顺王爷冷笑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王知道他们向来结党营私、横行霸道惯了,军民人等早有不满,只是牵连甚广,一时也不便处理,这才隐忍至今。”

    雨村说道:“愿闻其详……”

    忠顺王冷哼道:“他们是功臣之后,当今圣上不愿落人口实,他们行为不法,早已是民怨沸腾,只等找人顶了他们四族的位子,就可以收拾他们了。”

    雨村听了心中暗喜,是啊,有忠顺王这样深受当今宠爱的皇亲国戚在背后撑腰,我还怕他什么八公不成?怪不得王爷今个请我来看戏!双方都是明白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需要点破,当下也不说话,只管低头吃茶。

    忠顺王见他明了,因笑道:“且不说这些令人扫兴的事了……”说着,令人拿戏目来,有丫鬟呈上锦册,并十二个花名单子,雨村推迟了一番,推迟不过只得点了出《牡丹亭》。

    忠顺王因笑道:“把那几个女戏子带上来,等会可细看看,若是看走了眼可不要后悔。”

    丫鬟忙退了下去,不一会就带上来七、八个年龄极幼的女孩子,雨村听忠顺王话里有因,忙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皮前这几个女孩子俱都生得玉肤如雪、眉目如画,由不得看花了眼。

    见其中一个女孩子穿着一件玉色红青酡色绒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束着一条柳绿汗巾,底下是水红撒花夹裤,也散着裤腿。头上眉额编着一圈小辫,总归至顶心,结一根鹅卵粗细的总辫,拖在脑后。右耳眼内只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玉塞子,左耳上单带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越显得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

    雨村看了,不由得点点头,暗赞果然生得十分秀美。

    忠顺王见状不禁颇有些自得,因说道:“这孩子是我府上苏州采买来的十二个女戏子中的一个,她们从前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这孩子本名姓花,艺名叫芳官的,不过她还另外有个名……”说着,转头对芳官说道:“你告诉这位爷你叫什么?”

    芳官倒也不怕人,抬头看着雨村说道:“我叫耶律雄奴……”不等雨村问其缘故,又自顾自说道:“王爷说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我听了也觉有理,王爷便叫我耶律雄奴。“雨村听了,不觉有趣,又问年龄才知年仅十一岁,再问所扮何角,芳官回道是是正旦,雨村倒是常看戏,知道芳官所扮正旦专门饰演贞烈的中年或青年已婚妇女之类的角色。”

    忠顺王见雨村跃跃欲试,摆手笑道:“你只管试试,因宫里的一位老太妃薨了,当今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各官宦家,凡养优伶男女者一概蠲免遣发,我也欲遣发十二个女孩子,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他们也是好人家的儿女,因无能卖了做这事,装丑弄鬼的几年。如今有这机会,不如送与时飞老弟,以后若是时飞老弟玩腻了,或是留着使唤,或是只管配了府上家里的小厮们,不知老弟可有兴趣?”雨村听了心中大喜,那里还有不依的,忙谢了恩,忠顺王喝道:“还不快解了衣服给爷瞧瞧!”

    身旁的文官却问道:“爷是单瞧上面还是上面、下面都瞧?”

    忠顺王却问雨村该当如何,雨村问道:“单瞧上面怎么说?下面又怎么说?”

    文官说道:“单瞧上面自然就是只单看她的小**,上面、下面都瞧,除了看她的小**外,还要同时看观看她的幼穴与小屁眼。”

    如此淫荡猥亵的话,文官却说的十分自然,毫无羞涩、不妥之态,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雨村喜的都笑道:“即这么说,自然是先瞧小**,再看看下面的**是怎么样的美法!”

    文官点头“嗯”了声依命而行,上前先解了芳官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再退去里面的小衣,只见里面的身子白皙纤细而柔软,胸前的一双小巧的**如小丘膨胀隆起,正中两点嫣红煞是可爱。雨村先用指甲在芳官粉嫩小巧的小奶头上刮了几下,芳官的小奶头随即挺立,更加的凸出,雨村越看越爱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两口。

    芳官虽不解为何抚摸玩弄自已的小**会如此兴奋,但也隐隐觉得高兴,后又见雨村亲吻自已的小**忽觉酥麻难当,却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把嘴抿着强忍着笑意。

    那文官又见雨村的目光向芳官的下身瞟来,忙又去解了系在芳官腰上的柳绿汗巾,将芳官底下穿的水红撒花夹裤退去大半,露出雪白纤瘦的臀儿。然后令芳官弯下腰去,蹶着臀儿正对着雨村,再用双手分开芳官两边臀肉,将菊蕾与那一线丹痕与雨村看的分明。

    雨村见她将如此淫秽的动作做的如此自然,知她们自幼受了调教,失了羞耻心,只知奉承主子为乐。雨村探身细细抚摸芳官纤瘦的臀儿,只见那臀儿白皙的肌肤下浮现淡淡的青筋。再看前面腰如细柳,自腹以下茸毛疏秀,一抹淡红色的丹痕没入粉弯雪股里。再看芳官生得秾纤合度、骨肉停匀,真是貌比花娇,身同玉润。再加胸乳细幼,宛如粉滴脂凝的天仙妙人。

    雨村一只手指抚养着芳官没入粉弯雪股内的那一线丹痕,另外一只手指插入菊蕾中,两指并不深入只在入口处浅尝即止,双指略加用力研磨中间的那层隔膜,感受着其中的妙处,口中已连声价的赞好。

    雨村一边抚弄着芳官着丹痕菊蕾,一边想到方才见文官脱去衣裙后用双手分开芳官的臀儿,举止神情毫无羞耻之意,动作自然熟练,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调教,象文官、芳官她们这样年龄极幼的女孩子,多是年龄极小时就采买来。王府采买女孩子不比别家,挑选十分严格,既要模样好也要嗓子好,还要聪明伶俐、身段轻盈,最关键的是还有股子灵气劲儿。这番精挑细选出的小女孩自然不差,经过层层筛选、优中择优,十二个女孩子终于过关斩将脱颖而出。

    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有专门的居所,专门增设定项的支出供给诸凡大小所需,还专门有女人们带领管理,有教习们教演女戏,其生活待遇不谓不佳。

    这些女孩子的任务只有一项:好好练功把戏唱好,在主子需要的关键时刻把主子伏侍好。小小年纪还在懵懂之间,就必须要学着装丑弄鬼取悦主子。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惊,转念又想到,她们机缘巧合在王府里伏侍主子,可也算挣足了面子要足了强,长足了见识享够了福,也算得上是所得不差了,想到这里又坦然了。

    因她们年幼更需要主人精心调教,其付出的精力花费的时间,更是无法计算,看来忠顺王为了拉拢自已,倒也下足了本钱。

    那芳官吃雨村两指抚弄幼穴、菊蕾,两腮胭脂一般,眉稍眼角越添了许多丰韵,身子图不得,便软在雨村身上:“好爷,心跳的很。”

    忠顺王在旁笑道:“谁许你尽力将臀肉分的如此之大的?”

    文官因笑道:“不是爷时常告诫我们,要是爷们要看我们做奴的幼穴、屁眼,将我们的小屁股分得开些,会方便爷的观看。”停顿了片刻,又问道:“爷看的清楚吗?”

    雨村见她青涩未足,神情言语懵懂天真,偏生这动作又是又是如此淫秽不堪,不禁将男人心底最深处的**勾了起来,闻言呵呵笑道:“不错、不错,看的很清楚……”

    那芳官却问道:“好爷,您倒是说说,是奴的幼穴好看,还是奴的小屁眼好看?”

    雨村见芳官粉嫩的小**光洁无痕,粉弯雪股内的丹痕说不得的可爱,小小的菊蕾有如深藏花骨朵中的花蕊,未及盛开却偏偏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雨村说道:“这可难了,一时竟是难分轩致!”说罢又将鼻子贴在芳官的幼穴与屁眼上闻了闻,说道:“相较之下,还是这幼穴味道好闻,不腥不臊的,竟是有种清新淡雅的香味”芳官跟着说道:“我竟不知怎么啦,只觉爷闻上去就心跳的很,浑身酥软!”

    忠顺王笑说道:“你倒是会说话……”转头又对雨村说道:“我因她年幼恐破她身子会坏了她的**便一直没上手,即送与了你,自是有老弟你取了这蹄子的童真。”

    雨村也知是忠顺王存心拉拢,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当下自是连声价的道谢。

    看完芳官,再瞧芳官身旁的立着的六个女戏子,问及名字,乃是叫做玉官、宝官、菂官、艾官、荳官、葵官的,因内里有两个形如小童模样极小的,啊了她们出来说话,左边的小童头上两个丫髻,短袄红鞋,只差了涂脸,便俨是戏上的一个琴童。问及姓名、年龄,那小童说她是荳官,今年九岁,本角是丑行的小花面。

    雨村见她身量年纪皆极小,笑道:“看你如此鬼机灵,怪道要唤作荳官。”

    荳官说道:“也有唤作‘阿荳’的,也有唤作‘炒豆子’的。王爷反说琴童书童等名太熟了,竟是荳字别致,便换作‘荳童’。”

    雨村再问另一个小童,知她今年才十岁,名叫葵官的,见她扮了个小子不说,还刮剔短发,问及原因,才知因她是净行的大花面,刮剔短发便于面上粉墨油彩,打扮时又省一层手。雨村令她摆了架式,见她手脚伶便更是喜欢,将葵官与荳官搂在怀里,一人脸上亲了一记,也令文官解了衣裳好好瞧瞧。

    文官应了声,上前分别解了葵官与荳官全身的衣裳,拉着她们并排站在雨村面前让其观看。

    雨村见荳官因年才九岁身量未足,除了粉弯雪股内的那一线丹痕外,全身犹如幼童一般,只下身的骨盆已开始悄悄地逐渐增宽。那大花面的葵官,因较荳官年长一岁,除下身的骨盆开始逐渐增宽外,胸前两点嫣红,已不似荳官犹如幼童般平坦,已如小芽胞一样慢慢探出头。

    文官在一旁得雨村目光示意,命她们学着芳官的模样弯下腰去蹶起臀儿,再分别分开俩人的臀肉,问道:“爷是要先玩她们俩的幼穴还是屁眼?”

    雨村想了想,说道:“还是先抚弄她们俩个的小屁眼吧!”

    文官点头“嗯”了声,分开臀肉的双手朝上挪了挪,将俩人小屁眼四周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雨村左右手的手指分别插入葵官与荳官的小屁眼里,因雨村的手指粗大,俩人因年龄幼小,小屁眼竟也生得小巧粉嫩,这一插进去竟将二人小屁眼四周的皱摺撑平,葵官和荳官只觉屁眼一阵胀痛,不由自主的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雨村将手指来回抽动了几下,那葵官和荳官的呻吟声也越发大了。因在王府中,雨村倒也不敢过于放开,只玩弄了数下,就抽出了手指。

    身旁的文官与芳官对视一眼,俱都偷偷的抿嘴而笑。原来当雨村的手指分别插入葵官与荳官俩人的小屁眼里的时候,葵官冲荳官一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荳官把头一扭看着别处。你道为何,原来雨村的手指不仅先插入葵官的小屁眼,而且又是后一个拔出手指,葵官难免得意。她们几个小女孩子平日里虽然要好,可也十分计较是先插还是后插入谁的小屁眼里,抚弄谁的幼穴与屁眼的时辰久一点,她们小女孩子的心思雨村又如何知道呢?!

    看完葵官与荳官,文官自已解了衣裳,又令余下的玉官、宝官、菂官、艾官也有样学样,俱都解了衣裳并排站在雨村面前,雨村分别看了每个人的小乳、芽胞,文官又令她们弯腰蹶臀,再分开臀儿请雨村逐一品鉴每个人的幼穴与屁眼形状、色泽、气味等。

    雨村因那文官是她们中领头的,较诸人年长几岁,小乳也发育得略微成熟些,捏握起来手感极佳。雨村一边揉捏着文官的小乳,别一只手轻轻拉扯着文官下体**上稀疏的耻毛,一边随口问道:“依你看,诸人中谁的幼穴与屁眼的形状、色泽、气味等俱佳的?”

    文官因下体上的耻毛被拉扯,时有轻微的刺痛传来,玉靥晕红,微有喘息,但仍然认真的回答道:“比较而言,芳官容貌出众,幼穴与屁眼生得形状即美,气味也十分好闻。葵官与荳官却仿佛是对娇艳如花的姊妹花,一颦一笑带着几分天真的神气,惹人怜爱。尤其是荳官,因年幼说话神情举止都显得特别的天真幼稚,似这等美秀娇憨的少女幼穴中的气味最是清新好闻,焉能不令人爱之若狂?”

    雨村问道:“若是与你相比又是如何?”

    文官娇喘道:“我们这些女戏子自然是不能入爷的眼,不过是爷花银子钱买来学戏奉承主子的,供爷们在闲情逸致时玩赏斗乐的,就如同溜狗斗鸡般,不过娼妇粉头之流,爷家里下三等奴才也比我们高贵些,如何比得?再说一定要比,我们这里还有两上好的,只因她们待会要唱戏不得前来,等会唱完戏了,爷再细细比较后再定如何?”

    雨村闻言笑道:“好个灵透孩子,回了府你就在我房里罢!”

    这文官说话温蜿得体、不亢不卑,这句‘如何比得’不但不带卑屈词色,听上去反而隐有骨刺、柔中带刚,令雨村欢喜不已。

    文官谢了雨村的恩典,又问雨村是否尝尝人肉酒壶,雨村诧异的问道:“何为人肉酒壶?”

    文官抿嘴笑道:“爷往下瞧就知道了!”说罢,命玉官、宝官、菂官、艾官四人将芳官头冲下,双脚朝上倒扶在躺椅上,然后将芳官的双脚向两边分开,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前端细长的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内,然后挤捏酒囊,将酒囊内盛的酒缓缓挤入芳官的屁眼里。

    雨村眼瞅着芳官的小肚子慢慢鼓了起来,随着芳官的小肚子越鼓越高,芳官也随之发出长一声、短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那玉官见芳官难受不已,便揉着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四周,好象这样便能减轻芳官的痛楚。

    很快酒囊便挤空了,那芳官的小肚子也鼓了起来,玉官等人问文官是否还要继续挤,文官伸手按了按芳官的小肚子,说道:“再挤一个!”

    玉官等人又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插好后,再度挤捏酒囊。芳官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扯着嗓子越发呜咽叫喊起来。酒囊挤到一半,芳官的小肚子已是高高的鼓起,象是怀胎十月的妇人,每挤一次酒囊,便有大半的酒液从芳官的屁眼内涌出,玉官等人又再挤了两下,那芳官此时那里忍受的住,已是放声大哭起来,手撕头撞直似要死了一般,文官等人也不惊慌,玉官、宝官两个一边一个抱住左右手,菂官、艾官前后头顶住。四人只说:“你再忍忍吧……”

    文官亲自动手,挤着余下的酒液,已是从屁眼内涌出撒了一半,挤进去了另一半,那芳官直挺挺躺着,哭得死过去。

    玉官等人拿掉芳官的屁眼内的空酒囊,将芳官抬上高椅上,文官引雨村去看,原来那高椅中间挖空,芳官的臀儿正好从中空高椅上露了出来。雨村伸手在芳官鼓胀的小肚子按了按,竟是其硬似石,文官示意雨村用力再按,雨村大力按下去,芳官的屁眼内便喷射出一股银亮的水箭,下面早有玉官等人用用小茶盘接了。雨村接了,因见捧过漱盂来还未问,文官说道:“因这第一杯略有些芳官那蹄子的屎腥气入不得口,下一杯方是吃的酒。”

    雨村倒了,又按芳官鼓胀的小肚子,又从芳官的屁眼下接了一杯方吃了。玉官等人也给忠顺王接了一杯,忠顺王问道:“滋味如何?”

    雨村喝了,说道:“内似有肉桂、山椒、菝葜、防风、桔梗、大黄、陈皮、白术、乌头、赤小豆等多味药材浸泡而成,是为屠苏酒,有祛风寒、清湿热及辟邪气等作用,酒质甘润醇美,用清澈纯净的惠泉之水酿制而成的,以少女肠胃暖酒,再以少女的屁眼为酒嘴,是乃天下一等一的好酒。”

    忠顺王大笑,旁边有文官等人执壶把盏,雨村与忠顺王斟了两大海碗吃了仍觉不过瘾,又饮了数海碗,回头一看芳官原本鼓胀胀的小肚子已消下去了一半。

    俩人喝的痛快,余下的酒就势赏给文官她们。不多时忠顺王招来一个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双黑白分明剪水双瞳,眼波流盼间隐含媚态,再衬着两道漆也似的剑眉斜飞入鬓,越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人,细看之下竟是形容难以描画的俊俏,休说男子连女子中也少有如此绝色。

    雨村呆了一会,心中明了,知他就是那个被拿回来的唱小旦的伶人蒋玉菡。

    见他也望见自已,雨村说道:“有一句话借问,也是你们贵班中,有一个叫琪官的,他在那里?如今名驰天下,我独无缘一见。”

    蒋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儿。”

    雨村听说,不觉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虚传。王爷好福气,今儿初会便怎么样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诀扇坠解下来递与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

    琪官不敢接望着忠顺王,忠顺王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也罢,我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给他系上,还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

    琪官这才接了,撩衣将系小衣儿一条大红汗巾子解了下来递与雨村,说道:“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王爷给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王爷断不肯相赠。”

    雨村听说喜不自禁,连忙接了,只觉玉肌着手时滑如凝脂,鼻间隐闻一股子温香气息,又见他仿佛大病初回体惫不支神气,知他教忠顺王爷拿回来肯定少不得挨打受罚,不由添了怜惜之念,忙将自己一条松花汗巾解了下来递与琪官。

    忠顺王不令其系着只叫琪官收好,然后半褪下琪官小衣儿,摸着琪官下体的玉茎对雨村笑道:“你瞧瞧,他很喜欢你呢!”

    雨村一眼望见琪官下面硬挺着一根玉茎丹菌伞柄,微微两根青筋从白里透红的玉肉之中隐现出来,更显出玉茎丰润修直。更奇的是,琪官虽说是男子,却生得肌肤如女子般腻滑圆润,与寻常男子大不可同。

    忠顺王一边抚摸琪官硬直的玉茎上昂起的丹菌,一边说道:“只要遇着他喜欢的男人,他这里就会有反应,他这里如此之硬可见是十分喜欢你呢。”

    琪官给忠顺王道破心事,立时红生玉靥害起羞来。雨村见对方玉靥晕红,妙目微嗔时似愠还喜,更带着两分浅羞之状,越发心荡神迷,就想就势拥抱个满怀。

    只是对方是忠顺王的的心肝宝贝如何敢动心思,闻言只得尴尬说道:“他是王爷您座前奉承之人,时飞如何敢夺王爷所爱?”

    那琪官听后秀眉黛锁,虽说仍然笑语温柔,可那明眸波流中流露出淡淡的似喜似愁的神情,偏偏又在这淡淡的忧愁中隐蕴着无限深情蜜意。在这明灯之下,对着这等绝代妖娆、怎不意融魂痴,当时越看越是心醉,当时心里也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忠顺王对文官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爷们好生伏伺着!”

    文官脆生生的应了声,忙指挥众人,玉官、宝官、菂官、艾官等四人捶腿的捶腿,揉捏肩膀的揉捏肩膀,荳官、葵官两个解开雨村衣袍,荳官将雨村的大**含在嘴里,用涅滑柔嫩的丁香妙舌一下、一下的舔着,葵官则把雨村的大**下的双丸含在小嘴里呑吐不定,然后用小手抚弄空出的另外一丸。

    那荳官边舔边吸着雨村的大**,边用一双懵懂无知的眸子看着雨村,再配合特别的天真幼稚的音容神态,雨村的大**一下子就硬了。这下子因雨村的大**粗大不堪,那荳官只能将雨村粗大的大**顶上的丹菌含在小嘴里,即便这样,仅仅只是顶上的丹菌就将荳官小嘴撑得满满的。

    雨村被众女伏伺的通体畅泰,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对忠顺王说道:“王爷,您对下官如此厚爱,下官……下官定当肝脑涂地……报答王爷……”

    那琪官也似荳官一般,跪在地上舔吸着忠顺王的大**,弄得忠顺王三魂走了两魂,只能大口的喘息,看着雨村好生担心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闭过气去。

    雨村见文官扶着芳官在一旁歇息,感应到雨村的目光,回眸时微露幽怨的神情。雨村情知冷落了她,招手叫她二人坐在自已腿上。

    文官用舌尖舔了一下雨村的**,招起头来用目光询问雨村,雨村顺势拉了一下文官的**,文官娇呼一声:“爷!”就顺势软倒在雨村怀中,捶打着雨村的胸膛,娇嗔的说道:“爷坏死了!”,娇媚的声音让雨村的骨头都酥了,文官温顺的蜷缩在雨村的怀中,象小猫一样用舌尖来回舔扫着雨村的**。旁边的芳官虽浑身无力,但也支撑着身子,用舌尖舔扫着雨村另一边的**。

    雨村双手一左一右抚摸着文、芳二官略显瘦骨伶仃脊背,心里正爽透时,忽闻一阵京胡、京二胡、月琴并笛子、唢呐、三弦等锣鼓钹铙的乐器声音,戏台上杜丽娘与丫鬟春香上了场。

    红楼绮梦

    话说当日宝玉在可卿房中午睡,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

    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後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声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宝玉见是一个仙姑,喜的忙来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之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於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说,便忘了秦氏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

    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

    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古今之情”,何为“风月之债”?从今倒要领略领略。”

    便随了警幻来至後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更见仙花馥郁,异草芬芳,真好个所在,但不知如何,竟有些熟悉似的,心下不禁讶异。

    警幻见他有些出神,便笑道∶“宝玉,是否觉得曾经来过?”

    宝玉一怔,道∶“正是如此,当初见林妹妹时也是……呀,仙姑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呢?”

    警幻笑道∶“进去後再慢慢告诉你吧。”

    说毕,携了宝玉入室。但闻一缕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

    入座後,小丫鬟捧上茶来。宝玉自觉清香异味,纯美非常,但疑团在胸,忙道∶“还请仙姑告知先前之详情,这些与林妹妹有何关系呢?”

    警幻点点头道∶“你一不问香,二不问茶,对妹妹倒是念念不忘,果然是我辈中人。好吧,我就告诉你实情。你本是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多出的一块,後来炼成人形,号神瑛侍者,在这太虚幻境你可是唯一的……”

    还未说完,她便轻笑了起来。

    宝玉悟得她言中之意,脸上不由一红,却仍追问道∶“那林妹妹呢?”

    警幻道∶“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得你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後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号绛珠仙子──也就是你的林妹妹了。”

    宝玉心下一震,道∶“原来如此!那林妹妹为何要下凡呢?”

    警幻用手点了一下宝玉的额头道∶“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自己闯的祸?”

    “我?!为什麽?我……”

    “都是你思凡下界,绛珠说还有欠你的眼泪没还,便跟着去了。不仅如此,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都怪你四处留情。看看现在,我这里冷冷清清的,你说,怎麽补偿我?”

    “我……”

    “算了,今天该是可卿的,不过下次可别忘了。来吧,我先授你**之事,我的天下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答道∶“

    仙姑差了。我因懒於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

    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

    警幻笑道∶“哟,想不到下去没几天,却学的一身道学气。你不知的话,怎会将这太虚幻境变成了你的后宫?现在只不过是你的本性未觉醒而已。你本为玉石,故而含玉而生,玉者欲也,整天挂在脖子上还说不知道!你到底还想不想与绛珠作一对神仙眷侣?”

    “想啊,不过……”

    “想就学呀!何况不止是绛珠一个,你不学的话如何去应付那些姐姐妹妹?──这可不同於当初在仙界。”

    “原来她们都是……既是如此,还请仙姑多多指教。”

    “都说明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仙姑,还是跟以前一样叫警幻好了。昔日黄帝御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见房中术的妙用。黄帝问**之事後人载於《**经》中,今天我就教你其中的第一式──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於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其意为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脚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间。女性将腰部抬起,以**(口)承受玉茎。玉茎要刺激阴蒂,攻击**的上方。插入後,必须缓慢的抽动,进行八浅二深的方法。当玉茎变硬後拔出,稍为软化之後再插入。只要依据这种死去生还的原则,玉茎会变得强壮。而且,不但会使女性感到愉悦,还会因为**的收缩除百病。”

    宝玉仔细听着,警幻又详加解释,使他只觉豁然开朗,警幻又问道∶“怎麽样,都明白了吧?”

    宝玉点了点头,警幻道∶“既是如此,你还是先去和可卿试试吧。要不是我说宫中无人,将她强留了下来,恐怕今天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应了带你前来相会才让她留下的呢。”

    说着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另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警幻推了宝玉入房便掩上门自去。

    宝玉记起警幻前言,便上前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助,今日能够得识仙颜,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抬起头看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却有两颗珠泪沿着玉颊滚落到罗裙上。

    宝玉一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如此的美人,忙问道∶“不知仙子何事悲伤?”

    她慢慢抬起头,只见泪痕犹在,更显得楚楚可怜。只听她道∶“想不到你没下去几天,就将我忘的一乾二净了,警幻倒是记得清楚,想必刚才已是重温旧情了。”

    宝玉这才知她是在吃醋,笑道∶“这姐姐可错怪我了,姐姐既知我已下界,以往仙界的记忆当然不复存在了。”

    可卿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知道警幻呢?以往你都是叫我卿卿的,所以我一听就知道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我刚来太虚幻境,以往的事都是刚才警幻告诉我的,所以知道她呀,而卿卿这种闺房密语她又如何知道呢?再说警幻对你可是姐妹情深,一来就告诉我今天是你的了。”

    可卿闻言,脸上已有喜色,道∶“原来是我错怪她了,还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宝玉笑道∶“姐姐这个样子更添风韵呀,不过这泪痕的确与姐姐的仙子身份不合,待我来帮个忙。”

    说着便搂住她的纤腰一同坐到床上,同时已轻轻地盖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这是宝玉第一次和人接吻,以前虽有吃胭脂之举,但毕竟未解**,玩笑的成分居多,故而不敢多吻,不久便松了开来,却见可卿满脸飞红,娇艳无比。宝玉一见心下大动,便吻上了她的香腮,轻轻添去泪痕,然後再回到香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比翼双飞。

    良久,宝玉发现手中挽着的娇躯渐渐地热了起来,鼻息也加重了许多,同时自己的玉茎也已挺硬如铁,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迟疑,凑到她的耳旁轻轻道∶“卿卿,我要来了!”

    她缓缓点了点头,却也羞得将头藏在宝玉的怀里。

    宝玉心中一荡,再度吻上了她的樱唇,经过前两次热身,彼此都已熟悉,她也放下矜持,热烈地回应着。两个人渐渐地倒在了床上,宝玉的手也不再闲着,而是轻轻地替她宽衣解带,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对新剥鸡头肉,只觉温比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

    诚不我欺也。

    她身子一颤,但很快平息了,就在此时,紧黏着的双唇分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但马上就变成了轻吟,原来宝玉已经含住了那小巧的**。

    宝玉含着吸着,更不时用舌尖舔着,很明显的,**大了起来,她的娇吟也是忽高忽低,却也动听迷人。宝玉的一只手在另一**上揉搓着,而另一只却已来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虚传,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宝玉派遣了大将一员作为前锋,几度寻幽觅胜,却觉水势渐大,只得暂时退兵,再作计较。

    可卿已是凤眼迷离,娇媚无比,见宝玉停了下来,便用她那春葱般的玉手拍了一下宝玉的背,道∶“到现在你还穿着这些累赘干什麽?还不……”

    宝玉连声称是,很快脱去全身衣物,只见那玉茎已是威武雄壮,斗志高昂。

    可卿看了,忙转过头去,宝玉便倒在她的对面,她刚想再转过去,却被宝玉拉住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可是以前它好像没有这样可怕……”

    “那是因为姐姐特别迷人呀!”

    “你呀,就是这张嘴,才会将我们姐妹个个骗得服服贴贴,这会这麽说,说不定待会跟警幻也是一样呢!”

    “说到底姐姐还是酸酸的,好吧,看我拿出真心来!”

    说着便将她一双**分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她的秘处,冲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娇吟充满了整个香闺。

    虽然已是湿润爽滑,但仍觉处处险阻,那里如同活物一般将玉茎紧紧包住,温暖却又充满刺激。下体传来的趐麻、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使得可卿完全忘记了以前独守香闺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随着宝玉冲击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谷底,然後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宝玉的手和嘴也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越来越好了……啊……我……有好久……没这样快乐了。再……再快一点!”

    “我也好快活,好姐姐……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那晶莹的玉体上已满是细小的汗珠,云鬓也随着不断的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绣床之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我……我快……不行了,啊……啊……呀……”

    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直抖,阴精狂泄。

    宝玉从**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忙加紧动作,一面道∶“好姐姐……我们一起来……啊……我……”

    终於宝玉也同样达到了**,大量的精华涌入可卿的花蕊,与她的混合後又从交接处流到二人的身下。

    过了好一会,宝玉才抽出那有些软化的玉茎,与可卿并头躺下,笑问可卿如何。可卿含羞道∶“或许是隔了好长时间,刚才真是舒服极了,你呢?”

    “

    我可是头一次尝此温柔滋味,“**巫山枉断肠”,果是人间极乐。”

    “鬼才相信,难道太虚幻境的风流花主,到了下界便成了道学先生了?要的那样的话,刚才怎麽会将我……”

    “那是先得到了警幻的传授,我在下界时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会那麽好心,放过那些姐姐妹妹?骗人!”

    说着,她便抬起手来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却不料打在命根上。那玉茎受此刺激,又再度竖起,倒是吓了她一跳,道∶“你……又想要了吗?”

    “

    难道姐姐不想吗?俗话说,“久别胜新婚”,莫辜负了这锦帐绣榻,美景良辰。”

    接着又凑到可卿的耳边轻轻道∶“何况我这一回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与你重会,何不纵情欢乐一番?”

    可卿想想也是,於是便重整旗枪,再兴**,直至阳关三叠,这才云散雨收,相拥而眠。

    次日二人起床梳洗完毕,齐往参见警幻。警幻见可卿那副慵懒的模样,便笑道∶“宝玉,你昨晚可真努力呀,害得连我都差点睡不着了。”

    又转向可卿道∶“好妹子,这会儿不会再说我骗你了吧!”

    可卿红云上面,施了一礼道∶“多谢姐姐成全。”

    宝玉也道∶“警幻姐姐,多蒙指点迷津,我也多谢了。”

    警幻道∶“今日时辰已至,下次还有相见之时。可卿,你先送他回去吧!”

    可卿一直将宝玉送至初遇警幻之处,虽是缠绵缱绻,仍不免一别,不由得珠泪滚滚。

    宝玉安慰道∶“听适才警幻所言,想必不久便有再会之日,更何况将来我也会与姐妹们一起回这太虚幻境,便能日日厮守了。”

    可卿道∶“下界姐妹众多,恐怕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不会,我会牢记於心,常诵於口,不敢或忘。”

    “我也自恨无法与你在人间逍遥,不过我听警幻说你们府上也有一个叫……呀,时辰已到,你快回去吧。”

    “等会儿,可卿,可卿!”

    宝玉只觉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了,耳边却传来了袭人的声音∶“二爷,你作什麽梦了,怎会全是汗水?”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又在梦里叫出来?”

    红楼绮梦

    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麽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

    袭人忙趁住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麽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她,袭人又道∶“我是二爷的贴身丫鬟,也服侍了你这麽多年,有什麽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呢?”

    宝玉抬起头,看到袭人那红红的却更显得娇媚的脸,那胸前轻衫所遮不住的盈盈一握,真想不到袭人也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望着她那娇羞而又带着期待的脸,宝玉作出了决定。

    “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

    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後说至警幻所授**之情,羞得袭人掩面伏身而笑。

    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便将她抱入怀中。袭人忙道∶“二爷,你要干什麽?”

    宝玉笑着道∶“袭人姐姐,听了那麽多,难道你不想试试吗?不要装了,来吧!”

    说着双手隔着轻衫捉住她的**。

    她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而宝玉的手已开始活动起来,揉、搓、捏、摸,隔着衣服倒也另有一番风味,同时轻轻地吻着袭人那白腻的颈子,弄得她又酸、又痒,五味杂呈。宝玉顺手解开她的衣带,稍一用力,她的**就整个地落入了手中,第一次真正接触女人的**,那感觉真是爽极了。

    袭人的**并不太大,但很有弹性,握在手中很是舒服,宝玉轻轻用手指去拨弄那粉色的樱桃,看着它渐渐地长大,变得更加迷人,双手不禁更加地用力起来。这一来却发现她的**中似乎有一个小硬块,便捏了捏,袭人轻叫了起来∶“二爷,轻一点,有点痛!”

    宝玉再也忍不住了,便飞快地脱去两人的衣服,开始无所不至地爱抚她的全身,手也滑向了她那珍藏至今的处女禁地。先是在外围抚摸,见有**流出,便将食指伸入秘处,轻轻地扣挖起来。

    “啊……不、不要再……那里好奇怪呀……哎!!”

    最後的痛叫是因为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紧闭的门户,宝玉赶紧往回缩了缩,改为轻磨她的那粒红红的三生石。随着**的增加,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动听。

    宝玉见时机已至,便抽出了手指,道∶“袭人姐姐,感觉如何呢?”

    她的体内顿觉空虚,张开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道∶“二爷,我刚舒服了一点,你怎麽就……”

    “想要更舒服吗?那好,你跪好,将这翘起来!”

    说着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臀部。

    她强忍羞涩,依要求摆好姿势,宝玉便跪在她身後,一手抱住她的小腹,先用玉茎在她的花瓣上摩擦。很快蜜汁变得更多,而散发出的气息使得两人的**都更高涨了起来。

    宝玉见已经足够湿润了,便将玉茎对准入口,双手抱紧她那平坦的腹部,正要插进去时,却听她道∶“等一下,二爷,我还是第一次,你……你要多多怜惜呀!”

    宝玉笑道∶“放心吧,我也是第一次呢!对了,听说第一次会有落红的。”

    便顺手拿了袭人刚解下的汗巾垫在她身下。再摆好姿势,轻轻问道∶“好姐姐,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袭人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嗯”

    了一声,宝玉如奉纶音,双手一紧,腰部用力,玉茎的前端便没入了她的秘处。

    正要再向前进时,发现受到了阻碍,原来是禁地的守卫在做着最後的抵抗。

    宝玉先试了试,发现还行,便道∶“袭人姐姐,你忍一忍!”

    一用力,整根玉茎便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

    只听得袭人“啊”

    的一声痛叫,宝玉忙停下,问道∶“袭人姐姐,你还好吧?”

    袭人忍痛答道∶“没、没事,不过你先停一下。”

    宝玉依言先停下,将玉茎稍为抽出了一点,却见在流出的**中混着丝丝殷红,正是“碧玉破瓜时”,不由心下大为怜惜。於是双手开始爱抚她的全身,而她的玉背也被一寸一寸地吻过。渐渐的,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终於开口道∶“好了,我现在觉得好热好痒,你动一动吧!”

    宝玉终於等到这一刻,马上便开始抽送起来,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这件事的妙处。她那里是紧紧地包住入侵的玉茎,不留一点空隙,而自己那敏感的前端接受着任何一点哪怕是小小的冲击。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也开始迎合宝玉的动作而摆动起来。这一来更让宝玉觉得上了天,赶紧吸一口气,止住泄意,开始大力进攻。

    她的呻吟也随着进攻的节奏忽高忽低,终於在几次相连的高峰後再次拔高,而宝玉只觉得那里喷出水来,浇得**一阵发麻,知道她已经泄了,便将袭人翻了个身,变成龙翻的姿势继续努力地耕耘了数百次。只见袭人钗落发散,那头秀发随着动作在枕上摆动,嘴里也开始发出阵阵浪语。

    “二爷,好宝玉,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宝玉也觉得渐至**,口中也跟着叫道∶“好姐姐,想不到你的花园是如此美好……早知这样……我早就该来游玩的……啊……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後如疾风暴雨般的动作後,她又一次攀上了顶峰,宝玉也同时第一次尝到了**的滋味,两人就这样相互搂抱着,共同品味那飘飘欲仙的妙境……

    过了好一会,二人才起来收拾,只见那汗巾上点点风流残痕,惹人怜爱,看到这,袭人的脸又红了起来。

    宝玉笑道∶“袭人姐姐,这可是个宝物,将来要作传家之宝的。”

    袭人啐了一口,赶紧找衣服穿上,刚下床就“哎哟!”

    了一声,宝玉赶紧问道∶“怎麽了,是不是我刚才太……?”

    袭人摇了摇头,道∶“不要紧,过会儿就好了。”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要你永远跟着我!”

    袭人道∶“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不过我本来就是你的丫鬟,你也不必太过介意。我先出去了,免得惹人怀疑。”

    看着她那步履阑珊的身影,宝玉的心中充满了怜爱……

    宝玉正在回想刚才与袭人的鱼水之欢,忽然忆起一事,梦中与可卿离别时她曾说在府上也有个叫……莫非是指也有个名叫可卿的女子?不过自己从未听说过呀!还是问问别人好了,於是便叫道∶“袭人,袭人!”

    刚叫出口,却又有些後悔,刚才那样,应该让她多休息才是。

    “二爷,有什麽事?”

    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却不是袭人而是晴雯。

    “袭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要我去叫她吗?”

    “不用了,晴雯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府上谁的名字叫可卿?”

    晴雯想了想道∶“我们这府上是没有,至於东府上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好姐姐,快告诉我,是谁?”

    “当然是咱们的管家二奶奶,这两府中的事大概没有她不知道的,你去问她不就行了?”

    宝玉一听,喜道∶“不错,瞧我糊涂得连这都忘了。好姐姐,你正是我一刻也离不了的,我这就去吧!”

    晴雯道∶“可卿到底是谁,让你这麽心急火燎的?──就算要去,也得加件衣服,天都已经黑了。”

    “好姐姐,难得你想得周到。”

    说着便搂住她,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晴雯“噗哧”

    的笑了一声,挣了开来,道∶“这种谢法你还是去找袭人吧,我去给你找衣服。”

    说着便跑了。

    宝玉心想∶“莫非刚才与袭人……被她知道了?”

    不过晴雯虽然性格倔强,经常顶撞自己,但在丫鬟中却仍是最喜欢她,因为宝玉知道实际上晴雯对自己的关心不下於任何人,同时自己也不意摆主人的架子去压她。“如果是她的话,恐怕刚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吧!”

    由此也想到了其他姐姐妹妹,府中女子众多,自己以前除了林妹妹外都是一视同仁,以後恐怕就得仔细考虑了。

    宝玉换好衣服,前去找凤姐问个明白,却在路上遇见周瑞家的送一个老年妇人出去,便等她回来问道∶“周姐姐,你在送谁呢?”

    周瑞家的抬头见是宝玉,忙笑道∶“原来是宝二爷,刚才那是刘姥姥,上代曾与太老爷在一处作官,偶然连了宗的。我刚刚带她见过了二奶奶。”

    宝玉笑道∶“那凤姐还未休息吧,我去看看。”

    便别了周瑞家的,往凤姐处而去。

    在门口处却发现一个小丫头在打瞌睡,宝玉也不想惊醒她,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却见大厅中并无人在,心中暗道奇怪。正打算回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顺着找去,原来是来自凤姐的卧房。靠近了声音也清楚了,却是行云布雨、男女好合的声音,心道∶“难道是琏二哥回来了?不对呀,明明琏二哥外出办事,至少要大後天才能回来,那这是……”

    好奇之下,便更凑近了几分,却听里面有人道∶“婶子叫我晚上前来,对我这番努力可满意吗?”

    接着是凤姐的声音∶“死蓉儿,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多干点事?……啊……你今天精神得很……啊……难道这两天都没跟你媳妇做吗?”

    宝玉一听,原来是贾蓉,脑海中却不禁浮起其妻秦氏那袅娜纤巧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嗟叹,却听贾蓉道∶“好婶子,我那女人在床上如同木头,毫无趣味,空有一副花容月貌,怎比得上婶子你知风情,识妙处……啊……你那里动得太厉害了……啊……我快受不了啦……”

    宝玉一听便知里面**将尽,想到等一下撞见的尴尬,赶紧抽身离去,却在慌张之下被树枝挂了一下,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听见,便匆匆回到自己房内。

    晴雯见宝玉仍是气息未定,笑问道∶“二爷,不过是去问个人,怎麽会弄到像落荒而逃似的呢?”

    宝玉道∶“唉,一言难尽,你就当我没去找过凤姐好了。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觉得东府的蓉大奶奶怎麽样?”

    “蓉大奶奶?好像很不错呀!长得有些像林姑娘,也算是一流的人才了。身为长房长孙媳妇,行事却温柔和平,对上素来孝顺,对晚辈也是慈爱有加,即使家中仆从也莫不说她的好话。不过她是东府的人,很少到我们这边来。二爷怎麽忽然问起她来了?”

    宝玉摇摇头道∶“没什麽,天也晚了,你也早点去睡吧!”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爷睡下吧。”

    说着便收拾好床铺,待宝玉睡後,便自往外间睡了。

    当夜,宝玉却无法入睡,毕竟这一天内发生的事太多了,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已不再是那个到处撒娇的宝玉了。这一天内所经过的事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内盘旋,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呢?可卿又到底是谁呢?还有,宝玉实在无法将那个在贾蓉身下浪语不断的人与平日发号的管家二奶奶统一起来。

    听到了这个,他不知道以後再面对凤姐时能否像从前一样,可是,如果不问凤姐话,只怕没人会知道可卿的事了。想来想去无法决断,却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上起来,晴雯边服侍洗漱边道∶“刚刚二奶奶打发了一个丫头来,让二爷赶紧过去呢!”

    宝玉道∶“她没说是什麽事吗?”

    晴雯道∶“没有。我还特地仔细问了问,她说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话後,二奶奶便叫她来了。”

    宝玉一听,心想∶“难道凤姐发觉昨晚我曾偷听了?不管怎样,也不可能永远避着她,倒不如去探个虚实。”

    却听晴雯又道∶“莫非二爷昨晚干了什麽坏事,弄得二奶奶这麽早便派人来捉拿?”

    说着便抿着嘴轻笑了起来。

    “那你认为我干了什麽坏事呢?”

    “二爷这样的人,能干出什麽坏事呢?”

    “算了,你也不要瞎猜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思量再三,宝玉还是决定去见见凤姐,不料到了那儿一看,凤姐却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此时由内走出一人,道∶“宝二爷,你来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宝玉一看,原来是平儿,便笑问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凤姐叫我来干什麽?”

    平儿笑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有什麽东西要给你,你自己去见她吧!”

    我应了一声,便往凤姐房间而去,心想∶“平姐姐是凤姐的贴心人,她说的应该没错,那……就不是昨儿的事了?”

    想到这,不禁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

    穿过回廊,来到了凤姐的房门口,却见一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正是昨晚打瞌睡的那个。却见她无精打采,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忽然抬头看见了宝玉,赶忙道∶“宝二爷,你可来了,二奶奶在等着你呢!”

    宝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开门进去,却见凤姐正在窗前对镜梳妆。

    还未开口,就听凤姐笑道∶“宝玉,你来了啦,先坐会儿。你也不早点来,我刚回来时被树枝擦了下头发,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宝玉便在桌旁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只觉布置得富丽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娇柔有所不及,华贵则有过之。

    凤姐道∶“你东张西望些什麽?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来。”

    宝玉道∶“没什麽。对了,凤姐你找我来有什麽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快好了,你等会儿……好了。”

    说着便起身来到宝玉对面坐下。

    宝玉看了看凤姐,只见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显然都是精心描画过的。虽然时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却仍掩不住那娇好的曲线,尤其那高耸的双峰,相信更是无人可比。想到这里,宝玉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怎可对着嫂子想到那里去了呢?心下却自知因昨日之事,使得自己如此心猿意马。

    凤姐见宝玉先是盯着自己,後来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偏过头去,心中有数,便道∶“宝玉,你昨儿来,怎麽没见我便回去了?”

    “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见凤姐你不在厅上,打算今天再过来,就先回去了。”

    宝玉听她所问,知道重点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见过自己,说没来过自然不行,便给她来个半真半假。

    “哦,是这样啊,那就没事了。我今儿叫你来,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你,你看!”

    宝玉听了她前面之言,还以为已经过关,可一看那件东西,却吓了一跳,心知不妙。原来那是个荷包,缠丝飞绣,做得极是精致。

    凤姐笑道∶“这个荷包你看怎样?别说是在外面,就算在我们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数。”

    宝玉硬着头皮道∶“只是小巧些罢了,我看也没什麽特别。”

    “宝兄弟,这你可就不对了。如此小巧,而又不失章法,一丝一缕均见妙思巧手,怎可说是没什麽特别的呢?能做成这样的,我们府上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

    “好了好了,好嫂子,我认输,我投降,这总行了吧!那个荷包是林妹妹做了送给我的。”

    “你早承认不就行了吗?林姑娘的东西,弄丢了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交代过去的。我帮你找了回来,你拿什麽谢我呢?”

    宝玉心知已经瞒不过去了,没料到会因为这个荷包而被她……这个肯定是昨晚被树枝挂了一下,掉了下来的。转念一想,下次可得小心了,林妹妹给的东西还是贴身收藏为好。可是目前这事怎麽处理呢?唉,没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像贼似的。

    “凤姐你说怎麽谢就怎麽谢吧,我自当遵命。”

    “那好,你先过来,替我捶捶背吧。”

    宝玉只好走到她的身後,在她的粉背上轻捶了起来。捶了几下,凤姐道有些热了,便除下外衣,连胸前的罗衫也松了几个纽扣。这一来宝玉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手上捶的是丰润娇体,鼻中闻的是诱人异香,更要命的是随着自己的动作,她那丰满的双峰跟着晃动,虽是隔着罗衫,却已是无比诱惑,下体早已是不由自主地高举了。

    凤姐很快便发现了宝玉的变化,待他再捶了几下便道∶“我有些困了,不过刚才被你捶得我全身无力,还是你来抱我上床吧!”

    宝玉一听,吓了一跳,忙道∶“这如何使得?好嫂子,你就饶了我吧!”

    “刚才是谁说随我说怎麽谢的呢?”

    “……好吧,不过这样就谢完了吧。”

    “只要你这样做了,我就算你已经谢完了。”

    宝玉只得抱起凤姐那诱人的娇躯,走向装饰华美的绣榻。虽然只是几步路,却差点弄得满头大汗。直到将凤姐放在床上,才总算松了口气,心想∶“终於完了,再呆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事的,还是赶紧走吧。”

    可是凤姐动得更快,刚放下就反手捉住宝玉的命根。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凤姐的另一只手早已飞快地解下宝玉束腰的汗巾,其速度令人叹为观止。宝玉惊叫了一声,却听凤姐道∶“宝兄弟,你要是叫的话,我就叫得更大声,说你企图非礼我,你自己考虑吧。”

    见宝玉已被镇住,便满意地笑了笑,低头看时,却惊叹了一声,原来宝玉的玉茎已经挺立如柱。

    “刚才碰到我的身子时我便知道它的不凡,想不到竟是如此出类拔萃。早知这样,我就……”

    後面的已经听不清楚,因为她的丹唇含住了宝玉的玉茎。

    宝玉有些不知所措,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她那里温暖而潮湿,而且还在激烈而富有技巧地动作之中。不但是含、吸,更加上香舌的轻舔和贝齿的轻咬,很快宝玉便处於快要发射的状态。而此时凤姐的香舌又在敏感的前端沟处刮过,这使得宝玉再也无法忍受。温热的精华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凤姐的口内,虽然她已在尽力下咽,却仍有少量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在那几近完美的胸上。

    她连咽了几次,才将口中的乳白色液体全部都咽了下去,这才吐出玉茎道∶“宝玉,刚才的滋味如何?”

    宝玉一想,本来是自己发现她的私情,结果却是自己被……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於是上前将凤姐掀至床内侧,跟着便上去骑在她的身上,双手开始彻底地清除她身上的阻碍。

    凤姐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忙道∶“宝玉,你……你想干什麽?快停……停手呀!”

    “你不说我非礼你吗?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真的非礼你!”

    说着早已脱光她全身的衣衫,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让那早已恢复雄风、甚至比刚才更出色的玉茎对准秘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凤姐虽是一时处於被动,但今天本来就是她引诱宝玉,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前戏,使得那里早已是**不断,不过宝玉的玉茎并非凡品,因此还是感到一些痛楚。宝玉想到刚才的事,将所有的气都发在那里,丝毫不同於前几次与可卿、袭人做时的温柔体贴,只是如同疾风暴雨般的不断进攻。

    凤姐几时尝过如此激烈的攻势,很快便淫声浪语不断∶“宝玉,小祖宗,你快要了我的命了……啊……啊……你就不能轻点吗?”

    宝玉根本不理她的浪语,只是一心投入攻击,更将前几次实战中的经验完全发挥出来,很快便使她达到了一次**。宝玉继续撞击着,而凤姐所泄出的阴精便随着玉茎的进出而流了出来,将床单湿了一大片。宝玉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抱住她翻了个身,双手抱紧她的小腹,玉茎又开始了紧密而有力的行动。

    “啊……宝玉……你的本领真强……比你琏二哥要强得多……啊……”

    宝玉见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便略往前移,将之擒入手中,不断揉搓。这样双管齐下,使得凤姐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直到她第四次泄身後,宝玉才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华。

    红楼绮梦

    过了半晌,宝玉这才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想到发生的事,不禁叹了口气,便下床穿衣。凤姐此时也恢复了不少,见宝玉要走,忙道∶“宝玉,你……你这就走了吗?”

    “还不走,留在这干什麽呢?凤姐,我昨晚虽然看见了,又不会说出去,你又何苦……唉……”

    “宝玉,那也是因为你琏二哥哥出去了那麽长的时间,我一时忍不住,才会被那死蓉儿骗了的。他说他媳妇可卿虽然长得美貌,却不解风情……”

    宝玉陡然听见“可卿”

    二字,不由一震,忙打断道∶“可卿?贾蓉的妻室名叫可卿?”

    “是呀,我和她向来亲厚,不过要不是蓉儿说起,连我都不知道呢!只知她是秦业因老来无子,向养生堂抱的,不料秦业至五旬之上竟得了个儿子秦钟。”

    “秦钟?我上次也听她讲过,据说人品俊秀,只恨无缘一见。”

    “秦氏与她的小兄弟的感情却是极好的,你要见秦钟,跟她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对了,昨儿珍大嫂子请我今日去逛逛,你正好与我一同前去,也就算我向你赔礼道歉了,如何?”

    宝玉想想也好,便道∶“好吧,我回去换件衣服後再来。”

    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荷包,贴身藏好,又回头道∶“这两天的事,我们就算没发生过,大家都忘了吧!”

    没等凤姐回答,便走出门去。

    宝玉心事重重的走着,偶一抬头,却发现一个人正转过走廊,向外去了,背影倒是很熟悉,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宝玉也无心追查,就这样回到自己的房中。

    晴雯看见宝玉这副模样,笑道∶“昨儿是落荒而逃,今儿却是没精打采,二爷,你这两天是和二奶奶是怎麽啦?──去了这麽久,我差点就去找你了……”

    似乎觉得说漏了嘴,她赶紧停住了。

    “我……这两天的事,你也都忘了吧!去给我找件衣服,我要和凤姐去东府那边。”

    “好、好吧,我这就去。二爷,你没什麽事吧!”

    “没事,你去吧!”

    这些事实在是不好说,尤其是对晴雯,宝玉更是难以启齿。晴雯应了一声便去了,然而在她的眼睛里,宝玉却分明看出了担忧和关心。

    宝玉与凤姐一同乘车去东府,两人都是满怀心事,因此一路无话。

    一时进入宁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

    秦氏献茶毕,凤姐因说∶“你们请我来作什麽?有什麽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宝玉因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麽?”

    尤氏道∶“和蓉儿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要天黑才能回来。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麽?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

    凤姐说道∶“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秦氏便出去带进一个小後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得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

    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麽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麽。秦钟一一答应了。

    宝玉见秦钟人品出众,秦钟见宝玉举止不凡,两人自是一见如故,你言我语的,十来句後,越觉亲密起来。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

    秦氏笑道∶“宝叔既是爱清净,便到我房中如何?你侄儿今天不在,也没人会吵着你们。”

    见宝玉点了点头,秦氏便叫了个小丫头领他二人去了。

    此时既然只有二人,说话便也随便得多。宝玉道∶“素闻你俊秀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简直使我自惭形秽了。”

    秦钟道∶“姐姐曾多次讲起宝叔的风采,今日见了,才知闻名不如见面,正是名不虚传。”

    二人惺惺相惜,於是相约明年一起读书。

    正是融洽之时,秦氏推门进来,宝玉便问何事,秦氏道∶“你侄儿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我恐他顶撞了宝叔,特地来请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却不料你们却无需我多说了。”

    宝玉笑道∶“我与他只恨今日才相见,何来顶撞之语呢?不过,你不用陪凤姐吗?”

    “二奶奶她们正在玩牌呢!我因身体不适,便先回来了……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宝叔解我谜团。”

    “是何事呢?”

    “……嗯……”

    旁边秦钟见秦氏有些迟疑,便道∶“适才与宝叔来此时,见厅外的梅花开得正艳,待我去赏鉴赏鉴。”

    说着便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秦氏见秦钟已走,便道∶“上回宝叔在我房中午睡,醒来时却叫着可卿,不知这是何人?”

    宝玉忆起了当时可卿所说,既然警幻知道,想必秦氏也是太虚幻境的人,便道∶“我做了个梦。”

    “梦?那可卿是……”

    “是你。在梦中与我相会的就是你!”

    “宝叔,你……你怎麽可以这样说呢?”

    “你的名字难道不是可卿?”

    秦氏低头不语,为何要问出来呢?在心底收藏一个小秘密不是更好?不过既然已经问了,就只有面对这结果,再说没有人支持一下的话,自己恐怕真的无法再忍受了。

    宝玉见秦氏低头不语,心中却又想起了昨晚贾蓉和凤姐的事,有个这样的丈夫,恐怕会让她很困扰吧!於是便道∶“可卿,你为何不说话呢?”

    “……宝叔,我……”

    秦氏乍听宝玉已经改了称呼,不由得抬起头来。

    “既然我已经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宝叔了,就叫宝玉好了!”

    “……宝、宝玉,我可以这样叫吗?”

    秦氏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是宝玉正带我去重温他的梦境吗?

    “当然。可是可卿,你是否为了某些事而烦恼呢?”

    宝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惊喜,但同时也看到了悲伤。“我会竭尽所能的,如果这样能帮到她的话!”

    想到这儿,宝玉又不禁暗骂了贾蓉一声。

    “……嗯,难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这种事居然已被人发现,秦氏觉得非常羞愧,尤其是宝玉,这个自己一直暗中倾慕的人。

    “这事是他做错了,可卿,你也不必太伤心了。我会找个机会劝劝他的,让他不要再这样错下去。”

    “可是,他不会听你的。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

    说着,可卿便伏在桌上低泣起来。

    宝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双肩,对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体会。警幻是怎麽了,怎会让可卿是这麽一种身份?但无论如何,宝玉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麽。

    可卿的肩上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宝玉那温柔的声音∶“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她移过头去,迎接她的是宝玉那真挚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汇中,双方的情意均了然於胸,不再犹豫,她扑入宝玉的怀中。宝玉紧紧抱着可卿的娇躯,任凭那热泪顺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觉这泪是流到了他的体内,不,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

    泪,会是什麽滋味的呢?宝玉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可卿才止住哭声,抬起头来。“梨花一枝春带雨”,这正是宝玉眼前所见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伤已经消失了。“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彷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说这话时的可卿显得光彩夺目,连脸上的泪看起来都像是一粒粒闪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宝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然而却莫名地有些心悸。就这样放开她吗?

    不,心中有个声音说∶你知道她的情意,了解她的意,你应该……

    “不,我会给你更多的!”

    宝玉冲口而出。

    看着宝玉的双眼,可卿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微微仰起了头,然後掩起那美丽的双眸。宝玉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还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泪,原来是有点咸的!终於,宝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红唇,先是轻吮,後是慢舔,可卿也渐渐学会了回应,两人的舌头也交缠在一起。直到快喘不过气了,两张唇才分了开来,然而很快的,它们又再度结合了。

    “这是梦吗?我好怕张开眼它就没有了。”

    “不,这不是梦,而是比梦更美好的。看着我!”

    盯着可卿那睁开的双目,宝玉道∶“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还抱着你。我要你!”

    可卿眼中闪动着泪光,而宝玉也再次占有了她的朱唇。在深深的口舌交缠的同时,宝玉抱起可卿,走向了那张昨日才睡过的绣榻。

    随着可卿身上衣服的逐渐减少,一直隐藏着的美好玉体慢慢地显现出来,柳腰、趐乳,一切都显得那样动人。可卿也放开羞涩,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玉体完全展现出来,她要将她最美好的奉献给最爱的人。宝玉也感受到了她的这种心情,便除下外衫,与可卿面对着躺下。

    “可卿,你梦见过我吗?”

    宝玉一边问,一边开始轻抚她那雪白的肌肤。

    “……梦见过几次,可每次只梦到你亲吻我时就醒了……啊……你……”

    “今天就不会那样了,我不但要亲你,还要……”

    宝玉用动作来表达了他的意思。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那丰满的双峰上活动,不时用手指去轻捏她那小巧的**。很快,**就变得大了一圈,连颜色也变得深了一点。

    “……啊……啊……嗯……”

    可卿发出了声声轻吟,身体传来的感觉是陌生的,但同时也是美好的。以往无论是和丈夫贾蓉,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他”,那里都只有被抓、被捏所带来的疼痛,而这次,却能让她体会到多层次的美妙感受,随着宝玉手指的动作,她觉得全身都被加热了似的。

    宝玉的一只手已经离开了山峰,向着溪谷挺进,而他的嘴唇则接替了手的位置,将之含入口中。他吸吮着长大了的**,似乎要从中吸出乳汁来,同时也没忘了舔弄那周围的乳晕。手指在茂密而湿润的森林中找到了入口,那里玉液正在不断涌出,似乎在欢迎客人的到来。宝玉试探着将中指插入那女性神圣的宫殿,而拇指和食指则在外面轻捏着那已经突出了的阴核。

    可卿只觉得自己有些忙乱了,因为全身到处都传来了激烈的感受,让她不知去品味哪里的好。**上被宝玉轻轻咬了一下,然後用两排牙齿夹住轻磨,与此同时宝玉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那丰隆的雪股,而蜜洞中的手指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啊……啊……我……那里……忍不住了……啊──!!”

    随着那声拔高的叫喊,可卿的身子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宝玉的手指遭到了彻底的冲刷,同时那里紧紧地收缩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感觉好吗?”

    待她的**完全过去了,宝玉才问道。

    “嗯,我从没这样快乐过,那一刻,就像是升了天似的,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第一次?也就是说她以前都没有达到过**了?想起贾蓉说的“不解风情,如同木头”

    等等,宝玉不禁为可卿感到可悲。

    “我会让你再体会到的,甚至会更加美好!”

    说着,宝玉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将那等候多时的玉茎送入了它该去的地方。

    “啊……啊……宝玉,我们终於在一起了!……”

    可卿紧紧地搂住宝玉,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而眼中却有闪闪的泪光。

    就这样,宝玉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来使身下的可卿有更好的体验,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顶峰,而可卿也用她那热情但不太纯熟的动作迎合着,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终於,在可卿又一次拔高的呻吟声中,宝玉也射出了他火热的树汁。

    两人就这样互拥着躺了良久,这才起身收拾。宝玉道∶“可卿,我要走了,免得被人怀疑。可是,你要为我而保重!”

    “我会的,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麽美好的回忆!”

    “……可卿……”

    宝玉再度吻上了她那微微颤动的红唇,同时紧紧地抱住可卿,彷佛想让两人的身体合为一个似的。

    打破记录的长吻终於结束了,两人都有点气喘嘘嘘。“……我要走了……”

    可卿轻轻点了点头,而眼泪却忍不住再度出现了。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宝玉突然有不祥的预感,难道这次离别竟是……?“黯然**者,唯别而已矣!”

    宝玉第一次感到那些不再是书本上呆板的文字,而是活生生的,是自己现在的感受。“我可以走吗?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

    宝玉这样问自己,然而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呆下去,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暂时的,相距这样近,随时都能再来看看的。

    “你去吧!有空的话过来看看我,虽然不能总在一起,但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让我们是……”

    可卿似乎看出了宝玉的想法。

    “那……你多休息呀!”

    宝玉终於走出了房门,然而在那时的回头中,他看到晶莹的泪珠滑过了可卿的面颊。

    秦钟却在离门不远的走廊处靠着,见宝玉出来了,便招了招手,将宝玉带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中。关好门後便笑道∶“宝叔,刚才的滋味如何呢?”

    “你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吗?”

    宝玉想起当时秦钟的反应,显然,他是知道可卿对自己的感情的。

    “当然,否则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那还了得?不过,姐姐今天很快乐呢,毕竟宝叔是……”

    “可卿曾经告诉你了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每次回家,跟我谈得最多的就是宝叔你了,我还会不知道吗?不过今天也多亏了宝叔,姐姐最近总是愁眉不展,我问她是什麽事,她也不肯告诉我,我真怕她会憋出病来,现在总算是放下心了。”

    “我也发现了,希望这样能帮上她。好了,我们到前面去吧,凤姐可能都快要去了。”

    那天气已是掌灯时候,两人出来又看她们顽了一回牌。算帐时,却又是尤氏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後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

    二人回家,见过众人。宝玉先便回明贾母秦钟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在一旁帮着说“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

    等语,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後日过去看戏。贾母虽年老,却极有兴头。至後日,又有尤氏来请,遂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看戏。

    宝玉本意是想再去见见可卿,却不料可卿身体不适,正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心下闷闷不乐。虽是平时爱好热闹,此时也提不起兴致,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闲言少述,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正打点针黹与丫鬟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们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

    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宝玉因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她。她在後面的房中,你去见她吧。”

    宝玉便依言去了。

    来到宝钗房前一看,门却是关上的,正欲敲门,却听旁边有人轻“嘘”

    了一声,转身一看,原来是莺儿。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宝玉带到旁边的房中,这才道∶“宝二爷,你是来看小姐的吧!她刚刚吃了药,睡下了。”

    宝玉道∶“那你一个人呆在这儿,不闷吗?”

    莺儿道∶“我在打络子呢!”

    宝玉道∶“那你也替我打几根络子。”

    莺儿道∶“装什麽的络子?”

    宝玉见问,便笑道∶“不管装什麽的,你都每样打几个罢。”

    莺儿拍手笑道∶“这还了得!要这样,十年也打不完了。”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闲着也没事,都替我打了罢。”

    莺儿笑道∶“那里一时都打得完,你还是说说打什麽吧。”

    宝玉道∶“汗巾子就好。”

    莺儿道∶“汗巾子是什麽颜色的?”

    宝玉道∶“大红的。”

    莺儿道∶“大红的须是黑络子才好看的,或是石青的才压的住颜色。”

    宝玉道∶“松花色配什麽?”

    莺儿道∶“松花配桃红。”

    宝玉笑道∶“这才娇艳。再要雅淡之中带些娇艳。”

    莺儿道∶“葱绿柳黄是我最爱的。”

    宝玉道∶“也罢了,也打一条桃红,再打一条葱绿。”

    莺儿道∶“什麽花样呢?”

    宝玉道∶“共有几样花样?”

    莺儿道∶“一炷香,朝天凳,像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

    宝玉道∶“前儿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样是什麽?”

    莺儿道∶“那是攒心梅花。”

    宝玉道∶“就是那样好。”

    莺儿便理了理线,开始打了起来。

    宝玉一面看莺儿打络子,一面说闲话,因问他“十几岁了?”

    莺儿手里打着,一面答话说∶“十六岁了。”

    宝玉道∶“你本姓什麽?”

    莺儿道∶“姓黄。”

    宝玉笑道∶“这个名姓倒对了,果然是个黄莺儿。”

    莺儿笑道∶“

    我的名字本来是两个字,叫作“金莺”。姑娘嫌拗口,就单叫“莺儿”,如今就叫开了。”

    宝玉道∶“宝姐姐也算疼你了。明儿宝姐姐出阁,少不得是你跟去了。”

    莺儿抿嘴一笑。宝玉笑道∶“我常常和袭人说,明儿不知那一个有福的消受你们主子奴才两个呢?”

    莺儿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姑娘有几样世人都没有的好处呢,模样儿还在次。”

    宝玉见莺儿娇憨婉转,语笑如痴,早不胜其情了,那更提起宝钗来!便问他道∶“好处在那里?好姐姐,细细告诉我听。”

    莺儿笑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又告诉她去。”

    宝玉笑道∶“这个自然的。”

    红楼绮梦

    正说着,只听外头“啪”

    的一响,将两人吓了一跳。莺儿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打开门去看了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宝玉问道∶“是什麽声音?”

    莺儿道∶“可能是什麽碰到了窗子,不过我去看了,却什麽人也没有。”

    宝玉道∶“不要管那麽多了,好姐姐,你还是继续说吧!”

    莺儿道∶“好吧,我们姑娘的几件好处,真的是天下人都不如呢!第一,性格温存,不喜不怒,不论是好人歹人全都待得一样,心里辨得很清,也舒舒泰泰的,并无疾言厉色,从不会尖酸刻薄。”

    宝玉只管点头。“第二,诗书上的功夫深得紧,二爷自然知道。第三,活计上哪一件不精,一样的花线儿,到她的手里便吐出光彩来。”

    宝玉道∶“还有呢?”

    莺儿笑道∶“她身上有异香,人家的衣服上要个香,她的衣服只要她穿几天卸下来,就馀香不散;若是常穿的,更香得紧了。第五件,她的眉眼鼻口,粉妆玉琢,哪一件不好?那声音的清脆,口齿的伶俐,哪一件不好?”

    宝玉笑道∶“真个不差!不过,既然姐姐你说她常穿的衣服都香得很,那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不是也香了吗?”

    莺儿笑道∶“我又不是衣服,怎麽会香呢?”

    宝玉道∶“香不香,你让我香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莺儿笑道∶“怎样是香一下呢?……唔……”

    原来宝玉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麽是“香香”,他正细细地品尝着那显然并未被人碰触过的花瓣。那里有点甜,当然,也带着一些芳香,分不清哪些是胭脂的味道,哪些则是她自己的。宝玉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然後渐渐向里面探索,莺儿先是紧闭的双唇也慢慢分开了,两人的舌尖也第一次有了直接的接触。

    宝玉正想继续下去,眼角的馀光却看到了莺儿那涨得通红的粉脸,笑了一下,便分开了。

    莺儿赶紧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道∶“

    这便是“香香”吗?可是我会透不过气来的。”

    宝玉笑道∶“你应该用这呼吸呀!”

    说着用手点了点她那小巧的鼻子。

    莺儿的脸又红了∶“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再来试试!”

    说着,宝玉便再一次索取了她的双唇。

    这次便深入得多了,看得出来,她也在努力学习,并且让宝玉直接体会到了她的进步。口舌交缠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而两人唇间连着的细丝似乎还在诉说着刚才的缠绵。

    “舒服吗?”

    宝玉笑问。

    “嗯,很奇怪,但是的确很舒服。你呢?”

    “我却不是很好。”

    因为宝玉的分身又已经站立起来了。

    宝玉是知道原因的,自从那次梦见可卿後,自己的**好像变得很高昂,只要有稍微的刺激,就会有很剧烈的反应。而且自那以後,自己几乎天天都会与人交欢,有时一天还会是好几次。偏偏昨晚不是袭人服侍的,而面对晴雯时他的心会变得平静下来,有点像和林妹妹在一起时的感觉。

    “为什麽呢?是我做得不好吗?……呀,你的额头上有汗呢,我来给你擦一下吧。”

    说着便拿出一条雪白的手绢,轻轻拭去宝玉额头那细小的汗珠。

    宝玉觉得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赶紧捉住莺儿的手道∶“你……你还是不要再擦了,我……我怕会伤害到你。”

    莺儿笑道∶“擦汗又怎麽会伤害到我呢?再说……如果能让你快乐的话,我情被伤害。”

    说到後来,她娇羞地低下了头。

    “……你……你喜欢我?”

    感受到她话中的情意,宝玉不由得一震,迟疑了半晌才问道。

    她几乎听不见地“嗯”

    了一声,随即藏到宝玉的怀里,在那里,她听见了宝玉那加快了的心跳,而自己的却更快。

    “那麽,你意成为我的人吗?”

    为了再一次确定她的心意,宝玉又问了一声。

    “……”

    莺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而宝玉也暗自後悔问得太孟浪,居然对一个女儿家问出了这种话。她的回答不是在刚才的语言和动作中早就做出了吗?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你不会怪我吧!”

    莺儿依然没有回答,但宝玉从仍在自己怀中的娇躯知道了答案。不再犹豫,他抱起莺儿,走向了她歇息的地方。

    放下莺儿後,宝玉再次探寻到了她的香舌,在接受对方热烈的回应的同时,他的双手开始一件件地替她宽衣解带。当这次热吻结束时,莺儿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小巧的肚兜,那是以绿色为底的,配上那雪白而又透出微红的肌肤,更是诱人之极。

    “真美呀!!”

    宝玉不禁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莺儿羞得赶紧转向里侧,然而这样却使得那玉背雪股被一览无遗。宝玉也不再拖延了,快速脱去衣服後,便躺在了她的身後。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莺儿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而宝玉的手却已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小巧的**。

    “呀!”

    全新的刺激使得莺儿叫出了声,而宝玉的另一只手则已经掀起了肚兜的下摆,盖上了她那少女的禁地。虽然有些湿润,但不出所料,那里也同样小巧,令宝玉不禁怀疑自己那庞然大物能否进得去。不过如果现在再退缩的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对她的爱抚,让她那里能够更润滑。

    宝玉展开了一轮全面的攻势,特别是对几处最敏感的地方,更是诸多照顾。

    效果是很明显的,莺儿已经是气喘嘘嘘了,还不时发出那更加诱惑的低吟∶“……嗯……啊……啊……”

    在确定她已经可以接受了之後,宝玉将莺儿那侧着的身体放平,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好姐姐,我要来了!”

    她侧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而那紧张的神色却是难掩。宝玉取下莺儿手上拿着的那块手绢,将之垫在她的身下,并将自己的分身放好位置。为了消除她的紧张,宝玉再次来到了她的胸部,不同的是这次是用嘴来代替,在几乎用尽所有的口技之後,她那紧张的神色已经缓解,而肌肤也不再绷紧。抓住机会,宝玉的玉茎开始了突进,并一举击破了她的防线。

    “呀!唔……”

    声音由高亢而变低的原因是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受到她的痛苦,宝玉停住了动作,并将玉茎抽出了一点。一滴、两滴……

    那代表着贞洁的鲜血滴在泄有汗迹的手绢上,散成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

    看着莺儿正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宝玉爱怜地安慰道∶“好姐姐,没事了,以後会好得多的。你也放松些吧!”

    说着又在她的身上爱抚起来。

    过了一会儿,莺儿觉得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趐痒和对体内那异物的好奇。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宝玉的那个正在自己的体内呢!

    宝玉看见她那紧锁的眉头已渐渐舒开,知道痛楚已经告一段落,便道∶“莺儿,还痛吗?”

    莺儿摇摇头道∶“我好多了,你……你这样很难过吧!”

    宝玉笑道∶“难过倒未必,不过我们可以更舒服就是了,我要开始了!”

    说着宝玉便慢慢在她的花园中抽送起来。

    莺儿的那里生得比较浅,因此宝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几番温柔的动作後,莺儿开始发出了那诱人的低吟,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二爷,我那里……啊……好奇怪……好像……啊……有什麽要流……流出来……啊……”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被冲得一阵趐麻,知道她已经达到了**,便停止了动作,让她仔细体会那**的馀韵。

    过了一会,莺儿才缓过劲来,道∶“我……我刚才好像那儿喷出水来了,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

    说着她就快哭出来了。

    宝玉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极点时的表现呀!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麽,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如何?”

    望着莺儿那又变红了的粉脸,宝玉又开始继续他那未竟的工作……

    还沉浸在那欢乐後的虚脱中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报时钟声吓了一跳。莺儿惊道∶“呀!都这时间了,小姐恐怕都已经起床了,二爷,我得赶紧过去了。”

    说着赶忙开始穿衣。

    宝玉道∶“可是,刚才我们那样,你……你受得了吗?”

    “没、没事的。你不是来见小姐的吗?待我去看看小姐起来了没有。”

    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宝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绢上的片片落红,心中不禁有些儿後悔,叹了口气,还是将之收好。出去一看,旁边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宝钗已经起来了,便前去探望。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於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麽?”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麽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麽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麽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

    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的是什麽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香,好好的衣服,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麽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麽丸药这麽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麽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麽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听这话,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无回复之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饭後,黛玉因问宝玉道∶“你走不走?”

    宝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那边怎麽找咱们呢!”

    说着,二人便告辞。

    话说宝玉与黛玉二人离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宝玉道∶“好妹妹,有几日不见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这几日快活得很呢,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吗?”

    宝玉道∶“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记妹妹呢?──实在是近日诸事无法脱身。”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谈谈笑笑,不觉已来到了贾母处。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

    来至自己的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出来,笑说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兴,只写了三个字,丢下笔就走了,哄的我们等了一日。快来与我写完这些墨才罢!”

    宝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因笑道∶“我写的那三个字在哪里呢?”

    晴雯笑道∶“这个人可醉了。你头里过那府里去,嘱咐贴在这门斗上,这会子又这麽问。我生怕别人贴坏了,我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的呢。”

    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

    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麽写的这麽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

    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几日後宝玉与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於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

    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

    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麽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後是贾敬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麽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麽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

    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

    於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麽几日不见,就瘦的这麽着了!”

    於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恰好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病人见了众人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见宝玉这个样子,因说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她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麽想那麽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了麽?”

    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与宝玉一起告辞。

    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不好,自去园中散心,不想二人此去,各有遇合。

    宝玉正打算回去,却不料在路上看见贾环鬼鬼祟祟地去了王夫人的房间,心想∶“他不在东府中看戏,偷偷跑回来干什麽呢?”

    好奇心一起,便悄悄跟在他的後面。

    只见他很熟悉地绕到了一间房前,敲了几下,便推门进去,随即听见关门上闩的声音。这儿不是王夫人的丫鬟住的房间吗?贾环他来这儿干什麽呢?宝玉正想着,却听“吱”

    的一声,旁边的门打开了。宝玉赶紧藏在柱後,只见一个人走了出来,原来是金钏儿,看样子她正要到别处去。

    宝玉便在她走过身边时拉了一把,金钏一惊回头,却看见宝玉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她拉至一旁,这才问道∶“金钏姐姐,你去哪儿?”

    金钏看了看宝玉,笑道∶“房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二爷,你怎麽现在就回来了?”

    “那里唱戏吵得很,我便先回来了。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隔壁住的是谁?”

    金钏笑道∶“是彩云和彩霞呀!我和妹妹玉钏住在这间,她们俩住在那间。今儿彩云跟着夫人去了,我们正闲着没事干,玉钏去找香菱她们玩了。对了,二爷怎麽问起她来了?莫非是想来窃玉偷香?”

    说着便轻笑了一声。

    宝玉道∶“别说笑话了,就算是偷香我当然也是找你呀!──我是看到贾环偷偷摸摸地跑回来,去了那儿。”

    金钏听到前一句话,不禁脸一红,又听到後面的,便笑道∶“原来是这样。二爷,你想不想看戏呢?”

    “看戏?什麽戏?”

    宝玉奇道。

    金钏笑道∶“你先别问那麽多,要看就跟我进来!”

    说着便领宝玉进了她的房间。

    红楼绮梦

    来到房中,金钏先关上门,轻轻爬上床,回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宝玉不要弄出声响,然後便面贴着墙壁向隔壁张望。原来这墙上有两个洞,可以从洞中看到隔壁彩云和彩霞房间的一切。金钏跪在床上利用下面一个小洞,并示意宝玉由上面一个洞向里看。

    这样宝玉就相当於趴在金钏的背上,眼对着洞口一看,唷,隔壁正上演一出活色声香的好戏呢!

    原来贾环正搂着彩霞说悄悄话,声音听不大清楚,但好在很快变成了动作。

    只见他抱着彩霞连亲了几口,然後便迫不急待地拉她到了床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彩霞长得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房中的晴雯、袭人,但也算的难得的了。显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彩霞也是主动配合,很快身上便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发育得不错,胸前的隆起已初具规模,**上生着些稀疏的细毛,淡红的**在开合着,更显出少女的动人。

    宝玉已看得欲念大动,一双手已开始不老实地在金钏儿身上活动起来,很快便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了她的**。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宝玉的动作也未拒绝。宝玉揉着她结实的**,轻捏着她的**,金钏微微发出呻吟,使得宝玉差点要马上……又怕错过了好戏,便暂停动作,再度抬头由小洞中望去。

    此时贾环也已脱光了衣服,那根**也早就伸直变硬,虽然与宝玉的相差甚远,但对於这种小姑娘来说也是足够了。他跪在彩霞的双腿间,用手分开**,将**塞入之後,便伏在她的身上开始抽送起来。

    彩霞也渐渐以动作来回应,同时口中也开始发出“……嗯……啊……”

    的声音。这声音混合着那**出入的声音以及浪水的唧唧声,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更加**。

    金钏已看得欲火上升,浑身发热,娇喘不已,那肥圆的臀部向後一拱一拱的正顶在宝玉的胯间。这时宝玉的玉茎也已经铁硬的了,於是便迅速脱光两人的衣物,紧紧抱住金钏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宝玉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那结实饱满的**,尖尖红红的**也被弄得竖立起来。

    金钏已经受不了了,轻轻在宝玉的耳边说道∶“宝二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句话又给了宝玉莫大的鼓励,本来就已**的玉茎又跳了一跳,便伏在金钏的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宝玉的玉茎已顶到她的玉门,见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於是取了块白绢放在她的身下,再对准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

    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

    在这一顶之下,玉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金钏的**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宝玉的玉茎。金钏还是处女,所以宝玉也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顶,不料金钏一场戏看下来,那私处早已是泛滥成灾,这下玉茎便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宝二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宝玉赶紧加强手上对她**的刺激,下身则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见金钏也不再皱眉了,便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宝玉的动作。因为怕隔壁的贾环和彩霞听到这里神秘的浪声,两人的动作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金钏虽然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金钏打了一个寒颤,里面一阵阵的阴精泄了出来,宝玉怜她是初次开苞,也就不为己甚,暂停一会,也让她休息休息。

    再看那边,贾环早已是鸣金收兵,便搂着金钏儿躺下,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一边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宝玉便凑在金钏的耳边问道∶“金钏姐姐,你怎麽会知道他们是在做这事呢?”

    金钏也同样在他的耳边道∶“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有次弄的声音太大了,我开始不知道是什麽回事,到他们窗外才看到。後来我看他来得挺勤快,便挖了这两个洞好看戏呀!”

    宝玉笑道∶“难怪你刚才都浪成那样了,看来是早就想了,是不是?”

    金钏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没好心,人家的身子给你占了,反倒来说起这种风凉话来了,早知这样,开始就让你在外面稀里糊涂好了。”

    说着便扭过身去。

    宝玉笑道∶“好了,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别闹了,我们还是珍惜这难得的时间吧!”

    说着便伸手将她的双峰揽入手中,同时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细细舔过,很快她又发出那迷人的低吟。宝玉兴起,便将她放平,飞身上去,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激战。

    这次显然她的快感要比前一次强得多,那开苞时的痛苦早被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代替。宝玉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於是相应地加快了节奏,每次都将玉茎抽至只剩头部,然後再齐根送入,更添加了**在她花心处的旋转摩擦。金钏如何禁得起这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倍的刺激,花园一阵收缩,身子颤抖,张嘴便要叫出声来。

    宝玉赶紧封住她的红唇,金钏只有从鼻孔中发出“……嗯……哼……”

    之哼声,将宝玉搂得紧紧的,双腿抖动,花心深处如同黄河决堤似的,涌出大量的阴精,冲击着他的**。

    “金钏儿姐姐,过瘾了吗?”

    宝玉享受着这冲击的快感,笑着轻问。

    “……过瘾了……嗯……宝二爷,你……你也舒服吗?”

    金钏待**完全过後,这才有气无力的答道。

    宝玉虽然还没到满足的时候,但见金钏初次欢会,已不胜情,便道∶“我也很舒服呢!”

    金钏却也知道,便道∶“你……还来吧,我……我没事的。”

    说着,粉脸上的红云却已到了耳根。

    宝玉怜惜地望望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男欢女爱,不过不再是刚才那样的疾风暴雨,而是和风细雨般的轻抽慢送。然而这样也同样带来了快感,更有一分温馨与甜蜜,不久後她又再次达到了顶峰,这次宝玉也注入了自己的精华。

    看着金钏那满足的笑容,宝玉那可卿的病情带来的忧虑也得到了缓解,安心地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金钏才开始起身收拾,她拿出枕边的丝巾,轻轻地替宝玉擦拭着那上面还带有她处子元红的玉柱,那儿虽然因射精有些软化,却仍然保持着高昂的态势。宝玉也闭上眼睛,仔细享受她那轻柔的服务。

    金钏细细将宝玉那儿擦过之後,又转过身去,清理自身下体的风流遗迹,直到诸事处理完毕,这才搂着宝玉睡下,顺手拉过半幅红绫被,将二人那**的身躯盖住。宝玉也想多享受享受这香艳而又宁静的时刻,便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有人推门进来,嘴上还叫着“姐姐”,宝玉知是玉钏回来了,便假装睡着了,看金钏如何处理此事。

    金钏儿也醒了,一看是玉钏,“嘘”

    了一声,轻声道∶“妹妹,你快关好门过来!”

    玉钏这时刚看到了房内的情形,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出去,听见这话,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关上门,来到床边道∶“姐姐,这是什麽回事?他是谁?”

    金钏道∶“嘘,轻声点,别吵醒他。他就是宝玉呀!你也都看到了,我刚和他……”

    玉钏更是羞得不得了,低头道∶“那你还让他就这样睡着?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太好。”

    金钏笑道∶“你是我的亲妹妹,又有什麽关系呢?平日里你我的心事没有没谈过的,不如今日就让你也一并了了心吧!”

    玉钏已是头低得无可再低,轻笑着道∶“啊呀!姐姐真是不得了,刚和人这样,就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儿家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金钏道∶“我们是姐妹,自然无话不说。你的心事我也很清楚,至於宝玉,我知道他刚才还未满足。你也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宝玉,你也不用再装睡了。”

    宝玉见已被识破,便笑着坐了起来,玉钏便起身想走,却被金钏拉住,回头道∶“宝玉,你也要表现出点诚意才可呀!”

    宝玉笑道∶“遵命!玉钏妹妹,能和你同赴巫山,共效鸾凤,我求之不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玉钏低头不语,金钏便将她的手放入宝玉手中,道∶“成了,她也答应了。不过宝玉,玉钏她年纪还小,更是初次经历,你可要小心护持呀!”

    宝玉笑道∶“自当如此!”

    说着便将玉钏揽入怀中。

    宝玉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宽衣,而是亲吻她的额头、粉脸。虽然她双眼紧闭,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吸却渐渐地急促起来。宝玉继续吻过她的双眼、面颊直至粉颈,绕了一圈後才正式亲上了她那小巧的双唇。只觉柔软嫩滑,几次探寻,终於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尽力吸取她口中的玉液琼浆,然後再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这边,从此再不放它离开。

    一番长吻之下,玉钏的鼻息渐重,娇喘微微,渐渐地已到神魂颠倒的地步。

    直到宝玉放开她的小嘴时,她才长出了口气,却发现衣带半解,宝玉的双手已深入衣内,还来不及开口,就早已在宝玉双手的攻势下瘫痪了。

    宝玉轻而易举地替她宽衣解带,很快地一个美丽娇艳的无暇玉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洁白如玉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双峰,还有那少女未完全发育的玉户,与金钏相比,丰满不足,却是更娇小可爱。

    宝玉知道对於处女急不得,於是便与她侧身躺下,开始**的前奏曲──爱抚。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一个,另一只手则游遍她的全身,最後终於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随着宝玉的动作,她的花房中渐渐流出了蜜汁,而当宝玉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并加以挑逗时,玉钏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宝玉见时机已到,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玉茎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轻轻一顶,已进去了一部份。看看玉钏并没有什麽不适的反应,再一用力,玉茎已无视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轻、轻一点……宝玉……好痛……你的太大了……”

    宝玉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便停下了动作,安慰道∶“玉钏妹妹,没事的,这痛很快就过去了。”

    金钏也在旁边道∶“妹妹,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一关的,过会儿就好了,我刚才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会,玉钏觉得疼痛稍减,趐痒之感渐生,便道∶“二爷,我好多了,你……”

    宝玉闻言,便略动了动,玉钏又叫道∶“二爷……不要那麽用力……还……还有点痛!……”

    宝玉知道难关将过,开始慢慢**起来,就这样弄了几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宝玉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玉钏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不住,随着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阴精,那一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宝玉见她已达到了**,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平复後,又开始了挺动。

    金钏目睹了这一场春宫好戏,也已按捺不住,便拖过宝玉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处,宝玉知道她欲念已动,却分身乏术,便用手在那里扣挖起来,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一个人的呻吟。

    玉钏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宝玉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玉钏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宝玉的身旁。

    宝玉却意犹未尽,见金钏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於飞。金钏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初试,更有一番酣畅淋漓的妙境。

    几番癫狂之下,金钏已是一泄如注,宝玉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後,在金钏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宝玉心中柔情满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

    红楼绮梦

    宝玉离开时已是黄昏了,然而在路上却再次看见了凤姐。她急匆匆地走着,好像也没看到宝玉,宝玉本来打算招呼她的,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宝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回到房中见晴雯正在梳妆,便笑问道∶“晴雯,你是怎麽了,现在才起床吗?”

    “才不是呢,刚才和麝月她们玩,头发都散了,便重梳了一下……总算弄好了,二爷,你看看怎样?”

    宝玉笑道∶“我要是早一点回来就可以替你梳了,不过你做的也很好呀!”

    突然灵光一闪,知道了自己刚才觉得凤姐怪怪的原因了,原来凤姐的珠髻有些凌乱,衣饰也有点散,难道她又趁此机会和贾蓉去偷情了吗?亏她还说和可卿是最亲厚的。

    正想着,却听晴雯道∶“二爷,你在想什麽呢?”

    宝玉回过神来,道∶“没什麽。晴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人时就喊我宝玉吧!”

    晴雯笑道∶“那可不行,现在这屋里什麽时候缺得了人呢?你看,袭人回来了。”

    宝玉见袭人已回,便不再多说,随便换了个话题与她们谈笑起来。

    之後数日,听说可卿的病势渐重,宝玉放心不下,便藉凤姐再去探望之机一同前去,终於找到个机会与可卿单独相处。虽是只能说几句话,却已将二人的心意都表露无遗,宝玉又加意慰籍了一番,这才与凤姐同回荣府。凤姐见探望後秦氏面色好了不少,回复贾母和王夫人时便说说病情已有起色,心下却着实担心,不料秦氏竟真的有所好转,此是後事,暂且不提。

    却说凤姐儿回到了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凤姐儿方坐下,问道∶“家里没有什麽事麽?”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麽事。就是瑞大爷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他要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麽样!”

    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麽只管来?”

    凤姐儿迟疑了一下,便说道∶“前次探望蓉儿媳妇时被他撞上,竟想动手动脚,我正愁没机会治他呢!”

    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

    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一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这般打扮,亦发趐倒,便用言辞试探,凤姐也假意迎合。贾瑞见如此,又往前凑了一凑,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往後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又悄悄的道∶“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麽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管放心。我把上夜的小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喜之不尽,忙忙的告辞而去。

    见贾瑞走了,平儿便道∶“这瑞大爷今晚只怕要吃些苦头呢!”

    凤姐道∶“若是他知错,就此作罢,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是他再来,你便叫人去请蓉儿和芹儿过来,我自有计较。”

    当下安歇不提。

    却说贾瑞受了一夜风寒,却心有不甘,过後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

    凤姐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便急的赌身发誓,又道∶“那日东府中的事,嫂子不会忘记吧!”

    凤姐见提起此事,心下更怒,便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後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道∶“果真?”

    凤姐道∶“谁可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

    第二日贾蓉来回凤姐,凤姐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贾蓉便笑道∶“婶子放心,这回瑞老大回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月的,何况还有借据在我们手上,以後有他好受的呢!──那芹儿却也作怪,要了人家的钱还不算,居然说不能让他白来,硬将瑞老大的後庭给开了。”

    凤姐笑骂道∶“这麽说你倒是个好人了?还不是一样插了一脚!”

    贾蓉笑道∶“那也是为婶子出气呀!我为婶子办了这件事,婶子有什麽奖赏呢?”

    凤姐笑道∶“奖你的头!你不知道问你媳妇要奖赏吗?”

    贾蓉道∶“她虽好些了,也还不能下床呢,如何奖赏?还是请婶子你……”

    凤姐打断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便宜你了。死蓉儿,你还等什麽呢?”

    贾蓉闻言大喜,便与凤姐肆意欢会,一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离去。

    按下凤姐不表,却说宝玉闻得可卿身体渐好,大是安心,不几日传来贾瑞暴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天天与黛玉一起。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泄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

    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只得洒泪而别。

    因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栖,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不料一晚睡至三更,却觉恍恍惚惚,似又见到可卿,只听她笑道∶“宝玉,我要先回太虚幻境了,你要记着来看我呀!”

    说着便往前走,宝玉在後叫道∶“可卿姐姐,你等等,说清楚一点呀!”

    可卿却一步不停,转眼便没了踪影。

    宝玉大叫惊醒,却见袭人匆匆进来道∶“二爷,刚才东府传来消息,蓉大奶奶……”

    宝玉一惊,赶紧翻身爬起,追问道∶“她、她怎麽了?”

    袭人道∶“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一听,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

    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

    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搀扶,问是怎麽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

    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贾母,即时要过去。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

    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乾净,二则夜里风大,等明早再去不迟。”

    宝玉哪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随人役,拥护前来。一直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原来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一番,回到房中仍是伤心不已。转念一想,前几日还听说可卿身子渐好,如何这麽快便突然没了?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却说宝玉心伤可卿之死,又疑其中另有隐情,但此时东府中人声鼎沸,也不便询问,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去问谁,因此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不觉已是天明。

    刚洗漱完,就见袭人进来道∶“二爷,竟有件奇事呢!”

    宝玉忙问端详,却原来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於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小丫鬟名宝珠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宝玉听了,不觉有些疑虑,瑞珠和宝珠都是可卿的贴身丫鬟,虽说可卿平日待人不错,恐怕也没到这地步,那会是因为什麽呢?难道……对了,一定是她们知道了什麽秘密,可卿之死决不是这样简单!想到此处,宝玉恨不得马上去问个明白,可是瑞珠已死,宝珠任孝女之职,今日来祭之人必定众多,想来也无机会问她,还是到晚上无人时再去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宝玉对自己说道。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终於那一弯残月已悄悄地挂在天边,宝玉也来到了宝珠的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有些异响,宝玉心下奇怪,难道有人与我同一想法而先到了不成?於是便湿破窗纸,往里一瞧,原来竟是贾珍。他怎麽会在这儿呢?只听宝珠道∶“老爷,少奶奶刚死,你就饶了我吧!”

    贾珍却笑道∶“瑞珠那小丫头死了,你倒机灵,自认为义女,我便让上下以小姐称呼。你这样一步登天,难道就不想回报我些什麽吗?”

    说着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跟着便扑了上去。

    “不……不要!……老爷……”

    宝珠极力抵抗着,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衣服的不断减少。宝玉在外面看到这样一副景像,早已按捺不住,就想冲了进去,恰在这时,却听见贾珍道∶“死丫头,叫什麽叫!你又不会少块肉,反而会有不少好处。我那媳妇儿死了,今天你就作次替身吧!”

    宝珠哭道∶“老爷……不要……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去,老爷……你就放过我吧……”

    宝玉听出二人话中另有玄机,难道贾珍此前竟也以此禽兽手段对待可卿?於是便强按心中怒火,继续看了下去。

    却见贾珍见宝珠仍是全力反抗着,自己一时也无法得逞,不禁大怒,抬手便“啪啪”

    给了她几个耳光,喝道∶“叫什麽叫!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不想活了是吗?刚听了几句小姐就摆起小姐的架子了吗?你还以为你是真的千金小姐来了。趁早从了我,有你的好处,以後要什麽有什麽,不然的话,”

    他哼了几声,又道∶“你还记得瑞珠是怎麽死的吧!”

    “……老爷,不……不要杀我,我……”

    宝珠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贾珍见已吓住了她,便淫笑了几声,说道∶“既是如此,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说着便开始一件件地脱下宝珠的衣服,宝珠虽是极端不,却又不敢再抵抗,只能发出声声嘤嘤低泣。

    宝玉也在暗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想法阻止?可贾珍是当今贾家的族长,就算是自己出面,也未必能救得了她,更何况可卿之事现在还只是有些眉目,不可打草惊蛇。

    宝玉再抬头望去,却见宝珠身上已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蜷缩在床里侧,身子还在不段地发抖。贾珍见了,咽了口口水,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不但脸蛋不错,这细皮嫩肉的,却也不错呢!我早就应该上了你的,不过今日也还不晚。”

    说着又淫笑了几声,便上前三把两把扯光她仅剩的屏障,两只禄山之爪早已抓住宝珠那还未发育完全的**。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那对娇小的**,并不时抓捏着,很快宝珠的**上就多出了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低泣早已变成了痛叫,却又挨了一个耳光,只听贾珍低喝道∶“给我闭嘴,鬼叫些什麽!”

    宝珠只得忍气吞声,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两行眼泪却早已流了下来。

    贾珍根本不理她的反应,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体,而替代的,那张几乎被胡须盖住了的嘴就凑上了宝珠的**。很显然他是用咬的,而且很用力,宝珠的**上马上便新添了几道深深的齿痕。宝珠的上齿都几乎将下唇咬破了,随着头在枕上的摆动,眼泪也已是满脸都是。

    贾珍在她**上弄得多了,也觉无味,便更改阵地,改到她那只生着些稀疏细毛的**上。他熟练地将中指插入**之内,在外的手指则不断摩擦着宝珠的**。宝珠虽是心中不,怎奈身体却渐渐起了变化,**中也开始流出水来,那小小的阴核也露了出来。贾珍见状,便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则在外捏着那有些害羞的阴核。

    宝珠初经人事,哪禁得起贾珍这花中老手的如此手段,很快便气喘嘘嘘,随着贾珍手指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了阵阵的扭动。贾珍见她已有反应,更是加快了动作,到後来乾脆换成嘴去舔动,终於宝珠在一次剧烈的颤抖後,处子元精便喷了出来,被贾珍全部吃进嘴里,仔细品味後道∶“哈哈,味道不错,果然还是个处女,正好让我滋补滋补。”

    床上的宝珠却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为什麽在这样羞辱的情形下,自己竟然会……正想着,却见贾珍正脱下衣服,露出那晃动着的物事。那东西已经站起,长不到四寸,粗如三指并拢,通体乌黑,前端却是暗红色,满布青筋,看起来甚是狰狞。

    就算是宝玉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的丑恶,更何况是未曾经历的宝珠,简直被吓倒了。

    贾珍用手握住**摇了摇,道∶“小丫头,刚才老爷让你快活了,还不快过来服侍老爷?”

    那声声淫笑,在这暗夜之中,听起来更是刺耳。

    宝珠听得此言,吓得又往里面缩了缩,然而床上总共就只有这麽大的地方,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看着她那惊骇的模样,贾珍更是兴奋,那物事不觉又高了几分,强抓宝珠之手放於其上,道∶“还不快为老爷消消火!”

    宝珠避之唯恐不及,可刚想抽回手,却又被贾珍牢牢抓住,只听他道∶“什麽!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

    说着又是几声冷笑。宝珠只得用那只小手在其上揉捏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又流到贾珍的下体。

    宝珠从未做过此事,不知该如何动作,只是一味套动而已。贾珍却是欲火如焚,就这样如何能使他满足?低骂了声“蠢货!”

    用手捉住宝珠那早已散开的头发,往後使劲一带,只听宝珠“啊”

    地叫了一声,贾珍却趁机将被松开的**直接插入宝珠的口中。

    那里有着腥、骚,还有男人的体味,混合在一起,更是中人欲呕。宝珠将头向後仰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东西,却哪里能够?贾珍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又狠命一顶,直顶到宝珠的喉咙,弄得她差点翻了白眼。贾珍却毫不在意,就这样在她的口中**起来,嘴上却也不闲着∶“小淫妇,这张小嘴还不错嘛,待会我再试试下面那张,哈哈哈……”

    宝珠早已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就如木雕泥塑任凭贾珍肆虐,随着他的冲击身子也一晃一晃的。贾珍渐渐地加快了**的速度∶“……啊……味道还真不错……不过就是根木头似的……真是的,跟你主子一个样……啊……看来我得停下了……正好去替你开苞……哈哈……”

    想是**将至,贾珍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已经是一把年纪了,如果就这样射在宝珠的嘴里,他可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很快再举。於是便停下动作,将那沾满了宝珠唾液的东西抽出,打算就此为她破身,不料却听“砰”

    一声,似乎是什麽东西砸到了门上。贾珍一惊,那老汤便不可抑止地冲了出来,喷得宝珠满头满脸都是。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来此捣乱!”

    说着,贾珍穿上衣物,冲了出来,却见四下无人,又气冲冲地回到了屋内。

    宝珠仍然是刚才那副模样,连脸上的东西都没有擦去,贾珍恨恨地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

    说着便离开了。

    宝珠呆了半晌,见贾珍真的走了,这才拿起汗巾,擦去脸上的污迹,没擦几下,便用汗巾蒙住自己的脸,就这样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这才继续清理着,刚穿好衣服,却又听见房门的开关声,宝珠一惊抬头,道∶“老、老爷……啊,原来是宝二爷!”

    原来宝玉躲在外面看着,眼见宝珠真的快要**,心知不可再等下去,便拾了块石头丢到门上,待贾珍出来查看时他早已藏好,直到贾珍真的走了後,他才再度於窗前观看,见宝珠这样,心中也自叹息,直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去。

    宝珠见进来的竟是宝玉,不禁大为诧异,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道∶“刚才是宝二爷弄出声音的吧!宝珠感激不尽。”

    宝玉见她已猜到,便也不再否认,道∶“宝珠姐姐,我是有事要问你,因白天人多口杂,这才乘夜前来,还请姐姐见告。”

    宝珠道∶“宝二爷有何事情,只要我宝珠知道的,自当全部说出。”

    “那好,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可卿到底是怎麽死的?”

    “这……”

    宝珠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少奶奶她……她是自缢而亡的!”

    虽然已有些猜到,但听到宝珠这样说出来,宝玉仍然感到震惊,不由得退了一步,道∶“自缢而亡?!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快说清楚!”

    宝珠见宝玉那急切的样子,便将昨夜自己所看到的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

    昨晚快到三更时,我突然觉得内急,起来小解後却发现少奶奶不见了,我便叫醒瑞珠一同去找。这麽晚了,少奶奶想必不会走远,果然我们发现附近的天香楼中似乎有亮光,夜里也不便呼喊,再者也怕弄错了,我们便悄悄去了那儿。

    果然我们刚上二楼便听见少奶奶的声音,只听她道∶“公公,不……不要这样,我……我要回去了!”

    我们俩一惊,难道老爷也在这儿?便赶紧躲在窗下,接着便听到老爷说∶“又不是第一次,你还推三阻四什麽?好容易等到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又怎会放你回去呢?哈哈……”

    却听少奶奶道∶“不、不行,我这些日子已经想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是你的儿媳妇呀!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

    又听见老爷笑道∶“是儿媳妇又怎麽样呢?你那丈夫不也是一样和他二婶子鬼混吗?况且这是第几次了?现在想抽身也太晚了!”

    少奶奶道∶“虽然是这样,但我现在绝不会再让你们碰我的身子!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便死给你看!”

    老爷却哼了一声,道∶“哪有那麽便宜的事!你以为你又是谁?轮到你说不行的吗?再说,你要是那样三贞九烈的话,恐怕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还装什麽贞洁!”

    少奶奶又道∶“不错,以前我是怕了你,也不敢违抗,可是……现在,我不再害怕了。”

    说着便听见脚步声,显然是朝门走来。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打声和衣服的撕裂声,然後好像他们撞到了我们藏身的窗户,将两扇窗户也碰开了。我们吓了一跳,瑞珠就“啊”

    地叫了一声,知道不好,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里面的声音马上停止了,接着就有人走出来,我们知道不妙,便赶紧逃走,不想瑞珠太急了,反而跑错了方向。我刚发觉,回头看时,正看到……看到老爷将她推向旁边的柱子,可怜瑞珠她……她就这样死了!说着宝珠又哭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继续说了下去。

    我一看,当时就吓呆了,而老爷的眼光也正落在我的身上,跟着他便走过来,抬手便给了我一个耳光,道∶“死丫头,谁让你们来的!真是不想活了。”

    我吓得直抖,道∶“老……老爷,我……我什麽也没……没看见,我……什麽都不知道。”

    老爷背着手绕了几步,道∶“哼!算你还机灵。”

    接着用手托起我的脸,端详了一会,道∶“长得还不错嘛,哼!”

    我听了他话中之意,更是害怕,向後一步一步地退着,老爷也不阻止,就那样看着。我知道不可能就这样脱身,心中只想多拖一会是一会,就这样僵持着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似乎房中有什麽在晃动,从那扇刚打开的窗户一看,原来少奶奶她……她自尽了!

    红楼绮梦

    可卿就这样死了?宝玉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然而这的确是事实,而且是血淋淋的。以後的事就不用再问了,贾珍将可卿伪装成病死的,威胁宝珠不得说出真相,然後欲盖弥彰地大办丧事。

    “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麽美好的回忆!”

    这是满足的可卿。

    “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这是亮丽的可卿。

    “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是深情的可卿。

    “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

    这是痛苦的可卿。

    还有那初次交谈时欲言又止的可卿、同凤姐去探望时脉脉含情的可卿、秦钟所说的暗恋已久的可卿、欢会时快乐无限的可卿、梦中特意来告别的可卿……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

    像可卿这样的女子,更是西湖的绿水、湘江的碧波做成的。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贾珍这个禽兽!!可是,我都干了些什麽?还以为自己带给她的是勇气和希望,然而这却带给她死亡!为什麽我不曾问个清楚?为什麽我会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的痛苦?

    不,宝玉的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说∶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你能够帮她解脱这痛苦吗?

    不能的,宝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就连爱我和我爱的人都无法让她们幸福快乐,那我还算什麽?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宝玉有一种无力甚至是虚脱的感觉。

    失魂落魄般回到自己房中的宝玉,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晴雯那双明亮而充满关切的眼眸。我、我不配!涌起这个念头的宝玉低下了头,避开了晴雯的目光,快步走了进去。感觉到宝玉的异样,晴雯跟了进去,轻声道∶“二爷,你这是怎麽了?”

    宝玉停了一下,还是向里走着,晴雯却已挡在他的面前∶“宝玉!难道对我也不能说吗?”

    “……晴雯,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宝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爷,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你会这样想呢?”

    晴雯不禁为眼前这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宝玉而担忧了。

    “可卿没了,我虽然知道是谁害的,却也无能为力。不,应该说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

    晴雯觉得有些熟悉,对了∶“难道二爷上次问的可卿竟然就是蓉大奶奶?!”

    宝玉点了点头,也不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晴雯,同时也将自己送入了自我否定的深渊。“晴雯你说,这样的我算什麽?我怎麽对得起可卿?”

    “宝玉……我相信可卿并没有责怪你,恰恰相反,她因为得到了你的爱而获得了新生,就算是最後的自尽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使得她可以摆脱尘世的痛苦。再说,可卿不是说你们还可以在太虚幻境再见面吗?如果她责怪你,又怎会特意来托梦给你呢?”

    虽然宝玉所说的同样也对晴雯造成了冲击,她还是尽力地解劝着。

    “是这样吗?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走了,我的温柔只是带给她更大的伤害!!”

    “不是这样的。”

    晴雯摇了摇头,道∶“宝玉,在你身边的女子都明白,只有你才能尊重她们,体贴她们,只有你才能带给她们快乐。”

    “晴雯!……多谢你!”

    宝玉的面颊流过了热泪,而帮他温柔地拭去的她的眼中,也同样闪动着泪花。在两双泪眼的互望中,映在窗上的二人的身影,渐渐地合成了一个。

    这是宝玉梦见太虚幻境以来,第一个没有任何挑逗意义的亲吻,而怀中的她也显然是初次经历。时间并不长,然而那感觉却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清淡而隽永,令人觉得回味无穷。

    “宝玉,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

    说着晴雯便快速走到里间去整理床铺,宝玉却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那面上的飞霞。自己何德何能,姐妹中有黛玉这个知音,身边也同样有晴雯这样的聪慧而又深情的女子,但我这样就可以推卸掉自己的责任,仍然当什麽事情也没发生吗?

    躺在床上的宝玉仍然是辗转反侧,无法入梦,与可卿那短暂而又甜蜜的相会仍是历历在目,恍惚之间,似乎又见到了可卿。宝玉一见,便道∶“可卿姐姐!我……”

    可卿笑道∶“此处并非长谈之所,宝玉,你随我来!”

    说着便将宝玉领至一香闺之中。

    宝玉望着眼前的可卿,只见她风流妩媚之外,又添加了一种艳丽,一扫往日的病容,却也心下安慰,道∶“可卿姐姐,宝玉鲁钝,竟不知姐姐伤心之因,致使姐姐因此而……”

    可卿笑着打断道∶“宝玉,此事你也不必自责。若非当日我与你欢会,只怕我才是早就一病不起了,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我回到了这儿,从此便不再是那个身心两处的可卿了!”

    “可是,我始终还是於心不安,毕竟姐姐是因我而去的!”

    “唉!”

    可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当初我晚了一步,无法在你的身边,只得是这样一个身份,弄成了众姐妹中回来得最早的一个,将来大家都回来时,恐怕会被她们取笑呢!不过,宝玉,你这样做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那就行了。”

    宝玉望着可卿,很快两人便拥在了一起。这与当初在可卿房中初会时的感觉是不大一样的,那时是偷情的隐秘,此时则是深情的激动。可卿也紧紧地抱着宝玉,热烈地回应着,二人的唇也粘在了一起,当它们刚刚分开,又很快再度结合了。三次、四次,到後来宝玉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这样的接触已经不能使得他们满足,终於他们停了下来。

    “可卿!”

    宝玉轻唤了一声,可卿并没有回答,只是再度拥住了他,於是,两人携手走向那等待已久的地方,他们的气息都是那样的急促,而脚步也是那样的轻忽。

    同入罗帷,宝玉又放下锦帐,使得望去如同雾里看花。放眼望去,可卿那波澜起伏的无暇玉体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那挺拔的峰顶樱红依然,而幽静的深谷则已是春潮难平。宝玉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住了,他不再是单用眼睛去欣赏,而是开始用手和嘴去更深入的体会,随着他的动作,可卿也渐渐发出那无比诱人的娇喘。

    “……嗯……啊……宝玉,再用力点……啊……”

    见可卿的蜜处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宝玉却松开手,坐了起来。可卿正是春兴大动之时,渴望着那能给她带来更多快乐的进攻,却见宝玉突然收兵,忍不住嗔道∶“小冤家,这个时候了,还要来逗人!真是……”

    说着便在宝玉那高举的玉茎上打了一下。

    宝玉不意她忽有此举,“哎哟”

    一声,便用双手捂住,可卿一见,忙坐了起来,道∶“宝玉,打痛了吗?快给我看看!”

    说着便扳开宝玉捂着的手,仔细看着那曾深入自己体内的物事。

    宝玉当然并不很痛,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料这样却使得可卿的玉背雪股一览无遗,胸前的双峰则是隐约可见,别有一番风味。可卿细细查看,只见那玉茎雄壮犹胜往昔,哪有半点不妥?便知道宝玉是有意装的,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由得羞不自胜,便在那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哎哟”,宝玉又叫了出来,不过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

    可卿恨恨地道∶“看你还敢不敢这样!”

    说着,便装怒侧睡。宝玉赶紧央求道∶“好姐姐,开始是我不对,我这里向你陪不是了。不过这次是真的弄痛了,好姐姐,你就帮我揉揉吧!”

    可卿“噗哧”

    笑了一声,道∶“这才是了。好吧,可是下不为例呀!”

    得到可卿小手的抚慰,宝玉的玉茎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弄得可卿更是春心荡漾。

    宝玉也不再停留於单方面的享受,同样在可卿的身上表达着他的爱意,终於两人都停下了这迂回的动作,改为更直接同时也是激烈的……

    几番颠鸾倒凤之後,可卿已是全身趐软,星眸微开,**之意尽在其中,於是**暂歇,宝玉笑道∶“

    易安词云∶“香冷金猊,被翻红浪”,用以状眼前之景,岂不正切?”

    可卿笑道∶“

    也是,那我也该“起来慵自梳头”了。宝玉,你也别赖着了,我还要带你去见警幻呢!”

    二人调笑之时,已各自收拾,一同前往警幻住处。

    警幻一见二人便笑道∶“你二人既是生离死别,大可再叙叙,何必急着来见我呢?”

    宝玉道∶“倒叫姐姐见笑了,拜访来迟,还请恕罪。”

    正说着,外面报道∶“可卿仙子来了!”

    却见可卿走了进来。

    宝玉细瞧,却似比上次见面时更有风情,忽然想起一事,忙向警幻道∶“警幻姐姐,现在有两个可卿姐姐,那我应该如何称呼呢?”

    警幻笑道∶“这倒是个难题……这样吧,我这个妹子你就唤她的乳名兼美好了,你们意下如何呢?”

    见二人均无异议,便笑道∶“其实都是自家姐妹,宝玉也不是外人,今天就算是家宴吧,为可卿回到这太虚幻境接风,如何呢?”

    宝玉笑道∶“如此甚好,想到将来我与众姐妹都回到这福地,那时更是热闹了。”

    警幻笑道∶“你呀,还是一样!”

    当下命人摆上仙肴玉液,各人尽兴而用,席上更是谈笑风生。警幻因道∶“上次本说该轮到我,既然可卿已占了先,我便乾脆送佛到西,宝玉,你还是先去陪陪兼美妹子吧!”

    宝玉见兼美芙蓉玉面更添嫣红,心下也是大动,便携了她告退,自去鸳梦重温。

    宝玉和兼美回到房中,自然是行云布雨,由於是第二次,她也是更激烈的迎合着。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何况二人此次别後,又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不由得更加缠绵。

    房中那引人遐想到低语娇吟终於也告一段落,两人紧紧搂着,品味着那**後的馀韵。

    宝玉见兼美那满足的神情,再看看那更显娇艳的玉面,忍不住亲了一口道∶“

    好姐姐,你现在看起来真是“面如芙蓉眉似柳”了,真真是爱杀我也!”

    兼美啐了一口,道∶“你呀,刚才那样用力,弄得我现在都起不来,还说爱呢!”

    宝玉笑道∶“

    这姐姐可就冤枉我了。白乐天云∶“侍儿扶起娇无力,正是新承恩泽时。”

    无力才是恩泽的表现呀!“

    兼美笑道∶“

    可是谁都知道,还有一个人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呢!”

    宝玉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对诸位姐姐的爱意也是并无半分虚假呀!”

    兼美笑道∶“我呢,也不跟她比,大家都知道你们的情意不同别个。我只问你,我和那个可卿谁好呢?”

    宝玉笑道∶“

    这可难倒我了,好在有句现成的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正好用来形容两位可卿姐姐。”

    兼美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正面回答的,你呀!算了,你还是去找警幻姐姐吧,我知道她一定在等你的。”

    宝玉捏了她一把,笑道∶“你这样亲手将我推出去,难道就不吃醋吗?我可是难得来一次的,不想我多呆一会儿吗?”

    兼美道∶“你心不是早就去了吗?今儿是我偏了她的,你还是早点去吧!”

    宝玉便起身着衣,走到门口又回身道∶“姐姐话中还是有点味呀!”

    见兼美作势欲起,便笑着往警幻房中去了。

    刚到警幻门外,却见可卿走来出来,只见她对宝玉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走到了旁边的树下。

    宝玉问道∶“可卿姐姐,你怎麽会在这儿?”

    可卿笑道∶“你呀,在那儿和兼美风流快活,可怜我们没人理睬,只好聚在一起聊聊了。知道你要来了,我当然得走了!”

    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也等得心急了吧,兼美姐姐也催我快点来的,想不到你们姐妹的情分却是最好。”

    可卿笑道∶“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还这样说!快进去吧,当真要警幻姐姐再等不成?”

    宝玉笑道∶“姐姐有命,岂敢不从?我这就前去。”

    说着便别了可卿,自去警幻房中。

    警幻一见宝玉便笑道∶“宝玉,你怎麽不多陪陪兼美?她盼了这些天才又见到你呢!”

    宝玉笑道∶“是兼美姐姐叫我来陪陪你的呀!”

    说着便搂住警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警幻姐姐你不也是等了很久吗?”

    警幻笑道∶“这才有点像我们太虚幻境的神瑛侍者呢!比起上次来,道学气少了很多了。”

    宝玉笑道∶“那要怎麽样才更像呢?哦,我知道了,是这样吗?”

    说着他便吻住警幻的丹唇,尽展近日来的所学。警幻也是毫不示弱的回应着,那小巧的丁香也缠住宝玉的不放。宝玉见警幻如此,便更加努力地吻着,同时将她抱起,走向那等候已久的绣榻。

    入得销金帐中,宝玉便开始替警幻宽衣解带,警幻却也在为他解衣褪衫,很快两人之间便是毫无阻碍了。看着眼前的景色,宝玉也是赞叹不已,只见那双峰高耸入云,峰顶景色却为之一变,更是无比诱人;下面深谷幽幽,自有那密林为屏,轻易不得入内,使人更添一探究竟之感。

    警幻笑道∶“你还呆看些什麽?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宝玉笑道∶“姐姐这玲珑玉体真令我有美不胜收之感,故而细细欣赏,不过岂有入宝山空手而回之道理呢?”

    说着双手已攀上了那挺拔的双峰。

    那里是丰满而又柔滑的,和凤姐那对引以为傲的**相比,虽然略小一点,形状却更加美丽。

    一想起凤姐,宝玉似乎又忆起当日的交欢,不,那说成是战斗也许更合适。

    唉,宝玉在心底叹了口气,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玉人身上,双手也开始了热情的动作。

    与以前经历的几人不同,警幻不仅享受着其中的乐趣,也同样在宝玉的身上爱抚着,当宝玉用嘴含住那峰顶的樱桃时,她的纤纤玉手也握住了宝玉那蠢蠢欲动的玉茎。

    宝玉先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想起当日的凤姐,便不以为意,自去吮吸那成长了的**,同时也享受着那随着警幻的动作而带来的阵阵快感。

    “啊……宝玉……想不到……你这儿……比起当日在太虚幻境……也是毫不逊色呀!……啊……好久没有这麽舒服了……”

    听着警幻的话,宝玉更加兴奋,探手至密林之中,只觉水声不断,显然她已经是情难自禁,双手也已有牵引之意,便顺势将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玉茎送入了警幻那期盼已久的密处。

    警幻满足的“嗯”

    了一声,双手便紧紧搂住宝玉,而那修长的腿也架上了宝玉的腰。对於宝玉的进攻,她并不是单方面的被动和接受,而是柳腰轻摆,花心暗磨,这些动作也使得宝玉的进攻更加猛烈了起来。宝玉这些日子所欢好过的女子大多为处子之身,初次的痛楚也影响了她们的快感,即使後来的迎合也是生涩的。而警幻却大有不同,显然她是经验丰富而又技巧高超的。

    随着她的动作,宝玉觉得那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在紧紧含住自己的前端,而且还在不断吸吮着。这也诱发了宝玉的好胜心,他也不再是单纯的来回,而是加入了研磨等各种技巧,同时也加紧了对她全身的爱抚和把玩。

    渐渐地,警幻的呻吟声开始充满了整个房间,动作也渐有放缓的趋势,宝玉知道她毕竟是久未经历,已经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便将她抱起,吻上了她的樱唇。感受到宝玉的心意,警幻又开始起伏起来,在宝玉的配合下,不久便达到了**,一阵阵的阴精冲击着宝玉的玉茎,再流到两人的身下。

    看着瘫软在床上的警幻,宝玉笑道∶“

    警幻姐姐,你这可是“久旱逢甘雨”了,不知是否能够滋润你呢?”

    警幻歇了一会才道∶“那麽长时间了,你以为这两点细雨便可以了吗?今天我不会那麽轻易放过你呢!”

    宝玉笑道∶“那今天我会让你变成水淋淋的,以慰长时的孤寂,如何?”

    笑谈中,二人已是同赴阳台,再兴**,这次不再是金戈铁马,而是和风细雨,一同细细体会交欢的妙处。从龙翻、虎步到鹤交颈、鱼接鳞,各种姿势一一演练,警幻已是花开数次,两人这才在最後的冲刺中同时达到了顶峰。

    躺下的二人仍然是互搂抱着的,宝玉看着警幻肌肤上那细细的香汗,笑道∶“警幻姐姐,这下我可没说错吧!你现下真的是水淋淋的了。”

    警幻啐了一口,道∶“我那两位可卿妹妹的风情如何呢?”

    宝玉笑道∶“各擅胜场,不过都不如姐姐你花样多多呀!”

    警幻笑道∶“我是想传授你各种秘诀,将来也好让那些姐姐妹妹满足,想不到你这小鬼,上次只教了一式,就已经都学得差不多了,还把我弄得……果然不愧是宝玉呀,看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宝玉笑道∶“多谢姐姐教习之功!对了,还有一件不明之事请姐姐见告。”

    “什麽事呢?你就直说了吧。”

    “我想知道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这个……虽然你前生也是神仙中人,但现在毕竟已为凡人,天机不可泄漏呀!”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不然的话,提个醒也好呀!”

    宝玉央求道。

    “那……好吧,我太虚幻境原有十二金钗,她们都随你下界了,另外还有一人,虽然不在十二金钗之列,却也并不稍逊,在此地与你也仅次於绛珠,她也去了。”

    “那她们究竟是谁呢?”

    “这个我就不能明言了。十二金钗中可卿已经回来了,绛珠你是知道的,还有一人不久便会回府与你相会。至於其他人,其实你身边也不少了,算来半年间便该聚齐了。”

    “回府?!难道是……是元春姐姐吗?那麽其他人又是谁呢?”

    “宝玉,想不到你还是如此机灵,那我就真的不能说了,好在不久你便知道如何区分了。”

    宝玉再追问,警幻却不肯再说了,反而笑道∶“宝玉,你那儿也是石头做的吗?这麽一会儿,又站起来了。来吧,让我来温暖温暖它。”

    说着便将它合入手中,各种花招频出。

    宝玉品味着这风味不同的舒爽,想到当日看到的宝珠之事,便问道∶“警幻姐姐,这又是什麽呢?”

    警幻笑道∶“你呀,虽然正常的交欢已经懂得差不多了,可是也还有其他方式呀!比如我现在所作的便是手交法,也就是用手来使你满足。”

    宝玉笑道∶“那还有其他方法吗?”

    警幻笑道∶“

    还有三种,如**法,即用上面的来代替下面的,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吹箫”。”

    “

    哦,怪不得古人有诗云“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原来典出於此!”

    宝玉故作惊讶道。

    “

    你又来歪缠了,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宝玉赶紧赔罪道∶“好姐姐,是我说错了,你还是接着说吧!”

    警幻笑道∶“你呀,谁都没办法真生你的气的。还有一种是乳交法,用双峰夹住玉柱,较之正常交合,收缩力会更大,此法常与上一法并用。”

    “

    那最後一种是……我知道了,是用後庭代替的吗?那“玉树後庭花”想来就是说的此事了。”

    “

    不错,陈後主创“玉树後庭花”之曲,後便成为**之音的代称,後人便以此为名,若对方为男子,则又称为龙阳、断袖,此事古已有之。”

    “原来如此。姐姐,我还有一件事不明,据我看来,此四法均以男子享乐为主,而女子则并无快乐,甚至更是痛苦不堪,知之何益?”

    “确是如此,故而非感情深厚且女子同意方可试行,如此情形又为不同。”

    说着便与宝玉一一演练,宝玉想不到还有如此多的变式,细细品味之下,果然各有千秋,在警幻的精湛技艺之下,他终於再度射出那热热的精华。

    红楼梦外传

    这一日中午,宝玉觉得身子倦怠,欲睡中觉。袭人服侍他卧下,坐在一边做针线。宝玉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悠悠荡荡,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梦中欢喜,心想:“我若能在这里和姐姐妹妹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正在胡思乱想,忽闻一阵香风拂面而来,那边走出一个女子,只见她云堆翠髻,笑靥如花,纤腰楚楚,袅娜蹁跹,乃是一绝色美人。

    宝玉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美人笑道:“我是太虚幻境警幻仙姑,司掌人间风月情债。今与你相逢,实非偶然,只因你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只是懒于读书,岂敢犯淫字。况年纪幼小,不知淫为何物。”

    警幻道:“非也。天地分阴阳,然后生万物,若阴阳不和,万物如何化生,这淫字乃是天理。世上众人都是女娲娘娘与伏羲兄妹**所生,如今却视**为洪水猛兽,因人伦而违天理,真是数典忘祖,逆天而行。所以娘娘特命你下凡,在人间作**之事,为后人榜样。”

    宝玉听了道:“原来如此。但不知这**之事怎么做呢?”

    警幻笑道:“你本是赤霞宫中神瑛侍者,如今宫中众仙都为你纷纷下凡,成全你的**功德,凡所遇到的女子都是与你有缘之人。”

    宝玉问:“那么男子呢?”

    警幻道:“仙界下凡,也有投了男胎的。”

    宝玉心中一喜,粗话便冲口而出:“仙姑的意思是说我想**谁就**谁吗?”

    警幻道:“正是。但不可强暴,需知缘份是最不可强求的。”

    宝玉道:“是,宝玉受教了。还有一事,要请仙姑赐教。”

    警幻问:“何事?”

    宝玉道:“只因我年纪幼小,不知男女之事,请仙姑教我如何**屄。”

    警幻点头说:“你跟我来。”

    警幻将宝玉引至一绣房内,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躺倒床上。

    宝玉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金黄色的屄毛。

    见宝玉发呆,警幻叹口气说:“痴儿,还不快脱了衣服过来。”

    宝玉醒悟,忙脱光衣服,**裸的来到床前,双手抓住两只大**,轻轻地揉捏,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中。

    警幻教他:“用力些,这样才舒服。嗯……用嘴吸奶头,用舌头舔……对,用牙轻咬,哦……你舔得我好舒服……现在来看看女人的屄儿。”

    宝玉分开警幻的双腿,将脸凑近屄儿,用手指拨开肥厚的屄唇细看。

    警幻的屄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十分可爱。

    宝玉用舌头轻轻舔了几下,警幻笑道:“你弄得我好痒,再用些力。”

    宝玉上上下下用力舔弄着阴核,渐渐地小屄湿润起来,警幻发出了淫声:“嗯……哼……”屄里流出了**。

    “仙姑,你的屄里流了很多水。”

    “嗯……这表示女人动了淫心。你一边用手指在屄里**,一边按摸阴核,对,就是这样,嗯……哦……”

    宝玉左手两只手指在屄里一会儿狠插,一会儿四处挖弄,右手中指有节奏地按摸阴核,弄得警幻淫心大起,扭动腰肢,不住的**:“哦……噢……我的小屄痒死了,哦……不要停啊,用力……”一阵抽搐,阴精泄了出来。

    宝玉忙用嘴接住,咕嘟咕嘟全吃进了肚。只觉一股热气从胃里冒出来,游遍四肢,然后凝结在小腹,钻进**,好像要冲出来。低头一看,见大**翘首昂立,坚硬如铁,不住的在颤抖,比平常的勃起不知粗大了几倍。

    警幻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大**,用力捏了几下,“哦,很硬很粗啊……”

    “仙姑,我的**涨得好难受。”

    “把它**进屄里,就会舒服了。快**进来吧。”

    宝玉听了,用**去**警幻的小屄,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在屄口撞来撞去。

    警幻见状娇笑一声,用玉手扶住**,导入屄内。宝玉的**被警幻温暖湿润的小屄紧紧的包裹着,觉得十分舒服,一阵快意直冲脑门,他不知道往下该怎么做,就停身不动,享受**被小屄包围的快感。

    “现在你把**一进一出的**,这就是**屄了。”宝玉便将**入屄里的**一下子抽出来,然后又用力插进。

    警幻大叫:“啊……!这样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宝玉听了,在屄里浅抽轻插了几下,问道:“仙姑,是这样**吗?”

    “对,再用力些……哦……嗯……就是这样……”

    渐渐的,宝玉**的熟练起来,在屄内大力**。随着一片“噗嗤、噗嗤”的**屄声,警幻**四溅,弄得两人的阴毛都**的。

    她开始**:“啊……亲亲宝玉……噢……亲亲哥哥……哦……你的大**……真硬……嗯……啊……妹妹……舒服死了……用力啊……噢……”

    宝玉见她这么浪,不由得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屄。

    “啊……好哥哥……哦……亲丈夫……哦哦……用力**吧……**烂妹妹……的……小屄……噢……哦……”警幻一面**,一面扭动腰肢,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迎合着宝玉,宝玉狠命的**屄,每一下都深入屄心,**屄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觉马眼一酸,一股浓浓的阴精喷射而出,浇在屄心上。

    “啊……啊……”俩人瘫软在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片刻,警幻坐起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碧绿的药丸,对宝玉说:“这是我太虚幻境特别炼制的仙丹,吃了可以持久耐战,不想泄精时就不会泄,一夜可使数十女子满足,也不伤身体。”

    宝玉笑道:“仙姑既然有如此宝贝,刚才为什么很快就泄了?”

    警幻嗔道:“我若不让你吃了我的阴精,你的**怎会如此粗大坚硬?平凡的**怎能满足众多的女子?我是成全你,休要不知好歹,还不快吃了仙丹。”

    宝玉忙作揖道:“仙姑别生气,宝玉给你赔罪。”伸手接过仙丹送进嘴里。

    “嚼碎了再咽下,不然药力不能充分吸收。”

    宝玉将仙丹细细嚼碎,与唾液和匀,慢慢咽下。

    不一会,只觉得遍体清凉,周身舒泰,精力充沛旺盛。他看着警幻白嫩的**,越看越爱,过去一下揽住纤腰,将她扑倒在床,把自己火热的躯体压在上面,吻上了仙女的美唇。

    警幻回应着他的吻,俩人嘴唇紧紧黏住,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然后宝玉的嘴唇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吻遍了警幻每一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屄缝上。宝玉张开警幻的雪白的大腿,用舌头拨开嫩屄,在阴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屄里,舔着屄肉,吸吮**。

    警幻淫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抬起粉嫩的丰臀,疯狂的扭动腰肢,将大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嫩屄完全暴露无遗,发出一声声**:“啊……噢……妹妹的小屄……痒……痒死了……噢……妹妹……受……受……受不了……哦……好……好哥哥……快……用你的……大……哦……大**……给我……我的……小屄……止痒吧……啊……”

    宝玉见她浪成这样,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涨的大**,抵在屄缝上来回滑动,笑道:“仙姑想要我的**止痒吗?那你狗一样的趴着,淫荡的摇晃屁股哀求我吧。”

    警幻马上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屁股摇晃着:“啊……好哥哥……快……快来**我……噢……我要……”两片屄唇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

    宝玉大喝一声:“我来了!”大**对准了小屄,腰一沉,“噗嗤”尽根而入,随即大力**起屄来,小腹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时警幻的小屄里涨得满满的,倒不急于达到**了,反而指点宝玉“九浅一深”等等的**屄技巧。

    宝玉是个极聪明的人,无论警幻说什么,他都一学就会,没多久,警幻在宝玉熟练的**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啊……**得舒服……舒服极了……对……啊……妹妹……爽┅爽死了……啊啊……用力……啊……”

    宝玉**了几百下后,又把警幻娇美的**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笑道:“这就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吗?”

    警幻扭动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好哥哥,不要逗我了……妹妹的小屄浪死了,快**进来吧……”

    大**很快**入小屄,激烈地**屄,**四溅。

    “噢……啊……妹妹……要死……死了……哥哥的大……大**……**得妹妹……爽……爽到天了……啊……啊啊……**到屄……屄心……了……哦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要泄……泄了……啊……泄……泄了……”警幻小屄的屄肉一阵阵的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

    警幻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她喘息着对宝玉说:“我……我舒服极了,太好了……我没看错你。”过了一会,警幻又笑道:“你没有泄吧,仙家的灵药功效如何?”

    宝玉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道:“大**还硬着呢,你想不想再爽到天?”

    说罢,用**顶了一下屄心。

    警幻“啊”地叫了一声,说:“好哥哥,我不行了。”

    宝玉一笑,道:“这次就饶了你。”说罢,将大**从小屄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阴精。

    俩人起身穿好衣服,警幻恋恋不舍地说:“你该回去了,我们的缘份已尽,以后没有机会再让你**我的小屄了。”

    宝玉搂住纤腰问:“几时能再见你?”

    “待你功德圆满时,我会来接你重回仙班。保重。”警幻说罢,伸出手指在宝玉额上一点。宝玉“啊”地一声,醒了过来,细想方才之事,竟是南柯一梦,不觉有些怅然。

    那边袭人见他醒了,忙过来服侍他起床。宝玉素来喜欢袭人温柔体贴,只因年纪幼小,只做些搂抱亲嘴的事,如今已解男女之事,岂肯放过她。待她走近,一把搂住腰肢,扑倒在床。

    袭人尚未明白,笑道:“我的小爷,别闹了,我服侍你穿衣。”

    宝玉拉着袭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放在**上。袭人又羞又惊,想抽回手,不料被宝玉按住,变成在**上来回按摩,那**受了刺激,一下涨得粗大坚硬,竟像初生婴儿的小手臂一般,足有一尺多长。宝玉情知刚才梦中之事并非虚幻,这下更加来劲,阖身扑在袭人身上,双手解开她的衣服。袭人微微挣扎几下,也就不动了,问道:“二爷,你怎么了?”

    宝玉遂将梦中之事细说一遍,一面说,一面将袭人的衣服剥了精光,双手揉搓着**,轻捏着**。那袭人听得面红耳赤,春情盟动,哪里经得起他姿意抚弄,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从小屄传遍全身,呼吸也急促起来。

    宝玉伸手摸向她的小屄,不料摸了一**水,将手举起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嘿嘿”一笑,在袭人眼前摇晃着手指,说道:“想不到平日端异的袭人,也这么淫荡,仙姑说得真是一点不错,淫乃是天理。”

    袭人听了羞不可抑,闭了眼睛不敢看,可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忍,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宝玉一手揉摸着袭人坚挺白嫩的**,另一只手在小屄里探索。

    “怎么样,你的小屄是不是痒得难忍?要不要我的**止痒?”

    袭人早就知道老太太已把自己给了宝玉,将来必是他的小妾,讨他的欢心,得他宠爱是第一要紧的事,此时见他主动求欢,心里暗自高兴。

    “我的好二爷,我早就是你的人,主人要怎么样,我怎敢说不字?”

    宝玉摇头道:“凡事都有缘份,你若不愿意,我决不强求。两性**屄应该是快乐的事情,如果强暴,又有什么趣味。”

    袭人睁开眼睛,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哦……啊……我的小屄好……好痒……啊……二爷,用大**……给我……止痒吧。”袭人将雪白的双腿高高举起,突出已**泛滥的小屄,迎向宝玉。

    宝玉见她如此淫荡,也就不再客气,握住大**对准小屄口,“噗嗤”直**而入。

    “啊……”袭人一声惨叫,吓得宝玉不敢动弹。只见袭人脸色煞白,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宝玉虽然经警幻仙姑传授,却不懂给处女开苞之事。见袭人这副模样,还以为她生了急病,忙问道:“袭人,你哪里痛?要紧吗?要找大夫看看吗?”

    袭人忍着痛,道:“不要紧。听说女人第一次都要痛的,你暂且停下不要动。”

    宝玉这才醒悟,袭人那处女的小屄,怎么经得起这样猛烈的**入。见她如此痛苦的模样,很是心疼,忙停止了**屄。过了片刻,渐渐觉得**浸泡在淫液里,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着,十分舒适,就好像回到幼年在母亲的怀抱里,于是将头埋入高耸柔软的**,陶醉在被包围溶化的感觉中。

    袭人痛楚稍减,那种麻痒的感觉又强烈起来,小屄中再次分泌大量的蜜汁,被宝玉的**堵住,流不出来,觉得屄里涨鼓鼓的。

    “二爷,你把大**拔出来些,我涨得怪难受。”

    宝玉依言拔出**,白色的蜜汁跟着涌出来,将身下的床铺也弄湿了,屄毛上、大**上,到处都是,**里夹杂着一丝丝殷红的血。

    宝玉笑道:“袭人,你的**不比仙姑少啊,够淫荡的。怎么样,还要不要大****小屄啊?”

    袭人此时也顾不得羞耻了,决不能让到手的鱼儿溜走。她用手臂抱着叉开的双腿,急促地说道:“我已经是二爷的人了,请用大**来**我的小屄吧。”

    宝玉再次将****入袭人的屄里,这次不再那么鲁莽,而是缓慢地、轻柔地用三分之二的****着,袭人有了前次的经验,也不觉得怎么痛了,粉嫩的屁股一上一下地迎合着,动作渐渐激烈。

    “啊……啊……舒服啊……我的小屄……好爽……啊……噢……美死了……没想到……**屄……这么美……用力……嗯……”袭人梳得整齐的头发已经蓬乱,柔软的秀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脸庞被欲火烧得红红的,雪白的手臂紧紧抱住宝玉的屁股,丰满的**有节奏地晃动着,喉咙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宝玉的**屄动作越来越凶猛,大**的**屄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尽根而入,直抵屄心。

    “啊……啊啊……大**……**到我的……屄心……了……妹妹的……屄……爽死了……啊……噢……啊……哼……用力……**……啊……啊……**烂小屄吧……啊……啊啊……**烂小屄吧……啊……噢……噢……我……我不行了……啊……要泄……泄了……我……死……了……”袭人四肢一阵紧缩,身体抽搐着,达到了**。

    这时,门外一个人闯了进来,俩人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麝月。只见她面红耳赤,衣服有些零乱。宝玉一笑,心里已经明白,麝月必是在门外偷窥,现在春心荡漾,按奈不住,便朝袭人使一个眼色。袭人起初有些羞辱的感觉,此时见宝玉要将麝月拖下水,自然心领神会,两人一起动手,将麝月抱到床上,剥得赤条条的,像个小白羊。

    宝玉道:“麝月来得正是时候,袭人泄了精,该休息一下,大**给麝月的小屄****.”于是,宝玉又开垦了麝月的处女地。俩个丫鬟轮流让他**屄,每个都有三、四次**,最后在猛烈的**屄中,把精液射入了袭人的屄里。

    当疯狂与喘息平息下来,三人拥抱在一起,宝玉抚摸着她们光滑的肌肤,爱怜地问:“你们舒服吗?”

    麝月依偎在宝玉的怀里,羞怯的说:“我很好,很舒服。”

    袭人道:“我愿意每天给二爷**屄。”

    宝玉吻着她们,道:“只要你们愿意,我每天都能让你们舒服。”

    就这样,宝玉开始了他的**史。

    红楼梦外传

    大清早,宝玉和黛玉正陪老太太说话,凤姐走了进来,先给老太太行了礼,然后道:“东府里珍大嫂子让我过去逛逛,我已回过太太,现给老太太告假。”

    宝玉听了,立时闹着要跟去,老太太道:“就你爱玩。凤哥儿,你带上他,可得给我看紧了。”

    宝玉对黛玉说:“妹妹,我们一块儿去吧。”

    黛玉说:“我才不去呢,有什么好玩的。你自去玩罢了。”

    宝玉换了衣服,姐儿俩坐上了车,像往日那样,凤姐将宝玉搂在怀里,哪里想到宝玉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孩子了。

    宝玉的头靠在凤姐高耸的胸脯上,心想:“仙姑叫我**,和两个丫头**屄算什么,要是**二嫂子的小蜜屄,那才是**呢。二嫂子的**挺得这么高,若是脱了衣服,拿去肚兜,不晓得会有多大呢,摸起来一定很舒服。”正在胡思乱想,一阵淡淡的少妇体香传过来,手微微一抬,便触到柔软的**,不禁有些心醉神迷,不自觉的就抓住轻轻地抚摸着。

    凤姐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也不在意,只当他是闹着玩,任他抚摸。不料宝玉得寸进尺,双手伸进衣服里面,用力搓揉着肥大的**,手指捏住**轻柔的捻动。凤姐觉得有些过份,想叫他把手拿开,可是一阵趐痒的感觉从**传遍了全身,身子有点发软,话到嘴边没说,心里竟是盼他再用力些。

    宝玉抚摸着肥嫩的**,感觉**一点点发涨发硬,心下大喜。一边用手指逗弄着**,腾出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伸进裤裆去摸蜜屄,凤姐的小屄已经渗出了淫液。

    俩人正意乱情迷,车停了下来,宁府到了。凤姐匆匆整理一下衣服,携着宝玉下了车,尤氏和秦可卿早领了众人等候。尤氏见了凤姐,先嘲笑一阵,然后进上房入坐。

    可卿献上茶,宝玉问:“今日大哥哥不在家?”

    尤氏道:“领着蓉儿出城去了。你在这里陪我们挺闷的,各处去逛逛吧。”

    可卿笑道:“前儿宝叔想见我那兄弟秦锺,没见着,今日可巧他来看我,如今大概在书房呢。”

    宝玉听了就想走,凤姐道:“忙什么,把他带过来,我也见一见。”

    尤氏笑道:“罢了。人家孩子斯斯文文的,你这破落户,别被人笑话。”

    凤姐说:“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他也就罢了,竟有小孩子笑话我的不成?还不快叫过来。”可卿笑着走出去,片刻带进一个小后生,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羞怯怯的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的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又拉着秦锺的手问这问那,秦锺一一回答。

    宝玉见了秦锺人品出众,竟有些痴了,心想: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人物,可恨我为什么不能早些和他结交。秦锺见宝玉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心中暗思:这宝玉怪不得人都溺爱,只恨我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结。俩人都在胡思乱想间,丫鬟们摆上了果酒。

    宝玉说:“我们又不吃酒,到别处去玩,省得闹你们。”

    凤姐道:“也好,你们自去寻个清净地方。”

    可卿想了想说:“不如就到我那儿去吧。”

    可卿领着二人来到自己房里,说:“宝叔,我兄弟脾气强,若得罪了你,看我的面请多担待。”

    宝玉道:“知道了,你去吧。叫下人没事别来打搅。”

    可卿笑着出了门,顺手将房门带上,叫过一个丫鬟让她守着门,又吩咐其余下人散去,方去陪凤姐。

    一股细细的甜香在房内缭绕,窗户上挂着厚厚的窗帘,屋内密密的不透一丝光线,只点着两只昏暗的灯,地板上也铺着又厚又软的毛毯。宝玉拉着秦锺的手,并肩坐在绣榻上说着闲话。慢慢的,秦锺的头靠向宝玉胸前,手臂环住了宝玉的腰,一时无话。

    宝玉一只手搂着秦锺,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鬓发,又在他的脸庞上摩挲。秦锺身体动了动,宝玉不知怎么失去重心,倒在床上,秦锺过去抱住,也倒下了,俩人搂在一起,在床上滚动,脸贴着脸。

    香气更浓郁了,墙上《海棠春睡图》中的美人懒懒的看着他们。秦锺朝宝玉仰起脸,闭上了眼睛,女孩子一般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宝玉神智一阵模糊,手却情不自禁地捧住那秀美的脸,吻住了鲜红的嘴唇。吻着……吻着……一时天旋地转……

    赤条条相对着,互相抚摸着对方光滑润泽的身体,都在心里说:没想到世上的男人还有这样细嫩的肌肤。秦锺的手摸过宝玉胸脯,向下摸去,捏住了**套弄着,**开始充血涨大,宝玉学着样子,抚摸秦锺的**和睾丸。俩人摸来摸去,呼吸急促起来,两根**也变得坚硬无比。

    宝玉摸着秦锺翘立的**,不觉有些吃惊,没想到表面像个娇怯怯的女孩儿的秦锺,竟会有这么粗大坚硬的**。虽然自己的**比他还大一点,但自己是吃了警幻仙姑的阴精,不然肯定比不上他。

    秦锺见着宝玉的**,如获至宝,兴奋的说:“宝叔,你的**如此坚硬粗大,我还从来没遇到过,简直是超级大**,可以把每个人都**得欲死欲仙。”

    宝玉道:“你还没见识它耐久战的能力呢!可是我们俩个都是男人,怎么**呢?”

    秦锺惊讶道:“原来宝叔还没和男人**过吗?我来教你吧。”

    秦锺从梳妆台上拿了一瓶桂花油,倒出来些抹在**上,对宝玉说:“这样搽了油,等会儿就不会痛得厉害。宝叔你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些。”

    宝玉依言翘起屁股,只觉得股沟、屁眼凉嗖嗖的,这才恍然:“啊,原来是要**屁眼。”

    “是啊,男人就这么一个洞可**嘛!不过也是很舒服的。”说罢,秦锺爬上床,手握着**对准宝玉的屁眼**了进去。他知道宝玉是第一次,所以动作很轻柔,**只**进一点点,再加上桂花油的润滑作用,所以宝玉虽然有些吃痛,但只皱一下眉,忍住了。秦锺又往里挺一挺,柔声问:“宝叔痛吗?”

    宝玉道:“有些痛,我能忍住。”

    “没想到宝叔第一次**后庭是我**的,等于是给处女开苞啊,真令我兴奋。我爱死你了。”

    “哦……你的动作很熟练啊,是不是经常**?”

    “是,从小就被人**过,**得多了。”秦锺一边轻**浅抽,一边和宝玉说着话。“宝叔你吃了醋吗?那我以后不和别人**了。”

    “不,我不吃醋。我不会只和你**,也不会这么要求你,这是让大家快乐的事,想要独占的人很是无聊。”

    渐渐的,宝玉觉得痛楚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又趐又麻的感觉,一阵阵快意从下身传来,秦锺缓慢的动作已不能忍受,喉咙不禁发出呻吟:“哦……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噢……”

    秦锺见宝玉发出了淫声,便加快动作,一阵猛过一阵。**了几百下,宝玉觉得快感直冲脑门,好像腾云驾雾一般。这时秦锺将**拔出,伏在床上,说:“宝叔,现在换你来**我。”

    俩人交换位置,秦锺早已身经百战,所以宝玉的大**毫不费力地便长驱直入,暴风骤雨般在屁眼里猛抽猛**,秦锺配合着将屁股往后耸,让大**更深地进入,屋里只听见“啪、啪”**撞击的声音。

    秦锺像荡妇一般淫叫起来:“啊……啊……哼……好哥哥……**死我了……用力**……啊……我的屁眼……好美……啊……噢……啊……你的**……真硬……**得我……美死了……啊……”乳白色的精液从翘立的**中喷泄而出,秦锺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宝玉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我还未尽兴呢,怎么办?”

    秦锺喘着气道:“哪里快了,都要过半个时辰了。宝叔你真行,还没泄。等我休息一下,咱们再**.”此时,门外闪进一个人,说:“你们完了没有,怎么要那么多时间。”

    宝玉扭头一看,原来是可卿。

    秦锺道:“宝叔还没尽兴呢,你来干什么?”

    可卿道:“二婶和婆婆要打发人来问你们要吃什么,我特地讨了这个差使过来瞧瞧。哟,宝叔你的**这么大,可美死秦锺了。”说着,下面的淫屄滴出水来,双腿不自觉的夹了夹。

    宝玉见可卿毫无廉耻,这样送上门来的骚娘们儿岂能放过,一把就将她拖过来,按住她的螓首,大**插进樱桃小嘴。

    可卿也不觉脏,含着**用香舌舔弄起来,舔得宝玉又酸又痒。秦锺绕到可卿背后,为她宽衣解带,很快她就被扒得一丝不挂。秦锺一手揉捏着丰满的**,一手伸向蜜屄,拨开被耻毛覆盖的小屄,手指在屄缝里来回移动。可卿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屄里已经**的了。

    “姐,你的骚屄又流那么多水,真是个欠**的淫妇。”

    可卿吐出**,娇媚地说:“好弟弟,你既然知道,就把你的大****进来嘛。”

    “不行,我才泄过,这会儿还软呢。宝叔,你来**这个骚屄吧。”

    可卿顺势趴在地上,叉开双腿,高高地翘起了粉嫩的大屁股,浪声道:“宝叔,侄媳妇的小屄淫得不行了,求宝叔可怜可怜,用大**狠狠的**我吧。”

    宝玉故意逗她:“不行啊,我才和秦锺**了好久,累得很。”

    可卿眼珠一转,道:“这样吧宝叔,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累的活儿让侄媳妇来干。”

    宝玉道:“你的花样还真多。”说罢,就在床上躺下。

    可卿双腿跨在宝玉身上,手扶着大**对准屄口坐下去,**被连根吞没。

    然后,她一上一下颠动着雪白的屁股,大**在淫屄内进进出出,片刻工夫,骚水大量涌出来,弄得俩人下体一片狼籍。

    “哦……啊……啊……妹妹的……小淫屄……好爽……噢……哼……大**……**得我……美死了……啊……啊啊……”

    秦锺看着忍耐不住低吼一声:“**死这个小淫妇。”抓住可卿的头发,将**塞进她嘴里抽**.可卿喊不出声,只得拼命扭动身子,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哦……哼……你可真是个荡妇……太舒服了……啊啊……**得好……”

    **了一柱香的时候,交换体位,可卿仰天躺着,秦锺趴在她身上**屄,宝玉在后面**秦锺的屁眼。三人都激烈地蠕动着,屋里充满**的气氛,不断回响着淫声浪语:“哼……噢……我的小屄……爽到天了……啊啊……”

    “**死你这个淫妇……啊……哦……宝叔你用力,啊……”

    “噢……啊……秦锺……你的屁眼……夹得好紧……好美……”

    那边厢,尤氏和娘姨陪着凤姐抹骨牌,凤姐见可卿去了好一会儿也不来,不免心中挂念,便问尤氏:“可卿怎么还不来?要不要再打发人去瞧瞧?”

    尤氏暧昧地一笑,道:“你想她干什么?他们小孩子家,自然喜欢在一块儿玩,不必理她。”

    凤姐疑惑道:“平素我来玩她总是陪我,怎么今日却喜欢和小孩子玩了?”

    尤氏支支吾吾:“这个……许是宝玉有事,脱不开身。”

    “宝玉能有什么事要这么长时间?咦,该不是瞒着我什么?”

    “哪里,谁不知道你是个精细人,怎么敢有事瞒你!”

    “哼,你说奉承话就能骗过我吗?你带我去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尤氏无奈,叹口气道:“也罢,我就领你去,可是你别吓着。”

    “放屁!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吓着我。”

    尤氏对众人道:“我和二奶奶去一下,你们就自己玩,别跟着了。”

    尤氏领着凤姐来到可卿房门口,见丫鬟宝珠守着,便问道:“少奶奶在里面吗?”

    宝珠神情古怪地说:“是,在里面。大奶奶要领琏二奶奶进去吗?”

    凤姐诧异道:“怎么你府里的丫鬟这么说话?好没规矩。”

    “好了,别管那么多,进去吧。”

    二人来到卧室,还未进屋,就听见里面传出来淫荡的呻吟声:“啊……噢……哼……用力**……狠狠地**……噢……哦……啊啊……**死我吧……噢……啊……”

    凤姐好奇地从门缝往里看,只见可卿**的身子被两个人架着,一个男人在前面**她的小屄,另一个在背后**她的屁眼,可卿被**得浪声连连,雪白的**狂舞乱扭,那两个男人正是宝玉和秦锺。

    凤姐看得心惊肉跳,两腿发抖,站立不稳,便用手去扶门,不想那门是虚掩的,一个趔趄破门而入,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屋内三个疯狂的男女吓了一跳,停止动作,一起朝这边看过来。

    可卿道:“婆婆你不和二婶玩,带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非要过来,我拦不住嘛。谁让你**这么长时间,这下好了,我想瞒也瞒不住啦。”

    凤姐呆呆地望着她们,一时搞不明白这婆媳俩是怎么回事,媳妇公然和兄弟**,婆婆逮到媳妇和人通奸也不气愤。

    可卿笑道:“婶子,我们府里向来的规矩,所有的男人女人都不是独占的,想和谁**就和谁**.婶子素来和我好,我没告诉你是我不对,现在你知道了,也请你加入我们。”

    尤氏道:“是啊,你就不要推辞了,保证让你爽得以后天天想来。”说罢,自己解开腰带,裙子掉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肥大的屁股,原来她只系着裙子,里面竟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宝玉回过神来,上前抱住凤姐道:“哈,这个规矩好!今儿我们既然来了,也得守规矩。我早就想**二嫂子的小屄了,今日便遂了心愿。秦锺,快点过来帮忙。”

    秦锺答应一声,两人一起动手,把凤姐脱得一丝不挂,凤姐身体软软的,随他们摆布,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对宝玉说:“你可是早和他们串通好了,来算计我?”

    宝玉大叫冤枉:“我哪里和他们串通了!我也是才知道的。”

    尤氏道:“今日之事全属偶然,要不你珍大哥和蓉儿怎么舍得出门,还不得在这里恭候你的大驾。”

    凤姐听她说得有理,点头道:“说得也是。罢了,我今儿豁出去了,就和你们玩个痛快!”

    尤氏对可卿说:“你和你兄弟两个服侍你二婶,要让她彻底舒服。我嘛,就跟宝玉**一会儿。”说罢,上前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道:“宝兄弟,大嫂的小屄早就痒了,用大**给我止痒吧。”

    宝玉伸手捏住了她的**,大力揉搓着。可能是经常得到男人精液滋润的缘故,尤氏虽然已人近中年,但**依然是那么浑圆结实,富有弹性,一点没有下垂。全身的肌肤光洁细腻,小腹也不像一般中年妇人那样脂肪堆积,只是微微隆起,肥大的屁股丰满圆润,比起袭人麝月她们别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大腿根处长满了长长的屄毛,连小腹上都有。

    宝玉饶有兴致的把屄毛绕在手指上,对尤氏说:“大嫂,你的屄毛好长啊。看,竟能在指上绕两圈。呆会儿**屄的时候,说不定会带到屄里去,磨得你更痒呢!”尤氏腻声道:“好兄弟,别逗大嫂了,快把****进来狠狠**吧。”说完就倒在地上,高高举起双腿用手抱住,只见突起的骚屄不断流出淫液。

    宝玉道:“大嫂果然不同凡响,单刀直入,够淫荡。那兄弟我也就不客气了,管教大嫂爽到天。”挺****屄,“滋”的一声尽根没入。

    尤氏“啊”的叫了一声:“宝兄弟,你的**真是个宝贝,把我的淫屄涨得满满的,我和那么多男人**过,没一个比得上你。”

    原来尤氏的屄天生就长得宽,又生过孩子,一般的男人根本就无法满足她的**,可卿知道此事,便将自己的兄弟推荐给他。秦锺天赋禀异,人虽长得柔弱,但从小**就比别人大。尤氏一试果然满意,只是秦家老人健在,不能总霸着人家儿子,一年中让他住上一两个月,其余日子只能忍耐着。如今见宝玉的**比秦锺还大,更可经常叫他过来**屄,不必再苦苦等待,真是打从心眼里笑出来。

    可卿姐弟俩将凤姐抱到床上,让她仰躺着,秦锺跪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手指拨开肥嫩的小屄,把小屄吸入嘴里,舌头上下移动舔弄着小屄。可卿双手抓住胸乳揉捏着,把一个奶头含在樱桃小口中吸吮。凤姐在姐弟俩的抚弄下,**渐起,**开始泛滥。

    宝玉心想快点将尤氏搞定,便可去**凤姐的小蜜屄,于是抱住尤氏屁股猛抽猛**,记记**到屄心,不一会儿,尤氏就浪声连连:“噢……啊……好兄弟……亲丈夫……你的大**……**死我了……哦……哼……啊……我好爽啊……好舒服啊……噢……小淫屄……爽死了……噢……啊……哼……用力……再快些……啊……**死我吧……**爆我的浪屄吧……啊……啊啊……”

    凤姐听着尤氏的淫声浪语,看着俩人疯狂的**屄,欲火越发高涨,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哦……哼……我的小屄也好痒……啊……啊……快来**我……”

    秦锺听了,抬头道:“琏二婶,那我就得罪了。”说罢,手握大****入蜜屄,只觉得屄洞窄窄的,屄肉紧紧包裹着**,十分舒服。

    “二婶生过孩子,屄口怎么还这么小?”秦锺问。

    “哦……啊……我怎么知道?啊……噢……别人不这样吗?”

    “有些人很松呢,大奶奶就是。”

    可卿道:“肯定是二婶不常和二叔**屄。”

    “啊……啊……这个死鬼……一个月也……**不到三次……噢……啊啊……**也没这么大……噢……好爽啊……”

    尤氏疯狂的扭动腰肢,迎合着宝玉的**屄,毫无顾忌地大声**,头发散乱着,双手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一样攀附着宝玉,淫液如泉水般从屄里涌出,弄得屄毛粘乎乎的黏成一大片,有些随着**进入了屄里,对肉壁更形成刺激。

    “啊啊……哦……妹妹的……小淫屄……爽到天了……噢……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要泄……泄了……啊……”阴精喷泄而出,沿着股沟流到地毯上……

    红楼梦外传

    宝玉将尤氏的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式,又从后面**屄,左冲右突,**在屄中更深的进入。

    尤氏扭腰摆臀迎合着,尖声**着,“啪、啪”的**撞击声,和淫浪的叫声混合着在室内回响。

    秦钟不甘示弱,大力**着凤姐,凤姐也开始发出**:“啊……啊……哦……好哥哥……亲丈夫……大****得……妹妹……妹妹的小屄……好爽啊……哦……噢……**到妹妹……妹妹的屄心了……啊……啊啊啊……喔……你的**……真大……啊……哦……用力……用力**……**烂小淫屄……”

    尤氏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机械地扭动身躯,声音也渐渐减弱,在喉咙发着“咕、咕”的呻吟,在宝玉持续有力的**屄下,终于达到激情的顶点,浑身颤抖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随即瘫软着一动也不动了。

    宝玉拔出**,问道:“大嫂,你吃饱了吗?还要不要?”

    尤氏喘息着说:“我……我不行了……你去……**……**她们吧。”

    宝玉走到床边,见凤姐在秦钟的**屄下浪态百出,哪里还是平日人见人怕、威严的管家二奶奶?旁边的可卿也早就淫浪不堪,一面揉着凤姐的**,一面用手指在自己的浪屄里狠插,**沿着大腿的内侧流下来,床上湿了一大片。

    宝玉从后面抱住可卿,揉摸着她的**,说道:“看你浪的,蜜汁流了这么多,小屄一定痒得不得了吧?”

    可卿正憋得难受,见了宝玉便如见到了救星,回过身来搂着宝玉的脖子,整个扑到他身上。宝玉站立不稳,抱着可卿一起滚倒在地,可卿顺势跨坐在他肚子上,蜜屄把大**连根吞没,雪白的**上下颠动。宝玉这回是真的有些累,乘此机会正好休息,便让可卿在上面套弄,只偶尔挺一下小腹。

    两个美艳的少妇沉醉在淫欲中,娇美的**剧烈地运动着,丰满的**在胸前有节奏的晃动,淫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哦……啊啊……噢……啊啊啊……用力……用力**……啊……哦……唔……哥哥的……鸡……**……真大……**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啊……哦……大……大**……**到……妹妹……妹妹的……屄心了……嗯……啊……啊……哦……**吧……**吧……噢……啊……用……用力……快……啊……噢……嗯……**……**死……妹妹……哦……嗯……啊……**……**烂……小……小淫屄……哦……噢……唔……”

    俩人双双达到**。宝玉被滚烫的阴精一刺激,马眼一酸也想射精,随即想到还没**过凤姐的小屄,怎么可以就此泄精,便忍住了,那边秦钟却已经第二次射出,倒在床上喘息着。

    宝玉放下可卿,爬到凤姐身上,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伸进小嘴搅拌着。然后又去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吻下来,来到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着肉球,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凤姐姐,你的**好大,真是一对**啊!”

    “可不,我看咱们东府里没一个比得上,不知道西府怎样。”

    尤氏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床边,在一旁说着也揉捏了几下,站起身穿好衣服道:“你们玩得尽兴了,就过来吃饭,我走了。”

    凤姐在宝玉的玩弄下,又开始哼哼唧唧,要大****进屄里,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看到她淫荡的模样,宝玉也忍耐不住,于是开始又一轮**屄。凤姐摆动柳腰,小肚子不断向上挺着,双手紧紧抱着宝玉的屁股。

    可卿在一旁看着,不觉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她爬到床边摇晃着粉臀,娇声道:“宝叔,侄媳妇的小屄也要吃大**。”

    宝玉伸手抚摸骚屄,见她的小屄和屁眼都有些红肿,不禁诧异道:“你还没够吗?真是天生淫荡的母狗。”

    “是,我是欠**的淫妇,母狗,我的小屄就是想要男人**.”宝玉才将****入可卿的淫屄,凤姐又叫起来:“不要……不要拿走大**……我要**屄……快**我的小屄……”

    宝玉左右为难,秦钟道:“不如你们两个并排跪着,让宝叔轮流**小屄。”

    “好,就这么办。”

    两个美妇人并肩跪着,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沾满淫液的小屄大大的张开,露出粉红色的**,等待着**的**入。宝玉一手抱一个屁股,一会儿**凤姐,一会儿**可卿,忙得不亦乐乎,两个美妇扭腰送臀,争相迎合,淫声浪语不断,不久相继达到**。

    终于,在凤姐的尖叫声中,宝玉将精液射入她的屄里。四人抹拭乾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便看见丫鬟宝珠裙子撩到腰际,露着光溜溜的下身,一个小厮在后面正**着她的小屄,见可卿她们出来,赶忙分开,垂手肃立。

    可卿道:“你们先**着,等完了进去收拾一下。”

    宝珠应了一声,两人又**起屄来。宝玉好奇地问:“你们府里的女子都不穿裤子吗?”

    “岂止裤子呢,连内衣也不穿的,这样**起来比较方便。”

    “这法子好,以后凤姐姐也不许穿内衣,我好随时随地**你的小屄。”

    凤姐道:“那府里的人还不把我当妖精啊?就算别人看不出,还能瞒过贾琏吗?”

    可卿道:“有什么好瞒的,琏二叔难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他整日和我们府里的爷儿俩混一块儿,都不知偷了几回腥了!”

    “哈!好啊!他也偷了你吧,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到底你们背着我**过几回了?”

    “我哪儿敢呐。”

    “可是你说的不知偷过几回了,难不成就放过了你?”

    宝玉笑道:“得了,你还跟她算帐怎么的。要不回头我多**你几次,就扯平了。”

    “那还有平儿呢?”

    “平儿吗……不如把她也**了。”

    “哼,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便宜了你。”

    一边说笑着,到了花厅,尤氏早已摆好宴席。吃过饭又玩了一会儿牌,至掌灯时分,才起身告辞,回到荣府。

    袭人见宝玉回来,忙上前迎接,换过衣服,又端上茶,方问:“今儿玩得可好?”

    宝玉呷一口茶,仰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袭人,我若是叫你以后不要穿内衣裤你肯么?”

    “那我可不敢,倘被人知道了,我还有脸么?二爷怎么想来着?”

    “我告诉你,今天我可是大开了一回眼界。都说东府里蓉儿媳妇温柔贤淑,没想到……”说到这,宝玉又喝一口茶。

    “没想到什么?你快说呀。”

    “你急什么,听我慢慢告诉你,秦可卿原来是个天字第一号的淫妇。”

    “啊?!怎么会呢?莫非今天你和她……”

    “嘿嘿,今天我不但**了秦可卿,还**了凤姐姐的骚屄!”

    “二奶奶?!我的天!她你也敢惹呀!”

    “她不也是个女人嘛,一样有需要的。不过你可不能在她面前漏嘴。”

    “那还用你说,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我知道你嘴巴严实。听我跟你说……”

    于是宝玉将今天在宁府里的事给袭人细说一遍,袭人听着吃吃的笑,不觉情思荡漾,小屄痒了起来。她伸手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求欢:“都是你说的那些事,让我的小屄也湿了,好二爷,你也给我**一下。”

    宝玉在她**上摸了一把说:“不行啊,今天我可累得狠了,我要睡了。”

    袭人无奈,只得服侍宝玉睡下,自己也去歇息。她躺在床上,想着宝玉说的事,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脑子里尽是想像中的**场面,**渐渐发硬,小屄里不自禁地流出淫液来。她伸手揉摸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向小屄,探索着阴蒂。

    “哦……喔……嗯……”白色的**在眼前晃动……

    “啊……啊啊……嗯……大**……我要……”手指伸进屄里**着……

    “哦……啊……快……用力……”神智已有些模糊……“啊……嗯……噢……不行……受不了……”肉壁一阵抽搐,大量蜜汁涌出来。袭人的头脑恢复清醒,然而一阵空虚寂寞向她袭来。

    “真想有个大****入小屄啊……我怎么搞的,这样就忍耐不住了,那些守寡几十年的寡妇可怎么过的,就像我们大奶奶……对啊,大奶奶年纪轻轻就没了男人,这些年如何熬过来的?现在还不算太晚,我何不到她那里串个门,找她聊聊去。”袭人披好衣服,怕惊动了别人,轻手轻脚出了门,朝李纨那里走去。不想这一去,又有一桩奇遇,暂且按下不表。

    第二天晌午,宝玉闲着无事,心里又惦记起凤姐,就到了她院里,也没让小丫鬟通报。一进屋,见凤姐穿着桃红的衣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炕上,平儿站在边上,炕沿边儿坐着一个姥姥,看那打扮像个村妇,不觉有些奇怪。

    只听凤姐叫平儿拿二十两银子给了姥姥,又说:“改日无事,只管来逛逛,方是亲戚们的意思。”

    那姥姥拿了银子千恩万谢的去了,凤姐瞅了瞅宝玉道:“你又来干什么?”

    宝玉笑道:“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听我的话,要是不听,就打屁股。”说着,上前掀起凤姐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再向上摸,便是暴露的小屄和粉臀。

    “好极了,姐姐果然是听话的好老婆,今天我好好的奖励你。”

    “呸,谁是你的老婆了。”凤姐下炕大声嘱咐门外的小丫头,凭谁都不许进来,又关上门。

    宝玉在身后一把抱住纤腰:“小淫屄都给我**了,还不是我老婆么。”快速脱下凤姐的衣服,抱起来放到炕上。

    平儿看得目瞪口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尴尬。

    凤姐推了一下宝玉:“平儿还在呢,瞧你急的猴样。”

    “哦,没关系,你们俩一起来,我还怕你一个人吃不消呢。”

    凤姐道:“平儿你过来,把衣服也脱了吧。”

    “我……我……”

    “我什么?他爷们在外面胡混,就不许咱在家找乐子?难道你不想让大****小屄?宝玉又不是外人,你就快点来吧,在我跟前装什么贞洁妇人。”

    “要是让他知道了,那怎么办?”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呢!你只说愿不愿意吧。”

    宝玉过来抱住平儿,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抚摸着饱满的胸乳,轻声哄道:“平儿姐姐,我会好好的服侍你,来吧。”

    平儿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宝玉怀中,闻着宝玉身上青年男子的气味,一股又酸又痒的滋味传遍全身。她虽然被贾琏收了房,可是贾琏见了凤姐,便如鼠儿见了猫,每回**屄都是草草收场,轮到她也已经是残羹剩饭,何况十天半月也轮不到一次,如何吃得饱?若是始终未破身倒也罢了,偏偏她食髓知味,又天生是个**特强的人,只因忌惮凤姐,才苦苦忍耐。如今见凤姐偷情,欲分她一杯羹,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不由又羞又喜。

    宝玉见平儿的样子,心知她十二分的愿意,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将她抱起放到凤姐身边并排仰卧,自己也脱了衣服,倒在两具雪白美艳的**上,左拥右抱,一手各抓一个**,使劲地揉搓。不一会儿,两个人**被揉得红红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唧唧,宝玉又探手摸向小屄,在屄缝里来回抚摸,小屄分泌出大量淫液。

    凤姐握住坚硬耸立的**用力捏了几下,高高的举起丰满的双腿,腻声道:“宝玉……好兄弟……亲丈夫……快把你的大****进来吧。”

    宝玉跪在凤姐的两腿间,用手拨开肥嫩的小屄,大**缓缓地**入湿润的嫩屄。

    平儿见了宝玉的**大吃一惊,心中暗暗思忖:“没想到宝玉有这么大的**,比我家二爷大了一倍还有余,**在小屄里肯定爽得要命。只是不知道我的小屄可经得住。”定神再看凤姐,已是秀发散乱,娇喘吁吁,高举的双腿不住的摇晃,丰润的屁股向上耸动,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哦……大**……**……**死我了……心肝……啊……啊啊……**得我……爽……爽到天了……用力……再用力……**……**烂……小淫屄……”

    宝玉毫不怜惜地狠**着屄,大**在淫屄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得凤姐媚眼翻白,浪声连连:“好人……心肝……狠狠的**屄……噢……好哥哥……亲丈夫……**到屄心了……啊……**爆我的肚子了……受……受不了……啊……啊啊……”

    平儿在一边看得目眩神驰,口乾舌燥,一股一股的**从骚屄里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抚摸着自己的小屄,口中也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

    宝玉停下动作说:“平姐姐,你是不是浪得狠了?过来让我摸摸。”

    “哦……我受不了……我的小屄好痒啊……”平儿将雪白的屁股举到宝玉眼前,只见那两腿间的屄缝,不断涌出透明的汁液,宛如山涧中流淌的小溪,浓密的屄毛像雨後的青草地,一片湿润,肥厚的小屄完全张开,粉红的小屄唇一开一合地嗡动,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宝玉见到这幅诱人的景像,忍耐不住,大**从凤姐的蜜屄中退出来,抱住平儿的屁股,“噗哧”连根没入。可怜平儿从来没有尽兴地同男人**过屄,屄口又小又窄,便如处女一般,如何经得起这超级大**的全力一**,痛得大叫一声,浑身颤抖。宝玉见她痛苦的模样,也感觉到她的小屄十分紧,晓得她吃不消,就放慢**屄速度,九浅一深地**着屄。渐渐的,平儿觉得小屄里一阵阵快感伴着涨痛传来,她全身放松,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的感觉。

    “啊……哦……好哥哥……你的**……真大……**得我……好舒服……哦……噢……”平儿被**得**连连,凤姐却只觉得屄里空虚难忍。

    “噢……小骚蹄子……怎么同我争起男人来。哦……我的小屄……宝兄弟,快来**我的屄……”

    “哦……啊……对不起,二奶奶……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噢……哦……我好爽啊……”

    “凤姐姐,我第一次**平姐姐,你就让着点,等会儿我保证再**得你欲死欲仙。”

    “不行,哪有主子让着奴才的……”

    宝玉停止**屄,正色道:“凤姐姐,我把话说清楚,在我这儿可没有什么主子和奴才,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子,我对你们一视同仁,要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得到最大的满足。谁要是在我面前摆主子的威风,那可休想再让我的****进她的小屄。”

    凤姐听了这话不敢吱声了,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宝玉和他的大**,如果以后再也不能被他**小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平儿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宝二爷就先**二奶奶吧。”

    凤姐生怕失去宝玉欢心,忙说:“不,不,还是先让平儿舒服。”

    宝玉一笑:“这就对了。不管谁先谁后,我都会让你们满足的。”说罢,又大力**起屄来。

    这一下午,宝玉一直在凤姐房里,把凤姐主仆**得**连连,哀声求饶,最后把守门的小丫头也喊进来**一番才作罢。凤姐和平儿小屄被擦破,小屄又红又肿,疼痛不已,过了好几天才慢慢恢复。

    红楼梦外传

    东府里尤氏又来请凤姐,特指明要宝玉同去,不料贾母这回有了兴致,遂携了王夫人黛玉等一起过去看戏。尤氏见了老太太不由暗暗叫苦,她原本是思念宝玉的大**,请他过来一解饥渴,现在贾母到来少不得陪伴,便没有机会了。

    席间贾母不见可卿,一问方知可卿泄病在床,凤姐说:“回老太太,我先去瞧瞧蓉哥儿媳妇。”

    贾母道:“很是。我们都要去瞧瞧她,就怕她病人嫌闹的慌,替我们问个好吧。”

    宝玉也要跟了凤姐去,贾母道:“你看看就回来,不许到别处去胡闹。”

    凤姐、宝玉随着贾蓉到了可卿房里,只见里面静悄悄的,可卿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脸色憔悴,丫头宝珠在床边站着。

    可卿见了凤姐,就要起来,凤姐说:“快别起来。”紧走两步,拉住可卿的手说:“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这么瘦了。得了什么病?”

    宝玉上前问了好,坐在对面椅子上,贾蓉叫道:“宝珠,快倒茶来。”

    可卿拉着凤姐的手说:“没什么,这都是我没福。不瞒二婶,只因前些日子贪欢过度,每日都和几个爷们**屄,泄五、六次还算少的,伤了身子。经期来了他们也不肯放过我,无端就得了病,吃药也不见好,把我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如今只怕是在挨日子了。”

    宝玉瞧着可卿,想着那天的事,正自出神,听了她的话,十分难过,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凤姐见了说:“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了。她病人不过这么说,哪里就当真了呢。”

    又问贾蓉大夫开了什么药,贾蓉涎着脸皮,上前搂住凤姐的柳腰道:“她这病也没什么,吃得好些补补就不怕了。只是侄儿身上的火没地儿出,求婶子可怜。”

    说着便探手入怀,轻轻抚摸丰满的**。

    凤姐挣脱他的搂抱,说:“不要,这是你媳妇的地方,你别这么着。”

    贾蓉道:“婶子不是在这里被秦钟和宝叔**过屄吗?侄儿怎么就**不得?莫非婶子不喜欢侄儿?”

    凤姐飞红了脸,道:“这事你也知道了……只是现在做这种事,岂不是打搅你媳妇,让她心里更不好。往后机会很多呢!”

    贾蓉说:“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婶子若是疼我,今儿就让我**一回小屄。”

    可卿在一旁笑道:“婶子,你就让他**一次吧,我不介意的。不过若在这里**屄,只怕要浪出我的火来,你们到后面去吧!”

    凤姐瞅着宝玉,心下踌躇。宝玉道:“凤姐姐,你自己拿主意吧,只要你愿意,我不会阻拦你的。”

    可卿道:“婶子你去吧,宝叔就在这里陪我一会。”

    贾蓉跨前两步,抱起凤姐走入后房,不大一会儿,隐隐约约传来凤姐的**声。

    宝玉移到床边,搂住可卿,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失去血色的樱唇,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眼泪又流下来。

    可卿轻轻的抹去他的泪水,道:“宝叔不必难过,可卿只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子,哪里值得宝叔为我流泪呢!”

    “胡说,你们在我心里个个是美丽的好女子,都是我的至爱,怎会下贱!”

    “宝玉!……有你这句话,可卿也不枉活了一世。”

    宝玉俯下身子,把可卿紧紧地抱在怀里,俩人的嘴唇粘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凤姐和贾蓉互相搂抱着走出来,凤姐发丝散乱,脸上潮红尚未退去。

    可卿笑着问道:“二婶,蓉儿服侍得你可舒服么?你的头发乱了,重新梳梳吧!”

    凤姐说:“老太太那边要等急了,蓉儿先和你宝叔过去,我随后来。”

    宝玉和贾蓉走后,凤姐输理了一番,又和可卿说了许多衷肠话才告辞出来,从边门绕进会芳园。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流水,疏林如画。正看着园中景致,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道:“请嫂子安。”

    凤姐身子往后一退,说:“这是瑞大爷吗?”

    原来是贾府家塾中司塾的儿子贾瑞。贾瑞说:“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道:“不是不认得,猛一见没想到是大爷在这里。”

    贾瑞笑道:“合该是我和嫂子有缘,这些天我一直在东府,本想等过些日子再来,不料今日遇见嫂子。”

    凤姐心道:“一直在东府里做什么?莫不是和尤氏她们干那个……”想着不由红了脸。

    贾瑞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心中欲火直往上窜:“想必嫂子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吧。这里的女子我都**过了,只是她们哪有嫂子你好呢!”

    凤姐哪有心思和他**屄,但也不想得罪,因假意含笑说:“怪不得大嫂常说你人很好,知疼知热。这会子我要到老太太那里去,赶明儿你到我屋里来。”

    贾瑞此时已色胆包天,道:“拣日不如撞日,嫂子若有诚意,咱们就在这里成其好事。”

    凤姐说:“你急什么呢,光天化日的,被人撞见不好……”

    “嫂子装什么正经?在东府里还忌讳什么?你就来吧!”说罢一手抱住凤姐腰肢,一手便扯她裙子。凤姐挣扎了一下,裙子掉在地上,露出了光溜溜的下身。

    贾瑞在肥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好鲜嫩的肉,嫂子和东府里的女人一样,连内衣都不穿呢!”

    凤姐挣扎着:“不要……你放开我……”不料她扭动的娇躯摩擦着贾瑞的身体,使他更加兴奋,**坚硬地矗立起来,冲出裤裆,撑开小屄,顶在了屄洞口。

    凤姐只觉一阵酸麻,身子无力的瘫软着。

    贾瑞见她不再挣扎,便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一块大青石上,又除去她上衣,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抚摸着**,说:“嫂子的**真大,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将暗红色的**含在嘴里,又咬又舔。

    凤姐此时又羞又急,身体却十分敏感,况且才被贾蓉**过小屄,屄里还留有他的精液,如何经得起挑逗,这时**又硬了起来,屄里分泌出大量淫液。

    贾瑞的手伸向小屄,摸了一手湿湿滑滑的东西,仔细一看后,淫笑着对凤姐说:“嫂子真的很淫荡呢!方才给谁**过小屄?还没尽兴吧?这又流了这么多**。”

    “不是……放开我……我不……”一大坨淫液“咕哝”一声掉出来,大青石湿了一大片。

    “嫂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想要得很呢!就让我好好的服侍服侍你吧。”说罢,贾瑞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在凤姐的娇躯上,抬起雪白的大腿,挺着****入了向往已久的蜜屄。贾瑞猛烈地**着屄,**得凤姐身体上下颠动,巨大的**也不住地晃动。

    凤姐紧蹙双眉,美丽的丹凤眼失神地望着上面,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妇人成熟的身体却在背叛她的意志,渐渐的,在贾瑞的**屄下,小屄充血发涨,阵阵快意涌来。

    “哦……哼……”凤姐呻吟着,不知不觉的,雪白的腰肢开始扭动,丰臀迎合着贾瑞的**屄一上一下:“噢……呜……好舒服呵……哦……快点……”

    贾瑞见她如此淫浪不堪,愈加兴奋不已,**在屄中快速的进出,每一下都**到屄心,“噗哧、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凤姐只觉得快感像波浪一样地涌来,就要将她淹没:“哼……哦……快呀……用力……啊……啊啊……”她已经忘记自己是被强暴的,只想满足原始的**,娇嫩的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疯狂地舞动腰肢,屄内的肉壁收缩着,要把**吸到更深处,晶莹的**如小溪一般汨汨流出,随着**屄四处飞溅。

    贾瑞将凤姐白嫩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狠狠地捏着丰满的**,更深地**进凤姐的屄里。

    凤姐完全沉浸在肉欲中,大声的**:“啊……啊啊……好……**得好……哦……哼……**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呜……美死了……啊……啊……”凤姐一阵颤抖,达到了**。

    贾瑞强忍着没有射精,喘息着,看着凤姐瘫软的身子,得意地说:“怎么样,嫂子舒服吗?”

    凤姐的神智已渐渐恢复,听他这一问,不由羞红了脸。

    贾瑞道:“刚才是嫂子舒服,现在该轮到我舒服了。”说完,一把抱住凤姐的柳腰,将她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抬高她雪白的屁股。

    凤姐以为他要从后面**屄,忙用手撑住,屁股向后一顶,好让大**更深地**入。

    贾瑞抚摸着那**的小屄,然后将手上的淫液抹在她小小的屁眼儿上,坚硬的**在股沟、小屄上摩擦。

    凤姐在他的逗弄下欲火又起,忍不住低声呻吟:“哼……哦……不要啊……哦……我受不了……噢……嗯……快……快给我……啊……”

    贾瑞道:“嫂子想要我给你什么啊?说大声点。”

    “给我……给我大**……噢……嗯……”

    “淫妇!那就求求我,叫声好听的。”

    凤姐耻辱地哀求:“是,我是淫妇……!啊……噢……好……好哥哥……求求你,哼……哦……用大**……**我的小淫屄……”

    贾瑞挺起沾满**的**,对准嗡然开合的小屄,猛然**了进去,直入屄心。

    凤姐“啊……”的大叫一声,然后便随着**的**屄“依依呀呀”的呻吟起来。

    贾瑞一下深过一下地**入小屄,一面使劲揉捏着粉臀上雪白的嫩肉,手指插进屁眼不住的抽动,可怜凤姐彷佛受到前的夹攻,哪里忍受得住,不大一会儿,便浑身抽搐,又一次达到**。

    贾瑞搂住纤细的腰肢,继续猛烈地**屄,小腹撞击着粉臀,发出“砰、砰”的响声,每一下都**到屄心,**得凤姐婉转哀啼,不住的求饶,这才将强忍许久的精液射入屄里。

    贾瑞拔出变得柔软的**,穿好衣服,对凤姐道:“嫂子,兄弟**得你舒服不舒服?我还有很多招式没使呢!以后我再来找你,包你欲死欲仙。”说罢扬长而去。

    凤姐趴在大青石上喘息着,望着贾瑞远去的背影,心中恨恨地发誓,一定要讨回这笔债。然后勉强爬起来整理好衣裙,拢好头发,回到绘芳园。那边贾母等人早已等得急了,见她来到,纷纷询问,凤姐随便搪塞了几句,便叫开席。

    到了晌午,贾母要回去歇息,王夫人也跟着回府,凤姐便坐了首席。宝玉送贾母回来,待贾母睡了中觉,便觉闲得发慌。想起薛宝钗在家养病,应该去探她一探,遂一个人来到梨香院,先到薛姨妈房中,薛姨妈正和丫鬟莺儿一起作针线。

    宝玉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住,抱入怀内,笑着说:“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看我们,快上炕来坐。”又命莺儿倒了茶来。

    宝玉上炕,半躺在薛姨妈怀里问:“宝姐姐呢,她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只是精神还差点,现正睡着呢。”

    “那我等她醒了再去瞧她。”又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口气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哪里肯待在家里。”紧搂着宝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身子,“他若是及你一半,我也就不操心了。”

    自从在梦中相遇了警幻仙子,宝玉心中已无人伦禁忌,对任何女子都一视同仁。本来他对姨妈也没什么想法的,但现在人躺在她怀里,头枕在她高耸的玉峰上,身体又被她不停地摩挲,更何况他**也比别人更强,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反应。

    薛姨妈却浑然不觉,依然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不小心碰到胯下巨大的硬东西,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心中暗忖:“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他的**?不会吧,宝玉还小着呢,**怎会如此巨大?”想着又伸手去摸,却被宝玉一把按在上面。

    只听宝玉道:“姨妈你仔细摸摸,我的**大不大?我也摸摸姨妈的**大不大。”宝玉的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乳峰。

    薛姨妈少年时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现在虽已年近四十,却因保养得当,依然风姿绰约,不减当年,看上去如二十多岁的少妇。自丈夫过世后,她就带着一双儿女度日,未尝另外寻过男人,但内心的**并没有熄灭,如今被宝玉摸着**,一阵久违的快感传来,顿觉全身无力,软软的倒在炕上。

    宝玉见姨妈很舒服的样子,心里高兴:“姨妈空守闺房这么多年,一定很难过吧?今儿就让外甥好好的疼你。”一面说,一面伸手解她的衣裙。

    薛姨妈不觉羞红了脸,挣扎着道:“不行啊,宝玉,你是我的外甥,这么做是**啊!”

    “姨妈这样的绝世美女,怎么也有凡尘俗念,这世上的人,谁不是女娲和伏羲**的结果呢?**是上苍赐给我们的最美的东西,我们正该好好的享受,方不负老天的一番美意。却不料一班俗人加上总总限制,使我们不能畅快的**屄。就像姨妈守寡这么多年,阴阳失调,不但伤了身体,也是有违天理啊。请姨妈抛开俗念,和我一起尽情的享受吧!”薛姨妈暗忖,觉得甚有道理,不觉娇羞得低下头。

    宝玉见她的模样,心知她不再拒绝,便搂着她的腰肢,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道:“姨妈,你不要害怕,我会疼你的。”

    莺儿见此光景正想离开,却被宝玉一把抱住:“别走,莺儿也一起来吧!”

    见莺儿没有拒绝,更是高兴,便将她按在炕上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的工夫,主奴二人已脱得一丝不挂。

    宝玉欣赏着两人雪白的**。薛姨妈肌骨莹润,身材曼妙,**高耸而富有弹性,屁股丰满白嫩,大腿根处芳草萋萋,整洁雅致;莺儿则纤细苗条,娇小玲珑,趐胸尚未完全成熟,惹人怜爱,柔软的细腰不盈一握,浅浅的屄毛长得疏疏落落,露出里面粉嫩的小屄。

    宝玉越看越爱,脱下衣服,坐在中间,双手在二人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们柔嫩细致的肌肤,一会揉捏趐胸,一会拨弄嫩屄。两个女子也没闲着,四只手争相抚摸宝玉光滑的身子,拨弄他的睾丸,在昂首怒立的大**上套弄。

    宝玉跪着俯下身子,在薛姨妈火热的红唇上尽情地亲吻,舌头滑进她的嘴里搅动,又将她的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吸吮着,轻咬着,手在屁股和大腿间移动,沿着小腹往下抚摸着姨妈的嫩屄,在嫩屄上拨弄,有节奏的轻扣嫩屄,又将两根手指插入屄里抠弄肉壁。

    宝玉的挑逗,点燃了薛姨妈内心深藏多年的**之火,如火山爆发一般不可抑止,只见她眼波流转,娇喘嘘嘘,嫩藕似的玉臂紧紧地搂着宝玉的脖子,雪白的**像蛇一样扭动,丰盈的大腿张到最大,晶莹的蜜汁从迷人的嫩屄里涌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流。

    莺儿钻到宝玉身子底下,用舌头舔着宝玉的睾丸,又将宝玉的**含进樱桃小口,但宝玉的**太大,她拼命张大嘴巴,也只能含住**头。她用舌尖舔着马眼,不住的吸吮。忽然大**小了一圈,莺儿不加思索的用手握住往嘴里送,竟可以放进大半根,便一下下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拨开自己的小屄,摩擦着小屄。

    这时薛姨妈忍受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屁股不断的向上挺起,口中**着:“哦……哼……给我……快……快**进来……啊……啊……我好痒……受不了……噢……呜……好宝玉……求求你……噢……”

    宝玉见火候已到,从莺儿嘴里拔出**,抬起薛姨妈的屁股,对准那春潮泛滥的嫩屄,“哧”的一声尽根**入。

    红楼梦外传

    宝玉的**一**进蜜屄,就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薛姨妈“啊!”

    的一声娇呼,紧皱着双眉道:“好外甥,你轻点**,姨妈的肚子要被你**破了。”

    宝玉柔声说:“对不起,姨妈。我弄痛你了么?我只道你生过两个孩子,屄里必然宽敞,没想到这么紧。”

    薛姨妈道:“你姨丈去世得早,我已经好久都没**过屄,自然会紧些。你且慢点。”

    “姨妈你放松点,我会慢慢的**屄,等你适应。”

    宝玉**屄动作放慢,小心翼翼的**进,不敢全部**入,只**进大半根,再缓缓的抽出。抓住雪白的**揉捏着,咬住**吸吮,彷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汁来。

    渐渐的,薛姨妈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白嫩的屁股上下迎合,喉咙里发出呻吟:“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

    “姨妈,舒服吗……接下来要你更爽……”

    大**在屄里突然暴长,一下子顶住屄心,宝玉开始快速**屄,红色的嫩肉随着**屄翻进翻出,晶莹的蜜汁如小溪一般源源流出。

    薛姨妈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呻吟越发淫浪:“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真大……啊……**得我……好快活……哼……哦……用力……**死我……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

    宝玉如暴雨般狂猛**屄,把薛姨妈送上快乐的顶点。然后拔出**棒,转身抱住莺儿稚嫩的身躯,将那小小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舔,**撑开小屄,一寸寸的进入,突破了少女的禁地。

    莺儿起先看着他**薛姨妈,早已十分骚浪,况且见他的**如此巨大,心中真是又惊又喜,不料****进来时并无饱满的感觉,不免有些失望,小屄用力夹了夹,哀怨的道:“宝二爷,你的**怎么中看不中用呢?”

    原来这些日子里,宝玉在和许多女子的**屄中,已将警幻仙子所授的密术练得纯熟无比,那根**变化多端,直如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一般,可大可小,可长可短,满足各人不同的需求。

    他见莺儿还是个小女孩,心想**需得小而短,才不会像上次**袭人那样把她**痛,哪知这莺儿已给人**过无数回了。

    “我还道你是处子呢,原来你早就破了身。是谁**的?”

    “是大爷。”

    “原来是薛大哥。好吧,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真本事。”

    宝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屄里暴涨起来,变得又粗又长,然后温柔地一下下**屄,动作不大,但每一下都直抵屄心。

    “啊!大****爆我的肚子了……!哼……我的小嫩屄涨破了……”

    当下莺儿只觉得屄里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的**入,小屄深处便传来酸麻的感觉,口中**:“啊……哦……好哥哥……妹子的小屄……被**得……舒服死了……哦……哼……**得我美死了……”

    “莺儿,小蹄子,没想到你这么骚。”

    “哦……啊……我是小淫妇……噢……呜……用力**啊……我要哥哥的**……**死我……”

    宝玉加快**屄速度,大**在小屄里左冲右突,手抓住小小的淑乳,拨弄粉红色的**。

    莺儿手臂紧搂宝玉,颠动屁股上下迎合**屄,欢愉地娇呼:“啊……哥哥的**……好粗好硬哦……哼……**得妹子爽死了……噢……哦……妹子要飞……飞上天了……”莺儿一阵抽搐,达到了**。

    宝玉刚抽出**,就被薛姨妈抓在手里,凑到嘴边,像母狗一样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宝玉被她舔得浑身舒泰,按住她的头呻吟起来。

    “哦……姨妈真会舔,我好舒服啊……姨妈守寡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过男人吗?”

    “这……是没有……”薛姨妈犹豫的说。

    “哈,姨妈撒谎了。你说实话吧,我又不会责怪你。”

    “是这样……真不好说出口。那年我生日,你哥哥和我多喝了几杯,就做了那等事,只有这一回。”

    “姨妈别不好意思,我还要说薛大哥不孝呢,怎么忍心让姨妈独守空房。”

    等到**舔干净了,薛姨妈抬头妩媚地道:“好宝玉,姨妈求你件事。”

    “你说吧,我会尽量满足姨妈。”

    “姨妈想要你用大****屁眼,行吗?”

    “当然行啦!只是姨妈怎么喜欢**后庭呢?”

    “不瞒你说,你姨丈的**小得很,他自知不能让女人满足,所以喜欢**屁眼。姨妈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就爱上了。方才我怕痛不敢说,不料你的**会变小,想来不会太痛。”

    “原来如此。姨妈你将屁股抬高些。”

    薛姨妈趴在炕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宝玉摸着姨妈臀峰的嫩肉,手指插入屁眼缓缓抽动。薛姨妈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屄里涌出来,流在宝玉的手上。宝玉将**抹在姨妈的屁眼上,挺起缩小的****了进去。

    “哼……太好了……你的**真是个宝贝……”

    宝玉一下下抽动,手不停的抚摸着姨妈的**、粉臀、腰肢、大腿,薛姨妈扭动着身体,**的背上沁出了汗珠,口中淫荡的呻吟着,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此时屁眼内的**涨大了一圈,抽**也加快了许多,薛姨妈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她向后挺着屁股,迎合宝玉的撞击,丰满的**在胸前乱晃,全身汗涔涔的。

    “啊……啊啊……好哥哥……亲亲宝玉……你**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烂屁眼了……哦……哼……”

    **再一次暴涨,宝玉全力冲击着,手指拨弄着**,又在嫩屄上有节奏的按动,薛姨妈完全沉迷在淫欲中,激烈的扭动高高厥起的粉臀,在一阵**声中丢了阴精,无力的瘫在炕上。

    宝玉回头抱住莺儿,抚摸着她的嫩屄问:“骚蹄子,你的屁眼可给薛大哥**过?”

    莺儿轻扭细腰,小屄在宝玉的手上摩擦着:“没有,大爷只我**的小屄。”

    宝玉把她按倒,高兴地说:“今儿让我给你的屁眼开苞。”说罢分开两掰臀肉,将沾满精水和淫液的**,**入那小小的屁眼,顿时觉得**被紧紧的裹住。

    “啊……痛啊……”莺儿的屁眼到底未曾开垦过,虽然**已缩小,但还是发出一声尖叫。

    宝玉见莺儿呼痛,便放慢动作,渐渐的莺儿觉得疼痛消失,一阵阵快意传来。

    她身体轻轻的摇摆,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喉咙里发出呻吟。

    薛姨妈缓过劲来,爬到莺儿跟前翘起屁股,抵在她嘴边道:“小浪货,我要你一边挨**,一边给我舔屄。”

    莺儿伸出舌头,在薛姨妈的屄上、屁眼上灵巧的舔着,把她流出的**和阴精都舔得干干净净,又将舌头伸进屄里。

    薛姨妈使劲夹着嫩屄,不住的**:“哦……小**……舔得我好舒服……一定常为男人舔……嗯……怎么早没想到让你舔屄……哼……”

    宝玉大力抽**着,三人交合在激烈的进行……

    薛宝钗从午睡中醒来,她张开秀美的双眼,见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她觉得有些口渴,便扬声喊道:“莺儿,倒茶来。”喊了几声却没人答理,心中不免奇怪:“这小蹄子,野到哪去了。”宝钗下炕披了件衣服,开了门叫:“莺儿、莺儿。”还是不见。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那样骚媚。循着声音来到母亲的房前,那呻吟越发清晰,宝钗听得心旌摇摇。伸手去推门,门关上了,转到窗户前,窗户紧闭。情急之下,捅破窗纸朝里张望,一幅**的春宫图呈现在眼前:只见母亲雪白的身体**裸的一丝不挂,丰满的大腿高高举起,张到最大,肥嫩的**有节奏的晃动,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小丫头莺儿趴在母亲胸前,翘起白嫩的屁股,揉搓着母亲的**,吸吮着**。一个男人一面抚摸着莺儿的臀肉、嫩屄,一面用粗大的****着母亲的嫩屄和屁眼。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表弟贾宝玉。

    宝钗久久的伫立在窗前,看得意乱情迷,一股酸酸痒痒的滋味从小屄传遍全身,小屄不觉张了开来,**从小屄里流出。她用力夹着小屄,手不自觉的向胯下伸去,抚摸着小屄。忽然,宝钗感到一阵惊慌:为什么我会这样,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子吗?不!不能再看下去了,我不要做淫妇荡娃!

    宝钗逃跑似的回到自己房里,掩上门,扑倒在炕上,捂着脸过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但是,那种酸痒的感觉经久不散,不仅内裤湿湿的粘在小屄上,外面的裤子也湿了一大片。她想换衣服,然而从小她就没有自己动过手,也不知道干净衣服放在哪里,只能作罢。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是宝玉!”她来不及思索,坐在炕上,用被子盖住下身。

    莺儿脑袋探进来,见宝钗坐着,便向外面道:“宝二爷,我家姑娘醒了。”

    宝玉推门进来,问:“姐姐睡醒了?身体可大愈了?”

    宝钗见到他,眼前浮现出他赤身**的样子,心“砰、砰”的乱跳,勉强笑道:“已经好了,多谢宝兄弟记挂。你快坐。”又命莺儿倒茶。

    宝玉在炕沿上坐了,闻到一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问道:“姐姐喷的什么香?我从未闻见过。”

    宝钗道:“我最怕喷香了,好好的衣服,喷得烟燎火气的。”

    “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宝钗想了想:“是了,想是我早上吃了丸药的香气。”

    “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颗尝尝吧!”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这药也能混吃的么?对了,我还从没赏鉴过你的玉呢,今儿倒要仔细瞧瞧。”

    宝玉摘下玉递给宝钗,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正面刻着八个纂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宝钗念了两遍,回头向莺儿道:“你不去倒茶,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和姑娘项圈上的话是一对儿。”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项圈上也有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解开紧袄上面的扣,掏出金锁,宝玉托了细看,果然上面刻着:“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因笑道:“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将锁还给宝钗,宝钗塞进紧袄里,因下面的璎珞难放,遂多解了几个扣,露出里面一截雪白的趐胸。宝玉看了竟痴了,手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

    宝钗素来端庄守礼,平日和男人连话也不多说一句,不想今天却被宝玉摸了胸脯,不由得心慌意乱,又想起方才母亲在**下婉转呻吟的模样,只觉屄里一阵酸涨,大量的淫液从小屄里流出。心里想推开宝玉,身体却软绵无力的倒在宝玉怀里。

    莺儿见了,抿嘴一笑,转身出去了。

    宝玉心下大喜,探手入怀,摸到了柔软的**。只听外面莺儿说:“林姑娘来了。”两人一惊,忙分开了。

    宝钗来不及将扣子全扣好,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见了两人的光景,心里有点酸酸的道:“哎呦,我来得不巧了。”

    宝玉起来让座,宝钗勉强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说:“这我就更不懂了。”

    “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姐姐如何不解这意思?”

    宝钗笑笑无话,起身穿上莺儿送来的外衣。

    宝玉已扫见她胯下湿了一块,心中明白,暗想:“宝姐姐平日不苟言笑的,竟然会流这么多**。”

    这时薛姨妈摆上几样小菜,笑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你们随便吃点吧。”

    宝玉说:“我想吃一盅酒,不必暖了,我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杂学旁收的,难道不知道吃了冷酒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不可再吃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命人去暖酒。

    黛玉只是抿着嘴笑,可巧小丫头雪雁给她送小手炉,便问道:“谁叫你送来的?”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叫我送的。”

    黛玉接过抱在怀里,道:“也亏你听她的话。我平日和你说,全当耳旁风,怎么她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知道黛玉奚落他,嘻嘻笑了两声。

    酒过三杯,宝玉渐渐忘情,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抚摸黛玉的腿,不料却被黛玉打落。又想起宝钗的趐胸和湿湿的裤子,不免心动,悄悄的伸过手去,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宝钗一阵心跳,身体发软,怕被别人知道,只得强自抑止。宝玉得趣,正待摸向小屄,脚却被踩了一下。扭头一看,那旁黛玉冷冷的瞅着他,连忙缩了手。

    薛姨妈见了,赶紧扯些笑话哄着,又陪饮了一杯。等吃完了饭,又沏上酽酽的茶来大家吃了。

    黛玉问宝玉:“你走不走?”

    宝玉斜着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

    二人便告辞回去,一路无话。

    从贾母屋里出来,正待各自回房,那宝玉仗着酒劲一把抱住黛玉,央求道:“好妹妹,今儿你就答应了我吧!”

    黛玉飞红了脸,挣扎着道:“你放手,叫人看见像什么。多吃了几杯就来欺负我,我告诉舅舅舅母去。”

    宝玉吓得松了手,忙道:“好妹妹,是我错了。我若是欺负你,明儿掉进池子,叫癞头龟吞了,变个大王八。”

    黛玉哧的笑了,转身往自己房去,走到门口,回眸一看,见宝玉痴痴的跟在后面,心里一动,在宝玉腮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挑帘进屋,关上了房门。

    宝玉呆呆的站着,只听后面有人笑了一声,回头看时,原来是晴雯。

    晴雯笑道:“我的小爷,你傻站着干什么?人家不理你,你就不会想点法子吗?”

    “好晴雯,你有法子么?快说,我会好好的赏你。”

    “我的办法不知有没有用呢!”

    “有没有用,总要试过才知道。现在我先赏你一顿美餐。”说罢,上前抱起晴雯走入房内。

    一番**屄后,宝玉方问有什么办法,晴雯道:“林姑娘离不开紫鹃,二爷先把紫鹃收了,让她去下点工夫;而且林姑娘爱读书,坊间男欢女爱的书多得是,可以送些给她看,如此双管齐下,或许能有效果。”

    宝玉大喜,夸赞晴雯是个女诸葛,又**入小屄,直到晴雯**迭起,连连泄身方罢。

    第二天,宝玉便让书童茗烟收罗了一堆**,什么《飞燕外传》、《如意君传》等等,然后叫袭人引紫鹃上门,乘机给她开了苞。

    紫鹃得了甜头,遂一心要成就宝黛,不但替宝玉传递**,还时时借按摩为名,挑动黛玉的**。

    不想到了十一月底,林如海病重,写书来接黛玉回扬州。宝玉虽然老大不愿意,怎奈父女之情,不好阻拦。于是贾母要贾琏送去,仍叫带回来。贾琏和黛玉择日辞了贾母,往扬州去了。

    红楼梦外传

    这天,凤姐正和平儿闲聊,外面丫鬟进来回说:“瑞大爷来了。”

    凤姐哼了一声,道:“快请进来。”

    贾瑞得意洋洋的跨进门,见凤姐坐在炕上,身穿紧身小袄,益发显得乳峰高耸,不由得身子趐了半边。

    凤姐假意,让茶让座,贾瑞更加认定凤姐对他有意,不顾平儿在旁,上前搂住凤姐,摸着**道:“哥哥不在家,嫂子可寂寞么?”又伸手去摸小屄。

    凤姐呻吟着说:“别这样,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听了,便往后退,道:“好嫂子,我想死你了,你就让我再**一回屄。”

    凤姐道:“大白天,人来人往不方便,等晚上我把上夜的小厮打发了,你悄悄的进来,我在房後那间空屋里等你。”

    贾瑞听了,喜孜孜的起身告辞。

    等贾瑞离去,平儿方问:“奶奶什么时候和瑞大爷搞上了?”

    凤姐便将九月里,在宁府花园被强奸的事告诉平儿,平儿道:“奶奶就认了么?”

    凤姐道:“等晚上他来了,我自有道理。现在你去把贾蓉和贾芸找来。”

    等到了掌灯时分,贾瑞溜进荣国府,直往那小空屋走。到了门前,只见门虚掩着,推门进去,里面黑黝黝的没有一丝亮光。往前走几步,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忽然亮光一闪,蜡烛被点燃了。只见凤姐端坐炕上,平儿陪在一旁。贾瑞正想上前,不料被人从后面拧住了胳膊,用绳子绑了个结实,腿弯里一踢,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一看,竟是贾蓉和贾芸。

    凤姐冷笑着道:“好个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今儿就叫你死在我手里。”

    贾瑞吓得魂不附体,哀求道:“嫂子,是我混帐,求嫂子饶过我吧!”

    “饶过你?说得倒轻巧,你的帐还没还呢!这样吧,你拿一千两银子来,我就饶了你。”

    “嫂子明鉴,我哪有这么多银子。”

    “拿不出,那可就不能怨我了。”

    贾瑞捣蒜般磕着头:“求嫂子再给条活路。”

    “好,那就再放你一马。”凤姐说着伸出一只脚:“你把我的鞋舔干净。”

    贾瑞无奈的膝行向前,伸出舌头,舔着凤姐的绣鞋。起先是硬着头皮舔,过了一会竟有些兴奋,抬头道:“嫂子,你给我松了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也逃不了。”

    凤姐心想有理,遂叫贾芸解开绳子。贾瑞胳膊一松开,便捧着凤姐的腿,仔仔细细的将绣鞋舔了个遍。然后将鞋袜脱下,露出白玉般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后,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凤姐被舔得痒痒的,不由得低声呻吟。

    贾瑞舔过脚上的每个地方,连脚丫缝里也舔个干净,又换了另一只,舔着舔着,舌头往上移。石榴裙解开了,凤姐**的下身毕露无遗。贾瑞继续努力的舔着,凤姐的两条腿就像被口水洗过了,在火烛下闪着亮光。

    贾蓉过来脱掉了凤姐的上衣,揉搓着肥嫩的**,含着**轻咬,贾芸也和平儿搂抱在一起。凤姐呻吟着,大腿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屄里分泌出晶莹的蜜汁。

    贾瑞凑到小屄口,将**全部吸进嘴里,舔着小屄。忽然,凤姐抬脚,狠狠的踹在贾瑞的胸口,贾瑞不防备,一跤跌在地上。

    凤姐上前脚踩在贾瑞脸上,道:“好个贾瑞,你以为我就那么便宜了你么?蓉儿、芸儿,你们过来扒光他的衣服。”贾瑞被剥得一丝不挂,凤姐拨弄着他那半硬不软的**,笑道:“舔脚也能叫你的**硬起来,看来你喜欢这么做啊!平儿,把你的脚也给他舔舔,很舒服的。”

    于是贾瑞捧起平儿的腿仔细的舔着。

    那边三个人搂抱在一起,贾蓉的**狠**着嫩屄,贾芸玩弄着**,凤姐身体起伏,淫声不断。

    贾瑞忍不住又硬起来,有些涨痛,不顾后果的想**入平儿的小屄,被扇了一巴掌。贾芸将他按倒,凤姐冷笑道:“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厉害。”然后“啪、啪”的打了几个耳光,又捏起粉拳打在鼻子上,贾瑞鼻血流了出来,凤姐喝道:“把你的脏血吃了,不许掉地上。”

    贾瑞哪敢反抗,只得把流下的血都舔进嘴里。凤姐用两根手指夹住**,捏了几下,那**呼的涨起来,**、紫乌乌的。

    “哼,这**还挺大的,只是我瞧着它恶心,不如割了吧!”

    贾瑞大惊:“不,不要啊,求嫂子放过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呸!谁要你做牛做马了,你也配!”凤姐将蜡烛拿在手里:“你那毛太多了,我先给去掉。”说着把火苗凑到阴部,浓密的**毛在烛火中发出一股烧焦的臭味。

    贾瑞痛得大叫,凤姐道:“不许喊!一个大男人,还吃不住这点痛么,你再喊,立时就阉了你。”

    贾瑞吓得不敢吱声。

    “这就对了,若是你乖乖的,我一高兴,说不定给你点好处。”

    火苗继续舔噬着**毛,贾瑞咬紧了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毛被烧光了,**和阴囊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

    凤姐放下蜡烛,把软软的**握在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她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揉自己肥嫩的**:“瑞大爷,你瞧我的**大不大,白不白?”

    贾瑞望着她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贾瑞喃喃的低语,**又涨得铁硬。

    “先给你吃点油,可不准喊哪。”凤姐脸带微笑,举起蜡烛一斜,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滴在大**头上。

    贾瑞只觉一阵钻心的痛从**上传来,**又软塌塌的垂下。

    凤姐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识好歹。”

    “啊!”贾瑞痛得差点晕过去,不由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别装蒜了,快起来。你强奸我的时候挺像个男人的,现在怎么不行了?芸儿,把刀子拿来。”凤姐手拿雪亮的小刀,在贾瑞的**上刮来刮去。

    贾瑞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嫂子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嫂子叫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我要你做我的狗。不许再叫嫂子,要叫主人,听见没有?”

    “是,是。我是你的狗,主人。”

    “是一条母狗!”

    “这……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的**怎么这么小,要想法子弄大点。芸儿把那边的夹子拿过来。”

    凤姐拿起一只夹子,往贾瑞的小**上一夹,贾瑞痛得刚想喊,看见凤姐冷酷的眼神,只得忍住。凤姐又在另一只**上夹上夹子,然后点头道:“很好,现在主人要看母狗怎么被**,你快趴着,把屁股抬高。”

    贾瑞迟疑了一下,凤姐大怒,从旁抓起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抽过去,贾瑞的胸膛上立刻起了一道血印。凤姐狠狠抽打着:“竟敢不听主人的话,我打死你这条母狗。”

    贾瑞在地上打滚,胸脯、背脊、屁股上暴起道道血印,“不,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我服从主人……”贾瑞像狗一样趴下,撅起屁股。

    “这样才乖。”凤姐拍拍他的屁股,扭头朝那边正在**平儿的贾蓉道:“蓉儿,你过来操我的母狗。”

    贾蓉正猛**平儿的小屄,哪里舍得放下,气喘嘘嘘的说:“婶子,你叫芸儿**吧,我这儿忙着呢。”

    凤姐笑骂:“你可真会偷闲,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待会再找你算帐。”又叫贾芸:“芸儿,你给我狠狠的**.”贾芸上前,分开贾瑞的两瓣臀肉,挺起**,狠狠**进了贾瑞的屁眼。

    贾瑞感到自己的屁股要被撕裂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摇晃着屁股挣扎,想逃避但又不敢,只能痛苦的呜咽。

    “好极了,用力**,**烂他的屁眼!”凤姐兴奋地高喊。

    贾芸快速有力地**着,感到那屁眼儿十分紧密,道:“瑞大叔向来在外厮混,不想这后庭竟没被人**过,今儿让我拔了头筹。”他大为兴奋,越发有力的**着。

    “啊!痛啊!”贾瑞干燥的屁眼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扭动屁股悲惨地哀号着。然而嘴里惨叫着,**却抑止不住的硬起来,一阵奇特的快感从痛苦中产生。

    “**硬起来了?原来你喜欢别人强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凤姐看着看着,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小屄酸痒。她揉搓着自己的**,手指捏着**,口中低低的呻吟,小屄里涌出大量的**,顺着大腿往下淌。凤姐上前,抓住贾瑞的头发,两腿分开骑在贾瑞脸上,命令道:“母狗,快给主人舔屄,要舔得我舒服。”

    贾瑞忍着剧痛,伸出舌头努力地舔着,在小屄上、屁眼上灵活的移动,越舔越兴奋,止不住全身发抖。

    这时贾蓉已**得平儿连续**,他丢下平儿,过来吻着凤姐的红唇,在肥嫩的**上大力揉搓。

    凤姐淫荡的呻吟着,她觉得尿道里酸酸的,小便有点急,然而又被舔得舒服至极,不想离开:“哦……你真会舔……舔得我好舒服……噢……你舔得我……要尿尿了……”贾瑞道:“主人,你尿在我嘴里吧,我都吃下去。”然后继续猛舔小屄。

    凤姐实在忍不住了,括约肌一松,尿水像瀑布一样,倾泻到贾瑞的嘴里。

    贾瑞快速的往下咽,但还是来不及,部份尿水从嘴里溢出来。

    此时,贾芸已射了精,他拔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从贾瑞的屁眼里流出来,尿水和精液都流到地板上,渐渐混在一起。

    凤姐“啪”一巴掌打过去,怒道:“你这条母狗,弄脏了我的地方,我要你把地板舔干净!”

    贾瑞毫不犹豫地趴在地上,一下下舔着地板。

    贾蓉将凤姐放倒在炕上,扛起雪白的大腿,将****进嫩屄里**起屄来。

    凤姐扭动腰肢,肥白的屁股上下迎合,口中**着:“啊……啊啊……用力**啊……哦……哼……我要哥哥的……**狠**……啊……噢……妹妹的……小淫屄要给**烂了……不要停……用力……我是淫妇……我要大**……**死我……啊……啊……”

    贾蓉受她的刺激,凶狠地**着屄,没多大工夫,马眼一酸,精液喷射而出,**随即软下来。

    凤姐满脸幽怨的推开贾蓉:“真没用,这么快就泄了,以后我再不找你**屄了。”

    贾蓉歉疚的说:“对不起,婶子。要不,我给你用手弄一下。”

    “不要。用手有什么趣味!”

    这时贾瑞已把地板舔干净,见凤姐**不能满足的样子,忽又色胆包天,爬上炕抱住她,抚摸着细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晕,将粉色的**含在嘴里吸吮。

    凤姐体内的欲火本无处发泄,此时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更加淫浪不堪,玉臂搂住贾瑞的脖颈,两腿盘在他的腰际,**的小屄摩擦他的小腹和**,口中不住的呻吟。

    贾瑞再也忍耐不住,涨得铁硬的**狠狠的**进嫩屄,直入屄心。

    凤姐一激灵,抬腿将贾瑞踢翻,跳将起来,如猛虎扑食般压住他,跨骑在他身上,纤手将**送入嫩屄。接着扭腰摆臀,上下耸动,巨大的**不断的晃动,白嫩的屁股撞击着贾瑞的小腹。

    “啊……啊啊……我**……**死你……哦……好美啊……啊……用力……再用力……太好了……**啊……大**……**进我的屄心……**烂小淫屄……啊啊……哦……”

    贾瑞只觉得**被紧紧的包围,彷佛被小屄咬住了,要吸进去一般。他抓住凤姐的**揉搓着,颠动屁股,让**更深入的**进小屄。俩人疯狂地**着屄,过了许久,才双双达到**。

    从此以后,贾瑞对凤姐死心塌地,百依百顺,凤姐时时将贾瑞招来,先对他施以凌虐酷刑,进行百般的折磨,然后是狂乱的**屄,宝玉虽然知道,却也无可奈何,只由得她去。

    转眼到了暮春,宁国府里秦可卿因病中乱交,死在公公贾珍的大**下。那贾珍素来爱极可卿,此时痛不欲生,尽其所能,大办丧事。正忙乱时,扬州那边遣人来报林如海过世了,黛玉一时半会回不来。宝玉闻知,不免记挂。

    这天亲友齐集,正待出殡,忽然人回:“北静王爷来祭。”

    贾府上下急忙出迎,以国礼相见。原来北静王水溶乃当今皇上爱子,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一表人才。平素也不以王位自居,和贾珍、贾琏十分相好,曾秘密与可卿肌肤相亲,数度**屄。听闻可卿辞世,不免悲伤,因此前来祭奠,聊表心意。

    当下,水溶在灵前念了祭文,又烧了些纸,贾珍等在一旁还礼,谢了恩,然后来到厅内。水溶问贾政道:“哪一位是衔玉而生的令郎?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急忙领着宝玉前来,宝玉见水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心里好生欢喜,抢上来参见。

    水溶伸手挽住,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又问“衔的玉在哪里?”

    宝玉连忙递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亲自与宝玉带上。

    水溶向贾政道:“令郎如此人物,将来前途未可限量。小王与他一见如故,以后不妨常到寒第叙谈。”

    贾政躬身答应。水溶将腕上一串念珠取下,递给宝玉道:“今日初会,小王将这串皇上亲赐的念珠作为见面之礼。”乘机在宝玉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

    宝玉心领神会,谢过接了,也在水溶的手上摸了一下,水溶告辞回舆。等丧事一过,北静王府便来请宝玉。宝玉到得王府,被领进内室,水溶见他进来,摒退侍从,上前一把抱住他说:“宝玉,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和你认识。”

    宝玉回抱着他:“今日相见也不晚哪。”

    水溶抖动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吻着宝玉的额头、脸颊,最後吻住宝玉的嘴唇,将舌头伸入宝玉的口内搅动。宝玉回吻着水溶,抚摸着他的身体,慢慢的除下他的衣杉。

    两具秀美的身躯**裸的,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水溶翘起雪白的屁股,急切的说:“宝玉,快将你的****进来呀!”

    宝玉抚摸着水溶的臀肉,见他的屁眼小巧细致,竟比薛姨妈的后庭还要秀美些,心里喜爱无比,挺起**缓缓**入,生怕**痛了他,不敢将**放大,但是对水溶来说,已经是前所未见了。

    水溶在宝玉的抽**下,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随之涨硬起来,他摇晃着屁股,口中“咿咿呀呀”呻吟着。

    过了一会儿,水溶将宝玉压在身下,在宝玉的后庭内**起来。

    宝玉觉得他的动作十分纯熟,问道:“王爷,你的后庭那么小,想来没给几个人**过,怎么**别人时如此熟练?”

    水溶笑道:“王府里尽是太监,只能是我**他们,他们拿什么**我?”

    宝玉恍然,不禁暗骂自己蠢笨。两人长时间的交欢,尽兴后又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

    水溶爱抚着宝玉道:“我给你透露一件好事吧,你家就快要出一位贵妃娘娘了。”

    宝玉瞪大了眼睛:“是大姐姐吗?”

    “当然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小长辈啦,你可要好好的爱我。”

    宝玉回想起元春当日在家时如何疼爱自己,不禁心驰神往。

    红楼梦外传

    过了几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府人丁齐集庆贺,热闹非凡。忽有门吏来报:“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贾政等人忙摆了香案跪接。六宫都太监夏守忠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到厅上,南面而立,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陛见。”说完,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

    贾政不知是何兆头,忙忙的更衣入朝。贾母等阖家人等皆心中惶惶不定,只有宝玉料想是元春晋封之事,却也不便说破。过了两个时辰,赖大喘嘘嘘的跑来传命,请老太太领太太等进朝谢恩。贾母唤赖大进来细问,赖大道:“小的在宫外伺候,里面的信息一概不知。后来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贤贵妃。老爷出来吩咐小的,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

    贾母等听了心神方定,不免喜气洋洋,于是按品大妆起来,宝玉缠着贾母要跟她进去,贾母便携他一同乘轿入朝。

    进得宫里,先磕头谢了恩,又到元春那里贺喜探望。元春见了祖母和母亲,心里十分高兴,又见宝玉长得如此俊美,更是欢喜异常。满腔爱意的将他揽入怀里,纤纤素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脖颈。

    元春未入宫时,宝玉还少不更事,那时元春在他眼里,是一个温柔慈爱的大姐姐。而如今,宝玉用男人的眼光来看元春,只觉得她妩媚秀丽,风情万种,顾盼之间,美艳不可方物,怪不得短短几年,即从初入宫时的贵人,晋为贵妃。

    自从第二位皇后驾崩,皇帝再无意思立后,如今后宫内以元春品级最高,想来统摄六宫,非元春莫属,可见皇帝对她的宠爱。只是皇帝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总是精力不济,而元春正当妙龄,她的**能得到满足吗?

    宝玉想着,不由得怜惜起姐姐来,他双手回抱住元春,恨不能立时疼爱她一番。只是他虽然已无人伦,但终究畏惧皇家威严,况又在众人面前,不敢过于放肆。可是他的**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像一块生铁顶在元春的小腹上。

    元春觉得小腹烙得发痛,伸手去摸,不由吓了一跳:宝玉的**好大啊!比皇上的不知大了多少倍。如果把它**进小屄,肯定舒服快乐。想着用力夹着小屄,小屄里滴出了**。忽然觉得这念头大逆不道,羞惭的推开了宝玉,为了掩饰,掏出手帕捂着嘴假意咳杖。

    贾母等怕元春过于劳累,便起身告辞。元春上前搀着贾母和王夫人,含泪说道:“娘儿们见面不容易,这么快又要走了。圣上曾许我回家省亲,请父亲赶紧上表。”

    宝玉也不说话,眼内满含爱意,痴痴的望着元春。贾母见了,素知这个孩子是痴的,以为他又是痴病发作,便道:“我们先下了,留宝玉多陪你一会。”

    元春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张了口又没说。

    贾母等走净了,元春屏退内侍,只留一个从家里带来的心腹宫女玉钏儿。

    宝玉紧紧抱住元春,凝视着她酡红的脸,柔声道:“大姐姐,宝玉好想你哦。你在宫里开心吗?”元春欲待挣扎,却是浑身无力,软弱道:“皇上待我很好,你不要记挂。”

    “真的吗?为何姐姐眉宇间却有一丝哀伤?”

    元春无言的伏在宝玉怀里,闻到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气味,不禁心醉神迷。

    她搂住宝玉的脖颈,轻轻的呼唤:“哦,宝玉,宝玉,为什么你是我的弟弟?”

    “我是你的弟弟不好吗?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姐姐的。”宝玉说完,吻住了元春的樱唇,用舌头慢慢的撬开她的贝齿,轻轻吸住舌尖。

    元春没有反抗,任由他将香舌吸进嘴里,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搅动。

    宝玉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吻下来,然后解开了元春的衣襟,一对柔软白嫩的**显露出来。宝玉温柔的揉搓着丰满的**,手指拨弄着粉色的**。

    元春全身颤抖,不住的喘气,**也涨硬起来。

    宝玉舔着乳晕,在**周围划圈,将**含在嘴里吸吮、轻咬,一手探进裙子去摸小屄。只觉得元春的屄毛十分浓密,小屄特别丰满,像个小肉丘似的,便对元春说:“大姐姐,你的屄毛好多啊,**一定极盛,皇上这么大年纪,如何能满足你,真是苦了我的好姐姐。”

    元春娇羞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宝玉拨开小屄,轻抚着屄缝,元春忍不住低声呻吟,小屄内流出大量**,小屄紧紧夹住手指,不断的嗡动。宝玉用两根手指插入春潮泛滥的屄里,在肉壁上抠挖,元春扭动着肥臀,淫液像小溪一般流在宝玉的手上。

    那玉钏儿看了好一会,见元春动了淫性,忙上前道:“娘娘啊,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待会儿万岁爷就要来了,万一被撞见可不得了啊。”

    犹如一盆凉水浇在头上,元春从淫欲中清醒过来,她推开了宝玉,整理好衣服,柔声道:“宝玉,我们今生是无缘了,你回去吧!”

    宝玉道:“我不,好姐姐,我决不放弃你。”

    玉钏儿道:“娘娘,宝二爷,万岁爷不是许了让娘娘省亲的么?到那时,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的。”

    元春道:“玉钏儿,真有你的。你成全了我们,我决不亏待你。你若是想作皇妃,我今儿就和皇上说。”

    玉钏儿红着脸道:“娘娘想哪里去了,我才不要做皇妃呢。娘娘这般受宠,不是也不满足么?我也不想年纪轻轻的终老在这皇宫里。”

    元春道:“即如此,那以后我们一同侍奉宝玉。你可愿意?”

    玉钏儿瞧瞧宝玉,微微点了下头。

    宝玉大喜,一把抱住玉钏儿,吻住她的红唇。

    玉钏儿挣脱了宝玉的搂抱,道:“皇上就要来了,二爷快走吧。”

    宝玉无奈,只得告辞出来。想起省亲之日尚遥遥无期,不知何时才能重会,心中怅然若失。

    且喜贾琏和黛玉遣人来报信,说是明日即可到家。宝玉细问来人,方知林如海丧事已毕,本该出月到家,因闻得元春喜信,故此兼程赶回,一路俱各平安。

    好容易盼到明日午时,贾琏和黛玉方到,见面时不免悲喜交集,大哭一阵。

    宝玉细细打量黛玉,觉得她越发出落得清丽动人。他将北静王赠与的念珠串拿来转赠黛玉。不料黛玉扔在一边道:“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

    宝玉拣起来,笑道:“好妹妹,我早就洗过了呢。这不算是北静王的,是我送你的东西,你也不要么?”说着,硬塞在黛玉手里。

    黛玉只得接了,宝玉这才欢喜。

    荣宁二府上下都在为省亲别院奔忙,独宝玉闷闷不乐。原来黛玉自扬州回来后,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可宝玉总觉得她心里有事,眉目间隐含一丝虑,问她,她吱吱唔唔的搪塞,问紫鹃,紫鹃也说不出什么。袭人、晴雯多方劝解,只说他是多疑了。宝玉也无计可施,只继续送些**过去,或乘机用言语挑逗,但终不能得手。

    这天午时,天气炎热,府中静悄悄的,只听得知了在叫。宝玉睡不着中觉,独自在府里乱逛,一抬头,发觉自己来到了探春的闺房前。

    大门虚掩着,竟没有关好,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嘻笑声。宝玉心想:不知三妹妹在干什么,不如找她玩玩。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返身将门关上插好门栓。

    再往里走,里面的嘻闹声清清楚楚,原来迎春和惜春也在。宝玉来到窗户前向里看去,不由的大起兴致:地面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浴盆,三姐妹都**裸的一丝不挂,挤在浴盘里洗澡。探春一手抓着迎春的**揉捏,一手抠挖她的嫩屄,惜春低头洗着探春的小屄,不住的往上面浇水,迎春舒服的靠在盆沿上呻吟。水洒了一地,旁边三个赤身**的丫鬟伺候着,往里加水。

    宝玉看得淫心大炽,冲进去,顺手将二门关上,笑道:“三位妹妹,你们玩得真开心啊,我也来和你们一起玩如何?”

    三春见宝玉进来大惊,从浴盆里跳起来,旋又想到自己浑身**,将手掩住了趐胸和嫩屄。

    宝玉不待她们开口,便上前左拥右抱:“不必遮掩了,我早就看了个够。我们是兄妹哪,这么害羞干什么?”

    探春镇定下来说:“二哥哥说得不错,我们是兄妹,原不必害羞。哥哥要和我们玩,待我们穿了衣服好吗?”

    “穿了衣服就不好玩了,我也脱光了,咱们玩一个从没玩过的游戏。”宝玉迅速脱下衣服,露出雪白的身躯,那大**早已昂首怒立。宝玉抚摸着**对三春说:“妹妹,你们可见过这个宝贝?”

    三春围在宝玉身边,好奇地注视着**,探春大胆的伸手去摸:“二哥哥,这不是男人撒尿的东西么?是什么宝贝了?怎么这么硬,还翘起来?”

    “这叫**,可不单是撒尿用的,还能让你们舒服得飞上天去,怎么不是宝贝。今儿就让你们尝尝它的美味,保证你们以后再也离不开它。”宝玉让丫鬟撤去浴盆,将地板擦干净了,大家搂抱着倒在地上。宝玉一面亲吻着、抚摸着,一面欣赏着娇美的**。

    迎春身材丰满,骨肉停匀,肌肤美艳润泽,发育完全的**结实饱满,乳晕特别大,色泽粉红诱人,腰肢柔软,屁股肥嫩,细柔卷曲的屄毛贴在嫩屄上,显得十分整洁。

    探春修长苗条,姿色秀美,顾盼之间,妩媚动人。肌肤光滑细腻,**盈盈一握,红艳的**,宛若一颗红樱桃,纤细的腰肢仿佛风中杨柳,屁股圆润,浅黄色的屄毛稀疏的排列在嫩屄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肉。

    惜春身形娇小,发育才刚开始,小巧的**微微隆起,上缀尖细的**,肌肤娇嫩,小屄上稀稀拉拉长着几跟屄毛,白嫩光洁的小屄完全裸露着,如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宝玉在三春中间,一会亲吻这个,一会亲吻那个,两手揉奶摸屄,逗得三春欲火燃烧,扭腰摆臀,呻吟不断,**直流。

    探春第一个忍不住了,她仰天躺着,叉开修长笔直的**,露出迷人的嫩屄,只见晶莹的蜜汁泉水般涌出。

    “二哥哥……妹妹的小屄……好痒……好难受啊……哼……哥哥想办法……给妹妹止止痒吧……”

    宝玉跪在探春的两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腰一挺,突破了处女膜。

    探春感到一阵疼痛,不由紧皱双眉,毕竟她是初次开苞。宝玉将****入嫩屄,一边用手轻扣阴核,不久,探春觉得痛楚消失,一股从未有过的酸痒从嫩屄里传来,她不自觉的扭动屁股,让肉壁摩擦**。宝玉见探春开始骚荡,便**起屄来,一口气连**了几十下,**得探春全身趐麻,魂儿飘荡,屁股耸动,香汗淋漓。宝玉将**放大,加快**屄速度。

    探春半闭媚眼,手臂缠住宝玉,挺腰抛臀,**混合着处女红潺潺流出,口中**:“哦……哥哥呀……你真好……啊……啊……你**得妹妹……舒服死了……噢……你的……**……真是宝贝……哼……**得妹妹……爽死了……哦……妹妹的……小屄……好美……**到……屄心了……啊……啊……”

    宝玉加大力度,狂猛**屄,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入屄心。

    探春还是初次开苞,如何经得起宝玉这般**屄,已是娇喘嘘嘘,**狂流,她紧紧搂住宝玉,激烈的颠动屁股,口中不住的发出淫荡的喊声。

    迎春和惜春在一旁看着,先是目瞪口呆,然后自己也开始骚浪,忍不住嫩屄里又酸又痒的滋味,张大**,嫩屄合着嫩屄,互相研磨,**流了一地。过了一会,俩人作成69式,互相舔着对方的小嫩屄,又咬又吸,还将一根手指插进屄里抽动。

    探春在宝玉的**屄下,全身颤抖着,泄出了处女的阴精。

    宝玉拔出涨大的**,见上面还有一缕缕的血丝,他吐纳几下,又将**缩小,来到惜春的面前,从她的脸颊旁边,**进迎春的嫩屄。

    迎春此时已**泛滥,骚痒难忍,****入也不觉得痛了,立即扭动腰肢,迎合着宝玉的**屄。

    “啊……啊啊……**得好……用力……好哥哥……**得妹妹……美死了……哦……妹妹的小屄……好舒服……哦……再用力些……”

    “二妹妹……你真骚……哦……你的嫩屄夹得我……真舒服……”

    宝玉放开**,尽情**屄,凶猛地**着迎春的嫩屄。

    “啊……啊……二哥哥……你**爆……妹妹的……肚子了……哦……哼……**啊……**烂妹妹的……淫屄吧……啊啊……**死我……**到我的屄心了……啊……啊……妹妹不行了……妹妹飞上天了……啊……啊啊……”

    惜春眼看着宝玉的**,在迎春的嫩屄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每下**屄都带出大量的**,沿着股沟往下流到地上,只觉得小屄内越来越骚,越来越痒,她实在难以忍受,拼命扭动屁股,让小屄在迎春脸上摩擦,**流了迎春满头满脸。

    迎春全身抽搐着,达到了**。

    惜春早已急不可耐,见姐姐身体瘫软下来,高高撅起小屁股,摇晃着说:“二哥哥,该轮到我了,快来**我的小屄。”

    宝玉一把将她抱起,**顶在小屄口,再慢慢的将她放下,**一寸寸的没入少女的小屄。

    惜春只感到一阵撕裂的巨痛。“好痛啊!二哥哥,痛啊……”

    原来宝玉**得忘乎所以,未将**缩小,惜春虽然**泛滥,但她终究是未成熟的少女,如何经得起宝玉的**。

    宝玉立刻停止**屄,柔声安慰道:“四妹妹,女子第一次都会痛的,你且忍一忍,马上就会舒服了。”说着将**略缩小些,缓缓**屄。

    惜春的屄内**不断流出,只一小会,就不觉得痛了。她扭动细腰,颠着小屁股,小屄使劲夹着**。

    宝玉一时兴起,拦腰将她抱起,在屋内走动,舌头轻咬着小小的**,手扶**上下摆动,**随着脚步在屄里有节奏的进出。

    惜春的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玉臂紧搂着宝玉的脖子,口中**。

    这时,探春缓过劲来,淫欲又起。她从背后抱住宝玉,举起粉嫩的大腿,**的嫩屄摩擦着宝玉的屁股,弄得宝玉的屁股也湿湿的,沾满了淫液。

    “二哥哥……妹妹的小屄又痒了……哼……我受不了……我还要哥哥的大**……”

    “三妹妹,你可真是个小淫妇,这么快小屄又浪了。”

    “是,妹妹是小淫妇……妹妹只想要哥哥的**……哦……快呀……快**进妹妹的屄里来……”

    宝玉刚要将**从惜春的嫩屄里拔出来,惜春拼命搂着他大叫:“不要……不要拔出来……哦……妹妹也要**……”宝玉左右为难。他灵机一动,叫探春躺下,然后将怀里的惜春垒在上面,两只诱人的嫩屄一上一下并列着,他压住俩姐妹,挺起大**对准惜春的嫩屄,一**到底。

    “啊……”惜春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喊叫,屄心一阵痉挛,差点晕厥过去。很快,她就被**得**不已。

    宝玉在惜春的小屄里**一阵,又拔出来**探春的嫩屄,如此这般轮流猛**姐妹二人,那根大**在嫩屄内左冲右突,上下回旋,**得探春娇躯颤抖,颠狂不已,惜春扭腰送臀,淫声连连,乳波臀浪,此起彼伏。

    惜春到底年幼,忍受不了如此**屄,在大**下抽搐着泄了又泄,退出了**屄。

    宝玉邀迎春再加入战团,迎春笑着拒绝,招来丫鬟代替。于是宝玉给三个丫鬟一一开苞,将探春主仆**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最后,众女争先恐後的用香舌舔弄大**,为宝玉**,宝玉被她们服侍得舒爽无比,将精液射在她们的口中、脸上。

    红楼梦外传

    不知历几何时,省亲别院的工程告竣,园中各种陈设悉已完备,从苏州采买的女孩子也排了二十出戏,小尼姑、道姑学会了念经咒。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贾政方择日题本,当日便奉皇上朱批,恩准贾妃于中秋之日省亲。

    皇帝回到后宫,对元春说:“爱妃,你父亲今天上了一本,朕已经准你省亲了。”

    元春想到马上可与宝玉相会,不禁飞红了脸,忙跪下谢恩。

    皇帝哪里知道元春的心思,看见她娇美的脸蛋上飞起两朵红云,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将她搀扶起来,搂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又探手入怀揉捏着肥嫩的**。

    元春的心早已飞到宝玉的身边,竟把皇帝的龙爪当成了情郎的手掌,**渐渐发硬,嘴里哼哼着,小屄滴出了蜜汁。忽然,她看见玉钏儿在朝她使眼色,想起一桩要紧事,便娇声问道:“皇上啊,这次妾妃能与父母团聚,真是皇上的天恩。不知皇上给妾妃多少时间呢?”

    “这个……朕是离不开爱妃的,只能给你一天。”

    “皇上啊,妾好不容易回一次家,一天怎么能够呢,最少也要十天的。”

    “这如何使得,皇妃如何能离宫这么长时间,祖宗规矩不容的。”

    “祖宗的规矩里也没有皇妃省亲呀,这规矩还不是皇上说了算么。”元春在皇帝怀里扭来扭去的撒娇,惹得皇帝欲火上身。

    “不行,你不在宫里,谁来陪朕哪?”皇帝扒下元春的衣衫,使劲揉搓着**。

    “皇上对妾这般宠爱,妾真是三生有幸。可是后宫嫔妃哪个不指望皇上的宠幸呢,她们得不到皇上的雨露恩泽,早就对我心怀不满了,只怕背地里都骂我狐媚惑主呢!”

    “谁这么大胆,爱妃说出来,朕即刻把她打入冷宫。”

    “不要啊,皇上,您如果治她们的罪,岂不是我造的孽了?您就让我积点阴德,我回家的时候,使各位嫔妃雨露均沾吧!”

    “爱妃真是个贤德的妃子。”皇帝已把元春剥得赤条条的,招手让太监给自己脱衣服。

    “那说好了,十天。”

    “太多了,朕只能给你三天。”

    “不嘛,十天是最少的了。”元春撅起小嘴,玉手轻轻捏住了皇帝的**。

    “那给你加两天,五天,不能再多了。”皇帝按倒元春,一丝不挂的压在雪白的**上。

    “妾也让一步,给七天吧,求你了,我的好皇上。”

    “好,好,朕就依了你,行了吧。”皇帝急不可耐的**入元春的小屄。

    随着皇帝的**屄,元春扭腰耸臀,上下迎合,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呻吟。

    各位看官,皇宫中美女如云,你道皇帝为何专宠元春?原来做妃子的无不畏惧皇帝,生怕一不留神得罪皇帝,轻则打入冷宫,永不见天日;重则赐死,一条白绫了此生。故此不仅平日小心谨慎,床第之间也是战战兢兢。皇帝也是男人,抱着个木头美人**屄,有何趣味?纵然貌比西施,也是如同嚼蜡,得不到皇帝的欢心。

    只有这元春,天性中带着一股淫荡,一颦一笑,勾魂摄魄,令人想入非非,**屄时更是抛腰送臀,浪声不断,虽然她尽量克制,不像民间妇女般放肆,但已使皇帝领略到从未有过的性趣,方能“三千宠爱在一身”。

    皇帝“呼哧、呼哧”**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从元春身上滚下来,气喘嘘嘘的道:“小妖精,朕要被你吸干了。”

    元春才刚起兴,她摸着皇帝软绵绵的**,心里充满怨尤。无奈,只得努力打消体内的淫欲。

    转眼即是中秋,一大清早,贾府上下就列队门外迎接。等了半个时辰,只见一队队宫女太监擎着仪仗,捧着香珠、绣帕等物,后面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鸾轿,缓缓行来。

    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几个太监飞跑过来,扶起贾母、王夫人等。鸾轿抬入大门,元春下轿入室,贾政等上前问安,然后至贾母正室,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元春满眼含泪,一手搀住贾母,一手搀住王夫人,三人相对呜咽。

    半日,各人止住泪水,元春归座,姐妹们一一参见。

    元春左看右寻,不见宝玉,遂问道:“宝玉为何不进见?”

    贾母道:“无谕,外男不敢擅入。”

    元春命小太监快引进来,不等宝玉行礼,便将他揽在怀内。贾母、王夫人等只道她姐弟情深,而与宝玉有肌肤之亲的薛姨妈、三春姐妹不免私下猜测。

    这时,尤氏、凤姐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

    元春起身,手拉着宝玉,同诸人来到园中。只见香烟缭绕,花彩缤纷,琳宫绰约,细乐声喧,说不尽的太平气像,富贵风流。元春问明各处匾联俱是宝玉所题,心中更是欢喜,遂赐园名为“大观园”,又挑了几处欢喜的楼馆赐了名,如“怡红院”、“潇湘馆”、“蘅芜苑”等等,同众姐妹诗酒联欢。诸般游乐,也不多叙。

    席间,宝玉忽接到玉钏儿偷偷塞给他的纸条,背地里展开看时,只见上面写着:“晚赴怡红院”,宝玉心领神会,遂将纸条撕碎,悄悄的扔了。

    晚上,曲终人散,元春在大观园正楼驻跸。在宫女服侍下,元春卸妆更衣,由玉钏儿搀扶着进入内室。

    元春坐在床沿道:“玉钏儿,这里宫女太监围着,宝玉来此不方便,你看该怎么办。”

    玉钏儿笑道:“娘娘怎么糊涂了,园子里尽是空屋,等他们睡了,咱们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谁也不知道。”

    “你这丫头,真够机灵的,只是园子里路径繁复,别迷了路才好。”

    “请娘娘恕奴婢自作主张。奴婢白天在园子已经仔细瞧过了,怡红院到这儿路最好走,奴婢已让宝二爷在那里等着。”

    “好丫头,真不枉了我疼你。”

    将近三更,众人俱已熟睡,玉钏儿领着元春悄悄的溜出行宫,怕露了行踪,也不提灯笼,藉着月光循着花径,往怡红院去。一路上,元春胆战心惊的生怕被人撞见,短短的路却仿佛走了很长时间,进了怡红院,那“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走进卧室,里面点着两枝大蜡烛,却不见宝玉。忽然,一位绝色美人迎面而来,只见她粉面含春,目若秋波,元春一惊,忙问:“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那美人朱唇轻启,却不发声,定睛一瞧,原来墙上襄嵌着一面比人高出许多的大穿衣镜,那美人竟是镜中的自己。

    元春低头暗笑自己心慌,怎么把镜子给忘了,忽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闻着那熟悉亲切的气味,元春心神俱醉。宝玉将元春拦腰抱起,吻住她的红唇。元春主动将软滑的香舌伸入宝玉的口中,宝玉含住了,如同一块冰糖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咬、吸。

    一阵长吻之后後,元春方想起玉钏儿在一旁,她轻推宝玉,朝他使个眼色。

    宝玉心领神会,放开元春,上前抱住玉钏儿,也是一阵热吻。玉钏儿向来冷脸相对男人,此时被吻得全身趐麻,手足酸软,无力的倒在宝玉的怀里。

    中秋的明月高高的悬在天空,月光如水一般透过纱窗,倾泻在屋内,两位绝色美女沐浴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宝玉温柔的为她们褪去衣衫,欣赏着她们娇美如花的**,抚摸着她们雪白细腻的肌肤。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三人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

    元春和玉钏儿并排躺着,宝玉在她们中间,双手各抚摸着一人的**,元春的**丰满柔嫩,玉钏儿是饱满而富弹性,可说是各擅胜场。

    宝玉将元春的**吸进嘴里舔咬,手掌压住另一只奶揉捏抚摸,元春向上挺着趐胸,尽量将**塞入宝玉的口中。

    宝玉沿着胸脯、小腹一路吻下来,来到那迷人的嫩屄处。轻轻分开白嫩的大腿,诱人的嫩屄呈现在宝玉眼前。元春的屄毛特别浓密,黑黝黝的一大片,往上一直延长到肚脐周围,但是排列得十分整齐,像修剪过似的。嫩屄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屄肉,暗红的阴蒂隐约可见。宝玉手指拨开嫩屄,伸出舌头轻舔阴蒂,元春只觉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从屄里传来,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她扭摆着肥嫩的屁股,嫩屄里流出湿湿滑滑的淫液。

    “哦……宝玉……你舔得……我好难受……哼……不要停……我的小屄……好痒啊……”元春呻吟着,也不知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宝玉继续埋头猛舔,将舌头伸入屄内吸吮着**,吸得啾啾有声。

    元春虽然得皇帝专宠,但是这真龙天子怎肯为女子**,平日里只有元春偶尔舔舔皇帝的**,自己的嫩屄可从未有人舔过,此刻,在宝玉的舔弄下,元春欲火高涨,亢奋不已,**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弄得宝玉满嘴都是。

    “啊……宝玉……好弟弟……亲丈夫……哼……我受不了……小屄……痒死了……哦……快用……大**……给我……止痒……哦……”元春用手臂抱住叉开的大腿,迷人的嫩屄完全显露。

    宝玉停止挑逗,手握翘首昂立的大**,对准**的嫩屄“噗哧”一声,直**入底,将元春的嫩屄塞得满满的。元春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直冲大脑。“啊!”她娇呼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慢点啊,宝玉……”

    “**痛姐姐了,**太大了吗?你放松些,很快就会好的。”宝玉说着,双手搓揉肥白的大奶,摆动屁股猛**屄。

    谁都知道皇帝夜夜宿在凤藻宫里,元春的嫩屄肯定经常挨**,此刻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姐姐在皇帝的**下淫荡呻吟的幻影,刺激着他爆发出原始的野性,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猛烈的**着姐姐的嫩屄,一心要让姐姐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臣服于自己的大**下。

    元春感觉到硕大的**在屄里来回冲刺,一**的快感从屄心里涌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使劲夹着嫩屄,不断向上挺胸耸臀,高声**,再也不必像在皇宫里那样克制淫欲。

    “啊……姐姐真爽啊……哦……好弟弟……你的大**……真厉害……**得姐姐……**……美死了……啊……弟弟……真会……**屄……姐姐的浪屄……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噢……”**像小河一样流淌着,顺着股沟流到床上,元春颠动雪白的屁股,狂扭腰肢,完全沉浸在淫欲中。

    宝玉眼见她**百出,**暴长,加速**屄。

    “大姐姐,你真是淫荡,哦,怪不得皇上这么爱你……哦……我也被你迷死了……我**……**你的小嫩屄……”

    “哦……姐姐……是淫妇……是**……啊……啊啊……姐姐的浪屄……欠**……噢……好弟弟……亲丈夫……用力**……**烂……小淫屄……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升天了……啊……”

    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屄心里喷出来浇在宝玉的大**头上,肉壁不住的抽搐。

    宝玉仍不停止**屄,大**在嫩屄内盘旋冲突,一下下直**屄心。元春前次**尚未平息,另一阵快感接踵而至,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啊……啊啊……**死我了……**烂小屄了……呵……亲亲宝玉……小淫妇……升天了……噢……”元春狂舞腰肢,抛乳送臀,尖叫着攀上快乐的顶点。

    “小淫妇姐姐,还想吃弟弟的大**吗?”宝玉看着姐姐疯狂**屄之後渐渐瘫软下来,故意用**顶了一下。

    元春“啊”的叫了一声,无力的道:“好弟弟,你饶了姐姐吧,我实在不行了。”

    宝玉拔出**,元春的精水从嫩屄里涌出来,宝玉将嘴凑上去,全部吃进肚里,又卷着舌头,将嫩屄里外舔乾净,只见屄唇红肿着向外张开,不住嗡动,阴核依然充血肿大,便笑道:“大姐姐,你的小屄还骚得很呢,只怕还没吃饱。”

    “亲亲宝玉,姐姐真的吃不消了,你的**实在太厉害了。”

    “那我就让你先歇着。玉钏儿这会已经浪得很了,我先给她的小屄止痒,姐姐要是骚起来了,我再来喂你。”说完,扑到玉钏儿娇躯上,揉着她浑圆结实的**。

    玉钏儿刚才在一旁看着姐弟二人的**屄,早已骚浪不堪,**往外直冒,屄毛、小屄、粉臀湿得一塌糊涂,此刻她紧紧搂住宝玉,扭动细腰,小屄摩擦着大**,嘴里哼哼着:“妹妹的小屄……好痒……,我也要大**……哥哥快**妹妹的小屄屄……”

    “玉钏儿,你还是处女吗?皇上有没有**过你的小屄?”

    “没有。娘娘一个人,皇上都应付不了呢,哪会碰我们宫婢。整日在我面前**娘娘,从来也没正眼瞧过我。”玉钏儿半闭着媚眼,带着一股哀怨道。

    “苦命的玉钏儿,整日看别人**屄,滋味不好受吧?”

    “可不是,小屄又酸又痒,难受极了。谁叫我是奴婢呢!”

    “我这就来补偿你,让你快活似神仙。”

    宝玉将**头抵在小屄上研磨,玉钏儿如遭电击似的在抽搐着,只觉得全身酸麻,她狠命地夹着小屄,再也忍受不了屄里面空荡的感觉,高举**,哀哀的道:“宝二爷……不要再逗我了……哼……我吃不消了……救救我……哦……”

    伸手抓住**送到小屄口,向前挺着屁股。

    宝玉见玉钏儿欲火高炽,不再逗弄她,腰一挺,****进了又一个处女的蜜屄。

    “嗯!”玉钏儿娇哼了一声,破瓜的痛楚使她紧皱双眉,同时屄里涨满的感觉,让她体会到无比美妙的滋味。宝玉来回抽动,**摩擦着小屄内的嫩肉,每次抽动都带出大股的**。

    玉钏儿觉得那美妙的体验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大脑,虽然她不敢在元春面前过于放肆,此刻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淫声:“哦……好厉害的……大**……**得妹妹……爽啊……,妹妹的……小屄……美死了……啊……啊……亲哥哥……好二爷……用力……”

    宝玉加快速度**屄,长驱直入地猛**.玉钏儿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钩着宝玉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耸动,配合着宝玉的**屄,口中高声**:“啊……亲哥哥……妹妹爽死了……小屄……**烂了……哦……**啊……为什么……不早点**我……噢……**死我……妹妹……情愿死在……哥哥的**下……啊……深一点……再重点……**死妹妹……噢……我要死了……啊……”玉钏儿紧搂宝玉,狂扭细腰,屁股猛烈的摆动,小屄一阵阵抽搐,阴精喷泄而出。

    宝玉伏在玉钏儿身上,亲吻着她的樱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肌肤,****在小屄里,等待她从**中平息下来。然后他将玉钏儿抱起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让玉钏儿分开双腿,小屄对准**坐下来,**深深的**进屄心,刺激得玉钏儿又是一阵颤抖。

    宝玉手臂扶着玉钏儿的丰臀,一会上下摆动,一会转圈,玉钏儿很快领略了其中妙处,摇晃着屁股,主动配合,热滚滚的淫液从屄心冲出,浇在大**头上,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好玉钏,你可真够骚的……哼……不愧是大姐姐身边的人……哦……我好舒服呵……大**被你吸进去了……嗯……咬得好紧……”

    元春走过来,搂住宝玉的脖子,吻着他的脸颊、嘴唇,然后将**塞进宝玉的嘴里。宝玉吸吮着,用舌头在乳晕上划圈,腾出一只手摸向元春的嫩屄轻捏阴核,不久便摸了一**水。宝玉一时兴起,将**全都抹在元春肥白的屁股上。

    玉钏儿又一次丢精,她无力的瘫在地上。元春**一分,跨坐在宝玉身上,依样颠动屁股。

    宝玉笑道:“大姐姐,我说你还没吃饱,没错吧?”

    元春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淫浪地说:“好弟弟,亲丈夫……姐姐爱死你的大**……恨不得让它……一直**在姐姐的浪屄里……永远不分开……”

    宝玉被元春的风骚迷住了,起身一下将她按倒,抬起白嫩的肥臀,****入浪屄狂**狠**,在元春快乐的尖叫声中,射出他宝贵的精液。

    红楼梦外传

    一连几天,宝玉日夜陪伴着元春。白天大观园中饮宴游幸,吟诗作赋,夜晚怡红院内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在宝玉高超的技巧下,元春各处的敏感带被充份发掘,淫荡的天性展露无遗,完全彻底的被同胞弟弟征服。

    然而有人不高兴了,贾府内宝玉众多的情人,这几日难得与他一会。别人暗自嘀咕几句也就罢了,那三姑娘探春是出名的“玫瑰花”,不但妩媚艳丽胜过元春,风骚淫浪也不让乃姐,且聪明能干,大胆泼辣。她见宝玉和元春形影不离的亲密模样,早已猜到二人的奸情,只是念在元春既是姐姐,又难得出宫,礼应谦让。不料元春竟霸住宝玉,自己风流快活,不顾别人空闺寂寞,不由心中泛酸。

    这天,探春招来迎春、惜春姐妹,对她们道:“二姐姐、四妹妹,这些天二哥哥再没有和我们**屄,我的小屄痒得难受极了,你们呢?”

    惜春道:“我的小屄也很难过,想要吃二哥哥的**呢!”

    迎春道:“我也是一样。可是二哥哥整天陪着娘娘,晚上也不来,有什么办法?”

    探春冷笑道:“晚上自然也是陪娘娘去了。娘娘在宫里有皇上**屄,回家还要独占二哥哥的**,真是**。”

    迎春瞪大眼睛:“真的吗?你如何知道?”

    “好姐姐,你可真老实,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已经跟袭人她们打听过了,二哥哥每晚都一个人溜出去,让袭人给留着门哩。”

    惜春笑道:“好啊,我们姐妹的小屄都给二哥哥**.”

    “好什么?如果大家一起**屄,人多热闹自然好,可现在只有她一人快活,把我们丢在一边。”

    迎春道:“那有什么法子,她是姐姐呀,再说也呆不长嘛。”

    惜春道:“是啊,等娘娘回了宫,二哥哥又可以来和我们**屄了。”

    “不行,我的小屄浪得等不及了,今天就得**一次。”

    “你有什么办法吗?”迎春问。

    “我们去盯住二哥,看她们在哪里约会,等她们**屄的时候冲进去,这叫捉奸在床,然后就要求大家一起**屄,量她们也不会拒绝。只是要悄悄的,别惊动了别人。”

    惜春拍手道:“三姐姐的办法好,我同意。”三人计议停当。

    等到晚间,见宝玉果然偷偷前往大观园,便在后面跟着,一直跟到怡红院。

    宝玉推门进去,探春悄声道:“娘娘出来不方便,定是二哥先来,咱们不进去,且在一旁等等。”

    三春遂在门外找个藏身之处,耐心等待。

    等了好一会,方见玉钏儿和元春一前一后往这边走来。看二人神色从容,进了院内连门都不关,可知这些日子诸事顺利。

    三春蹑手蹑脚潜入屋内,只听得嬉笑**的声音,女子淫浪呻吟的声音不绝于耳。循着声音来到卧室,从窗户往里看,只见三个赤条条的男女在大床上滚作一团:玉钏儿跨在宝玉脸上,小屄对着宝玉的嘴,小手揉捏元春的**,元春把宝玉的**含在嘴里吸吮,宝玉舌头舔着玉钏儿的小屄,手指在元春的嫩屄里抠挖。

    元春吐出**,双腿分开骑在宝玉身上,手扶着**对准嫩屄坐下去,待**没入嫩屄,便上下摆动屁股,玉手狠命搓揉丰乳,嘴里哼哼唧唧:“嗯……好美……好舒服……大**……**进屄心了……哎呦……真酸……真爽……啊……玉钏儿……快来……吃我的奶……对……就这样……哦……”三春在窗外看着,无不欲火中烧,小嫩屄又酸又痒,流出大量的蜜汁,沿着大腿往下滴。

    探春看得实在难以忍受了,对迎春、惜春道:“咱们进去,你们只听我的。”

    三春破门而入,元春停止动作,吃惊的望着她们,颤声道:“你们要干什么?好大胆,快给我出去。”一时竟忘了嫩屄里还**着亲弟弟的**。

    “娘娘,这儿不是皇宫,二哥也不是皇上,您不用摆架子了。”探春冷冷的道。

    元春“啊”的一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以为姐弟奸情败露,探春等是来捉奸的。为免身败名裂,她滚下床来,不顾身份地哀求道:“好妹妹,你饶过我吧,姐姐求你了。”

    宝玉看着元春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他自然知道探春她们不可能是来捉奸的,也猜到她们有什么不满,但他觉得这场姐妹间的好戏实在有趣,也不说破,只笑吟吟的旁观。

    探春踏前两步,道:“这我可不敢啊,娘娘,哪有高贵的皇妃求民女的,我怕折了寿呢!”

    “不,我不是什么高贵的皇妃,妹妹啊,我是你亲姐姐。”

    “还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我是淫妇,没有廉耻,我都承认,只求妹妹放过我,你的恩德我一定报答。”

    “哦?怎么报答呀?”探春忍住笑意,板着脸问。

    “这……只要我能做到的,妹妹尽管提。”

    “那还有二姐姐和四妹妹呢?”

    “都一样,行吗?各位妹妹尽管说。”

    “好,大姐姐痛快,我也不绕弯子,我今晚要和姐姐分享二哥的**!”

    “是哦,我也要二哥哥的****小屄屄。”迎春、惜春同声道。

    元春一时楞在那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宝玉大笑着从床上下来,一把搂住探春的细腰:“三妹妹,你这个小**,瞧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三下两下就把探春剥得像个小白羊似的:“你们还不快脱,要我来动手么?”

    迎春、惜春相视一笑,很快便脱得精光。

    元春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才恍然:“原来……你们早就和宝玉……”

    探春笑道:“大姐姐受惊了,妹子给你陪礼。可是二哥只陪你一个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惜春道:“是啊,大姐姐,你摸摸我的小屄,流了好多**。”

    迎春也说:“我也好想二哥哥的**。”

    元春轻叹一口气:“宝玉,没想到你好花心,我们姐妹都成了你的情人。”

    宝玉抱住她,柔声道:“大姐姐,你吃醋了吗?她们都是你的妹妹呀。宝玉爱你,但一样爱她们,我会让你们都得到快乐和满足。圣人不是说过,独乐乐孰与众乐乐?有人和你共同分享欢乐不好吗?难道你不爱她们?”

    “可是,这么多女人你吃得消吗?当心你的身子呀!”

    “放心吧大姐姐,你的弟弟是与众不同的,一次满足十几个人是小意思,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好了,闲话少说,谁的小屄痒了?你们哪个先来?”

    众女纷纷答应,惟恐落后。

    宝玉让她们列成一排,叉开双腿高高举起,露出各人的嫩屄,从元春开始,轮流**屄,每人**几十下,然后交换体位,宝玉躺着,众女骑在他身上**,暂时轮不到,有相互磨镜的、有让宝玉舔屄的、也有拉着宝玉的手摸屄的。这一夜姐妹同乐,说不尽的旖旎风光。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转眼,回宫的日子就要到了。这天晚上,玉钏儿得到满足后,起身穿好衣服道:“娘娘、二爷,玉钏先到门外等着。”

    “玉钏儿,好妹妹……”元春见玉钏儿对她如此体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宝玉看着玉钏儿的背影消失,吻住了元春的樱唇,舌头伸进元春的口腔,慢慢搅动。元春热情的回吻宝玉,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元春吻着宝玉的下巴、胸膛、肚脐,握住大**仔细的舔**头和肉沟,又将睾丸含在嘴里。

    宝玉舒服的呻吟着,马眼滴出晶莹的汁液。宝玉拍拍元春肥嫩的屁股,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那诱人的嫩屄完全展露在眼前。宝玉的舌头灵巧的在屄缝中游动,舌尖伸进屄里,好像**一样进进出出,元春的嫩屄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流进宝玉的嘴里。

    这样互相舔弄了好一会,宝玉起身跪在元春分开的两腿间,抬高她的屁股,涨大的**慢慢**入**的嫩屄,立时感到被温暖的嫩屄紧紧包裹。连着这么多天被宝玉的超级大**猛**,元春的小屄还是那样紧密,一点都没有松弛。宝玉心想:这真是上天赐给的宝屄,或许因为前身是太虚幻境中人的缘故吧。宝玉九浅一深的**起屄来,一面还用手轻捏阴核。元春摇摆着肥臀,主动配合,充份享受着**屄的乐趣,两人的性器紧紧的咬合在一起。

    “哦……宝玉……你**得我……好爽……啊……屄……美……美死了……用力……”元春狠命搓揉着自己的**,纤纤手指拨弄着艳红的**。

    一气**了百多下,宝玉又让元春趴着,从后面深深的**入,开始了凶猛的**屄,粉嫩的屄肉随着**屄翻进翻出。

    “啪……啪……”**撞击的声音,和“噗嗤……噗嗤……”**屄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应和着元春的**在屋内回响。

    “啊……我的屄……好舒服……哎呦……不行了……被你……**死了……我要死了……升天了……啊……”屄里的肉急速的收缩,热呼呼的蜜汁烫得**舒服无比。

    宝玉拔出**,大量的**混合着阴精跟着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把床上泄湿了一大片。

    元春感到屄里一阵空虚,急忙摇晃着肥臀道:“宝玉,不要抽出来,我还要,快来**我。”

    “小淫妇,骚姐姐,你已经泄啦,先歇息一下吧。”

    “不,明天我就要回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让你**我的小屄,今天我要和你**个痛快,被你**烂**死也是心甘情愿。”

    宝玉摸着元春白嫩的屁股,道:“好,那今天我就让你爽到死。先换一种玩法。”

    元春惊觉火热的**挤入她的屁眼,一阵疼痛袭来:“啊……好痛啊……屁眼裂开了……痛死了……”

    “你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另一种快活的滋味了。”宝玉柔声说道,**毫不停顿的在屁眼里抽动。

    元春僵直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一种奇特的快感从**深处传来。

    “嗯……好难受……屁眼好涨……哦……受不了……”元春一面叫着,一面摇摆着屁股迎合,嫩屄里止不住的流出大股**。

    “怎么样……很舒服吧……哦……你的屁眼……夹得好紧……”

    “啊……太爽了……没想到……**屁眼……也这么爽……好美……啊……啊啊……”元春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全身香汗淋漓。

    “狠狠的**……**烂屁眼吧……哦……不行了……我泄了……”

    宝玉并不放过她,托着她的肥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再一次深深的**进红肿的嫩屄,直入屄心。

    “啊……我的小屄……要**烂了……哦……爽死了……”元春陷入半痴迷状态,双目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扭腰颠臀,让**更深的**屄,白嫩的大**在胸前乱晃。

    “哦……**死我吧……我是**……淫妇……用力……啊……啊啊……”元春尖叫着、狂舞着再次达到**,滚烫的阴精浇在大**头上。

    宝玉抱住肥白的屁股,腰力猛挺,狠**了几十下,将精液射入屄里。姐弟二人双双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元春从极度的疯狂中清醒后,玉臂紧紧搂住宝玉,两行热泪滚落下来,哽咽着道:“宝玉,这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舍不得离开你啊,宝玉。”

    宝玉轻吻着她的眼皮、秀鼻和红唇,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一阵心痛:“我也舍不得你啊,大姐姐。”

    “你有那么多情人,可不要忘了我。”

    “宝玉怎么会忘了我的好姐姐呢,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不要叫我姐姐,宝玉,在我心里你是我心爱的丈夫,我再不是你姐姐,也不要做什么贵妃,只想做你的妻子。”

    宝玉虽然与许多女子有肌肤之亲,也说过凤姐是他的老婆,但那只是说笑,从来没想过她们有谁会是他的妻子,在他心目中,妻子只能是他深爱的林妹妹。

    然而此刻,他被元春的表白感动了,冲动地说:“元春,我的好妻子,我一定想办法,让我们夫妻团聚。”

    “真的?!”元春惊喜的睁大眼睛,继而神色黯然:“再有法子,也拗不过皇帝呀,若不小心被他知道,只怕要祸及全族。算了,我不该有非份之念,我们能有几天的欢聚,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了。”

    “不,我会想出法子的,你要有耐心,相信我,”宝玉坚定的说:“我一定要让你得到快乐幸福。”

    第二天,元春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起驾回宫。坐在鸾轿里,目光望着在恭送的人群中的宝玉,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挂在眼角。

    回宫后,元春强装笑容见驾谢恩,皇帝见到她自然是欢喜异常,见她离宫几天,越发显得俏媚风流,更添爱意,当晚便留宿在凤藻宫。元春虽然心中只有宝玉,但也不想招惹祸事,只得曲意逢迎。

    几天以后,贾政接到贵妃的懿旨:着宝玉迁入怡红院,家中姐妹一并居住园中。原来元春日夜怀念宝玉,想着怡红院里的浓情密意,若园中无人居住,日子久了岂不荒废?如单命宝玉入住也不妥,一来醒目惹眼,二来宝玉也离不开姐妹们,故此虽深知宝玉情人众多,也只能压住妒意,令姐妹们和宝玉一起居住大观园。

    贾政、王夫人接了旨,便回明贾母,遣人到各处收拾打扫。宝玉既喜且忧,喜的是可以和姐妹们在一起,少了拘束,忧的是怡红院里处处留痕,奸情泄露。

    正彷徨时,忽闻丫鬟来说:“老爷叫宝玉。”

    宝玉听了,好似打了个焦雷,脸上转了颜色,杀死不敢去。贾母只得安慰他道:“好宝贝,你只管去,有我呢,他不敢委屈了你。想是娘娘叫你进去住,他吩咐你几句,不过不叫你在里头淘气。他说什么,你只好生答应着就是了。”

    宝玉只得前去,一步挪不了三寸,蹭到这边来。金钏儿、彩云等众丫鬟见到了他,都抿着嘴笑。金钏儿一把拉住宝玉,悄悄的笑道:“我这嘴上是才擦的胭脂,你这会子可吃不吃了?”

    彩云推开金钏,笑道:“人家正心里不自在,你还奚落他。”

    宝玉只得挨进门去,原来贾政和王夫人都在里间呢。贾政一举目,见宝玉站在眼前,神采飘逸,秀色夺人,竟把素日嫌恶宝玉的心不觉减了一半。半晌才说道:“娘娘吩咐说,你日日外头嬉游,渐次疏懒,如今叫监管,同你姐妹在园里读书写字。你可好生用心习学,再如不守分安常,你可仔细!”

    宝玉见不是那事,暗松一口气,连连的答应了几个“是”。王夫人拉他在身旁坐下,说了一阵子话,才告退出来。见金钏儿仍站在廊下,便向她伸伸舌头,一溜烟去了。

    原来下人们虽在怡红院发现种种痕迹,但因平日素来见惯的,晓得家中几位爷都是风流成性,故没有声张,只换过被褥床幔等物也就罢了。

    宝玉回到贾母处回明原委,见黛玉正在那里,便问:“妹妹要住哪一处?”

    黛玉正心里盘算这事,见宝玉问她,笑道:“我心里想着潇湘馆好,爱那几竿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觉幽静。”

    宝玉听了拍手道:“正和我的主意一样,我也要叫你住这里呢。咱们两个又近,又都清幽。”

    到了二十二日,宝玉和众姐妹搬进了大观园。薛宝钗住了蘅芜苑,贾迎春住了缀锦楼,探春住了秋爽斋,惜春住了蓼风轩,李纨住了稻香村。登时,园内花招绣带,柳拂香风,不似前番那等寂寞了。

    红楼梦外传

    这日,宝玉给贾母请安出来,见对面贾琏走来,二人彼此说了几句话,旁边转出一个人:“请宝叔安。”只见这人长挑身材,生得着实斯文清秀,倒也十分面善,想不起是哪一房的,叫什么名字。

    贾琏笑道:“你怎么发呆?连他你也不认得?他是后廊上住的五嫂子的儿子芸儿。”

    宝玉笑道:“是了,是了,我怎么忘了。”因问他母亲好。又道:“你倒比先更加出挑了,倒像我的儿子。”

    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几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

    宝玉笑问:“你几岁了?”

    贾芸答道:“二十一了。”原来这贾芸最伶俐乖觉,听宝玉这样说,便笑道:“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虽然岁数大,山高高不过太阳。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宝叔不嫌芸儿蠢笨,认作儿子,就是我的造化了。”贾琏笑道:“你听见了?认儿子可不是好开交的呢!”

    宝玉道:“今儿你先办事,明儿你闲了,到书房来找我,我带你到园子里玩耍去,别和他们鬼鬼祟祟的。”说着便走了。

    第二天吃过饭后,贾芸便到贾母那边仪门外绮霰斋书房里来。见几个小厮在房檐上掏小雀玩。贾芸进入房内,坐在椅子上问:“宝二爷没下来?”

    焙茗道:“今儿总没下来。二爷说什么,我替你哨探哨探去。”说着便出去了。

    贾芸看着古玩字画,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来,再看别的小厮,都玩去了,一个人好不气闷。只听门外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哥哥”。贾芸往外瞧,看是一位十六、七岁的丫鬟,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鹅蛋脸面,细巧身材,十分俏。

    贾芸含笑问道:“这位姑娘,你找谁?”

    丫鬟低声道:“焙茗不在么?我替宝二爷传个话。”

    贾芸道:“姑娘是宝二爷房里的吗?正巧了,请你带个信,就说芸儿来了就是了。”

    丫鬟细看了贾芸两眼,道:“我就是来传话,宝二爷今儿不下来了,芸爷不如先回家,晚上我得空再回了他。”

    “是吗?那我来得不巧了,明儿再来吧,有劳姑娘带信。请问姑娘芳名?”

    “我叫小红。”小红说着,回头便走了。

    贾芸看着小红摇摇的走出房门,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下来,落在地上,竟没发觉。贾芸上前拣起来,见是一块手帕,刚想喊她,却转了念头。望着小红远去的背影,贾芸微微一笑,将手帕放在鼻下细闻,那清雅的香气险些让他陶醉。这时焙茗走进来,贾芸把手帕放入怀里,将小红传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往凤姐那边去了。

    凤姐见贾芸进来,笑道:“怎么我刚想找你,你就来了。”

    “婶子找我有事?”贾芸上前搂住凤姐的细腰,摸着她的**,“可是琏二叔没喂饱你?”

    “胡说什么呢,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咦,你还嘴硬,让我摸摸小屄有没有浪出水来。”一面说,一面手伸进裙子摸着嫩屄。

    “别胡闹了,我找你可是有正经事。”

    “真的有事?什么事?”贾芸松开手问。

    “园子里有几处要栽种花木,我想让你去。这是对牌,你先去领了银子,明天就进去种树。”说着,凤姐将对牌和领票递给贾芸。

    贾芸见批了二百两,心中欢喜,抱住凤姐道:“多谢婶子疼我,我现在就让婶子舒服好不好?”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做你的事去吧!”

    贾芸也不敢勉强,便去银库领了银子,找花儿匠买树,不在话下。

    且说小红回到怡红院,心神恍惚,忽然发觉自己的手帕不见了,满院的找,也没找到。晚上见了宝玉,回明贾芸的事,便闷闷的回至房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朦胧间,忽听窗外有人低声叫道:“小红,你的手帕在我这里呢!”

    小红忙走出来看,不是别人,正是贾芸。小红不觉粉面含羞,问道:“芸爷在哪里拾到的?”

    贾芸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一面说,一面就上来拉她。

    小红急忙回身一跑,被门槛拌倒,一下子惊醒,原来是梦。小红想着梦中情景,一夜无眠。

    次日天明起来,正在那里出神,袭人招手叫她过去,道:“我们这里的喷壶还没有收拾了来呢!你到林姑娘那里去,把她们的借来使使。”

    小红答应了,便往潇湘馆去。

    走上翠烟桥,见不远处山坡上一群人在掘土,贾芸坐在山子石上,正向这里看,四目恰好相对。贾芸朝她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放到嘴边,小红看那手帕像是自己的,心“别”地一跳,脸一红,扭身往潇湘馆走去。取了喷壶回来,无精打采自向房内倒着。众人只说她身上不爽快,都不理论。

    过了几天,宝玉闲来无事,看见小红,想起了贾芸,便叫小红去将贾芸带过来。贾芸见小红说话时只管低着头,不敢正眼朝他看,心里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随着小红来到怡红院。宝玉让他坐了,又命端上茶,便和他说些没要紧的闲话,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等等。

    贾芸只顺着他说,说了半天,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留他,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红送他出去。

    出了怡红院,贾芸见四顾无人,停下脚步,又掏出那块手帕来,问道:“姐姐,这块帕子是我在园内拣的,姐姐可知是谁丢的?”

    小红朝他溜了一眼,低声道:“是我不见了的,多谢芸爷替我拣了。”说着,伸手去拿,不想被贾芸紧紧握住。

    “姐姐可拿什么谢我?”贾芸手上用力一带,小红身子站不稳,晃了晃便往前仆,被贾芸抱个正着:“姐姐,自那日见着你,我就天天想你,你可曾想到我?”

    小红欲待挣脱,浑身却软弱无力,伏在贾芸怀里低低的说:“芸爷放手吧,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放心,现在没人。”贾芸四处瞧了瞧,又说:“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到亭子里去吧!”见小红不说话,自然是默许了,心中大喜,将小红拦腰抱起,走过曲桥,进了亭子。

    原来这滴翠亭四面俱是游廊曲桥,盖造在池中水上,四面雕镂格子糊着纸,四周围着长凳,中间一张大大的石桌和石凳。贾芸将小红放在石桌上,小红仰天躺着,羞不可抑,紧闭双眼,任贾芸摆布。

    贾芸见小红娇羞的模样,越看越爱,俯下身子搂住她,吻上了少女的樱唇。

    小红先是害羞,渐渐的身体发热,情不自禁的搂住贾芸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的吻,俩人的嘴唇像是粘在了一起,舌头互相缠绕着。

    贾芸见小红动了情,便动手去解她的衣裙,小红扭动着身子,彷佛在配合似的,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饱满雪白的****在空气中,不停的颤动,粉红小巧的**已站立挺起;小腹平坦光滑,屄毛细长卷曲,修长的双腿垂在石桌下微微张开,露出迷人的嫩屄。

    贾芸望着少女鲜嫩的**,忍不住吞咽下口水,抓住丰润的**揉捏着,低头吸住了小巧的**。“啊!”小红战栗着发出一声娇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迅疾传遍全身,大脑一阵眩晕,眼冒金星,手足酸麻。

    贾芸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肌肤,舌头舔着**,在乳晕上画圈,小红紧闭着双眼,秀脸涨得通红,粉臀轻轻摇摆,嫩屄酸涨不已,**溢出嫩屄流在桌面上。

    贾芸一面玩弄着**,一面伸手探入两腿之间,摸弄着充血的小屄,轻捏肿涨的阴蒂,小红扭动着身体,娇喘连连,**像小溪一样往下直流。

    贾芸迅速脱掉衣服,将小红的**扛在肩上,使小屄向前突起,完全裸露,手握**,**头抵住小屄上下摩擦。

    小红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呻吟:“嗯……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哦……好酸……好难受……哼……我的小屄……受不了……啊……”一股精水冲出蜜屄,浇在大**上,小红忍受不住极度的刺激,尚未**屄竟泄了身。

    “小红,你这么快就泄了……真是个淫荡的女孩……”

    “不是……”小红娇羞万分。

    “想否认也没有用啊,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

    贾芸腰向前挺,沾满蜜汁的**一寸寸的**入少女的嫩屄。小红张口呼痛,樱唇再次被吻住,贾芸的舌头也伸进来搅动,**在嫩屄内缓慢抽**.很快,小红的痛楚减退,一**快感将她淹没。她主动配合着贾芸的**屄,粉嫩的屁股向上挺起,以便**更深的**屄。

    “哦……太美了……小屄好舒服……用力……再快一点……啊……**得再深些……哦……**到屄心了……好酸……好涨……”

    贾芸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小红的大腿,使嫩屄张到最大,用力耸动屁股,**快速地在屄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

    小红此时已不再像个清纯的少女了,倒像是久经肉战的荡妇,她的头左右摇晃,双手揉搓着自己的**,拨弄着**,扭动腰肢,口中**连连:“啊……哥哥的……**……好厉害……**得妹妹……要死了……哦……**死我……用力……小屄……**烂了……啊……受不了……太舒服了……”

    “小红……你真是……天生的淫妇……哦……小屄真紧……好湿……好多的**……噢……”贾芸忍不住,喘着粗气呻吟着。

    “啊……妹妹……是淫妇……哥哥的……大**……**死妹妹吧……”

    “我**……**死你这个……淫妇!哦……**烂你的小屄……”贾芸红着眼,凶猛地**着屄:“啊……不行了……我要丢了……给我……生个儿子吧……”贾芸猛烈地**了几下,高叫着将精液射入小红的屄里。

    小红被热滚滚的精水刺激着,浑身抽搐,同时达到了**,俩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软塌塌的**从嫩屄里退出来,白浊的精液混合着丝丝血液也紧随着涌出,打湿了桌面,滴落到青石地上。

    贾芸看着那缕缕血丝,惊讶道:“小红,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

    “怎么?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人尽可夫吗?”小红又气又羞。

    “不不,我以为你是宝玉的女人。”

    “宝二爷身边的女子这么多,哪里会看上我这个丑丫头。”

    “你哪里丑了,早晚会有那一天的,那时你可别忘了我。”

    “我不要,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可不要辜负我。”

    “傻丫头,今儿我们有这样的缘份,我也知足了,难道还能长久?”

    “可是,我想和你做长久夫妻。”

    “快别这么说,跟着我有什么好?”

    “难道你另有心上人?你骗我?!”

    “小红,有很多事你不明白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贾芸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啊,时间不早了,快穿好衣服回去吧!”

    小红整理好衣杉,依依不舍的吻别贾芸。

    回到怡红院,才进大门,就见宝玉走出来,望着小红微笑道:“小红,你的头发有些乱了,我给你拢一拢。”

    “不,不麻烦二爷了,二爷忙自己的事吧!”

    宝玉上前压低了声音道:“你去送芸哥儿,怎么会弄乱了头发?连衣服也有些零乱?是不是他欺负你?”

    “不是的,二爷,是我自己情愿的。”小红坦率的承认。

    “你喜欢他?”

    “我,我爱他。”

    “是吗?芸儿很有福气啊!你也很好,以后常去找他吧,我喜欢所有的人都得到幸福。”

    “二爷,你真好!”小红感激地说。

    宝玉从怡红院出来,信步来到潇湘馆,只见屋内静悄悄的。走入里间,见黛玉脸上着一块手帕,睡在榻上,忙过来推她:“好妹妹,别睡了,我和你说说话。”

    黛玉合着眼道:“我只略歇歇儿,你且去别处闹会子再来。”

    “我往哪里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

    黛玉听了,“嗤”的笑了一声:“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

    宝玉闻得一股幽香,是从黛玉袖中发出,令人醉魂刺骨,便一把拉住,要瞧笼着何物。

    黛玉笑道:“哪有什么香,或许是柜子里的香气,衣服上宣泄的也未可知。”

    宝玉摇头道:“不是。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

    宝玉一时解不来,问道:“什么暖香?”

    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宝玉这才明白,笑道:“今儿不给你个厉害,你也不知道,从今儿可就不饶你了。”说着,便伸手向黛玉胳肢窝内两肋下乱挠。

    黛玉素来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忙道:“好哥哥,饶我这回吧,我再不敢了。”

    宝玉不再挠痒,却一下搂住黛玉的细腰:“妹妹,我……我……”他再也说不下去,只朝黛玉的樱唇吻去。

    “不要……”黛玉无力的挣扎。

    “为什么不要?妹妹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宝玉敬黛玉如天人一般,不敢勉强她。

    “可是,我不能……”二人怔怔的互相对视,忽然下人来报:“史大姑娘来了。”忙一起来到贾母这里。

    只见史湘云大笑大说的,见他两个来,笑道:“二哥哥,林姐姐,我好容易来这里,你们可要多陪我玩。”

    黛玉打趣道:“偏是咬舌头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

    宝玉笑道:“你学惯了她,明儿连你也咬起来呢!”

    湘云道:“她再不放人一点,专挑人的不好。你自己便比世人好,也犯不着见一个便打趣一个。我指出一个人来,你敢挑她,我就服你。”

    黛玉忙问是谁。湘云答道:“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就算你是好的。我算不如你,她怎么不及你呢?”

    黛玉听了,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她!我哪里敢挑她呢!”

    宝玉不等说完,忙用话岔开。

    湘云道:“这辈子我自然是比不上你,我只保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阿弥陀佛,那才现在我眼里。”说完扭身就跑。

    宝玉在后忙说:“仔细绊跌了!哪里就赶上了?”

    黛玉赶到门前,被宝玉叉手在门框上拦住,劝道:“饶她这一遭吧。”

    黛玉扳着他的手道:“我若饶过云儿,再不活着!”

    湘云见宝玉拦住门,料黛玉不能出来,便立住脚,笑道:“好姐姐,饶我这一遭吧。”

    这时,宝钗来到湘云身后,也笑着劝道:“我劝你两个看在宝兄弟份上,都丢开手吧。”

    黛玉道:“我不依。你们是一气的,都戏弄我不成!”

    宝玉劝道:“谁敢戏弄你!你不打趣她,她焉敢说你。”

    四人正难分解,有人来请吃饭,方往前边来,园里众姐妹也都过来相陪。吃过饭,大家闲话了一回,各自归寝。

    红楼梦外传

    却说贾府上上下下数千人,哪一个不是一身情债?这又让人从何说起?不要忙,这一对夫妇,身上淫债累累,从他们说起,倒还是个头绪。

    原来,这夫妇不是旁人,便是贾赫之子贾链,并其妻王熙凤是也。

    却说这一天,贾链从江南归来,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各处请安毕,便回屋歇息。进门便看见娇妻熙凤正对镜梳妆。一张鹅蛋脸粉仆仆的着实可爱。忍耐不住,上前抱住就亲嘴。熙凤倒吓了一跳,待看清原来是丈夫后,一双丹凤眼立刻泛出春光来,娇嗔道:“该死的,一回来就干这种下流勾当。”

    贾链笑道:“夫妇**屄,怎能说下流?这几个月可想死我了!”边说边上下其手。

    这熙凤是出了名的体态风流,一对大**让人百摸不厌。贾链双手用力的搓揉,只觉触手温软可爱,**大动,一根早就硬邦邦地顶在熙凤身上。

    熙凤哪里受得住,淫声浪语不绝。

    贾链更是忍不住,抱起熙凤就往床上一丢,解了熙凤的外衣,推开小衣,一张大嘴就含住了**不放。一会儿右手探入熙凤的嫩屄,一摸,早已泛滥成河了。

    贾链解开裤子,正想**屄,忽然被熙凤推开,说:“不行,老太太那还等着我回话呢?”

    贾链说:“好妹子,你就一会再去。”

    熙凤说:“不行,你那劲头,没半个时辰完不了事。晚上吧,给你玩个够!”

    说完,整理好衣服,笑笑就出去了。

    贾链恨得什么似的,可又无法,只好躺在床上生气。忽然帘子一动,进来一个人,说:“二爷,您回来了。”

    一看,原来是小妾平儿。贾链大喜,但素知平儿畏惧熙凤,一年里也**不了几回。只好假意道:“路上受了寒,现在肚子好疼啊。”

    平儿唬了一跳,连忙上前观看,不防贾链一把抱住不放。平儿面红耳赤,道:“好歹是个爷,怎么说谎骗人?”

    贾链陪笑道:“顾不及了,救火要紧。”说着就解平儿的衣裳。

    平儿大叫道:“光天化日的,你……快放手!”

    贾链怎能听见,一双手不停地动,平儿很快就只剩下最后的一件肚兜了。平儿紧紧地拽住肚兜,道:“你不怕二奶奶回来,我可害怕,好二爷,快放了我罢。”

    但到嘴的肥肉,贾链怎肯放过,也不理会,右手在平儿的小屄上一按,平儿淫叫一声,不由得松开了手。贾链见机不可失,一把扯下了平儿的肚兜,平儿就此一丝不挂了。

    贾链放眼看去,真是好一身白肉。两个**虽不大,但却也别致。两个**便如两粒葡萄一般,随着呼吸摆动不停。贾链一口含住,右手捏着**,左手早伸到小屄里去了。只觉汁水淋漓的。贾链俯下身,用舌头轻添平儿的阴蒂,平儿只觉一阵阵电击由下身传来,话也说不出了,更别说反抗的念头了。只好随贾链任意玩弄。

    贾链玩了一会儿,又立起身来看平儿的小屄,只见一条屄缝已完全打开,上面是一丛娇美的短毛,一颤颤地,伴随着平儿的淫叫声,更觉动人。

    贾链再也忍不住了,扒下裤子,只见**早已勃起,又红又粗象个萝卜。贾链抱起平儿的大屁股,看准了小屄就一挺而入。平儿呻吟一声,身子就软了,双手不知不觉地抱住了贾链。贾链一口气连**了100多下,把平儿**得死去活来,叫声不绝,哪里还管得了熙凤不熙凤的,一个劲地说:“好二爷,好哥哥,快,快动,平儿要死了,要死了……”

    贾链一听,兴致更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数百下之后,一泻如注,滔滔的精液尽注于小屄内。平儿夹紧了双腿,口中呻吟不断,二人相拥而卧。早把刻薄善妒的凤姐忘到九霄云外了。

    却说熙凤在老太太房内,也是整天神不守舍的。只觉身上火烫,嫩屄潮湿。

    一心只想着贾链的大**。好不容易敷衍完了老太太,连忙往家里赶。还吩咐下人说:“今晚什么事都不许回,二爷回来了,我要给他接风的。”

    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凤大疑,叫来平儿问道:“二爷呢?”

    平儿做贼心虚,敷衍道:“谁知道呢,一回来就气冲冲地走了,今晚也不回来了呢!”

    熙凤一听,不禁又悔又恼。心知贾链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无法,只好打发了平儿出去,一个人躺在屋里生气。

    气了一会儿,只觉欲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来。口里低低地骂,手却轻抚着胸膛,一会儿**就硬了,嫩屄里更是瘙痒难当。伸手一摸,**早浸透了小衣。熙凤呻吟了一声,手指不知不觉地就按在了嫩屄上。抚弄了几下,更加不得了了,索性褪了裤子,用手指在嫩屄内不停的抽送。还是不过瘾,熙凤起身拿了一条小黄瓜,塞进嫩屄中,这回可爽了,只听淫声浪语不绝,在房内回荡不止。

    熙凤越抽越快,**把床都浸透了。好一会儿,只听熙凤“啊”地一声,全身抽搐着夹紧,原来已经陷入了**了。

    正在得趣,忽听门外有人说道:“奶奶,东府蓉大奶奶有请。”

    熙凤一听,不禁笑道:“怎么把她给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过东府来了。

    原来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风流性子,在两府内赫赫有名。她与熙凤意气相投,早就有了一手。

    却说熙凤来到东府,可卿接着了。说:“今天二叔回来了,原想着二婶娘一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这么一请,不想婶娘还真的过来了。”

    熙凤叹一口气,将刚才的事说了。可卿听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婶娘了。现在身上还好吧?”媚光四露。

    熙凤虽然刚刚**完毕,但此时见了可卿那可爱样,不禁又激起了欲念。笑着说:“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

    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几杯春酒,说些风话,一会儿就浑身火热了。可卿先退了衣裤,又来退熙凤的衣服,口里说道:“让我来服侍婶娘罢。”

    很快,二人就一丝不挂了。相互抚摩着,可卿含了熙凤的**,一边吸允一边说道:“真真婶娘的**引死人。我是女儿家尚且如此,何况男人!”

    熙凤一边呻吟,一边也抚弄着可卿的**——虽不如熙凤的大,却是温软光滑。口里还说道:“你二叔可就不这么想。”

    可卿说:“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这合着我们快活罢。”说着就俯下身子,舔弄熙凤的嫩屄。熙凤便坐在椅子上,举起双腿享受。好一会儿,二人才相拥上床,颠莺倒凤,情趣无限。

    熙凤与可卿嬉戏,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凤自过西府不题。

    次日,可卿的夫君贾蓉回到家中。这贾蓉生得风流倜傥,平生最喜眠花宿柳,昨晚大赌了一场,手气甚旺,因此眉开眼笑地回来。却见娇妻还在大被高眠。问了丫头,才知道昨晚熙凤来过了。

    贾蓉心里有数,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觉娇若无骨,更有阵阵浓香传来,沁人心肺。贾蓉心神俱醉,轻轻摇醒了可卿。

    可卿睁眼笑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早呢!”

    可卿“哎呀”一声,便要起床。贾蓉却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让丫头们看见不好。”

    贾蓉搂住亲了个嘴,说:“哪个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说着就爬上了床。

    轻薄了一会子,贾蓉才道:“听说昨晚是二婶娘来了?”

    可卿飞红了脸,说:“来了一会子,说了些话就走了。”

    贾蓉的一双手在可卿的双峰上不停地游移着,说:“你又何必瞒我,看你今天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干的好事!”

    可卿无言以对,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热,只好不出声。

    贾蓉边玩边说:“那么好的一个人,若能亲近,死了也瞑目了。”

    可卿大惊道:“她可是你婶娘!”

    贾蓉冷笑道:“婶娘算什么,公公还玩儿媳妇呢!”

    原来,可卿与贾蓉之父贾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过一家人心照不宣罢了。可卿见贾蓉连这种话也说了出来,就知道他对熙凤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筹划。

    贾蓉急道:“怎么样?”

    可卿说:“就怕她不愿意,到时候,大家脸上无光。”

    贾蓉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妙计,不到她不上钩。”说着便向可卿耳语了几句。

    可卿想了想,道:“这原可一试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来贾蓉已经在用舌头进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贾蓉气喘道:“好娘子,就当可怜可怜我罢。”边说边解裤子,说完,一根大**已经在可卿的小屄里了。夫妻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意。

    过了数日,可卿又请熙凤到东府一聚。而这几天贾链虽然也还在家,但总是鬼混的时候多,亲近熙凤的时候少。熙凤一腔欲火雄燃于心,正想念着可卿呢。

    见可卿来请,自然一拍即合,当晚就过来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样,喝些春酒,说些风话,相互摸抚,不知不觉中竟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可卿跪在地上,口里含着熙凤的**,手指轻抚熙凤的嫩屄,耳朵里听着熙凤的淫叫,自己的小屄竟也湿透了。

    好一会儿,二人相拥上床。可卿从枕头下拿出一支羽毛,说道:“婶娘,这是番国进贡的‘千层羽’,可卿特地孝敬婶娘的。”

    熙凤抬眼看去,只见那物事也不知是什么神禽的羽毛,一层盖一层的,每根毛上粉扑扑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凤又奇又喜,道:“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还另有别用呢!”说完,便拿着羽毛在熙凤的**上扫过。熙凤只觉**上一阵阵瘙痒,不禁淫叫出声。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凤的嫩屄上不停扫动。熙凤只觉奇痒钻心,竟比舌头舔快活百倍。原来这“千层羽”乃房事至宝,上面千层碎羽,作用在女孩儿的敏感部位,任你是千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时,可卿已将整支羽毛塞进了熙凤的嫩屄里,不停地转动着。熙凤只觉全身千窍百孔都瘙痒无比,电击的感觉无时无刻,口里不停地叫:“好妹妹,行个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

    可卿置若罔闻,继续施为。

    熙凤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在嫩屄里**动。便哭着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个东西塞进来,让你婶娘好好快活罢。”

    可卿道:“不知婶娘要什么东西?”

    熙凤急道:“好妹妹,别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宫里流出来的器具,就给婶娘用一用罢。”

    可卿笑道:“那个东西早没了,再说,那东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东西。”

    熙凤娇喘道:“现在,哪里有男人?妹妹,你还是用那个罢。”

    可卿手上不停,嘴里说道:“若有男人,婶娘如何?”

    熙凤不虞有诈,说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

    可卿见状,知道熙凤已经失去最后的防线了,便说道:“请婶娘闭上眼,待我找东西服侍婶娘。”

    熙凤依言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觉得嫩屄里有一根热乎乎的大****进来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可卿的假**,幸福得连连呻吟。等**了几下,就知道不对了,睁开眼一看,啊,床下站着一个男人,正用那大**在**自己的嫩屄呢!

    熙凤大叫了一声,那男人抬起头,笑道:“让侄儿孝顺婶娘罢。”不用说,正是可卿的相公贾蓉了!

    熙凤羞急难当,挣扎着啐道:“呸!你这也叫孝顺?”

    一句话,吓得贾蓉不敢动了。但熙凤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闭上了眼睛。

    还是可卿灵活,见状便推了贾蓉一下,道:“平日里只自夸分流手段好,现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婶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过你的!”说完就打眼色。

    贾蓉如梦初醒,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什么玉燕投缳,老汉推车,层出不穷。

    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没闲着,不停地用千层羽撩拨熙凤的耳垂、**等敏感部位,夫妻二人把熙凤弄的死去活来,**一段接一段,都分不开天与地了。

    可卿见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扑向贾蓉怀里,搂着脖子亲嘴。贾蓉一边挺动身子,用鸡马**着熙凤的嫩屄,一边用手抓揉着可卿的**,真是各得其所。

    一会儿,贾蓉躺在床上,熙凤和可卿面对面坐着——熙凤坐在贾蓉的**之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则把屁股对着贾蓉的头部,让贾蓉用嘴从后舔弄小屄。

    熙凤和可卿则相互亲嘴摸乳,一时间满屋春光无限。过了一会儿,贾蓉忍不住了,一声低喝,抱着熙凤的腰身,把一腔热精都射入他二婶娘的嫩屄内,而可卿和熙凤也同时到达了**,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身体不停地收缩摆动,眼里流露出欢欣至极的神情。真是:天上无此乐,人间有奸情!

    之后,三人心满意足,便相拥而睡。

    自此之后,三人便做到了一处,只要有机会,熙凤便过到可卿房里,和贾蓉夫妇大玩三人游戏,其中种种淫荡荒狂,也不必细表。

    却说这一天。熙凤从可卿处出来,已是夜深了。熙凤走在花园里,忽然要小解,便叫了随身的丫头等着,自己走入了花丛中。

    此刻月淡云深,万籁俱静,熙凤找了个僻静处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响动。熙凤吃了一惊,喝问道:“是谁?”

    两个人奔了过来,却是随身的那两个丫头,熙凤说道:“方才听到后面似有响动,莫非有人躲在那里?”

    丫头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处又是内院,如何有人在?便是个田鼠黄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

    熙凤听见如此说,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个晚上,身上也觉疲累,便带着丫头们摇摇摆摆地回去了。

    熙凤刚走,假山上便走了一个男人下来。只见那人二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布衫,形容甚是猥琐。却是贾府私塾老师贾代儒的孙子贾瑞。

    原来这贾瑞,虽然出身书香世家,却是不务上进,平日最喜和贾府的一班公子胡混。尤其喜爱女色,无奈即没脸子,又没银子,哪里有女人上手?贾瑞无奈之下,想到一个法子,便是在夜深时潜入贾府,趁着夜色向一些单身的女子下手。

    贾府的女仆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风流的多,贞洁的少。因此竟给他得手了数回,很是玩了几个女孩儿。没人嚷嚷,也没人发觉,因此贾瑞便越发大胆。

    这夜他守在此处,半天也没有一个单身女孩走过。身上欲火正旺。忽然看见一个体格风骚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脱了裤子就撒尿。月光虽暗,但那屁股又大又圆,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那股水柱,从嫩屄里喷射而出,吱吱作响的,更是撩人。贾瑞激动得不行,动作大了点,被那女人喝了一声,才知道原来是熙凤。又吓得缩了回去,见熙凤走了,才敢走出来。

    贾瑞看着熙凤远去,甚是懊恼。熙凤那动人的体态就此长留在他的心中,导致了日后的惨死——这且按下不表。却说贾瑞此刻,满脑子里都是熙凤的大屁股,更想象着熙凤在床上娇喘呻吟的样子,一根大**挺得直直的,不由自主地伸着手上下套弄着,心里欲火万丈。

    正在如痴如狂之际,忽然听见附近有声响传来。贾瑞连忙躲进假山里。一会儿,只见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那女孩怎生模样?却是:肌肤微丰,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气度温柔。贾瑞一见大喜,心想上天果不负我,刚走了一个熙凤,又送来了这个美人。但见那女孩衣着不凡,恐怕不是普通的小丫头,所以一时忍隐不出,静观其变。

    却见那女孩四处看看,便褪下了裤子——原来也是来这儿小解的。贾瑞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去,就再次见到了那动人的情景。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又看到了另一个白嫩的屁股,贾瑞如何忍得住?确定四周无人后,一个猛虎下山,就向那女孩儿扑了过去。

    那女孩刚尿到一半,吓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贾瑞抱进了假山。

    贾瑞迫不及待,已经又搓又揉地解着女孩的衣裳。女孩刚想起要喊人,就听见贾瑞冷冷地说:“别喊,想让大家来观赏你的大屁股、小嫩屄吗?”

    女孩才想起裤子还没拉上呢,叫了人来岂不是自己出丑?只好哭着求贾瑞:“求求你,放了我罢。”

    贾瑞也不说话,搂着女孩便亲嘴,女孩只觉得一条舌头在自己嘴里放肆地纠缠着,想喊也喊不出了。贾瑞更不打话,三下五除二把女孩扒得精光,一边继续狂吻女孩,一边用力抓揉着温软可爱的**。直到女孩“恩恩”直叫,才放开了手。

    那女孩被已被贾瑞弄得浑身酥软,贾瑞一放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假山的小道上。贾瑞此时已经脱了裤子,见状便上前抬起女孩的屁股,一顶,却没有顶入。贾瑞才知道原来女孩还是处女。连忙俯下身子,舔弄女孩的小屄。只觉阵阵清香,从那小屄里发出,贾瑞的**此时已经暴涨到了极点,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见那小屄里开始流出**,连忙吐了些唾沫上去,把小屄口弄湿,再一次挺着大**,这一回**进去了。

    刚**进去一点儿,就觉得有一层东西阻挡了去路,贾瑞知道是处女膜。便垫了一块手绢在女孩的屁股下,憋足了劲,一冲而入。那女孩早知道难逃魔掌,只好一边哭一边任贾瑞**屄。此刻只觉小屄里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辛亏贾瑞早有预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使其叫不出来。

    贾瑞停了一会儿,说:“别怕,疼过了就好了,待会儿有得你乐的。”过了一会,觉得小屄里有点松了,便肆意**起屄来。可怜那女孩冰清玉洁,就此遭色狼侮辱。真是: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狼”开。

    贾瑞**了百余下,就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女孩的腰,一阵猛烈的射精。女孩也感觉到小屄内一阵热流激射,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色狼占有了。不由悲从中来,痛不欲生。

    贾瑞虽然射了精,却还觉得意犹未尽,便搂着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低头不答。

    贾瑞道:“你若不听话,就别怪我狠心了。”

    女孩抬起头,怒道:“你杀了我罢!”

    贾瑞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就从假山里掏出一条蛇来——原来贾瑞恐有女孩不服,特意放了一条死蛇在这里,以吓唬自己的猎物。

    但那女孩如何知道?见贾瑞手上的蛇头,差点吓得晕了过去。贾瑞把蛇放在女孩的小屄上,淫笑道:“你也知道蛇是最喜欢钻洞的,你若敢不听话,我就把手放开,后果如何,你也该知道!”

    女孩吓得连连摇头。贾瑞低喝道:“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贾迎春。”

    “什么!”贾瑞虽然知道这女孩不是普通人,但也想不到竟会是贾府的二小姐。说也奇怪,贾瑞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有的只是阵阵的自豪:“我竟然**了贾府的二小姐!”想到这里,那根大**又跃跃欲试,大有东山再起之式。

    迎春之前从没看过男人的**,见了不禁有些害怕。

    贾瑞淫笑道:“都给它**过了,还害什么臊!”说着,抬起迎春的头,示意迎春将大**含住。迎春心里一万个不肯,但又害怕那条蛇,只好照做。

    贾瑞看着迎春皱着眉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自己的大**,虽然有些笨拙,却别有风味。心里不由大乐。放下死蛇,双手抚摩着迎春的娇嫩的**,又想起了熙凤的大屁股,一下子欲火高升。大**怒涨,几乎将迎春的小嘴塞满了。

    贾瑞叫迎春朝假山洞口,迎着月光抬起双腿,口里说道:“让我好好观赏一下贾府二小姐的小屄。”

    迎春虽然已经**,但想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居然任人观赏,还是不禁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死了的好。

    贾瑞看那小屄,真是好一个嫩屄!稀疏的屄毛下,一条嫩红的屄缝已完全打开,一个小洞处在最下方,似乎还挂着点点的血丝和精液。贾瑞便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屄缝上端的阴蒂。

    舔了一会儿,发现小屄里开始流出**,而迎春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了。贾瑞冷笑道:“贾府二小姐,原来也是个**!”

    迎春羞愤难当,但小屄里传来的瘙痒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所以尽管不想,还是忍不住地呻吟。忽然,小屄里一热,一根大**把小屄塞得满满的。迎春知道自己的小屄又被人占领了。但有了一次经验,这次的感觉也就好多了。

    上一次既是迎春的开苞大礼,贾瑞又没有足够的前戏,因此迎春并没有感觉到快感。这次则不同了,迎春只觉得那大**一下下地**屄,每一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感觉。似乎在云端飞行一般。淫声浪语不绝,整个人渐渐陷入了无意识的境界,只知道快乐,快乐。

    贾瑞深浅结合,**得正起劲。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何还一个人在这里?莫非有什么奸情?”

    迎春一边呻吟,一边答道:“不……不是。我……我是贪看……看景色,忘了时辰了。”

    贾瑞笑道:“亏得如此,才成全了我。”说着便把迎春抱起,让她双手扶着假山壁,翘起屁股,自己则从背后**屄。

    贾瑞越**越用力,**得迎春都站不住了。正好假山上有一个洞口,迎春不由自主地将头伸了出去,靠在了石头上。**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石头,更是增添了快感。

    迎春此刻已完全抛开了人世间的一切,只是切切实实地感到自己是一个女人。

    嘴里则不停地喊道:“好哥哥,好哥哥,疼疼我罢。”

    贾瑞淫笑道:“如何,可知天上也无此乐呢!”又说:“告诉我,你的小屄就爱被人**,快说!”

    迎春此时已接近**,想也没想就说道:“我的小屄就爱被人**,爱被哥哥**,我爱——啊!”

    贾瑞只觉得迎春小屄里一股热流涌出,**流到大腿上,忍不住一声低喝,双手紧紧捏着迎春的**,把自己所以的精液全部注入迎春的小屄里,两人同时到达了**!

    贾瑞把**从迎春小屄内拔了出来,让几乎快瘫掉了的迎春用嘴舔得干干净净,才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红楼梦外传

    迎春在花园惨遭贾瑞强奸,幸亏无人知晓。迎春也只好把血泪吞进肚子里,装做没事人一样。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数年后迎春出嫁,就因为不是处女而受尽丈夫的虐待,红颜薄命,可为之一叹!

    却说贾蓉自得了熙凤,每天回家的次数便多了,在外鬼混的时候也就少了,倒也其乐融融。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过了数月,就故态萌发了。

    这一日,贾蓉在外赌了两天两夜,方才回家中歇息。走到房间门口,忽然听见房内传来呻吟之声。贾蓉心中一动,不敢冒次进去,忙舔破窗纸向内观望。

    果然,房内的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身上一丝不挂,正浩浩荡荡地干那好事呢!

    贾蓉定睛看去,两个都不是外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婆可卿,另一个就是自己的父亲大人贾珍!

    贾蓉今日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父亲**自己的老婆,不禁心如鹿撞,屏住声息地睁大了眼睛观看。

    只见贾珍双手搓揉着儿媳妇的**,屁股一前一后地动作着,口里还念念有词道:“小可人儿,小淫妇儿,我**死你罢了!”

    可卿口里更是淫声浪语不绝,雪白的胸脯上一片通红,大腿上**流了一大滩。只听可卿娇喘道:“好哥哥,你就饶了奴家罢。”

    贾珍听了,眉毛一扬,道:“你叫我什么?”

    可卿连忙道:“是我高兴得糊涂了,一时竟忘了。”又叫道:“好老爷,好公公,好爹爹,你**死我罢,你**死我罢!”

    贾珍听了,方展颜笑道:“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最爱听你喊我‘好爹爹’的,小淫妇儿,再给你爹爹喊几声。”一边说一边挺动大**,在可卿娇嫩的小屄里横冲直撞。

    可卿“恩啊,恩啊”直叫,喊道:“好爹爹,儿媳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贾珍听了,兴不可抑,忽然一下抱起了可卿,让她屁股朝天,然后便挺着大**从可卿的屁眼处**入。

    可卿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屁眼了,没有一丝痛苦,只是叫得更加的娇媚动人。一刻钟后,只见贾珍一阵猛烈地抽动,连脸上的肌肉也抽搐着,原来已是射精了。

    贾蓉在窗外看得真切,一根大**早硬邦邦地顶起,只愿父亲快走,自己好上前“接力”。

    两人却仍不分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贾珍才把大**从可卿的屁眼里抽出来,只见上面汁水淋漓的,也不知是精液还是**。可卿自动自觉地跪在地上,将大**含入口中,舔弄干净。

    之后,贾珍才开始着衣,口里说道:“今日北静王府有白事,原是一早要去的,是我舍不得你,才拖下来的。现下已到了时辰,不得不去了。”

    可卿微一沉吟,问道:“是谁没了?”

    贾珍道:“是王爷的一个妃子,听说是王爷顶宠爱的,可惜就这么没了。”

    说完就要出门,贾蓉连忙躲到一旁。却听贾珍又对可卿说道:“蓉儿若回来,就叫他立刻到我书房里来,不然,小心他的皮!”

    可卿忙赔笑道:“他又怎么地了?”

    贾珍冷哼道:“前几日我叫他到庄子里收一笔利钱,到现在还不回来。可不是又到外头鬼混了吗!”说完,抬腿走了。

    贾蓉一听,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两天前他才受贾珍的吩咐,收了六百两银子,不过现在已经在赌场的钱柜里了。听见贾珍要追究,心里如何不惊?

    连刚刚燃起的欲火也没了,象一条死狗般拖着脚进了房间。

    可卿身上还没收拾干净。见丈夫回来,不由脸上一红,说:“你怎的现在才回来?老爷找你找得死急呢!”

    贾蓉眼睛一亮,忙上前抱住可卿,把事情说了,让可卿替自己说情。

    可卿听了,用手指狠命地在贾蓉脑袋上一按,说道:“我把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上回好不容易替你把事情弄下去了,这回却又犯了,谁还替你出头呢!你就等着断手断腿罢!”

    贾蓉一听,连忙跪下求可卿,嘴里“好姐姐,好娘子”的乱叫。毕竟是夫妻,可卿心里也软了,狠狠地踢了贾蓉两脚,说道:“还不快爬起来,让人看见了!”

    贾蓉大喜,忙爬起来搂住可卿要亲嘴。

    可卿挡住了,说:“虽则我愿意,但我琢磨着这回靠我是不济事的了,须得她出头,方可救你。”说着把两个手指头一举。

    贾蓉心领神会,道:“二婶娘。”

    可卿微笑点头,在贾蓉耳边轻轻说了计策,喜得贾蓉抓耳饶头的,一把抱住可卿道:“你真真是我的好娘子哩!”说着便把可卿抱上了床,云山雾水,一解方才在窗外偷墙角之苦。

    到了晚上。可卿到书房里给贾珍请安。贾珍搂住就亲嘴摸乳,轻薄了好一会子。可卿笑道:“爹爹不要急,跟孩儿走,有好戏看呢!”贾珍连忙询问究竟,无奈可卿口紧得很,只说:“不要问,只跟孩儿走就是了。”

    二人来到可卿房门口,在外面就听见了里面的娇喘**声。贾珍又惊又疑,却见可卿在窗纸上舔了个小洞,招手让他来看。

    贾珍凑过去一看,不由得血脉贲张,大**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原来,房间内宝贝儿子贾蓉正按着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在**屄。烛光下看得明白,那女人容颜娇艳,凤眼流情,不是自己的弟媳熙凤是谁?贾蓉张望见窗外似有人影,知道是父亲到了,连忙在熙凤的嫩屄中狠狠地**了数十下,把熙凤**得**四流,淫叫连连。又站起身子,走到房间中央,让熙凤舔弄自己的大**。

    熙凤正要蹲下,贾蓉却挡住了,要熙凤站着弯腰舔弄。熙凤已被贾蓉玩弄得不辩东西,只好听从了他,把一双美腿钉在地上,弯了腰捧着贾蓉的**舔弄。

    殊不知这正中了贾蓉的圈套。熙凤的位置正对着贾珍,这一弯腰,一张腿,水淋淋的嫩屄就对着贾珍打开了。

    贾珍在窗外张望,那灰黑的屄唇,嫩红的小屄,波荡的**历历在目,如何能不兴奋?正在情不可抑之际,可卿贴了上来,帮贾珍脱了裤子,舔弄了几下怒张的大**,就说道:“爹爹再不进去,可就晚了。”

    一言提醒梦中人。贾珍那里还顾的上别的,推开虚掩的门就冲了进去。

    进了门也不打话,直接就把大****进了熙凤的嫩屄里。熙凤正舔弄得起劲,不防后面竟有人偷袭。等到发觉了,嫩屄已经被占领了。只觉得嫩屄里肿胀异常,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原来贾珍天赋异禀,一根大**足有六七寸长短,较常人更是要粗上一圈,再加上风流手段极高。当下把熙凤**得死去活来。而贾蓉在前方也不放松,抱住熙凤的头,大**在熙凤的樱桃小嘴内进进出出的,竟把这当做了第二个嫩屄。

    可卿笑吟吟地关了门,脱了衣服站在一旁看父子俩玩熙凤。过了半饷,贾蓉首先在熙凤的嘴巴里射了精,熙凤此时已到达了最**的时刻,竟来不及把精液吐出,只喊道:“我要死了,快活死了,啊,死了罢,啊……”嫩屄内**狂流而出,贾珍也忍不住了,抱紧了熙凤的腰身,一阵猛烈的激射,把大量的精液射入了弟媳的嫩屄内。方才放开了手。

    熙凤此时已全身瘫软,贾珍一放手,就软倒在地上,竟无力抬头看清楚**自己的人是谁。

    这时,可卿走了上去,嘴里说道:“你们爷俩也真是,把这么一个妙人弄得这样!还不快把婶娘抱上床。”

    熙凤这时才知道刚才**自己的竟是贾珍,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竟被父子俩同时**屄了!不由得羞红了脸。

    贾蓉上来将熙凤抱上了床,贾珍笑道:“我与你们婶娘打小在一起玩耍,想着她不是一两天了,今日得偿所愿,死也心甘了。”

    可卿笑道:“都是自己人了,老爷也不必说了。”说着,便上床抚慰熙凤。

    熙凤原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况且贾珍的手段又的确高明,心下也肯了。

    再看见可卿如此,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卿双手轻抚熙凤的**,在熙凤耳边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女人**后,最需要的就是这些,熙凤只觉得遍体舒泰,不知不觉地就随着可卿动起来了。

    贾珍父子相视一笑,贾蓉倒了两杯人参鹿茸酒,父子俩就坐在一旁,边喝酒,边看两个绝色女子在床上互相玩弄。

    看了一会,两人不由再次意动。贾珍向贾蓉说了几句话,贾蓉便应声而起,穿衣出去了。不一会,便带回来了一个人,此人是谁?姓贾名蔷,却是贾珍的侄儿,从小就养在宁国府,是贾珍和贾蓉两人的娈童。

    贾蓉回来一看,贾珍已经加入了战场了,正在那儿**着可卿的小屄,而可卿一条灵动的舌头,正不断地调弄着熙凤的嫩屄,满室春意。

    蓉蔷二人一见,两人的**都硬了。

    贾珍见贾蔷来了,便从可卿小屄里抽出大**,招手让贾蔷过来。贾蔷心领神会,脱了裤子,走上前去。

    此时可卿已经走下了床,翘着屁股趴在了床边。贾蔷便从后面**屄,将****入小屄深处。**了一会儿,贾珍也提枪上阵,站在贾蔷后面,**进了贾蔷的屁眼。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贾蔷挺前,贾珍、可卿便往后;贾蔷向后,贾珍、可卿便向前,竟是一丝不落。

    熙凤在旁边看得呆了,又见贾蔷粉雕玉琢的,着实可爱,嫩屄不由又湿透了。

    贾蓉怎会放过,连忙上前,挺枪而进,**得熙凤淫叫不已。

    贾珍见了,舍了贾蔷,挺着一条怒张的大**,走到熙凤身前,双手捧着熙凤的两个**,夹着自己的大****起来。

    房间里马上充满了淫声浪语,五个人战成了两团。这五人,伦理上关系复杂:有父与子;有夫与妻;有叔与侄,有公公与儿媳……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只有一种关系,就是靠大**与小屄连接起来的男女关系!

    许久,贾蔷先在可卿小屄里射了精。喘息未定,便走到熙凤身前,把沾着**精液的**塞进熙凤的嘴里。

    熙凤一人战三人,**了无数次,终于,三个男人先后发出喊叫,三股热精分别射在了熙凤的嫩屄、嘴巴以及胸脯上。

    一夜鏖战,至此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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