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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驶向地狱的船(2/2)

    又敲了数十下,舱门才打开了,身着单薄秋衣,体态风流的胡仙儿探出头来,满面不快的道:什么事?

    铁木兰沈着脸道:妳把什么人关在里面?

    胡仙儿若无其事的道:没有啊,就我一个在睡觉。

    她说着看到了任东杰,俏目一亮,有意无意向他抛了个媚眼。

    胡说!我明明听到有男人的声音!铁木兰不由分说将门推开,大踏步冲了进去,但是紧接着就愣住了,卧舱里竟是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她不死心,又仔细找了一遍,看看床底,打开橱子,但是别说男子了,就连公老鼠都没找到一只。

    胡仙儿满不在乎任她搜索,懒懒的坐在床上,足尖踮着绣花鞋子晃来晃去,形象颇为放浪形骸,瞟着任东杰的眼光也带着挑逗的意味。

    任东杰自然不会客气,眼光无所顾忌的盯着她秋衣下高耸的胸脯,那两团丰满的**硕大滚圆,中间挤出了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胡仙儿咯咯娇笑道:任公子怎么老盯着人家那里?那地方可藏不下一个大男人啊!

    任东杰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语道:当然,男人不可能藏在那里,但却有可能快乐的死在那里。

    胡仙儿媚眼如丝的道:你若不信,不妨亲自来搜一下如何?边说边将衣襟略略松开,胸口的春光洩漏得更多了。

    任东杰眼睛都直了,目光恨不得钻到她衣襟里去。

    铁木兰却气坏了,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跺脚怒叱道:不许胡闹!

    胡仙儿正眼都不瞧她,讥诮的道:大捕头,妳找到什么可疑之处没有?若没有的话我可要睡了,恕不奉陪。

    铁木兰游目四望,一对乌黑的瞳仁滴溜溜转动着,忽然发现卧舱的壁上有侧门,也就是说,和旁边的卧舱是相通的。

    她的眼里发出了光,嚷道:我知道了!妳一定把人藏在隔壁!

    可是铁木兰又错了!

    隔壁住的是赵黑虎。他大概是被人从好梦中吵醒,简直要暴跳如雷。

    铁木兰在他房间里依然是一无所获,双方争吵之下还差点动了手,好不容易才被劝开。

    两位息怒,铁捕头一定是听错了。任东杰抱拳作揖道,打扰了两位的休息,真是抱歉之至,我们这就走。

    赵黑虎口中咒不绝,重重的摔上了舱门。胡仙儿则是娇笑着又飞了两记媚眼,这才把舱门关上了。

    岂有此理!明明有男子呼救声的!铁木兰杏眼圆睁,恼怒的道,你和我一起听到的,敢说不是吗?

    任东杰拉着她走出了很远,才沉声道:妳没有听错。但这件事我们不必多管,妳相信我好了。

    铁木兰甩开他的手,生气的道:怎么能不管,里面发生的说不定是杀人案啊!不行,我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遇到这样一个性格冲动的女孩子,任东杰也只有苦笑的份了,叹了口气道:妳现在再回去查也没用的,信我吧,很快我就揭开真相给妳看。

    铁木兰想想也没其他法子,只能答应了。她心急火燎的等着,还不到一顿饭工夫就一迭连声的催促开了。

    任东杰无奈的摇摇头,和她又重新返回了三层的船舱,但这一次却在赵黑虎的卧舱前停了下来,静悄悄的开始撬门。

    铁木兰压低嗓音道:怎么?疑点还是在他房里?这样潜入会不会被发觉?

    任东杰示意她别出声,不到片刻就撬开了门。两人闪身入内,只见床上空空的摊着被子,赵黑虎并不在舱中。

    铁木兰很是奇怪,正想问人去哪里了。任东杰却拉着她,轻手轻脚的走向了侧门。

    侧门并未关紧,还留着一丝缝隙。两个人把头凑上去,就可以清晰的落到隔壁舱内了。

    铁木兰一看之下差点失声惊呼,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一个男子跪在地上,赤条条的皮肤黑黝黝的,上面布满了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正发出那种嘶哑而痛苦的闷哼。

    这男子赫然就是赵黑虎!

    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站在旁边的胡仙儿。她全身几乎是**的,高耸的**下方箍着一圈铁丝,将那本来就浑圆饱胀的两个**托的更加挺立,腰间系着件窄窄的围兜,只能勉强够遮住丰满的屁股。

    她手中拿着一根软皮鞭,啪的抽到赵黑虎的身上,就又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淤痕!

    铁木兰看的义愤填膺,想冲出去喝止,但任东杰早有防备,一伸手就按住她的嘴,细如蚊蝇的耳语道:别急,妳看下去就知道了。

    皮鞭在空中挥动,一下一下狠狠抽打着,赵黑虎痛的全身颤抖,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却完全没有闪避的意思。

    怎样?被我打的舒服不舒服?胡仙儿脸露微笑,神态娇媚,可是语气中却蕴含着令人心寒的森冷。

    赵黑虎额头冒汗,喘息道:舒服……

    胡仙儿冷哼一声,突然抬起一只纤巧的玉足,用力朝赵黑虎头上踏下去,把这结实的汉子踩到了自己的脚下,轻蔑的道:那我就让你更舒服些,如何?

    被一个女人这样踩在脚下,简直是巨大的侮辱,任何有血性的男子都是无法容忍的,但赵黑虎却像是觉得很愉悦,反而凑过嘴去亲了亲那只玉足。

    胡仙儿咯咯一笑,似乎被搔到了痒处,接着又沉下粉脸喝道:我几时让你亲我的脚了?你这教不会的下贱奴隶!

    赵黑虎只顾舔着那白嫩的脚趾,含糊不清的道:啊,女主人……求妳……求妳让我过过瘾……我什么都听妳的……

    胡仙儿美目含煞,突然一脚踹在赵黑虎的脸上,把他整个人踢翻,跟着又抬腿踏到了他黝黑的背上。这姿势使她看起来像个不可一世的女君主,雪白的美腿显得更加修长,两腿间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

    赵黑虎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了许久,才得到胡仙儿的恩准,从她的脚尖开始亲起,一寸寸的沿着光滑的粉腿向上移动,最后贪婪的吸嗅着她胯下的气味……

    铁木兰瞧得双颊绯红,这时她虽然还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看得出双方是你情我愿的,于是赶快掉头离开了这荒唐**的场所。

    任东杰跟了出来,将舱门恢复原样,陪着铁木兰离开了主舱,来到了空无一人的甲板上,苦笑道:小姐,这下子妳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吧?

    铁木兰垂着头不答,脸蛋红红的颇有些手足无措,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他们……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怎么会那么怪异的?

    任东杰叹了口气,道:这不过是男女间的一种游戏罢了,俗称‘女王男奴’,由于这种玩法一直为世俗所不容,知道的人并不多。

    铁木兰嗯了一声,恍然道:原来他们是在做……做这种事,所以要进行隐瞒。但你又是怎么猜出来的呢?

    任东杰道:我何必去猜这个?卧舱里明明有男子声音,他不可能平空消失,那就必然是赵黑虎无疑。他见到我们后并不求救,说明他不认为自己有生命危险。既然这样,我们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铁木兰点着头道:有道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加留意总是没错的。只要我们保持住高度的警觉,对手就算想行凶也找不到机会了。

    她挥挥手,又开始巡视了,认真的态度半点也没放松。任东杰也只好打起精神,跟她一起游荡了一整夜。

    直到天濛濛亮的时候,铁木兰才宣布任务结束了。任东杰如遇皇恩大赦,忙不迭的回到了自己舱房,倒下去蒙头呼呼睡了起来。

    在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船上的所有美女都脱光了衣服,娇笑着在前面奔跑,而他则在后面追着,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在追逐着自己童年的梦想……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任东杰从好梦中惊醒。他简直要叫娘了,心想难道白天也要巡逻?但也只有爬起床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的是林逸秋,神色十分慎重,劈头就是一句话:任公子,船上有人被杀了!

    被杀的不止一个人,而是整整八个!

    底舱的膳房里,横七竖八倒着八具冰冷的尸体,其中四具是胡仙儿的面首,四具是欧阳青虹手下的盗匪。

    铁木兰正气忿忿的在现场检查着,心里实在很窝火。凶杀是在黎明时分发生的,她和任东杰巡视了一整夜,凶手都按兵不动,等到天亮时他们离开了,却伺机下了毒手!

    凝视着自己手下的尸身,欧阳青虹默默无言,她的俏脸大部份隐藏在斗笠下,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射出来的目光却冷的像刀锋!

    胡仙儿却是一副漫不在意的样子,轻轻笑道:可惜,可惜,他们四个跟着我还不到两个月呢……不过,好在我已经有了替代的人选。

    闻声赶来的众人都在议论纷纷,任东杰却在皱眉思索着。

    和船上的其他客人相比,这八个人只是小角色而已,凶手为什么要杀他们?

    难道这是警告吗?

    他一时无法得出结论,只能走进去,协助铁木兰和刘周二捕快查看现场和验尸。

    八具尸体的致命伤全都是在咽喉处,是被一种很锋锐的利器划开的,鲜血流了满地。

    凶手很可能是先埋伏在膳房里,等这八人分成几批,有先有后的进来时,出其不意的将他们逐一杀害。

    除此之外,现场就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而对船上人员的查问也几乎没有收获。案发时仆役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而乘客们却都还在自己的舱里睡觉。

    当然,这仅仅只是众人的一面之辞,这其中必然有人在撒谎。

    问题是,撒谎的究竟是谁呢?

    铁木兰还在继续调查的时候,任东杰回到了自己卧舱内,没多久,胡仙儿就带着一股香风飘了进来。

    她显然经过刻意的打扮,俏脸上搽了少许胭脂,看上去艳光四射。薄衫下丰满肉感的身材很是诱惑,胸前小山似的隆起一对高耸的**。

    任东杰费了很大的劲,才能把视线移回到规矩的地方去,含笑道:胡夫人找我有事吗?

    胡仙儿将舱门关起,粉脸展露出一个娇甜的笑容,腻声道:一定要有事才能来找你吗?奴家曾听江湖传言,任公子对女人是从来也不会拒绝的。

    错了,这绝对是谣言!任东杰耸耸肩,一本正经的道,应该修正一下,是对美女很少能狠下心拒绝的。

    胡仙儿咯咯娇笑,摇曳生姿的走到床边坐下,用眼角瞟着他道:那么在任公子看来,奴家是否算是美女呢?

    任东杰眨眨眼,道:如果不是美女,我怎么肯让妳上我的床呢?

    这句话一语双关,胡仙儿笑的更加娇媚了,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轻轻道:那么,要是这个美女有事相求,任公子肯不肯答应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略略侧身的半卧着,一副弱不胜衣的娇怯样子,衣衫的扣子不知怎地松开了一颗,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还有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

    任东杰的眼光投注了过去,嘴里道:这要看是什么事了。太危险的事我不干,得罪人的事我不干,没钱赚的事我也不干。

    胡仙儿媚笑着,饱满的酥胸起伏着,嫣然道:难道就没有什么事,是你一定肯干的吗?

    也有的……任东杰盯着她胸前那对颤动不休的**,忍不住调戏道,如果是陪夫人妳颠鸾倒凤,这样的好事我就一定义不容辞。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说的未免太露骨了,谁知胡仙儿竟是双眸一亮,喜孜孜的道:好啊,我正是想求你这件事!

    任东杰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道:什么?

    他阅女无数,荡妇也见识过不少,但以往那些女子,就算骨子里再放浪淫荡,刚开始时面子上总还保持着三分自持,像这样一开口就直奔主题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胡仙儿道:你没有听错。奴家正是来向你献身的。

    她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身边的情郎都死光了,旅途又是这么寂寞,很希望能找个人来替代,而公子你就是最令我动心的人选,除了你之外,其他人我根本看不入眼。

    任东杰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起来,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胡仙儿又道:何况,这船上潜伏着杀人凶手,奴家一个人很是害怕,有公子你作靠山保护我,奴家就放心多了。

    任东杰满腔的自豪感一下子消失了,这才明白她是想来找一个保镖的,并不是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

    他苦笑道:妳就算不向我献身,我也会尽全力保护妳的……

    胡仙儿打断了他,道:人生苦短,我们何必委屈自己做假道学呢?一对男女只要互相觉得吸引,就应该去满足彼此的需要。

    她盈盈站起,伸出两根纤指一拉自己的衣带,那薄薄的衣衫突然就松开了,跟着红色抹胸也飘然落地,于是那无限美好的上身就完全裸露了出来。

    任东杰的呼吸陡然顿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睁睁的看着胡仙儿用最撩人的姿势,把身上的遮掩物一件件褪下,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了面前。

    她的身材丰腴而圆润,肌肤光滑的就像一匹缎子似的,雪白丰满的**圆滚滚的,让人看了就想狠狠的捏上一把,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任东杰长长吐出口气,苦笑道:妳真是个又直接又爽快的女人。

    胡仙儿吃吃娇笑,婀娜多姿的一步步走过来。俏脸上荡意十足,胸前的**颤巍巍抖动着,慢慢的凑到了伸手可及的距离内。

    任东杰看在眼里,下半身早已充血膨胀,但还是在强行克制着自己。

    这种送上门的美味,放过不吃可就太可惜了,可是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这荡妇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我知道,任公子是个很有经验的男人。胡仙儿踮起脚尖,用充满弹性的**轻蹭着他的手臂,柔声道,而奴家也是个很有经验的女人。我们俩如果能好好配合,那一定会是人世间所能想到的最大快乐!

    随着话语,饱满的**轻轻擦过粗糙的肌肤,那两颗娇嫩的**一下子就坚挺了起来,硬硬的顶在手臂上。

    任东杰再也控制不住了,倏地反手握住她鼓胀的酥胸,一边抓在掌心里尽情的搓揉着,一边道:的确……但妳只有改掉那些不正常的嗜好,我们才能获得这种快乐。

    胡仙儿呻吟般道:哪有?人家……哪有……什么嗜好?

    任东杰手上加劲,十根指头深深陷入了浑圆的乳肉里,体会着那份柔软和弹力,口中淡笑道:夫人何必隐瞒呢?我一切都知道了。

    胡仙儿被他捏的浑身发软,咿咿唔唔了好一阵才能开口,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喘息道:知道……知道什么了?不要跟奴家……打哑谜嘛……

    任东杰双眉一扬,抱起她的娇躯大步走到床边抛下,没等她转过身来,就在那丰隆耸翘的盛臀上啪啪的拍了两记。

    哎呦!胡仙儿夸张的呼痛,娇嗔道,好端端的干嘛打人?

    任东杰故意板起脸,道:这是要妳记住,跟我在一起,妳绝对不会是什么‘女王’!

    胡仙儿娇躯一颤,抬起头来,美眸中掠过一抹异色,随即又娇媚的笑了,腻声道:坏人!原来你连这个也打听到了……好啦,我不是什么女王,我是你的女奴,成不成?

    任东杰嘿嘿一笑,伸手大力揉弄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满意的道:这还差不多。

    胡仙儿撒娇似的扭着身子,用脸颊挨擦着他的胸膛,嗅着那浓郁的男子气息,满脸都是陶醉的神情,看上去更是显得风骚入骨。

    她突然滚下床来,恭敬的道:让女奴来替主人宽衣。说着麻利的替任东杰除下了衣裤,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都极尽讨好之能事。

    被一个成名已久的江湖美女这样服侍,任东杰倒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不禁觉得十分新奇刺激,身体里的**渐渐的高涨了起来。

    只见胡仙儿全身**的跪下,五体投地的俯伏在地上,那样子就像一个最驯服的奴隶,摇着肥大的屁股呢喃道:主人……我不想做女王了……我只想做你的女奴……

    她亲吻着任东杰的脚背,从脚尖开始,一寸寸的向上移动……表情姿势和昨夜的赵黑虎如出一辙,只是在角色上发生了大转变。

    敢情这美妇除了虐待之外,同时还存在受虐的倾向?

    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比去征服一个习惯于女王身份的艳妇,令她在自己胯下变成彻底的女奴更有成就感呢?

    任东杰不由自主的低吼着,将胡仙儿的娇躯抱到胸前,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粗大的阳物长矛般的翘了起来。

    哦胡仙儿发出快乐的呼叫声,发热的小腹立刻拱起,主动的贴了上去。

    她的玉手在动,她的双腿在动,她的丰臀也在动她的全身上下,都在用这种挑逗**的颤动,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情急。

    任东杰只觉得热血沸腾,他不是没见过荡妇,也不是没受过女人的勾引,可是他却从来也没有见过像胡仙儿这样的女人。她的那种渴望,那种由骨子里透出来的饑渴,都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不过她最迷人的地方,或许还不是她娇艳的容颜和丰满的身材,而是她时时刻刻流露出来的春情那种需要强壮的男人来彻底满足她的春情!

    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经的起这样的挑逗,任东杰当然更加不能。他伸出双手,托高了胡仙儿浑圆柔软的臀部,胯下的昂扬之物狠狠的向前送去,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

    啊……啊啊……胡仙儿的呻吟声一下子高亢了,白嫩的足趾都快乐的蜷缩了起来,她急不可耐的挺着小腹迎上,默契的配合着男根的一次次冲击。

    面对这样热情如火的美女,任东杰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念头,阳物在温暖紧凑的**里疯狂的进出,他知道只有用这种暴风骤雨般的方式,才能使她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喔喔……主人啊……你好厉害……啊……深点……再深点……啊啊……

    胡仙儿失魂落魄的**着,拼尽全力和他保持着腿股交叠的姿势,仿佛半刻也舍不得分开。

    两个人酣畅淋漓的交媾着,只顾沉浸在那欲仙欲死的快乐中,浑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足足一个时辰过后,任东杰才把滚热的阳精,尽情的喷射到了期待已久的花心里……

    胡仙儿在疲倦中沉沉的睡去,任东杰摇了摇头,忽然觉得很不妥当。

    如果被铁木兰看见,自己上船还不到一天就勾搭了这个荡妇,那必定会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况且她在辛苦查案的时候,自己却在卖力的打炮,这确实很难向人交代。

    还是主动去找她吧,免得被她跑到这里撞见这副丑态,顺便也关心一下案情进展。

    任东杰想到这里,忙爬起身着好衣物,拉开舱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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