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静静的辽河(2)(1/2)

    [,,,!]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

    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着,一边轻轻地拨开

    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着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肉,泛着晶莹的柔光。(网)

    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

    志致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滑的嫩肉

    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

    垂下头来,咧着小嘴:“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呻吟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迷茫起来:那

    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是现实呐?

    “嘻嘻,”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

    裤,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便完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

    颤:哈,好漂亮的小便啊!我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裤子,坚硬的

    **可笑地向上勾弯着,**头扑楞楞地摇晃着,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

    声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着我的硬**:“嘿嘿,好大的**啊!”

    蓝花握住我的**认真地审视了一番,手指尖老道地刮划着青筋暴突的**

    皮,顿时搞得我奇痒难奈,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铁棍般的大**本能地

    向前挺送起来。蓝花嘻嘻一笑,白嫩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胸乳的**头,

    同时,老练地叉开大腿,将雪白的小便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小便,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

    **裸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双膝紧紧地贴在床铺边,两只大**浪地

    握住蓝花两腿嫩腻的白腿,**头对准蓝花微微闭合着的小便正欲顶插进去,蓝

    花却伸过小手,娴熟地抓住我的**,将**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

    后,细嫩的小馒头向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

    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了都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

    温馨浪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着,一边放纵无边地交欢

    着,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着蓝花的大腿,**快

    速而又有力地插捅着蓝花的小馒头,插着插着,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

    又圆又紧,可是,一挨**插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感觉着又松又驰,每当

    **探入**之中,那块块嫩肉仿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

    极不友好的吱吱声。

    我极为费解地抽出**,小馒头顿然洞口大开,形成一个淡纷色的、狭窄深

    遂的长肉管。我一只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肉片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深深地

    探插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感觉更为松驰。

    蓝花哦哦地呻吟起来,白屁股放荡地扭动着,双眼美滋滋地望着我,那得意

    的表情,似乎在说:老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屄好嫩

    吧,好白吧,操起来好舒服吧!望着望着,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便,死死地夹裹

    着我的手指。

    望着蓝花这副**,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骚屄,你的这个看

    似漂亮,操起来却又松又垮的小便,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操过吧,否则,

    如此年轻,怎么会这般地松驰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抽出手

    指,**忿然顶进蓝花的**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

    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喘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

    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无情地狂插着

    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

    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糜地扒开自己

    的**,泛着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

    默地观察着**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哇-——

    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

    着早已被我的**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唉——呀,老公,我的小屄豆,都

    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操,操,操,我操死你!我

    继续默默地咒骂着:他妈的,小骚屄,我操死你。

    啊——,骂着骂着,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

    点、垮点,操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

    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操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

    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

    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

    足感和剌激感,我的**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屄,

    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

    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天空地想像着同操母女俩人那更

    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场景,想着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

    的**,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精液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里,

    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抹着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

    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

    精液同时倾泄进蓝花的**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满精液的**,不着边际地思忖

    着,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

    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

    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着:“省长交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

    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

    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阴光,一双

    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

    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八十一)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

    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

    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迷迷乎乎地操

    纵起方向盘,顶着冷冰冰的薄雾,带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

    感,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

    出国了?我一边摆弄着方向盘,心中一边激动不已地默默念叨着:出国了?

    这是真的么?

    汽车很快便驶过边境大桥,一座朴素的朝鲜小城映现在我的眼前,我自觉地

    放慢了车速,瞪大了眼睛,即惊且喜地左顾右盼着。

    狭窄迂回,但却极为整洁的街路两侧,随处可见油彩纷呈的宣传画以及气宇

    轩昂的巨幅标语,当汽车驶过一处很有可能是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时,一尊金日城

    铜像盛气凌人地高耸在花草并不茂繁的街心广场中央,他无比自信地挥舞着巨

    手,金光横泛的双眼目空一切地傲视着薄雾弥漫的远方。

    而在他巨大身躯的后面,则可怜巴巴地伫立着一栋栋灰头灰脸的低矮平房,

    间或一些简陋的楼房,从那一扇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时而探出一颗同样与我充

    满惊喜和好奇的脑袋瓜来,冷漠地目送着汽车缓缓远去。

    虽然已时近正午,却看不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店铺,更寻觅不到饭店和旅馆。

    哦——,我突然回过神来:操,你这个大笨蛋,街路两旁满目都是天书般的朝鲜

    文字,不识朝鲜文的你,知道哪家是店铺,哪家又是饭店、旅馆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好玩、好吃、好喝的我,正专心致志地猜测着哪栋建筑物应该是店铺、饭店

    和旅馆时,突然,从一栋粗糙不堪的二层建筑物里,传出剌耳的铃声,旋即,从

    死亡一般沉寂的平房里、楼房里,不可思议地涌出潮水般的人流,更让我费解地

    是,他(她)们均以军人般的纪律和速度哗哗哗地、极为自觉地排列成长长的纵

    队,继尔,又更为自觉地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拉拉搭搭地沿着弯弯曲曲的街

    路,乱乱纷纷地行进起来。

    “嘿嘿,”我淡然一笑,甚是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去

    干么?”

    “吃饭!”身后的大酱块表情木然地答道:“吃饭,他们排队去食堂,集体

    吃午饭!”

    “午饭?”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哦,舅舅,朝鲜同志都是十一点准时吃

    午饭么?”

    “十二点,”大酱块继续漠然地答道:“朝鲜时间与中国相差一小时,现在

    是朝鲜时间十二点,朝鲜人开始吃午饭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听到大酱块的解释,望着长长的队伍,我不禁想

    起家中宿舍楼下那栋大跃进时代修建起来的“大食堂”,“舅舅,朝鲜同志还在

    过着乌托邦似的集体生活,每天都聚在一起吃大锅饭么?”

    “哼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撇厚嘴唇:“嗯,还在吃,几十年都是这样过

    来的!朝鲜同志的信念十分坚强,大家不仅在一起工作,还在一起吃饭。直到目

    前为止,世界上可能还没有第二个国家能够做到这一点。”

    “这——,”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这,这,舅舅,这简直就是集中营

    的生活啊!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管你什么屁事,朝鲜人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你不喜欢人家的这

    种生活方式,朝鲜人还不喜欢咱们的生活方式呐,小子,你看,”我顺着大酱块

    的黑熊掌望去,在汽车左侧的山峰上,嵌着一排硕大的水泥牌:“舅舅,那有什

    么啊,不就是水泥板么!”

    “小子,那是标语牌,过去,上面贴着好大、好大的汉字,大骂中国是修正

    主义,背离了马克思主义!这几年,两国的关系多多少少和缓了点,朝鲜人就把

    骂中国人的汉字,都铲掉了!呶,”大酱块又指了指山顶上一处了望塔似的建筑

    物:“过去,那里架起了高音喇叭,一天到晚不停地用汉语广播,向中国人宣传

    主体思想,教中国人学习正宗的马克思主义,告诉中国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共产主

    义!现在,关系改善了,大喇叭也哑了,嘿嘿!”

    汽车绕过朝鲜人民伟大的领袖、救世主般的慈父、天才的主体思想的创造者

    ——金日成的大铜像,在街心花园的一处最为理想的地带,座落着一栋不可一世

    的政府机关的建筑物,大酱块命令我停下车来,如此这般地叮嘱我一番,然后,

    扭动着狗熊般的赘肉,独自一人钻进政府机关的建筑物里。

    我独自一人守候在汽车里,闲极无聊之下,我索性拽过大酱块的手提电话,

    拨向国内的家里,我握着电话,亲切地呼唤道:“喂,喂,蓝花,蓝花,”

    “嗯,你是谁啊?”话筒里传过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谁

    啊?”

    “你是谁?”我气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你是谁?”

    “哦,老公啊,”蓝花终于接过电话:“老公啊,你好啊,好想你啊!”

    “滚,”我怒不可遏地谩骂起来:“**,蓝花,我刚离开家,你,你,

    告诉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

    “哼,”蓝花毫无廉耻地答道:“你咋唬个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你

    不是也明确表态了吗:不在乎我的过去!怎么,你受不了,你吃醋了,哼,…”

    蓝花啪地摔断了电话,我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握着电话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起

    来。

    我正不知疲倦地谩骂着,从建筑物的大门里鱼贯而出一群衣着呆板、色调单

    一的朝鲜同志,他们嘻嘻哈哈地围拢着大酱块。

    大酱块极为友善地拢开朝鲜同志,神彩飞扬地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将汽车开

    到与政府机关紧邻的一栋类似招待所的三层楼房前,然后,转过身去,在朝鲜同

    志的簇拥之下,大酱块大摇大摆地走进那栋寂静得可怕的建筑物里,不多时,大

    酱块的大脑袋突然溜出了建筑物,黑熊掌冲我一挥,我会心地点点头,循着黑熊

    掌,晕头转向地钻进建筑物里。

    中国时间下午三时半,在朝鲜小城一家由政府机关开设的招待所里,大酱块

    命令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烈性白酒、各种罐头、水果、熟肉等等食品从汽车货箱里

    一一拎到招待所的餐桌上,整齐有致地摆放好。然后,大酱块堆起虚情假意的笑

    脸,像模像样、不卑不亢地站立在餐厅的中央,在一群面呈菜色而表情却很是严

    肃的朝鲜同志面前,扯着让我总想发笑的公鸭嗓,操着让我半懂不懂的朝鲜语,

    郑重其事地打起了公式般的官腔。

    我默默地站立在堆满食品的餐桌旁,心情烦燥到了极点,望着大酱块那煞有

    介事的神态和油腔滑调的口吻,我即好气,又好笑,而尊敬的朝鲜同志,哪里有

    什么心思听大酱块没完没了地胡言乱语,他们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着,一边

    将一双双火辣辣的目光移向食品如山的餐桌上。

    大酱块滔滔不绝地话语终于停顿下来,他伸出黑熊掌,拽住口水直流的朝鲜

    同志们,热情地把握着,假惺惺地寒喧着,然后,拉起朝鲜同志的手,叽哩哇啦

    地走到宽大的餐桌前。

    大酱块喜不自胜地启开一瓶酒香浓郁的烈性白酒,客客气气地给朝鲜同志一

    一斟满,只见大酱块握着白酒瓶,沿着餐桌一杯一杯斟着酒水,由于杯小人多,

    刚刚斟至圆桌的半弧中央,对面性急一些的朝鲜同志,早已按耐不住,悄悄地端

    起小酒杯,乘着大酱块不留意,咕噜一声,便将一杯白酒轻而易举地灌进喉咙管

    里。

    我咧了咧嘴,又启开一瓶白酒,给这些性急的朝鲜同志,重新斟满酒杯,重

    新得到白酒的朝鲜同志纷纷向我报以热忱的微笑,同时,手掌微抬,以朝鲜族的

    方式向我表示着友谊之情。

    “都木,”在混乱不堪的斟酒过程中,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朝

    鲜同志始终笔直地呆立在餐厅的大门处,望着香气四溢的酒杯,不可抑制地吧嗒

    着舌头,吞咽着口水,我握着半瓶白酒走到他的面前,友好地拽住他的手臂,用

    最为简单的朝鲜语,示意他坐到餐桌前,一同进餐,可是,无论我怎么连说带笔

    划,他说死也不肯挪动一步。

    “喂,喂,小子,”大酱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发现我正生拉硬扯着年轻

    人,便悄悄地走到我的身旁,用空酒瓶顶了顶我的胳膊肘:“小子,算了,算

    了,他是绝对不敢坐下来吃饭的!”

    “为什么,舅舅!”我依然心有不甘地拽着年轻人的手臂,转过头来问大酱

    块道,大酱块低沉地回答道:“他是司机,朝鲜的等级制度相当严格,可不像咱

    们中国,司机,是绝对不能与领导坐在一起吃饭的!”

    “噢哟!”听到大酱块的话,我恍然拍了拍脑门:“原来是这样,那,我就

    不能难为你喽,亲爱的朝鲜同志!”

    “咕噜!”

    大酱块兴奋地举起了酒杯,与朝鲜同志一番热烈的问候之后大家纷纷举起酒

    杯,一通咕噜之声响过,所有的酒杯均无一例外地空底朝上,大酱块非常得意地

    摆摆手,待朝鲜同志们一一落座,大酱块满面春风地拉开旅行袋,掏出一条条高

    档香烟,让我帮助他,逐条分发给在座的朝鲜同志。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我刚刚将香烟分发到餐桌的中央,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女音,我循声望去,

    在餐厅的门外,有一个身着制服的朝鲜女同志,笑吟吟地望着我,指尖不停地弯

    勾着:“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什么事!”我匆匆分发完香烟,然后,悄悄地溜出餐厅,来到朝鲜女同志

    的面前:“尊敬的朝鲜同志,你有什么事啊,请吩咐!”

    “中国同志,您,”朝鲜女同志指了指餐桌上的空酒瓶:“您还有酒么?”

    “哦,”我冲朝鲜女同志友好地一笑:“请等一会,”

    很快,我将一瓶白酒偷偷地拎出餐厅,极为讨好地送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

    “给——,”

    “谢谢,谢谢,谢谢,”朝鲜女同志频频地感谢着,欢天喜地接过酒瓶,我

    惊讶地问道:“朝鲜同志,你的汉语,说得真好啊!”

    “嘻嘻,”朝鲜女同志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酒瓶,一边坦然答道:“边境的朝

    鲜人,多多少少都会说一些汉语,并且,我的工作性质,决定我必须说好汉语才

    行哦!”

    “朝鲜同志,您叫什么名字啊?”

    “顺姬!”朝鲜女同志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亮晶的酒瓶:“中国同志,真是太

    感谢您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酬谢你哦,中国同志,”话没说完,顺姬掏出数

    张朝鲜币:“中国同志,这点钱,算是一点谢意吧!”

    “不,”我慌忙推开顺姬的手掌:“不,不,这钱,我绝对不能收,中朝友

    谊么!一瓶酒,算得了什么!”

    “可是,”顺姬面露难色:“中国同志,你不收钱,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唉,真不好意思,真不知应该怎样谢你!”

    “嘿嘿,”我正色迷迷地盯着顺姬的胸脯,突然,一颗耀眼的小东西,将我

    邪糜的目光,吸引过去,我定睛一看,哇,原来是一枚造型精美的金日成像章,

    我兴奋地伸出手去:“顺姬,如果实在想酬谢我,就把这枚像章,送给我吧!”

    “别,”我正欲摘下顺姬胸前那颗闪闪发亮的像章,顺姬突然板起了面孔,

    迅速地向后退去,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像章:“别,别,别摘,这可不行,慈父的

    像章,是不能随便送人的!”

    “哦,”望着顺姬严肃的表情,我只好收回手掌:“顺姬同志,既然是这

    样,我,就不难为你啦!”

    “中国同志,”片刻,顺姬认真地问道:“您真想拥有一枚伟大领袖的胸章

    么?”

    “当然,”我嘴不对心地答道:“当然,顺姬同志,我非常想拥有一枚伟大

    领袖的像章,顺姬同志,我对朝鲜很有感情哦,我还会唱朝鲜国歌呐,”说着,

    我低声哼哼起来,顺姬的脸上顿时泛起幸福的神色,激动分万地拽住我的胳膊:

    “中国同志,你唱得真好啊,你是从哪学的啊?”

    “收音机里,”我答道:“顺姬同志,我不但会唱朝鲜国歌,我还会唱金日

    城将军之歌,卖花姑娘,血海!”

    “太好了,太好了,”听到我粗沉的歌唱,顺姬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手

    掌更加有力地拽扯着我的手臂:“中国同志,你对朝鲜太友好了,中国同志,放

    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拥有一枚慈父的像章,你配,你应该拥有!”

    ……

    (八十二)

    “哼,他妈的,”朴舅酱块般的面庞气得铁青,两只黑熊掌突突乱颤地掐着

    堆满赘肉的粗腰:“这群王八犊子玩意,请他们喝酒、吃饭,乐得屁颠屁颠的,

    瞧那个熊样吧,一个个又是点头啊、又是哈腰啊,满嘴都是他妈地拜年的好咯;

    给他们送礼,瞧他妈那个德行吧,一个个活像是三孙子、哈巴狗。哼哼,等吃饱

    了、喝足了、礼也收下了,嘴巴子一抹,眼皮一耷搭,你再跟他谈正经事,他妈

    的,翻脸就不认人,净跟你哼哼唧唧地,今天支明个,明个支后个,……”

    “舅舅,”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听到大酱块的

    唠叨,我顺嘴问道:“舅舅,什么正经事啊,你风风火火地跑到朝鲜,想办点什

    么正经事啊?”

    “哼——,”大酱块感到有些疲乏,一屁股坐到木板床上,嘴里依然冒着唾

    沫星子:“小子,是他妈的这么回事,在中朝边境,咱们的一个金矿要续建矿区

    公路,有一小段公路需要经过朝鲜境内,省长此番派我来,就是让我跟朝鲜人商

    量商量,希望他们同意,让咱们的矿区公路越过朝鲜一段。

    如果朝鲜人同意了,那咱们就用不着劈山凿洞,这样,可以省下大笔的基建

    投资。可是,这群鳖犊玩意,跟他们谈了这些天,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净他妈的搪塞我,应付我。

    唉,朝鲜人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想当年,老毛头大笔一挥,将这原本属于咱

    们的山头,大大方方地让给了朝鲜人,可是今天呢,咱们中国需要从那座山头绕

    过一小段,朝鲜人就是他妈的不干。

    唉,他妈的,跟朝鲜人啊,咱们中国人处处让着他们,小子,过境的时候,

    你没看见吗,那座边境大桥,本应从正中央分界,可是,为了表示中朝友谊,咱

    们楞是多让给他们一个桥墩,他妈的,就是这样做,也是他妈的白搭,这些个白

    眼狼,翻脸就不认人,今天,咱们有求于他,哼,他妈的,……”

    “嘿嘿,”我掐灭了烟蒂,以嘲讽的口吻对大酱块说道:“舅舅,越境修公

    路,这可不是小事情啊,如果我是朝鲜人,也是不敢轻易答应啊,这是可以理解

    的。再说了,这件事,应该外交部出面才对头啊!”

    “嗨,多大个屁事啊,”大酱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子,就绕过去一小

    段,非常小的一小段,还麻烦外交部干么,我想啊,如果我把这件事办成了,就

    为咱们省立下大功一件啊,年终总结,我的政绩一定很高、很高的哦,可是,这

    群鳖犊玩意,酒也喝了,礼也收了,至今也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妈的…”

    吱——呀——,大酱块正喋喋不休地唠叨着,门房被人轻轻地推开,顺颐悄

    悄地探进头来,依然用那习惯性的、手指勾起的动作,暗示我出去一下。我冲着

    顺颐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又跟大酱块委婉地道了别,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静悄

    悄的走廊里:“什么事,尊敬的顺颐同志?”

    “呶,”顺颐满脸堆笑地指点着我的胸脯:“中国同志,你不是想拥有一枚

    我们伟大领袖的像章么,呶,我已经替你请示过了,领导同意了,为了朝中友

    谊,我们领导决定赠送你一枚,中国同志,跟我来吧!”

    说完,顺颐乐合合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蹬蹬蹬地跃上水泥台阶,我撇

    了撇嘴,心中嘀咕道: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可这个顺颐,却当真起来!

    唉,事已至此,我已经无法推脱,为了表示对朝鲜人民的尊重,同时,也是好奇

    心使然,我紧紧地尾随在顺颐的身后,一双色眼,淫邪地盯着顺颐那并不丰满的

    腰身和屁股。

    “请——进——,”攀上水泥阶梯,顺颐推开一扇房门,小手冲我一摆:

    “中国同志,请进!”

    我信步迈进屋子里,立刻被眼前庄严肃穆的场景彻底地惊呆住,原来,这间

    屋子是招待所的办公室,经顺颐提议,为了赠予我一枚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慈

    父——金日成的像章,招待所的员工们将办公室着意装扮一番。在房间最为显眼

    的位置上,一束束耀眼的鲜花、一条条红灿灿的标语、口号,以及朝鲜国旗,众

    星捧月般地簇拥着金日成的巨幅画像。

    “请对着领袖站好!”顺颐将我引领到金日成像画像前,在众多朝鲜同志咄

    咄的注视之下,我不得不收敛起儿戏般的表神,双肩并拢,目不斜视,装出郑重

    其事的样子,毕恭毕敬在站在金日成的画像前。

    随即,从办公桌上的留声机里,传出庄严的朝鲜国歌,全体朝鲜同志与我一

    样,立刻直挺挺地站立到金日城的画像前,一位摆弄留声机的老者,将一个包装

    精美的小纸盒递到顺颐的面前,顺颐高高地抬起双手,小心奕奕地捧住小纸盒,

    然后,转过身来,缓缓地向我走来,待走到我的面前,她启开盒盖,我偷偷地扫

    视一眼,原来是一枚珍贵的、闪闪发光的金日成像章。

    顺颐掏出领袖像章,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缺乏营养的面庞,洋溢着激动和幸

    福的神色,直看得我暗暗发笑,可又不敢流露出来。顺颐将小纸盒放置到办公桌

    上,非常认真地将领袖的像章,戴到我的胸前,就在此时,朝鲜国歌恰到好处地

    结束了。

    “呵呵,真有意思,”简单的,却极为严肃的赠像章的仪式结束之后,走出

    令我窒息的办公室,我一边摆弄着胸前的像章,一边轻薄地嘻笑起来,顺颐顿然

    板起了面孔:“中国同志,请严肃一点,请您尊敬我们的伟大领袖!”

    “顺颐同志,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我只是感到很是新鲜!”说着,

    为了消除误解,我讨好般地哼唱起《金日成将军之歌》,顺颐的脸上终于露出可

    贵的笑容:“中国同志,朝鲜的歌曲很好听吧,很优秀吧!”

    “嗯,”我止住了哼唱:“的确不错,可是,顺颐同志,你没感觉到吗,朝

    鲜歌曲,模仿苏联太重,许多歌曲都或多或少地残留着苏联旋律的痕迹啊!”

    “不,”顺颐摇摇脑袋:“不,不,朝鲜歌曲,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是我们

    自己的功勋艺术家创作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卖花姑娘》,还有《血海》,

    等等,许多许多的艺术作品,传遍了世界,在伦敦,在巴黎,都上演过,反响强

    烈,还有,我们伟大领袖天才的主体思想,都登上《纽约时报》呐,怎么样,中

    国同志,我们伟大领袖的主体思想,传播到了资本主义的老巢,……”

    “哈哈,”我再也按奈不住地打断了顺颐的话:“顺颐同志,你好天真哟,

    《纽约时报》的确刊登过主体思想的文章,可是,你知道真相么,那是你们国家

    花高价买来的版面啊,资本家认钱,只要给钱,**的文章也可以登上《纽约

    时报》的。”

    “你,”顺颐惊讶地望着我:“中国同志,你怎么知道是花高价刊登的

    啊!”

    “呵呵,”我如实相告:“顺颐同志,我爸爸有一个老同学,在社会科学院

    朝鲜研究所工作,是专门研究你们朝鲜的,我是从他那里获悉的,难道,你不相

    信么?”

    “中国同志,”顺颐也有意岔开话题:“你还会来朝鲜么?”

    “不知道!”

    “中国同志,如果你还能来朝鲜,能不能,”顺颐现出一丝媚笑,枯细的手

    指不轻轻地点划着:“给——我,带——点,化妆品,嘻嘻,”

    “哦,”我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好啊,顺颐同志,如果我还来,

    一定给你捎点高档的化妆品!”

    “谢谢,”顺颐顿时兴奋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拽住我的手臂:“中国同志,

    如果你来不了,那,就,请,寄给我一些吧,呶,”说着,顺颐掏出小本本,哗

    哗地写上一行朝鲜文:“往这里寄,可以吗,中国同志,怎么样?”

    “没说的,”我接过纸片,揣进上衣口袋,顺颐得寸进尺地说道:“中国同

    志,如果方便,再给我寄点药品,可以么?”

    “行啊!”听到顺颐的话,我以讥讽的口吻说道:“顺颐同志,听说朝鲜是

    全民免费医疗啊,你们国家福利这么好,你还要我们中国的药品干么啊?”

    “这,这,”顺颐苦涩地咧了咧嘴:“全民免费?这倒是真的,可是,中国

    同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无论得了什么病,到了医院,就只有一种药——阿斯

    匹林!”

    “豁豁,原来如此啊!”我不禁仰面大笑起来:“这样的全民免费医疗,中

    国也能办得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

    死心,又去找朝鲜同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乱纷纷的床铺上摆放早已被他

    掏空的旅行袋。

    机灵的顺颐不再与我交谈,目光热切地盯着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

    获,望着她那即兴奋又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粗心大意

    的大酱块,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

    大方地塞到顺颐的手里:“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谢谢,”顺颐欢喜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扬扬的面庞,最热衷

    于讨女人欢心的我,索性拽开大酱块的又一只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

    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给,顺颐同志,送给你了!”

    “这,”顺颐兴奋不已地捧着香气扑鼻的化妆品,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

    “这,中国同志,真不好意思,”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客气,都拿着,”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

    的电动剃须刀,极为自然地塞进顺颐的口袋里:“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

    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啊!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

    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

    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

    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

    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

    小手,殷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

    企图收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

    的手背:“啊,顺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

    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嫩!”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顺颐同志,”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

    然后,色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颈,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

    避着我的大嘴:“中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

    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

    她那枯孱的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着,心里一边嘀咕着:少他妈的

    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

    腾出一只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啊,中国同志,你,干么!”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激

    烈的挣扎行为,我激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价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裤带:

    “顺颐同志,别害怕,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

    ***********************************

    五。一到了,夏天来了,树木吐出了新绿,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心,在劲风

    的吹拂之下,也长出嫩草了,……

    小出数日,踏青回来,继续贴!

    ***********************************

    (八十三)

    “中——国——同——志——,”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着顺

    颐的裤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

    枯孱之色的面庞,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着,额

    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唇顽强地紧咬着,可怕的双眼放射着朝鲜民族那特有的,

    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

    “中国同志,你——,太过份了!请放尊重些,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

    给你,”说着,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到床铺上。我一把住按住她

    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裤腿,顺

    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志,你再这样流氓下去,我

    可要喊人啦!”

    “嗬嗬,”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喊吧,喊

    吧,你尽管大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

    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唇,一只手本能地

    捂住胯间,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

    满了仇恨和敌意,并且,再也不肯称呼我为同志:“你这是强奸,要判重刑的,

    要枪毙的!”

    “嘿嘿,”对顺颐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

    条裤腿:“顺颐同志,请别激动,什么强奸、强奸的,好难听哦,顺颐同志,男

    女之间这点事,算个啥啊,在我们中国,很随便、很随便的,就好像喝杯白开

    水、吃顿便饭,小事一桩啊!”

    “哟——,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可是,在朝鲜,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

    的,知道么,会枪毙你的!”

    “哼哼,”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枪毙?哼,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

    不怕,在中国,我岳父有权、有势、有钱,并且,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

    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他会疏通各种关系,轻轻松松地把我弄回国的,而

    你,顺颐同志,嘿嘿,”

    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至于你吧,顺颐同志,到时

    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日用品!

    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喽。

    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

    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我继续说道:“顺颐同

    志,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像你这

    样的人,一旦出事,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

    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

    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继尔,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

    痛泣着,小嘴可爱的咧开,一只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呜——,呜——,

    呜——,”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

    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只斗败的母鸡,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口

    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

    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裤,早已欲火狂喷的**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

    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里。咕——叽——,我将**长驱直入到

    顺颐**的最底端,然后,冲着无奈的顺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淫笑一番,继

    尔,大嘴一咧,屁股一扭,**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里,狂野地搅捅起来。

    顺颐的脸上依然挂着委屈的泪珠,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射着敌视的目光,

    营养不良的**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两条泛着枯黄的

    大腿生硬地分叉着,绒毛漫布的小便在我**欢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

    笑的声响。

    我有意避开顺颐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

    去,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肉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

    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了顺颐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

    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

    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

    穿着多年,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

    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既有尿碱的坚硬,亦有淫液的潮湿。

    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淫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尿碱味,股股

    奇特的骚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骚

    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

    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

    着嗅着,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

    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欲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

    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

    地叼咬着,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

    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

    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

    痛了,不就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不要,不要,呜—

    —,”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

    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

    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

    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补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

    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补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专心致

    志地捅插着,屁股娇横地撞击着,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额头泛起滚滚汗

    珠:“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

    袭上心头,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抽出顺颐**的一霎时,一

    滩精液汹涌而出,乱七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

    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内裤草草地擦拭着湿乎乎的小便,然后,胡乱

    套上制服裤子,捂着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

    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着满腹的牢骚。而我却

    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

    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

    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

    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舔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既紧张、又惊

    惧,既充满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刺激的交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骚

    屄,既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

    颐这个小骚屄的确不错,虽然既不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

    啊:骚哄哄的、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

    “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

    有来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

    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

    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

    员,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

    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

    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

    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

    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

    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

    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

    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

    省城。”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

    不停地嘟哝声中,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

    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级滋补品,然后,小心奕奕地启开塑料包封,非常老道

    地将一叠叠钞票,塞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啪啦、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

    唰地拉上铁链,将沉甸甸的旅行袋,递到我的手中,心急火撩地嘱咐我道:“小

    子,你赶快出发,去烟台,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将这些人参、鹿茸什么

    玩意的,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然后,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请他们对这批进

    口汽车,高抬贵手,快快放行!”

    “嗳,”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扔到汽车后面,再次转动方向盘,汽车尤如

    离弦之箭,唰唰唰地射向遥远的关内。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贯争强好胜

    的我,瞄准前方的车辆,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他妈的,瞧你的破车吧,跑得还挺

    他妈的快当,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过你!我好像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

    手,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

    “哈,他妈的,奔驰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终于超过你喽!”

    我转动着方向盘,满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突然,在那

    平展展、绿茵茵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条宽阔的、白哗哗的大河,我顿时惊呆

    住,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啊——,辽——河——

    辽——河——,奶奶,老姑,新三婶,小石头,……,啊,辽河,辽河,……”

    ……

    (八十四)

    望着那滔滔流淌的辽河;望着那浪光鳞鳞的水花;望着那枝繁叶茂的大柳

    树;望着那随风荡漾的如茵绿草;望着那云朵飘浮的蔚蓝色的晴空,我不禁心潮

    澎湃,感慨万千,手中的方向盘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呼哧带喘的汽车中邪般地

    从前方的出口处,不可思议地溜将而去,摇摇晃晃地驶上狭窄的、沙浆泛起的乡

    土路上。

    啊,辽河,我的故乡!你不孝的儿子,又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汽车像头悠哉游哉的老黄头,缓缓地、慢条斯理地徘徊在故乡那

    纵横交错,无比熟悉的,极为亲切的公路上,车窗外响起沙沙沙的脆响,那是故

    乡的大柳树,欢快地舞动着修长的柳枝,真诚地欢迎我的归来:哈,小力,多年

    不见啊,我们好想你啊!啊,小力,还认识我们么,我们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一

    天天地成长起来的啊!

    望着沙沙作响的大柳树,我心头一热,兴奋不已地停下汽车,伸出哆哆颤抖

    的手掌,饱含真情地拽住飘逸而来的长柳枝,轻轻地抚摸着:啊,可爱的大柳

    树,我也好想你啊!亲爱的,你还是那般的繁茂和健康!祝你长寿!祝你健康!

    我拽着长柳枝,深深地呼吸起来,立刻嗅闻到股股浓烈的、混合着泥土和稻

    香以及粪肥的芬芳气味:好香啊,好醇厚的故乡气息啊!

    啊,小镇,故乡的小镇,在阳光、微风的沐浴和抚慰之下,她,还是那么纯

    朴,那么宁静,那么祥和!一排排青砖灰瓦的古老民宅错落有致地伫立在公路的

    两侧,升腾着枭枭的炊烟,从那整洁、宽阔的院落里,不时地传出再熟识不过的

    亲切乡音。

    哟,听啊,听啊,快听啊!那时断时续的、幸福的嘻笑、调逗之声,与新三

    婶和老姑的嗓音是何等的相似啊;那雄鸡咯咯咯的嘶鸣之声,还有大黄狗的轻吠

    之音,应该是奶奶家才会拥有的啊!

    我循声望去,嗨,这不是奶奶家么!望着奶奶家那隐映在柳树林里的、深灰

    色的、高耸的屋脊,我兴奋得纵身跃起,正欲狂呼乱喊一番,突然,本能的羞愧

    感使我嘎然止住了喊叫,我将汽车悄悄地停在奶奶家的院外,满含柔情的目光久

    久地扫视着奶奶家的宅院:奶奶,奶奶,你还生我的气么?奶奶,奶奶,你还愿

    意看见我么?

    突然,我的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奶奶家古朴的宅院,变成一片朦朦胧胧的

    写意画,我没有胆量喊出声来,一边默默地呼唤着:奶奶,奶奶!一边启动汽

    车,依依不舍地移开奶奶家!

    啊,生产队,这不是与奶奶家仅仅一墙之隔的生产队的大院子么!看啊,破

    败不堪的大队部;空空荡荡、穿风漏雨的大仓库;东倒西歪、早已没有任何牲畜

    的牛棚、马圈;乱纷纷的院落里,残破的铁锄、铡刀,随意丢抛,呈现着一幅让

    我沮丧的衰败之相。

    汽车继续往西游移而去,啊,池塘,这不是故乡的小池塘么,这不是给予我

    无限幸福回忆的小池塘么,望着那清莹的水面,嗅闻着扑鼻的芳香,孩提时代,

    光着屁股,晃动着小**,一身水淋地与伙伴们嬉玩打闹的场景放电影般地从脑

    海里浮现而过。

    哇,水泊凉亭!汽车绕过微波泛起,凉意爽心的小池塘,紧邻着开阔的水

    面,三叔那栋未经任何部门批准而随意搭建起来的、简陋不堪的,被乡邻们戏称

    谓“水泊凉亭”的红砖小平房,依然孤傲地、我行我素地、不可一世地伫立在那

    片茂密的柳树林的边缘。

    我将汽车停滞在三叔逍遥宫般的水泊凉亭前,再也不肯移动一下,我没有勇

    气跳下汽车,冲进三叔的逍遥宫去,却又心有不甘地就此悄然无声地溜之乎也,

    我依着车窗,眼里擒着无限伤感的泪珠,长久地凝视着孤零零的水泊凉亭,凝视

    着,凝视着,凝视着,凝视着!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难挨的分分钞钞,突然,逍遥宫的木板门无声无息地被人

    推开,一个体态丰盈、腰身壮硕的女人,扎着溅满猪血的脏围裙,扬着肥实的,

    同样沾满血污的手掌,踏着没膝的绿草,欢快地向我奔跑过来:“小力子,嘿,

    混小子,小骚蛋子!”

    “三——婶——,”我由衷地呼唤一声,滚滚的泪水终于彻彻底底地糊住了

    双眼,新三婶快步如飞地跑到车前,将我拽出汽车:“这个混小子,到家了,怎

    么不进屋呐,坐在车里,傻瞅个什么哟,快,跟三婶进屋去,嘻嘻,你三叔正喝

    酒呐,跟你三叔喝两杯吧!”

    “啊,”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被新三婶热情有加地推进三叔那烟雾迷

    弥、酒气喷鼻的逍遥宫里,三叔早已是七分沉醉,三分清醒,见我进来,既威严

    又慈祥地从热滚滚的土炕上站起身来:“大侄啊,到了三叔的家门,为什么不进

    三叔的屋啊,还生三叔的气呐?”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心中暗暗嘀咕道:三叔,我哪敢生你的气

    哟,我是怕你生我的气哟:“不,不,三叔,我是怕你!”

    “嗨,”三叔红头胀脸地摆摆手:“算了,算了,孩子小,不懂事,算了

    吧,别提那些不痛快的事啦,无论怎样,无论到哪天,你都是张家的骨血啊,算

    了,算了,大侄子,来,咱爷俩干一杯!”

    “干!”

    一杯热酒下肚,我的心里立刻感觉到空前的温暖和无尽的舒爽,望着三叔笑

    嘻嘻的面容,我敢肯定,这一杯酒,将彻底了却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这一杯

    酒,将重开我未来的生活。我兴奋地放下酒杯,脱掉皮鞋,纵身跃上土炕,身后

    的新三婶还是那般的风骚,骂骂咧咧地拍打着我的屁股:“嘻嘻,这混小子,还

    是那么淘气!总是长不大!”

    我意外地回归故乡的消息立刻不胫而走,四面八方的亲属乡邻闻讯纷纷赶

    来,三叔凌乱不堪、烟雾缭绕的水泊凉亭顿时喧嚣起来。

    奶奶来了,她依然是那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喋喋不休地整理着我的衣

    领:“咂咂,出这么远的门,却穿得这么薄,着凉可咋办啊!”

    二姑来了,她默默地坐到我的身旁,轻柔地抓掐着我的手臂:“这小子,长

    得更壮实了,瞧这胳膊,比铁还硬啊!”

    八爷来了,他乐合合地爬上土炕:“小免崽了,来,跟八爷干一杯!”

    “干!”

    “……”

    所有的亲人差不多都赶来看望我、问候我,唯独没有我日思夜想的老姑,更

    别奢谈我的儿子——小石头了!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狂饮着烈性白酒,尽管对老姑

    和小石头充满了思念之情,却断然不敢在众亲人面前,提及一个字,大家也都心

    照不宣地,根本不谈及这个敏感的、难堪的、伤痕般的话题,仿佛从来没有发生

    过,或者,老姑和小石头,早已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了,再也不存在了!

    “干!”

    “……”

    一杯又一杯的烈性白酒将我彻底击倒,直到今天,我也回想不起来,在那难

    忘的一天里,我往肚子里灌了多少白酒,更无法想起自己是如何醉死过去的,也

    不知道亲人们、乡邻们是何时叽叽喳喳地、三三俩俩地离开水泊凉亭的。

    “水——,”漆黑的深夜,难奈的饥渴将我从沉醉中扰醒:“水——,

    水——,水啊!”

    “呶,”很快,一只水淋淋的大木瓢悄然移动我的面前:“给,小力子,水

    在这呐!”

    “咕噜!”我爬起身来,握住木瓢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新三婶肥实的白手

    紧握着大木瓢,在黑暗之中,均匀地喘息着,丰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汗热味:

    “嘿嘿,慢点喝,别呛着,混小子,没人跟你抢,慢着点!”

    “啊——,”一番不顾一切的痛饮,我终于满意地推开了大木瓢,重新仰躺

    下去:“哇,好解喝啊,故乡的水,还是那么的苦涩!”

    “嘻嘻,小骚蛋子!”新三婶将木瓢放到窗台上,肥实的白手极为挑逗地掐

    拧着我的面庞:“嘿嘿,混小子,长得更结实喽!”

    说着,新三婶那肥硕的身体重重地压迫下来,软绵绵的酥乳紧紧地贴在我热

    滚滚的胸脯上,在新三婶的重压之下,我深深地呼吸着,贪婪地嗅闻着新三婶那

    独特的、骚辣之中混合着浓烈猪腥的体味。

    “喔——,哟——,”新三婶放浪地张开微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面

    庞,**着我粗硬的胡茬,继尔,又将整个嘴巴堵住我的口腔,哧喽、哧喽地吞

    咽着我口中的津液,同时,放肆无边地喘息着,呼出股股臊膻的,掺杂着剌鼻蒜

    味的热气,把我搞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抑地伸出厚厚的舌头,狂野地**着新三

    婶**辣的口唇。

    突然,我灼热难当的身体本能地激泠起来,一把推开新三婶红通通的、欲火

    横喷的面庞:“三婶,三叔呐!”

    “嘻嘻,混小子,”新三婶得意洋洋地搂住我青筋直跳的脖颈,燥热的嘴巴

    依然蒜味扑鼻:“小骚蛋子,你他妈的也知道怕个人啊,没事的,把心放到肚子

    里吧,你三叔啊,嘻嘻,他——抓——猪——去——喽!嘻嘻,”

    “哈,”听到新三婶柔中带淫的话语,我顿时兴奋不已地搂住她那丰盈的、

    热烘烘的粉颈,大嘴一张,放心大胆地狂啃起来。

    新三婶则更为淫糜地亲吻着我,开张到极限的嘴巴不由自主地流溢着串串粘

    稠的口液,一对**轻薄地按揉着我的胸脯,两条大腿老练地摩娑着我毛茸茸的

    双腿,胯间那个成熟剔透的肉包包淫荡地挑逗着我的**。我一边与新三婶纵情

    地亲吻着,一边忘乎所以抚摸着新三婶肥硕的、雪白的,温热的、泛着点点细细

    颗粒的大腿,感受着空前的酥软和麻滑。

    “喔——,哟——,哦——,咦——,”

    新三婶仍然爱恋不舍地吞咽着我的口液,而我,则将手掌伸进新三婶薄薄的

    内裤里,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抓掐着新三婶肥实的双股,铁硬的**恣意磨擦着那

    个迷人的肉包包。新三婶主动地将肉包包死死贴在我的**上,卖力地扭动着,

    咕噜咕噜吞咽着口液的咽喉里,发出雌性动情时真诚的、令我沉醉的呻吟声:

    “喔——,哟——,哦——,咦——,”

    哧溜,我滑向新三婶肉包包处的两根手指,不可想象地,哧溜一声,便捅进

    新三婶那滚热的、嫩肉充盈的小便里,幸福地抠挖起来,新三婶立刻春情勃发地

    哼哼起来,同时,极为配合地跪起双膝,大幅度地叉开骚气滚滚的胯间,肥大的

    屁股高高地撅起,淫液漫溢的**任由我肆意抠捅:“唔呀,哦哇,小骚蛋子,

    手指头好硬啊,啊,抠死我喽,混小子,抠死三婶喽!”

    “嘿嘿,”我的手指在新三婶的**里粗野异常地抠捅着、抠捅着,新三婶

    不再亲吻我,而是抬起头来,一边淫荡地望着我,一边扭动着双股,配合着我的

    抠捅,渐渐地,我的手指感到有些酸麻,我深深地呼吸一下,抽出**滴淌的手

    指,顽皮地塞到嘴巴里,哧溜、哧溜地品味起来:“哇,咂咂,好腥哦,好骚

    啊,好膻哟!”

    “他妈的,”新三婶一把拽住我的手掌,双唇一张,也吧嗒吧嗒地吸吮起

    来:“怎么样,小骚蛋子,喜欢不喜欢三婶的屄味啊?”

    “喜欢,好喜欢,三婶,大侄好久没有尝到你的气味喽,真想死我喽!”我

    将另一只手掌的两根手指捅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继续抠挖着,同时,讨好地奉承

    着:“三婶的气味好香啊,一闻到三婶的气味,比喝半斤白酒还要过瘾哟!”

    “嘻嘻,”新三婶闻言,啪地吐出我骚烘烘的手指,双手按住肥腰,呼哧一

    声,将内裤拽扯下来,然后,一步迈到我的身体上,将毛茸茸、骚滚滚的小便,

    按压在我的面庞上:“哈哈,小骚蛋子,来,三婶让你好好地过过瘾,喝吧,喝

    吧,大侄远道而来,三婶没有什么好招待大侄的,三婶穷,没有什么好玩意给大

    侄吃,可是,三婶的骚屄水可有的是,如果大侄愿意喝,三婶保准让你喝个够,

    来吧,张开嘴巴,喝吧,喝吧,尽情地喝吧!”

    ……

    (八十五)

    新三婶那肥硕的**尤如一座皑皑雪山,咕咚一声,从天而降地压迫下来,

    **的小便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着,密咂咂的绒毛亲切地按摩着我的双唇和

    面颊,骚气滚滚的**滴淌着泌人心脾的淫液,滑润的长肉片充满激情地刮抹着

    我胡茬泛起的双腮。

    为了不至被雪山压得窒息而死,我的双手拼命地抬顶着白森森的雪山底端,

    嘴巴呼哧呼哧地张咧着,厚厚的舌身忙不迭地**着微微抖动的**,咕叽咕叽

    地吞咽着洪水般的玉液琼浆。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沉甸甸的大雪山放纵无忌地压在我的面庞上,一边淫荡地哼哼着,一边快速

    地扭动着,那无私的淫液,尽情地沐浴着我的脸颊,我勉强睁开被淫液浸漫得模

    模糊糊的双眼,呆呆地盯着新三婶那虽然近在咫尺的,却是一片黑乎的小便:

    “别动,三婶,别动,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好好地看看吧!”

    “他妈的,混小子,”新三婶闻言,手臂一伸,啪啦一声,打开电灯,霎时

    间,水泊凉亭让我兴奋万分地雪亮起来,在耀眼眩目的灯光下,新三婶那雪山般

    的**泛着迷人的晶莹和**荡魄的洁白,直看得我身不由已地从新三婶的臀下

    傻痴痴地爬将出来,双手抽筋般地在新三婶雪一样洁白的胸前哆哆地抖动着:

    “三婶,你好白哟!”

    “废话!”新三婶风情万种地拽住我失去控制的手臂,放到她那令我直流口

    水的酥乳上:“嘻嘻,瞅啥呐,你傻啦,嘻嘻,瞧你这熊样,老大不小的人了,

    还淌口水啊!”

    “三——婶,”我咕噜一声,将漫溢到嘴角的口液胡乱咽进肚子里,然后,

    瞪着欲火狂喷的色眼,一头扑到新三婶洁白如玉的**上。

    我那刚刚**完新三婶的骚**,发散着呛人臊腥的大嘴巴不顾一切地贴到

    新三婶丰艳的**上,便再也不肯挪移开,那如痴如醉的憨态,活像是馋嘴的小

    花猫,一挨叼住肥美的白肉,便说死也不肯松脱开,并且,一边尽情地咀嚼着,

    一边发出极为可怕地哼哼声,向旁人发出严厉的警告:操,都离我远点,这堆香

    喷喷的白肉,这是我的,我的,哼,谁也休想瓜分去一块,一块,不能,不能,

    绝对不能,这是我的,我的,操!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这只**之心永远也得不到彻底满足的、专偷家食的小馋猫,咧着大嘴

    巴,发出牲畜般的哼哼声,同时,锋利的牙齿美滋滋地咬切着堆堆鲜嫩可口的白

    肉,双唇和牙齿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红,涂满粘稠口液的咬痕。

    年轻、漂亮、风流的新三婶精赤条条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春情激荡的胸脯

    剧烈地起伏着,肥厚的、漫溢着猪腥的白手掌得意地抓掐着我钢铁般坚硬的身

    体,拽扯着我粗黑的、硬刺般的体毛,热气翻滚的嘴巴痴呆呆地开咧着,嘴角不

    由自主地流淌着串串涎液:“喔呀,小骚蛋子,你想咬死三婶我哟!”

    我继续咬啃着,大嘴巴从新三婶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路直下,最后,鬼使神差

    般地滑向黑毛簇拥的小便处,我的一根手指刚刚溜进新三婶润泽无边的**里,

    新三婶便像没有了骨头般地瘫软下来,两条大腿放浪地一叉,迷人的、毛轰轰的

    小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咕咚一声,跪俯在新三婶令我欲仙欲死的胯间,双手搀住新三婶淫迷摆动

    着的大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骚气袭人的**。

    新三婶色眼沉迷地望着我:“混小子,傻瞅个啥啊,还没瞅够哟,来啊,上

    来操啊,操啊,操死你三婶得了!”

    我并没有遵从新三婶邪痴痴的臆语,更不急于爬到她那欲火熊熊的**上,

    像她所嘟哝的那样:操她,或者操死她!我深深地埋下头去,一边继续死盯着新

    三婶那永远也欣赏不够的小便,一边伸出双手,爱抚不尽地揉摸着,把玩着。

    新三婶则语无伦次地嘀咕着,同时,高高抬起双腿,极为挑逗地翘起白屁

    股,我突然发现,数年不见,新三婶那原本雪白雪白的双腿内侧,非常显眼地泛

    起两片很不规则的淡黄色,好似两块随意粘贴的破布丁,极不合谐地贴挂在那嫩

    腻的大腿内侧,我不解地触摸一番,感觉着即涩且麻:“三婶,这,是怎么搞的

    啊,几年不见,三婶白嫩白嫩的大腿根,咋磨出两块硬茧啊,三婶,这,太难看

    了,太塞碜了!”

    “唉——,”听到我的话,新三婶微微地叹息起来:“唉——,都是为了生

    活,为了挣钱,我天天骑着自行车跑上好几十里的路,自行车磨的呗,唉,这年

    头,钱难挣啊!”

    “嘿嘿,”我继续抚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不规则的硬茧片,听到新三婶认真

    的解释,我却极其下流讥讽道:“不会吧,三婶,骑自行车,咋能磨到这个地方

    呐!”

    “咋不能,混小子,不是自行车磨的,那,又是什么玩意磨的呐!”

    “三叔啊,”我轻轻地拍打着硬茧片,身子作出粗野的**动作:“三婶,

    这还用问么,是三叔磨的,啊,这几年,你们俩个可真没少干啊,把屁股都磨出

    硬茧来了!”

    “扑——哧——,去你妈的,”新三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红灿灿的面颊淫

    痴地望着我,一只肥手狠狠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小骚蛋子,亏你想得出!”

    “真的,”我晃了晃盛满下流水的脑袋瓜,酸痛的鼻尖挣脱开新三婶有力的

    掐拧,两只手扒开新三婶的长肉条,振振有词地说道:“真的,三婶,你看,几

    年不见,你的小便都被三叔的大**给磨厚了,咂咂,你瞅瞅,这肉片,都磨出

    许许多多的肉泡泡啦,啊,三婶啊,你跟三叔,是不是天天都要搞上大半宿啊!

    否则,小便咋能磨损得如此严重啊!”

    “混小子,”我的话将新三婶的**之火彻底缭拨起来,她呼地坐起身来,

    咕咚一声,将我推翻在灼热得烫手的土炕上,急不可奈地掏出我的**,大腿一

    抬,将淫液滴淌的小便对准我的**头,肥硕的腰身往下一蹲,肉乎乎的小便紧

    紧地吸含住我的**:“小骚蛋子,你这张臭嘴啊,把三婶说得心头乱颤,屄水

    横流啊,啊,三婶受不了,三婶受不了,三婶的骚屄痒死喽!快操三婶吧!”

    新三婶骑跨在我的腰际,疯狂地上下摆动着大屁股,水汪汪的**深情地吸

    吮着我的**,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混小子,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依然死盯着新三婶泛着硬茧片的大腿内侧,当看到新三婶的大腿一次又一

    次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根时,我笑嘻嘻地抓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的硬茧片:“三

    婶,你看,你的大腿回回都撞到我的身上,时间一长,不就磨出硬茧来啦,”

    “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继续在我的身上大作着,一边爱怜地抽打着我的面

    颊:“混小子,你他妈的少说两句行不行啊,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还想不想玩

    了,想玩,就他妈的别瞎白虎喽,净下心来,好好地玩吧!”

    “哈——,来吧,”我推开新三婶不停抽打过来的肥手,生硬地将其从身上

    推搡下去,新三婶顺势仰面朝天地躺倒下去,曲起雪白的大腿,两只手扒开一片

    潮湿的**:“混小子,来吧,上来吧,狠狠地操你的三婶吧!”

    “嘿嘿,”我握着挂满新三婶分泌物的**,跪爬到她的胯间,双手粗野地

    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顺利地捅进新三婶的**里,然后,屁股一抬,幸

    福万分地搅捅起来,我一边捅插着,一边有意用大腿磨擦着新三婶的大腿内侧:

    “哈,三婶,我也帮你磨磨吧!我一定帮三婶,把这里磨得又光又亮!”

    “哦——唷,喔——呀,嘻嘻,”在我近乎癫狂的插捅之下,新三婶微闭着

    双眼,两只肥手依然扒扯着自己那日渐黑沉的长肉片,同时,一边放荡地呻吟,

    一边极为煽情地噫语着:“嘻嘻,磨吧,磨吧,你们叔侄两个一起磨,不亮、不

    硬,那才叫怪呐!”

    “哈,磨,磨,我磨!”

    我死死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深深地没入无比温馨的**里,双腿

    卖力地磨擦着新三婶的肌肤:“磨,磨,三叔磨累了,我接着帮他磨!”

    “小力,”新三婶突然睁开了色眼,一只手松开**的长肉片,轻轻地揉

    搓着硬茧泛起的大腿根部,认真地说道:“别闹了,说真的,小力,三婶这个地

    方,真是骑自行车磨的,小子,你知道么,三婶一天要骑多少里路么?要给多少

    家食堂、饭店送肉么?唉,小力,”

    说到此,新三婶深有感触地扬起脸来,望着简陋的屋棚,充满信心地说道:

    “小力,你还记得么,当年,三婶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三婶一定要拼命地干活、

    赚钱,盖一栋漂亮的楼房,小力,三婶已经攒下不少钱喽,等你下次再来三婶家

    的时候,三婶一定让你住进新楼房里,啊,三婶一定要盖一栋小镇里最漂亮的楼

    房,”

    新三婶越说越激动,眼前放射着幸福的光芒,仿佛漂亮的楼房心已然落成:

    “啊,小力,多么漂亮的楼房啊,那,可是三婶一刀一刀割出来的哟!”

    “三——婶——,”听着新三婶坚定的话语,望着她那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

    憧憬的娇态,我再也不愿继续与之嬉闹下去,双手一松,放开新三婶那被我重压

    之下、可笑地翘起的大腿,身子一瘫,咕咚一声,趴俯在新三婶汗渍渍、软绵绵

    的**上,双手搂住新三婶充满幸福感的面庞,真诚地狂吻起来:“三——婶—

    —,好三婶,你真能干啊,你真是好样的!”

    “嘻嘻,”新三婶继续感叹道:“小力,等三婶盖上新楼房以后,你可一定

    要常来住哟,三婶已经让你大表哥把楼房设计好了,我特意嘱咐过你大表哥,让

    他专门给小力留出一套房间来,让你回时好住哦!”

    “谢谢三婶,”我激动得差点涌出泪水,捧着新三婶的秀颜,更加真切地啃

    咬起来:“哟——,三婶,看得出来,你整天跟笨猪打交道,浑身上下,到处都

    是一股猪腥味!”

    “哦,是么,”新三婶难堪地苦笑起来:“真的啊,小力,唉,办法啊,为

    了挣钱,三婶天天与臭猪打交道,小力,怎么,嫌三婶的身上臭么?”

    “不,不,”我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三婶,别误会,我喜欢三婶,我喜欢

    三婶奇特的气味!”

    “嘻嘻,”新三婶推开我的脑袋,笑嘻嘻地拧着我的腮帮:“小力啊,等三

    婶的楼房盖好了,你就住过来,嘻嘻,到时候,三婶可要忙死了,一个人照顾你

    们叔侄俩啊,真够我忙的啊!”

    “哈哈,三婶,”听到新三婶的话,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激泠起来,瞬间,

    扎捅在新三婶**里的**,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新三婶根本没有注意到,

    继续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哝着:“嗯,我已经想好了,小力,等你住过来的

    时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婶,”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婶喋喋不休的面庞,目光呆滞地

    喊叫起来:“三婶,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哗——,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牙关一咬,一滩白呼呼的精液,从红通

    通的**头一泄千里地喷涌而出,全部溅射进新三婶洞开的小便里。

    “唉,他妈的,总算泄货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推开我,呼呼喘息地坐起身

    来,抓过身旁的毛巾,胡乱擦抹着从**里不断涌出的残精:“好啦,折腾够

    了,休息睡觉吧!”

    ……

    (八十六)

    夏日的早晨,徐徐的微风饱含着香怡的甘露,夹带着丝丝的凉意,从敞开着

    的车窗娇滴滴地扑将而来,柔情蜜意地**着我臊热难当、依然发散着新三婶那

    既甜且骚的口液气味的面庞。灿烂夺目的红日,尤如一块刚刚摊成的大油饼,圆

    圆浑浑,滴淌着橙橙黄油,放射着让我口水直流的微热,缓缓地爬上大柳树的枝

    头,笑吟吟地伴随在我的身旁。

    水雾绕缭的路边滚翻着腾腾稻浪,洋溢着阵阵清心静肺的芬芳,早起的青蛙

    慢条斯理地畅游在温暖的田垅里,不时发出呱咕、呱咕地鸣叫声,鼓突突的大眼

    睛漫不经心地撇视着我:装啥啊,开个破汽车,有啥不了起的,为了生活,为了

    几个臭钱,你还不得起早贪黑地东游西荡!哼,你看我,多么悠闲,多么自在,

    大早晨就起来洗浴一番,然后,找个相好的,嘿嘿,羡慕死你!

    哞——,哞——,哞——,……

    一头身躯修长,匀密的皮毛闪闪发亮的大黄牛,咯咯有力的硬蹄踏着香喷喷

    的湿泥,大摇大摆地从田间的小路,旁若无人地窜到公路的中央,嘴边挂着嫩绿

    的草叶,漂亮的双目漠然地望着缓缓驶来的汽车:哼,干么?哪来的破汽车,我

    咋不认识?

    “你好啊!大黄牛!”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着大黄牛很是友好地摆了摆

    手,同时,将汽车主动移向路旁,准备从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悄悄地绕将而去。

    听到我的喊叫声,大黄牛傲气十足地用鼻孔哼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少跟我套近乎!

    啪——啦——,当我驾着汽车恰好绕到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时,大黄牛突然扬

    起毛绒绒的长尾巴,挑衅般地抽打起来,我慌忙缩回脑袋,不停地摆弄着方向

    盘,在大黄牛无情的抽打之下,灰溜溜地逃遁而去。

    “咦——,”

    在不远的前方,在一座小桥边,在一棵枝繁叶茂、老态龙钟的大柳树下,伫

    着一位身材适中,体态轻盈的年轻女子,她,俊秀的面庞充满了忧伤和莫名的哀

    怨,无神的双眼流淌着无尽的愁苦,因哀愁、因忧伤而日渐清瘦的上身穿着一件

    色调极为暗淡,并且,按照当地的习俗,只有寡妇才会穿着的、深灰色的碎花外

    衣。

    一对因缺乏男人的爱抚而行将枯萎的,干馒头般地**在红通通的阳光映照

    之下,泛着柔嫩的、却是可怜巴巴的、尤如泪水般的、点点滴滴的星光。丝丝缕

    缕的阳光从繁茂的柳枝条里穿梭出来,自作多情地缠绕在年轻女子纤细的、套裹

    着黑棕色筒裙的柳腰上,在湿漉漉的雾气胧罩之下,呈现着一团又一团让我心有

    不安、光怪陆离、斑驳异诞的光环。年轻女子那清秀的**不着丝袜、光光溜溜

    地刮挂着晨雾的露珠,闪烁着极为性感撩人的淡淡光泽。

    “老——姑——,”望着眼前可怜至极的年轻女子,我的脑袋瓜突然嗡地一

    声,登时胀大起来,激动难奈地松开方向盘,啪地推开车门,发疯般地扑向悲悲

    切切,却又款款而立的老姑:“老——姑——,”

    “大——侄——,”望着不顾一切地扑将而去的我,老姑迈动一步柔白的细

    腿,张开清瘦的双臂,深情地搂住我健壮如牛的背脊,既兴奋又苦楚地扬起稍现

    病态的面庞:“大——侄——,”话没说完,老姑已然哽噎住,悲痛的泪水哗哗

    哗地尤如雨一般,霎时间,便流遍了脸颊。我也是泪眼模糊,双臂紧紧地抱着老

    姑瘦弱的身体,挪动着几欲摔倒的双腿,哆哆嗦嗦地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拥进汽

    车里。

    “呜——,呜——,呜——,”一挨坐进汽车里,老姑更加悲恸地号滔大哭

    起来,同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般地,用纤细的小手拼命地捶打着我的胸脯:

    “呜——,呜——,呜——,力啊,你可想死姑姑喽,力啊,姑姑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

    “老姑,”老姑的哭喊声,好似一把锋利的尖刀,哧哧哧地扎捅着我的心

    腑,我的心在流血,我抱着痛哭不止的老姑,茫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顺手拣

    起一条小毛巾,胡乱擦拭着老姑泪流不止的面庞:“老姑,你,不是去包头了

    么?”

    “呜——,呜——,呜——,不,”老姑闭着眼睛,一把拽过毛巾,自己擦

    抹着红胀的面颊:“力啊,姑姑早就回来了,姑姑舍不得小石头啊,姑姑这辈子

    再也不嫁人了,姑姑要永远守在小石头的身旁!”

    “老姑,小石头呐?”

    “在你二姑家呐,怎么,小力,你回来,二姑没把小石头领去,让你看看

    么?”

    “没有,老姑。”

    “小力,二姑可能怕你太激动,受不了,再说,邻居都去了,二姑担心弄不

    好,把事情弄露了馅,唉,”老姑终于止住了哭声,疲倦的身体紧紧地依靠在我

    的胸前,胸脯因不停地哽噎依然频繁地起伏着:“力啊,老姑活着,不为别的,

    就是为了小石头啊,没有小石头,姑姑,早就寻死去了!”

    “老姑,别,”我抹了一把泪水,不知所云道:“老姑,可别想不开,等着

    我,等我弄到钱了,我就领着你,还有小石头,咱们一起,远走高飞!”

    “大侄,”老姑哽噎一下,断然说道:“力啊,姑姑哪也不去,离开了辽

    河,姑姑就活不了!”

    “嗨,老姑啊,你真是的,都怨你,上次,如果咱们跑远点,谁也不会找到

    咱们的,哪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过着生离死别般的生活呢,”我抱住老姑,继

    续劝说道:“老姑,真的,我早就想好了,我很快就会弄到钱的!”

    “小力,”老姑顽固地说道:“不,咱们俩的事,就永远终止吧,再闹腾下

    去,会把我妈,你奶奶,气死的,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你、我,就太不孝了,为

    了儿女,妈妈操劳了一辈子,一天福也没享着,力啊,姑姑再也不想让妈妈操心

    了!”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再言语,轻轻地推开老姑,艰难地爬到驾驶位置上,缓

    缓地溜动汽车,老姑握着**的毛巾,红肿着双眼:“昨天,听到你突然回

    来,姑姑又是高兴,又是痛苦,真想跑过去看看你,可是,妈妈说死也不肯,把

    我一顿臭骂,唉,没办法,今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就偷偷地溜出来,一直站在

    这里等着你,力啊,姑姑不图别的,就是想看你一眼!唉,……”

    “老姑,咱们走吧,”我贼心不死地嘟哝道:“老姑,等我弄到钱,咱们远

    走他乡吧!”

    “不,”老姑依然摇着脑袋:“不,不,大侄,理智一些吧,姑姑听说你已

    经结了婚,找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并且,你的老丈人很有钱、很有势,有漂亮的

    大房子,力啊,姑姑祝福你,安安心心地过你的富裕生活吧!”

    “哼,”我气鼓鼓地哼哼一声,一想起蓝花,一想起我刚刚离开家,她便领

    着陌生的男人在家里、在我新婚的床上过夜,我就气得浑身发抖,脑门直冒青

    烟:“老姑,你祝福我个啥啊,老姑,这叫什么富裕的生活啊,老姑,你不知道

    哇,老姑,你会相信么,结婚的第二天,你大侄就光荣地成为硬盖大王八喽!”

    “哦,真的,”老姑立刻板起了面孔:“这是真的,大侄!”

    “嘿嘿,老姑,大侄还能跟你开玩笑么!”于是,我将自己与蓝花的事情原

    原本本地讲给了老姑,老姑咧着嘴,唉息道:“唉,大侄,既然这样,你真的就

    应该留一手!”

    “是的,老姑,我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蓝花身上,我跟她,就是为了钱,老

    姑,我一定想尽办法,早点搞到钱,然后,咱们俩个,带着小石头,远走他乡,

    管他什么这个、那个呐,豁出去了!”

    汽车在公路上漫无目标地、来来回回地徘徊着,“啊,故乡,美丽的故乡,

    水泊凉亭,小池塘,嘿嘿,”当汽车再次驶过破败不堪的生产队的大院子时,望

    着那冷冷清清的大门,我感叹道:“嘿嘿,生产队,斗地主,臭老九劳动改造,

    杀牛,喝酒,打架,……”

    “唉,”老姑嘀咕道:“大侄,生产队早就黄铺喽,耕地都分到个人手喽,

    包产到户了!”

    “哦,”我瞅了老姑一眼:“我说的呐,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个人也看不

    见,原来是这样啊,生产队成了破大家,什么都没人管了!”

    “嗳——,”老姑突然转过脸来,轻轻地触了触我的肘部:“大侄,生产队

    的院子准备出卖呐,可是,咱们这小镇,除了公家,有谁能买得起呐,而公家,

    暂时有没有谁想买,嗳,大侄啊,如果你真的能搞到钱,就把生产队的大院子买

    下来吧!”

    “嗯,”听到老姑的话,我停下汽车,瞅了瞅老姑布满泪痕的面庞,又望了

    望生产队的破大院:“老姑,买生产队,这,有什么用啊?”

    “嗨,”自幼便受奶奶的薰陶,极有投机头脑的老姑,斩钉如铁地对我说

    道:“小力,你看,生产队的大院子,面积多大啊,西侧,靠着水塘,买下来以

    后,还可以继续往水塘那边扩,小力,这块地,紧靠着公路,以后,一定会有前

    途的,小力,如果你有足够的资金,就听姑姑的话,把生产队买下来!将来,一

    定能狠赚一笔的!真的,大侄,姑姑不会坑你的!”

    “那,”我仍然迟疑未绝:“老姑,这,这么大的院子,得要多少钱呐?”

    “大侄,”老姑不再忧伤和愁苦,孱细的手掌拉着我的手臂,红肿的双眼顿

    然放射出希望的光芒:“小力,这件事,你大表哥说了算,只要姑姑出头,他敢

    不给面子,小力,如果你想买,我想,有个拾多万,差不多就能拿下来!”

    “嗬嗬,是么,”我实在有些不敢相信老姑的话:偌大一块土地,拾多万元

    就能买下来?我将信将疑地问老姑道:“这是真的么,老姑!”

    “大侄,姑姑还能骗你么,”老姑稍显憔悴的面庞再次闪现出昔日在自由市

    场练摊时那成熟的、犀利的神彩,同时,双臂心急火燎地推搡着我:“大侄,快

    告诉姑姑,你什么时候能弄到这笔钱啊?”

    “豁豁,老姑,你真性急啊!”我转过脸来,笑嘻嘻地望着老姑,老姑依然

    焦急地说道:“大侄,姑姑能不急么,这是铁定赚钱的买卖啊,大侄,快告诉姑

    姑,你什么时候能把钱弄到手啊?”

    “嘿嘿,”我松开方向盘,推开车门,示意老姑与我一同坐到汽车后排去,

    然后,我得意洋洋地拉开鼓鼓囊囊的旅行袋,美滋滋地掏出大酱块准备用来行贿

    的人参、鹿茸等物。我一边冲着老姑神秘地吐着大舌头,一边启开塑封,掏出一

    叠又一叠的钞票,看得老姑直咋舌头:“哇,我的天啊,咋这多么钱啊!”老姑

    突然抬起头来:“力啊,这钱,是谁的啊?”

    “送礼的,老姑,这你别管,数一数,看够不够!”

    “这,能行吗?”

    “嗨,老姑,你就别瞎操心喽,这事,我一定能摆平的!”

    “好——就这样,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把生产队的房子先扣下,再说吧,”

    听到我不以为然的话,老姑不禁喜行于色起来,原本哭丧的面孔,绽开了幸福的

    微笑,纤细的小手熟练地数点着成捆的钞票:“好啦,大侄,够了,别掏喽,够

    了,大侄啊,放心吧,这件事,全包在姑姑身上了,姑姑一定把生产队的院子,

    以最低、最低的价钱,给你扣下来,姑姑一定熊住你大表哥,除了我们,谁也不

    许参与买生产队的院子!实在不行,还有你三叔呐!大侄,你三叔在这个地界,

    可不是善茬子!”

    “好的,老姑,”我停歇下来,草草拉上旅行袋,望着应该已经属于我的生

    产队的大院子,心血来潮地挥动着手臂:“老姑,买下来后,我再想办法弄钱,

    咱们,盖一栋楼房,与水泊凉亭的三叔家,隔塘相望!啊,我亲爱的老姑,咱们

    应该盖个什么样的楼房呐?”

    “嘻嘻,”老姑拎着沉甸甸的钞票,面庞笑成了花朵,指着远处一栋最新落

    成的,鹤立鸡群般地傲立于排排灰砖瓦房间的楼房说道:“呶,那个样的,咱也

    盖个那个样子的楼房!”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那个样子不好看,太俗了,太土了,”

    “那,你说,”老姑娇嗔地推搡着我:“大侄,你说,咱们盖个什么样子的

    楼房啊?”

    “嗯,”我煞有介事地思忖一番:“老姑,我想盖个洋式的,”

    “嘿嘿,什么洋式的啊?”

    “俄式的,不,法式的,不,对,意大利罗马式的!”

    “嘻嘻,好啊,随你!”

    ……

    (八十七)

    漆黑的深夜,我终于疲倦万分地回到省城,爬上狭窄的楼梯,我掏出钥匙悄

    悄地打开房门,绕过静寂的客厅,摸着凉冰冰的扶手,我蹑手蹑脚地溜到蓝花的

    卧室,我微微地推动一下,房门已经锁死,我却没有敲打,而是偷偷地用钥匙启

    开房门。

    哗啦,推开卧室的屋门,我踮起脚尖,摒住呼吸,像个贼似地渡到床边,由

    于厚窗帘的遮挡,屋子里比客厅还要黑暗许多,我迟疑一下,突然想得床铺边应

    该有一盏台灯,于是,我顺手摸将过去,手指恰好触到台灯,我轻轻地按动了开

    关。

    啪——啦——,卧室顿然雪亮起来,耀眼的灯光把我搞得头晕目眩,不得不

    用手掌暂时捂住双眼,床铺上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声,从手指的缝隙里,我看见

    大酱块**着上身,不可思议地从毛巾被里呼地坐起身来,而精赤条条的蓝花则

    与我一样,捂着双眼,皱着眉头:“谁啊?”看见是我,蓝花仿佛什么事情也没

    发生似地嘟哝一声:“烦——人——!”说完,蓝花不再理睬我,扯了一下毛巾

    被,转过脸去,那光溜溜的背脊,在台灯的直射之下,泛着柔美的泽光。

    “嗯,是你——!”大酱块极不自然地拽过深蓝色的睡衣,披到宽阔的肩膀

    上,面色阴沉地瞪视着我:“小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咋不敲门呐,就这

    么擅自闯进来了!”

    “你,”我放下手掌,惊讶不已地望着大酱块以及转过身去的蓝花,霎时,

    我怒火中烧,气得嘴唇发抖,恨不得一头猛扑过去,拽过这个淫女的禽兽,挥起

    铁拳,把它的酱块脸击捣成大酱泥:“舅舅,你,咋睡到我的屋子里,躺在我的

    床上了?舅舅,你,你们,……”

    “他妈的,”大酱块先是尴尬地一楞,很快,便扭曲着酱块般的面庞,满嘴

    无赖口吻地说道:“咋的,不行吗?”

    “这,这,”我气得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点着大酱块:

    “舅舅,这,成何体统,这,这,”大酱块依然恶狠狠地瞪着我,还漫不经心地

    点燃一根香烟,我的心彻底地破碎,哗哗地流淌着鲜血,对这个禽兽,我还能再

    说些什么呐?

    “舅舅,你,”望着大酱块那刁顽的、却又是凶神恶煞的神态,我再也按奈

    不住激愤的心情,呼地扑到床边,伸出手去,欲抓住大酱块的乱发,然后,往身

    旁的墙壁上狂捣一番。

    而大酱块,不愧行伍出身,见我扑来,非常老道地伸出一只手掌,铁钳般地

    掐住我猛击过去的手腕:“嘿嘿,小子,想跟老子操练操练么?哼,你还太嫩,

    滚——,”大酱块铁钳的手掌往前一推,我的身体大幅度地向后仰去,铁钳终于

    松开我的手腕,我剧烈地冽趄一番,最后,恍恍惚惚地站立在卧室的房门处。

    “他妈的,”大酱块用另一只手怒气冲冲地揉了揉无比有力的铁腕:“豁

    豁,小子,想跟我来这套,你还得他妈的再练个十年、八年的,小子,怎么,吃

    醋了,不高兴了,哼,他妈的,这是我的女儿,是我一手养大的,怎么,就应该

    白白送给你,才对,你才高兴,是不?他妈的,你也不撒泡尿好好地照照自己,

    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是个什么熊样!小子,睁开你的狗眼好好地看看吧,”

    大酱块趾高气扬地比划着黑熊掌:“这栋房子,这间屋子,哪有一件东西是

    你的,嗯?就连你的工作,你的饭碗,也是老子我送给你的。我不但给你房子、

    给你工作、给你饭碗,我他妈的还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也送给了你,他妈的,你还

    他妈的不知足,嗯?我跟自己的女儿近边近边,他就不愿意了,你就吃醋了,你

    就他妈的耍起了驴脾气,跟老子我练起武把操来了?他妈的,”

    大酱块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理直气壮,竟然呼地站起身来,挥舞着赅人的、

    熊掌般巨大的铁拳:“小子,如果不是看在你妈妈的份上,我今天,非得把你打

    个鼻口穿血、满地找牙不可!”

    在大酱块的铁拳面前,我强打着精神,努力使自己尽量站稳住,我虽然尚存

    着最后的一丝胆量,却没有气力,更没有信心,卷土重来,与之决一生死。

    望着大酱块那骄横的丑态,绝望之余,我突然想起了阿Q那屡试不爽、放之

    四海皆准的精神胜利法:他妈的,你臭美个啥啊?嗯,你他妈的知道么,你的媳

    妇,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已经让我狂操多年了,在我的面前,你他妈的是个十足

    的硬盖大王八!你他妈的自己还不觉景,你的媳妇的小便,早就让我操飞边了!

    哼,至于蓝花么,她是你自己的宝贝千金,你愿意“近边”,就尽情地“近边”

    去吧,你愿意操自己的宝贝女儿,就随你的便,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我,还

    不管了呢,你操吧,操吧,老子,走了!

    阿Q使我获得了精神上的绝对胜利,我扬起灰土土的面庞,不怀好意地瞪了

    大酱块一眼,然后,很是得意地转过身去,抬起脚来,欲离开这**致极的、充

    满恶臭的房间。

    “站——住!”

    我正准备迈动脚步,身后却传来大酱块一声严厉的断喝,听着那最后通牒般

    的话音,我不得不胆怯地放下脚步,却仍旧没有回过头来,目光呆滞地盯着房

    门,大酱块狠吸了一口香烟:“小子,我交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办完了!”听到大酱块的询问,我心慌意乱地答道。而事实上,大酱块塞

    在礼品盒里的钞票,绝大部分让我留给老姑准备买生产队的大院子去了,只有极

    少部分的钞票送到有关人员的手里,我搞不清楚大酱块是否已经察觉到我的所

    为,忐忑不安地背对大酱块站立着。

    “哼——,”大酱块啪地将烟蒡按死在玻璃缸里:“哼哼,办完了,钱也撒

    光了,还是他妈的白扯,昨天晚上,我又给烟台那边挂了电话,哼,他妈的,没

    戏了,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了!”

    啊——,我不禁再次哆嗦起来,这次,不是愤怒,而是恐惧,我担心大酱块

    跑到关里,会察觉到我的行径。我木然地站立在屋门口,暗暗横下一条心:哼,

    知道了又怎么样,大不了拍屁股,走人!

    啪——,我正心神不安地胡思乱想着,那沉重、粗糙的黑熊掌突然落到我的

    肩膀上,胆怯迫使我本能地抖动一下身体:“得了,都别闹了,时间不早了,小

    子,你一个人出了这么远的门,为我办了不少的事,虽然没办成,可是,没有功

    劳,还有苦劳啊,小子,你也够辛苦的了,今天这件事,你就别往心里去了,你

    要以正常的心态,对待这件事情,”大酱块突然和缓起来,黑熊掌轻拍了一下我

    的肩膀:“好了,快点上床,睡觉去吧!”

    大酱块以主子赏赐奴才般的口吻说完这句,然后,便裹着他那件臭气横溢的

    睡衣,扭动着臃肿的腰身,盛气凌人地从我的身旁绕过去,嘟嘟哝哝地走出卧

    室,顺手推上了屋门。

    我仍旧呆立在卧室门口,无神的目光傻痴痴地盯着刺眼耀目的房门冷冰冰地

    向我扑来,又吱吱呀呀地怪叫着,然后,咔嚓一声,彻底关死,震得我双耳哗哗

    作响,恼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好个大酱块,好个奸淫亲生女儿的畜牲父

    亲啊!哼,敢操我的媳妇,等着瞧吧,我总有报仇那一天的!

    “呶——,”一只光滑柔软的小脚丫顽皮地触碰着我的大腿,我没好气地将

    小腿向后勾起:“滚——,不要脸的东西!”

    “过来啊!”浑身**的蓝花伸着一条修长的白腿,小手轻拍着床铺:“老

    公,过来啊,嗯!”

    “滚,谁是你的老公!”

    “哟——,操,你装什么装啊!”蓝花突然板起了面孔,披上睡衣,非常灵

    巧地溜到我的面前,尖细的手指甲无情地撮捣着我的鼻梁,绯红的脸颊闪现出一

    丝不屑之色,腥红的珠唇可笑地扭咧着:“你装什么装啊,我不要脸,我不好东

    西,可是,你,比我也强不到哪去,哼,”瞬间,蓝花的脸上再次闪现出那神秘

    的,让我永远捉摸不透的神态:“小力,老实交代,你跟我妈,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蓝花的质问,我登时哑口无言,因困顿而红肿的双眼惊赅

    地望着蓝花,蓝花则俨然以胜利者自居,秀美的双眼轻蔑地扫视着我,傲然说

    道:“哼,当年,你跟我妈在一起,干什么来的?你以为我小,什么都记不得,

    哼,实话告诉你吧,你和我妈干的那些好事,我全都记得,并且,永远、永远也

    忘不了,到死也忘不了!”

    “你——,”我更加无言以对地盯着蓝花,蓝花小手一扬,挑衅般地抽打一

    下我的面庞:“哼,你别总不觉景,我已经给你和妈妈面子了,你和妈妈的事,

    我始终也没对爸爸讲过,哼,为这事,妈妈都得听从我的指挥棒转,知道么?

    小——力!”

    我呆若木鸡地钉立在地板上,周身的血液早已凝固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

    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蓝花,蓝花继续冷笑道:“哼,如果你把我惹生气了,我就

    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在爸爸面前这么一抖落,哼,爸爸的脾气你是应该知道的,

    爸爸的力气,你不是刚刚领教过了?我的爸爸,那可不是吃素的,他还能受得了

    这个,小力,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一旦把你和妈妈干的好事,告诉了爸爸,

    嘿嘿,我的爸爸一定会把你剁成肉酱!不信,你就试试看!”

    “剁——呗!”我突然横下一条心,活像临刑前的革命烈士,大义凛然地说

    道:“哼,你尽管抖落好了,老子不怕,剁——呗,剁死拉倒,死了消停,早死

    早托上!”

    “嗬嗬,”蓝花秀眼怒瞪:“好啊,是个爷们,敢作敢当,既然你不怕剁,

    那,我的爸爸当然可以成全你,让你做个傻屄烈士!可是,”蓝花小手在我的脸

    上轻轻地一撩:“你是死了,成为傻屄烈士了,可是,你的妈妈呢?你的爸爸

    呐?你的姐姐呐?傻——屄——,”

    “啊——,”我刚刚坚定的决心再次被蓝花震慑住,面对着这个淫浪的小妖

    精,我终于束手无策地垂下脑袋:“怎么,难道,你爸爸,会把我家斩尽杀绝

    吗?”

    “哼,”蓝花手指一紧,冷漠地掐住我的鼻子尖:“我爸爸可不是好惹的,

    他不但很有力气,一般人打不过他,并且,我的爸爸,黑白两道,全都吃得开,

    谁若是把他惹火了,只要他一句话,要你胳膊,决不拿你的腿,让你全家都死,

    不会漏下一个!”

    “吹——!”我嘴巴一撇,讥讽道:“别吹,不怕把房盖吹起来,还不怕吹

    得满子起灰么!”

    “嘿嘿,”蓝花瞪起秀眼:“不信,哪好,哪天就练练呗!”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可怕的沉默,死亡的沉默,我与蓝花在沉默中,

    尤如两只跃跃欲试的斗鸡,脑门顶着脑门,黑发刮着秀发,四只眼睛死死地对视

    着,两张嘴巴互不服气地扭动着。

    “嘻嘻,”蓝花突然扬起了脑袋瓜,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一只小手从我的

    胸前缓缓溜下,最后,笑吟吟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小巧的手指几番扭动,便熟练

    地松开我的裤带,一把掏出我的**:“得了吧,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是剁

    啊、又是杀啊,这是哪跟哪啊,老公,消消气,……”

    蓝花的小手握着我的**,欢快而又娴熟地套弄着,脸上那严厉的神态突然

    一掠而过,双肩一抖,睡衣哗啦一声滚落而下:“消消气,消消气,”说完,赤

    身**的蓝花大大方方地蹲下身去,小嘴一张,嘻皮笑脸地含住我的**。

    哼——,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卖力吸吮着**的**,报复之心油然而

    生,屁股生硬地向前一挺,红通通的**头对准蓝花的小嘴,粗野异常地捣撞起

    来:“操——,操——,操——,”

    ……

    (八十八)

    离开了温暖的、纯洁的、母亲般的大辽河;离开了最最亲爱的老姑;离开了

    丰满的、骚浪的、有着男人粗犷、开朗、豪爽性格的新三婶,回到喧嚣的、吵闹

    的省城,我便一头扎进大酱块家那混浊不堪、肮脏恶臭的污水河里,从此再也不

    能自拔。

    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这是地狱般的生活;这是噩梦般的生活;这

    是荒唐透顶的生活;这是奇丑无比的生活;这是腐气冲天的生活。我深深地陷在

    由大酱块、蓝花、都木老师这三个人交错混合而成的、巨大无边的泥沼中,艰难

    地、晕头转向地、毫无希望地挣扎着。

    在这个外表光华、绚丽,而内中却令人窒息的、荒谬不伦的家庭里,大酱块

    与蓝花,这对由铜臭作缘,而滋生出的父女畸恋,无论其往昔是怎样隐秘的、偷

    鸡摸狗般的进行着,我始终不得而知,但自从那天深夜起,这种充满恶臭的关系

    一挨在我的眼前极不愉快地、不合时宜地爆光之后,无论我接受与否,大酱块父

    女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索性顺理成章地在我的面前明晃晃地展开了。

    “啊,女儿,”傍晚,烂醉之后的大酱块,摇摇晃晃地闯进卧室,嘴里喷着

    呛人的酒气,一脸淫色地张开双臂,正在梳理秀发的蓝花,立刻放下小梳子,欢

    蹦乱跳地扑到大酱块的怀里:“傻——爸——,这又是在哪喝的啊,哎啊,站稳

    喽,别摔倒,咂咂,瞅你,几个菜,把你喝成这样啊,又上听了!”

    “哦——哟——,”大酱块紧紧地搂住蓝花香杨柳般的腰肢,在蓝花的拥撞

    之下,大屁股顺势瘫坐在床铺边的沙发上:“哦——哟,我的宝贝女儿,一天看

    不见,爸爸就想得要死哟,啊,看我的女儿,越长越水灵,越长越漂亮,谁也没

    有我的女儿长得受端详!哦——哟,哦——哟,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嘻嘻,傻——爸——,”就在我的面前,大酱块和蓝花无拘无束地又是搂

    抱、又是亲吻、又是掐拧、又是调笑。蓝花娇滴滴地坐在大酱块的肥腿上,大酱

    块臭哄哄的大嘴泛着让我作呕的涎液,粗糙无比的黑熊掌得意万分地按揉着蓝花

    光溜溜的秀腿。而蓝花的兴致,则在大酱块的口袋里,只见她一边淫迷地拍动着

    白腿,一边嘻皮笑脸地拽住大酱块的衣领,小手探进大酱块的口袋里,毫不客气

    地拽扯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嘻嘻,哇,傻爸,好多的钱啊!”

    “女儿,”眼见女儿将钞票一张接着一张地塞进乳罩里,大酱块贪婪地拍打

    着蓝花的小屁股:“女儿,你可真不客气啊,你想把爸爸的钱,全掏光啊,让你

    老爸青皮啊!”

    “哈哈,傻爸,”蓝花娇嗔地亲了大酱块一口:“嘻嘻,我替你保管,你总

    是喝大酒,揣这么多的钱,喝醉之后,弄丢了,可怎么办啊!”

    “嘿嘿,”大酱块坦言道:“保管,唉,你这个银行啊,只准进,却不准

    出!钱到了你的手里,我再也别想抠出一分来!”

    “嘻嘻,”蓝花美滋滋地摆弄着一张崭新的大额钞票,大酱块将蓝花推搡到

    地板上,揉了揉酸麻的粗腿:“女儿,走,下楼去,陪老爸再喝一杯!”

    “好的,”蓝花妩媚地挽住大酱块的手臂:“走吧,下楼去,女儿陪你再喝

    点,好好透一透!”

    都木老师扎着围裙,正在收拾晚饭后凌乱的客厅,见大酱块紧贴着蓝花,搂

    脖抱腰地走下楼来,不禁眉头拧锁,而蓝花则视而不见,大大方方地绕过都木老

    师丰盈的肥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啪地从冰箱里掏出几听亮闪闪的铁罐来:

    “给,傻爸!”

    “嘻嘻,”大酱块接过铁罐,粗脖一仰,咕噜喝了一大口,蓝花张开小嘴,

    淡淡地呷了一小口,然后,拿起一颗酸葡萄粒,撒娇地递到大酱块的面前,大酱

    块慌忙张开臭哄哄的大嘴,笑嘻嘻地含住酸葡萄粒以及蓝花的小手指:“喔——

    唷!”

    “傻爸,”蓝花满脸媚笑地问道:“傻爸,这是我今天下午新买来的,怎么

    样,甜不甜啊?”

    “嗯,”大酱块捣蒜般地点着大脑袋瓜:“甜——,甜——,”继尔,又回

    味悠长地吧嗒着厚嘴唇:“嗯,我宝贝女儿的手指头,比葡萄粒更甜,更甜,

    嗯,真的,女儿的手指头,好甜啊,……”

    “抬——脚——”望着这对放荡无拘的不伦父女,都木老师故意移过身来,

    没好气地用托布鼓捣着蓝花的小脚:“抬——脚,抬——脚,”

    正如蓝花向我炫耀的那样,因有把柄在女儿的手中,虽然都木老师心中对女

    儿与丈夫满怀怨忿,却又无可奈何,她所能做到的,只有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或者指桑骂槐。

    “他妈的,荣光嘶噫哒!”都木老师一边愁眉不展地托着地板,一边气鼓鼓

    地嘟哝着叽哩哇啦的朝鲜话,呆坐在客厅一角的我,虽然无法听得懂都木老师的

    话,但是,从那神态,从那语气,我基本可以猜测出来,都木老师又在拐弯抹角

    地发泄着满腔的忿怨。

    大酱块与蓝花对面而坐,一边饮酒,一边嘻嘻哈哈地调笑打闹着,听到都木

    老师的嘟哝声,大酱块眉头一拧,啪的一声,将手中尚未饮完的铁皮罐,无情地

    抛向都木老师:“他妈的,荣光嘶噫哒!你他妈的说什么呢,嗯,荣光嘶噫哒!

    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啪——,都木老师又不知趣地嘟哝一句,大酱块纵身跃起,黑熊掌重重地击

    打在都木老师愁苦的面颊上:“他妈的,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

    哒!”

    “妈妈,”我扔到烟蒂,急忙抱住瘫倒在地的都木老师,一只手挡住大酱块

    的黑熊掌:“舅舅,你怎么能这样打妈妈呐!”

    “哼,”大酱块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极不情愿地收回黑熊掌,一边习惯性

    地揉搓起来,一边呲牙咧嘴地冲着都木老师咆哮着:“滚起来,滚起来,”

    让我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大酱块野熊般沙哑的咆哮声中,都木老师挣

    脱开我的手臂,默默地,却是乖顺异常地站起身来,拣起横在地板上的托布,继

    续认真地拖拽起来,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望着眼前的场景,蓝花吐了吐

    薄嫩的红舌头,放下啤酒罐,踮起脚尖,悄悄地溜之乎也。

    “过——来——”大酱块重新坐回到茶几前,哧啦一声,又启开一听铁罐,

    将小拉环啪地甩向埋头拖地的都木老师:“过——来——,”

    更让我惊讶的一幕,残酷无情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听到大酱块那冷冰冰的

    “过来!”声,都木老师活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悄然放下托布,默默无声地站

    到茶几旁。大酱块依然阴沉着可怕的脸庞,咕噜喝了一口啤酒:“怎么,不满意

    啦,发牢骚啦,哼——,”说着,说着,大酱块又不自觉地操起了叽哩哇啦的朝

    鲜话。

    望着大酱块振振有词,喋喋不休的丑态;望着都木老师尤如女奴般地呆立在

    茶几前,我沮丧到了极点,心中暗暗地叹息着,在大酱块哇啦、哇啦的嘟哝声

    中,我心烦意乱地溜出客厅,偷偷地推开房门,跑到楼下一家小酒馆里,借酒浇

    愁去了。

    啊,我的老天爷呀,这,就是都木老师么?这,就是我无比敬爱、无比仰慕

    的都木老师么?

    想当年,年轻美丽、风姿万种的都木老师,手执着教鞭,表情严肃地往门口

    一站,嘈杂喧闹的课堂顿然安静下来;想当年,都木老师双手倒背,充分信心地

    迈着坚定的步伐,以领袖般的气宇,巡视着人头密实的课堂,所过之处,一片沉

    寂,只能听到铅笔刮划白纸的沙沙声;想当年,都木老师一声断喝,教鞭指向之

    处,立刻哆哆乱颤地站起一个可怜的倒霉蛋;想当年,……,想当年,……,

    啊,想当年的都木老师已经死了,死了,死了,而现在的都木老师,全然是一个

    灵魂出窍的行尸走肉。

    从这天傍晚起,在我的心目中,都木老师那无尚尊严的、神圣不可侵犯的高

    大形像彻彻底底地打了大大折扣,我一口一口地狂饮着灼心烧肺的烈性白酒,百

    思不得其解:亲爱的都木老师啊,我的妈妈,你,在可恶的大酱块面前,你为什

    么如此的软弱;软弱的好似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软弱得让我无法接受;软弱得

    让我难堪;软弱得让我绝望。

    “孩子,我,不能,”当我终于得到机会,与都木老师独处一起时,我搂着

    受尽大酱块凌辱和蓝花捉弄的都木老师,当提及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时,都木老师

    先是仰面长叹一番,然后,极为认真地解释道:“我,不能,我不能跟他对打,

    妈妈不是怕他不过他,妈妈是怕让人家笑话啊,孩子,你可能不理解,这是我们

    朝鲜族的传统,妻子是不能顶撞丈夫的。再说,我,真的也对不起他啊!”

    “妈妈,”听到都木老师这番让我无法接受的解释,我顿生一股内疚之感:

    “老师,妈妈,都是因为我,妈妈,我,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让妈妈受了这

    么大委屈!”

    “不,孩子,”都木老师轻抚着我滚烫的面腮:“不,与你无关,他,不是

    人,是畜牲,蓝花,早就让他给糟贱了,他不是人,孩子,你看,”说着,都木

    老师扯开内衣,我转过脸来,仔细一瞧,啊,只见都木老师那丰艳、洁白的胸乳

    上,极不合谐地点缀着块块红通通的,牙齿切咬过的疤痕,那长硕的、色素沉泛

    的**根,冒着渍渍的血汁。

    “他变态,他是个虐待狂,他想尽各种办法糟贱我,折磨我,每当把我折磨

    得半死,他才会感到满足,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他还嘿嘿地冷笑呐,唉,他

    不是人,是畜牲啊!”

    “妈妈,”我轻触一下都木老师那颗给我带来无限性福享受的长**,都木

    老师因痛楚而本能地哆嗦起来,我不得不收回手指:“妈妈,我,非杀了他不

    可!”

    “不,不,”都木老师慌忙捂住我的嘴:“不,不,不行,这可不行,孩

    子,你可不能有这种可怕的犯罪想法啊!孩子,”都木老师又显露出那副逆来顺

    受的无奈之相:“孩子,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这太可怕了,他,无论怎样,都

    是我丈夫啊,同时,又是你的岳父,并且,还是你妈妈的老同学,你不能,你绝

    对不能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啊,……”

    “哼,妈妈,”听到都木老师提及妈妈,我冷冷地哼哼一声,不知怎么搞

    的,我又将仇恨,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妈妈的身上:妈妈啊,你好坏啊,你把大酱

    块这股祸水,转嫁到了我亲爱的、无比敬仰的都木老师身上,妈妈,你太坏了!

    “孩子,”都木老师系上内衣扣,搂住我的面庞:“孩子,你要向老师保

    证,绝对不能再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更不能去做,孩子,你保证,向老师,

    向妈妈保证!”

    “老师,”我木讷地盯着都木老师,在她反复不停的央求之下,嘴不对心地

    喃喃道:“老师,我保证!妈妈,我保证!”

    我嘴上不情愿地“保证!”着,而心里则暗暗发狠:大酱块,你等着瞧吧!

    我一定要报复你;我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你;我一定要拼命地报复你;我一定要疯

    狂地报复你。我虽然已经向都木老师,我的妈妈,“保证!”过了,不杀死你。

    可是,我日后的报复手段,一定比杀死你,还要恶毒!哼哼,这一点,我向你,

    大酱块,“保证!”。

    啪——啦,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正值中午的大白天,却啪地打开了电

    灯,指尖点划着惨白的灯管:“孩子,你向灯发誓!”

    “妈妈,我发誓,我向灯发誓!”

    ……

    (89)

    “小子,”大酱块得寸进尺,不再满足于摸摸索索、掐掐拧拧,为了达到与蓝花苟且偷欢的丑恶目的,总会找出种种借口将我支开:“去,给我买条良友烟去,小子,”大酱块特别叮嘱道:“告诉你,一定要到××商场去买,别的商店,都他的是假货,尤其是不能买小卖店的破玩意!”

    他妈的,我接过钞票,心中恨恨地骂道:××商场,远在十多华里之外,你这是故意想支开我,好借这个机会,与蓝花大行偷欢之事。

    大酱块的命令,我心中纵然有一百八十个不愿意,表面却不敢流露出一丝的不满;我明明白白地知道离开房间后,大酱块会与蓝花发生什么事情,还是怏怏地拎着汽车钥匙,推门而出。当我愁眉不展地走出楼门时,抬头一看,眼前的一切,彻底地把我惊呆住:只见大酱块那辆停放在楼群空地间的高级座骑,其底盘用红砖堆垫起来,四个车轮则让我哭笑不得地不翼而飞了,我登时慌了手脚,急忙掏出手提电话:“舅舅,不好了,”

    “什么事?”大酱块不耐烦地问道,我哆哆嗦嗦地如实相告:“舅舅,汽车轱辘,全丢了,不知被谁给卸走了!”

    “哈哈哈,”大酱块一听,竟然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有闹,有帮缺德带冒烟的嘎咕玩意,真拿他们没办法,偷东西都偷出花花样来了!小子,没事,反正是公家的玩意,丢就丢了吧,别说车轱辘丢了,就是他妈的整个车丢了,也没事,你别上火,赶快打车买烟去,我还等着抽呐!”

    放下电话,我来到车流如潮的大街边,我正欲挥手打的,只见一辆崭新的出租车径直向我驶来,嘎吱一声,非常准确地靠停在我的身旁,司机主动推开车门:“进——来——,”

    听到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我低下头去,向车里张望起来:谁啊,这么大的口气!

    “进——来——,”

    “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奶——奶——屄——!”

    “操,老——同——学!你还活着呐,你还认识我啊!”奶奶屄伸出手力的手掌,热情扬溢地将我拽进车里:“哎呀,哎呀,哎呀,老同学,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我们又重逢了,真是缘份啊!”

    “缘份,缘份,绝对是缘份!呶,”我将汽车钥匙在奶奶屄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刚才的事情,向他草草讲述一番,奶奶屄听完,也仰面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丢得好,如果车轱辘不丢,你也不会打的啊,我们就不会重逢了,缘份啊!哥们,你这是要去哪啊?”

    “××商场,买条良友烟!”

    “哦,良——友!”奶奶屄闻言,思忖一番:“良友,嗯,这烟不错,我抽过,不过,挺贵的,像咱这种挡次的人,抽个一盒、两盒的还勉强,如果整天都抽这个,那可就抽不起了,谁有多少钱啊!”

    “奶奶屄,这烟,就那么好抽吗?我的老丈人只认这种烟,还只在××商场买!”

    “哥们,”奶奶屄转过脸来,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我听人说,这烟里,有,有,有白面,所以,嘿嘿!”

    “嗯,原来是这样!”我释然地点点头,奶奶屄一脸慕色地说道:“哥们,还是你有福啊,听说,你做了都木老师的女婿,在高级住宅区,住着越层式的大房子,你媳妇小蓝花,特漂亮,唉,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像咱们这种人,为了活命,就得没日没夜地干啊、干啊,跑哇、跑哇,像头活驴似地,满城市一圈又一圈地拉磨,一天下来,累得鼻青脸肿样,也他妈的挣不几个钱,……”

    “奶奶屄,”我拍了拍散发着皮革气味的座椅:“你混得也不错啊,这车,也值不少的钱啊!”

    “嗨,”奶奶屄咧了咧嘴:“哥们,这车哪是咱的啊,就我这样的人,挣一个花两个,还能攒下住钱,买得起车。哼哼,哥们,这车啊,是租来的,我是给人家卖手腕的啊,每天早晨一省来,扒开眼睛,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动弹,就已经他妈地欠人家三百元债了。哥们,你说,干不干吧,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不然,这三百元,谁他妈的给你啊!”

    “怎么样,”我递过一支香烟,表示关切地问道:“奶奶屄,生意如何啊,还好混啊?”

    “嗨,”奶奶屄接过香烟:“凑合活着吧,像咱们这样的人,还盼着能有什么大福大贵啊,能挣点辛苦钱,有碗饭吃,有杯酒喝,偶尔手头宽敞了,搂个野屄,操上一宿,这,也就心满意足了。”

    “嘿嘿,”我感叹道:“奶奶屄,你还是过去那个老样子,无论穷富,永远都是快乐的,说句老实话,我很欣赏你这一点。”

    “哼哼,”奶奶屄耸了耸双肩:

    “哥们,咱们这样的人,家庭没温暖,社会没地位,活像是那悲惨世界里的雾都孤儿啊!命运是如此的悲惨,既然还想活着,不自寻快乐怎么办啊?愁,又有什么用啊,就是愁死,该穷,还是个穷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人们讲,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跟你们比,我们就别他妈的活了,一点价值都没有。不过,老人们还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家骑马,咱骑驴,回头一看,还有没驴骑的,还有一步一步光走路的呐。嘿嘿。哥们,你不知道啊,我是穷点,可是,我很快乐,我很健康!还有许多人,不如我呢,哥们,知道么!”奶奶屄一手摇着方向盘,一手数点起来:“咱们小学时代的同学,有不少已经早早地死掉了,”

    “啊——,”我立刻转过头去,呆呆地望着奶奶屄,奶奶屄嘟嘟哝哝地念叨起来:“操,林大庆,你还记得他吧,就是瞎眼那个家伙,死了,打了一辈子仗,到头来,还是死在打仗上,让人家打碎了脑门,死了;李喜春,死了,打仗打出了人命,让公安,叭——,给毙了;孟凡举,死了,尿毒症;王跃堂,死了,肝癌;梁大鹏,失踪了,这些年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张一锅,……”

    “我的老天,”我由衷地唉息道:“唉,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啊!”

    “呵呵,”奶奶屄刁顽地笑道:“少他妈的臭词滥用,哥们听不懂!唉,操,咱们班上这些同学,划拉划拉,有一个算一个,谁他妈的也不如你啊!你的命真他妈的好啊,活得真他妈的滋润啊,要钱有钱,要房有房,漂亮媳妇搂着,……”

    “得啦,得啦!”听到奶奶屄满脸羡慕之色地说出“漂亮媳妇搂着,”这句话,我心头猛然一颤:搂着,是搂着呢!可不是我搂着,而是大酱块搂着呢!一想到此,我冲着奶奶屄摆摆手,一脸苦涩地说道:“我有什么福,我他妈的,”

    “嗨,”奶奶屄讥讽道:“哥们,你就别苦穷啦,放心,放心,没人跟你借钱,也不会求助你什么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么!你为什么没有福啊,我看你是他妈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哥们,买完烟,咱们得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一顿啊!”

    “当然可以!”

    酒桌之上,我与奶奶屄热情扬溢地互诉衷肠,不知不觉间,满满一瓶烈性白酒,便被我们俩人非常均匀地灌进肚子里,酒精在我的脏腑内缓缓地升腾起来,很快灼红了我的面庞,烧晕了我的心脏,迷迷茫茫之间,我依着奶奶屄健康有力的肩膀,借着醉意,滔滔不绝地,毫不隐讳地把自己在大酱块家那近乎龟奴般的生活,合盘托出了。

    “真的么,哥们,这是真的么?”同样也是喝得红头胀脸的奶奶屄半信半疑,我指天发誓地说道:“哥们,老同学,我他妈吃饱撑的啊,跟你开这种玩笑干么!哥们,我那所谓的老丈人,找个借口,让我出来给他买烟,然后,他便借机搂着我的媳妇,他的宝贝女儿,满床翻滚。就在此时此刻,我跟你在饭店里喝酒,而他们爷俩,正哼哼啊啊地操屄玩呐!……”

    “他——妈——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奶奶屄啪地一声拍案而起:“这个混帐王八蛋,这也叫爹啊,我看他连个四条腿的畜牲都不如,自己下的玩意,反过来自己再吃掉,真他妈的不嫌脏啊!好恶心啊,哥们,”奶奶屄突然转过身来,嘴里喷着酒气,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哥们,这,你,就认了么?”

    “奶奶屄,”我呼地站起身来,斩钉截铁反问道:“你认为呐,依我的性格,你认为会怎么样呐?”

    “操——,”奶奶屄一把将我推坐在骑子上:“哥们,你很血性,哥们,你忘了,当年,上小学的时候,咱俩因为什么打的仗?嗯,还打得头破血流的?不就是因为我想泡你的小马子——林红么!你他妈的死活不让我泡,瞧那架式,简直就要跟我拼命啊,哥们,依你的性子,我看你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

    “哥们,”我猛然拍打一下奶奶屄的肩膀:“知我者,奶奶屄是也!人生有两大仇,不报,誓不为人: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此仇不报,还叫爷们么?哥们,你说对了,我致死,也咽不下这口气,我,我,我要报复!”

    “对,报复,收拾,废了他,哥们!”奶奶屄咕噜喝了一口白酒,拽了拽我的衣袖:“哥们,用不用我给你找几个伙计,咔——,”奶奶屄将手掌按放到自己的胯间,恶狠狠地做出切割的姿式:“废了他,阉了他,让这个混帐王八蛋,下辈子做太监!”

    “不,”我摇摇头,更为狠毒地,一字一板地说道:“哥们,我不想一下子废掉他,我要慢慢地折磨他,我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一天一天地烂掉,废掉,最后,我要让他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要让他,……”

    “豁——,”奶奶屄笑嘻嘻地竖起了大姆指:“行,哥们,你比我还要狠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哥们,你想怎么慢慢地折磨他啊,有没有一个可行的计划啊?”

    “有,”我捶了捶奶奶屄坚硬的胸膛:“这些日子来,我正苦苦思索着报复这个混蛋的计划,可是,一直也没有想不出太好的、比较满意的计划,今天,缘份让我们重逢了,奶奶屄,一看见你,我的灵感就来了,计划就有了!”

    “嘿嘿,”奶奶屄得意地摸了摸脑袋:“什么计划啊,哥们!”

    “这个计划很庞大,也比较复杂,需要你帮忙,我的计划才能圆满地完成。”

    “呵呵,”奶奶屄自嘲地说道:“哥们,我一个穷光蛋,能帮助你什么啊?”

    “奶奶屄,你虽然很穷,也没有正式的工作。可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奶奶屄,因为你特殊的生活环境,营造出一个复杂的社会关系网,正是这张关系网,使你结识了一群无所不能、无奇不有、五花八门的各路神仙。”

    “哈哈哈,”奶奶屄扑哧笑出了声:“这倒是,这倒是,哥们,这些神仙,能为你做些什么啊?”

    “奶奶屄,过来!”我冲着奶奶屄摆摆手,奶奶屄顺从地伸过头来,我轻轻地拽住奶奶屄的脏耳朵,低声嘀咕起来。奶奶屄很是认真地听着。听着,听着,奶奶屄的脸上慢慢地闪现出丝丝得意之色:“嗯,操——,好,好,好主意,好计划!”

    “哥们,”与奶奶屄咬了一番耳朵,我再次端起酒杯,举到奶奶屄的面前:“哥们,放心大胆地跟我干吧,这可是相互获益的买卖啊!”

    “哈哈哈,”奶奶屄喜滋滋地抓起酒杯,我啪地触碰一下:“哥们,祝咱们合作愉快!干杯!”

    “合作愉快!干杯!”

    “干!”

    “干!”

    ……

    (90)

    真是天助我也,我那恶毒的计划刚刚制定出来,大酱块最为喜欢的,据奶奶屄言称掺混了毒品成份的良友牌香烟便莫名其妙地脱销了,不明不白地从商店的货架上,永远地消尸灭迹了,可这苦煞了瘾君子——大酱块。为了能够找回那奇妙的味觉,大酱块偿试着吸食各种品牌的香烟:555、万宝路、蓝剑、骆驼,……,甚至还吸食起往日根本不屑一顾,极为廉价,但却辛辣无比的羚羊牌雪茄烟。大酱块的面前摆放着各种品牌的香烟盒,打火机啪啪啪地开启着,一根接着一根地点燃烟卷,可是,仅仅吸上数口,便懊恼不已地将香烟按灭在玻璃缸里:

    “唉,不对,不对,他妈的,这是什么破烟,”大酱块绝望地唉息着:“完喽,完喽,无论什么好烟,到了我的嘴里,都他妈的抽不良友的味道来!”

    “舅舅,”望着大酱块若饥若渴、坐立不安的窘态,我认为时机已然成熟,我平静地掏出奶奶屄早已准备好的,没有任何商标,仅仅包裹着一层白纸的香烟,推到大酱块的手旁:“舅舅,你偿偿这个,看看能否品到良好的味道来!”

    “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白烟盒一眼,粗手指不耐烦地推开白烟盒:“这是什么破玩意,连个商标都没有,能好抽么!”

    “舅舅,”我启开白烟盒,拽出一支香烟,恭恭敬敬到递到大酱块的面前,又殷勤地打开火机:“舅舅,是好是坏,偿偿不就知道啦!”

    “哦——,”在我的劝说之下,大酱块勉强叼住烟卷,毫无希望地狠吸了一口,然后,非常认真地品味起来,随着薄雾的缕缕升腾,大酱块木然的表情渐渐地兴奋起来,只见他吐出烟卷,夹在黄浊的手指间,仔细地审视一番,继尔,又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狂吸起来:“哦——,小子,”大酱块再次吐出已吸尽大半截的烟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你还别说,这烟真不赖啊,有良友烟的味道,嗯,好像他妈的比良友烟的味道还要浓,刚刚抽了几口,就他妈的精神倍增啊,小子,这烟,你是从哪掏弄来的啊?”

    “朋友给的!”我坦然答道,大酱块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来:“嘿嘿,这烟不错,小子,”大酱块掏出精美的钱包:“这烟,多少钱一盒啊,再给我弄点来!”

    “这个,”我摆摆手:“舅舅,这是朋友送的,说是味道不错,让我偿偿,我没问多少钱啊,如果舅舅喜欢抽,过几天,我给你打听打听!”

    “嗯,”大酱块点点头,将钱包重新揣回口袋里,同时,将白盒香烟,也悄然地塞进口袋里:“小子,一定给我打听打听!”

    “舅舅,放心吧,如果你喜欢抽,”看到鱼儿已上钩,我不由得地露出得意的阴笑:“我一定想办法,保证供应!”

    “嘿嘿,”大酱块满意地冲我淡淡一笑,我则不怀好意地,阴险异常地冷笑着:“哼哼,哼哼,”

    第二天,我又掏出数盒白皮香烟,啪地放在大酱块的面前:“舅舅,这,也是朋友免费赠送的,不过,再想抽,就得花钱买喽!”

    “没说的,没说的,”大酱块乐合合地收起白皮香烟:“抽烟花钱,天经地义啊,小子,这烟,多少钱一盒啊!”

    “挺贵的,”我伸出手掌,在大酱块的面前,默默地比划起来,大酱块见状,先是苦涩地咧了咧嘴,但立刻爽快地说道:“没说的,没说的,想抽,就别他妈的嫌费啊!”

    从此以后,我摇身一变,成为大酱块的香烟供应商,我将奶奶屄那般狐朋狗友们自制的,撒进大量毒品的白皮香烟,一包又一包地带回家里,然后,狮口大张地开出令大酱块瞠目的天价,又得意洋洋地接过大酱块的钞票,私下里,与奶奶屄等人,坐地分脏。然后,将渐渐厚涨起来的钞票,不断地邮寄给故乡的老姑,用来购买矿渣,平整我的土地,为日后建造梦想中的小洋楼,作好前期准备。

    大酱块的烟瘾极大,早晨省来,睁开积满粘屎的双眼,就必须先吸食一根香烟,然后,才会哼哼叽叽地爬出被窝,开始穿衣、漱洗。整个一个白天,除却吃饭、饮茶,大酱块可以说是烟不离手,尤其是在饮酒的时候,更是一根紧接着一根。

    大酱块饮酒,有一个古怪的特点,不需任何美味佳肴来佐酒助兴,只要有烟既可。一挨坐到餐桌前,只要端起酒杯,大酱块便习惯性地掏出香烟,悠然自得地点燃一根烟香,然后,咕噜一声,痛饮一口白酒,接下来,再哧溜一下,狠吸一口香烟。我坐在大酱块的对面,眼睁睁地看着大酱块是如何且饮且吸,饮完一瓶白酒,也吸尽一盒香烟。

    “啊——,呸——,”烈性酒精与混合着适量毒品的尼古丁在大酱块的腹内发生了奇妙的反应,灼烧得大酱块既兴奋,又干渴难奈,他不停地、剧烈地干咳着,吐出一块又一块让我恶心致极的、黄稠稠的粘痰:“啊——,呸——,”

    “舅舅,”我放下酒杯,关切地劝说道:“你咋这样喝酒啊,什么菜也不吃,光抽烟,这样下去,会把肠胃烧坏的!”

    “嗯,”大酱块点点头:“是啊,是啊,小子,我也知道这样喝酒,对身体非常不好,可是,就是他妈的改不掉啊。唉,小子,你不知道哇,我们是喝酒世家,这毛病,也是祖传下来的啊。想当年,我老爹,就是这么喝酒,可是,他不抽烟,也不吃菜,喝一瓶白酒,最多只需十粒花生米!有时,十粒花生米,也吃不掉,后来,”我搀住东倒西歪的大酱块,大酱块依在我的身体上:“后来,后来,我老爹,喝出了酒肝,最后,就死在这病上啦!”说着,大酱块伸手又欲抓过一瓶啤酒,我拼命地拽扯着他:“舅舅,别喝了,”

    “不行,”大酱块推搡我一把,不由分说地抓过啤酒瓶:“再喝一瓶,好烧心啊,喝,喝一瓶啤酒,给肚子降降温,凉快凉快!”

    咕——噜——,大酱块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咕噜咕噜地痛饮着冰镇啤酒:“啊,烧心啊,真烧心啊!热死我喽!”

    “舅舅,”望着大酱块烂醉的样子,凭经验,我估摸着他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起来,用不了几分钟,便会忘记一切。我哪里肯放过这肆意捉弄他的大好时机,我冲着他的后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走进厨房,勺起一杯冷水,然后,悄悄地溜回到沙发后面,手掌高举,将一杯冷水哗哗地倾倒在大酱块热气翻滚的脑袋瓜上:“舅舅,我来帮你降降温吧!”

    “啊——,”冷水从大酱块的头顶,缓缓地灌进衣领里,早已沉醉的大酱块,那麻木的赘肉立刻哧哧地升腾着滚滚燥气:“啊,好凉快啊!”

    “凉快么!”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又勺来一杯冷水,正准备继续倾倒,都木老师慌忙迎上前来,一把夺过水杯,面色严厉地对我说道:“孩子,你舅舅已经喝醉了,你怎么能跟舅舅开这种玩笑呐!”都木老师放下水杯,转身又夺过大酱块手中的酒瓶:“老朴啊,别喝了,快别喝了!你想喝死啊!”

    我不服气地站在都木老师的身旁,心中暗暗嘀咕着:老师,妈妈,你又心痛起他来了,你忘啦,他是怎么折磨你的?

    “孩子,快,”都木老师转过脸来,命令我道:“快,帮老师把你舅舅搀到床上去啊!”

    “哼,”听到都木老师命令般的话语,我不得不走上前去,拽起大酱块的手臂:“舅舅,走,进屋睡觉吧!”

    “老——公,”刚刚走出都木老师的卧室,楼上的蓝花让我极为惊讶地,煞是亲切地呼唤道:“老公,来啊,太晚了,上楼休息吧!”

    我抬起头来,蓝花正甜滋滋地冲我媚笑着,手臂可爱地伸张着:“老公,来啊!”

    哼哼,我好生纳闷:结婚以来,蓝花总是对我不冷不热,不理不睬,今天,这是刮起了什么风向,发起了什么慈悲?一口一声,甜甜地老公、老公的?我怀着受宠若惊的心理,循声迈上阶梯,刚刚走到蓝花的身旁,蓝花立刻搂住我的脖颈,轻盈的身子紧紧地依贴在我的胸脯上,两条秀腿欢快地踹蹦着,同时,娇嗔地赏赐我一计浓浓的香吻,我顺势将其抱在怀中,大踏步地迈进卧室,蓝花撒娇地依在我的胸前,小手娴熟地解开我的钮扣,然后,一脸淫笑地掐拧着我的胸肌:“哇,好硬啊,老公,你真健康啊,这身板,壮得像头牛啊!”

    听到蓝花的赞赏,我喜滋滋地将其放置在床铺上,蓝花则乖顺地拨掉香气喷喷的睡衣,雪一般洁白的**,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泛着无比缭人的柔美之光,双股之间小馒头般的肉包包,更是让我涎液直流,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立刻就要漫溢而出的口水,咽回到肚子里,胯间的**,扑楞一声,昂起头来。

    “嘻嘻,”蓝花光溜溜的身子灵巧地一转,脑袋瓜极为准确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同时,双手一扬,老道地掏出我的**,一对秀眼仔细地盯视着,细嫩的小手,很是专业地揉搓着:“哇,好大啊,好粗啊,好硬啊!嘻嘻,”揉着揉着,蓝花吐出舌尖,大大方方地**着我的**,一只小手顽皮地抓握着我的肉蛋蛋,我再也不能自制,身子一弯,被蓝花**得青筋暴胀的**直指蓝花的面庞,蓝花心领神会,先是冲我淡然一笑,然后,双肩往前一拱,将小脑袋耷搭在床铺边,然后,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卖力地吮吸起来。

    “啊——,”在蓝花轻车熟路的吮吸之下,没出数分钟,我便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我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死死地按住**根,不希望这么快就排出精液来。可是,我的**哪里还肯听从我的指挥,它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在蓝花的小嘴里哆哆抖动着,而极为在行的蓝花,则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我再也不能自己,纵声大叫起来:“啊——,啊——,啊——,”一股白哗哗哗的精液,从**头狂泄而出,直喷得蓝花满面皆是,蓝花慌忙爬起身来,拽过毛巾,胡乱地擦拭着,同时,笑嘻嘻地问我道:“老公啊,我傻爸抽的烟,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哦,嗬嗬,原来如此啊!我正握着渐渐瘫软下来的**,意犹未尽地发呆,听到蓝花的问话,终于省悟过来:他妈的,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乖乖,你这是有求于我啦!

    “怎么,亲爱的,你也想抽么?”我怔怔地问道。

    “嗯,”蓝花如实相告:“我偿了偿,味道真正啊!”

    “嘿嘿,”望着蓝花馋嘴巴舌的娇态,我不禁良心发现,不,蓝花虽然不爱我,不喜欢我,可是,我不能害她,她还很年轻,她的人生之路,还很长,如果与毒品结缘,此生将彻底毁掉:“亲爱的,你不应该抽烟,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不,”蓝花小嘴一厥,孩子般地蹬踹着白腿:“不,不,我要,我要,给我,给我么!”

    “不行,”我断言说道:“不行,这烟毒性很大,我不能给你!亲爱的小蓝花,你不知道,这烟,影响生育啊,总抽这种烟,生下的孩子,不是傻就是痴啊!”

    “我不,我不,”蓝花气鼓鼓地说道:“我不,我不生孩子,老公,”蓝花扑楞一下跪起身来,拉住我的手掌:“老公,还生我的气吧,老公,你是不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啊!”

    “哼,”我轻蔑地哼了一声:“亲爱的,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我哪敢惹你生气啊!”

    “老公,”蓝花以商人的口吻,做交易般地说道:“老公,以前,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让你平衡平衡!老公,”蓝花站起身来,小嘴贴到我的耳畔,低声嘀咕一番,我漠然地摇摇头:“不,少扯这个,我不敢兴趣!”

    “哼,”蓝花闻言,脸色一沉:“给不给?”

    “不给!”

    “不给,我就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告诉给爸爸!”

    “啊——,”蓝花的恫吓,尤如一声炸雷,在我的头顶轰然爆响,我呆呆地望着蓝花,不知如何是好。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我与蓝花的争执。

    ……

    夜半更深,妈妈匆匆忙忙给我挂来电话,唉声叹气地告之我:老姨来了!放下电话,我

    兴奋得一宿没有合眼,啊,老姨,我心爱的老姨,多年不见,你还好么?第二天早晨,我心

    急火缭地将大酱块送到办公室里,便迫不急待地驾车赶回到家里。

    “妈妈,”刚刚推开房门,身着睡衣的妈妈恰好迎面走来,我嘻皮笑脸地扑上前去,痴

    迷迷地搂住妈妈温热的粉颈,大嘴一张,肆意咬啃起来,妈妈慌忙推开我:“哎哟,儿子,

    别闹啦,你老姨一家人,都来了,唉,背包落散的,一个个活像是逃难的盲流,你快进去看

    看吧,简直把咱们家,当成避难所了!”

    说完,妈妈嘟嘟哝哝地走进卫生间,洗漱打扮去了,我抹了抹粘满妈妈津液的厚嘴唇,

    悄悄地推开里间屋的房门。只见阔别多年的老姨心神不定地端坐在床铺边,她的身材依然是

    那么清瘦;她的面庞依然是那么充满了忧伤;她的衣着依然是那么简朴,但却是整洁异常。

    在老姨的身旁,是早已长大成人,却永远都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儿子吴涛,而老姨的小

    女儿吴瑞,则羞达达地倦缩在写字台旁,一只小手慌恐不安地摆弄着一把塑料尺。

    “老姨,”见我推门而入,老姨娘仨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我径直奔向老姨,粗大的手

    掌紧紧地握住老姨干枯的手掌:“老姨,多年不见啊,外甥好想你哟!”

    “大外甥,”老姨激动不已地用一只小手握着我的大手,另一只小手,依然像往昔那

    样,充满爱怜地摆弄着我的衣领,那干瘦的面庞,闪现着热切的柔光,:“嗬——,小力,

    长这么高了,长这么壮了!”

    “力哥,”吴涛讨好地唤我道,我扫视他一眼,懒得理睬他,又不得不假惺惺地应承着,

    躲在老姨身后的小吴瑞怯生生地唤道:“大表哥!”

    “嗳,”我冲着吴瑞淡然一笑,色迷迷的眼睛顽皮地眨了眨: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

    好看啊。眼前的表妹,与心爱的老姨一样,身段轻盈,腰枝娇巧,文文静静地伫立着,瘦俏

    的瓜子脸泛着甜甜的媚笑,见我死死地盯着她,极为害羞地低垂下头,小手依然漫不经心地

    摆弄着塑料尺。

    “大外甥,”老姨重新坐回到床铺边,又将我拉坐到她的身旁,干巴巴的手掌轻轻地抚

    摸着我的面庞:“来,让老姨好好看看,这么多年喽,啊,我的大外甥,长得真俊啊!”

    “老姨,”在老姨的抚摸之下,我的心里暖洋洋的,我拉着老姨的手,轻声问道:“老

    姨父呐?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唉,”听到我的问话,老姨不禁长叹一声,然后,愁容满面地说道:“他,死了!”

    “哦——,”我惊讶地感叹一声:“死——了!”

    “死了,”老姨怔怔地点点头:“死了,死了,唉,他这一死不要紧,工资不开了,

    老姨一家人都没了活路,你老弟这小子也不学好,什么也不干,就知道耍钱,这三耍两耍的,

    就把房子给耍没了!”

    “豁——,”我转过头去,撇视小吴涛一眼,心中暗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见

    我无比轻蔑地瞪视着他,吴涛惭愧地低下头去,面颊尴尬地啃咬着手指尖。

    “那,”我喃喃地问老姨道:“老姨,没有任何收入,那,你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大表哥,”没等老姨回答,可爱的小表妹吴瑞抢白道:“我们租了一间又破又小的房

    子住,妈妈领着我,给服装厂加工儿童服装,挣点辛苦钱,勉强维持生活!大表哥,我们穷,

    没有钱,买不起最新型的电动缝纫机,只好买了一台快报废的脚踏式缝纫机,我和妈妈就用

    这一台破机器,日夜不停地轮班干,妈妈心痛我,让我干白班,而她,天天熬夜间,一蹬就

    是一宿,”

    “唉,”老姨长叹一声,打断了表妹的话,更加忧伤地叹息起来:“算了,算了,丫

    头哇,你就少唠叨几句吧,哪有挣钱不挨累的啊,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只要能挣到

    钱,老姨不怕挨累,可是,可是,这小子,”老姨指了指小吴涛:“你表弟他啊,总是不给

    老姨省心,总是给我招灾惹祸啊!”

    “你,”我盯视着小吴涛:“你,又给老姨惹什么祸了?”

    “我,我,我,”在我咄咄的逼视之下,小吴涛愧疚万分地吱唔着,老姨接过话茬:

    “我们村里老唐家的大小子,辛辛苦苦地攒了一笔钱,准备买一辆农用拖拉机,可是,你这

    个不学好、不走正道的表弟知道后,就动了邪念,三天两头找人家,哄骗人家参与赌博。还

    与别人合伙做手脚,出老千,一宿黑就把人家攒着买拖拉机的钱,骗个精光。结果,那小子

    输红了眼睛,看着翻本无望,找来一根麻绳,上吊死了!”

    “哇——,”我惊讶不已咧了咧嘴:“豁豁,小吴涛啊、小吴涛,你可真行啊!”

    “大外甥啊,人命关天啊,你表弟这下可惹大祸喽,老唐家报了案,县公安局下来抓人,

    与你表弟合伙骗人的那几个家伙,统统都给警察收了进去,小吴涛倒是有点鬼机灵,早早就

    躲到外边避风去了,警察没有抓到他,可是,总这么躲着,哪天是个头哇,没办法,老姨就

    领着他,到你家来避一避!”

    “吴涛他妈!”妈妈一脸湿漉地走进屋来:“你想的倒好,以为跑到我家来,就都躲开

    警察的抓捕么,儿子,”妈妈冲我呶呶嘴:“把你三叔那档子事,讲给你老姨听听!”

    “是啊,”我瞅了瞅不可救药的小吴涛,将三叔当年来我家避祸,最后,被警察抓获,

    戴着铁铐,狼狈不堪地被警察押解回故乡的前因后果,毫不隐瞒地讲给了老姨和吴涛。

    “哎呀,”小吴涛一听,顿时急得满屋子团团乱转:“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

    如果让警察抓住,我可就没好喽,与我一同骗钱的那几个家伙,都判了重刑啊!”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呐!”我冷冷地看了看小吴涛,老姨满脸忧虑地嘀咕道:“这,

    这,这,唉,家里不能呆,这里也躲不过去,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玉燕啊,”妈妈站在梳妆台前,一边整理着乌黑闪亮的秀发,一边不耐烦地唠叨着:

    “这样不争气的儿子,要他啥用,依我看啊,应该让他蹲几年监狱,这对他,也不是什么坏

    事,能够起到教育他的作用,看他以后还学好不学好。再说了,如果警察真想抓他,他就是

    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抓捕归案的,我看啊,你们娘几个还是回家去吧,送吴涛投案自首,

    或许还能少判个一年半载的!”

    听到妈妈的话,吴涛耷拉着灰突突的长脸,偷偷地,却是恶狠狠地瞪了妈妈一眼,老姨

    冲着妈妈无奈地说道:“二姐啊,瞅你说的,哪有当妈的愿意让儿子蹲大狱的啊,唉,”老

    姨再次拉住我的手:“大外甥,怎么办啊,大外甥,给老姨想个法子吧!”

    “嗨,”妈妈转过头来,冷冰冰地对老姨说道:“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法子,再者说

    了,你想让我的儿子,跟你一样,成为窝藏犯啊,玉燕!”妈妈从口袋里掏出数张钞票,没

    好气地甩到老姨的面前:“呶,我只有这点钱啦,你拿着买几张车票,赶快回家送吴涛自首

    去吧!”妈妈又转向我,从妈妈的眼神里,我非常清楚地猜测出,妈妈希望老姨立刻就在她

    的眼前永永远远地消失掉:“儿子,去,用你的车,送你老姨去车站!”

    “妈妈,”我心有不甘地站起身来,度到妈妈丰盈的身前,双眼鬼灵灵地盯着妈妈,同

    时,拉住妈妈肥实、细白的手掌,思忖着如何说服妈妈,暂时收留我那无房、无地,无产、

    无业,可怜无助的老姨,妈妈却秀面愠怒:“瞅啥呐,好儿子,听妈妈的话,去,送你老姨

    去车站,快点啊!”

    “大外甥,老姨走了!”老姨没有伸手去拿妈妈布施的,那几张微不足道的钞票,而是

    草草收拾起简单的行装,在妈妈无情无义,冷淡异常的目光之下,酸涩的走出房门,吴涛垂

    头丧气地尾随在老姨的身后,吴瑞则嘤嘤地抽泣起来。见老姨一家人唉声叹气地走出房门,

    妈妈冲我不容分说地撇撇嘴:“好儿子,快,快给妈妈把她们送走!”

    “哼,”我冲妈妈冷冷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摇了摇车钥匙,然后,啪地摔死房门。

    “妈妈,”汽车里,吴涛突然搂住老姨,绝望地痛哭起来:“妈妈,我不回家,我不回

    家,我说死也不回家,妈妈,千万别送我自首啊!”

    “儿子,”老姨抱着吴涛的脑袋,看到儿子的可怜相,顿然泪如雨下:“儿子,儿子,

    不回家,去哪啊,你二姨,又不肯收留咱们!妈妈又没有能耐,挣不到钱,不去自首,你怎

    么办啊!咦咦咦,咦咦咦,……”

    “妈妈,我不想蹲监狱!呜呜呜,呜呜呜,……”

    “小吴涛,”我将汽车停在火车站的售票室前,思忖了片刻,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甩掉烟蒂,呼地掏出一叠准备给大酱块买香烟的钞票,转过身去,塞到身后的吴涛手中:

    “吴涛,给,拿着这些钱,如果你不想蹲监狱,不想被判重刑,那就跑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吴涛,你去南方吧,到那里打工,赚点辛苦钱,自己能养活自己,就行了!”

    “谢谢大表哥!”吴涛抹了一把泪水,兴奋地接过钞票,嘴里不停地千恩万谢着,老姨

    泪水涟涟地拉过儿子的手:“儿子,到了南方,要好好地干活,本份为人,可别再耍钱骗人

    啦,儿子啊,你就给妈妈省省心吧!”

    “嗯,”吴涛握着钞票,唯唯喏喏地应承着,老姨抱着不争气的儿子,喋喋不休地依依

    惜别着,我悄悄地溜到售票口,买了一张火车票,然后,塞进车窗里:“给,吴涛,这是去

    南方的火车票,马上就要开车了,快去检票吧!”

    “儿——子,”老姨紧握着吴涛的手臂:“到了南方,别忘了给妈妈来信啊!”老

    姨依依不舍地拉着儿子的手:“儿子,千万要给妈妈写信啊!”

    我默默地站立在汽车旁,望着身旁既将流落天涯的吴涛;望着不停地涌淌着绝望泪水的

    老姨;望着孤苦伶仃,既可爱又可怜的小吴瑞,我心中怅然道:唉,老姨连个房子都没有了,

    这娘俩回去后,住哪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唉,这娘俩,可怎么办啊!

    吴涛含泪告别了老姨,然后,匆匆蹬上二楼的检票室,我略微思忖一番,然后,拉开车

    门,坐回到驾驶座上,汽车调头返回市里,老姨不解地问我道:“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

    咋又把老姨拉回市里啦!”

    “老姨,你和吴瑞就别回家了,住在我们这里吧!”

    “可是,老姨没有房子啊!”

    “租呗!”听说我准备让老姨住在城里,表妹吴瑞的脸上立刻闪现出一丝兴奋之色,喃

    喃地嘀咕道:“租呗,妈妈,咱们租房子住呗!”

    “哼,”老姨斜视了吴瑞一眼:“说得到是容易,咱们哪有钱啊!”

    “妈妈,”小吴瑞不服气地说道:“妈妈,我出去打工,赚了钱,交房租!”

    “唉,就你啊,”老姨极为轻蔑地瞅了瞅弱小的女儿:“嘿嘿,你有什么本事啊,能

    挣几个钱啊,就凭你打工挣得那几个小钱,房租勉强能交得起,可是,电费、煤气费,你交

    得起么?咱们吃啥、喝啊!”

    “老姨,”我转过头来,望着痛苦不堪的老姨,望着胆小如鼠、但却极为可爱的小吴瑞,

    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脯:“老姨!房子的事,你就不必操心喽,表妹,你也用不着出去什么

    打工,房子的事,我全包下喽!”

    汽车爬行般地驶出繁华、喧闹的老城区,越过迷宫般的高架桥,在不远的正前方,缓缓

    地出现一片可爱的绿洲以及一汪湛蓝色的水面,吴瑞激动万分地将小脑袋瓜探出车窗外,一

    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兴致昂然地眺望着波光闪耀的水面以及无边无际的人

    工林:“哇呀!好漂亮啊,大表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公园啊?”

    “嗯,”我得意地点点头:“表妹,你没猜错,这里,据说是亚洲最大的人工森林公园!”

    “哇,”吴瑞情不自禁地拍打着小手:“真漂亮啊,我的天啊,这么多的松树、杨树、

    桦树,一片一片的,排列得整整齐齐,一根一根的,都是笔直笔直的啊!”

    汽车无比自豪地穿行在树木参天的林海之中,在汽车的左侧,是宽阔的、泛着淡淡薄雾

    的水面,吴瑞早已沉浸在幸福之中,小手指极有节奏地敲打着车门,细嫩的喉咙管里飘逸着

    柔美的旋律。

    嘎吱——,汽车嘎然停滞在一片新落成的住宅区里,我锁好车门,冲着老姨和吴瑞呶呶

    嘴:“两位下车吧,跟我来!”

    “哎哟,”吴瑞跟在我的身后,小脑袋瓜不停地转动着:“好漂亮的楼群啊,妈,你看

    看,那栋楼房,好高、好高啊,一定有好几十层吧!”

    我带领着老姨和吴瑞拐进一栋住宅楼里,一路盘旋地爬上一层又一层的阶梯,最后,我

    掏出钥匙,一脸骄傲地打开一栋新住宅的房门:“老姨,”我冲着老姨毕恭毕敬地伸了一下

    手:“请——进——,”

    “嗯?”老姨满脸狐疑地迈进屋子里,我又冲吴瑞挤了挤色眼:“小表妹,你也请进吧!”

    “咦——,”望着崭新的住宅,吴瑞既兴奋又迷茫地问我道:“大表哥,这是谁家的房

    子啊,真好啊,像是结婚用的装新房啊!”

    “嘿嘿,”听到吴瑞的问话,我愈加得意起来,一手摇着钥匙串,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尖:“我——的!”

    “哦,”吴瑞和老姨几乎同时将面庞转向我,吴瑞的脸上泛着无尽的羡慕之色:“你的,

    大表哥,你真有福气啊,有这么漂亮的新房子,你跟嫂子就住在这里吗?可是,嫂子呐,她

    没在家么?”

    “不,”我摇摇头:“我不住在这里,我跟你嫂子住在市里,你嫂子她最喜欢热闹,还

    能住到这里来。表妹,这是我爸爸的房子,前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房,为了给我准备结婚

    成家,由妈妈提议,将一处住房,调换成两处,妈妈和爸爸一处,我自己一处。不过,结婚

    之后,我却住进了老丈人家里,这栋房子,从此就空下来喽。一直也没有人住,嘻嘻,我把

    它成当别墅啦,老姨!”我冲老姨微微一笑:“你和表妹,暂时就住在这里吧,这是我的房

    子,你们即不用交房租,也不用交电费、煤气费,一切费用,都由我来承担!怎么样,你们

    就放心大胆地住吧,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大外甥,”老姨闻言,不禁喜出望外:“嗬嗬,真没想到,我还能借大外甥的光!”

    “大表哥,”吴瑞更是乐不拢嘴,她那娇巧的脑袋瓜以主人的目光,充满自信地环视着

    雪白的墙壁,继尔,又欢快地跑进阳台,轻轻地推开玻璃窗,手搭凉棚地凝视着绿油油的远

    方;“啊,好迷人的景色啊,真像童话里的世界一样啊!”

    “表妹,”我悄悄地溜到吴瑞的身后,粗重的手掌搭在表妹的秀肩上,吴瑞先是一惊,

    极不自然地转过头来,不知是胆怯还是羞涩,她的目光始终不敢正视着我,可是,又不敢,

    或是不好意思推开我的手掌,两只小手无措地揉搓着,我的色眼死死地盯着表妹的秀颜,嗓

    音低沉地问道:“表妹,喜欢这房子么?”

    “喜——欢!”吴瑞坦然道,表妹的秀肩既细柔又泛着微热,我用手指试探性地轻掐一

    下,表妹依然没有回绝我的举动,我又挑逗性地掐拧一下:“喜欢,那,就送给你了!”

    “真的,”吴瑞的身体猛然一抖,呼地抬起头来,红灿灿的面庞**辣地望着我:“真

    的,表哥,真的?”

    “嘿嘿,”我迈进一步,索性搂住表妹的粉颈:“不信么?”

    “妈妈,”吴瑞纵身一跃,一把推开我的手掌,尖声厉气地跑进屋子里:“妈妈,大表

    哥说,他准备把这套房子送给我喽!”

    “哟,”老姨则冲表妹撇了撇小嘴:“别胡说了,那是表哥跟你开玩笑呐!房子还能随

    便送人么!”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瞅了瞅腕上的手表:“老姨,表妹,咱们下楼吃点饭去吧!”

    “大表哥,”走在新社区曲迳迂回的林荫小道上,吴瑞却不敢相信我的话,以为我是在

    跟她开玩笑,只见她一扫初识的腼腆,三步两步抢到我的面前,一边倒退着行走,一边热切

    地望着我:“大表哥,真的么,你真想把那套房子送给我么?”

    “真的,”我色迷迷地拽住表妹的小手,吴瑞那少女的衿持早已荡然无存,顺势依在我

    的身旁,小白手极为讨好地揉抚着我的手背:“大表哥,这是真的么,不会是开玩笑吧!”

    “嘿嘿,表妹,跟你好不?”我淫痴地瞟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小表妹,吴瑞娇嗔地轻拍着

    我的手背:“跟你好,表哥,我跟你好!”

    “嘿嘿,”我搂住表妹的嫩肩:“表妹,我住在老丈人家,人家的房子好大,好大,根

    本住不过来,他只有一个女儿,将来,他的房子,都他妈的是我的,表妹,这套房子,空着

    也是空着,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了,表哥跟你开什么笑话,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表妹,如

    果你还喜欢什么,尽管说,表哥我一定尽量满足你的!”

    “谢谢表哥,”表妹转过脸来,悄悄扫视一眼身后,看到老姨已经被我们远远地甩在树

    林的那一边,吴瑞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卖力地踮起脚尖,张开小嘴,饱含柔情地吻了我一口

    :“谢谢大表哥,大表哥真好,我好喜欢你啊!我跟你好,”

    “嘻嘻,”我久久地抚摸着被表妹吻过的腮帮,悠悠地回味着:啊,可爱小表妹,已经

    搞定,下一个目标,那理所当然的就是向往已久的老姨喽。想到此,我一边与表妹继续恣意

    调笑着,一边有意放慢了脚步,让身后渐渐跟上来的老姨,目睹到这一切。这是向老姨发出

    信号:亲爱的老姨哦,你的大外甥,已经向你的小女儿,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并且,她已经

    毫无条件地宣称;束手就擒了!

    “大外甥,不要瞎缭她,”走进一家环境优美的餐厅,因过度的兴奋而出了一身热汗的

    小表妹,欢天喜地的溜进卫生间洗漱去了,老姨坐在我的身旁,郑重地告戒我道:“我说大

    外甥啊,你表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别瞎缭她,你已经成家了,有媳妇了,你们是不可能

    成为真正夫妻的!”

    “不,”我固执地坦然相告:“老姨,我不爱蓝花,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婚姻,是交易,

    是金钱、房子的交易!”

    “怎么,”老姨闻言,瞪大了眼睛:“大外甥,你还想弄出第二个家来么?”

    “嘿嘿,”我淡淡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啊,这是当然喽,你不了解大外甥啊,大外甥

    可不是安份之人,我不仅拥有蓝花这个并不完全属于我的女人,在遥远的故乡,我还与老姑

    继续保持着一种秘密的关系,并且,我还拥有一片开阔的土地,老姑在电话里告诉我:那片

    土地,已经租给他人做煤场了,每年的租金可是不菲啊。可是,我并不缺少这笔钱,那笔租

    金,我一分也没动用过,全部用来购买矿渣,平整土地,使土地继续向西,向着小池塘延伸

    而去,岁月在无情的流逝,我的土地却在一天天地胀大。

    现在,既然老姨和表妹不邀自来,嘿嘿,那,我就顺手牵羊吧,我不但想拥有第三个家,

    拥有可爱的、天真的、浪漫的小表妹!我,我还想把拥有你,老姨,嘿嘿,在以后的日子里,

    我一定把你,老姨,也

    弄到手呐:

    “老姨,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爱表妹,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唉,”老姨无奈地唉息一声:“大外甥啊,看得出来,你表妹的心,早就让你给缭拨

    起来了,老姨没能耐,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喽,唉,随你们去吧,从你目前的情况看,吴瑞

    跟了你,也没什么亏吃的,反正早晚也是一样,嫁谁又不是嫁呐!”

    “啊哈,”我喜不自有胜地搂住老姨的玉颈,吧嗒吻了一口:“老姨,这么说,你同意

    了,谢谢老姨,谢谢丈母娘!”

    “去,去,”老姨抹了一把面庞上的口液,红胀着脸,假意严肃地说道:“真没正经的,

    跟丈母娘也来这个!”

    “老姨,”缭拨起了表妹的春心,我又开始向老姨展开攻势,我紧紧地搂住老姨:“老

    姨,亲爱的老姨,你即是我的丈母娘,同时,又是我亲爱的老姨啊,老姨,咱们可是亲上加

    亲喽!”

    “哟哟,”老姨依然推搡着我:“大外甥,别闹,让你表妹看见了,成什么了!”

    “老姨,”我又色迷迷地吻了老姨一口,一语双关地说道:“老姨,放心吧,以后,我

    一定像儿子对待妈妈那样,对待你,孝敬你!”

    “嗯,”瘦弱的老姨根本挣脱不开我的手臂,她终于停止了推搡,极不情愿地依在我的

    胸怀里,听到我的话,似乎得到一种无尚的慰籍,干细的小手,又习惯性地摆弄起我的衣领

    来:“嗯,这是你的实话么?”

    “真的,老姨,你的命很苦,这我很清楚,老姨,你总是居无定所,过着飘泊不定的生

    活,老姨,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里吧,我,一定像儿子一样,孝敬你!”

    “喔喔!”老姨怆然泪下,面庞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腮帮上:“大外甥,就冲你这句话,

    老姨永远感谢你,老姨虽然有儿子,如今却远走他乡,话又说回来了,我这个儿子啊,就是

    不离家出走,老姨跟他,也只能是操心的命,什么也别想指望他,大外甥!”老姨移开面庞,

    深情地望着我:“老姨的下半生,就指望你了,大外甥!”

    “老姨,”我再次吻起老姨泪水涟涟的面庞:“大外甥一定好好对待你!”

    “表哥,”我搂着老姨正一边满腹邪念地亲吻着,一边窃窃地耳语着,吴瑞一边擦着湿

    手,一边欢快地跑进包间,见我与老姨如此这般的亲热,先是怔怔地瞅了瞅,继尔,便毫不

    在意,乐颠颠地坐在我的身旁,我不得不放开老姨,一把搂住表妹的细腰:“亲爱的表妹,

    想吃点什么啊,尽管要!”

    “别,别,”看见女儿拿起菜谱,认真地扫视着,老姨急忙阻止道:“小瑞啊,你能不

    能懂点事,别要这要那的,简单吃点,不饿就行喽!”

    “嗨,”听到老姨的话,我大肆炫耀地掏出一叠钞票来,在老姨和吴瑞的眼前,示威般

    地晃来晃去:“老姨,你看,我有钱,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吃顿家常便饭,算个什么啊!”

    “表哥,”待服务生将菜肴一盘接着一盘地端到餐桌上,表妹夹起香喷喷的肉块,讨好

    地递到我的眼前,我正欲用瓷碟接过去,表妹却眨巴着细小的眼睛:“张嘴,张嘴,表哥,

    张嘴啊!”

    “哦,”我受宠若惊,幸福地张开了大嘴巴,表妹小手一伸,将肉块塞进我的嘴里,我

    一口叨住肥肉块,美滋滋地咀嚼起来:“谢谢,谢谢,谢谢表妹!”

    “哼哼,”身旁的老姨见状,怅然道:“唉,行啊,你是乐了,有了一个大款表哥!”

    “嘻嘻,”听到老姨的话,精明的表妹立刻品味出其中的含意,她索性放下竹筷,搂住

    我的脖颈,当着老姨的面,大大方方地吻了我一口:“妈妈,祝贺我吧,女儿的后半生,有

    依靠了!”

    “唉,祝贺你,祝贺你,看把你乐的,都快疯了!”

    “表妹,”老姨的话,让我激动万分,我拉着表妹的小手,继续缭拨道:“等吃过了饭,

    表哥领你去首饰店,给你买个定婚戒指!”

    “哇,”表妹的眼睛油然一亮,与老姨同样孱弱的身体哆哆地抖动着:“真的,妈妈,

    我有金戒指了,我有金戒指了,……”

    (九十三)

    老姨母女的到来,立刻给我怨气忿忿、腐臭冲天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和空前的芬芳,老姨那永远都是饱含忧伤的神色,尤如一弯撩我魄魂的情愫之

    勾,死死地拽扯起我沉寂多年的,也许是自作多情的邪欲之念;而表妹小瑞那春

    波涟涟的妩媚之光,则好似一把爱意绵绵的丘比特之剑,深深地刺进我业已坏死

    的心田。

    我的性致完全被吸引到这对命运多桀的母女身上,为了讨得老姨母女俩人的

    欢心,我不仅慷慨大方地将一套住房,郑重其事地赠送给了可爱的小妹,同时,

    还频繁地邀请这对母女出入于市内各大餐馆,一通神吃海喝之后,便领着高度兴

    奋的小表妹以及喋喋不休的老姨,流连于数也数不清的商厦、店铺,一掷千金地

    为老姨母女购置各种高档的生活物品。

    “啊,”又是一个美好的休息日,我以种种籍口,甩开大酱块和蓝花,离开

    臭气哄哄的家,驾着汽车直奔郊区,推开房门,一股温馨浪漫的香气扑面而来,

    老姨扎着围裙,恰好站在我的面前,她手里拎着垃圾袋,正准备穿鞋下楼,我张

    开双臂,一把搂住老姨,便恣意亲吻起来,老姨惊惧地推搡着我,我捧着老姨的

    秀颜一通狂啃之后,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垃圾袋,同时,冲着屋里的小表妹吴瑞

    嚷嚷道:“表妹,走哇,下楼吃饭去啊!”

    “大外甥,”日常生活上一贯过于节俭的老姨,一边抹着秀腮上的口液,一

    边心痛地说道:“嗨呀,总吃什么饭啊,自从我们来了以后,你总是请我们吃饭

    店,这,得浪费多少钱啊!咱们又不是外,在家里简单吃点就行了!”

    “嘿嘿,老姨,”我得意地掏出一叠为大酱块买烟骗得的钞票:“老姨,你

    看,你的大外甥又弄到钱喽,老姨啊,这钱来的很轻松,很容易啊,吃顿饭店,

    算个什么啊,毛毛雨啦!”

    “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尽管老姨嘴上嘀嘀咕咕,在我的拽扯之下,还

    是摘下围裙,无比顺从地走下楼去,表妹吴瑞兴高采烈地挽住我的手臂:“大表

    哥,今天,咱们吃点什么啊?”

    “嘿嘿,”我冲着可爱的小表妹微微一笑:“表妹,想吃啥,你说了算!”

    坐到餐馆的包间里,我抓过精美的菜谱,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甩到表妹的眼

    前:“表妹,想吃啥,尽管点吧!”

    “嘻嘻,”吴瑞接过菜谱,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正欲张嘴点菜,身旁的老

    姨一把将其夺下:“总点什么菜啊,多费钱啊,简单吃点就得了呗!”

    “妈妈,”吴瑞厥起了小嘴:“大表哥有的是钱,吃点饭,怕什么啊!”

    “老姨!”望着吴瑞那可爱的娇态,我心中一阵狂喜:啊,我的大方,我的

    豪爽,最最主要的是,我大把大把扬撒而去的钞票,已经彻彻底底地打动表妹少

    女那天真无邪的芳心!想到此,我抢过老姨手中的菜谱,凑到表妹的身旁:“老

    姨也太节俭了,表妹,不管她,咱们该点什么就点什么!”说着,我置老姨的唠

    叨于不理,一手捧着菜谱,一手搂着表妹的秀肩,机关枪发射般地点要起来。

    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脸上泛着无尚的欢乐,一只戴着戒指的小手,

    悄悄地,却是极为挑逗地抓摸着我的肌肉,同时,一双秀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老姨见状,急得无所适从,最后,索性冲着服务生,干手一挥:“行了,行了,

    够了,够了,不许再点了,你,快点走吧!”

    “表妹,”我夹起一只红通通的大海虾,嘻皮笑脸地递到表妹的小瓷碟里,

    表妹立刻赏赐我一个深情的媚笑:“谢谢大表哥!”我又将头转向老姨:“老

    姨,你也来一个吧!”

    一通神吃海喝,酒足饭饱之后,我拉着表妹的小手,站起身来:“表妹,咱

    们,逛街去吧!”

    “哎——,哎——,”望着满桌根本没动几筷的美味佳肴,老姨尖声厉气地

    嚷嚷道:“这菜还没吃完呐,就这么走喽,太浪费了,让服务员打个包啊,”

    “嗨,”我一手搂着老妹,一手拽着老姨:“我亲爱的老姨啊,打什么包、

    打包啊,你可别让大外甥出丑喽!”

    “啊,”我嘴里喷着酒气,殷勤地陪着表妹走进琳琅满目、眼花缭乱的百货

    商场里,望着目不暇接的、林林总总的各款流行时装,表妹兴奋不已地咂咂赞叹

    着:“啊,好漂亮的花裙子啊!”

    “哦,”看到表妹那双热切的秀眼依依不舍地盯着一件新款衣裙,我走上前

    去,一把将其握住:“表妹,喜欢么?”

    “喜欢!”爱美的本性,使表妹没有理由说出:不喜欢!

    “服务员,”我掏出钞票:“开票,交款!”

    “哎哟,”老姨急忙按住我的手:“这可不行,大外甥,你怎么天天花钱买

    衣服啊,小瑞!”老姨转向表妹,严厉地喝斥道:“商店里的好衣服,多去了,

    如果认你的性子,都买起来,那还有个头哇,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你想把

    整个商场都买回家去啊!”

    “妈妈,”表妹依然抚摸着心爱的衣裙,久久不肯撒手:“人家喜欢么,大

    表哥有钱,能买得起的!”

    “呶,呶,”我不顾老姨的阻挡,交完款之后,将花裙子塞到表妹的手里,

    又令服务员将表妹领进了试衣间:“拿着,拿着,表妹,这条裙子,已经属于你

    的了!去,穿上试试吧,一定很漂亮的!”

    “大表哥,”表妹很快便容妆焕发地走出试衣间,喜不自胜地站在我的面前,

    崭新的,刚刚穿到身上的花裙子,在耀眼的灯光下,光彩夺目:“大表哥,怎么

    样,漂亮不?”

    “好,好,好,”我毫无原则地夸赞着,表妹闻言,乐得心花怒放,身后的

    老姨则嗲声嗲气地挖苦道:“得了,得了,别臭美了,你是回回不白来啊!”

    “嘻嘻,”表妹冲着老姨,顽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然后,娇嗔地挽住我的手

    臂,尤如恋人般地走出喧嚣异常的百货商场。

    “嘿嘿,”刚刚走出商场,无意之中,路过一家新开业的成衣店,望着埋头

    忙碌着的几位年轻姑娘,表妹红灿灿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慕色:“真好啊,表

    哥,”表妹满怀憧憬地拉着我的手臂:“我最喜欢做衣服了,表哥,我不仅会做

    衣服,还会裁剪衣服呐,表哥,如果我也能开一家成衣店,那有多好啊!”

    “得,得,得,”老姨冲着充满野心的女儿,泼起了冷水:“你真是什么都

    敢想啊,开成衣店,你有本钱么,你能付得起租金么!”

    “嗬嗬,”我瞅了瞅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小表妹:“表妹,你的志向不小哇,

    别听老姨的,你能开得起成衣店的,人么,活着,就应该有一个目标啊,表妹,

    我帮你!”

    “真的,”表妹乐颠颠地挽住我的手臂:“真的,大表哥,你真能帮我么,

    大表哥,你能给我出本钱,开成衣店么?”

    “能,”为了让表妹开心,我信口开出一张暂时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能,能,明天,我就张罗钱去!”

    “哈,”表妹一听,拉着我的手臂,像个孩子似地蹦跳起来:“谢谢表哥,

    谢谢表哥!”

    “哎呀,好累啊!”回到家里,身体虚弱的老姨,草草洗漱一番,然后,借

    口疲倦,独自一人躺在里屋的床铺上,甜甜地午睡起来。

    “啊——,”我则溜进表妹的屋子里,一头仰躺在表妹的床铺上,洗漱完毕

    的表妹,依然沉浸在幸福之中,而心里,仍旧惦记着子虚乌有的成衣店,她握着

    温手巾,一边梳理着水淋淋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走到床铺旁,一只小手很是殷

    勤地按揉着我的额头:“大表哥,累了吧,睡一会吧,醒醒酒,晚上,我给你炒

    几个菜,让你看看小妹的手艺,如何!”

    “嗯,”我闭着双眼,一把将表妹拽到身旁:“表妹,刚才酒喝多了点,我

    的脑袋好痛,来,给表哥按按头吧!”

    “嗳,好的,”表妹非常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将手巾放置在床头柜上,

    细腿一抬,欢快地跳上床铺,她正欲坐下身来,突然怔怔在瞅了一眼崭新的、光

    彩夺目的花裙子,也许怕将花裙子压坐出折痕,表妹小心奕奕地将其撩拨起来,

    立刻露出两条让我直流口水的白腿。

    望着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白腿,表妹小脸一红,慌忙用裙子草草遮掩住,然

    后,方才款款而坐,小手吃力地搬动着我的脑袋瓜:“过来啊,大表哥,来,躺

    到我的这里来!”

    表妹笑嘻嘻地拍打着迷人的胸脯,我登时狂喜起来,身子一挺,便将热滚滚

    的、想入非非的大脑袋瓜,枕在表妹流溢着淡香的胸怀里,然后,双目微闭,尽

    情地享受着表妹细手的按搓,而那颗早已按奈不住的淫心,则怦怦怦地乱颤着。

    表妹低垂着面颊,极为认真地按摩着,随着小手指不停地往返于额面之上,

    一股又一股奇妙的酥麻感,从脑门缓缓地流向周身,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得意洋

    洋地哼哼起来:“好舒服啊,表妹,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舒服么,表哥,以后,小妹天天给你按头!”

    “谢谢,”我偷偷地斜视一眼表妹的白腿,那份细嫩,那份光滑,直撩拨得

    我,将手掌很不安份地向前挪动一下,故意触碰着表妹的细腿,机灵的小表妹早

    已察觉到我的手指在掐拧她腿上的嫩肉,立刻讨好地将细腿移近我的手掌,以方

    便我的随意掐拧和抓摸。

    表妹的大方举动,呼地激活了我的色胆,我索性张开手掌,贪婪异常地抚摸

    起来。表妹依然默不作声地给我按摩着额头,同时,白腿有意弯曲起来,轻轻地

    晃动着,大腿处的嫩肉,微微地抖动着,我的大手掌顺着表妹光鲜性感的小腿肚

    一路直上,最后,停滞在滑嫩无比,泛着微热的大腿根处,我试探性地用手指

    尖,轻轻地刮划一下表妹的小内裤,少女的羞涩,使表妹本能地收拢一下大腿。

    尽管表妹收紧了大腿,我的手掌却没有退缩回来的意念,我运了运色气,大手

    掌义无返顾地向表妹的胯间,昂然挺进,首先溜进表妹小内裤的手指尖,已经明

    显地感受到一阵阵让我心醉痴迷的湿热和柔滑。

    表妹更加有力地并拢住双腿,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贴靠在我脑门上的胸脯,

    呼哧呼哧地急喘着,同时,她茫然地停下小手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或者

    是两者皆具吧。

    表妹娇巧的额头渗淌着晶晶汗珠,原本粉白的双腮泛着深深的暗红,薄嫩的

    珠唇突突突地抖动着。在我大手掌狂野的挺进之下,表妹一边本能地并拢着双

    腿,一边不知所措地俯下头来,那燥热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腮帮上,小嘴可怜兮

    兮地臆语着:“哟哟,哟哟,表哥!你干么啊!你要干么啊?”

    “表妹,”哼哼,废话,我要干么,这还用问么?我睁开喷火的色眼,腾出

    一只手来,一把搂住表妹灼手可热的秀颜,大嘴一张,便忘乎所以地咬啃起来:

    “啊,好香啊,好热啊!”

    “喔——,喔——,”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吐出小巧粉嫩的舌尖,

    水渍渍地**着我那被**之火烧灼的极为干涩、几近龟裂的嘴唇,点点清纯的

    津液,滴哒滴哒地流淌进我臊热难当的口腔里,无私地润泽着我的咽喉。

    咕噜一声,我美滋滋地吞下表妹的口液,大嘴巴继续狂吻着表妹**辣的面

    庞,同时,一只手掌,在表妹的胯间反复地摩娑着,手指肚在表妹的内裤底端,

    生硬地按揉着,隔着薄薄的纱缎,感受着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热。

    “哦——,哦——,”在我手指肚不停地按揉之下,表妹一边与我亲吻着,

    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哼着,并且,光滑的双腿不再紧绷着,而是既柔顺又羞涩地,

    既自然又或多或少有些难堪地分叉开来,那温暖的,软软乎乎的双腿之间也渐渐

    地潮湿起来,同时,不可抑制地突突抖动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我的手指肚已经明晃晃地触碰到一团麻手的嫩肉:啊,好

    奇妙啊,表妹的胯间,也生着一团与老姨极为相似的嫩肉团!

    “哇——,”我的手掌哆哆乱颤地抓摸一番可爱的嫩肉团,然后,兴奋不已

    地收将回来,放到鼻孔下,认认真真地嗅闻起来,我的乖乖,不闻这已,这一

    闻,竟然让我无法控制地嘟哝起来:“哇,好骚啊,怎么跟老姨的气味,一模一

    样啊!”

    ……

    (九十四)

    “嗯?”听到我得意忘形的嚷嚷声,表妹娇滴滴地搂着我的脸庞,因过分激

    动而充血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那刚刚从她的胯间抽拽出来,骚气袭人的手指尖,

    满面疑惑地望着我下作的**:“大表哥,你说什么呐?”

    “哦,哦,”我感到自己过于放肆,说话走了板,急忙吱唔道:“哦,哦,

    表妹,是这么回事,你还记得不?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老姨领你到我家,我跟老

    姨住在楼下的大食堂里,有一次睡觉的时候,我一转脑袋,恰好压到老姨换下的

    内裤上,结果,无意之中,我就闻到了老姨的气味!”

    “嗬——”表妹松开我的脖子,小手死死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表哥啊,

    你可真是的,你好邪门啊,咋能闻妈妈的内裤啊,你,”

    “嘿嘿,”我刁顽地一笑:“我不是故意闻的啊,再说了,我喜欢,”我推

    开表妹的小手,空前胀大的脑袋一头扑到表妹骚气滚滚的胯间:“我愿意,我愿

    意,我就是愿意闻女人的内裤,我不仅喜欢女人内裤的特殊气味,还最得意嚼女

    人的内裤呐!”

    我灼热的脑袋瓜深深地埋在表妹的胯间,大嘴一张,一口叨住表妹的小内

    裤,拼命地向上拽扯着,顿时,一股股微热的气浪,立刻扑面而来,呛得我不可

    自抑地哆嗦起来:好气味,好剌激!

    表妹的骚气呛得我**勃发,我的两排牙齿生硬地切咬着湿乎乎的内裤,脑

    袋猛一用力,表妹娇巧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向上抬起,只听哧啦一声,表妹的小内

    裤便被我拽扯下来,非常滑稽地叼含在我的嘴巴里,在表妹的眼前,可笑地摇晃

    着,发散着迷人的气浪。

    表妹**着下身,一时间羞得红头胀脸,慌慌张张地撩起裙子,试图掩盖住

    光溜溜的小便。同时,一只小手努力拉扯着自己的内裤:“大表哥,你这是干么

    啊,好脏啊!”

    哦哇——,在表妹有力的拽扯之下,我甜嘴巴舌地吐出了骚气漫溢的小内

    裤:“哇噻,好香啊!”

    “哼哼,”表妹拎着内裤,娇嗔地抽打着我的面庞:“你好烦人,你好羞

    啊!”

    “唔——,”我一把按住表妹欢快摆动的白腿,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一眨

    不眨地死盯着表妹娇嫩的小便,粗大的手掌无比爱惜地抓摸着那片细柔的绒毛,

    表妹见状,羞达达地用手中的小内裤,掩盖住迷人的私处:“哟,别看,别看,

    太难为情了,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怕个什么啊,让表哥看一看又咋的了,又看不坏,”我一把推开表

    妹的小手以及内裤,手指尖轻刮着表妹那细长的肉缝,而另一个手,则将表妹的

    长裙高高地撩起,同时,向上推挤着。啊,我可爱的小表妹,好白的**哦,好

    迷人的脐眼啊,呀,嘻嘻,**,表妹的**,少女的**,如豆的、红灿灿的

    **,我眼前顿然一亮,手指掐住少女刚刚发育成熟的小**,恣意把玩着:

    “嘻嘻,好可爱的小咂咂头哇,真好玩!”

    “哎哟,”表妹周身颤抖,小手不停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好痒啊,大表

    哥,轻点摸啊!”

    咕咚一声,我重重地趴俯在表妹香气喷喷的细腰上,大嘴一张,贪婪地**

    着表妹细白的、凝脂的**:“真香啊,真细啊,真白啊!”

    我一边**着,一边由衷地赞叹着,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可爱的表妹,

    被我**得兴奋难当,小手喜不自胜地抓摸着我的面颊,指尖轻触着我粗硬的胡

    茬:“好硬的胡茬啊,像针一样,好扎手啊!”

    “啊——,”我的脑袋瓜一路直上,最后,习惯性地停滞在表妹可爱的腋窝

    处,我举起表妹滑腻的手臂,瞪着红通通的色眼,一只大手掌不停地抓摸着表妹

    绒毛散布的腋窝:“真好啊,”

    “嘻嘻,大表哥,你干么啊,嘻嘻,好痒啊!”

    “喔啊!”我将嘴巴贴到表妹的腋窝处,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着,深

    深地呼吸着,嗅闻着股股淡淡的咸涩和细软的酥麻,表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大表哥,你干么啊,好痒啊!”

    我的脑袋终于被表妹从腋窝处推搡开,我吧嗒吧嗒大舌头,又将脑袋瓜移到

    表妹的胯间,两只手粗野异常地扒开表妹洁白的、嫩肉淤塞的细缝。

    表妹的**着实有些奇怪,长得与众不同,那一团极为显眼的嫩肉,发散着

    漫漫骚气,尤如绽开的鲜花,插缀在雪白的肉缝里,扒开细肉缝,拨开那团鲜

    花,便看到一个狭窄的、呈着淡粉色的小孔眼,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之下,泛着晶

    晶柔光,我用指尖轻触一下,表妹立刻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反复推搡着我的手

    掌:“哎哟,好痛,别,别,别碰啊!”

    “哈哈,”我抬起头来,一边继续欣赏着表妹如花般的小便,一边松开裤

    带,掏出早已奇硬难当的**,表妹的目光恰好移动到我的胯间,望着粗似胡萝

    卜般的**,表妹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嗓声颤抖着:“我的妈啊,这是啥啊,好

    大啊,好吓人啊!”

    “噢,大吗?”我握着青筋突起的**,耀武扬威地站立在表妹的面前,腰

    身有意往前挺送着,红通通的**头在表妹的眼前,得意地晃来晃去,渐渐地,

    **头几乎贴到表妹秀俏的脸蛋上,表妹面色惨红,呼吸短喘,一只小手拼命地

    推搡着我的**头:“哟,哟,哟啊,拿一边去,远点煽着,这是什么破玩意

    啊,好难看啊,好寒碜啊,好吓人啊!”

    “嘿嘿,”我握着**,在表妹的面前,反复地揉搓着,同时,不停地摆动

    着腰身,做出下流的**动作,表妹苦涩地笑了笑,秀眉一皱,低垂下头:“大

    表哥,你干么啊,这是啥玩意啊,好下流啊!”

    “嗳,”我伸出手去,托起表妹的下颌:“亲爱的小表妹,呶,”我将**

    头几近贴到表妹的嘴唇上,不停地扭摆着:“看过没有,嗯,表妹,以前看过这

    玩意没有啊!”

    “去,去,去,”表妹纤细的小手,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头:“去,

    去,拿一边去,谁一个女孩家家的,喜欢看男孩子这破玩意干啥啊,寒碜不寒碜

    啊!”

    “嗬嗬,寒碜,”我冷冷一笑,淫迷地跪下身来,一只手依然握着**,另

    一只手,扒开表妹的肉缝:“我的小表妹,寒碜啥啊,以后,你就会喜欢上我的

    **的!”

    “哟——,”表妹冲我顽皮地撇了撇小嘴:“谁喜欢这破玩意啊,它要是一

    件新衣服么,我还真能喜欢!”

    “哼,”我将**头悄悄地顶在表妹的肉缝上:“表妹,喜欢不喜欢,实践

    当中见!”

    “哎——哟——,”话音刚落,我身子猛一用力,**头昂然挺进到表妹的

    肉缝里,立刻感受到一阵空前的紧胀和让我血脉贲张的握裹感。而表妹,则凄惨

    地尖叫起来,一只手哆哆乱颤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哎——哟——,哎哟,哎

    哟,大表哥,快,快,拿出去,好痛啊,不行,痛死我喽!”

    “表妹,别紧张,”我的**继续往表妹的肉缝里义无返顾地挺进着,同

    时,健壮无比的身躯缓缓的,却好似泰山般地倾倒下来,最后,重重地压迫在表

    妹娇巧轻盈的**上,我捧着表妹惊惧万分的面庞,轻声安慰着:“别紧张,别

    害怕,过一会,就好了!”

    “痛啊,”身下的表妹六神无主地哆嗦着,嘴角可笑地抖动着:“大表哥,

    好痛啊,快拿出来吧,痛死我了!”

    哼,拿出来,说得好听,那可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的**好不容易深

    入处女的肉穴,怎么就此罢休呐,我的**本能地搅拌一下,立刻感受到阵阵酥

    麻和滚滚温热,继尔,还传出吱吱吱的脆响。

    好家伙,处女的肉穴,的确不同非凡,我腰身微抬,**缓缓地收缩出来,

    表妹不禁长吁一口气,肉穴因瞬间的空驰而倍觉舒适,脸上洋溢着如负重卸的轻

    松之感:“哇啊,刚才,可胀死我喽,哎哟,”

    话音未落,我牙关一咬,**卷土重来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更加生猛地撞

    击起来,表妹痛苦地呻吟一声,死死地咬切着珠唇,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

    “哎哟,大表哥,怎么又插进来了!”

    表妹的小手吧叽吧叽地捶捣着我的背脊,双腿拼命地并拢住,企图籍此抵挡

    住我**的狂插胡捅。

    “哦哟,”我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手掌不耐烦地拍了拍表

    妹反复摇动着的细腿:“小表妹,听话,不然,我可不喜欢你喽!”

    “喔——,”听到我的话,表妹小嘴一噘,眼珠一转,涌出数滴泪珠,继

    尔,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大表哥,人家痛啊,喔——,啊——,”表妹的小

    手轻轻地按揉着被我搅捅过的肉穴,无意之中,一滩鲜红的血水,漫溢到她的手

    心里,表妹举到眼前定睛一看,顿然泪如雨下:“喔——,喔——,出血了,好

    痛啊,哟,我会死的!”

    “死不了的,”我伸过手去,蘸起表妹手心上的血水,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

    品味起来:“嗯,好新鲜的处女血啊,嗯,味道不错,不过,有些咸!”

    “啊,大表哥,你这是干么!”表妹呆呆地望着我,我一边吸吮着红通通的

    手指头,一边抚摸着表妹鲜血漫溢的小便,挂满处女血水的**,稍事调整一下

    方向,再度对准表妹血淋淋的肉穴,表妹见状,颤颤兢兢地移动着小屁股:“大

    表哥,还要插啊,不好,不好玩,太痛了!”

    “没事的,”吸尽了表妹的处女血,我按住表妹不听话的双腿,大屁股微微

    一挺,**便重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表妹愈加悲惨地号叫起来:“哎呀,大表

    哥,这回,更痛了!”

    “哦——唷——,”表妹痛苦万状,我却其乐无穷,我的**越顶越粗胀,

    越插越有力,深褐色的肉皮包裹着粗硬的**,晶光闪亮的**头咚咚咚地顶撞

    着表妹白嫩的小**,一个极为老道,早已久经考验的大**,娴熟异常地插捅

    着一个未经世事,花蕾初开的,茫然无措的嫩白**,这一黑,一白,这一粗,

    一细,即生硬,又合谐地交接、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哼哼呀呀,咦咦唔唔地声

    响。

    “真粗啊,”渐渐地,表妹不再紧张和手足无措,而是惊讶不已地抬起头

    来,努力地观看着我的**是怎样不知疲倦地搅捅着她的肉穴,时而,还颇有所

    感地唉息着:“好大啊,好硬啊,活像一根大木棒!”

    “嘿嘿,”我歪着脑袋,依然按着表妹的双腿,**极有节奏地插捅着表妹

    的**:“表妹,还痛不痛了?”

    “不,不痛了!”表妹认真地答道:“已经不知道痛了,都让你的大木棒,

    给捅麻木了,早就不感觉痛了!”

    “啊,”我深深地喘息一下,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劳顿:“好累啊,表妹,

    给你这头小绵羊开苞,好累人啊!”

    “嘻嘻,”表妹泛着泪痕的小脸蛋绽开一丝喜色,伸出小手,煞是关切地抚

    摸着我的面庞:“你累了,大表哥,歇一歇吧!”

    “等一等,等一等,”我推开表妹的小手:“还没泄货呐,等一等!”

    “什么货,泄什么货啊!”表妹闻言,不解地望着我:“什么货,什么货

    啊?”

    “呶——,”我一只手握住**,狠狠地捅抽一番,然后,身子一抖,一滩

    白色的液体,从**头喷射出来,溅洒在表妹的小腹上:“呶,就是这货!”

    “呀——,”表妹慌忙抓过毛巾,胡乱擦抹着:“哎呀,这是啥玩意啊,粘

    乎乎的,恶心死人了!”

    ……

    (九十五)

    “嗨,恶心个啥啊,很好吃的,来,”我将手指按在表妹的小腹上,抹起少

    许精液,趁着表妹只顾忙着擦抹身上的口液、残精等物时,手指尖对准表妹微开

    的小嘴:“尝尝吧,我亲爱的表妹,很好吃的!”

    “啊——,呸——,”表妹秀眉紧锁,忙不迭地吐出被我强塞进嘴的精液:

    “大表哥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咋净捉弄人呐!哼,我不跟你好了,”

    “唉——,”望着表妹的佯怒之色,我扑哧一笑,突然感觉着身体愈加疲惫

    起来,我一头扑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表妹见状,急忙讨好地拽过一条毛巾被,

    关切地覆盖到我热汗淋淋的身体上:“盖上点,表哥,别闪着汗啊!”说着,表

    妹用手中粘挂着精液的手巾,轻抹着我的身体:“来,表哥,表妹给你擦一擦

    汗,再睡吧!”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皮渐渐地难以抬起,昏昏然中,我朦朦胧胧

    地感觉到表妹小心奕奕地给我擦拭着身上的热汗,小手指卖力地按摩着我的胸

    脯,时而,还低下头来,温顺地亲吻着我的胸乳,发出咂咂的娇柔声。

    “嘿,”擦着擦着,机灵的表妹不知从哪里翻腾出一瓶香水来,哧哧哧地喷

    洒在我的身体上,一边洒着,一边用小手揉搓着:“好香啊!”

    表妹把我从头到脚喷过了香水,然后,嘀嘀咕咕地依到我的身旁,抬起我的

    手臂,钻进我的怀抱里,双手撒娇地搂住我的脖颈:“来,大表哥,表妹搂你睡

    觉!”

    “嘻嘻,”表妹毫无困意,小嘴贴到我的胸脯上,顽皮地亲吻着,迷迷茫茫

    之中,我真切地感受到表妹一边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胸脯,两只小手时时地抓摸着

    我业已瘫软如泥的**,还仔细地审视着:“真好玩,真奇怪,这玩意,怎么一

    会大,一会小啊!”

    “嗯,”我懒洋洋地翻转一下身体,软哈哈的**从表妹的小手里滑脱出

    来,在胯间微微晃动着,表妹也急忙转过身来,重新握住我的**:“嘻嘻,奇

    怪,这玩意,大的时候,像根大木棒,又粗又硬,能吓死人,小下来的时候,软

    了吧叽的,像只煮熟等炒的茧蛹子,圆圆的,软软的,嘻嘻,真好玩!”

    吱嗄,外间的房门清脆地响动起来,表妹慌忙松开我茧蛹般软嫩的**,搂

    住我的脖子,佯睡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发出轻匀的鼻息声。

    “小瑞,”老姨扒着门缝,低声唤道:“醒一醒,时间不早了,帮妈妈作饭

    吧!”

    老姨连续呼唤了数声,吴瑞依然闭着眼睛,不肯作答,老姨轻轻地叹息一

    声:“唉,这个丫片子,好懒啊,一睡起来没完喽!”

    “嘻嘻,”待老姨离开房门,表妹又翻过身来,再次抓住我的**:“嘻

    嘻,咋又硬了!哟,”在吴瑞小嫩手的摆弄之下,我的**又昂然勃起,直挺挺

    呈现在表妹的眼前,表妹弯起手指,挑逗般地弹拨着:“嘻嘻,又硬起来了,好

    大啊,嘻嘻,再大点,再大点!”

    “嗯,”我深吸一口气,一把将表妹推翻过去,扯起她的一条细腿,再度勃

    起的**对准表妹的肉穴,哧溜一声,插塞进去,表妹仰起头来,轻轻地呻吟一

    声,继尔,乖顺地叉起大腿,撅着雪白的小屁股,任我的**肆意插捅她的小

    便,我胡乱捅插几下:“表妹,还痛不?”

    “不,”表妹摇摇头:“刚插进去的时候,有点痛,不过,磨过几下之后,

    就一点也不痛了!嘻嘻,不但不痛了,还挺舒服的呐!”

    表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来,仔细地观赏着被我横冲直撞的小便,一只小

    手撒娇地刮划着我的**:“嘻嘻,好大、好长啊,”

    “喔——,”我闭着眼睛,尽情地插捅着表妹的小便,一只大手,抓摸着表

    妹的小**,轻柔地摩娑着,表妹的小屁股,可爱的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插捅:

    “哦——唷——,哦——唷——,好硬啊,好麻啊!嘻嘻,好舒服哟!”

    “小——瑞——,”屋外再次传来老姨的呼唤声:“你们快点起来吧,天都

    黑了,该吃晚饭喽!”

    “嘻嘻,”表妹的小手,轻拍着我的大腿:“大表哥,起来吃饭吧,一会再

    玩吧!”

    说完,表妹小屁股一挪,我的**吱溜一声,从她的**里滑脱出来,挂满

    了清香的**,表妹抓过毛巾:“嘻嘻,表哥,来,表妹给你擦一擦,”

    餐桌之上,我又痛饮一番,而对面的表妹则草草地、心不在焉地咽下一碗米

    饭,放下饭碗,表妹亲热地拥坐到我的身旁,我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骑上,继续

    痛饮着冰镇啤酒,身旁的表妹,无微不至地拽过一条长毛巾,覆盖在我的胯间,

    幽暗之中,一边观赏着电视节目,一边将小手悄悄地探进毛巾被里,抓住我的鸡

    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笨拙地套弄着。

    “表哥,你看啊,”表妹一只手玩弄着我的**,另一只手指着电视屏幕:

    “看啊,她爱上他啦,可是,他却不爱她,嘿嘿,真好玩,单相思啊!”

    “哼,”我不以为然地扫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捧住表妹的脑袋瓜,吧叽

    亲了一口:“全是他妈的胡编乱造,爱去吧,让他们爱去吧!”

    “老姨,”放下表妹的脑袋瓜,我突然发现老姨拎着一件尚未织完的毛衣,

    独自一人坐在里间屋,埋着头,极为娴熟地飞针走线着,我岂肯放过任何一个挑

    撩老姨的机会:“老姨,”我冲着老姨大声嚷嚷起来,老姨转过秀脸:“干么,

    大外甥!”

    “咂!”冲着老姨打了一个飞眼,同时,用大手掌拍打着沙发:“老姨,过

    来啊,一起看电视啊!”

    “你们看吧,我不愿意看那玩意,爱啊、爱啊的,啥意思啊!”

    “老姨,”我噘起了嘴,沉下脸来:“老姨,过来啊,一起看啊!”

    “嗯,”看到我面露不悦之色,老姨终于站起身来,拎着毛线衣,堆着满脸

    的微笑,悄然坐到我的身旁,我立刻转过头去,冲着老姨痴迷地笑了笑,大手掌

    一伸,将老姨尽可能地拉拽到自己热哄哄的身旁,黑暗之中,一只大手按在老姨

    的瘦腿上,最初,老姨企图挪开大腿,我哪里肯依,手掌再加用力地按压起来,

    老姨无奈,用肘臂假意顶撞一下我的腋下:“别闹!”

    “哎哟,”表妹突然收回指向电视屏幕的小手:“大表哥,你咋又出汗

    了!”表妹一只小手继续摆弄着我的**,另一只手卖力地揉搓起我的胸脯:

    “表哥啊,这大热的天,喝这么多的酒,作啥啊,多热啊,多烧心啊!”

    “啊——,”咕噜一声,我将瓶底仅剩的啤酒,一滴不漏地倒进肚子里,然

    后,将空酒瓶放到餐桌上,手掌偷偷摸摸地从餐桌的下面,溜到表妹的胯下,昏

    暗之下,表妹乖顺地叉开大腿,以方便我手掌的抓摸。

    一挨触碰到表妹娇嫩无比的小便,我便兴奋难当,我的大手掌尽情地抚弄一

    番表妹光滑鲜美的小便,然后,双指并拢,老道地塞进表妹的肉穴里,轻轻地抠

    捅起来,表妹仍然佯装着观赏电视节目,小嘴则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继续扩叉着,清醇的**,顺着手指缝,汨汨地流淌着。

    啊,少女的小便,一经缭拨起来,便是不可思议的滑润,分泌出滚滚的玉液

    琼浆,我的手指在表妹的肉穴肆意抠挖一番,然后,抽将出来,放到面前,借着

    电视的微光,细细审视着,表妹见状,小嘴一呶,小手拍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

    “你好坏。”

    “嗯,”我又抓过一瓶啤酒,推到表妹面前,用眼神示意表妹帮我启开瓶

    盖,表妹嘟哝着:“咋的,还喝啊!”嘴上顾作惊讶地唠叨着,表妹还是帮我启

    开了瓶盖,我接过啤酒,欣然痛饮一口,沾挂着表妹**的手指抓起一粒花生米

    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吧嗒着:“哟,好香啊!”

    “哼哼,”望着我反复不停地吮吸着手指,表妹伸出小手,轻轻地掐拧着我

    的鼻尖:“讨厌!”说完,表妹的另一只小手更加快速地摆弄着我的**,我已

    经产生了难奈的排泄**,激动之余,将**辣的目光转向了老姨,按压在老姨

    大腿上的手掌,极其放肆地抓挠着,老姨停下手中的活计,欲推开我的手掌。

    “啊——,”我咕噜一声,又痛饮一口啤酒,然后,摇头晃脑地望着身边左

    右这对母女,一个卖力地帮我**,另一个心慌意乱地坐在我的身旁,虽然心里

    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敢借故离开,我由衷地叹息一声,幸福得差点没背过气

    去。得意之余,我的手掌继续情不自禁地抓拧着老姨干瘦的大腿,老姨轻轻地抖

    动一下,冲我不停地扭动着嘴角,同时,用铁针,悄悄地扎划着我不安份的手

    背:“别闹,听话,大外甥!”

    “哦,”在老姨铁针的扎捅之下,我不但没有收回手掌,索性脑袋一歪,顺

    势倒靠在老姨的肩膀上:“好累啊!”

    “大外甥,”老姨似乎找到了脱身的籍口:“你困了,那就早点进屋休息

    吧!”

    “不,”我的脑袋仍旧贴靠在老姨的肩膀上,一双色眼火辣辣地盯着老姨:

    “不,这样很好,老姨,这样很好!”说着,我掩藏在毛巾被里的大手掌,又淫

    迷意荡地在老姨的大腿上,胡乱摸索起来,而胯间的**,依然握在表妹的小手

    里,硬得发烫。

    “嗯,”老姨突然惊讶地转过面孔,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原来,沉醉之中,

    我的手指竟然忘乎所以地溜进老姨的胯间,粗野地触碰着老姨那团让我神往多年

    的骚肉团。老姨再次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苦涩地望着我:“大外甥,早点休息

    吧!”

    “哦,”看到老姨那份无可奈何的窘态,我心中暗暗发笑,粗手指得寸进尺

    地拨开骚肉团,探进老姨的**里,无限幸福地抠挖起来。因紧张和羞耻,老姨

    的身体突突抖动着,**更是毫无规则地收缩着,我则愈加疯狂地抠挖起来,而

    表妹的注意力,早已被爱得死去活来的电视节目吸引过去,她一边继续摆弄着我

    的**,一边津津乐道地观赏着电视节目:“咦,大表哥,你看,那个女人,要

    自杀!”

    “唔,哟,”我将手指从老姨的**里抽拉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

    起来,老姨见状,小嘴一咧,伸过铁针,啪地抽打在我的手背上:“这个混小

    子!好没羞啊!”

    “哼,”我腾出另一只手,假意按揉着被老姨抽打过的手背,嘴里则胡乱应

    承着身旁的小表妹:“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她愿意死,让她死去好了!”然

    后,我又冲面庞冷漠的老姨淫浪地笑了笑,大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沾着老姨**

    的指尖,喜滋滋地吮吸起来,此刻,电视里突然打起了广告,我一边吸吮着手指

    尖,一边摩仿着电视广告词:“嗯,味道好极了!”

    “哼呀,”老姨再也按奈不住,干瘦的手指死死地掐扯着我的腮帮,我嘿

    哟、嘿哟地一边佯装痛楚地呻吟着,一边左右开弯,一会吮吮右手指,一会又舔

    舔左手指:“啊,好极了,好极了,真是别具风味,各有千秋啊!”

    “什么啊,什么啊,”年少的、对电视节目有着浓厚兴趣的小表妹,不仅丝

    毫也没有察觉到我对老姨的下作行为,更无法听懂我的话:“什么啊,什么啊,

    大表哥,你说什么啊?”

    “啊——,”老姨母女俩风味独特的**,强烈地剌激着我的**,嗅着、

    嗅着,我的**便突突地抖动起来,瞬间,一滩精液,缓缓漫溢而出。

    ……

    (九十六)

    嘎吱,根据事前与奶奶屄的约定,为了给大酱块搞到掺有毒品的香烟,我驾

    着汽车驶出闹市区,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家位置偏僻,破烂不堪的小

    酒馆,我嘎吱一声,将汽车停放在小酒馆的门口,然后,锁好车门,拎着钥匙,

    点燃一根香烟,哼哼叽叽地走向歪歪扭扭的房门。

    豁——,刚刚推开木板门,呛人的烟雾立刻扑面而来,我不禁摒住了呼吸,

    透过缭绕的烟雾,五、六个醉意朦胧的男人围桌而坐,听到推门声,不约而同地

    转过脸来,奶奶屄甩掉烟蒂,欣然站起身来:“哦,哥们,快过来,啊,”摇摇

    晃晃的奶奶屄拉住我的手,来到吱呀作响、杯盘狼藉的餐桌前,对众男人说道:

    “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起的老同学!”

    “你好!”

    “……”

    一一寒喧过后,我被奶奶屄按坐在他的身旁,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壮年汉子

    将一杯白酒客客气气地推到我的面前,我陪着笑脸,婉然推辞道:“大哥,不行

    啊,我不能喝白酒,一会,我还得开车呐!”

    “哦,”听到我的话,红脸汉子瞅了瞅窗外:“那辆车,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那是单位的车,我是给领导开车的,干一些下贱的、专门伺候

    人的活!”

    “嗬嗬,”红脸汉子的面庞,闪现出一丝羡慕之色:“真不赖啊,老弟,你

    的车,真不错啊!”

    “嘿嘿,”看到红脸汉子反复地端详着窗外的汽车,身旁奶奶屄嘿嘿一笑:

    “大哥,怎么,你喜欢?”

    “他啊,”没容红脸汉子作答,另一个醉汉插言道:“这个家伙,最他妈的

    喜欢玩车,一看见好车,就他妈的活像是看见了漂亮女人似的,两条腿就他妈的

    走不动道了!喂,我说老大啊,别瞅了,瞅了也是白瞅,玩不上,还怪上火的!

    嘿嘿,”

    “哥们,”奶奶屄闻言,狡猾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操,反正也是公

    家的车,既然我们老大喜欢,我看你就他妈的卖给他算了!”

    “这,这,”我惊赅地望着奶奶屄,不知如何作答,听到奶奶屄的话,红脸

    汉子终于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玻璃窗上,移回到餐桌上来,粗重的手掌,轻拍着

    我的肩膀:“小老弟,有没有意思啊?”

    “这,这,”我怔怔地望着红脸汉子,奶奶屄皮笑肉不笑地嘀咕道:“操,

    怕啥啊,哥们,就说是丢了呗!”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开个价,我立马就让人借钱去,”说着,红脸汉

    子大大方方地掏出一个小本本,冲着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小二,去,给我取点

    钱来!”

    “老大,取多少啊?”被红脸汉子称作小二的年轻人接过小本本,问红脸汉

    子道,红脸汉子恍然拍了拍汗渍渍的脑门:“对喽,对喽,我咋忘了,取多少

    钱,还得这位小老弟发话啊!小老弟,”红脸汉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痛快

    快地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大哥,这,”望着小二手中握着的小本本,我终于动了心:他妈的,这些

    日子来,表妹天天央求我,让我弄点钱,给她开什么成衣店,为这事,我正犯愁

    呐!他妈的,就听奶奶屄的吧,这个黑社会老大不是喜欢我的公车吗,卖吧,卖

    吧,把车私下卖掉,换几个小钱,给表妹开成衣店,以讨得小表妹的欢心。想到

    此,我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大哥,我,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你,看,

    这车,能值,多少钱,就,按照你们的行道,给点就成啊!”

    “是啊,”身旁的奶奶屄接茬道:“是啊,老大,这小子不是咱们这条道上

    的,许多道上的规矩,他一点也不懂,大哥,你就给个价吧!我知道,老大为人

    处事最讲究了,决不会亏了我的老同学的!”

    “嗯,”红脸汉子点点头,缓缓地抬起手来,五指并张:“怎么样,小老

    弟?”

    “大哥,”我胆怯地还价道:“能不能再多给两个啊,实话相告吧,我表妹

    想要开个店,急等着用钱,这又得租房子,又得装修房间,还得买点设备什么

    的,五万,恐怕不太够啊!”

    “是啊,”奶奶屄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这车,市面上最少

    也值六、七十万啊,你咋地也得,给,给个十分之一的价啊,再说了,他也不是

    别人啊,他是我的老同学啊!老大,就算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吧,小弟从来还没求

    过老大什么呐!”

    “行,”红脸汉子撇了奶奶屄一眼,很是爽快地说道:“那就再加两万吧,

    怎么样,小老弟,这回可以了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来,冲着红脸汉子提议

    道:“大哥,来,祝咱们买卖成功,干一杯!”

    “好的,干一杯!喂,”红脸汉子终于露出可贵的微笑,也站起身来,同

    时,冲着众人建议道:“喂,我说啊,我他妈的又弄了一辆好车,大家都得祝

    贺、祝贺我啊,来,都他妈的参与参与、赞助赞助,大家共同干一杯吧!”

    “干!”

    “……”

    “兄弟,”取钱的小二很快便返了回来,红脸汉子接过沉甸甸的布口袋,大

    致瞅了瞅,然后,哗啦一声,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这是七万,数一数

    吧!”

    “不用,”我乐颠颠地拽过布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数了!”

    “小老弟,”红脸汉子以商人的口吻问我道:“你准备何时交货啊?”

    “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

    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奶奶屄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

    讲好的价钱,付过款后,一手拎着香烟,一手拎着塞满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

    地驾驶着汽车,满载而归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

    群的空地上,然后,拎着布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爱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着早

    已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

    容,嘿嘿,我亲爱老姨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

    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性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

    要给她弄钱,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

    置,租个店铺!这不,早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与

    老姨两人了,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欲行不

    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边嚷嚷着,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

    “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

    脸蛋上,放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弄了

    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

    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

    “哎呀,我的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

    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

    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复的抓

    摸着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着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

    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胸脯。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

    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着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

    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着,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我则笑嘻嘻地揉

    搓着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淫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

    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着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

    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

    进里间屋。

    凭着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

    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

    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

    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

    “大外甥,干么啊,干么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

    喷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

    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只手掌搂住老姨,另一只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

    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淫邪地刮划着老姨日渐枯萎的乳

    房。因饱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

    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

    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

    欲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

    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

    然将我的性致,全然撩拨起来。只见我胯间的**,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

    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

    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着我的**,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

    通通的**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

    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

    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着粗硬的**,两只手粗野地松脱着老姨的

    裤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

    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

    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

    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

    贪婪地抓挠着那团骚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

    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

    屁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

    ……

    (九十七)

    老姨那孱弱的**,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

    现在我的色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尤如嶙峋的怪石,

    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着两块松松耷耷的肉片,其

    正中央,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幼女般的**。

    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从童年时代起,我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乳

    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双儿女,真是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的大**,哇,妈妈

    的**,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只手掌,休想抓掐

    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着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

    反复地**,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着妈妈极具母性的呻吟声,倍感幸福

    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与妈妈的大**,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

    同日而语。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

    是什么**啊,分明就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

    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着都咯手,你看妈妈,又高又

    大,大咂咂,走起路来,呼闪呼闪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

    住!”

    “唉,”老姨羞哒哒地唉息道:“谁敢跟你妈妈比啊,你妈妈多有福啊,你

    妈妈吃啥、喝啥,鸡鸭鱼肉不断,换着样的吃,老姨吃啥、喝啥,白菜帮子、土

    豆块子,大咸菜,清水汤。老姨不仅吃的不好,还得干活,可你妈妈么,人家什

    么也不干,工资花不了地花,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寻思,就研究着怎么活才能享

    福!跟你妈妈比,老姨就得上吊自杀喽,唉!”

    “老姨,”我一边抓摸着老姨干瘪的**,一边深有感触地说道:“亲爱的

    老姨,以后,我一定改善你的生活,给你增加营养,让你的身体也像妈妈那样,

    丰满起来!你瞅瞅,这腿,瘦得像根烧火棍!”

    说着,我色迷迷地搬起老姨凉冰冰、干巴巴、瘦骨累累的大腿,一边得意地

    揉搓着,一边假意关切地嘟哝着:“好瘦啊,皮包着骨头,老姨,等一会,我给

    你买只老母鸡去,熬碗鸡肉汤,好好补养补养!”

    “唉,”老姨难为情地收拢着瘦腿:“大外甥,你老姨生来就是个穷命,大

    鱼大肉的,享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看着别人大口大口地吃肉,瞅着真香

    啊,可是,肉块一到我的嘴里,就恶心,咽不下去!”

    “老姨,那,是你没吃习惯,这些年来,你尽吃素了,以后,肉吃多了,慢

    慢地,吃得久了,也就适应了!”

    我握着老姨娇小的脚掌,目光沿着腿边的枯肉一路望去,在老姨那绒毛散布

    的胯间,在那因枯瘦而高高隆起的骨盆中央,很是滑稽地生长着一束干涩的,形

    状怪诞的,好似仙人掌般的肉团团,那,便是我向往多年的地方。

    拨开这团枝桠丛生的肉团团,一条滑润的**洞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面

    前,我的手掌因激动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一只手掌依然拽拉着老姨极不配合的瘦

    腿,另一只手掌饶有兴致地摆弄着小肉团。而胯间的**,早已奇硬难当。

    我将身子尽量贴近床边,红灿灿的**对准老姨的小肉团,老姨见状,干枯

    的**因羞耻而本能地蠕动起来,绝望之下,进行着最后的乞求:“大外甥啊,

    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别,别,别这样,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听

    话,听老姨的话,别,别,别这样,这成什么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这种事的

    啊,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羞死人喽!咦——,咦——,咦——,……”

    我对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根本不予理睬,一双色眼死盯着老姨的小便,一只

    手握着**,另一只手拨开老姨仙人掌般四处突起的肉团团,吡牙咧嘴地就准备

    往老姨的**里面塞。

    老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捂住秀颜,嘤嘤嘤地

    抽泣起来:“大外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

    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听话啊,老姨好喜欢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

    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

    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肉团团,大手掌向上伸

    去,轻抚着老姨膏药般的平**:“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

    外甥,你这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

    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

    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

    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

    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欲顶进老姨**的**头,嘎

    然停滞下来,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

    小便:“老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

    私,随便就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

    “没,没,没,没有的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

    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团小骚肉,我

    的思绪自然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

    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

    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

    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妈妈与爸爸针锋相

    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气的老姨

    父与爸爸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

    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没有瓜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

    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

    **的望着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早

    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徒劳地

    矢口否认着:“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呼地塞插

    进老姨**泛起的**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企图

    将我的**,从她的**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

    的**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噘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

    缩着,抵挡着我的插抽,我的**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

    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

    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

    了运气力,**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里,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狂野异常地插抽着老姨的**,发出吧叽、吧叽

    的脆响,在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着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

    呻吟着:“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

    了!”

    “嘿嘿,”我一边狂插着老姨,一边紧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吱吱作响的

    **洞,我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肉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

    父操过,还被爸爸操过,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幸福地插进老姨的

    **里,啊,我把老姨给操了,嗯,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

    操过,嗯,这三个操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有何不同呐?

    “老姨,我的**,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

    动着:“去,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

    事!”

    “嘿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插抽的力度,**

    深深地没入老姨的**里,**头顶在老姨的子宫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姊妹

    俩,可是,无论身材、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

    高佻,丰满,皮肤又白又嫩,可是,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着骨头,

    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捂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说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

    把妈妈给……”

    “当然,”我美滋滋地望着老姨,**又振作起来:“不信么?”

    “唉,”老姨叹了口气:“大外甥,你可真够混的啊!”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疯狂地插抽着老姨的**,很快便产生了排射的欲

    望,我纵声大吼起来:“啊——,啊——,啊——,啊——,”

    “哦,”一滩精液,哗地倾泄进老姨的**里,老姨慌忙推开我的手掌,哧

    溜一声,翻身坐起,抓过床头上的毛巾,忙不迭地擦试起来,我一屁股坐到床铺

    对面的沙发椅上:“啊,好累啊!”

    “快点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便,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冷

    冷地催促我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小瑞回来了,成什么事了!

    唉,……”

    “嘻嘻,”我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屁股上,抓挠起来,

    见我迟迟不肯穿上衣服,老姨拽过裤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听话,快点穿

    上!”

    “哦,”我低下头去,色迷迷地搂住老姨的面庞,伸出舌头,吧叽,亲了一

    口:“老姨,我爱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应承一声,然后,挣脱开我的手臂,继续帮我

    穿衣服:“嗯,嗯,大外甥,说实话,老姨也喜欢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

    这种事的啊,大外甥,听老姨的话,以后,再也别跟老姨这样喽,噢,听话!

    咂,”老姨终于帮我穿好了衣服,捧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一口:“听话,好

    孩子,以后,可别跟老姨胡来了!”

    ……

    (九十八)

    “唉,他妈的,你,你是怎么搞的啊!”大酱块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踱着狗

    熊般的步伐,麻坑密布的面庞可怕地阴沉着,时尔,伸出粗手指,恶狠狠地指点

    着我的鼻子尖:“他妈的,小子,你可真够马虎的啊,我他妈刚刚买了不到半年

    的新车,就让你这么给弄丢了,唉,你他妈的,还能干点啥啊!你这个逃兵,你

    这个不成气的小子!”

    “舅舅,”我佯装着垂头丧气地样子,坐在沙发上,可无奈何地摊着双手:

    “舅舅,这,也不能全都怨我啊,这车,天天都停在楼门口啊,谁知道,唉,舅

    舅,一定是早就让盗车贼给瞟上了!”

    “他妈的,没有车,我,可怎么上班啊!”大酱块瞅了瞅上的手表:“得,

    来不及了,打车上班吧!哼哼,”大酱块一边套着外衣,一边没好气地冲我嘟哝

    道:“好哇,现在你可好了,你可自在了,你这个伟大的司机同志,你这个干啥

    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子,可以光荣地卸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家里,

    享清福吧!”

    哼,他妈的,望着大酱块棕熊般的背影,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活该,活

    该,我看你怎样向领导交待。让我卸任,闲赋在家,我也不能让你过舒坦日子,

    我没有了工作,岂肯让你安生?想到此,我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脑,一屁股坐到

    屏幕前,拽过键盘,噼哩啪啦地狂敲起来。

    在给大酱块当车夫这段并不漫长的时期里,我眼睁睁地目睹了政府机关里,

    一桩桩、一件件,肮脏不堪的腐化、堕落之事,我将以大酱块为首的一伙人,如

    何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地损公肥私、大慷国家之慨、请客送礼、行贿受贿、公款

    吃喝、公款嫖娼,……等等等等,一股脑地敲击到电脑里,继尔,又稍事修改、

    润色,改正一番错别字,然后,开启打印机,哗哗哗地打印出来,以匿名信的方

    式,寄送到省反贪局。

    没过半月,大酱块便受到停职待审的处分,像只泄了气的臭皮球,耷拉着酱

    块般的大脑袋,终日瘫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地狂吸着掺有毒品的香烟:

    “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事,嗯,把我的事情,都他妈的抖落出来了,唉,写得

    可真他妈的详细啊,就像他妈的记日记似的,哪天、哪月,在什么地方,都做了

    什么事情,都写得详详细细,嗯,这一定是最知近的人干的。

    他妈的,没完,老子跟他没完,如果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是谁坑的我,

    我,我他妈的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把他的两个肉蛋蛋抠出他,碾个粉碎,喂狗

    吃!他妈的,只告发我一个,难道,这些钱,都是我一个人花掉的么!不行,我

    也得写份材料,要死,大家伙,一起他妈的死!”

    说着,大酱块啪地甩掉烟蒂,抓过一叠稿纸,骂骂咧咧地奋笔疾书起来,一

    边写着,还一边皱着眉头吩咐我道:“小子,过来,帮我整理整理!”

    “好的,舅舅,”望着大酱块那缭草不堪,狗爬般的字迹,我不禁眉头紧

    锁:“舅舅,这样吧,你过来吧,你坐到我的电脑旁,你念,我敲,这样,可以

    省一些事啊!”

    “哦,对喽,”大酱块呼地推开乱纷纷的稿纸,拽过一把椅子,气鼓鼓地坐

    到我的身旁:“对啊,我他妈的光顾着生气了,都把我气晕了,哼哼,咱们家不

    是有电脑么,这还用得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什么啊,累得我手脖子直发酸,小

    子,你说得的对,来,我念,你给我打!”

    “傻爸,”大酱块正满嘴喷着臭气,磨豆腐般唠叨着他们那伙人见不得阳光

    的所作所为,小蓝花悄然而至,趁着大酱块不留神,一把抢过大酱块手中的白皮

    烟盒,如果是在平时,大酱块会很是爽快地黑熊掌:“嘿嘿,拿去吧,拿去吧,

    唉,小小年纪,还一个姑娘家家,总抽个什么烟啊!”可是今天,大酱块却一反

    常态,猛一回身,毫不客气地从蓝花的小手中,夺过白皮烟盒:“给我,给我,

    快给我,姑娘啊,爸爸只剩这半盒喽!”

    “哼,”蓝花立刻噘起了小嘴:“傻爸,抽没了,你不会再买啊!”

    “唉呀,”大酱块怅然道:“买,买,说得倒是容易,可是,哪有钱啊,姑

    娘啊,难道,你不知道么,爸爸已经被停职喽!单位的小金库也给封了,唉,

    钱,钱,姑娘啊,爸爸没钱喽,爸爸青皮喽!”

    “嗳,”蓝花以乞丐般的口吻喃喃地央求道:“傻爸,那,给我一支还不行

    么,过过瘾啊!”

    “呶,呶,”大酱块依依不舍地掏出一只香烟,递到蓝花的小手里:“呶,

    呶,给,给,告诉你,只有一支了,这是最后一支了!以后,再也别找我来要

    了!”

    “老公,”夜晚,又犯了毒瘾的蓝花,嘴角漫溢着粘液,眼皮半闭不睁,雪

    白的**痛苦地抽搐着,哆哆乱颤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我:“老公,快别折

    磨我了,给我弄点香烟吧,我,受不了了,老公,快给我支烟抽吧,老公,只要

    一根,我只要一根,”

    “没有!”我背对着蓝花,冷冷地答道:“没有,没有,弄不到了!”

    “老公,”蓝花仍不死心:“老公啊,我只要一根,给我一根吧,让我过过

    瘾吧,以后,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公,

    以后,我死心塌地跟你过,老公,我再也不跟别人乱搞了,也不跟傻爸了,老

    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妇,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理了理乱蓬蓬的黑发,强打着精神,吃力地爬起身来,双膝跪在

    我的身后,两只手臂按着床铺,小脑袋瓜咕咚咚地撞捣着床垫,近乎哭腔地乞求

    着:“老公,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我只要一根!”

    “蓝花,”我不得不坐起身来,望着蓝花那痛苦万状的窘迫之态,我突然后

    悔起来:唉,真是不该当初啊,当初,我气恼过度,心中只想报复一下大酱块,

    哪曾想,把小蓝花也捎带进来,父女俩一起染上了可怕的毒瘾。我搂住蓝花不停

    抽搐的双肩,良心发现地坦诚相告:“蓝花,你再也不能抽那种烟啦,那里有毒

    品啊!”

    “啊!”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着我:“小力,你,说什

    么,你说什么?毒品?”

    “是的,白粉!”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白粉,长此抽下去,

    会把人抽坏的,会把人抽,”

    “你——,”没容我把话说完,蓝花猛然抬起手掌,牙关紧咬,拼出所有气

    力,向我击打过来,我机灵地闪向一旁:“蓝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

    是想报复报复舅舅,谁想到啊,你也跟着抽,怎么劝你,你也不听,结果,弄到

    今天这种地步。蓝花,忍一忍吧,咬牙忍住这一关吧,只要挺住,毒瘾就会慢慢

    过去的,多忍几天,就好了,就再也不想抽那破玩意了,蓝花,”

    “好哇,”蓝花无神的双眼突然放射出仇恨的光芒:“亏你做得出来,你,

    可把我家坑坏了,你,可毁了我,你,”蓝花的手掌扑了空,瘫软的身子重重地

    摔倒在床垫上,我正欲将其扶起,蓝花拽过睡衣,胡乱披在身上:“爸——

    爸——,”

    蓝花愤然地瞪视我一眼,然后,发疯般地跑出卧室:“爸——爸,他,瞧瞧

    他干的好事吧!”

    “什么,什么,”霎时,楼下传来大酱块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什么,什

    么,他妈的,好小子,跟我玩这个,我非得废了他!”

    蹬蹬蹬,楼梯剧烈地响动起来,我颤颤兢兢地呆立在床铺上,脑袋里一片空

    白,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咣当一声,大酱块手握着闪铮铮的菜刀,一脸凶相地跳

    进卧室,还没容我回过神来,菜刀已经向我飞将而来。

    我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嗖,菜刀紧紧贴着我的头发丝,嗖地飞向玻璃窗,

    哗啦一声,玻璃窗被击个粉碎,晶莹的玻璃屑,从厚重的窗帘后面,哗哗地滚落

    到地板上。

    见菜刀没有伤到我,大酱块愈加气恼起来,他纵身跳上床铺,一把掐住我的

    头发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着,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床

    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发丝,另一只手握成铁拳,我恐

    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肉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着,同时,惊赅

    不已地等待着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脱

    开,继尔,另一只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发丝。

    我终于得以解脱,咕咚一声,瘫坐在床铺边,一边胡乱梳理着隐隐作痛的发

    头丝,一边呼呼地剧喘着,一脸迷惑望着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

    禁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

    是不敢想像。

    “啊——,啊——,”大酱块嘴角流着口水,滑稽可笑地瘫倒在地板上,狗

    熊般臃肿的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啊——,啊——,烟,烟,烟!给我烟,

    我,我,我要烟,我要抽烟!快给我啊!他妈的,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哼,”我站起身来,冲着毒瘾难奈的大酱块冷冷地说道:“哼哼,想抽烟

    么,”我伸出一只手掌:“拿钱来!”

    “你,”大酱块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液,剧烈抖动的手指艰难地点划着:“小

    子,我待你不薄啊,你,你,为什么对我下如此毒手,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我

    女儿,你,你,你他妈的是什么居心啊!”

    “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着我:“你,怎么能这

    样,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

    他,”我手指着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

    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流的大嘴:“原来是这样

    啊,就为这个,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逼视着我:“哼,傻爸畜牲,

    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蓝花,你?”我登时哑口无言,蓝花按了按扯裂开的睡衣,面色不屑地撇

    视一眼都木老师,然后,又转向我:“哼——,你们都别装蒜了,小力,你跟我

    妈妈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么,傻爸缺德,畜牲,你跟我妈妈乱搞,又是什

    么,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什么,”大酱块一听,毒瘾突然消散而去,只见他以让我瞠目的速度,纵

    身跃起,一把拽住我的衣领,而另一只手,则抓住都木老师的秀发:“什么,什

    么,你——们?”

    在大酱块穷凶极恶的吼叫声中,都木老师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大

    酱块的粗腿:“老朴,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

    “滚,”大酱块飞起一脚,非常轻松地将可怜的都木老师踢翻在地:“滚,

    滚,臭骚屄!”

    “喔——喔——喔——,”匍匐在地的都木老师捂着脸,无地自容地痛哭起

    来。

    大酱块又转向我:“他妈的,小兔崽子,我,我,我老朴这辈子净他妈的操

    别人的女人啦,真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却被别人给操啦,小子,你他妈的敢给我

    戴帽子,让我当王八,我,我,”

    大酱块顺手从床头柜上拎起台灯,将灯泡对准我的面庞,做出欲击捣的样

    子,我恐惧地哆嗦着,可是,大酱块并没有下毒手:“去,”大酱块一只手拽着

    我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着台灯,将灯泡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面色阴森可怖,慢

    条斯理地对我说道:

    “小子,你胆子够肥的啊,敢操我的老婆,哼哼,今天,你欠我的这笔债,

    怎么还啊,嗯,小子?去,把你妈妈找来,小子,把你妈妈领到我家里来。哼,

    小子,你既然心安理得地操了我的老婆,那,我就理所当然地应该操你的妈妈,

    小子,你说对不?小子,对你,对我,这很公平,这叫:子债母还,去,小子,

    把你的妈妈找来!”

    ……

    第四集

    (九十九)

    “什——么?”妈妈秀丽端庄的容颜可笑地扭曲着,一对雪亮的眼睛瞪得又

    圆又鼓,涂满脂粉的珠唇突突抽动着:“什么,什么,儿子,你啊!咦——,”

    妈妈怵然泪下:“儿子啊,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啊,总是给妈妈招灾惹祸啊,

    咦——,咦——,咦——,”

    “妈妈,”我搂住妈妈,坚定地说道:“妈妈,放心吧,大酱块就是杀了

    我,我,我也不会把妈妈送给他的,妈妈是我的,我爱妈妈,”

    “嗨——,”妈妈像个小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怀里,泪水淋面:“儿子啊,妈

    妈早就警告过你,大酱块这个人,特驴性,谁若是招惹了他,那可不得了,篓子

    捅大了,把他惹火,他若发起驴脾气,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嚷嚷起来,妈妈止住了唠叨,抓起话筒,还没说

    话,脸色便哗的惨白起来:“老朴,你,你,嗨,老朴啊,孩子还小,不懂事,

    你,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什么,老朴,你,……,混蛋,流氓!”

    妈妈哆哆嗦嗦地握着话筒,听着,听着,脸色由白变红,继尔,又由红变成

    紫,并且,啪地摔掉话筒:“畜牲,畜牲,流氓,无赖!”

    “妈妈,”我将话筒放回到话机上,问妈妈道:“大酱块都说些什么?”

    “哼,”妈妈撇了撇电话:“哼,不要脸的狗东西,不知好歹的家伙,想让

    我跟他睡觉,哼,白日做梦,”

    “他妈的,王八蛋,”我恨恨地谩骂着。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又哗哗哗地响彻起来,妈妈扭过头去,不肯再接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

    “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妈妈不得不拎起话筒,默默地倾听着,过了片刻,

    妈妈突然平静下来,语气和缓地问大酱块道:“老朴啊,我问你一件事,我儿子

    工作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嗯,啥,还没办啊?老朴,你,……,你真是吃人

    饭,却不办人事啊,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是拖着不办,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嗯?

    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办了,哼,算了吧,把我儿子的档案,快点还给我,啥,你不

    给,混蛋!流氓!无赖!”

    啪——,妈妈再次摔掉话筒,我继续问妈妈道:“妈妈,大酱块又说什么

    啦?”

    “这个王八犊子玩意,”妈妈气得浑身剧烈地抖动着:“儿子,你的档案,

    让妈妈放在老朴的手里,可是,这个鳖犊玩意,就是拖着就是不办,我一催他,

    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今天支明天,明天支后天。哼,现在,他停职了,想办也

    办不了啦,妈妈向他要档案,他却厚着脸皮跟我说:不跟他睡一觉,就不给了,

    儿子,你说,这个家伙无赖不无赖吧,唉,”

    他妈的,听到妈妈的话,我顿时气得头脑发胀,牙齿咬得嘎吱直响,我一把

    搂住妈妈:“妈妈,我的档案不要了,妈妈,你可千万别为了儿子的破档案,就

    跟这个狗东西,妥协啊!妈妈,儿子不要档案了,妈妈,儿子不要工作了,妈

    妈,”

    “唉,儿子,”妈妈充满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儿子啊,没有了档案,

    以后,你可怎么办啊,你不成了无业游民啦,儿子啊,妈妈想好了,如果老朴肯

    把档案还给妈妈,妈妈,就,”

    “不,”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干么?”我唯恐妈妈为了我的档案,与大酱块达成妥协,我无法接受妈妈

    以出卖自己雪白的、丰硕的**,换回我的档案这样残酷的、肮脏的、臭哄哄的

    现实。我一把推开妈妈的肥手,抢先抓起话筒,气呼呼地吼叫起来:“**,

    你要干么,什么,你要过来,**!”

    啪——,我摔掉电话,站起身来:“妈妈,大酱块他,他要来咱家,妈妈,

    快,快,跟我跑吧!”

    “唉,往哪跑啊?”妈妈拉着我的手,急切地问道:“儿子啊,咱们能跑到

    哪去啊?”

    “妈妈,”我帮妈妈套上外衣:“妈妈,去市郊啊,妈妈,你咋忘了,咱家

    在市郊,不是还有一套房子么?大酱块,不知道咱们家那套房子,我从来没有跟

    他提及过!”

    “对,”妈妈点点头:“看来,也好只这样了,咱们娘俩,暂时到市郊,躲

    躲吧!儿子,等一等,等妈妈一会,”我拽着妈妈正欲匆匆推门而出,妈妈却蹲

    下身去,从写字台下面,拉扯出一只沉甸甸的旅行袋,吃力地拎在手里,我急忙

    接到自己的手里:“妈妈,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啊,咋这么沉哟!”

    “哦,安利产品,”妈妈解释道:“安利产品!”

    “安利,”我呆呆地瞅了瞅妈妈,然后,放下旅行袋,扯开拉链,望着里面

    一瓶瓶、一盒盒的物品,我满脸迷惑地问妈妈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你又

    要搞什么名堂啦!”

    “安利,”妈妈振振有词:“儿子,妈妈闲着没事可做,经同事介绍,加入

    安利传销了!”

    “传销?”我咧了咧嘴:“我亲爱的妈妈哟,你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啊,妈

    妈,你是事事跟风、赶潮流啊。妈妈,前一阵子,你倒腾花草,赔个唏哩哗啦,

    末了,还不接受教训,又花巨款,投机于陵位,结果,又赔个一塌糊涂,妈妈,

    怎么,你又做了什么梦,心血来潮,搞起传销来了?妈妈,这一次,你准备再赔

    进去多少哇?”

    “哟,”妈妈佯怒地捶打着我的背脊:“儿子,说得什么话,做买卖还没咋

    地呐,就满嘴赔啊、赔的,这,多不吉利啊,儿子,传销,可是一桩好买卖啊,

    妈妈已经想好了,等妈妈搞安利,挣了大钱,给我儿子买套别墅!”

    我拎着塞满安利产品的旅行袋,领着喋喋不休,梦臆着挣大钱、买别墅的妈

    妈,活像是一对惊弓之鸟,失魂落魄地逃遁到市郊的住宅里。推开房门,看见老

    姨扎着花围裙,正专心致志地拾缀着房间,妈妈登时惊呆住,老姨则尴尬不已地

    停下手中的活计,红着脸,低下头去:“二姐,我,我,大外甥,你来了!”

    “小力,”妈妈瞅瞅老姨,又撇了撇我,继尔,满腔恼怒地拽扯着我的手

    臂:“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我挣脱开妈妈的肥手,喃喃地吱唔着:“妈妈,不走正路的小吴

    涛把房子给输掉了,老姨无家可归了,我,我,我就暂时把老姨和表妹,安顿在

    咱们家里,妈妈,这套房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呀,小力,”大酱块那一波风浪尚未平静下来,老姨的事情又令妈妈大

    动起肝火:“你呀,儿子,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啦!啊,做什么事情也不跟

    妈妈研究研究,合计合计,总是一意孤行,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

    啊,唉!”

    “二姐,”望着妈妈气鼓鼓地瞪视着自己,老姨抹了抹伤感的泪珠:“二

    姐,如果嫌我们娘俩麻烦,我,我,我就和小瑞搬出去住!我们租房住!”

    “嗨,得,得,得了!”妈妈冲老姨不耐烦地摆动着肥手:“算了,算了,

    我知道,你也真够难的,过了快一辈子了,却连一间落脚的鳖窝都没有!算了,

    算了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说那种话了,什么租房、租房的,二姐家有空

    房子,你却一口一声地租房住,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么,让人家说我无情无义,

    不念亲情。小燕啊,这套房子,我不会长久住的,你,跟小瑞,还是住着吧,

    唉,这可怎么办啊,愁死我喽!”

    “二姨,”听到妈妈的话,一直躲避在里间屋的小表妹,终于怯生生地走出

    屋来,颤颤兢兢地溜到妈妈的面前,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

    “二姨,外甥女给您磕头了,谢谢您!二姨,以后,我一定像女儿那样,孝敬

    你,伺候你!二姨,咦——,咦——,咦——,”

    “嗨——,”妈妈唉了口气,一把拉起表妹:“小瑞啊,别,别,别这样,

    我可受不了这个!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至于这样么,这,那啥了!我们市里,可

    不兴这个啊,起来,快点起来!”

    “二姐,你和大外甥还没吃饭吧,我这就买菜去!”

    “唉,”妈妈没有回答老姨,撇开继续千恩万谢的表妹,以房间主人的傲慢

    神态,迈着坚定的步伐,盛气凌人地视查着每一个房间,连阳台也不肯放过。

    “咂咂,这,这,哼,”一边巡视着,妈妈一边对始终跟在她身后的我嘟哝

    着:“咂咂,儿子啊,多好的房子啊,调配过来以后,妈妈还没住过呐,这么新

    的房子、装修的这么豪华,却让这对穷命的娘俩给占上了,唉,真是穷人也有穷

    命啊,小力,”妈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依着阳台的拦杆,表情严肃地问我

    道:“儿子,跟妈妈说实话,你跟小瑞,是不是已经到一起了?”

    “嗯,”我毫无掩饰地点点头,妈妈无奈地冷笑起来,肥手掐拧我的鼻尖:

    “你啊,你啊,儿子,你可真够,嗨!”

    “妈妈,小瑞很好,妈妈,蓝花,她,不是我的媳妇,她,早就让大酱块,

    给,”

    “嗯,”妈妈松开肥手,点点头:“可也是,你老姨这个小丫头,小人长得

    的确不错,也很听话,不像蓝花,蓝花太轻浮了,身子也不干净,我的儿子,怎

    么能要这样的媳妇呐,小力啊!”妈妈得意地翻卷着我的衣领:“既然这样了,

    以后,就跟小瑞安心过日子吧,别再跟这个,跟那个,胡扯六拉啦,一天到晚,

    像个上窜下跳的孙猴子,拎着一把破扇子到处乱扇,四处煽风点火,给妈妈招灾

    惹祸!”

    “二姨,”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阳台,低声唤道:“饭做好了,二姨,到餐

    厅吃饭吧!”

    “小瑞啊,”餐桌之上,妈妈依然以房间主人的姿态正襟危坐,一边喝着饮

    料,一边对身旁唯唯喏喏的表妹说道:“以后,你就是二姨的儿媳妇了,你可一

    定要跟我儿子安心过日子啊!”

    “是的,是的,二姨,”表妹毕恭毕敬地应承着:“是的,是的,二姨!”

    “嗯,”妈妈摇摇手:“不,小瑞啊,你不能再叫我二姨了,你要改嘴喽,

    应该叫我妈妈才对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建议,表妹立刻甜甜地、一口一声地唤起妈妈来,妈

    妈幸福地拍拍表妹的秀肩:“嗯,嗯,好媳妇,好媳妇,过几天,妈妈送你一枚

    金戒指,做为改嘴的报酬!”

    “谢谢妈妈!”

    “小瑞啊!”妈妈问表妹道:“你现在干点什么呐,不能就这么闲着啊!”

    “妈妈,”表妹急忙答道:“大表哥,帮我开了一家成衣店,我与妈妈一起

    经营,生意还算不错!”

    “成衣店?”妈妈不屑地说道:“那能挣几个钱啊,小瑞,跟妈妈一起搞安

    利吧!”

    “安利?”表妹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安利,妈妈,什么是安利

    啊,安利是干什么的啊?”

    “嗯,嗯,安利,安利,”一提及安利,一提及传销,妈妈顿时兴奋得手舞

    足蹈,只见她放下筷子,拉住表妹的小手,便滔滔不绝起来,说到天花乱坠之

    处,直听得表妹神魂颠倒,乐不可支,末了,妈妈端起饮料罐,润了润干涩的咽

    喉:“小瑞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下限啦,哦,”妈妈又手指着楞楞发呆

    的老姨以及嘿嘿冷笑的我:“你,还有你,都是我的下限啦!”

    ……

    (一百)

    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端着杯酒,一边痛饮着,一边满脸轻蔑地瞅着喋喋不休

    的妈妈,越瞅越来气。

    必须承认,妈妈是漂亮的,那丰满的腰身;那端庄的容颜;那高高隆起的豪

    乳;那雪白的肌肤;那深遂的、骚气翻滚的**洞,都让我爱得如痴如醉,永远

    神往和无比珍爱。可是,妈妈的为人,妈妈的所作所为,却总是把我气得或是暴

    乱如雷,或是手足无措,或是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这不,妈妈的神经质又发作

    起来,空前狂热地迷上了传销,那得意的神态,那枉自的口吻,与疯癫般的股票

    迷们,毫无二致。

    “小瑞,”说着说着,妈妈索性拽过旅行袋,将里面的瓶瓶、盒盒,一股脑

    地清掏出来,握在肥手里,如数家珍般地向表妹讲解着,表妹越看越好奇,越听

    却越迷茫,她握着妈妈强塞进嫩手里的小瓶瓶,转而悄声问我道:“老公啊,搞

    安利,真的能赚大钱么?”

    “可拉倒吧,”我咕噜狂饮一口白酒,啪地放下酒杯,带着朦胧的醉意,气

    咻咻地站起身来,撇着厚嘴唇走到妈妈身旁,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牙膏盒,没好

    气地甩到一旁,然后,粗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妈妈的玉颈,一只手笑嘻嘻地捂住妈

    妈红通通、唾沫横陈的小嘴:“唉呀,我亲爱的妈妈哟,休息、休息,闭喽,闭

    喽!赶快给我闭喽!”

    “唔——,唔——,”妈妈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掌:“儿子,你干么啊,

    别,别跟妈妈胡闹,松开,松开,唔——,唔——,”

    “唉,”我推开表妹,坐到妈妈的身旁:“妈妈,赚钱,赚钱,你一天到晚

    净想着赚钱,想钱都想疯了。可是,我亲爱的妈妈,你忙活了一溜十三招,赚到

    什么钱啦。妈妈,你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反倒赔得唏哩哗啦,妈妈,”我面对

    着妈妈,毫不客气地将妈妈那不堪回首的赚钱史,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来个了

    完全彻底的大爆光。

    我双手拉着妈妈的肥手,肆意贬损着:“老姨,表妹,你们知道么,我的妈

    妈,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要听说能赚钱,什么都干,前些阵子,听说买陵位能

    赚到大钱,我的妈妈,便拿出多年的积蓄,一口气买了十个陵位,美滋滋地等着

    陵位大涨价呐,结果,你猜怎么着,没过一个月,陵位的价钱非但没涨,反倒一

    路狂泄下来,把我妈妈赔得哭天抹泪,大病一场,卧床半个月,打了十天点

    滴,……”

    “去,去,”妈妈窘迫地推搡着我,用乞求的目光,示意我别再揭掀她那依

    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色迷迷地搂着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道:

    “我亲爱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

    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

    告诉儿子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

    立个遗嘱,到时候,儿子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满面红胀:“儿子,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

    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子,你是咒妈妈早点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口:“不,

    不,妈妈,别误会,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亲爱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

    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道:“亲爱的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了,妈

    妈的小便,儿子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子从此就再也玩不着

    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禁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着妈妈哭笑不

    得的窘态,我**大发,咕咚咚斟满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塞进妈妈手里

    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干一杯!”

    “哟,哟,”妈妈端着酒杯,正迟疑着,我手掌一推,生硬地将满杯啤酒,

    灌进妈妈的肚子里,妈妈极不满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液:“儿子,别着急,哪些

    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子,别着急,耐心地等着妈妈给你赚大钱

    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着烂在手里,留着

    自己用吧!”

    “儿子,”妈妈当真动起气来,肥手啪啪地击打着空酒杯:“儿子,你再这

    样顶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流露出不悦之色,我立刻改变了口吻,再次斟满

    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子错了,儿子不对,妈妈,来,

    再干一杯,就算儿子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收回怒色,欣然接过酒杯,很是爱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

    的儿子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我放下酒杯,色

    迷迷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大嘴一张,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肆无岂惮地啃咬起妈

    妈香气扑鼻,泛着微热的面庞:“哦,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还生儿子的气

    么!”

    “哦哟,哦哟,”妈妈在我的怀里,一边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一边不时的

    转向老姨和表妹:“嘿嘿,我的儿子,就是嘴好,总是这样,先把妈妈气个半

    死,然后,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像个孩子似的跟我撒娇,嘿嘿,你们看,这

    不,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又是亲、又是啃的,哄得你团团转,再大的火

    气,也消了!儿子,儿了,好儿子,别闹了,妈妈不生气了,嘿嘿,儿子,妈妈

    乐了!”

    “哦哟,”啃着啃着,我突然将手掌伸进妈妈的怀里,一把拽住她的**

    房,妈妈惊讶地嘟哝着:“儿子,别闹,别闹,听话,哦,儿子!”

    “嘻嘻,”我解开妈妈的衣襟,将妈妈的**明晃晃地展现在老姨和表妹的

    眼前,妈妈慌慌张张地捂住胸脯,而老姨,则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至于小表

    妹,不知所措地吐着小舌头。

    我推开妈妈的肥手,美滋滋地抚摸着妈妈那滑润无比的酥乳:“嘻嘻,老

    姨,看,表妹,看,妈妈的大咂咂,多白啊,多肥啊,多漂亮啊,你们两个,谁

    的咂咂也没有妈妈的肥,妈妈的大!”一边说着,我一边抓过一只空饮料罐,将

    残存的一点液体,滴落在妈妈的**上,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叨住妈妈香喷喷

    的长**。

    妈妈急促地喘息着,手掌无力地推着我的脑袋瓜:“去,去,儿子,别闹!

    听话!”

    “真甜啊!”我的大嘴巴,把妈妈的长**,吮得又湿又滑,我幸福地长吁

    一声,终于松开妈妈的**,转而拽住表妹,在表妹哆哆乱颤的嚷嚷声中,我不

    容说分地解开表妹的衣襟,松脱开性感迷人的小胸罩,手掌得意地把玩着表妹娇

    嫩的小**,冲着妈妈淫笑道:“嘻嘻,妈妈,你看,表妹的咂咂,跟你比,虽

    然小了点,可是却非常的可爱哦,又光又滑,又软又嫩,捧在手里,热乎乎的,

    真像是刚出锅的白馒头啊!表妹,来,让表哥偿偿你这新出锅的白馒头吧!”

    “哎哟,”我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切咬起表妹的**来,身旁的妈妈,嘀

    嘀咕咕地整理着衣襟,正欲遮掩住大**,我伸过手去,拨开妈妈的手掌,一边

    继续切啃着表妹的**,一边抓挠着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嘟哝着:“唉,儿

    子,放规矩点,这,都成什么了,咋能这么胡闹呐!妈妈要生气了!”

    “啊——,”啃够了表妹的小**,我呼地站起身来,信步来到惊讶万状的

    老姨面前,从背后搂住老姨,有力的大手正欲解开老姨的衣襟,妈妈突然喝斥起

    来:“儿子,你,干么,简直太不像话了!”

    “嘿嘿,妈妈,”我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醉意酣酣地望着对面的妈妈:

    “妈妈,我乐意,你别管!”

    “大外甥,”老姨在我的手臂之中,拼命地挣扎着,我将腮帮贴在老姨的脖

    梗处,嘴巴对准老姨的耳朵:“老姨,听——话!”

    “嗯,”听到我低沉的闷声,老姨果然像绵羊般地乖顺起来,立刻停止了挣

    扎,双手缓缓地松瘫下来,表情木然任由我解开她的衣襟,裸露出一对膏药般的

    平**。

    “妈妈,”我的大手掌轻揉着老姨的平乳,胯间的**扑楞一声,挺立起

    来,我向前挪动着腰身,突起的胯间悄悄地研磨着老姨的屁股:“妈妈,你看,

    老姨的咂咂,小得可怜,并且,平平坦坦的,”

    妈妈气得哆哆狂抖着,而小表妹,神情极为复杂,既气忿又奈何不得,只是

    无谓地喃喃着:“表哥,表哥!你,你,”

    “儿——子,”

    妈妈神态严峻地望着我以及老姨,从我色痴痴的目光之中,从老姨恍然若失

    的表情里,妈妈似乎猜测出我与老姨,已经发生了什么:“小力,”每当妈妈当

    真动起肝火来的时候,便不再亲切地,一声一声地唤我“儿子”,而是表情冷漠

    地直呼我的乳名,只听妈妈厉声喝道:“小力,不许这样,对老姨,放规矩

    些!”

    “嘿嘿,”我一边继续粗野地按揉着老姨平展展的**,一边冲着妈妈顽皮

    般地嘻笑着:“嘿嘿,妈妈,嘿嘿,妈妈,老姨的咂咂,好小啊!表妹,”我又

    转向表妹:“表妹啊,老姨的咂咂这么小,能有奶吃么,表妹,小时候,你能吃

    饱么!”

    “表哥,”表妹冷冷地看着我,不知所措之际,反复啃咬着小手指:“表

    哥,你,你,”

    “啊——,”老姨毫无反抗意识的绝对服从,愈加助长了我的邪念,胯间的

    **奇痒难奈、热得发烫,产生了强烈的插入**,我松开老姨的平乳,大手掌

    径直探进老姨的胯间,哧溜一声,两根手同时塞进老姨的**里,老姨立刻惊呼

    起来,干巴巴的手掌本能地捂住胯间。

    妈妈见状,顿时纵身跃起,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身后,用力拽扯着我,企图

    将我从老姨的身上,推搡开:“去,去,小力,到一边去,再跟老姨这样胡来,

    妈妈就,”

    “妈妈,”我转过身来,解开裤门,**扑楞一声,探出头来,直挺挺地指

    着妈妈的面庞,我握住**,搂住妈妈的肥腰:“啊,好难受,妈妈,儿子憋得

    好难受啊,快,亲爱的妈妈,给儿子解决解决吧!”一边嘀咕着,我一边将那只

    刚刚被妈妈从老姨胯间拽扯出来的大手掌,滑到妈妈的胯下,不容分说的抓掐

    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丝,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胯间,早已是**的一片,

    摸着妈妈热乎乎的胯间,我登时**大发,一把将惊呼不已的妈妈推坐在沙发

    上,然后,野蛮透顶地扯掉妈妈的裤子。咕咚一声,我双膝跪在妈妈的胯间,撩

    起妈妈的内裤,张开大嘴,便津津有味地吮吸起妈妈的小便来。

    “儿子,”妈妈几欲以哭腔嚷嚷着,小便快速地收缩着:“儿子,儿子,别

    胡闹了,妈妈求你了!”

    “哎呀我的天啊!”

    “哇,这,这,”老姨和表妹惊惧得一边语无伦次着,一边捂着面颊,纷纷

    离开坐位,头也不回地逃进另外一个房间里。

    “啊,”我抹了抹挂满妈妈**的厚嘴唇,握着**的**,对准妈妈一

    片水泽的胯间,扑哧一声,插进妈妈的**里,然后,便淫荡无比地大作起来。

    ……

    (一百一)

    我尤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尤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

    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根极不安份的

    **,野蛮无比地狂插过新三婶、老姑、妈妈,老姨,表姐、表妹,在与近亲们

    不伦的、肮脏的、荒谬透顶的性乱之中,我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同时,这种兽欲之念也更加强烈地剌激着我,使我尽一切可能地与更多的近

    亲,荒唐地交欢着,籍此获得更为兽欲的满足:啊,我的兽欲,比之那宇宙的黑

    洞,还要阴森,还要可怕!

    超量的酒精熊熊地燃烧着我的**,我的身体发散着烫手的灼热,一对充血

    的,红通通的色眼,死盯着妈妈的胯间,坚硬的**咣叽咣叽地撞捣着妈妈的肉

    洞,泛着热汗的大手掌,放浪地抓拧着妈妈突突抖动的酥乳。

    “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啊,行了吧。”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用肥手轻

    拍着我的腮帮,仍然心有不甘地央求着。

    “儿子,行了吧,儿子,行了吧,如果想跟妈妈玩,时间有的是啊,何必这

    么猴急呐。嘿哟,嘿哟,嘿哟,儿子,等有时间,咱们找一个好地方,消消停停

    的,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到时候,就咱俩娘俩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让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你就是让妈妈给你做奴隶,妈妈也愿意,嘿

    哟,嘿哟,嘿哟,儿子,可别在你老姨面前胡扯了,你老姨会怎么想,以后,会

    怎么看待妈妈;嘿哟,嘿哟,嘿哟,儿子,还有,你表妹会怎么想,以后,还会

    把我这个老婆婆,放在眼里吗?”

    “嘿嘿,”我扒拽着妈妈的湿肉片,手指反复地揉搓着:“我愿意,妈妈,

    我愿意这样,太剌激了,太过瘾啦,妈妈,总是咱们娘俩在一起玩,翻过来,调

    过去,就是那点事,我,我都玩腻歪了,妈妈,我愿意这样,大家在一起玩,那

    有多过瘾啊!”

    “儿子,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儿子,你,好下流啊!亏你想得

    出来,”听到的话,妈妈让我很是意外地平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徒劳的

    挣扎,而是高高地叉劈着大腿,肥手习惯性地抚揉着我的小**,纵声**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啊——,啊——,啊——,”

    妈妈的呻吟,深深地剌激着我的**,我也伴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粗野地,

    发出野兽般的淫叫:“啊——,啊——,啊——,啊——,”

    “儿子,”妈妈帮我抹了抹腮帮上的汗珠,继尔,手指一并,掐住我的脸

    蛋:“儿子,你,是不是把老姨,也,”

    “嘿嘿,”我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骚哄哄的胯间,一脸得意地答道:“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把老姨,给操了!”说着,我又猛力地击捣一下妈妈

    的**:“怎么样,妈妈,你的儿子,很伟大吧!”

    “唉,”妈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啊!儿子,天下的女人遍地都是,

    你为什么专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嘿嘿,”我扳着妈妈的肉片片:“我愿意,我喜欢,跟自己亲人的作爱,

    其乐无穷啊,操自己的亲人,别有一番风味啊,并且,非常的剌激!有一种的异

    样的快感!”

    “唉,你啊,”妈妈再次掐住我的腮帮:“你可给妈妈,丢死人了!”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把拽起呼呼喘息着的妈妈,

    径直奔向里间屋,**着下身的妈妈,则向后退缩着:“儿子,干么,干么

    啊!”

    “哦——唷——,”见我胯间挺着木棒般的**,拽着裸露着肥屁股的妈

    妈,毫无廉耻地,摇摇晃晃地迈进屋子里,老姨和表妹一边惊呼着,一边欲夺门

    而逃,我啪地锁死了房门,冷冷地说道:“跑,跑,往哪跑,我看谁敢跑!”

    听到我粗野的吼叫声,老姨和表妹两人先是一怔,望着我醉薰薰的丑态,胯

    间的**摇头晃脑地挺立着,红通通的**头滴哒滴哒地流淌着妈妈的淫液,老

    姨母女极不自然地呆立在屋门旁,无比尴尬地低垂直下头。

    “儿子,”妈妈光着下身,上衣也被我拽扯开,在我不停地推搡之下,咕咚

    一声坐在床铺上,我站在床边,搬起妈妈的肥腿,**对准妈妈的小便,就在老

    姨母女面前,欲继续与妈妈大行不伦之欢,妈妈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唉,儿

    子,别,别,可别再胡闹了!”

    “啊——,”对妈妈的叹息,我根本置之不理,**重新插进妈妈的**

    里,当着老姨母女的面,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一边插着,一边还嘻皮笑脸地瞅

    着老姨母女:“嘿嘿,老姨、表妹,过来啊,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地喜爱自己的

    妈妈哟!”

    “大外甥,”老姨依然耷搭着脑袋,喃喃地嘀咕着:“你,就是这么喜爱妈

    妈哟!”

    “嘿嘿,”我咕咚一声,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同时,下流无比地冲着

    老姨说道:“老姨,你不懂,儿子爱妈妈爱到最高境界的时候,那就是操妈妈

    喽!”

    “儿子,你,”妈妈闻言,吧叽掐了我一把:“别瞎白虎了,妈妈拿你,可

    真是没办法,唉!”

    咔——嚓——,在我的身旁,摆放着一台小屏幕电视机,那是我在装修房屋

    期间,为了解闷临时买回来的,同时,还有一台录像机,望着妈妈雪白的玉体,

    我猛然想起,在录像机里,有一盘X号带,我欣然打开电视机,咔——嚓——,

    哦——,哦——,哦——,一阵淫糜无比的**声过后,电视屏幕上立刻映现出

    一幅又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呀妈呀,这是啥啊,真寒碜啊!”老姨惊讶万分地捂住瘦颜:“我的天

    啊,这玩意,也能拍成电视啊,这些女人,以后,还咋见人哟,还有脸活么!”

    “哎——呀——,”表妹则既羞涩又好奇地呆望着,小嘴木然地开咧着:

    “哇,太吓了,外国人的**,可真大啊!”

    “嘿嘿,妈妈,”我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下流不堪的电视画面,一边继续

    插捅着妈妈的**,亢奋之余,我索性俯下身去,深情地亲吻着妈妈汗渍渍的面

    庞,妈妈搂住我的脖颈,低声乞求着:“儿子,快点把那破玩意,闭了吧,听

    话,儿子,行了吧,哦,别这么胡来了!妈妈求你了!儿子,行了吧!”

    “呀啊,”老姨突然惊呼起来:“**,也能用嘴吃啊,太脏了,这些女

    人,太不要脸了!”

    “老姨,”听到老姨困惑不解的话语,我又姿意狂捅了妈妈几下,望着呆头

    呆脑的老姨和表妹,我推开妈妈,挺着沾满妈妈淫液的**,走到老姨母女面

    前,我分别拉住老姨母女,大大方方地走向床铺:“过来,过来啊,听话,老

    姨!”

    我将老姨和表妹分别按坐在床边,握住**,在她们俩的眼前摆弄着:“老

    姨,来,你们娘俩也学学人家外国人,偿偿大外甥的**,到底是什么味道!”

    “呶,”老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不,太脏了!”

    “嗨,”我按住老姨的面庞,**在老姨的秀颜上下作地涂抹着:“老姨,

    听话,不脏,一点都不脏,你快点尝尝吧,老姨,别装相了,男女之间,不就是

    这么回事吗?大外甥又不是没有操过你!”

    “你,”老姨腾地红胀起脸来,我被欲火灼红的色眼死盯着老姨:“老姨,

    尝尝吧,若不,大外甥,可要生姨的气喽!”

    听到我不软不硬的话,老姨不得不张开小嘴,在妈妈漠然的蔑视之下,草草

    地、敷衍了事地**几下我的**。

    我握着**,很是满意地在老姨的小嘴里,纵情捅插着。老姨无奈地张着小

    嘴,一脸苦涩之相,眼睛好奇地扫视着电视画面,非常笨拙地用舌尖,极不地道

    地刮划着我的**头:“唔唷,唔唷,好骚啊,好腥啊,好咸啊,唔唷,唔唷,

    大外甥,行了吧!老姨都快恶心死了!”

    “表妹,”我将**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屁股一扭,又对准表妹的小嘴,

    与老姨相比,表妹却很是自然和乖顺地抓住我的**,一边顾作娇羞地撇视着电

    视画面,一边认真地吮吸起来,我轻拍着表妹的脑袋瓜,**缓缓地进出于表妹

    的小嘴:“嘿嘿,好,好,还是表妹学得快,对,对,就这样啯,啊,好舒服

    啊,好可爱的小表妹啊!”

    “哟——,哦——,唷——,”我无原则的赞赏,深深地剌激了表妹的积极

    性,只见她吐出我的**,伸着薄舌,学着洋人的样子,从**的下端,缓缓向

    上,极为卖力地**着,同时,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一对明亮的小眼

    睛,殷切地望着我,似乎在默默地询问我:大表哥,怎么样,虽然是初学乍练,

    表妹的口技,还算可以吧?嘻嘻,反正比起我那总是假装正经的妈妈来,要强得

    多啊!

    “嘿嘿,”我美滋滋地与表妹对视着,手掌奖赏般地轻掐着表妹的香腮,另

    一只手掌拽住表妹的秀发,尽力往胯间拉扯着,使**能够深入到表妹的口腔深

    处,**头死死地顶撞着嫩滑的咽喉,表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袋瓜怯生生地

    向后仰去:“唔,唔,哟,哟,大表哥,轻点,轻点,快拿出去,憋死我了,

    我,我要吐了!”

    “老姨,”我将**从表妹的深喉里拽拉出来,**泛着晶莹的光泽,我又

    移到老姨的面前:“老姨,你看,表妹,多会玩啊,只看了一会,就学会了,老

    姨,来,你也好好学学吧!”

    “妈妈,”我刚把**生硬地塞进老姨的小嘴里,突然看见妈妈想借老姨母

    女分别给我**之机,欲穿衣脱身而去,我慌忙推开依然是笨手笨脚地给我**

    的老姨,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裤子,大手一扬,啪地甩将而去,呼哗一声,妈妈

    的裤子歪打正着地飘落在电视机上,裤腿立刻遮掩住大半电视画面,可笑地轻摆

    着。

    “妈妈,别跑啊,今天,你是跑不出儿子的手心的!”我一手搬着妈妈的大

    腿,一只手扒扯着妈妈的小便,两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抠挖着妈妈的**:“妈

    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妈妈让我操了,老姨也让我操了,表妹也让我操

    了,既然你们仨人都让我操过了,大家还遮着掩着的干么啊,大家干脆就挑明算

    了,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啊,咱们就聚在一起,好好地乐合乐合吧!”

    说完,我一把按住妈妈的肥腿,手指拨开妈妈的湿肉片,将**再次塞进妈

    妈的**里,粗野地插捅起来。老姨和表妹见状,欲站起身来,躲到一边去,我

    立刻沉起脸来,表情严峻地说道:“不许走,老姨,表妹,你们两个,谁也不许

    走,否则,我可要耍酒疯了,我这个畜牲,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干,对谁,都不

    客气!”我的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威慑作用,老姨和表妹,再也不敢乱动,分别

    呆坐在妈妈的左右,红胀着脸,低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摆弄着衣角。

    “嘿嘿,”我一边插捅着妈妈的**,一边拽扯着表妹:“嘿嘿,表妹,你

    看,妈妈的小便,漂亮不漂亮啊?”

    “嗯,嗯,”表妹老老实实地探着脑袋,假惺惺地应承着:“漂亮,漂亮,

    二姨的小便,的确很漂亮,又白又肥,虽然这么大年岁了,还是又鲜又嫩!”

    更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妈妈仿佛适应过来,在我畜牲般的插捅之下,她不再

    作无谓的嘟哝和乞求,丰硕的身子平展展地仰躺在床铺上,两条大腿再也无需我

    吃力地扒拽,而是极为配合地叉张开,曲展于近在咫尺的老姨和表妹的身旁,我

    的撞击之下,滑稽可笑、淫荡糜秽地摇晃着,洁白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

    我得意洋洋地大作着,望着彻底臣服的妈妈,我终于露出征服者那不可一世

    的极为邪色的**:“哎——,妈妈,这,就对喽!”

    ……

    (一百零二)

    我佯装着几分烂醉,以挑逗、恫吓、威逼等等,极为卑劣、野蛮的、不为人

    耻的下流手段,彻底征服了妈妈、老姨和年少无知的小表妹。

    不管她们情愿与否,我却达到了肮脏的目的,将三个亲近的女人,同时推到

    乱纷纷的、发散着腥骚气味的床铺上,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荒淫无耻

    地轮番狂奸起来。

    望着眼前异常剌激的场景,望着三个被我剥脱得赤身**、各具特色、风味

    炯异的女人,我兴奋得难以自抑,浑身的色血,尤如那滔滔不绝的辽河之水,汹

    涌地翻腾着。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也是许是烈性酒精麻醉了我,无论怎样的狂

    捅乱捅,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射精**。

    我跪在妈妈一片水淋的胯间,双手搬着妈妈的肥腿,咬牙切齿地大作着,红

    通通的大**发疯般地捅插着妈妈的**洞,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叫声。

    妈妈早已抛却最后的廉耻,光鲜的**横陈在老姨和表妹中间,红胀的面庞

    泛着滴滴汗珠,在我一刻不停的撞击之下,放浪地淫叫着:“喔呀,喔呀,喔

    呀,喔呀,……,儿子,你可操死我喽,操死我喽,儿子,妈妈的小便,都让你

    给操木了,儿子,妈妈的大腿,都让你给压麻了!喔呀,喔呀,喔呀,……”

    “表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通水热汗淋淋,却依然迟迟达不到企盼

    已久的快感,更是无法射出精液来,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拽过身旁始终默默旁

    观的小表妹,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在妈妈的小便处:“快,来点新花样,呶,跟洋

    人好好学学,洋为中用!”

    “呶,”表妹斜视一眼电视画面,不禁秀眉紧锁,可还是勉强地张开小嘴,

    吮吸起妈妈的黑绒毛以及水淋淋的肉片片,当我的**从妈妈的**里刚刚抽拽

    出来,表妹舌尖往前一探,无所顾忌地舔食着上面的淫液,同时,翻起眼皮,淫

    靡地望着我,似乎乞怜着,希望得到我的赞赏,我满意地点点头:“对,对,很

    好,继续舔啊!”

    “好的,”表妹更加讨好的**着我的**以及妈妈的肉片,我的**一会

    插插表妹的小嘴,一会又捅捅妈妈的**,真是幸福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既

    使这样,我还是无法获得快感。

    “啊——,”我长叹一声,失望地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从妈妈的**上翻

    滚下来,抓过半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啊——,好累啊,好渴啊!”

    “表哥,”表妹爬到我的身旁,小手揉搓我的**,试图将妈妈的淫液,擦

    抹干净,然后,给我**,我推开表妹的小手,按下她的小脑袋瓜,表妹心领神

    会,极为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深深地吮吸起来:“哦,哦,哦,好

    粗啊,好大啊!”

    “啊,”我放下酒瓶,拍了拍表妹光溜溜的背脊,然后,仰卧下来:“表

    妹,上来!”

    “嗳,”表妹爽快地答应一声,吐出我的**,抬起细腿,骑跨到我的腰肢

    上,小手拨开可爱的骚肉团,将**对准我的**,轻轻地压迫下来:“喔——

    呀——,”表妹一边向下压迫着小屁股,一边摩仿着电视画面,微闭着小眼睛,

    噘着小嘴:“喔——呀,好硬啊,哦哟!”

    “妈妈,”我一边享受着表妹的**,一边搂过妈妈的肥腰,大掌唰唰地抓

    挠着妈妈的**,转过热汗淋淋的脑袋,张开大嘴,殷勤地**着妈妈的**:

    “妈妈,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长得好白、好白啊,你的身体好香、好香啊,

    妈妈,儿子真想把妈妈浑身的白肉,咬个粉碎,全部咽到肚子里去!”

    “嘻嘻,儿子,轻点咬哦,好痛啊!”

    听到我的赞叹,妈妈幸福地依在我的身旁,肥手指老道地研磨着我的小乳

    头,这是妈妈的绝活,妈妈的肥手指一挨贴到我的**上,便会产生意想不到的

    快感,可是,今天却有些反常,我对妈妈的肥手指,全然失去了兴致,注意力完

    全集中的卖力大作的小表妹那里。

    “小瑞,”见我毫无反映,而是痴迷地盯闭着眼睛,认真地品味着小表妹的

    **,妈妈不禁醋意大发,却又无可奈何,妒忌之余,妈妈轻拍着表妹的小腹:

    “小瑞啊,我的儿媳妇,我儿子为了给你开店,把单位的汽车偷卖给了盗车贼,

    结果,把工作弄没了,小瑞,你可要对起得我儿子,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啊!”

    “放心吧!妈妈,”表妹一听,先是一惊,继尔冲我妩媚地一笑,更加卖力

    地按压起来:“妈妈,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你的话,尽一切可能,伺候好大表

    哥!”

    “哦,”侧身而坐的老姨呼地转过身来,楞楞地望着我:“大外甥,你,胆

    子可真够大的,连单位的汽车,也敢偷卖,你,不怕坐牢么!”

    “老姨,”我伸出手臂,将老姨搂进怀抱里,就这样,老姨和妈妈分别依在

    我的左右,各怀心事地望着骑在我胯部的小表妹,而我,一会掐掐妈妈的大咂

    咂,一会舔舔老姨的小平乳,一会抠抠妈妈的肥**,一会挖挖老姨的瘦小便。

    “咂咂,这孩子,真是的,”见我将刚刚抠过妈妈**的手指含进嘴里,津

    津地吸吮着,老姨秀眉紧拧:“脏不脏啊!”

    “哼,”妈妈叉着肥腿,一脸不满地望着老姨:“玉燕啊,你也太封建了,

    一点性生活的常识都不懂,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又脏又臭,你啊,你啊,一

    辈子就是这个穷命调了,有福也不可会享!”

    “唉,”老姨不服气地叹了口气:“二姐,咱哪能跟你比啊,你念过书,知

    道的事情多,咱一个农村社员,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懂!”

    “哟,”妈妈隔着我的胸脯冲老姨撇了撇小嘴:“我看也是,玉燕啊,你真

    是白活啊,男女之间的事,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么?你知道么,无论是男人,还

    是女人,都有权、都应该享受**的乐趣!”

    “嘿嘿,老姨,”我拽住老姨干瘦的手臂,满脸淫笑地说道:“老姨,来,

    上来吧,妈妈说得没错,你也有享受**的权力啊!”

    “咂咂,”老姨仍然难为情地咂着嘴:“这,这,无论怎么说,我都顺不过

    架来,表兄妹之间,还算勉强,可是,妈妈跟儿子搞,老姨跟外甥在一起,这,

    不乱套了,……”嘴上说着,老姨还是顺从地骑到我的胯间,抓起我的**,塞

    进她的**里,在妈妈那永远也看她不起的目光漠视之下,不自然地动作起来。

    而小表妹,抹了抹脸颊上的汗水,乐颠颠地依在我的身旁,习学着电视画面,

    殷勤地摩娑着我的胸脯。我微微抬起脑袋,喜滋滋地享受着老姨的**,手指掐

    拧着老姨奇特无比的骚肉团:“妈妈,你看,老姨的小便,长得好特别啊,老姨

    的大**,咋这么大啊,如果把它拉直,足足有半寸长!”

    “呶,”望着老姨那被我拽扯得又细又长的大**,妈妈鄙视道:“这是啥

    啊,乱糟糟的,玉燕啊,你还总嫌这个人脏,那个脏的,像你这样的**,才是

    最脏的,这么大一团肉,有什么用,只能是藏污纳垢!”

    “二姐,”老姨被妈妈贬损得无地自容,咧着小嘴呆望着妈妈。

    我冲着老姨淡淡一笑,手指反复揉搓着老姨的骚肉团,尽力讨好着老姨,给

    老姨找寻下台阶:“谁说**太长不好啦,谁说这团肉没有用,妈妈,你不懂,

    **长,**时,能带来快感,你看,”说着,我展开老姨的骚肉团,饶有兴致

    的裹住**,老姨低下头来,减缓了运动的速度,那长硕的骚肉团,紧紧地包裹

    我的**,随着老姨的动作,产生丝丝酥麻的快意:“好舒服啊,老姨,再慢一

    点,啊,太好了,又滑又麻!”

    “嗯,”老姨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笑容,低垂着脑袋,一边继续动作着,一

    边与我一同,欣赏着那团饱经妈妈贬损的骚肉团,为了加强包裹感,老姨还主动

    地伸出手来,协助我一起按住骚肉团。

    妈妈见状,气呼呼地用秀肩顶撞我一下,“哼,好,好,既然这么有快感,

    那,就跟你老姨,慢慢地玩么去吧,玩吧,玩吧,玩熟,玩烂,就算拉倒!”说

    完,妈妈欲转过身去。

    我慌忙松开老姨的骚肉团,转过脸去:“妈妈,”我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又

    抓了抓妈妈的黑绒毛:“妈妈,上来啊,儿子最喜欢的,还是妈妈的小便!妈

    妈,来啊,快把你的小便,送给儿子吧,让儿子好好尝尝吧!”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小嘴一抿,冷冰冰的面庞,绽开了可爱的花

    朵,她坐起身来,赌气般地扫视一眼老姨,然后,肥腿一抬,大大方方地爬跨到

    我的脖颈上,将骚气腾腾的小便,直楞楞地、居高临下的摆放在我的面庞上。

    “啊,谢谢妈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肉乎乎的肥屁股,大嘴一张,狂

    放地咬切起妈妈的小便来,同时,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的**,而骑在腰间的老

    姨,则默不作声地继续上下翻动着。

    “喔,喔,喔,……”

    我的舌尖深深地撩起了妈妈的性致,在我卖力的**之下,妈妈无法控制地

    **着,小便放肆无比地撞击着我的面庞,汹涌而出的滚滚**,抹满了我的脸

    颊。身旁的表妹,轻抚着妈妈的肥腿,柔声细气地奉承着:“二姨长得真白啊,

    肉皮真细嫩啊!”

    “哦,”听到表妹的奉承,虚荣心极强的妈妈愈加得意起来,而我,继续讨

    好道:“表妹,妈妈不仅身体长得白,小便更漂亮,你看!”我扒开妈妈的肉

    洞,展示给身旁的表妹,表妹探过头来,继续奉承起来:“嗯,二姨的小便,的

    确很漂亮、很漂亮啊!”

    “嘿嘿,”我姿意把玩着妈妈的小便,对身旁的表妹说道:“表妹,妈妈的

    小便,可是最标准的小便,你看、这阴蒂、这**,都与生理卫生书上所描画

    的,一模一样,就连阴毛分布的形状,都毫无二致啊!啊,咂,”

    说着说着,我吐出舌头,咂地亲了一口,然后,推开妈妈的小便,抹了抹沾

    满淫液的大嘴:“妈妈,该你了!”与表妹一同鉴赏完妈妈的小便,又吸足了妈

    妈的**,我翻身坐起,握着刚刚从老姨**里拽出来的**,笑嘻嘻地爬跨到

    妈妈的身体上,妈妈立刻平展下来,笑吟吟地展开双腿,在老姨和表妹的注视之

    下,我咕叽咕叽地插捅起妈妈的**。

    “儿子,”身下的妈妈不解地问我道:“儿子啊,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啊,都

    折腾快两个小时啦,咋还不射精啊?”

    “啊,”我深有感触地答道:“妈妈,我太兴奋了,我太高兴了,我乐得都

    找不到北喽,根本不知道,还有射精这档事!”

    “高兴,”身下的妈妈,一边剧烈地摆动着丰硕的身体,一边佯装生气地嘀

    咕着:“高兴,儿子,唉,你是高兴了,把妈妈,老姨和表妹,弄到一起乱,

    唉,你当然高兴了!”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呼地趴下身去,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

    一边搂住妈妈的**辣的面庞,张开泛着骚气的大嘴,疯狂地亲吻着妈妈,妈妈

    张开小嘴,吐出舌头,深情地接受着我的热吻:“好儿子,好儿子,妈妈的好儿

    子,你总是这么顽皮,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抬起身来,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身体疲惫难当,**吃力地插捅着妈妈的

    **,死盯着妈妈小便的色目,无法控制地模糊起来。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然后,咕咚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妈

    妈的身体上。

    “儿子,儿子,儿子,……”身下的妈妈拼命地推搡着我:“儿子,儿子,

    儿子,你,怎么了,咋睡着了,醒一醒,醒一醒!”

    ……

    (一百零三)

    大凡一个合格的酒鬼,都会有一种切身的体会,一旦酗酒之后,先是有一个

    短暂的兴奋期,在这个时段里,酗酒者的精神空前地亢奋,在烈性酒精的刺激之

    下,标准的酒鬼往往会做出诸多清醒时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来:或是手

    舞足蹈;或是滔滔不绝;或是随意许愿,乱开醒酒后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或是嘿嘿傻笑;或是哭天抹泪;或是推桌子摔碗;或是出手伤人;……,等等等

    等,简直不胜枚举。

    面对酒鬼们这种种丑态,旁观者或是忍俊不止;或是哼哼哈哈;或是哭笑不

    得;或是侧目而视;或是逃之夭夭。

    较之于合格的酒鬼,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除却哭天抹泪、出手伤

    人等等这些个过于滑稽可笑和极其可怕的事情之外,我做过以上种种事情:海阔

    天空、胡吹乱擂、瞎许愿,并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曾与诸酒鬼赌气般地徒手掐拧空酒杯,比试谁的技艺高超,既能将酒杯掐

    拧个粉碎,又不会伤及手指,结果呢,嘿嘿,我的五根手指,一只也没有幸免;

    我曾在餐桌之上,无所顾忌地掏出大**,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廉耻地让情

    人给我**。

    然而,酗酒之后的这个兴奋期却是短暂的,因超量酒精的麻醉,酗酒后的大

    脑很快便由最初的兴奋、激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蜕变得混浊起来。

    此时,酗酒者反应迟钝、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口渴盗汗,继尔,整个身体

    便彻底崩溃下来:或是咕咚一声,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声,直挺挺地滑

    脱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帮助之下,勉强能够挪动脚步,也是东倒西歪,前进

    一步,后腿两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径直撞到墙壁上,弄得额头红肿,口鼻

    溢血。

    纵使顺利走出酒馆,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要么是一头扑倒在

    马路边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还挑衅似地鼾声大

    作。我的一个酒友,烂醉之后,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还有一个

    酒友,走着走着,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

    从兴奋期到迟钝期,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在这个时段里,醉酒者往往丧失

    记忆,待酒精散尽之后,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毫无所知,当他人

    问你:操,昨天喝酒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你说,你又出什么洋相了?

    醉者闻言,抓耳挠腮地追忆着:没有啊,没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唉,昨天的

    确喝多了,我,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

    标准的酒鬼,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于是,我们这些

    酒友们,便将这个时段,称之谓:记忆力的断档期。

    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所谓酒后无德的事,譬如:

    打架、斗殴、行凶伤人,等等,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曾经发生

    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流,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当

    医生给两个酒鬼缝合好伤口时,两个伤者酒精呛人的脑袋上缠着惨白绷带,肩并

    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还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做出一

    件无耻透顶的丑事来,当妈妈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睁开红通通的双眼,我发

    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妈妈光溜溜、白鲜鲜的**上。那份温馨,那份软绵,尤

    如躺卧在席梦思床垫上,而胯间的**,则深深地埋入妈妈的**里,感受着滚

    滚酥滑和软嫩。

    抬起头来,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乱不堪的床铺,我更是大吃一惊:老姨和表

    妹,均与妈妈一样,精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胆怯而又无奈地望着我。我急忙

    从妈妈的**上纵身跃起,胯间的**扑啦一声,从妈妈的**里抽拽出来,一

    边噼哩叭啦地摇晃着,一边嘀哒着清纯的液体。

    “嗯,”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我的自语声,望着我混混噩噩的丑态,妈妈、老姨和表妹

    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啥——?你,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你,你,你?唉,……,咂咂,”

    “我,”望着三个目瞪口呆,赤身**的女人,我顿然省悟过来:哇,太荒

    唐了,太无耻了!烂醉之后,我酒后无德,将三个女人野蛮地奸淫了。惭愧之

    余,我却木然地淫笑起来:嘿嘿,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唉,”妈妈长叹一声,抓过裤头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

    纷纷找寻被我扔得满床都是的衣裤,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大醉初醒之

    后,手指一挨到**,一丝无可名状的快感,唰地侵袭而来,我咕咚一声,跪下

    双膝,抱住正在套内裤的妈妈,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妈妈恼怒地撇了我一眼:

    “干么,你还要胡来么?”

    “妈妈,”我生硬地按压着妈妈:“嘿嘿,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妈妈,有

    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大家就在一起,玩吧!”

    尽管妈妈一再的推脱着,我还是不容分说地将妈妈重新按倒在床铺上,**

    幸福地插进妈妈的**里,开始了清醒后新一轮的奸淫。我摇了摇初醒的脑袋

    瓜,尽一切努力地恢复着神志,**在妈妈的**里缓缓地探送着:“啊,好滑

    啊,好软啊,好热啊,”

    “哼,”妈妈气咻咻地拧着我的腮帮:“好,好,好什么啊,瞅你干的丑

    事,儿子,以后,可别这样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

    来!”

    “啊呀,”我没有理睬妈妈的唠叨,仰起依然嗡嗡作响的脑袋,得意洋洋地

    感叹着:“跟妈妈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淫迷地赞叹一番,我又低下头来,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着妈妈的小便,手指

    扒拽着妈妈的肉片,将妈妈的**扯开到极限,然后,用**头反复地磨擦着妈

    妈的**口,感受着股股滑润和微麻,在我**的研磨之下,妈妈的**口泛起

    滚滚**,无私地滋润着我火热的**头,我不禁再度感叹起来,**更加坚硬

    起来,咕叽咕叽地撞捅着妈妈的**口。

    在我**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拨之下,妈妈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荡起来,只见她

    抬起脑袋,双眼瞅着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硬啊,儿子,你倒是往里边

    插啊,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弄得妈妈好痒痒,怪不舒服的!哦啊,”

    听到妈妈的乞求,我咬了咬牙关,使出醒酒后骤然勃发的蛮力,将**深深

    地推入妈妈的**里,**头卖力地顶在妈妈的肉蕊上,妈妈立刻哦啊、哦啊地

    呻吟起来,同时,高高叉起大腿,以便于我的**能够插入的更深一些,顶撞得

    更有力一些:“对,儿子,就这样,儿子,再使点劲,你的**已经碰到妈妈的

    屄蕊上了,哦,顶啊,儿子,使劲地顶啊,妈妈就要来了!”

    “老姨,表妹,”看见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边拼命地顶

    撞着妈妈的肉蕊,一边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别走啊,已经这样

    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儿子,别管她们,快啊,快啊,快点啊!”**即将来临的妈妈不顾一

    切地抓拽着我的手臂,哼哼叽叽地嚷嚷着:“儿子,快,快,快使劲啊,妈妈要

    来了,啊——,”妈妈兴奋难当地呻吟着,紧紧地闭着双眼,开咧着嘴巴,双手

    死死地扳住我的屁股,焦烦万分地等待着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儿子,

    快啊,快啊,快操妈妈啊,妈妈要来了,快啊,再使劲操妈妈几下,妈妈就来

    了,哦啊,快啊,儿子,……”

    “来了,什么来了?”望着妈妈那淫浪无比的样子,望着闭着眼睛、拼命地

    哼哼啊啊着,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继尔,又满脸疑惑地问道:“来了,什

    么来了,二姐,你怎么了,什么要来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妈妈根本

    不予理睬,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欲死欲仙在纵声浪吼着,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

    我的屁股。

    “发情了,”初尝性快感的表妹代癫狂的妈妈作答道:“二姨发情了,二姨

    **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继续吼叫着,**失去控制

    地抖动着,溢出汨汨**,哗哗地滴淌到肥屁股下面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湿湿的

    渍迹。

    “啊,”我的**再也忍受不住妈妈**那强劲的收缩,身子猛一哆嗦,憋

    闷已久的精液,哗的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里,妈妈也达到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终于停止了吼叫,双腿无

    力地平展下来,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手指蘸着从肉

    洞里漫溢出来的精液:“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么了?发情?女人也会发情么?女人发情,怎么跟母猪打圈

    一个样啊?”

    “哼,”听到老姨的话,妈妈既好气,又好笑,一边含吮着沾满精液的手

    指,一边冲着老姨讥讽道:“哼,你啊,小燕,我怎么说你才好呐,白——

    活——!”

    “嘿嘿,”听到妈妈的讽剌,我握着突突乱抖的**,一头扑向了老姨:

    “老姨,来,大外甥,也让你发发情!”

    “呶,不,”老姨羞涩地推搡着我,撕扯来,撕扯去,最终,还是被我按在

    身下,我握着刚刚射完精液的**,咕叽一声便塞进老姨的**里,幸福地抽送

    起来。

    身旁的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爱惜地抹着我的面庞:“儿子,你还行么,

    别累着啊,看你满头大汗的,儿子啊,歇歇吧,缓一缓啊,想玩,以后的日子还

    长着呐!”

    “嗳唷,嗳唷,嗳唷,嗳唷,”

    身下的老姨一边呻吟着,一边悄声嘟哝着:“这小子,大概真是疯了!”

    “表妹,”我拽过身旁的表妹,将其拉扯到老姨的身体上,使老姨母女俩人

    面庞对着面庞,肚皮贴着肚皮,一对可爱的小屁股冲着我的**,我缓缓地抽出

    **,望着老姨母女两人那个水汪汪的,同样是肉团簇拥的小**,我兴奋得差

    点没断了气,我运了运气力,握**辣的**在老姨母女俩人的**里,轮番进

    出着。

    “嗯,儿子啊!”身旁的妈妈见状,噘着小嘴,肥手指点划着我汗珠泛起的

    鼻子尖:“看把你乐的,别差了气!”

    “啊——”我推了妈妈一把,令妈妈转身过去,将肥屁股探送到我的面前,

    我一边轮番捅插着老姨母女俩人的**,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妈妈的**,将妈妈

    汨汨涌出的**,小心奕奕地涂抹在老姨母女俩人的小便上,然后,继续轮番捅

    插起来。

    “啊——,啊——,”超量的酒精渐渐发散掉,我的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

    一对色眼也雪亮起来,望着三个粉嫩嫩、水灵灵的**,我插着插着,抠着抠

    着,**的**慢慢地产生了欢腾无比的快意,我深深地呼吸一番,努力地平

    静一下紊乱的情绪,尽可能地使自己稳定下来,**开始有节有奏地研磨着老姨

    的**,品味着那份珍贵的酥麻:“啊——,啊——,”

    啊,真是不可想象,刚刚射完精不到半个小时,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排精欲

    望,只听我大吼一声,点点滴滴的精液,从**头喷涌而出,乱纷纷地溅泄在老

    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屁股上,我狂呼数声,身子一软,咕呼一声,瘫倒在床

    铺上,妈妈长吁一声,抓过毛巾,轻轻地抹着我的**:“哇,儿子,你可真厉

    害啊,又射了这么多!”

    “哟呀,”表妹从老姨的身上翻滚下来,抓起沾满精液的毛巾,抹了抹白屁

    股:“好粘啊,我得洗洗去!”

    ……

    (一百零四)

    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一个由我和妈妈、老姨、表妹四个人交错构织而

    成的**无比的生活,啊,这是一种多么剌激的生活啊,我简直就像一个皇帝,

    终日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

    “啊,妈妈,亲爱的妈妈,我好喜欢你啊!”

    白天,当老姨与表妹忙于成衣店的经营时,我与妈妈两人厮混在一起,我枕

    着妈妈的肥腿,抚摸着妈妈的酥乳。

    妈妈不耐烦地嘟哝道:“儿子啊,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就这么天天纠缠

    着妈妈,也不听妈妈的话,把你的同学、战友、同事,凡是你所认识的人,都召

    集到一起,妈妈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全都加入到妈妈的传销大军里来!”

    “嗨,”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妈妈,算了吧,没用的,得不偿失!”

    “为什么?”妈妈不解地问我道:“怎么能说是得不偿失呢,把他们统统都

    变成妈妈的下限,妈妈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啊!”

    “妈妈,”我揉抓着妈妈的黑毛:“妈妈,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啊,你怎么

    捏吧就怎么是么?妈妈,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儿子是一个有

    名的酒鬼,所以,凡是你儿子所结交的人,百分八十都跟你儿子一个样是酒鬼!

    妈妈,请他们来,能不喝酒么,妈妈,这伙狐朋狗友凑到一起,那还有好,

    不得把酒店喝黄,那才怪呐,妈妈,如果你愿望给他们买单,我就把他们都召集

    来!到时候,你可别咧嘴、皱眉啊!

    喝完酒,嘴巴一抹,走人了,事后再问他们:哥儿,昨天,酒桌上,你不是

    答应加入传销,成为妈妈的下限么?妈妈,你猜他们会怎么回答我:操,哥们,

    昨天,我喝多了,顺嘴胡嘞嘞,你咋就当真啦!哥们,我实在没空,我也不好意

    思向人家推销这些昂贵的化妆品、洗涤用品啊,我所接触的圈子,都是平民百

    姓,没钱啊,咂咂,妈妈,你说,该怎么办啊?”

    “唉,”妈妈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也是啊!哎哟,儿子,别抠妈妈

    啊,快,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妈妈惊呼一声,慌忙将我的手指,从她的**

    拽扯出来,然后,抓过一把锋利的剪刀:“咂咂,手指甲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

    剪剪,来,妈妈给你修剪修剪!”说着,妈妈捧起我的手掌,精心地修剪起我的

    手指甲。

    望着妈妈那认真的神态,我深有感触地嘟哝起来:“啊,妈妈,我太幸福

    了,我真是妻妾成群喽!”

    “啥!”妈妈闻言,停下手来,放下手中的剪刀,佯怒地掐拧着我的耳朵:

    “哼,胡说八道,我是你妈妈,儿子,怎么能把妈妈看成妻妾呐,你把妈妈当成

    什么了!”

    “妈妈,”我揉了揉酸痛的耳根:“妈妈,你既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妻

    子!”

    “那,你老姨呐?”

    “老姨,”我淫笑道:“老姨是我的妾,”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妈妈,你

    看老姨那瘦弱的身材,在我的眼里,老姨只不过是一只薄薄的甜饼!妈妈才是肥

    美的大餐啊!”

    “那,小瑞呐?”妈妈喜滋滋地吻了我一口:“表妹是你什么呐?”

    “表妹,是我的小妾,瞅她那娇巧的体态,活像是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妈

    妈,你看,儿子的**又硬了,又想品尝妈妈的肥餐喽!”

    “去,去,”妈妈厥着小嘴,推了我一把:“刚刚做完,你咋又来了,

    儿子,消停消停吧!”

    “不,我要,我要,我喜欢,我喜欢操妈妈,一操妈妈,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啊!”说着,我按倒妈妈,搬起她的白腿,又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妈妈顺从地平展着,肥手轻拍着我的面庞:“操,操,操吧,儿子,过几

    天,妈妈就要走了,你再也操不到妈妈了,这几天,你就抓紧时间,操妈妈吧,

    以后,再想操,就不容易喽!”

    “什么,”听到妈妈的话,我骤然停顿下来:“妈妈,你说什么啊,你要走

    了,你要去哪啊?”

    “广州!”妈妈认真地说道:“这里的局面总也打不开,妈妈已经跟别人商

    量好了,南下广州!到那里开展工作!”

    “这,这,”我性致尽无,机械地扭动着腰身,早已习惯于多人同时**的

    妈妈见状,挑逗似地对我说道:“儿子,你累了吧!先一会吧,等你老姨娘俩回

    来了,咱们再一起玩啊!”

    “妈妈,”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双手捧住妈妈的秀颜,依依不舍地问

    道:“妈妈,你,真的要去广州啊?”

    “嗯,是的,”妈妈肯定地点点头,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儿子,妈妈也舍

    不得你啊,可是,妈妈得挣钱啊,儿子,等妈妈搞传销,挣到了钱,就给你买汽

    车,买房子,买,……”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妈妈,你可得了吧,别白日做梦喽!”

    “二姐,”说曹操,曹操到,我正趴在妈妈的**上,恩恩爱爱着,哗啦一

    声,房门轻轻地推开,老姨娘俩轻手轻脚地走进屋来,妈妈扭头撇了一眼:“玉

    燕啊,今天买什么菜喽?”

    “二姐,”老姨堆着笑脸,走到床边,冲着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二姐,

    早晨出去的时候,你不是吩咐过,让我买点肉,包饺子么!呶,肉,我已经买回

    来了!”

    “哦,”妈妈点点头:“是的,应该包点饺子,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了,临走

    前,我要给儿子包顿饺子吃,你们不知道,我儿子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啦,玉

    燕,你去吧,你去剁肉馅去吧!”

    “老公,”小表妹站在床边,悄然无声地抚摸着我的**,我抬起身来,扑

    哧坐到床边,叉开双腿,冲着表妹呶呶嘴:“表妹,快,过来,给我啯一啯!”

    “嗳,”表妹脱掉外衣,双膝跪地,抓过我的**,便卖力地吮吸起来:

    “喔,老公,今天,跟二姨,又做了几次啊?”

    “去,”妈妈轻蔑地瞟了表妹一眼:“我们娘俩的事,你少管,去,快点和

    面去吧!”

    “嗳,”表妹急忙吐出我的**,抹了抹小嘴,和面去了!我握着被表妹重

    新啯硬的**,爬到妈妈的胯间,继续与妈妈交欢起来。妈妈搂住我的脖子:

    “儿子,妈妈走了,你想不想妈妈哟?”

    “妈妈,”我喃喃地答道:“想,妈妈,你,别走了!儿子舍不得你啊!”

    “二姐,”老姨再次走进屋来,腰间扎着围裙:“二姐,肉馅剁好了!”

    “嗯,”妈妈推了推我:“儿子,歇一歇,一会再玩吧,妈妈和馅去,给你

    包饺子吃!等吃完了饺子,有劲了,妈妈陪你好好地玩!”

    “唉,”我很不高兴地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真扫兴,还没射出来,

    就,不让玩了!”

    “嘿嘿,”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一会的,一会的,吃完饺子,有了

    精神,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

    说完,妈妈草草地披上睡衣,以女主人的神态,领着老姨母女走进餐厅,说

    说笑笑地包饺子去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到要广州去,开展传销工作,

    那里,能挣到大钱!”

    “嗯,嗯,”老姨和表妹唯唯喏喏地应承着,她们巴不得妈妈尽快离开这

    里:“是的,二姐,你到了广州,一定能挣到大钱的,我已经找瞎子给你掐算

    了!”

    “哼,”妈妈冷冷道:“玉燕啊,你怎么总是搞封建迷信呐,你也是新社会

    长大的人了,脑筋咋还这么旧哇,怎么跟我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样,无论什么

    大事小情,都要找瞎子掐算掐算。哼,我是党员,我才不信算命那套玩意呐,命

    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你自己不去努力,瞎子掐算得再好,又能什么用

    呐!”

    “对,二姨说得对,”表妹巴结道:“二姨念得书多,受的教育多,二姨到

    了广州,一定大有前程的,一定会赚大钱的!”

    “嘻嘻,”听到表妹的奉承,妈妈愈加得意起来,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哼唱

    起国际歌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若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我赤身**地坐在床铺上,胯间的**依然高昂着红脑袋瓜,并且越挺越

    硬,听到妈妈迷人的歌声,我披上一件睡衣,翻身下床,挺着**,走进餐厅。

    当经过正在和面的表妹身旁时,表妹伸过手来,用挂满湿面粉的小手,悄悄

    地抓了一把我的**,搞得**一片雪白,我转过身来,顺势搂住表妹,撩起她

    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握住沾满面粉的**,咕叽一声,塞进表妹的小**

    里,狂野地**起来。

    “儿子啊,”妈妈见状,秀眉紧锁:“你就不能消停一会,我们都是你的女

    人了,天天玩,也玩不够啊,做饭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们,唉,这小子!真不

    听话啊!”

    “喔——,喔——,喔——,”表妹厥起小屁股,一面心不在焉地揉搓着面

    粉,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喔——,喔——,喔——,”

    “大外甥,听老姨的话,歇一会吧!”身后的老姨,抬起小脚,轻轻地踢踹

    着我的光屁股:“听老姨的话,别闹了,我们都忙着做饭呐!”

    “啊,老姨,”胡乱狂捅一番,我放开了表妹,握着**,窜到老姨的身

    后,老姨见状,慌忙伸出小手,挡住我的**:“别闹,大外甥,干么呐!”

    与老姨一番折腾,我的**立刻被老姨的小手,涂满了粘稠稠的黄油以及细

    小的肉沫,可是,身薄力弱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最终,我的**还是如愿

    地插进老姨的**里,肆意抽送起来。

    “嗨,”对面的妈妈揪起一块面团,拍地向我袭来:“这个孩子,真不听

    话!”

    啪——,面团非常准确地贴扑在我的腮帮上,我“啊——”地惊呼一声,手

    掌掀掉面团,握在手里,草草揉搓一番,索性塞进老姨的**里,狠狠地蘸抹着

    老姨的淫液。

    “大外甥,干么啊,哎呀,哎呀,”

    “哈,”我淫笑着,将沾满老姨淫液的面团,抠挖出来,握在手里,走向对

    面的妈妈,妈妈惊讶地躲避着我:“儿子,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妈妈,”我绕到妈妈的身后,撩起妈妈的睡衣,将**塞进妈妈的**,

    疯狂地抽捅起来。

    “啊,”渐渐地,我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我咬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坚持

    住,就在那极难把握的一瞬间,我将**从妈妈的**里拔拽出来,说时迟,那

    时快,我将**头对准面团,哧——,**头狂一拌动,一滩精液,全部喷泄到

    手中的面团里。

    “啊——,”我长叹一声,手指缓缓地拢起,以免面团中央的精液,漫溢出

    去,然后,小心奕奕地走到餐桌前,手指抓起一块肉团,放在面团的中央,另一

    只手将面团捏拧成一个圆团团:“妈妈,这是我包的饺子!”

    “儿子,”妈妈正在往蒸锅里摆放肉饺子,我拎着自己包裹好的圆面团,走

    到妈妈身旁,郑重其事地将其摆放到蒸锅里,妈妈嘿嘿一笑:“你啊,儿子,你

    这个淘气包,这么大了,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淘气!”

    “哦,”蒸锅渐渐地升腾起滚滚雾气,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到点了,

    熟了!”

    “妈妈,”我尾随在妈妈的身后,当妈妈掀起锅盖时,我伸过竹筷子,捷足

    先登地将由肉馅、淫液、精液混合而成的面团,夹了起来,冲着三个面面相觑的

    女人,浪笑道:“哈,这是我包的饺子,现在,咱们大家,可以分享它喽!”

    说完,我瓣开蒸熟的、掺和着三个女人淫液以及我的精液的面团团,分发给

    三个女人,以及我自己!

    ……

    (一百零五)

    “哈,解放喽!”妈妈走后,老姨和表妹尤如翻身的奴隶,在客厅里无拘无

    束地振臂欢呼起来:“解放喽!”

    “……”

    “哼,”我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老姨母女俩那幸福的神色,喃喃地嘀咕

    道:“你们是解放了,可是,我,却失去了妈妈,唉,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

    啊!”

    “表哥,”听到我的嘟哝声,表妹首先止住了狂呼,笑吟吟地走到我面前,

    蹲跪下来,其极自然地松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轻柔地把玩着:“老公,

    别上火,二姨走了,还有表妹呐,表哥,放心吧,表妹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表

    哥!”

    说完,表妹张开小嘴,一口叨住我的**,咕叽咕叽地**起来,我的**

    顿然感受到股股的清凉和滑润,在表妹的吸吮之下,我仰起胸脯,轻微地呻吟起

    来,**不自觉地没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抽拽着。

    “啊——,”我抬起屁股,将裤子扯褪下来,大**明晃晃地摆放在表妹的

    眼前,表妹深深地喘口气,小手揉搓着我的**,正欲继续含进嘴里,老姨一把

    夺了过去,双眼深情地望着我:“大外甥,二姐走了,还有老姨呐,大外甥,经

    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老姨已经习惯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娘俩,即是你的姨

    姨,也是你的媳妇,我们一定伺候好你,包你满足,大外甥,如果有什么照顾不

    周的地方,尽管对老姨说,啊——,”说着,老姨伸出舌尖,轻轻地刮划着我的

    **头,然后,又用干手掌老道地研磨起来。

    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变喽,经过这段荒淫生活的洗礼,老姨彻底改

    变了!

    “解放喽!”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禁欢呼起来,老姨闻言,刚刚吸住**的

    小嘴,又吐了出来,干手掌握着我的**,与表妹一起,再次欢呼起来:“解放

    喽!”

    “……”

    老姨和表妹的感叹,完全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在

    刁钻的妈妈面前,老姨母女俩过着奴隶般的生活,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妈妈,趾

    高气扬地、随心所欲地役使她们母女俩。

    “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给我打打油!”

    “嗳,”正在忙碌着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个奴仆似地战战兢兢地

    走向妈妈,干手掌诚慌诚恐地接过妈妈的皮鞋,然后,蹲下身来,抓过鞋刷,卖

    力地擦抹起来。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搓擦起来。

    妈妈叉着双手,皱着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这么笨啊,鞋是这样擦法

    么,这能擦亮么,”

    说着,妈妈没好气地夺过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来:“这样,这样,

    唉,教你一百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啊,真拿你没办法!小瑞,”

    放下皮鞋,妈妈又训斥起表妹来:“瞅你这活干的,啊,”妈妈用脚尖踢着

    墙角以及墙裙:“光知道擦大面,这边边角角的,从来不碰一下,你啊,干什么

    活,都毛手毛脚的!去,”妈妈抢过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厨房,好

    好收拾收拾!”

    “嗯,”表妹站起身来,像个小丫环似地,慌慌张张地跑向厨房,立即怦怦

    梆梆地手忙脚乱起来,妈妈草草擦抹几下墙角,又溜到厨房门口,架着双臂,冷

    冷地望着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这是怎么擦的啊,饭锅上的油

    渍,一点也没擦干净!你看,还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乱,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将一只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

    一声,摔个粉身碎骨,妈妈顿时大吼起来:“哎呀,让你干点活,就得要点价

    钱,咂咂,这杯子,可是精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乡时,送给我的纪念

    品啊,这么有纪念意义杯子,就这么给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着小脸,委屈地抽泣起来,妈妈继续

    训斥着:“咋的,损坏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愿意呆,就趁早给我走

    人!”

    餐桌之上,妈妈抓起一只老姨制作的白面馒头,以行家的神态,极其挑剔地

    端详着,对面的老姨,尤如一个刚刚交卷的小学生,心神不定地呆坐着,随时准

    备接受妈妈的教训,妈妈放下白面馒头,冷漠地扫视老姨一眼:“瞅瞅,这馒头

    让你蒸的,嗯,尽是黄点点,玉燕啊,面碱你怎么总也掌握不好啊,这么好的面

    粉,却让你蒸出这种馒头来,让人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咂咂,真白瞎这些好材

    料喽!小——瑞——,”妈妈突然又转向表妹:“小瑞,厨房收拾干净了?”

    “嗯,收拾干净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

    所有锅碗瓢盆,我都擦干净了!”

    “呵呵,”妈妈撇着小嘴嘟哝道:“收拾干净了?呵呵,你敢说这话,厨房

    的活,没完没了,谁也不敢说,把厨房彻底地收拾干净了,呶,”妈妈用肥手指

    抹了抹灶台,然后,将手指肚冲向表妹:“呶,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妹惭愧地低下头去:“二姨,刚才,我忙活忘了,忘记擦灶台

    了!”

    “你,”说完,表妹红胀着脸,低垂着小脑袋瓜,握着羹勺,一边咀着白面

    馒头,一边可怜巴巴地喝着热汤,妈妈见状,将竹筷伸向表妹的面前,不停地点

    划着:“咂,咂,小瑞啊小瑞,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咂咂嘴,嗯,我都提醒

    你几次了,你咋这么没有记性啊,嗯?”

    “哦——,”表妹顿然止住了咀嚼,咧着小嘴,握着残存着汤汁的羹勺,呆

    呆地望着妈妈,一时间,不知怎么吃法,才算正确。

    妈妈继续用筷子指点着表妹:“瞅你这个吃相,嗯,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

    农村姑娘,长得干干巴巴的,一点福相都没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饭的时

    候,一个劲地瞎吧叽,听得人好心烦,哼,穷命调!”

    “来,玉燕,”吃饱喝足之后,妈妈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

    来,欣然拧开音响,伴随着悠扬的旋律,迈起轻盈地舞步,同时,双臂张开,冲

    老姨道:“玉燕啊,咱们跳会舞,消消食吧!”

    “不行啊,我不会!”老姨摆摆手:“二姐,我不会啊!”

    “我教你!”

    “可是,我困了,二姐,我一到晚上,就犯困,在家已经习惯了,一到了这

    个钟点,我的眼皮就困得抬不起来,一门心思就想躺床上睡觉!”

    “哼,”妈妈不屑地撇视着老姨,拉起我的手,一边搂着我转动着丰满的身

    体,一边望着老姨走进卧室的背影,恨恨地嘀咕道:“哼,农村人就是农村人,

    无论你怎样开导她,她永远也改不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落后的生

    活方式,儿子啊,你老姨这一辈子,算是白活喽!除了干活、吃饭、睡觉,没有

    一点业余爱好,这也叫人么,这也叫生活么,咂咂,儿子,你说说,这跟动物,

    有什么区别,哼,”妈妈冲我亲热地一笑,小嘴冲着卧室,悄声骂道:“母猪,

    母猪!一对母猪!”

    妈妈饭后不仅需要跳舞、散步、洗澡、打扮,并且,每天深夜二时,妈妈都

    会准时醒来,这已是妈妈多年的习惯,自从有记忆那一天,我就了解到妈妈这一

    习惯。童年时代,妈妈醒来后,披着衣服,打开台灯,或是阅读书刊、报纸,或

    是收听广播,或是收拾房间,一直折腾到凌晨四时左右,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

    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重新入睡,直至早晨七时。耳濡目染之下,妈妈这一

    习惯,便自然而然地传承到我的身上。

    现在,每天深夜,我与妈妈均不约而同地习惯性地醒来,漆黑之中,我摸摸

    妈妈的**,妈妈掐掐我的大腿,然后,彼此会心地笑笑,嘴唇对着嘴唇,一边

    温情无比地热吻着,一边亲密无间地相互搂抱着,最后,我爬到妈妈的**上,

    妈妈则心领神会地叉开大腿,哼哼叽叽地迎候着我的**。每天的深夜,我和妈

    妈都是如此这般地打发着这失眠时段的。

    “唉——,”我和妈妈疯狂的大作之声,以及床铺的震颤之声,不可避免地

    惊醒了身旁的老姨和表妹,老姨无奈地怅叹着,转过身去继续酣睡起来,而表妹

    尽管困得睁不开眼睛,依然讨好地伸出小手,放在我的屁股后面,反复地揉搓着

    我的肉蛋蛋。

    “小瑞,”妈妈一边哼哼着,一边拍拍表妹的瘦肩,表妹立刻翻起身来,将

    脑袋埋在妈妈的胯间,伸出小舌头,殷勤地**着妈妈的小便、黑毛、肉片片,

    以及我的湿**,妈妈满意地呻吟着:“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

    啪——,妈妈突然打开台灯,屋子里立刻雪亮起来,老姨慌忙用被角,捂住

    脑袋,我和表妹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妈妈欣然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

    然后,又冲表妹呶呶嘴,表妹乖顺地爬到妈妈的胯间,开始给妈妈**,而妈妈

    则含住我的**:“喔,哟,小瑞,快,快,快点啯!”妈妈给我**一番,吐

    出我的**,得意地拍了拍:“儿子,去,操——她——!”

    “哦,哦,哦,”我搬起表妹的细腿,被妈妈**得又粗又硬的**插进表

    妹的小**里,在妈妈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狂野异常地捅插起来,表妹高抬着

    双腿,不停地呻吟着,妈妈见状,解恨般地鼓励我道:“儿子,使劲,使劲,使

    劲操她!”

    “啊,啊,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搬着表妹的细腿,更加凶猛地撞击起来,

    表妹则愈加**起来。

    妈妈嘿嘿冷笑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双眼死盯着表妹的小便,一只肥手

    拽扯着表妹的长肉片:“嘿嘿,骚屄丫头,操死你,让我儿子,操死你!”说

    着,妈妈松开表妹的肉片,伸出双手,协同我拼命地往上搬拽着表妹的细腿:

    “儿子,抬起身来,压到她的屁股上,对,就是这样,操,操,操死这个骚屄丫

    头!”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儿子,”见我将表妹撞击得浑身热汗淋淋,气喘吁吁,妈妈兴奋地拍拍我

    的胸脯:“好,好,操得好,操得好,儿子,来,换个地方操操吧!”

    “啊——,”表妹一听,汗渍渍的面庞顿时哭丧起来:“二姨,别,别,饶

    了吧,我怕!”

    “哼,”妈妈不容分说地将表妹拽扯起来:“少废话,你不是说过了,一定

    要伺候好我儿子么,我儿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么,过来!”

    “咦——,咦——,咦——,”

    表妹嘤嘤地抽泣着,在妈妈的拽扯之下,哆哆嗦嗦地撅起小屁股,妈妈立刻

    露出淫笑,兴灾乐祸地抠挖着表妹的屁眼:“儿子,过来,操她,操她的屁

    眼!”

    “啊——呀,”当我的**头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口时,表妹的身体顿时颤抖

    起来,同时,痛苦地呻吟着:“表哥,轻点,轻点,我求你了!”

    我的**缓缓地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妈妈跪在表妹的身旁,手指轻划着表妹

    的菊花纹,双眼美滋滋地盯着我的**:“对,儿子,操,操,往死里操她,把

    这个骚屄丫头的屁眼,给操豁喽!”

    “小瑞,”表妹的央求声,惊动了老姨,老姨揉着困眼,拉着妈妈的手臂:

    “二姐,别,别!”

    “去,”妈妈没好气地推开老姨的手臂:“没你的事,一边去!”老姨不敢

    再言语,也不想看到女儿痛苦之相,将脸转向墙壁,妈妈瞪了老姨一眼:“哼,

    别着急,一会,就该轮到你了!你们娘俩啊,生来就是让我儿子,轮番狂操的穷

    命!”

    ……

    (一百零六)

    “啊呀,”老姨纵情欢呼一番,然后,埋下头来,深深地含住我的**,大

    大方方地舔食起来,薄薄的嫩舌快速地缠绕着我的**头,两排细白的牙齿,学

    着妈妈的样子,轻轻地切咬着我的**,我咧了咧嘴巴,狂一用力,将**头顶

    住老姨的咽喉,老姨的脑袋向后仰去,吐出我的**,长叹起来:“啊呀,大外

    甥,好好地玩啊,别调皮啊!”

    “嘿嘿,”我站起身来,握着**,问老姨道:“老姨,味道如何啊?”

    “好,”老姨答道:“大外甥,你的大**,气味真好啊,含在嘴里,热乎

    乎的,硬中带软,活像是一根大肉肠,嘻嘻,嚼起来,有些微咸,可是,细细一

    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嘻嘻!”

    “老姨,过去,你不是嫌我的**脏吗?”

    “不,”老姨再次抓住我的**,爱怜地抚摸着:“大外甥,不得不承认,

    你妈妈是对的,你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啊,老姨应该好好地向你妈妈学习!享受生

    活,享受**!”

    “呵呵,老姨,你,终于想通喽?”

    “是的,”老姨点点头,干巴掌继续轻摩着我的**:“想通了!”

    “嗯,”身旁的表妹,趁机含住我的**:“二姨说得对,人活着,就要享

    受啊,过去,我也嫌表哥的**脏,可是,啯得时间长了,不但不觉得脏,倒是

    觉很好玩呐!肉乎乎的,**辣的,嗬嗬,”

    “小瑞,别抢啊,来,让妈妈再尝尝!”

    望着老姨母女俩人争先恐后地品尝着我的大**,我顿时淫性大发,胯间的

    **幸福地在老姨母女两人的面前,摇来晃去,一会塞进老姨的嘴里,肆意捅抽

    一番,一会,又顶进表妹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插拽一阵。

    “嘿嘿,老姨,好玩不,好玩啊,那,咱们就好好地玩吧!”

    说完,我将**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拉起老姨和表妹的小手,信步走进淋

    浴室,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帮助老姨剥光衣裤,一脸淫笑地将

    其抱到浴缸上,搬起她的细腿,将粗硬的**塞进老姨的**里,笑味嘻嘻地捅

    插起来。

    赤身**的老姨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极为自然地摩仿着妈妈的**,微闭

    着双眼,小嘴不停地呻吟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不伦的**:“喔唷,喔唷,喔

    唷,喔唷,大外甥的**真硬啊,把老姨的里面,操得麻酥酥的啊!”

    身旁的表妹闻言,一边拧开喷头,哗哗地冲洗着雪白的**,一边瞅着恣意

    交欢的我和老姨,嘻皮笑脸地问老姨道:“妈妈,表哥操你,很舒服吧!”

    “嗯,”老姨一边闭着眼睛思忖着,一边深有感触地答道:“舒服,舒服,

    是很舒服,的确很舒服啊,唉,过去,我总是认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为了生

    孩子。最初,大外甥向我求爱时,我既恼怒,又寒碜,可是,又没有办法,在人

    家的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而心里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有好长一段时间,

    我特别恨大外甥,而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彻底改变了想法,男女之间

    的事,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外甥,”

    老姨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你的身上,老姨也尝到了你妈妈所说的那种高

    潮,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感觉,真好啊,里面突突乱颤,**一个劲

    地淌啊,淌啊!”

    “哦,”听到老姨的感叹,我愈加兴奋起来,大**狂野异常地顶撞着老姨

    的**,老姨止住了话语,目光盯着自己的胯间,双腿极为配合地叉开着,干手

    掌将骚肉团向两侧拽扯开,以方便**的插捅,同时,用纤细的指尖不时地刮划

    着我的**,我用**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

    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唉,大外甥啊,老姨的骚屄,长得实在太

    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其是这团烂肉,操起屄来,别提多麻烦喽,

    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着的时候,一操起我来,大**一顶到我这团烂肉上,

    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操,瞅你这个臭骚屄,啊,瞅你长这个屄样,乱糟糟的

    一团臭肉,操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

    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

    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淫邪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

    嫌这团烂肉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着骚肉团的小手,快速地

    收拢过来,啪地抽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骚肉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肉,不但

    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欢,每当操我的时候,大**一边操着,手还一个劲地摆

    弄这团烂肉,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着老姨淫邪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欢这团骚肉,我也

    是格外的喜欢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这团骚肉喽,小时候,跟

    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

    骚肉!”

    “啊,”老姨惊讶地望着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欢老姨这团骚肉啊。

    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说着,我抽出**,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胯间,大嘴一张,

    死死地叼住老姨的骚肉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

    的**里,快速地抽送着,老姨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

    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抬起头

    来,怔怔地望着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着,同时,伸出小手,轻抚着我的腮帮:“好扎

    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痒,止不住

    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荡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

    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浪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着我

    的黑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

    顺着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流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

    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里,掺合着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

    来,老姨纵声淫叫着:“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我抽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着滚滚流淌的温水,卖力地搓擦着老姨的

    胯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

    又抓过安利沐浴露,哧地一声,喷进老姨咧开着的**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

    嗦:“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露,我又将手指塞进老姨的**里,顿感空前的滑

    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

    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越大,两根,三根,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

    塞进老姨的**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着,小屁股尽力向

    后躲避着:“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

    来,呼呼地喘息着,四根手指沾满了老姨的**和浴液,表妹早已放下喷头,学

    着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操完老姨的**,又塞进表妹的**里,兴奋不已

    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着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着我的**:“嘻嘻,嘻

    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着腋下,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哎

    哟,哎哟,好痛啊,”

    “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操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

    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

    “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只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吟起

    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

    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操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喷头,哧哧哧

    冲洗着我的**以及她的小便,另一只手摸过香皂,反复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

    及我的**,继尔,亦抓过安利沐浴露,趁我**抽出来的当口,哧地喷进**

    里,如此一来,搞得**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操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挺送着小屁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

    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操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操吧,表哥,使劲操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

    产生了难耐的排泄**,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射精,

    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

    着行将喷射而出的精液,我握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表妹的小嘴里,

    哧——,一滩精液全部倾泄进表妹的口腔里。

    “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

    精液,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嘴里,表妹深深吸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

    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舔净我的手指,表妹抓起我的**,伸出薄舌,将

    残存的精液,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抓过喷头,将**冲刷得晶晶闪光。

    我拽起表妹,仍旧**着身体,又拥又抱地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

    然后跳上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手摆弄着我的软**!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吟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感

    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

    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

    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

    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

    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

    (一百零七)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

    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

    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

    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

    “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

    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

    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

    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

    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

    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

    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

    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

    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

    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

    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

    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

    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精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狠狠地**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头:

    “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着我的**:“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

    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

    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

    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屄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

    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这惨白的**,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

    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液,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精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

    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

    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

    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

    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

    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

    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

    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

    “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

    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

    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

    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一百零八)

    “范——晶!”我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起来,数秒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

    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只雪

    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胸脯:“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日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

    女,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熟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还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

    依然放射着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涂抹着唇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阳光的照映

    之下,闪烁着莹莹晶光,流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胸乳,迷人地起优

    着,薄薄的衬衣,根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

    豆,极为显眼地突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吮

    吸一番。

    “范晶,”空前激动之中,我欢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

    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

    在我的轻搂之下,范晶止住了击打,收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胸

    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

    温热和松软:“老同学,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感又

    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鼻的秀

    肩,满嘴吱吱唔唔,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肩膀上:

    “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

    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爽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

    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

    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地道:“在你的面

    前,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色

    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

    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感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

    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

    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

    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逼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

    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

    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学

    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交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拉

    开抽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

    “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性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

    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

    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一抿:“还了,可是,欠条为什么还在我的手上啊?”

    “那,那,”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是忘记了,忘记告诉三婶,把欠条要

    回来,这,这,”说着,我伸出手去,欲夺过小纸条,范晶机灵地闪向一旁,同

    时,手指松开我的下颌:“别动,别着急,是还了,不过,这张欠条,就永远地

    保存吧,这,很有纪念意义,老同学,本金还了,可是,利息呐?”范晶一手拎

    着小纸条,另一只手展开来,笑笑地摆动着:“利息,利息,利息呐!”

    “这,这,女王陛下,以后,我一定把利息,还给你!”

    “嘻嘻,”范晶亲热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将小纸条,重新放回到抽屉里,

    就在范晶扭转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迷人的、圆浑无比的肥屁股,我的色

    邪之念,咚地拱到了心口窝处,范晶很快又转过身来:“老同学,别开玩笑了,

    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困难啦?”

    “报告女王陛下,”我揉了揉被范晶抠痛了的下颌,简单述说起老姨的病情

    来:“范晶,我老姨,得了癌症,没钱住院,我,……”

    “哦,是这样,”范晶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走,老同学,我看看去!”

    范晶撇开我,径直奔向诊室,我紧跟在范晶的身后,一对色眼,始终也没有

    离开她那圆圆的屁股,心里面,痒痒的:啊,好丰满的屁股啊!一进门,看到一

    付垂死之相的老姨,范晶立刻秀眉紧锁,几个医生凑拢过去,俯在范晶的耳边,

    低声耳语一番,范晶点点头,转身走出诊室,来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对我说道:

    “老同学,你老姨的病,医生们看过了,唉,没希望了,”

    “是么,”我彻底失望了,灰头灰脸地低下头去。

    范晶拉拉我的手:“老同学,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后的孝心吧,能维

    持一天,就维持一天吧,你老姨,就住在我们医院里吧,度过她最后的日子,放

    心,老同学,我不会收你一分钱的,一切费用,全免,老同学,走,”范晶挽起

    我的手臂:“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一会,大夫就会把你老姨送到病房的,他们一

    定会妥善照顾她的,走,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应该好好聊聊哇!老同

    学,”范晶将秀颜转向我:“告诉我,你怎么想起到我开的医院看病啦?”

    “我,”我爽直地回答道:“我是从地图上找到的,范晶,你的医院,好偏

    僻啊,距离市区,好远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呐!”

    “是啊,”范晶点点头:“是远了点,是偏了点,不过,我的医院,可是很

    有特色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由市内的大医院转过来的哟!”

    “范晶,”我与范晶一边且走且聊,一边悄悄地环顾着整洁明亮的走廊:

    “老同学,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院么?”

    “当然啦,咋啦!”范晶不以为然地答道,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啊,我的

    女王陛下,你可真了不起啊,你真厉害,你真是个女强人啊!”

    “嗨,”范晶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肘部:“呶,又来了,又举我了,又恭维

    我了,老同学,你不知道,还是爸爸活着的时代,他给我一个祖传的、专门治癌

    的秘方,从此,我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下海了!凭着爸

    爸留给我的秘方,我研究出一种治癌的特效药——珍珠散!老同学,这药,可好

    使喽!这药,……”

    “范晶,”我没有耐心听范晶絮絮叨叨,手指着惨白的墙壁,问范晶道:

    “老同学,这楼房,是你租的么?”

    “不,”范晶摆了摆手:“是我买的!”

    “啊——!”我长叹一声,呆呆地盯着范晶,自卑感更加强烈,范晶抿了抿

    红通通的小嘴:“这片土地,原来是属于军校的,这几年,到处大搞房地产,军

    队也来凑热闹,把这片空地,盖上了房子,由于爸爸的关系,所以,我,就,”

    说着,说着,范晶突然欲言又止:“这,这,嗨,这件事情啊,很复杂的,一两

    句话,是说不清楚,”范晶冲我神秘地笑笑,故意岔开了话题:“老同学,离开

    学校以后,你,都做些了什么啊?”

    “我?”听到范晶的询问,我愈加惭愧起来,与范晶这辉煌灿烂的业绩相

    比,我那段荒唐可笑的经历,怎好意思在这位才老同学、同桌,女强人面前随便

    抖搂哇。在范晶再三催促之下,我吱吱唔唔地将自己的遭遇,草草述说一番,末

    了,无地自容地嘀咕道:“老同学啊,不怕你笑话,我的女王陛下,我现在,连

    饭碗都混没了!”

    “哈哈哈,”范晶再次纵声大笑起来,末了,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老同

    学,听得出来,你很喜欢车啊!”

    “那是当然,男人哪有不喜欢车的呐!”

    “呵呵,老同学,”范晶拉起我的手:“老同学,走,我让你看一样东

    西!”

    我与范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欢快地溜出漫溢着剌鼻消毒气味的楼房,来

    到楼后的空旷地上,范晶掏出钥匙串,启开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我将目光游移

    过去,眼前顿然一亮:“啊,好漂亮的轿车啊!新款的,最新款的,够派,真够

    派啊!”

    “嘿嘿,”范晶冲我得意地一笑:“怎么样,老同学,我的车,够气派

    吧!”

    “啊——,”我的目光再也不愿离开汽车,我呆呆地瞅啊、望啊,直瞅得抓

    心挠肝,直望得涎水横流。身旁的范晶,兴灾乐祸地撇视着我的丑态,继尔,又

    咣当一声,让我失望地关上了大铁门:“嘿嘿,别看了,走吧!”

    范晶拉着我的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车库门,范晶淡淡地对我讲述道:

    “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不喜欢车,这车,是一位香港富婆,送给我的!”

    “嗯,”我木讷地望着范晶:“送给你的,她凭什么送给你这么好的车

    啊?”

    “呵呵,”范晶骄傲地说道:“我治好了她的乳腺癌,这老太婆一高兴,就

    送给我一辆车,这不,我一直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开过,我不会开车!”

    “哦,”我呆头呆脑地叹息一声:“这么好的车,不开,就这么放在车库

    里,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范晶赞同地说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下个月,嗳,”范晶突然用肘部,撞了撞我:“老同学,还记得不,下个月的五

    号,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啊?”

    “校庆呗,嗨,老同学,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给忘喽?”范晶的脸上洋溢

    着无尽的傲气:“下月五号,是咱们母校建校×十周年大庆啊,老同学,届时,

    我将把这台车,作为一份重礼,送给母校!”

    “豁——,”听到范晶的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或是心痛,我控制不

    住地直咋舌头:“豁——,豁——,豁——,咂——,咂——,咂——,……”

    ……

    (一百零九)

    “嗳,你是什么意思?”范晶伸出小手,笑吟吟地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决

    定把车送给母校,你一个劲地穷咂咂啥啊?”

    “老同学,”我别有所图地嘀咕道:“还是你会办事啊,别人送给你的车,

    你又借花献佛地送给了母校!真不愧是买卖人啊,做什么事,都会算经济帐!”

    “哟,这,不好么?”

    “不好,范晶,这车是人家做为答谢,特意送给你的啊,如果你再把它送给

    别人,我看是不太好哇!”

    “那,我该怎么办呐?就让它这么闲着?”

    “老同学,怎么能闲着呐,”我试探性地说道:“你作为一院之长,也应该

    有一辆自己的车,才配得上院长的称号啊!”

    “哦,”范晶狡诘地瞅了瞅我:“可是,我不会开啊,难道,还得雇个司

    机?”

    “那是当然,就是自己会开,也应该雇个司机!哪有老板自己开车的啊,老

    同学,这,用不了多少钱的。”

    “呵呵,雇司机?雇个什么样的司机呐,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个,随你,”我冲范晶会心地一笑,岔开了话题:“老同学,再说啦,

    送车,也要送一辆有意义的车啊!”

    “哟,有意义?送什么车,才算有意义呐!”范晶的双目,亮闪闪地盯视着

    我,仿佛,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凡事,都要与我商量,我扬起面庞,索性顺坡

    爬驴,以主人的口吻,建议道:“红旗啊,范晶,如果想送,就送一辆国产的名

    牌车,依我看,送一辆红旗车,再合适不过啦,红旗,那可是**乘坐过的高

    档国产轿车啊,送给母校,很有意义的!”

    “呵呵,好,”范晶爽快地答应道:“就听你的吧,那,我就再买一辆红旗

    车,送给母校,作为校庆礼物吧!这辆车,留着自己用,过几天,”范晶冲我菀

    尔一笑,顽皮地眨巴着秀眼:“你帮我雇个合适的司机吧!”

    “好啊,”我冲着范晶诡秘地吐了吐舌头:“好啊,没说的,我接触过许多

    司机,一定给你雇个好的!”

    说话间,我与范晶又踱回了院长办公室,我依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顺手抓起

    一件小巧的显示屏:“哦,范晶,这是什么玩意啊,小电视?”

    “不,不是,”范晶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显示屏,无比自豪地说道:“这是

    我的专利产品,呶,”范晶一手握着显示屏,一手拽出一张硬卡片:“呶,这是

    我刚刚申请下来的专利证书!”

    “啥玩意?”我接过专利证书,草草地扫视一眼:“呵呵,宫腔形态图示

    仪!老同学,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这个,”范晶闻言,秀脸微红,白手抓起主机后面的一条细细的长

    线,一边在我的面前摆弄着,一边吞吞吐吐地介绍起来:“这个,这个,就是,

    用来,检查女同志的宫腔,看看应该戴一个什么形状的节育环!才,合适!”

    “哈,”我一听,顿时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老同学啊,你可真能研

    究啊,女人戴环,也要研究研究,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范晶抿着小嘴,扯着细线,继续红头胀脸地讲解着:“呶,这是

    主机,连接上电源以后,打开它,再,再,把它,把它插进,插进,嘻嘻,哎

    呀,哈哈,”范晶手握着细线,不知应该怎样讲解下去,只见她低垂下头,不停

    地微笑着:“插进,插进,插进,哈哈,女同志的,……,那个里面,嘻嘻,嘿

    嘿,哈哈,”

    啪——,范晶止住讲解,将主机与显示屏连接起来,拍地按动开关,然后,

    指尖点划着突突闪亮的显示屏:“嘻嘻,插进去以后,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女

    同志的宫腔形态,然后,根据她宫腔的具体形状,选择合适的节育环,或是圆形

    的,或是棱形的,……,哈哈,哎哟,这,真够难为人的,让我还咋说啊!”

    “豁豁,”

    “嘻嘻,”

    我和范晶四目对视,范晶红胀着小脸,一边讲解着,一边捂着小嘴,不停地

    笑啊、笑啊,直笑得小脸红胀到了脖颈,见我淫邪地注视着,范晶一边继续笑

    着,一边抡起细线,佯怒地抽打着我的腮帮:“嘻嘻,笑什么笑,这是科学,有

    什么好笑的,瞅你那个样子,都想到哪去喽!真邪门,嘻嘻!”

    “豁豁,”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在我极不安份的目光逼视之下,范晶不肯再讲解下去,她放下细线,雪白的

    手掌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嘻嘻,”

    “哎哟,”我假意地挣扎着,身体痴迷地顶撞着范晶香气喷喷的胸脯,大手

    掌故意捏掐着范晶的小手,范晶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收起笑容,望着桌上的主

    机,故作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同学,刚才你不是对我说,把饭碗混没了么!”

    “是的,范晶,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

    不折不扣的盲流啦!”

    “嘿嘿,”范晶淡然一笑,再次抓起小巧的显示屏:“这样吧,我给你找个

    差事,你,”

    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兴奋起来,激动地打断范晶的话:“什么差事?老同

    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差事啊?”我热切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范晶,我是多

    么渴望,从范晶的小嘴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老同学,你,给我开车吧!

    “老同学,”范晶终于开启了尊口:“你,帮我推销这种新仪器吧!”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绝望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又哭笑不得:

    “老同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呶,”范晶继续让我绝望着,将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塞到我的手里:

    “这是仪器使用说明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尽快消化理解,然后,你就拿

    着样机,去全省各个县、乡、镇的计划生育部门,向他们推销这种仪器!”

    “豁豁,我的老同学啊,我的女王陛下啊,你可真会用人啊,你可真能拿我

    开涮啊!就我,一个胡子拉茬的大老爷,拎着一台所谓的专利产品——宫腔仪,

    全省各地的瞎转悠,见到计划生育部门,就厚着脸皮溜进去,见到人家,我,

    我,咋说啊,比如,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我就问:同志,买一台宫

    腔仪吧!人家女同志问我啦:你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啊?讲给我听听,老同学,

    我,我,可咋说呐!”我将说明书啪地甩到桌子上:“老同学,让我干这个,你

    还不如杀了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干这个!”

    “哈哈哈,”看到我可笑的样子,范晶笑弯了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哎呀我的妈啊,真要笑死我喽!哎哟,笑得我肚子直痛!咯咯咯,

    咯咯咯,……”

    良久,范晶终于止住了大笑,缓缓地抬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滴滴咸

    涩的泪水:“嘿嘿,老同学,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玩笑,我咋能让一个大男人,

    做这种事呐,嘿嘿,”范晶收回说明书,轻轻地挽住我的手臂:“老同学,消消

    气,走,为了表示歉意,我请客,咱们喝一杯去!”

    “去哪喝啊?”我尾随在范晶的身后,一双色眼,依然痴呆呆地盯着她那丰

    盈的屁股,心中邪念顿生,淫欲难奈,同时,又贪得无厌地惦记着车库里那辆崭

    新的高档轿车:“我的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又偏又僻的,哪有一家像样的饭店

    啊!”

    “哦,”走出楼门,范晶转过身来:“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

    “哼,”范晶撇了撇小嘴,麻利地掏出钥匙串,摘下汽车钥匙,赏赐般地塞

    到我手中:“没什么意思,你可拉倒吧,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少跟我

    玩轮子,呶,拿着,开车,去市里!”

    “啊——,”我激动万分地钻进轿车里,双眼**辣地欣赏着车内的一切,

    手掌颤抖不止地摸摸这,抓抓那,那份狂喜,那份得意,那份幸福,绝不亚于新

    结识了一位漂亮无比的风骚女子,身旁的范晶,喜滋滋地望着我,甜甜地说道:

    “这,才是我给你安排的真正的差事,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以后,你就给我

    开车吧,愿意么?嗯,老同学!”

    “愿意,愿意,愿意!”听到范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从坐椅上,怦地一下

    跳起来,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哆哆直抖:“亲爱的同桌,愿

    为女王陛下效劳!”

    “哼,”范晶娇嗔地拧了我一把:“你啊,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就是会卖

    乖!”范晶白手一扬:“司机同志,开路吧!”

    “是,女王陛下,去哪里啊?”

    “长白山宾馆!”

    我和范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全市闻名的长白山宾馆,汽车刚

    刚停在宾馆的门前,殷勤的保安诚慌诚恐地跑将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欲

    挽住范晶,而我的女王陛下则傲气十足地推开保安的手臂:“谢谢,我自己

    来!”

    服务生蹑手蹑脚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来到一间典雅闲逸的包房里,范晶极

    为老道地点要了菜肴,从服务生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范晶是此处的老主顾,待

    服务生走出包房,范晶掏出手机:“喂,民航售票处么,请给我订两张去广州的

    机票!”

    “哟,”我嘻皮笑脸地瞅了瞅范晶,打趣道:“怎么,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你要出差,参加广交会,推销你的宫腔仪?”

    “去,去,去,”范晶收起手提电话,善意地瞪了我一眼:“嘿嘿,向谁推

    销啊,老外也不搞计划生育,用不着那玩意!”说着,范晶抓过酒杯,咚咚咚地

    斟满两杯水果酒:“来,老同学,老朋友,为了昔日的友谊!干一杯!”

    “好的,干!”我欣然举起酒杯,范晶端起酒杯,啪地碰了一下:“干!”

    放下酒杯,范晶一边咋着微红的珠唇,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嘿嘿,朋友,

    啊,朋友!”

    “嗯,是的,我们是同学、同桌加朋友啊!”我抓过酒瓶,一边斟酒,一边

    斜乜着妩媚的范晶,一杯果酒下肚,范晶的面庞愈加红灿起来,嘴边滴挂着晶莹

    的酒珠,听到我的话,范晶冲我顽皮地一笑:“朋友,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

    酒!”

    “哈,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你真有趣!”我又举起了酒杯:“来吧,

    朋友,既然是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那,就再来一杯吧!干——,”

    “干,干就干!”

    咕噜,又一杯果酒,倾倒进范晶的肚子里,霎时,我无比神圣的女王陛下,

    不禁有些飘飘然,一把拽过身旁的麦克,纵声高歌起来:“朋友啊,朋友,…”

    “好,好,唱得好!”我放下酒杯,极为讨好地击打着巴掌,为我的女王陛

    下,喝彩助兴:“好,好,唱得好,唱得好!”

    “朋友,”范晶转过身来,将麦克塞到的手中:“你,也来一首啊,让我欣

    赏,欣赏!”

    “女王陛下,你想听哪一首啊?”

    “老同学,我永远也忘不了,在中学时代,你在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莫斯

    科郊外的晚上》,老同学,你就唱这首吧,我一听到这首歌,便又回到了幸福的

    少年时代!”

    “好,”我站起身来,清了清咽喉,伴随声悠扬、苍凉的旋律,无拘无束地

    引吭高歌起来,唱着,唱着,范晶悄然走到我的身旁,双臂忘情地搂住我的腰

    身:“老同学,啊,我好幸福!”

    “女王陛下,”望着已呈几分醉态的范晶,我甩掉麦克,大着色胆,将喷着

    酒气的大嘴巴,贴靠到范晶温热的珠唇上,轻轻地刮磨起来,范晶仰起**辣的

    面庞:“老同学,想,作爱么?”

    “想,”我神魂颠倒地答道,范晶松开我的腰际:“好啊,走吧!”

    “哼哼,”一挨坐回到汽车里,彻底烂醉的范晶,将昏昏沉沉的脑袋瓜,重

    重地依在我的肩上:“哼哼,同学见同学,就是搞破鞋!”

    ……

    (一百一十)

    酒精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彻底改变一个人,你瞧,一个小时之前还是傲气十

    足、举止有度,谈笑风生的下海商人,私营医院的院长、让人无比敬畏的女强

    人——范晶,数杯酒精净含量并不很高的果酒下肚之后,丰盈的腰身一扭,就立

    刻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的风流女人!

    “啊——”我拥着范晶重新回到阔别多年的别墅里,走在狭窄的楼梯间,沉

    醉的范晶嘀嘀咕咕地搂着我的脖颈,温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腮帮:“啊,

    老同学,我亲爱的,我好想你啊!”

    “女王陛下,”我将站立不稳的范晶放置在床铺上,端过一杯清水:“亲爱

    的,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呶,”范晶生硬地推开水杯:“呶,我不渴,我不喝,我要,我要,”

    范晶双手抓住裤带,刚刚扭动数下,突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

    瘫倒下去:“来啊,来啊,老同学,操我啊!”

    “女王陛下,”我将水杯放置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到范晶的身旁,手掌轻

    抚着范晶灼热的面颊:“休息吧,你休息休息吧,你喝多了!”

    “不,我要,”范晶展开双臂,死死地搂住我的脖颈,张开酒气呛人的小

    嘴,伸出腥红的薄舌,咕叽咕叽地**着我的腮帮:“啊,好扎啊,你的胡子,

    好硬啊!”

    “女王陛下,”我摸了摸被范晶**得**的腮帮:“我,刮了它,你家

    里,有剃须刀么?”

    “不,”范晶摇摇头,更加卖力地**起来:“不,别刮,我喜欢,我最喜

    欢男人的胡子,越多越好,越硬越好,我喜欢,不要刮,我喜欢,如果你刮了,

    我就,不要你喽!啊,好扎,好过瘾哟!”

    哧——啦——,范晶一边继续**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扯开裤带,吃力地褪

    脱着,我伸出手去,协助范晶,褪下长裤,范晶像个孩子似地蹬踹着双脚,两条

    **裸的长腿,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无比撩人的雪白,直看得我色心荡漾,

    手掌不能自己地抚摸起来,顿时感受到股股酥麻的微热和空前的润滑:“女王陛

    下,你的腿,真长哟,真白啊!真细嫩啊!”

    “哦,”听到我由衷的赞叹,范晶止住了**和啃咬,红通通的双目,得意

    地盯视着自己的长腿,继尔,索性抬起一条长腿,炫耀般地在我的眼前,微微晃

    动着,我的手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范晶的长腿,一边尽情地抚摸着,一边吞咽着

    滚滚涎液。

    在我的抚摸之下,范晶有意将长腿移近我的面庞,我伸出舌尖,掺着汨汨涎

    液,吧叽吧叽地舔食起来,厚厚的舌身,立刻泛起迷人的清香:“女王陛下,我

    的长腿,好香啊!”

    在香气的撩拨之下,我愈加兴奋起来,索性搂住范晶的长腿,从脚脖处开

    始,缓缓地、贪婪地吮吸起来,一边吮着,大手掌一边揉搓着,很快便将范晶的

    长腿,吮得一片湿漉,揉得泛着滚热。

    范晶双手漫无目标地抓挠着我的面颊:“喔,喔,好痒啊!”

    渐渐地,我的嘴唇吮到了大腿根部,圆圆的蒜头鼻,触碰到一块软绵的细布

    上,顿时传来滚滚骚气,我悄悄地抬起眼皮,色迷迷地盯着范晶那小巧的、网格

    状的内裤,根根细黑的性毛,茁壮地从网格的缝隙里,不可抑制地漫延出来,闪

    烁着点点灿灿的星光,我将舌尖移动过去,轻轻地点划着细长的毛尖,下唇尽力

    贴到微微隆起的细布上,同时,深深地呼吸着,将范晶胯间的骚气,全部吸进干

    渴异常的咽喉里。

    “哦——啊!”范晶深深地叹息一声,小腹微抬,软绵绵的肉包包紧紧地贴

    到我的下唇上,我又饱吸一番欲仙欲醉的骚气,手指尖美滋滋地拨开范晶的小内

    裤,哇,我兴奋的险些叫出声来:在我的色眼之前,摆放着一个浑圆的、黑毛散

    布的小便。

    我双指并拢,轻柔地捏了几把,好肥啊!既柔软又光滑,我的手掌不停地抓

    摸着范晶的小便以及大腿内侧,所过之处,滑腻的脂肪微微地,就像肥猪肉般地

    抖动着,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尖,深深地亲吻着范晶的小便以及黑亮的性毛,尽

    情地嗅味着美艳少妇那特有的骚香,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又移回到范晶的长腿上,

    我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干得乐此不疲。

    “喔哟,喔哟,……”

    听到范晶那放浪的呻吟声,我禁不住地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切,又让我吃了

    一惊,烂醉之中的范晶哼哼叽叽地撩起了上衣,松脱开乳罩,顺着小腹向上望

    去,范晶那对雪白的、坚挺挺的酥乳,尤如小山丘般地耸立着,一对可爱的乳

    头,突突对视着,遥相呼应。

    我的热血呼地一下沸腾起来,不可控制地将脑袋瓜凑拢过去。我的乖乖,范

    晶那丰满的酥乳,色素沉着,乳晕特别硕大,活像是古玩店里那枚让我垂涎多年

    的、咸丰重宝的铜币那般硕大,上面密密麻麻地散布着无数只麻手的小颗粒,我

    一把抓住范晶只那足有半寸长的**头塞进嘴巴里便十分卖力地吸吮起来,那份

    劲头,仿佛真能吮出一股股清醇甘甜的乳汁来。

    狂吮了一番,我的舌尖又从范晶那两座光鲜的小山丘上,不自觉地一路直

    下,重新返回到那片无比神秘的、令我向往多年的大森林里。

    啊,茁壮的、茂盛的、闪烁着幽暗光亮的性毛呈着规则的卷曲状,重重峦峦

    地散布在范晶细嫩的、高高隆起的肉包包上,我屏住呼吸,仔细地嗅闻起来,

    哇,真不错啊,味道好极了,那份清香、那份湿热,那份光洁,完全是健康的、

    成熟的女人才会拥的,无比诱人的气味。

    嗅着嗅着,我的舌尖便贪婪地舔啯起范晶那片片鲜美的性毛,继尔,又顽皮

    地咬住一缕长长的黑毛,拼命地向上扯拽着,范晶轻柔地呻吟着,两条美腿微微

    张开,我乘着范晶张开两腿之机粗硬的手指顺势溜进范晶那个**的**里。

    “哦——哟!”随着手指的缓缓探入,范晶的身体猛一激泠,小嘴嘟嘟哝哝

    着:“哦——哟,哦——哟,……,”

    我的手指在范晶的**里频繁地插进抽出,拽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散发着

    清香气味的淫液,我把手指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不停地吧嗒着厚嘴唇,

    仿佛在享用一顿难得一见的美味佳酿。

    我分开范晶两条热乎乎的、极富肉感的大腿,俯下头去叼住范晶那条粉红色

    的长肉片,用整个舌头死死地缠绕住,然后用尽所有的力量狂吸着,发出一阵又

    一阵的咝咝声。

    同时,我的手指一刻也不肯闲着,继续在范晶的**里面进进出出着,把范

    晶的**搅弄得淫液横流,将臀下的床单浸渗成深深的一片渍迹,范晶的**微

    微地颤抖着,粉嫩的细肉紧紧地握裹着我的手指,产生一种奇妙的压迫感。

    “啊——,啊——!”在我不断的吸吮之下,范晶的小肉球仿佛像个小**

    般地骤然勃起,并且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尖挺挺地迎合着我舌头的舔吸。

    我的舌头疾速吸吮着,将范晶的长肉片舔食得莹光铮亮,闪烁着诱人的光

    泽。我的舌头渐渐舔得酸麻起来。望着眼前洪水泛滥的迷人**,我一脸淫笑地

    爬上范晶光鲜的**,**的**随即便溜进范晶那滑润得几乎无边无际的肉

    洞里,继尔,狂放地插送起来。

    “啊——唷!”范晶迷迷糊糊地呻吟一声,两条长腿十分配合地向两侧分叉

    开,同时,伸出两只细嫩的玉手,将自己的**尽力向两边扒扯开,我的**继

    续猛烈地**着,**头频频地撞击着范晶那水汪汪的**,发出一阵紧似一阵

    的啪啪声,激起一片又一片清香的玉液,纷纷扬扬地溅落在范晶嫩肉微颤的白腿

    内侧、浓毛簇拥的肉包以及早已彻底湿透的床单上。

    “啊,快啊,使劲啊,撸我!”范晶一边狠狠地揉搓着自己坚挺的小肉球,

    一边浪声浪语地说道。

    “嗯?撸你,”我一边大作着,一边不解地问道:“怎么撸?什么叫撸?”

    “就这样,”范晶微微睁开醉眼,两条大腿尽力向上抬起,示意我用两只手

    按压住她的腿根部:“这样,你按住我的大腿,把你的身体抬起来一点,然后,

    使劲地操,对,就这样,哎呀,好操,快,快,嗯,这样插得才深呢,好舒服,

    哦——,哦——,好舒服啊!”

    “嘿嘿,”我一边按照范晶的吩咐,如此这般地动作着,一边淫笑道:“嘿

    嘿,不错,不错,这个办法的确不错,老同学,你可真会玩啊,看来,是个情场

    老手啊!”

    “快点,老同学,快,快啊,使劲,使劲,再使点劲!”

    啪——啪——啪——!我的两手死死地按压着范晶的两条大腿,屁股高高厥

    起,寒光四射的**好像是一根油黑铮亮的大铁棍,一下一下地狂捅着范晶的肉

    洞,一下、二下、三下,……,

    我一边插着,一边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当数到

    三百下时,我已累得满头大汗,呼呼地喘着粗气,范晶的两条大白腿极其淫浪地

    向两侧开张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脖颈,一对秀丽的醉睛紧紧地闭合着,丰

    硕的酥胸尽力向上挺起,小山似的**剧烈在上下、左右摇摆着,长长的**十

    分可笑地一会东向摇摇头,一会又向西摆摆手。

    “啊——,啊——,啊——!”范晶突然抬起头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疯狂

    地吻着我的面颊,我原本已经热汗淋漓的脸上立刻又贴上一片又一片湿漉漉的口

    红印迹,随即又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地向下流淌着,一滴一滴地散落在范晶不

    断翻滚的酥乳之上。

    我伸出舌头迎合着范晶的狂吻,我们两人的舌尖立即便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条

    交尾的长蛇紧紧地贴绕着,潮水般的口液从热血沸腾的内脏里汹涌潮湃地喷射而

    出,然后又欢快地汇合地一起,拥抱在一处,我们两人冒着升腾热气的舌尖彼此

    深情地交换着各自的口液,在口腔里稍试逗留一番然后便咕噜咕噜地吞咽进熊熊

    燃烧着的喉咙里,同时饶有兴致地品偿着对方口液的美妙味道。

    “唉,好累啊!”疲惫不堪的我不得不从范晶的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倒在床

    铺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两眼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并未尽兴的范晶翻身

    坐起,握住我那依然坚挺着的**醉笑道:“嘻嘻,老同学,原来,你就这么点

    本事啊!”说着,范晶板起面孔,白手掌狠狠地抽打着我的**:“笨蛋,废

    物,这是什么操蛋的玩意!”

    “哦,不,不,”我慌忙用手掌护住可怜的**,不服输地狡辩道:“老同

    学,你信不,我曾经把出台小姐操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向我求饶,”

    “什么,”范晶闻言,神态立刻冷漠起来,一双醉眼死死地盯着我:“什

    么,什么,你说什么!”

    “有一次,”我则不知好歹地讲述起来:“我和小学时代的同学,找了一个

    小姐,我们在包房里操哇、操哇,直把那个小姐操得一个劲地乞求我:大哥,别

    操啦,我受不了啦,这钱,我不要啦!……,唉,今天操不动啦,可能是酒喝得

    太多的原因,老同学,等我醒醒酒,一定把你操得哭爹喊娘!”

    “哼哼,”范晶抓过一张手纸一边给我擦抹着**上的分泌物,一边一本正

    经冲我说道:“老同学,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范晶

    狠狠地拧搓着我的**:“从现在起,你的这个破玩意,就属于我啦,听到没

    有,嗯?”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听到了,女王陛下!我的**,属于你啦!”

    “告诉你!”范晶的指尖,轻刮着我的**头:“以后,你要再敢出去找小

    姐,或者是与别的女人乱搞,如果让我知道啦,哼,我就把你这个破玩意,一口

    咬掉!”说完,范晶果真就在我的**头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我咧着嘴痛

    苦地惨叫着:“啊——,痛啊,好痛啊,女王陛下,饶了我吧,快别咬啦!”

    “哼哼,你也知道痛吗?以后,还找不找小姐啦?”

    “不找啦!”

    ……

    (一百一十一)

    “再找,我不但咬掉你的大**,还要把你这一个玩意也咬下来!”说着,

    范晶放下我的**,一头扑到我的胸脯上,那整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叼住我的小

    **,牙尖不停地研磨着。立刻,一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袭卷而来,我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着,我特别喜欢女人吸吮我的小**,可是,却不喜欢像范晶这样,

    切咬我的**,我拼命地推搡着范晶:“亲爱的女王陛下,别咬啦,太痛啦,你

    还是给我好好地啯啯吧!”

    “哦,”范晶松开的小**,认真地问道:“老同学,亲爱的,啯咂咂头,

    舒服吗?”

    “舒服,特别舒服!”

    “那好,老娘这就给你啯!”

    范晶伸出滑润的舌尖轻柔地但却是快速地吸啯着我的**,很快,一种让人

    无法形容的、令人无比**的、仿佛刚刚食吸完白面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从小

    小的**处以电波般的速度不可阻挡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传递而去,在强烈的

    快感冲激之下,我的身体尤如触电般地抖动起来,并且不能自己地呻吟着,声嘶

    力竭地吼叫着。

    范晶一面给我吸吮着**,一面用白手握住我的**一刻不停地抚弄着、揉

    搓着,我的**在范晶锦缎般滑腻松软的白手里哧哧地冒着**的火星,一道一

    道青筋暴起的血管疯狂地搏动着,行将彻底崩溃。啊,突然,火山终于喷发,一

    股又一股**之火以排山倒海之势从洞开的**头扑哧扑哧喷射而出,直指数米

    高的惨白色的天棚。

    “哇,好多啊!”望着不停喷发着的火山口,范晶顽皮地嘀咕道:“哇啊,

    咋这么多啊,嘻嘻,老同学,你挺有货啊!”

    此刻,超量酒精对我的捉弄渐渐停止,我的神智开始清醒起来,望着**头

    上依然不停流淌着的精液,我伸出手指涂抹着,然后,又递到范晶的嘴边:“女

    王陛下,来,尝一尝吧!”

    “去——!”范晶一把推开我的手指,我嘻皮笑脸将其按在身下,恶狠狠地

    将手指塞进范晶的嘴巴里:“来吧,老同学,尝尝吧,味道好极啦!”

    起初,范晶拼命地挣扎着、抵抗着,当我终于将精液滴到她的嘴里以后,范

    晶翻动了几下极富性感的厚嘴唇,果然细细地品尝起精液的味道来,她淫浪地望

    着我,精液在她的口腔里就像口香糖似地时进时出。

    “怎么样,啥味道?”

    “没啥特别的味道,不过,挺咸的!”范晶十分认真地回味着。我呼地站起

    身来,握着已经瘫软下来的**,一脸淫笑地骑跨在范晶的粉颈上:“来,女王

    陛下,给我啯啯**!”

    “哎啊!”范晶秀眉紧锁:“怎么,还玩啊?刚射出来啊,你还行吗?”

    “范晶,”我不容分说地将**塞进范晶的嘴里:“行,能行,没问题,我

    一贯能连续作战,这可是我的强项,来吧,老同学,给我好好啯啯!刚才,酒劲

    没过,迷迷糊糊地乱操一通,根本没有好好地体验体验你那令人**的味道。”

    “嘿嘿,”听了我的话,范晶微微一笑,一边卖力地吸啯着我的**,一边

    兴奋地问道:“老同学,我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怎么说呢,女王陛下,你**的时候,非常投入哇,特别是那发疯的**

    声!”

    “哦,是吗!”范晶思忖一番:“老同学,不怕你笑话,我一玩到兴起的时

    候,就忍不住地一定要大声喊叫,并且,越喊,声音越大,有时,我也想控制一

    下自己,可是,总也办不到!”

    “为什么要控制呢,叫吧,叫吧,我爱听!”

    我的**在范晶的嘴里悠然地插进去、抽出来,时而深深地没入到温暖滑润

    的咽喉处久久地停滞,没用多长时间便憋得范晶满脸绯红,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乌黑的长发上下翻飞,我乘势拽住范晶那光滑重实的秀发,**更加有力地顶撞

    着她的喉咙。

    范晶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大滴的泪水徘徊在秀美的眼眶里,粘稠的唾液顺着

    嘴角不停地向外流淌,然后又沿着粉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直至滴挂到长长的**

    上,亮闪闪地发散着诱人的光芒。

    “唉,鳖死我啦,你真坏!”看到范晶痛苦的惨相,我终于将**从范晶的

    小嘴里拔出来,范晶抹着泪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我握着**一把将其按倒在床上,然后翻身骑到范晶的身上,重新发动起来

    的**,扑哧一声,再次顶进范晶那被我狂操的尚未完全复原的**里,我咬着

    牙、咧着嘴,一对淫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下不停扭动着腰身的范晶,**的

    **仿佛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更像是一根刚刚出炉的铁棍,叭叽叭叽地狂捅着范

    晶**的**。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在我疯狂的**之下,范晶的**声再次响彻在卧室里,与我**撞击**

    的响声混合在一起,久久地回荡在卧室的上空,长长的余音顺着铝合金窗的缝隙

    悄然溜出室外,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我越战越勇,真恨不得将范晶的**,捅个稀巴烂,我伸出手去将范晶的肉

    洞分开到极限,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粗壮的**是如何一下紧似一下地冲击着范晶

    的**,看着看着,还嫌不过瘾,手指紧贴着**的边缘,陪伴着**一同进入

    范晶的**里,配合着**一起胡乱搅弄着、抠挖着。

    范晶的**很快便被塞胀得满满当当,她伸出手来企图拨开我的手指,我哪

    里肯依,索性拽过她的手指也塞进了**里,我的**一面捅插着范晶的**,

    一面磨擦着范晶的手指,没过几分钟,范晶的手指便挂满了晶莹的玉液,我扯着

    范晶的手指将其塞进到她的嘴巴里:“来,范晶,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哦,不要,不要!”范晶的脑袋摇晃得活像个波浪鼓,小嘴巴拼命地躲避

    着,我腾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脑袋,终于将范晶的手指塞进她自己的嘴巴

    里,范晶闭上眼睛,嘴巴紧紧地含着她自己的手指:“嗯,还行啊,没什么特殊

    的气味!”

    “哈哈哈,女王陛下,你不知道啊,处于高度性兴奋之中的女人,她的分泌

    物可是绝好的养生之品哟!”

    “去你的吧!坏蛋,”

    我的手指沿着范晶的**渐渐滑向她的双股间,又鬼使神差般地溜达到她那

    皱纹密布的菊花洞口,我用手指蘸了蘸范晶那洪水般的淫液,然后开始试探性地

    滑向范晶的小屁眼,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揉着范晶那个神秘的菊花洞口,将湿润的

    淫液从范晶的**里抠挖出来,再频频地、均匀地涂抹在范晶的菊花洞口,手指

    尖悄悄地敲响了菊花洞的大门:“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

    吧!”

    “哎呀,干么啊,咋抠我的屁眼啊!”

    范晶惊惧地嚷嚷着,小巧的菊花洞口渐渐为我敞开了大门,在大量淫液的滋

    润之下,范晶的屁眼已经非常地湿滑,我的食指十分轻松地便溜进了范晶的屁眼

    里,我将手指肚向上弓起,隔着脂肪充溢的大肠衣,强烈地感受到**在**里

    面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强烈震撼,范晶只顾声嘶力竭的纵声**着,根本没有注意

    到我的手指已经偷偷地袭击着她的屁眼。

    我悄悄地将**从范晶的**里拔出来,然后,兴高采烈地插进她那微微洞

    开的小屁眼,为了填补范晶**的空旷感,我以三根手指替代**,狠狠地抠挖

    着,不停地旋转着,而**则插进范晶紧绷绷的小屁眼里,吃力向深处凿研着、

    开拓着。

    “啊,你,你,”因**突然间的非法进入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范晶咧着

    嘴,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同时,睁开眼睛,无比恐惧地瞪视着我:“老同学,

    你,你,你在干什么,你,你的**是不是插进我的屁眼里啦!啊——真痛啊,

    快点拔出来,我受不了啦!”

    “没事,挺一会,插几下,滑溜滑溜,就好啦,就不痛啦,女王陛下,我可

    没少操女人的屁眼啊!”

    “哼,”范晶闻言,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耳朵:“少跟我提你的女人,再提,

    我拧掉你的耳朵!”

    我运了运气,粗大的**片刻不停地向范晶小屁眼的深处,插啊、插啊,然

    后,又向外拽拉出来,很快又再次插进去,并且,时而向屁眼壁上捅撞几个。

    大约插了二、三十下,范晶的小屁眼渐渐地松弛起来,并且,越来越润滑,

    我拔出长长的**,发现范晶的小屁眼已被我的**捅插得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

    小洞洞,我看着这个晶光闪亮、洞壁四周映射着深暗的土红色的小洞口,顿时性

    致勃发,微微抖动的**异常兴奋地一头冲进洞口里去,随即便开始了疯狂的插

    捅。

    扑叽、扑叽、扑叽,铁铳般的**以锐不可挡之势进攻着范晶的小屁眼,发

    出可笑的、但却是令人十分兴奋的扑叽声。

    范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被我捅插得红肿起来的小屁眼:“啊——,好

    酸啊,好痛啊,老同学,是不是操出血啦!”说完,范晶蘸了蘸小屁眼处的分泌

    物,放在眼下,仔细地审视着,我乘其不备,一把将那根蘸着屁眼分泌物的手指

    塞进范晶的嘴巴里。

    “啊,坏蛋,坏蛋,不要!”

    那是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深夜,那是一个永远值得回忆的深夜,我与范晶发

    疯般地交配着,一次一次地射精,又一次一次地勃起,一次一次的勃起,又一次

    一次地射精。啊,范晶那无比光滑、鲜嫩、肥美的**,差点没被我捅穿。

    “啊,”疲惫不堪的范晶叹息着:“老同学啊,我的小屄,已经被你操麻木

    啦,没有任何感觉啦!”

    “那就暂时休战吧!”

    我从范晶的身上翻滚下来,范晶立即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挂满**分

    泌物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啊,你可真厉害啊,差点没把

    我操死!”

    “嗨,这算个什么啊,女王陛下,不是我吹牛屄,我可以连续操五个小姐而

    不射精,你信不信?”

    “滚蛋,”范晶原本含情脉脉的脸庞立刻阴沉起来:“你,又提小姐、小姐

    的啦,我最讨厌你们男人出去找小姐,太脏啦,我的前夫,就因为总是出去找小

    姐,我才跟他离的婚,老同学,从今天起,你再也不准出去找小姐,如果让我知

    道啦,我跟你没完。”

    “嘿嘿,好,好,好,亲爱的,我不找啦!”我随便敷衍几句,然后,指指

    胯间的**,冲范晶说道:“亲爱的,你看,我的小弟弟怎么搭拉脑袋啦,快,

    给我扶一扶吧!”

    “哼哼,”范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轻轻地揉搓起来,我推了推她的

    脑袋,范晶便十分顺从地转过头来,张开嘴巴,含住我的**。

    我扭动起腰身,长长的**在范晶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起来。范晶用滑软的

    薄舌紧紧地缠裹着我的**,吸吮着亮晶晶的**头,一股又一股粘稠的口液结

    挂在**的**上,并且,一直连接到范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细长的丝

    线,纷纷扬扬、千姿百态地舞动着。

    范晶的舌尖再次裹住我的**头,深深吸舔着,久久不肯放开。啊,一种奇

    妙的快感从红肿的**头传向大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咬紧牙

    关,**在范晶的嘴里继续插捅着,可是,范晶却死死地裹住不放,哇,我再也

    控制不住,**辣的精液洪水暴发一般喷涌而出,一泄千里,呼剌呼剌地奔向范

    晶咽喉深处。

    范晶闭上眼睛,放开我的**,爬到床铺边,向地板上呕吐着满嘴的精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一百一十二)

    红灿灿的娇阳悄悄地爬上别墅的屋顶,缕缕温馨的光芒射进充满骚浪气息的

    卧室里,扬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我移动一下疲倦的腰身,枕边的范晶突然举起

    雪白的小拳头,重重地凿击在我的肩头上:“快点起来,懒蛋!”

    “豁豁,”我猛一激泠,转过依然晕晕懵懵的脑袋,睁开红肿的睡眼,望着

    眼前头发蓬乱,**的身体飘逸着迷人芳香的范晶,想起昨夜那末日般的疯狂,

    我不禁吐了吐大舌头,狡诘地笑了笑:“嘿嘿,豁豁,”我一边淫笑着,一边拽

    扯范晶的长**:“呵呵,呵呵,呵呵,”

    “去,一边去!”范晶扭动一下**,躲开我的抓掐,一只白手挡住我的色

    眼,另一只白手草草抓过一件浴衣,胡乱披盖在白鲜鲜的**上:“快点起来,

    收拾收拾,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呐!快,起来,懒蛋!”

    “喔——呀!”我并没有听从范晶的吩咐,仍旧懒洋洋地仰躺着,看见范晶

    那条从眼前一闪而过嫩腿,我无法自己地伸出手掌,贪婪地抚摸起来,范晶机灵

    地躲开我,抬起圆屁股,披着睡衣,咕咚一声,跳到地板上:“懒鬼,我可不管

    你喽,我得起来啦!”

    没有了范晶,我一个赖在床上,还有什么意思?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

    腰,匆匆套上衬衣,趿拉着拖鞋,嘻皮笑脸地走到梳妆台前,双手搂住正在梳理

    秀发的范晶,范晶从镜子里,既亲切又严肃地瞟了我一眼:“去,下楼去,给我

    买点吃的东西!”

    “是,女王陛下,”我松开范晶,像个勤务兵般地挺直了腰身:“买什么吃

    的啊,请尽快吩咐吧!”

    “哦,”范晶一边梳理着乌黑的秀发,一边顺手抓过一张小纸条:“就照这

    个单子去买吧,快点,我还有事呐!”

    “呵呵,”我接过小纸条,讨好般地奉承起来:“啊,真不愧是一个女企业

    家,女强人啊,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有理的,买点早餐,还得列个单子,嗯?”

    瞅着瞅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嗯,我的女王陛下,一个早餐,你咋买这么多

    的玩意啊,一共就咱们俩个人,这,能吃得了么!”

    “哼,少废话,让你买,你就去买,我自有安排!”

    “是!”

    我握着范晶给我的纸条,风风火火地赶往超市,按条采购,当走出超市时,

    我的双手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我活动一番又酸又麻的手臂,呲牙咧嘴地返

    回到范晶的别墅里:“女王陛下,照你的吩咐,我,全部买回来了!”

    “呶,”听到我的嚷嚷声,正在描眉画眼的范晶,可爱的小脚丫轻轻一抬,

    白嫩的脚趾勾起一只小皮箱,啪地甩到我的脚下:“呶,把青菜都好好地洗一

    洗,然后,给我规规矩矩放到皮箱里面,记住,一定要放整齐!”

    “这,是干么啊?”我一脸困惑地望着范晶,范晶咧了咧挂满唇膏的小嘴:

    “别问,快点装你的东西去吧!”

    “老同学,”当我小心奕奕地将采购来的食品,一一装填到小皮箱里后,终

    于梳妆打扮停当的范晶,拽着装满服装、以及日用品的旅行包,冲我嚷嚷道:

    “老同学,装好没,时间不早啦,咱们该走喽!”

    “好,好,”我拎起沉甸甸的,装满各种食品的小皮箱,又接过范晶手中的

    旅行包:“女王陛下,我才弄明白,你,这是准备去广州啊!”

    “对啊,老同学,你忘啦,昨天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订好机票啦!走,快,

    咱们赶快去机场吧,再磨蹭下去,就来不及喽!”

    我将行装扔到货箱里,驾起汽车,匆匆赶往郊外的机场,然后,又将汽车寄

    存在机场,重新拎起沉重的皮箱,一边走着,我一边嘟哝着:“哎呀,好沉啊,

    我的女王陛下,去趟广州,也不是出国,你咋带这么多衣服啊,怎么,你想在广

    州住多久啊?嗯,想长住沙家滨吗?”

    “嘻嘻,”望着满头大汗的我,范晶挑衅似地答道:“我愿意,这,还没带

    够呐,皮箱实在太小,装不了多少,不然,我,还得塞几件进去,呵呵!”

    “还有,”我摇了摇装满食品的小皮箱:“女王陛下,这,难道,广州是外

    星球,或是荒村野店,没有任何食品,什么也买不到吗?我的女王陛下,你不知

    道么:食在广州啊!广州,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啊,你,何必千里迢迢的带这些

    破玩意啊!哎呀,好沉啊,把我的手腕子,都累酸喽!”

    “哼哼,”范晶撇了撇了红光灿灿的小嘴:“我愿意!”

    “唉,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我的女王陛下,你瞅瞅吧,嗯,”我继续

    摇晃着小皮箱,上气不接下气地嘀咕道:“你瞅瞅你吧,都带了些什么破玩意

    吧:黄瓜,小葱,大酱,花生米,油豆腐,薰鸡脖,酱排骨,辣椒酱,咸菜条,

    小白菜,……,嗳呀呀,我的女王陛下,要带,也得带些好吃的啊,这,都是些

    什么玩意啊,咂咂咂,真拿你没办法啊!”

    “哼,食在广州,算了吧!”范晶不屑地咧了咧嘴:“我可吃不惯广州菜,

    做得再好,我也不得意,老同学,无论走到哪里,我还是最喜欢咱们东北的家乡

    菜,老同学,你不知道,这些玩意,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啊,虽然很廉价,可是,

    我却百吃不够啊!”

    “咂咂咂,我算服你喽!”

    坐到机仓里,我依然咂着舌头,范晶啪地将一听铁罐,摔在我的面前:“闭

    上你的嘴巴,喝你的啤酒吧,呶,把我的,也送给你喽!”

    “呵呵,”我启开铁罐,递到范晶的面前:“喝啊,还得喝啊,老同学,你

    喝完酒,好可爱啊!”

    “去,”听到我的话,范晶的秀颜唰地红起来,有些懊悔地叹息道:“唉,

    昨天,我的确喝多了,又出洋相喽,嗳,”范晶突然住了叹息,小手轻轻地拧了

    我一把:“昨天,咱们都疯喽!”

    “嘿嘿!”我冲着范晶美滋滋地笑了笑,一边笑着,一边悄悄地转过身来,

    用脊背做遮掩,大手掌淫邪地抓挠着范晶性感撩人的大腿,范晶会心地微笑着,

    小手努力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嘻嘻!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哇,嘻嘻,别

    闹,听话哦!”

    “没事,女王陛下,让我摸一摸,来,让我摸一摸!”尽管范晶左捂右盖,

    我的手指,还是顺利地插进她的**里,肆意抠搅起来。

    “喔哟,你,好坏啊,”范晶也乖顺起来,抓过一叠报纸,哗啦一声,扣盖

    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双目微闭,香气喷人的脑袋,依贴在我的肩上,幸福地呻

    吟起来:“喔哟,喔哟,老公,轻点抠哦,坏蛋!”

    “啊,”我抽出**的手指,得意地塞进嘴里,就着清凉的啤酒,咂咂有

    味地品评起来:“好酸哦,老同学,你早晨的**,咋跟你的口液一样,这么酸

    啊,是不是也像刷牙似的,刷过喽?”

    “滚,”范晶睁开秀目,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

    “你这个下流鬼,坏蛋!”

    “啊呀,扑——哧——,”我痛叫一声,稍不小心,口中的啤酒混合着范晶

    的酸溜溜的**,扑哧一声,喷溅到对面的椅背上,范晶慌忙掏出洁白的手巾,

    草草地擦试起来:“咂咂,小心点,干么呐,尽出洋相!”

    傍晚时分,飞机疯狂地吼叫着,冲过浓浓阴云,终于降落在白云机场,范晶

    先是在机场附近订好了一套客房,稍事安顿一番,见天色渐渐黑沉下来,范晶连

    晚饭也顾不得吃,招来一辆计程车,挽着我的手臂,心急火燎地赶往繁华喧嚣的

    广州市区。计程车不知绕过多少条狭窄迂回的街路,最后,终于停靠在一家颇有

    名气的美容中心的大门前。范晶付过车费,欣然走出汽车:“嗳,总算到喽!”

    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无比尴尬地坐在美容院大厅的椅子上,度日如年地,一

    分钟一分钟地苦挨着无聊的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范晶终于天仙般地出现在我

    的面前:“走吧,老同学!”

    “呵呵,”我站起身来:“你还别说,这发型,做得相当不错哦!”

    “别,”我正欲用手掌碰触一下范晶刚刚做好的发型,范晶慌忙推开我的大

    手掌:“别动,别乱动,人家好不容易做的啊!”说着,范晶挽住我那不安份的

    手臂:“老同学,”范晶抬起另一只手腕:“时间还早呐,咱们逛逛商店吧!”

    走出美容中心的大门,范晶圆屁股一扭,便将我拽进眼花缭乱的商场里,望

    着那目不暇接的各款时装,范晶的脸上扬溢着无尽的慕色:“哇,太好了,太漂

    亮了!”

    女人的对时装,有着与生俱来的偏爱,我的这位女强人,也不例外,因为,

    她亦是女人啊。范晶松开我的手臂,一会摸摸这件衣服,一会又掐掐那条裙子:

    “老同学,这件,我穿着,好看不?”

    “哟,”我悄悄地扫视一眼价格标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不

    好,你穿着,显得很老!”

    “呶,”听到我的话,范晶失望地松开裙角:“那,这件呐,怎么样?”

    “这个,”我咋咋舌头:“太贵了!”

    “哼,”范晶则不以为然:“贵,没关系,老同学,你就说,好不好吧!”

    “女王陛下,”我拽了拽范晶:“你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我特别注意到,

    在你的衣柜里,塞满了衣服,十年之内,不买一件,也穿不过来啊!”

    “可是,可是,”范晶噘着小嘴,很不尽兴地嘟哝着:“可是,可是,商场

    里的漂亮衣服,真是太多了,我,我,怎么也买不过来哟!”

    “嘿嘿,”我不容分说地将范晶拽出商场:“女王陛下,你今天就是把商场

    买回家,也不会买完的,明天,又会弄出许多新花花样来,走吧,”我招过一辆

    计程车:“走吧,回宾馆吧!”重新钻进计程车,我们照原路返回郊外的宾馆,

    推开房门,范晶便手捂着肚子:“老同学,快,把皮箱打开,我,都要饿死喽,

    我,要开饭喽!”

    “女王陛下,这就来,”我像个服务生似地打开小皮箱,将里面的食品,一

    鼓脑地摆放到范晶的眼前,饥不择食的范晶抓起一根嫩黄瓜,蘸上酱泥,便咔哧

    咔哧地咀嚼起来:“哎哟,可要饿死我喽!”

    “你,这是自找的啊!”我抓过一根小葱,展开一块干豆腐,均匀地涂抹上

    酱泥,做成卷状,毕恭毕敬地送到范晶的嘴边:“我的女王陛下,想做发型,忙

    得是个什么啊,明天不能做么?”

    “来不及了!”范晶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认真地说道:“明天,就来不及

    了,反程的机票,明天上午九时开,这,来得及么,老同学!”

    “啥——,”当我正准备卷第二张干豆腐时,听到范晶的话,我突然停下手

    来,呆呆地望着范晶:“女王陛下,你,这次,来,广州,是干么啊,……,请

    不要对我说: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来的吧!”

    “嘻嘻,”范晶啪地扔进嘴里一粒五香花生米:“老同学,实不相瞒,这趟

    来广州,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才来的!”

    “啊——”我不禁惊叫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你,你可真,

    行啊,我,我,我算服你了,这个发型,得多少钱啊?”

    “嘻嘻,”范晶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得意洋洋地照着小镜子:“这算什

    么啊,为了参加校庆啊,破费点,也是值得的啊!”

    “喔——哟——,”听到范晶的话,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喔——哟,

    我的天啊!”

    ……

    (一百一十三)

    老姨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一连数十个小时,都处在昏迷状态,表妹哭哭咧

    咧地将我唤到病房,望着垂死的老姨,望着她那灰土般的,严重塌陷的面庞,我

    束手无策地扑到老姨干枯如柴的身体上,双手痛楚地抚摸着她干巴巴的双腮:

    “老姨,老姨,你醒醒,老姨,我来了!”

    “痛,痛,”老姨双目紧闭,干瘪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咕噜着,无力的干手漫

    无目标地摆动着,我抓住老姨的干手,面庞轻轻地贴拢在老姨枯萎的腮颊上:

    “老姨,你,哪痛!”

    “痛,痛,”老姨的另一只手,拼命地拽扯着身上的被单,吃力地往前拉扯

    着,范晶神色冷漠地走到老姨的病床边,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一边:“离她远

    点,不要对着她的嘴说话,过去,站一边去!”

    说完,范晶掀起被单,握着针头的手掌对准老姨干巴巴的屁股,凶狠地顶撞

    一下:“痛么,我来帮帮你!”

    “这,是什么,”我盯着老姨的瘦屁股,问范晶道:“这是什么药啊?”

    “杜冷丁,”范晶收起针头:“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喽!给她止止

    痛!”

    “她,”我指着老姨道:“真的不行了?”

    “你,还不死心么!”

    范晶拿过电筒,一只手翻开老姨的上眼皮,一手按下电钮,强劲的光束直射

    老姨混浊的眼球,而老姨的眼球却没有任何反应,范晶撇了撇嘴:“呶,瞧瞧

    吧,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完喽!”

    放下电筒,范晶又掏出一根竹签,狠狠地刮划着老姨的枯手掌:“咂咂,彻

    底麻木了,怎么刮,也不知道喽!”

    啪——,扔掉竹签,范晶双手一扬:“准备后事吧,老同学!”

    “妈妈,”听到范晶死刑宣判般的话语,表妹痛哭流涕地翻弄着自己缝制的

    寿装:“妈妈,妈妈,呜呜呜,……”

    “这,是啥啊,”表妹一边整理着寿装,一边呜咽着,突然,老姨死闭的双

    眼,奇迹般地睁开,原本一动不动的眼球,死死地凝视着表妹手中的寿装,垂死

    的面庞,呈着可怕的阴光,干手掌尽一切可能地往前抓挠着:“这,是啥,这,

    是啥啊?”

    “啊——”表妹惊呼一声,慌忙将寿装,胡乱塞藏到身后:“妈妈,没有,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老姨的干手掌继续向前抓挠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给

    我,给我!”

    我急忙将表妹的寿装,抢夺过去,塞到病床下,表妹展开双手:“妈妈,你

    看,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唉,”老姨绝望地叹息一声,重又闭上双眼,再次语无伦次地咕噜起来:

    “痛,痛,”老姨一边不停地咕噜着,双手一边无力地往身上抓拽着被单,范晶

    俯着我的耳边:“呶,老同学,这是临死之前的典型表现!”

    “痛,痛,”

    “哦,”听到老姨痛苦的咕噜声,范晶再次抽出针头:“还痛啊,那,就再

    来一点吧!”

    “老姨,”望着垂死的老姨,我再也不能自己,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

    在病床前,双手搂住老姨干柴般的身体:“老姨,老姨,呜呜呜,”

    “老同学,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正在给老姨注射麻醉剂的范晶,冷冷地拽扯着我:“别冲着她的嘴说话,听

    到没!”

    “大,外,甥,小,瑞,”在我的哭泣声中,老姨似乎清醒一些,她一手抓

    挠着我的肩膀,一边够抓着表妹:“小,瑞,大,外,甥,”

    老姨拽着哭哭泣泣的表妹,眼皮拼命地眨动着,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绝

    望之下,她将表妹的小手,按在我的大手掌上,干嘴唇尽力地扭动着,非常想说

    点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你,你,照顾,她,好好,对待,她,她,

    小,不能,不能!”

    “老姨,”我握着老姨的干手,完全明白老姨的心态:“老姨,你放心吧,

    我一定照顾好表妹,呜呜呜,”

    “妈妈,咦咦咦,”

    “得了,”身后的范晶,很是不满地拍打着我的肩膀:“别哭了,没用了,

    她,死了!”

    “啊——,”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止住了哭泣,定晴一看,老姨果然断了

    气,紧闭着的双眼,漫溢着滚滚泪珠。

    “呵呵,”望着被缓缓推进停尸间的老姨,范晶神色冷淡地撇视着我:“看

    得出来,你跟老姨之间,关系非同一般啊!”

    “怎么,”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范晶的提问:“怎么,这,

    你,是什么意思?”

    “哼哼,”范晶冷冷一笑:“还有你表妹,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么关

    系?”

    “没,没,”我嘴不对心地吱唔道:“没,什么啊!”

    “哼,”范晶阴沉着脸,没好气地冲我摆摆手:“去吧,给你老姨,料理后

    事去吧!”在范晶的逼视之下,我心神不定地转过身去,迈起如铅的脚步,感觉

    身后的范晶,正恶狠狠地瞪视着我:“喂,”范晶冲着我的背影,继续话里有话

    地嚷嚷着:“老同学,记住你老姨的话,一定要照顾好你表妹哦,哼哼!”

    我怀着悲恸的心情,火化了老姨,而表妹,抱着老姨的骨灰盒,说死也不肯

    撒手:“不,不,不要把妈妈扔在这里,我要把妈妈抱回家去!”

    “那,好吧,”我将表妹搀扶到汽车上,表妹的小手,紧紧地抱着老姨的骨

    灰盒,默默无语地坐在我的身旁:“到家了!”我将汽车停在楼下,表妹瞅了瞅

    骨灰盒,又瞧了瞧我:“大表哥,你,不下车么?”

    “我,”我称谎道:“表妹,你先上楼吧,我,还得送院长回家呐,我现在

    给人家开车了,端人家的饭碗,就得服人家管哟!”

    “喔喔,”表妹抹了抹泪珠,无奈地叹了口气:“表哥,你,去吧!”

    当我重新返回医院,院长办公室早已是人去室空,望着幽暗的走廊,望着阴

    森森的房门,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机警的范晶,似乎已经明察我与老姨以及表

    妹不伦的关系。

    “范晶,”我掏出电话:“范晶,你,在哪,回家了,我,什么,什么,

    你?”

    放下电话,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医院大楼,六神无主地钻进汽车,漫无目标地

    行进在笔直的大街上:“喂,”突然,一颗无比熟悉的脑袋瓜,从我的眼前一闪

    而过:哦,操,那不是奶奶屄吗?这小子,还开出租车呐!

    “哈,”奶奶屄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欢天喜地钻出汽车,径直向我跑来,

    脏乎乎的手掌搬着车窗:“啊哈,哥们,多日不见,你他妈的又换一台新车,

    操,真是服你了,这车,比先前那一辆,还有好啊!”

    “你好哟,哥们!”我毫无耐心地瞅了瞅奶奶屄,奶奶屄则顽皮地伸过被烟

    蒂薰烤得又黄又焦的手指,啪啪地敲打着车窗:“哥们,操,这辆车,准备卖多

    少钱啊?”

    “滚**蛋,卖,卖什么卖,卖你妈个屄卖啊,哥们,实话告诉你吧,这辆

    车,是我自己的!”

    “哟,”奶奶屄那刁钻的面庞上立刻呈现出无尽的慕色:“真的,哥们,还

    是你行啊,越混越厉害啊,来,”奶奶屄拉开车门,生硬地将我推到一边:

    “去,去,让我玩一会,让我过过瘾啊!”

    “操,”我一把拧住奶奶屄的大耳朵:“你的车,不要了!”

    “没——事,没——事,”奶奶屄晃了晃脑袋,挣脱开我的手掌:“没事,

    哥们,那辆破车,谁稀得要哇,哥们,让我开一会吧,等我玩够了,我,请你,

    下馆子,喝酒,”

    说完,奶奶屄不顾我的唠叨,驾起汽车,嗖的一声,直奔郊外:“哈,上高

    速公路,玩玩高速度!”

    汽车风驰电掣般地行进在高速公路上,奶奶屄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一手

    握着方向盘,一手指着前方:“哥们,你看,前面,是什么?”

    “哦,道班,汽车修理和司机进餐的地方!”

    “对,”奶奶屄摇头晃脑地念叨着:“啊,有搬子,钳子,还有勺子,可

    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

    “缺少什么啊,修车、吃饭,应有尽有了!还缺什么啊!”

    “这个,”奶奶屄的手指尖,啪地点划一下汽车前风挡:“还缺这个,哥

    们,依我看啊,应该在大牌子上,在搬子、钳子、勺子旁边,再他妈的划上一个

    小圆圈——屄,哈哈,”奶奶屄冲我淫邪地笑笑:“高速公路上,缺少的,正是

    屄啊,嘿嘿!”

    “去你妈的,”我拍打一下奶奶屄的脑袋瓜:“操,亏你想得出来!”

    “啊,屄,屄,屄,”奶奶屄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念叨着淫词秽语:

    “屄,屄,屄,让屄蒙,让屄骗,最后死在屄身上,哼哼,”说着,说着,奶奶

    屄突然将混混噩噩的面庞转向我:“最后,没屄还不行,哈哈哈,”

    “他妈的,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哟!”

    “哥们,”奶奶屄一脸诡秘地对我嘀咕道:“今天,哥们请你,操————

    屄——!”

    “去,去,去!”

    “真的,”

    奶奶屄说到做到,汽车溜出高速公路,三拐两绕便停靠在一家热闹非凡的洗

    浴中心门前,奶奶屄爬出车门,拉着我的手,趾高气扬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

    慷慨大方地要了包间:“走,哥们,”一挨走进温馨浪漫的小包房,奶奶屄便乐

    此不疲地张罗起来:“小姐,小姐,小姐呐,都他妈的死了,不做生意啦!”

    “大哥,”听到奶奶屄的嚷嚷声,服务生诚慌诚恐地推搡来两位芬季女子,

    奶奶屄盛气凌人地瞅了瞅:“嗯,还行,哥们,”奶奶屄转向我:“哥们,怎么

    样,相中没?咋的,不吱声,哦,不吱声,就是没相中,滚吧,你们滚吧,我兄

    弟没相中你们!”

    老姨刚刚病故,表妹尚沉浸在无限的悲恸之中,范晶又嗅闻出异样的气味,

    我,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志,寻花问柳啊!我表情木讷地坐在沙发上,一根紧接

    一根地狠吸着香烟,无论奶奶屄将何等漂亮、风骚的女子推到我的面前,我连瞅

    都懒得瞅一眼,只是机械地摇晃着脑袋。

    “唉,”奶奶屄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操,你这人啊,平日里大大咧咧,

    马马虎虎,哼哼哈哈的,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还真他妈的挺难伺候啊,”

    奶奶屄拽了拽我的手臂:“哥们,把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操什么样的小姐

    啊?嗯?说啊,快说啊,你哑巴了?操,别怕花钱,今天,我请客,我买单!

    操,不吱声,还是不吱声,得,”奶奶屄松开我的手臂:“你就光顾抽烟吧,我

    再给你掏弄掏弄去!”

    “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

    “椰——,椰——,椰——,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奶奶屄走后,包房里立刻沉寂下来,从薄薄的隔断那边,传过一阵紧似一阵

    的淫叫声以及床板的吱呀声,直听得我心烦意乱。

    “哥们,”奶奶屄喜滋滋地溜了回来:“哥们,哈,我可给你掏弄来个尖端

    玩意!”

    “啥尖端玩意?”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奶奶屄凑到我的面前:“鲜族的?怎

    么样?”

    “操,鲜族的,有什么稀奇!”

    “哥们,我知道,你媳妇也是鲜族人,不过,这个鲜族屄,可不同一般,特

    会玩,下面的活,特好!”

    “去你妈的吧,不都是那套玩意,有什么稀奇的,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真的,哥们,我不止一次地玩过她,这个鲜族小骚屄,特会伺候人,哥

    们,是好是坏,你一操,就知道喽,喂,”奶奶屄兴奋不已地转向房门:“小

    姐,快点进来啊!”

    吱——呀,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一个年轻的,但却甚是妖冶的风尘女子,

    脸上泛着轻薄的浪笑,花枝招展地向我走来,我冷漠地抬起眼皮:啊——,突

    然,我的屁股尤如被毒蝎狠咬了一口,啊呀一声,呲牙咧嘴地从沙发跳将起来:

    “啊——,是你,……”

    ……

    (一百一十四)

    “你,你,你,好一个贱货啊!”还没容惊恐万状的蓝花说出一句话来,我

    的大手掌早已无情地抽刮在她那抹着厚厚香脂的粉腮上:“好一个不要脸的东

    西,你这个不值钱的贱屄,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

    “咦——,咦——,咦——,”蓝花咕咚一声,瘫坐在凉冰冰的地板上,手

    捂着被抽红的粉腮,痛苦的脸颊上,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感,更看不出任何的懊悔

    之意,反倒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咦——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是你,让我上了毒瘾,没有钱,弄不到白面,我,我,我怎么办!咦,你凭什么

    打我,我贱,我骚,你又比我强多少?”

    “他妈的,”我抬起脚掌,正欲狠狠地踢向蓝花,奶奶屄一把抱住我的大脚

    掌:“哥们,算了,算了,”

    “去你妈个屄的,你更不是好东西,操我的媳妇,啊,你爽了呗!操你

    妈!”我顺势将脚掌踢向奶奶屄,同时,穷凶极恶地谩骂着。

    在我发疯般的踢踹之下,奶奶屄也与蓝花一样,瘫坐在地板上,嘴里可怜巴

    巴地嘟哝着:“操,哥们,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以前,从来没看见过你媳

    妇啊,哥们,这,真的不能怨我啊!”

    “**的,”我一把揪住蓝花的衣襟:“怨,都得怨你,没钱,你就他妈

    的出来卖屁股啊,嗯,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嗯!”

    啪——,我又狠狠地抽了蓝花一巴掌,娇小的蓝花,我在的大手掌前可怕地

    颤栗着:“咦——,咦——,你凭什么打我,你一拍屁股就走了,这么长时间,

    连个面都不肯着,连个电话也没有,爸爸被停职了,妈妈又犯病了,我不出来

    卖,靠什么活啊?”

    “啊——,”我再次举起的大手掌,突然停滞在半空中,无比惊讶地问蓝花

    道:“老师,妈妈,病了?什么病?”

    “病了,”蓝花揉了揉红肿的腮帮,抹了抹委屈的泪水:“病了,妈妈病了

    好长时间了!什么病,我也说不清楚,连大夫都看不明白,就是昏睡,总也不

    醒!”

    “走,”我拽起蓝花:“带我回家,看妈妈去!”

    “哥们,”奶奶屄一脸愧疚地向我道别:“哥们,我,先走了,哥们,我对

    不起你,哥们,改天我一定好好地预备一桌,正式向你陪罪!哥们,我,我,”

    “去,去,”我一把推开奶奶屄,生硬地拽扯着蓝花:“回家,快带我回

    家!”

    “老——公,”我将蓝花塞进汽车里,蓝花先是一怔,继尔,脸上泛起浓浓

    的羡慕之色,方才的哭丧之相,顿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小手拉着我的肘腕,亲切

    地、老公、老公地呼唤着,我没好气地摇了摇手臂:“去,滚开,谁是你老公!

    咱俩的婚姻,早就终结了!”

    “不,”蓝花厥着小嘴:“不,离婚手续还没办呐,就不能算离婚,所以,

    你,还是我的老公,”说着,蓝花重又拉住我的手臂:“老公,这车,是你的

    么?”

    “是,是我的,咋的?”

    “啊——,”蓝花松开我的手臂,双手小心奕奕地抚摸着汽车:“哇,真漂

    亮啊,老公,你是从哪弄来的啊,”说着,蓝花将身子尽力贴到我的身旁,双手

    搂住我的脖颈,同时,张开小嘴,正欲亲吻我,我一把将其推回到原处:“滚

    开,贱货!”

    “哟,”蓝花撒娇道:“老公,你,这是干么呐,人家喜欢你啊!”

    “去你妈的吧,”我恶狠狠地骂道:“我——嫌——你——脏!”蓝花惭愧

    地低下头去,摆弄着小手指:“老公啊,你是,在哪发了大财啊?”

    “你管不着,没你的事!”我怒气冲冲地转动着方向盘,蓝花突然怯生生地

    抓挠我一把:“呶,不对,老公,咱家,不在那住了,往那,往那啊!”

    “嗯,”我瞪了蓝花一眼:“怎么,搬家喽,什么时候搬的,没事,搬家干

    么?”

    “唉,”蓝花无比伤感地叹了口气:“唉——,老公啊,你不知道啊,爸爸

    出事后,原来的房子,让单位,收回去了,爸爸只好又搬回老地方啦,又住进以

    前的旧房子啦,唉——,”

    “老师,”在蓝花的指引之下,七绕八拐,终于来到都木老师昔日的住宅,

    我将汽车停在破败不堪的宿舍楼前,蹬蹬蹬地跑到楼上,推开油漆斑驳的旧房

    门,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充溢着刺鼻的药水味,绕过狭窄的走廊,撩起惨白的门

    帘,我一眼便看到都木老师盖着棉被,直挺挺地仰躺在木板床上,我轻手轻脚地

    走到床边,抓住都木老师冰凉的白手:“老师,妈妈,你怎么了?”

    “她,”蓝花站在我的身后,喃喃地讲述道:“妈妈以前就有这个毛病,也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到了立冬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倒下了,整天昏睡,不

    吃也不喝,不拉也不尿,怎么叫也叫不醒,直到来年立春,不用医生看,就自然

    而然地醒来了!醒来之后,跟正常人一样,该吃饭,吃饭,该上班,上班。不

    过,这几年,日子好过了,妈妈这个老毛病,再也没犯过,可是今年,妈妈,又

    旧病复发了!”

    “呵呵,”我瞅了蓝花一眼:“这,是什么病啊,立冬就昏倒,立春再醒

    来,冬眠啊?”

    “哼哼,”蓝花笑吟吟地踱到我的面前,伸出小手,殷勤地整理着我的衣

    领:“可能是吧,老公!动物冬眠,人,也得冬眠啊!嘻嘻!”

    “老师,妈妈,”我推开蓝花,俯下身去,仔细地端祥着昏迷中的都木老

    师:唉,这一分别,虽只有短短的数月,却尤如三秋不见,我可爱的都木老师,

    陡然苍老起来,原本乌黑闪亮的缕缕秀发,泛着极为显眼的条条银丝,宽阔的额

    头,沉积着数条刀割般地深纹,饱满的珠唇,不可思议地干瘪下来,淤塞着道道

    令我无限伤心的皱褶。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满含深情地亲吻着都木老师苍老的面颊,

    而身后的蓝花,则用异样的目光,撇视着我,我根本没有理睬她,依然旁若无人

    地亲吻着敬爱的都木老师:“老师,妈妈,你醒醒,你醒醒!”

    “哦,”在我不停的呼唤声中,我在反复的亲吻之下,沉睡中的都木老师微

    微抖动一下身体,继尔,发出蚊蝇般的呻吟声:“哦——,哦——,哦——,”

    “老师,”我抬起头来,手抚着都木老师的额头:“老师,妈妈,醒醒,醒

    醒!”

    咣——当——,我正热切地呼唤着都木老师,房门突然被人撞开,身材臃肿

    的大酱块嘟嘟哝哝地闯进屋来,我不禁激泠起来,手掌缓缓离开都木老师的面

    颊,双目充满惊惧地望着大酱块。

    数月不见,大酱块已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面目全非,首先让我大吃

    一惊的是,大酱块的乱发,好像中了什么魔法,呈着一片耀眼的花白,而他那硕

    大的酱块脑袋,则好似被强劲的西北风无情地抽刮过,又仿佛被可怕的霜雪袭击

    过,一挨进得室内,经热气稍试浸染,活脱脱一只冻透的绿茄子,极为可笑地干

    瘪下来,鼓突突的双腮立刻形成一条条松松塌塌的蔫纹。

    因遭受停职检查的巨大打击而提前衰老的大酱块,手中拎着脏乎乎、皱巴巴

    的公文包,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蓝花,谁他妈的把汽车停在咱家门口

    啦,嗯,装什么装啊,有什么好牛屄的啊。哼,想当年,老子的汽车,比它可高

    级多了,哦!”

    大酱块终于发现了我,混浊的双眼顿时放射出仇恨的、绿莹莹的阴光:“小

    子,是你,你,你他妈的还敢回来?你,他妈的还有脸来见我?他妈的,混——

    蛋——,”

    “舅舅,”面对穷凶极恶的大酱块,我坦然道:“舅舅,听说老师病了,

    我,是来看老师的!”

    “去你妈的吧,说得比唱得都好听,看你老师,你操你老师去吧!”大酱块

    越说越气忿,风刮霜打的瘪茄子好似充气般地鼓胀起来,肥厚的嘴角泛着滚滚白

    沫,说得激愤之时,突然挥舞起黑熊掌,无情地向我袭来。

    蓝花见状,娇小的身子勇敢地往前一横,极为自豪地挡住大酱块那身赘肉以

    及伸过来,欲击打我的黑熊掌:“傻爸,别,别生气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算了

    吧,傻爸,听女儿的话,你们,还是讲和吧!”

    “讲和,跟他讲和?”大酱块很是不满地收回黑熊掌,依然气愤难当地谩骂

    着:“跟他讲和,没门,小子,你们汉族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么:杀父之仇,夺妻

    之恨!不共戴天,我,我,我跟你没完,你,”大酱块手指着我的鼻子尖:“你

    不把你妈妈找来,我,我跟你没完!”

    “傻爸,”蓝花没好气地推搡着大酱块,小手按下大酱块的手指尖:“傻

    爸,得了吧,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你,也夺了他的妻子啊,嘻嘻!”蓝花顽皮

    地冲着大酱块笑了笑:“傻爸,依我看啊,你们,已经扯平了,什么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的,算了吧,大家都扯平了,以后,谁也不欠谁的啦!”

    蓝花鼓起小嘴,神秘地笑道:“傻爸,你知道吗?楼下那辆车,那辆车,是

    我老公的!傻爸,我老公,发了大财啦!”

    “豁——,”听到蓝花的话,大酱块依然怒火横溢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憎恶之

    色:“豁——豁,发财了,小子,几个月没见,你,你他妈的出息了,你,在哪

    发财了,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能量的啊,你,他妈的倒是挺能混的啊!”

    “舅舅,”我站直了身子,高昂着头,整理一下衣襟:“舅舅,多日不见,

    你挺好的呗!”

    “哼,”大酱块闻言,脸上立刻呈着哭笑不得之相,黑熊掌一扬,将公文包

    扔到方桌上:“小子,你他妈的是故意气我啊,你说,我还能好么?唉,他妈

    的,”

    在蓝花反复的推搡和解劝之下,大酱块好似泄了气的皮球,咕咚一声,无力

    地瘫坐在方桌边,顺手打开公文包,黑熊掌笨拙地掏出一卷乱纷纷的稿纸来。

    “小子,我可他妈的让人给害苦喽,有班不能上,天天写检查,隔三差五就

    得到单位,交代问题,唉,”大酱块摇晃着稿纸卷:“不,不,我不服,除了吃

    吃喝喝,我,我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不,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蹲在家

    里,我,我,要讨回清白,我,我要弄个说法,小子!”

    大酱块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仿佛当真与我和解了:“小子,这,是我写

    的揭发材料,我要告,我要告,凭什么停我的职,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查出什

    么玩意来,更没有什么结果,我,我,要告!凭什么停我的职,凭什么不让我上

    班,要完,大家一起完,要死,大家一起死!”

    望着大酱块气咻咻的丑态,望着他那严重扭曲的瘪茄子,望着他那哆哆乱颤

    的黑熊掌,我心中暗暗好笑:活该!

    “嘤——嘤——嘤!”大酱块放下稿纸卷,蒜头般的大鼻子可笑地一抖,嘤

    地一声,像个孩子似地抽泣起来:“嘤——嘤——嘤!完了,完了,我他妈的是

    彻彻底底地完了,辛辛苦苦、摸爬滚打地干了一辈子,眼瞅着就要退休了,却,

    却,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困在家里,什么提干啊、晋级啊、

    长工资啊,一切、一切的福利待遇,都他妈的没,没,没我的事喽,嘤——嘤—

    嘤!”

    “舅舅!”我可没有闲心看大酱块那缭草无比,前言不搭后语的、遣词混乱

    的、语病百出的、所谓的陈述材料,更没有兴致听他哭哭咧咧地唠唠叨叨,看到

    大酱块孩子般地哭泣着,我突然可怜起他来:是啊,他是挺冤的!与那些个大硕

    鼠相比,大酱块这个根本不入流的小蚂蚁,的的确确是个倒霉的替罪羊啊。

    我轻轻地拍了拍了大酱块的肥肩膀:“舅舅,别伤心,别难过,人生么,那

    有一番风顺的,谁不都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的,这么坎坎坷坷混过来的,走,

    舅舅,我请你,喝一杯,就算给你陪罪了!”

    “嘻嘻,”蓝花一听,立刻喜上眉梢:“老公,我也去!”

    “行啊!”我掏出车钥匙,一边炫耀般地在蓝花的眼前摇晃着,一边傲气十

    足地问道:“去哪吃啊?”

    “嘻嘻,”蓝花的眼睛热切地盯着车钥匙,不假思索地答道:“嘻嘻,高丽

    屯!”

    ……

    (一百一十五)

    “噢呀,”好吃懒做的蓝花,兴致勃勃地坐在极尽奢华的朝鲜族风味馆的包

    房里,一只手轻浮地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浪地抓挠着我的胯间,同时,将

    小脸蛋贴在我胡茬满布的腮帮上,娇嗔地问我道:“老公啊,到了高丽屯,你知

    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啊?”

    “哦,”我轻蔑地瞟了一眼只要掏几个小钱,便人皆可夫的蓝花,大嘴巴贴

    着她的耳根,恨恨地说道:“**,你最喜欢吃男人的**!”

    “呶,”蓝花嘻皮笑脸地揉搓着我的**:“老公,别闹,人家说真的呐,

    老公,你猜,到了高丽屯,我最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我按住胯间,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哼,这个地方,可是全市

    有名的,高消费的地方,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光临此处,我哪里知道你喜欢吃什

    么啊,我哪能跟你比啊,你几乎吃过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饭店、喝遍这个城市所有

    的大酒楼,再说了,你的食谱,又大又广,又庞又杂!我可猜不着!”

    “嘻嘻,”蓝花淡然一笑,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真土,高丽屯的

    冷面,最有名,所以,我最喜欢吃高丽屯的冷面!”

    “呵呵,”我撇了撇嘴:“冷面,这有什么好吃的啊,冰凉的,既然喜欢吃

    这个,那好办,来吧!管够吃,”我狠狠地拧了一把蓝花的小耳朵:“就怕撑死

    你!”

    “嗳哟,”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但很快又堆起了廉价的微笑:“老公,不

    怕你笑话,人家一次最少得吃三碗到四碗!”

    “呵呵,”我冷漠地一笑,心中暗骂:猪,猪,十足的母猪,为了吃,为了

    喝,可以毫无廉耻地出卖**的母猪!一想起蓝花被无数的、形形色色的嫖客压

    地身下,肆意轮番狂操,我的心便颤抖不止。我强忍着滴血的心,别有他意的嘀

    咕道:“行啊,来吧,多多益善!操,”

    “老公,”完全沉浸在口福之欲中的蓝花,全然没有明白我的话意,却甚是

    诚恳地提醒我道:“老公啊,高丽屯的冷面,很贵、很贵的哟!”

    “一碗冷面,”我则不以为然:“再贵,又能贵到哪去!”

    “呶,”蓝花将菜谱,悄悄地推到我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划着,

    我定睛一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一碗冷面五十五元?”我推开菜谱,

    呆望着蓝花:“我的乖乖,你是真会生活啊,你是真会吃啊,你是什么高档,吃

    什么啊!”

    “唉,她啊!”对面的大酱块,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她啊,无论多少钱

    的衣服,都敢买,无论多豪华的饭店,都敢进,无论谁的钱,都敢花!蓝花、蓝

    花,我看啊,你是个大花!”

    “哼,”蓝花冲着大酱块呶了呶小嘴,振振有词地说道:“有钱不花,留着

    干啥啊?长毛啊、发霉啊?有钱不花,那是石头,有钱不花,咋能体现出钱的价

    值呐?”

    “所以,”我冷冷地回敬道:“一旦没钱的时候,就什么都干,什么都卖,

    对不?”

    “哟,”蓝花的小脸,唰地红胀起来,难为情地低下头去,我撇视一眼,继

    续挖苦道:“没事,吃吧,吃吧,尽管吃吧,高丽屯的冷面虽然贵些,可是,你

    做个一次、两次的,也就够吃一顿的啦!”

    “老公,”蓝花的脸蛋,径直给到了颈部,小手讨好地掐拧着我的大腿:

    “老公,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了!”

    “唉——,”听到我的话,看到蓝花红头胀脸的窘态,大酱块羞臊无比地耷

    搭着瘪茄子脸:“唉,蓝花,你啊,真没出息啊!真给我丢人啊,钱,钱,钱,

    为了钱,你,唉,”大酱块突然止住了话语,将瘪茄子转向我,有意岔开话题:

    “小子,你现在行了,牛屄了,有钱了,有车了,小子,做人,可不能忘恩哦!

    小子,为人处事,可要讲良心哦,你们汉族不是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

    报!小子,对不对啊?”

    “舅舅,”我站起身来,强堆着笑容,端起酒杯:“舅舅,我也没有什么大

    能耐,一辆破车,说明不了什么,舅舅,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我斜乜一

    眼大酱块,话里有话地说道:“舅舅,为了昔日的恩情,来,咱们干一杯吧!”

    “嗯,”大酱块很是礼貌地站起身来,也是话里有话地答道:“小子,为了

    你,我可是无私地奉献了一切啊!”

    “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唉,”咽下一杯白酒,大酱块怅然道:“唉,小子,我,我,我给你

    安排了工作;我,我给你大房子住;我,我,把女儿嫁给了你;我,我,我的老

    婆,也让你操啦,小子,你说说,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小

    子,今天,你走运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

    “舅舅,”我又斟满一杯白酒:“舅舅,不会,不会,我都说过快一百遍

    了,我是不会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舅舅,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样,我,并没

    有多少钱啊!”

    “哼,”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没钱,小子,少跟我苦穷,你有钱,

    是你的,钱揣在你的兜里,我又不会抢你的。至于你对我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

    了!”

    “嘻嘻,”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老公,老公,你有钱了,你发财了,

    你可不能忘了我啊!老公,过去,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两口子过日

    子,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呐,人家不是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

    不计仇么!老公,我在生活上,是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可是,人,哪有不犯错

    误的呐,**伟大不?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老公,其实啊,我的心里,还是

    只有你啊。老公,不管咋说,咱们还是从小夫妻、原配夫妻啊。老公,你,今天

    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

    你,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

    住我的大腿:“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

    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

    的**来。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

    鲜的**,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

    日夜不停地**、狂捅、狠搅、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

    像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奈,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

    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

    堪的浮想:“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我打通一下关节,

    好好地疏通疏通,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

    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

    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

    冲你开的那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

    说实话!你,傍上款姐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

    “这,这,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

    我撇了撇嘴,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

    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

    羡之色:“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我恶心的简直没

    吐出来:“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

    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有一栋大楼,资产愈千万!”

    “啊——!”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大酱块放下酒杯,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很快,

    便露出一副十足的哈巴狗之相,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好姑爷,好女婿,看在

    过去的情份上,帮帮舅舅我吧,舅舅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让我恢

    复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双手一摊:“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并没有太深的社

    会关系啊,再说,军区司令,也早就去世了!”

    “没,没关系,”大酱块老道地说道:“军区司令虽然死了,可是,凭他的

    资历,一定有众多的部下,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小子,帮帮我吧,我求求你

    了!”

    “好吧,”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

    过,我帮的,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那,让我试试看

    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

    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

    啤酒瓶:“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

    酒,再掺上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

    狂饮起来:“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着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着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仿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

    摔在餐桌上:“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

    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

    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

    手臂,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啦、噼哩啪啦,我搀扶着大酱块,屁股后面尾随着唯唯诺诺的小蓝

    花,一步三晃地回家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借着昏暗的浊光,我将大酱

    块拽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老公,这,是我的床

    啊,爸爸,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外屋,才是他的卧室啊!”

    “嗯,”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望着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我冲着蓝花训

    斥道:“老师的床,那么窄,舅舅胖得像头大狗熊,能睡得下么,再说了,我最

    了解舅舅,每次喝醉酒之后,总是不停地打滚,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不得把老

    师压死啊!算了,就让他,睡在这吧!”

    “那,”蓝花皱着眉头:“咱们睡哪啊?”

    “呶,那,”我指了指破沙发:“咱们俩个,就在沙发上,凑合凑合吧!”

    “唉,”蓝花傻呆呆地盯着破沙发,深有感触地叹息起来:“老公啊,以

    前,咱们的住房,多漂亮啊、多豪华啊、多宽敞啊!可是今天,唉,别说舒服的

    卧室,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老公,”蓝花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

    苦涩的泪水怆然而下:“老公,给我买套房子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

    (一百一十六)

    “老公,”哭着哭着,咕咚一声,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仰着

    伤心的泪脸,小手摇摆晃着我的双腿,很是可怜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啦,

    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证,我向**保证,我再也不出去

    做小姐了,以后,我跟你,安安心心地过日,做你的好媳妇,一定好好地伺候

    你!”

    “哼,贱货,不要脸的臭骚屄,谁是你的老公,谁跟你这个贱货过日子!我

    们必须得离婚!”我推开蓝花,余气未息地坐在破沙发上。

    蓝花跪爬几下,像条乞怜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然后,用一双泪眼热

    辣辣地凝视着我的胯间,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职业妓女那老道而又淫糜放

    荡之态,非常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子,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另一只小手草草

    抹了抹嘴角的口液,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

    “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给我,我要,快给我,我要,呀,真热乎

    啊!”说完,蓝花娴熟地收拢赳双唇,轻轻地研磨着我的**,同时,舌尖微微

    探出,将一滩口液,涂在我的**上,便卖力地刮划起来。

    清莹的口液,顺着我的**缓缓流下,渐渐地汇集到根部,蓝花见状,缩回

    小舌头,双唇贴到**的根部,哧溜一声,将口液重又吸回进去:“呀哈,真甜

    哦,老公的**,真好吃啊!”蓝花仰起脑袋,咕噜一声,将粘稠的口液,咽进

    胯子里,然后,小手并拢,哧哧哧地套弄着我的**,直至将**磨得又光又

    亮。

    “嘻嘻,好粗的**啊!”蓝花再次张开小嘴,头部缓缓向下低垂下来,将

    整根**,含进嘴里,立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同时,纤细的手指,乖顺地抓

    挠着我的肉蛋蛋:“喔哟,喔哟,老公,爽不爽啊?舒服不舒服啊!”

    “哼,”我不屑地哼哼一声,望着蓝花的**,我讨厌到了极点,屁股向后

    一躲,**扑楞一下,从蓝花的小嘴里,挣脱出来,非常可笑地在蓝花的眼前晃

    动着,蓝花急忙伸出小手,握住**的**,又反复不停地套弄起来:“老公

    啊,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

    呼——噜,呼——噜,呼——噜,对面的床铺上,传来大酱块狗熊般的鼾

    声,我恶狠狠地瞪视一眼死熊般沉睡着的大酱块,又瞅了瞅眼前的小淫妇:“哼

    哼,”我捧起蓝花的小脸,手指点划着她那腥红的珠唇,阴沉沉地问道:“贱

    货,你这张嘴,啯过多少根大**啦?嗯,告诉我?”

    “老公,”蓝花避开我咄咄的目光,面色微红:“老公啊,人家不是已经向

    **保证过了,以后,再也不了!老公,你就饶了我吧!”

    “哼,”我手指一展,手掌轻轻地抽打着蓝花的粉腮:“小骚屄,饶了你,

    就你这德行,还配做我的媳妇吗?”

    “老公,我错了,老公,如果还不肯饶我,我给你磕头,这,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向后退了退,俯下头去,泪眼盯着凉冰冰的水泥地板,娇嫩的额

    头果然就要磕碰下去,我急忙用手掌托住她的脑门:“滚,少来这套,下跪,磕

    头,就能洗刷掉你那肮脏的过去么?贱货!”

    “老公,”蓝花近乎绝望了:“老公,你,还让我怎么做,才能洗刷我的过

    去呐?咦——,咦——,咦——,”

    “哼哼,”我拽起蓝花,将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

    蓝花慌忙抓过火机,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烟,然后,嘴巴

    冲着蓝花的泪脸,呼地喷出滚滚的烟雾,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卖力地吞咽

    着:“嘻嘻,好香啊!味道不错哦,啥也别说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

    的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啊!”

    “哦,”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香烟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头来,双眼

    死盯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

    着,我的心里尤如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酸液横流。

    唉,他妈的,过去,无论是与近亲**,还是与她人胡搞,或是涉足于风月

    场所,我都是无比惬意、春风得意地狂操别人的女人。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

    却自甘沉沦地出去**,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屄,明晃晃地、下作

    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操!唉,报

    应,报应,真是报应啊!

    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妈的,如此

    漂亮的细腿,却让他人随意抚摸!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

    欲求欢,泪脸立刻泛起轻浮的淫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

    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裤子,又扯到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

    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来吧,操我吧!”

    “他妈的,”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第三感觉仿佛嗅闻到一股呛人

    的恶臭:“臭屄,”我恶狠狠地谩骂道:“臭屄,好个千人捅,万人操的臭屄,

    谁稀罕操你啊,哼,”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里,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就

    你这破玩意,与公共厕所,还有什么两样!”

    “老公,”在我的狠抠之下,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搞不清楚是痛楚,还是

    羞愧,雪白细嫩的额头上泛着滴滴汗珠,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哎哟,哎

    哟,老公,轻点抠哦!”

    “哼哼,”我一边继续狠抠着蓝花的**,一边拽扯着她的肉片,双眼仔细

    地审视起来,昏暗之中,我瞪着朦朦醉眼,发觉蓝花那原本薄嫩、洁白、鲜活的

    肉片片,似乎变得又粗又黑,闪映着刺鼻的异味:“他妈的,小骚屄,贱货,几

    个月不见,你的这个破玩意,拿到公共场合,随便让大家伙操,你自己好好瞅瞅

    吧,都磨黑啦,都磨粗啦,并且,又脏又臭,咂咂,滚,一边去,谁愿意操你这

    个臭哄哄的泔水缸啊!”

    “老公,”蓝花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我,嘴唇微

    微抖动着,我避开她的盯视,目光再度停滞在她的胯间,望着手中的薄肉片,我

    饱受伤害的自尊心,突然萌生出一种怪诞的异想:

    他妈的,这是什么想法,嗯,你的男权思想好严重啊!操别人的媳妇,心里

    美滋滋的,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今天,别人操了自己的媳妇,便气得暴跳如

    雷,怒火万丈,对媳妇,又是殴打,又是谩骂,无论媳妇如何痛天抹泪地乞求

    你,无论是下跪、磕头,你都是冷若冰霜地不依不饶!

    嘿嘿,兴你出去寻花问柳,就不许媳妇红杏出墙,兼或赚点外快?去他妈的

    吧,事已至此,就随他妈的去吧,顺其自然吧。呵呵,有这样一个下贱的、人可

    皆夫的媳妇,也是挺有趣的,蛮剌激的啊!

    “哼哼,”想到此,我站起身来,冲着蓝花投去淫淫的一笑,然后,也褪下

    裤子:“过来,贱货,公共厕所,既然大家都用这个公共厕所来排泄,今天,

    我,也得用用,过来吧,贱货!”

    “老公,”蓝花似乎也习惯了我的贬损和挖苦,听到我的话,淡然一笑,身

    子往沙发背上一仰,双腿淫荡地、大角度地叉开,小屁股向前尽力地挺送着,以

    方便我的插入。我揉了揉业已瘫软下来的**,蓝花见状,主动分开薄肉片,露

    出淡粉色的**口,一看见这个任人狂操的**洞,我止不住地再次气得七窍生

    烟,我蹲下身去,大嘴巴对准蓝花下贱无比的**:“呸——,”

    呸的一声,一滩黄痰,非常准确地直射进蓝花那一钱不值的**里,望着缓

    缓漫溢出来的黄痰,我扑哧笑出了声,蓝花不以为然地淫笑道:“嘻嘻,老公,

    笑啥呐?”

    “他妈的,”我胯部往前一挺,将**生硬地塞进蓝花盛着黄痰的**里,

    深有感触地嘀咕道:“他妈的,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汽车兵,我极少进行军事

    训练,偶尔进行一次实弹射击,他妈的,我的枪法,简直糟透了,”

    “哈,”蓝花闻言,也扑哧地笑了起来:“老公啊,你能射几环啊?”

    “几环,”我一边凶狠异常地大作着,一边苦苦一笑:“几环,还几环呐,

    我他妈的连靶身都打不上!”

    “哈,真是糟透了!”

    “可是,”我死盯着蓝花的**:“我的枪法糟得透顶,可是,我的嘴法倒

    是蛮准的啊,这口粘痰,正正好好射进你的臭屄里了!”

    “嘻嘻,”蓝花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我的插捅:“射吧,射吧,老公,只

    要你高兴,怎么玩我都行!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哼,”我的**头,咕咚一声,顶撞到蓝花的屄蕊上,蓝花卖俏地呻吟起

    来:“哎哟,老公,你好有劲啊,撞得我里面,麻酥酥的,老公,怎么样,操得

    舒服吧?我的小屄,好紧吧?”

    “哟,”我阴沉着脸庞:“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个臭屄,谁逮着谁操,正如

    我旧三婶所说的那样,早就让人家给操豁了,你瞅瞅,”我将**在蓝花松松垮

    垮的**里,胡乱搅拌一番:“这臭屄,又松又垮的,操起来唏哩哗啦,这感

    觉,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车,都他妈的要甩箱喽!”

    “嘻嘻,”蓝花淫笑起来:“破解放车,那又咋的啦,老公,人家都说,破

    解放车,更结实,新出车的解放车,真的没有老解放车耐用哦!”

    “豁豁豁,”我淫念顿生:“耐用,是么,小骚屄,你这辆破解放车,可没

    少装货啊?各种**,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真没少装啊,贱

    货,你的破车箱早就装满了吧?小骚屄,贱货!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超载啊,

    免得被警察逮住,罚死你哦!呵呵,”

    “哟唷,”蓝花小嘴一咧:“老公,你想到哪去了,一车箱,吓死我喽,

    我,我就是拼命地干,一天到晚不消停,也接不了那么多客啊!”

    “那,”我故作认真地问道:“贱货,实话告诉我,自从出马以来,你的战

    绩如何啊,一天下来,大概能接多少个客啊?”

    “嗯,”蓝花稍微思忖一番:“也就七、八个吧!老公,你不知道啊,现

    在,做小姐的太多了,生意不好做喽,一天到晚,也揽不上几个客人,唉,为了

    凑单子,”

    “凑单子,”我停止了插捅:“凑单子,什么叫做凑单子啊?”

    “就是,就是,”蓝花顿然来了精神:“老公,洗浴中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

    定,小姐每做完十个,就结一次单,俗称一个单子。为了多挣点钱,也为了尽快

    结单子,小姐们想尽一切办法,招揽客人,有时,运气好了,一天下来,勉强能

    凑满一个单子,嘻嘻,也有开斋的时候,一天做下来,不仅可以凑满一个单子,

    还能富余几个呐,这,就给明天垫了底,啊,小姐们都喜欢一天一结帐!天天见

    钱!那才喜人呐,嘻嘻,……”

    “操,”听到蓝花的讲述,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空前可怕地

    硬挺起来:“操,操,操,贱货,来,我,也给你凑个单子吧!”

    “啊——呀,水,水,”我正卖力地狂插着蓝花,身后突然传来大酱块的嚷

    嚷声:“水,水,啊,水,水啊,渴死我喽!”

    我本能地停止了大作,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大酱块一边嚷嚷着,一边晕头胀

    脑地坐起身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立刻跳下床来:“哦,哦,对不起,我,出

    去,我,这就出去!”

    “别,”我放开蓝花,一把揪住正欲溜走的大酱块:“舅舅,别,别,别走

    啊,来啊,你,也来凑个单子吧!”

    ……

    (一百一十七)

    “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

    挣脱着,一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应该啊,

    以前,我,我一时糊涂,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想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喽!”

    “老公,你,”听到我的话,蓝花先是一怔,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并上双

    腿,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

    “哟,”我没有理睬羞愧难当的小蓝花,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心

    想:操,老鳖犊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少他妈的跟我装相。过去,当你得势的

    时候,为了满足兽欲,用金钱收买女儿的心,理直气壮地与我争抢蓝花,只要一

    有机会,便肆意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你失势了,落魂了,不敢造次了,

    并且,也没有金钱,收买女儿了。

    “舅舅,算了吧,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你又不是第一次操自己的女儿,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来吧,操她吧,老爸操自己的女儿,好刺激啊,好开心

    啊,舅舅,来吧,让女婿,也开开眼界吧!”

    “不,不,”大酱块依然拒绝着:“不,不,女婿啊,这,太,”

    “舅舅,”我的手掌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领,同时,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

    酱块,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舅舅,我让你操,你就乖乖地给我操,否则,

    哼!”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舅舅,今天,如果你不听我的

    话,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哼哼,就甭想让我帮你,你,就永远呆在家里闭门思

    过,天天写检查吧!”

    “傻爸,既然这样,那,”蓝花吐出手指,茫然地叉开双腿:“那,就,

    就,就,”

    “可是,”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无奈地瞟了

    一眼女儿的胯间:“这,女婿,我,我,太对不起你啦,女婿,我,实在不敢再

    让你伤心喽!”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淫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舅舅,我

    的心,早死了,我,已经没有心了,再说,她,”我指了指蓝花淫液横陈的小

    便:“跟这个贱货,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舅舅,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今天,就

    在我的眼前,狠狠地操你的女儿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们父女俩的交欢相

    吧!”

    “蓝花,”大酱块转向蓝花:“这,这,”

    “嘻嘻,”蓝花大方地叉着双腿,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仿佛这件事,与她

    毫无关系,而她的**,似乎谁插都成,现在,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犹豫不决

    地盯着自己,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继尔,又淫荡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

    “傻爸,既然我老公想看,那,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傻爸,过来啊,还傻楞

    着干么啊!操吧,只要我老公开心,我咋地都行啊!”

    “对啊,这个小贱货,说得对,舅舅,过去吧,去吧,放下心理负担,痛痛

    快快地操你的女儿去吧!别跟我装,假正经喽!”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块

    的裤子,信手掏出亲爸爸黑乎乎、粗墩墩的软**,老练地揉抓起来:“对啊,

    傻爸,放松,放松,嘻嘻,女儿给你发动起来!”

    “这,这,”大酱块仍然顾虑重重,望着揉搓自己**的女儿,无比尴尬地

    将酱块脑袋转向我:“这,这,女婿,这,好么?”

    “哼哼,”看见自己贱妇般的媳妇给亲爸揉搓**,我不仅毫无嫉恨之感,

    反倒产生一种空前的快意,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

    心,兴灾乐祸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舅舅,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么?蓝花,你少操了吗?舅舅,放下思想包袱吧,干点正经事,**倒是赶快硬

    起来啊,我,都等不及了,我要看好戏哦!”

    “那,”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终于横

    下心来,黑**在蓝花的小手里,缓缓地昂起头来:“女婿,那,我,就不客气

    喽!”

    “来吧,来吧,别客气,别客气,反正都是自家产的玩意,谁操不是操呐,

    舅舅,这叫自产自用,自给自足啊!”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终于坚挺起来的鸡

    鸡,在女儿蓝花的协助之下,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操过的**里,

    笨拙地抽送起来。

    当大酱块的黑**探进蓝花**的最深处时,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细腿向

    上抬起,亲切地勾住亲爸爸的光腿,双眼习惯性地盯视着自己的胯间,时尔,又

    将面庞转向我:“老公,这回,你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老公,你高兴了吧!”

    “哼,贱货,”我轻藐地骂了一句,悠然自得地瞅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大酱

    块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伦之限,许久以前就勾搭起来。但是,我还是第

    一次亲眼目睹大酱块牲畜般地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大酱块的黑**频繁地抽送着亲生女儿的**,每拽拉

    出来一次,便发出清脆的哧溜声,继尔,便从蓝花的**里,流溢出少许的淫

    液,顺着股间,随意流淌而下。当大酱块的黑**重新捅进蓝花的**时,蓝花

    便不自觉地哼哼一声:“哎哟,哎哟,……”

    他妈的,好个荡妇!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面对着这荒诞致极的**场景,

    我那颗兽欲之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刚刚瘫软下来的**,不知不觉地,坚硬

    起来,**辣地,青筋突突暴起,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我握着红通通的鸡

    鸡,骂骂咧咧地走到蓝花的身旁,正在抽送的大酱块见状,立刻停止了扭动,主

    动抽出黑**,欲将蓝花的**,让给我:“女婿,给你吧!还是你操吧!”

    “别,别啊,”我摆摆手,示意大酱块继续捅插亲女儿:“别,别,继续,

    继续,舅舅,请继续,很好,很好,我看得很高兴!呵呵!”

    “嘿嘿,”大酱块讨好般地微笑着,乌光闪亮的黑**重新插进女儿的**

    里,现在,他插抽的动作,较之于最初,显得自然多了!瘪茄子般的面庞,显现

    出丝丝快意,那是因奸淫女儿所带来的、禽兽般的快意!

    “嘻嘻,老公,呶,”蓝花将汗淋淋的小脸转向我,先是冲我嘻嘻一笑,然

    后,讨好地张开小嘴:“老公,呶,放到我的嘴里吧,傻爸操我的骚屄,你,就

    操我的嘴巴!怎么样,老公,高兴么?”

    “哼哼,贱货,好个贱货啊!”我顺势将**塞进蓝花的小嘴里,狂放地搅

    弄起来:“对,操,操,上下两个眼,一起操!”

    “喔哟,喔哟,……”蓝花张大了口腔,一边卖俏地呻吟着,一边下作地迎

    合着我的狂捅,身旁的大酱块见状,亦止不住地兴奋起来,黑**突然发力,咕

    咚咕咚地撞击着女儿的小便。我撇了撇大酱块,又瞅了瞅蓝花,嘿嘿冷笑着,手

    掌啪啪地拍打着蓝花的粉腮:“贱货,好样的,好样的,以后,咱们,就这样

    玩!”

    “嘿嘿!”大酱块更加疯狂地大作起来,黑**咕叽咕叽地进出于女儿的肉

    洞,我则放肆地搅捅着蓝花的口腔。蓝花情不自禁地大吼着:“哦——呀,哦—

    呀,哦——呀,……”

    “贱货,好不好?”我下流地盯视着蓝花,蓝花呼呼剧喘着:“好,好,太

    好了,老公,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呵呵,”我突然抓住蓝花的秀发,生硬地拽扯着:“贱货,你出台的时

    候,玩没玩过这种花样啊?”

    “玩,玩,玩过!”蓝花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玩过,玩过!”

    “呵呵,你他妈的,”我恨恨地骂道,继续拽扯着蓝花的秀发:“好个贱

    货,年龄不大,阅历倒是不少啊!”

    “喔哟,喔哟,”蓝花一边呻吟着,一边毫无廉耻地,炫耀般地喃喃道:

    “喔哟,喔哟,老公,老公,喔哟,喔哟,这算什么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啊,我经历的事情,多去了,可,可能,你想都没想到过,喔哟,喔哟,喔哟,

    喔哟,老公,我一次我坐台,一起进来五个客人,一个个喝得醉薰薰的,提出

    来,要包,一宿,贰仟元!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嗬嗬,”我的热血,呼地沸腾起来:乖乖,五个,好个贱货,真有你的

    啊!我松开蓝花的秀发,**不自觉地溜出蓝花的口腔,声音颤抖地问道:

    “五,五个,你,你,忙得过来么?”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晃了脑袋,一边继续剧喘着,一边草草

    整理着被我拽乱的秀发:“没关系,为了钱,豁出去了,喔哟,喔哟,喔哟,喔

    哟,”

    “女儿,你,”大酱块也止住了大作,红肿的醉眼,呆呆地盯着女儿的小

    便:“我的天啊,五个,五个人一起操你,那不得,操烂你啊!”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伸了伸酸麻的细腿,不无得地答道:

    “没,没,没操烂,倒是我,把他们一个个地撂倒喽,嘻嘻,傻爸,”蓝花抬起

    小脚,趾尖顽皮地点划着大酱块的黑**头:“对付男人,你女儿有一套绝活,

    别说五个啊,最多的时候,我,我,同时对付七个,一样,统统把他们撂倒!”

    “哼哼,”我冷笑一声,绕道大酱块的身后,一把推开大酱块,双手搬起蓝

    花的细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蓝花的小便:他妈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如此娇

    巧的身体,如此鲜嫩的小便,不知被多少男人狂操,虽然有些松驰,可是,还是

    那般的光艳,唯一不同之处,两片薄肉,略显黑沉粗糙。

    看着看着,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淫秽画面:五个体壮

    如牛的大男人,喷着呛人的酒臭,纷纷聚拢在我媳妇的四周,满嘴淫词秽调,五

    根各具特色的大**轮番狂捅着我媳妇的**、口腔和屁眼,十只大手掌肆意抓

    揉着我媳妇雪白的、但却是廉价无比的**。

    啊——,太可怕了,太荒淫了,同时,又太刺激人啦,如果我是那五个男人

    其中的一个,该是多么的亢奋哦!想到此,我屁股向前一挺,**昂然顶进蓝花

    的**里:“他妈的,贱货,你他妈的,都让人操烂了,”

    “哦,”蓝花先是如此这般地呻吟一声,然后,搂住我的屁股:“老公,别

    生气,别生气,如果你觉得委屈,过几天,我把所认识的坐台小姐都给你找来,

    让你操个够,老公,这,总算行了吧,你的心理,平衡了吧!”

    “操——,操——,操——,”我凶狠异常地狂插着蓝花:“贱货,我操死

    你,操死你!呶,”我突然发现,大酱块呆立在蓝花的身旁,便拍拍他的肥屁

    股:“呶,舅舅,你别闲着啊,去,操她的嘴!”

    “嗯,”大酱块应承一声,站在蓝花的身旁,蓝花再次理了理乱发,握住父

    亲的黑**便吸吮起来:“喔——,喔——,喔——,”

    我与大酱块交换位置,继续狂操着蓝花,操着操着,无意之间,我与大酱块

    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大酱块一边操着蓝花的小嘴,一边买好地冲我笑笑,我突然

    心血来潮,回大酱块以友善的微笑,同时,向大酱块伸出手去,大酱块见状,也

    主动地伸出手来,我们俩人的手掌,心领神会地、紧紧地握裹在一起,各怀鬼胎

    地冷笑起来:“嘿嘿!”

    我撇了撇嘴:“哼哼!”

    大酱块继续微笑着:“荣光嘶噫哒!”

    我洋洋自得地模仿着:“荣光嘶噫哒!”

    蓝花也附着,放浪地嚷嚷起来:“荣光嘶噫哒!”立刻,充满淫声浪气的破

    房间里,“荣光嘶噫哒!”的嚷嚷声此起彼伏:“荣光嘶噫哒!”

    “……”

    ……

    (一百一十八)

    “荣光嘶噫哒!”

    我和大酱块饱含兽性的淫叫声,混杂着哧溜哧溜的**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捅

    插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回荡在破烂不堪的房间里。污混不堪的空气中,弥漫着因

    疯狂的交媾而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刺鼻熏咽的骚腥味。

    蓝花被我和大酱块从沙发操到桌边,又从桌边,操到床铺上,惨白的日光灯

    吱呀作响地瞪视着哼哼叽叽的仨人,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烁

    着淫迷的浊光。蓝花高叉着细腿,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酱块的黑**横冲直撞,而

    我,骑跨在蓝花的玉颈上,**肆意搅捅着蓝花涎水漫溢的口腔。

    “呀——哦,”身下的蓝花突然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我转过身去一瞧,沉

    迷于**之中的大酱块,忘乎所以之际,不禁兽性勃发,一边狂捅着亲生女儿,

    一边咧开硕大的熊嘴,野蛮异常地嘶咬着蓝花白嫩的脚趾,蓝花痛苦地挣脱着,

    脚掌拼命地抖动着:“呀——哦,傻爸,你又犯疯了,你想咬死女儿啊!”

    “哦,哦,”大酱块很不情愿地松开女儿的脚掌:“哦,哦,对不起,我,

    太激动了,我一兴奋,就,就,控制不住自己,”

    “老公,”蓝花面呈苦色:“老公,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吧,我的嘴,都让

    你操木喽!”

    “女婿,”大酱块以可怜女儿的口气对我说道:“女婿啊,来,换换口味,

    操操她的骚屄吧,总是操嘴,有什么意思啊,里面的牙齿,硌着多痛啊,呵呵,

    还是操屄舒服啊,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

    “是啊,呶,老公,来,操我的小嫩屄吧!”蓝花推开身上的大酱块,将一

    片狼籍的小便,转向我,手指拨开肉片片:“来啊,老公,操这里啊!”

    我瞅了瞅蓝花被大酱块抽拽得亮晶晶的粉**,三根手指同时塞插进去,咬

    牙切齿地抠搅起来:“哼,啥破玩意啊,都不知被多少人狂操过,又松又垮的,

    又臭又脏的,谁稀得操啊,呶,”我抽出手指,狠狠地抽着蓝花的大腿:“起

    来,抓起来!”

    “嗳,”蓝花乖顺地爬身来,将雪白的、粘满分泌物的小屁股,撅在我的眼

    前:“老公,我明白了,你,是想操我的屁眼吧,好哇,来吧,操吧,随便操

    吧!只要老公高兴,想操哪,就操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豁豁豁,”大酱块奉承道:“还是我的女婿会玩啊,操屁眼,的确很过瘾

    的,不过,蓝花的屁眼,我却没操过,她,不让!”

    “舅舅,”我冲大酱块扬了扬下颌,示意他爬到蓝花的身下:“舅舅,别闲

    着啊,操她,继续操她,让她的骚屄,一分钟也别闲着,舅舅,你自己的女儿,

    还不了解么,她的骚屄,不能闲着,一闲着,就他妈的发痒,就他妈的想出去,

    **,让大家伙,轮班操!”

    “嗯,嗯,对,对”为了讨得我的欢心,蓝花频频地点着脑袋:“对,对,

    老公说得对,我最贱,我的小屄,一分钟没有男人操,就,就痒得受不了,如果

    实在没有男人操我,我就用手,自己捅,嘻嘻,老公,你高兴了吧?”

    “哦呵呵,”蓝花的淫腔,深深地剌激了大酱块,他仰下身子,笨手笨脚地

    滑挺到蓝花的身下,黑熊掌搬住蓝花的细腿:“嘿哟哟,女儿,没有男人操你,

    爸爸操你!”说完,大酱块往上挺,黑**卷土重来地顶进蓝花的**里。

    蓝花搂住大酱块的脑袋,一边亲吻着,一边淫声浪语着:“哎哟,好操,哎

    哟,好操,傻爸,操哇,操哇,使劲地操,你越使劲地操我,我老公越高兴!哎

    哟,哎哟!”

    “他妈的,”我跪在蓝花的屁股后面,手掌生硬地拍打着:“他妈的,贱

    货,抬起来点,撅得再高一些!”

    “嗳,好的,老公!”蓝花立刻止住了亲吻,小屁股更加高高地撅起,同

    时,伸过双手,扒扯着屁股瓣,将花纹簇拥的小屁眼,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指,滑向蓝花的胯下,蘸抹着缓缓流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抹在蓝花

    的小屁眼上,蓝花淫糜地哼哼着,小手指协助我涂抹着淫液,屁眼微微开启,我

    的指尖乘虚而入地插捅进去,蓝花本能地哆嗦起来,呼吸也短促起来,同时,茫

    然地仰起汗淋淋的面庞,咬紧了牙关:“哦——哟,好胀啊!”

    “他妈的,”我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搅抠一番,然后,微微抬起身子,粗硬的

    **极为顺利地便滑进蓝花的屁眼里,我的精神不禁一振,周身顿感空前的舒

    爽:“啊——,好紧啊!”

    “嘻嘻,”蓝花闻言,母狗讨欢地般地问道:“老公,舒服不啊?”

    “哼哼,还行吧!”尽管舒爽已极,我还是冷冰冰地答道:“凑合事吧,贱

    货,你的屁眼,也让人操够了吧?”

    “嘻嘻,”蓝花坦诚相告:“老公,一般情况下,我不让客人操屁眼,可

    是,有时,客人多了,上下两个眼同时来,也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把屁眼,

    也奉献出来啦!唉,为了挣钱啊,只好豁出去了!”

    “好个贱货!”听到蓝花的话,我的**深深地没入她的屁眼里,哧溜哧溜

    地狂抽起来,身下的大酱块,也猛烈地大作起来,蓝花纵声呻吟着,屁股前后摆

    动着,配合着我的狂捅,我一边捅着,一边骂咧咧地抽打着她的屁股瓣:“操,

    贱货,操,不要脸的婊子,我还以为,你的屁眼,应该是个清静之所,原来,你

    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个他妈的干净地方啦,操,操,贱货,我操死你,我操烂你

    的屁眼!”

    “哦——哟,哦——哟,哦——哟,……”

    “嗳——呀,嗳——呀,嗳——呀,……”

    “啊——哈,啊——哈,啊——哈,……”

    “荣光嘶噫哒!”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我正与大酱块兵合一处地狂操着不贞的媳妇蓝花,桌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尖叫

    起来,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呼哧带喘地抓起电话:“喂,谁啊,哦,妈妈,

    儿子,好想你啊!妈妈,来,让儿子亲你一下,嘿嘿,妈妈,你,还传销呐?…

    什么,不搞传销了,当家教了?……,嘿嘿,妈妈,你一定是赔光了老本吧……

    哦,什么,什么,妈妈,你问我啊!我,挺好的!干什么呐?我啊,正操蓝花

    呐,哦,舅舅,在,在,舅舅也在,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哈哈哈!”

    一边说着,我一边狠狠地顶了一下蓝花那被我插抽得洞口大开的小屁眼:

    “什么,你不信,哈,妈妈,真的,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啥,你还不信,呵呵,

    舅舅,呶,”我冲着身下的大酱块淫邪地笑笑,将电话递了过去:“舅舅,妈妈

    要跟你说话!”

    大酱块欣然接过电话:“喂,你好啊,老同学,怎么样啊,挺好的呗,在深

    圳,发大财了吧?嘿嘿,什么,什么,你,儿子的档案?还给你!”

    “嗯,”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再次停歇下来,一把抢过手提电话:“妈妈,

    你还要儿子的档案干么啊?没用喽,没用喽,妈妈,儿子就这样啦,破罐子破摔

    吧,什么,啥,你,真的,”

    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又与妈妈恩恩爱爱地调笑一番,然后,闭掉了电话,认

    真地望着大酱块:“舅舅,我妈妈说,她给一个东北老乡的儿子当家教,这个老

    乡,是××公司的总裁,妈妈跟他搞得不错,他答应,把我的户口以及工作关

    系,弄到深圳去,舅舅,咱们相互帮助吧,你把档案还给我,我,一定尽力帮你

    摆平停职待审的事情,怎么样,舅舅,咱们做个交易吧!”

    “老公,”没容大酱块作答,赤身**的蓝花,呼地转过身来,兴奋难当地

    扑向我:“老公,我也跟你去,老公,把我也带走吧!”

    “女婿啊!”望着喜形于色的女儿蓝花,大酱块坐起身来,爽朗地答道:

    “好,给你,给你,”说完,大酱块耷拉着黑**,光着粗腿,笨拙地走出屋

    子。

    蓝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动着,挂满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着我的腮帮,

    我不禁咧了咧嘴:“好臭啊,拿一边去,刚给你傻爸舔完**,又来亲我,真

    臭,真臭,拿一边去,臭死我喽,我,都要吐啦!”

    “女婿,”我正没好气地推搡着怀中的蓝花,突然感到有一块**的东

    西,顶在屁股后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块,他拿着我的档案袋,正嘻皮笑

    脸地顶撞着我的光腚腚:“给,女婿,这是你的档案,恭喜你,祝贺你,你的

    命,真好啊!好事总是不知不觉地落到你的头上!”

    “嘿嘿,”我接过档案袋,撇了撇嘴,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拍地抛到桌

    上:“哼哼,我还不愿意去呐,上班,能挣几个钱啊,再说了,我正傍着款姐

    呐,她的钱,我一辈子,也花不完哦!呶,”我大手一扬:“继续,继续,继续

    玩!”

    “嘻嘻,”蓝花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慕色,听到我的话,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酱

    块,双膝一弯,咕咚一声,跪在我和大酱块中间,一手握住一根**,然后,小

    嘴一张,便左右开弓地吸吮起来,一边吮着,一边央求着我:“老公啊,如果你

    不愿意去,如果你还想傍款姐,就把我也带到你同学那里,我,给你们当保姆,

    一定精心地伺候你们俩个,保证把你们俩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行不?”

    望着下作的蓝花,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贱货,想得倒美,就你,我都快

    恶心死了,你,已把我的尊严,彻底毁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伤害,天

    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出去**,让他人狂操啊,我现在唯一想做

    的事情,就是尽快地甩掉你!而表面上,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将档案顺利地

    邮寄给妈妈,我违心地应承着:“好啊,等我跟同学商量好了,就把你,带过

    去,咱们一起,生活吧,贱货!”

    “女婿啊,”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谅我,还有蓝花吧,

    不要抛弃我的女儿,你发达了,风光了,走好运了,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

    “是啊,老公,”蓝花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公,让我也借点光吧!”

    “哼哼,”我将**顶进蓝花的小嘴里:“那,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

    “我一定好好表现,”蓝花卖力地**着我的**:“我一定好好表现,我

    一定好好表现,……”

    “啊,”我突然产生了射精的**,蓝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

    来:“老公,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

    “啊,”我纵声干吼起来,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头猛一抖

    动,呼哧一下,一滩洁白的精液,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仰起面庞,笑

    吟吟地望着我,咕噜一声,将精液咽进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还有

    他的呐,舅舅,你也让她喝了吧!”

    “嗯,好的,”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转过头去,含住大酱块的黑**:

    “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

    “嗯,嗯,嗯,”大酱块频繁地点着头,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啊,

    啊,女儿啊,快,快点舔,我,我,我就要射喽!”

    话音未落,大酱块也哆嗦起来,肥屁股一扭动,一滩粘乎乎的精液,有气无

    力地滑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再次仰起脑袋,不过,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

    可笑地咕噜着:“咕——,咕——,咕——,”

    继尔,又吐出薄舌,反复地搅拌着口腔里的精液,搞得双唇皆是,一塌糊

    涂,我无心再看下去,手掌一扬,托起蓝花的下颌:“行啦,行啦,贱货,恶心

    死人喽,快点咽下去吧!”

    “哦——啊——,”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喉咙一收,又将大酱块的精液,

    咽进肚子里,同时,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

    ……

    ***********************************

    谢谢大家的批评,这几章的确有些“过份”!

    不过,现实社会中,因种种原因,一些沦落风尘的女子,是有家,有丈夫的

    啊,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将是何感想?“我”只是出于单

    纯的“男权”思想,疯狂地喧泄一下心中的愤懑而已。就是这样的简单!

    本人思想极其“那个……”,没写色文之前,曾在军事论坛上厮混,结果,

    因思想“那个,……”,非常荣幸地获得一顶“纳粹份子”的大帽子,因为“大

    自然是残酷的,所以,我们有权力成为残酷的人”,所以,写色文,也就,残酷

    吧!

    离奇么?也离奇,也不离奇!就在不久前,亲身经历过这样一件事:老婆婆

    劝说自己的儿媳妇出去做小姐,乖乖,直气得我火冒三丈!

    残酷么,这是现实,做小姐的媳妇,赚到钱后,悉数交给丈夫,………,够

    了,够了,我的心,在淌血。

    废话少说,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再往下写,就给范晶,这个不可一

    世的女强人,一个好的结局吧——让她苟且活着。别墅也留着!

    而在现实中,她败得如此之惨——跳楼了!

    记得有网友批评我,为了情节的转折,为了获取新猎物,就让“老姨”死掉

    了!而在现实中,“老姨”的确死于淋巴癌。

    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让“表妹”也活着吧,虽然她死于白血病!

    此文为什么攀《静静的顿河》大名,而不嫌羞耻地套成《静静的辽河》,因

    为,这讲的是一个悲剧,一个残酷的悲剧,越往后写,越悲惨,以至于到最后,

    很有可能写不下去了!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残酷,大家都好好地“活着”,如此一来,整个故事

    又不知如何进行了?

    草草收场????

    ***********************************

    (一百一十九)

    把档案邮寄给妈妈以后,我便开始着手办理大酱块可否复职的事情,对于这

    件事,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我,只有厚着脸皮,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范晶。我驾驶着女王陛下赠送给我的小汽车,一边犹豫不绝地往范晶家开去,一

    边握着手提电话,试探着范晶的口气,不知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喂——,我

    亲爱的女王陛下,你,还生我的气么?哦,让我过去,快点过去,好的,谢谢女

    王陛下!我,马上就到!”

    女王陛下终于消气,这令我大喜过望,撂下电话,我定睛一看,汽车早已习

    惯性地溜进那条幽静的街路上,范晶的别墅,就在眼前。

    无意之间,我环视一番令全市百姓深为羡慕的,所谓的高干区。那天深夜,

    酒后赶到范晶的别墅,漆黑之中,对周围的一切,均毫不留意。而今天,我仔细

    地观之,这才发觉,高干区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多年前,街路两侧一排排、

    一栋栋式样雅致的小别墅,绝大部分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

    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物,一栋接邻着一栋,尤如一棵棵参天的大树,极不合谐地

    聚拢在范晶家的别墅周围。

    呵呵!我心中好生纳闷:那么多的别墅,都拆掉了,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数

    家屈指可查的小别墅,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那小巧静寂的院落,活

    像是都市里的村庄:这些别墅,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拆除呐?

    思忖之间,汽车已经停在范晶家的小别墅前,我锁好汽车,发觉范晶早已为

    我启开大铁门,我信步走进冷冷清清的小院落,蹬蹬蹬地攀上阶梯,迎面而来

    的,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客厅大门,我停下脚步,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轻轻敲击着

    房门,立刻传来范晶那清脆的女音:“进——来!”

    吱——呀,得到女王陛下的恩准,我欣然推开房门,呼——,我正欲走进屋

    去,突然,滚滚呛人的烟雾,直扑我的面庞,我禁不住地干咳起来:“啊——

    嚏,啊——嚏,……”

    “呵呵,”浓烈的烟雾之中,我亲爱的女王陛下那清秀的面庞、丰盈的身

    材,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笑吟吟地望着我:“哈,呛坏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揉了揉滴出泪水的眼睛,这才发现,在客厅的沙发

    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细长,肤色粗黑,地瓜状的脸颊

    上,堆积着刀削似的、峰峦起伏的肉条条,一双雄鹰般明亮的眼睛,锋芒犀利地

    盯视着我。

    我特别注意到,他那黄浊的手指夹着一根粗硕的、浓烟缭绕的雪茄烟,同

    时,厚厚的嘴唇让我讨厌致极地扭动着,扑扑地冲我吐着浓烟。他妈的,你可真

    能抽哇,把个好端端的别墅,搞成毒气室了,好个大烟鬼啊!我心中恨恨地骂

    道。

    大烟鬼与我对视稍许,立刻将黑面庞,转向范晶:“晶,他,是谁?”

    “哦,”范晶站起身来,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对大烟鬼说道:“这是我的老

    同学,嘻嘻,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老同学,”范晶又向我介绍起大烟

    鬼来:“他,军事学院的教官,我爸爸的老部下!哦呀,真巧啊,他也姓张,张

    永生,张教官,原来,你们还是一家子呐!”

    “你好!”我主动伸出手去,张教官依然漠然地盯视着我,很不情愿地伸出

    手来:“你好!”

    “呵呵,”范晶顺手拽过外衣,爽快地说道:“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几

    个,出去喝点吧!”

    “不,不,不喝了!”透过缕缕烟雾,我发觉张教官的脸上泛着一丝失望之

    色,并且,总是用眼角,不怀好意地撇视着我,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大烟

    鬼,我的到来,坏了你的好事吧?他妈的,你也惦记着我的女王陛下?操,瞅你

    长得这熊样,站在你的身旁,立刻便嗅闻到股股让人作呕的焦油味,就你,还想

    打范晶的主意?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从范晶的语气中,以及满脸不很自然的微笑中,我有种不祥的感觉:

    他妈的,范晶是不是已经跟大烟鬼,在一起了?晶,咂咂,晶,大烟鬼一口一个

    晶、晶地叫着,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看来,他跟范晶,关系非同一般,虽

    然我爱范晶,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晶、晶地叫过。我最喜欢称呼范晶谓:女王

    陛下!

    “晶,不喝了,不喝了,这两天,我的胃不太舒服,真的不想喝!晶,我,

    先走了!再见!”大烟鬼一边嘴不对心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望着范晶,同时,

    黄浊的手掌贪婪地抓摸着范晶白嫩的小手,直看得我好不气恼,真恨不得扑将过

    去,一拳将其掀翻在地。

    范晶委婉地抽拽着嫩手:“张教官,你忙的是啥啊,走,咱们随便找个地

    方,喝点吧!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连饭都没吃,我哪好意思啊!”

    张教官假意推辞,范晶真诚邀请,最后,张教官终于半推半就地被范晶拽到

    一家高档酒店,张教官嘴上一会胃不舒服,一会不想喝。可是,一挨走进酒店的

    包房,一挨坐到餐桌旁,一挨服务员毕恭毕敬走到面前时,数分钟之前还是严肃

    有余,风趣不足的张教官,立刻不可思议地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见他哗地沉下黑

    黝黝的刀削脸,目光严厉地扫视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盛气凌人地,一边突突

    突地点要着,一边尽一切可能地,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挖苦、贬损、嘲弄着无辜的

    小服务员。

    待菜肴上齐之后,一杯白酒下肚,张教官的黑面庞唰地泛起层层暗红,霎

    间,人格又发生了质的变化,让我更为费解地又转换成另外一种人。

    “晶,”张教官不知是佯醉,还是真醉,或者是,干脆就没醉,他痴呆呆地

    望着范晶,嘴角溢着涎液,全然不顾忌我的存在,黄浊的、焦油味四溢的黑手死

    死地拽住范晶的白手,可怜巴巴地乞求起来:“晶,晶,嫁给我吧,晶,晶,咱

    们,结婚吧!”

    “张教官,”范晶无奈地推搡着张教官:“我们,不适合的,我们,年龄差

    得太多了,你,简直可以做我的父辈啊,张教官,别这样,别激动,……”

    “不,晶,年龄的差距不应该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晶,嫁给我吧,晶,你

    可曾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多少年来,我对你日思夜念,晶,你夜夜都会出

    现在我的梦境里!晶,晶,嫁给我吧,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啊!

    晶,”

    “张教官,这,是不可能的!”望着大烟鬼低声下气地丑态,听着那肉麻的

    言语,范晶突然板起了面孔:“张教官,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并且,是个为人

    师表的军官,教官,请,你,放尊重些!尊重我,同时,也是尊重你自己!”

    “晶,”听到范晶的话,张教官不仅毫无收敛之意,却更为轻薄起来,他端

    起酒杯,咕噜一声,倾倒进肚子里,然后,哗地抛开木椅子,双膝一软,咕咚一

    下,竟然毫无人格地跪倒在范晶的脚下。我的乖乖!我心中暗道:这,也是军

    人,也是军官?

    “晶,”张教官直挺挺跪在范晶面前:“晶,嫁给我吧,晶,嫁给我吧!”

    “唉,”范晶紧皱着秀眉,正欲起身离开,张教官手掌一伸,生硬地按压着

    范晶的**,气得我脑门直窜青烟:“晶,别走哇,晶,今天,你如果还不答应

    我,我,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永远也不起来了!”

    “嗨——”范晶长叹一声,不得不坐回到椅子上,苦涩地望着我,那表情,

    似乎在默默地问我:老同学,怎么办啊?

    我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他妈的,范晶是我最尊重的女人,我爱她,更敬仰

    她,我知道,凭我的社会地位,决然配不上范晶,我对范晶,也没有过份的奢

    望,仅仅保持这种关系,我已经心满意足!可是,就你,一个小小的军官,一个

    其貌不扬,面目可憎的家伙,也敢对范晶有所妄想。

    看见范晶的窘相,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凭直觉,我感觉到范晶

    有些开罪不起这个讨厌的家伙,我更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如何、如何?可是,我

    又不愿意让眼前这一幕,再继续下去,这,太无聊了!于是,我端起酒杯,冷冷

    地走到张教官的身后,手掌轻拍着他的肩头:“嗳,嗳,一家子,来,喝酒!”

    “你,”张教官转过身来,凶狠异常地瞪着红通通的色眼,那份神态,仿佛

    范晶之所以毫无余地拒绝他,问题全然出在我的身上:“你,你跟她,是什么关

    系?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不卑不亢地答道:“我,什么也不是,无业游民一个,一家子,

    来,干一杯,以后,就算认识了!”

    “哼,”张教官终于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端起酒杯,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酒杯:“一家子,我郑重地告诉你,我跟范晶,非同一般,她还上幼儿园的时

    候,我就已经是她爸爸的部下了,我,是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的!你,不要参与

    我们之间的事!”

    “来,”我首先饮尽白酒:“干!”

    “她,”张教官如此这般地饮尽白酒,将空酒啪地摔在餐旧上,继续道:

    “她,晶,她的一切、一切,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别看她社会地位高,是军区

    司令的千金小姐,并且,不仅有学历,还很有钱,事业有成,是个女大款。可

    是,嘿嘿,如果她把我惹急了,只要我一句话,她,立马就得破产,就再也别想

    开什么医院了!晶啊,”

    张教官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你说,对不对啊,晶,别的不说,就你的房

    子,只要我一句话,就得扒掉!哼哼,我看你还美个啥啊!哼哼,”

    “老张,你,”范晶呼地站起身来,浑身气得哆哆打抖:“老张,你,再这

    样要挟我,我,我,”

    “你,”张教官咕噜一声又饮尽一杯白酒,红胀的黑面庞转向范晶:“你,

    你怎样,你,你想怎样?”

    “唉,”范晶美丽、端庄的容颜,气得剧烈地抖动着,突然,可爱的小鼻子

    一扭,一滴泪珠,夺眶而出:“咦——,咦——,咦——,”

    “别,别,”张教官见状,立刻和缓起来,露出不自然地微笑,一把搀住痛

    哭不止的范晶:“晶,晶,别,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我,向你

    道歉!”

    “咦——,咦——,老张,”范晶手捂着面颊,没好气地挣脱开大烟鬼的手

    臂,不顾一切地跑出包房:“老张,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说死也不能嫁给

    你!你,爱咋咋地吧,咦——,咦——,咦——,”

    “范——晶——,”我再也不肯理睬疯疯癫癫的张教官,一步不离地尾随在

    范晶的身后:“范晶,老同学,慢着点,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啊,他妈的,”张教官啪地将一只空酒杯摔在地板上,一屁股瘫坐在地,

    像个斗败的孩童,无所顾岂地呜咽着,黄浊的手掌抹着脸庞,鼻涕一把泪一把地

    嘟哝着:“晶,晶,晶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能要挟你啊,我要挟你什么

    啊!晶,晶啊,你误会我啦,晶,晶,我是真心的爱你啊,晶,晶,我永远等着

    你,晶,我,一定要得到你!晶,你,是我终生的追求!晶,晶,……”

    待跑出酒店门外,我终于拽住范晶,不容分说地将其塞进汽车里:“范晶,

    老同学,别哭了,我,送你回家!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求求你啦,别哭了,

    我,我受不了啦!”

    “咦——,咦——,咦——,”范晶一头扑到我的肩膀上,更加伤心地呜咽

    起来:“咦——,咦——,咦——,”

    ……

    (一百二十)

    “去哪,你要去哪,”当我将汽车转向高干区里时,范晶突然止住了哭声,

    挂满泪珠的双眼,怔怔地盯视着我:“老同学,不能,咱们不能回家了,这个家

    伙,还会缠上来的,咱们不能回家,说什么也不能回家!”

    “豁豁,”我停住了汽车,气鼓鼓地嘀咕道:“我的女王陛下,你咋让这个

    大烟鬼欺侮到这个份上,有家都不敢回了,范晶啊,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

    到底有什么把柄,抓在他的手上啦?”

    “唉,”范晶掏出洁白的手帕,一边擦抹着红肿的眼睛,一边整理着蓬乱的

    秀发:“房子,房子呗,还不就是军事学院院里那栋房子呗!”

    “那栋房子,不是你买的吗?”

    “唉,老同学啊,这,怎么跟你说呐,”范晶欲言又止,仰着面孔,无奈地

    长叹着.

    从她的表情之中,我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不可轻易坦露的难言之隐:

    “范晶,不便说么?女王陛下,如果你信不着我么,那,就算了吧,不过,这个

    家伙,实在可恶的很,把你欺侮成这样,我可看不下眼,我怎能咽这口恶气。等

    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范晶闻言立刻放下手帕,小手焦燥不安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你,

    可不能打架啊!我,可不愿意看到你们打得头破血流的!”

    “哼哼,”我狡诘地冷笑道:“王女陛下,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没有什么

    能耐,更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可是,处理这种事情,我,还是有

    一套的。女王陛下,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出气!”

    “老同学,亲爱的,千万不能打架!”

    “女王陛下,”范晶不愿将个中隐情如实相告,我也不想把具体的报复计划

    讲给她听:“范晶,你不敢回家,咱们去哪啊?”

    “我,”范晶平静地答道:“我住宾馆!”

    “可以,”我重新启动汽车:“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想住哪家宾馆啊?”

    “随便,”范晶扬扬手:“随便找一家就行了,住一段时间,让我冷静地想

    一想,怎样对付这个大烟鬼,跟他,把房子的事情,彻底摆平!”

    “呵呵,摆平?”我嘿嘿一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摆平,这,很好办啊,

    只要你服服帖帖地嫁给他,不就OK了,一切不就摆平喽!呵呵!女王陛下,嫁

    给他吧,我去喝你们的喜酒!你们,……”

    “哼——,”没容我把话说完,范晶面庞红胀,呼地板起秀颜,伸出小手,

    冷不防凿击我一拳:“哼——,滚——,嫁给他,让我嫁给他,”

    范晶回过手来,又狠狠地抽刮一下我的腮帮,然后,指尖点着自己的面庞:

    “就他那熊样,长得细马溜长的,黑不粗溜的地瓜脑袋,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味,

    哎呀我的妈啊,别提多恶心人了,离老远、老远的,就能闻到,我的妈妈呀,一

    味到他身上那股臭味,再加上烟油子味,我就想吐!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

    死!”说着,范晶手指一拢,气呼呼地掀住我的衣领:“哼,老同学,你,不要

    我啦,你愿意让我嫁给他,是不?”

    “可是,”我继续道:“再咋的,人家也是军官啊,我,我,连个正式工作

    都没有,我,我,配不上你啊,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感到自卑!”

    “少扯,”范晶松开我的衣领,余气未息:“什么军官,瞅他喝完酒那副德

    性,哪里还像个军人啊?跟街头无赖,有什么两样啊!老同学,连你也不要我,

    我,咦——,咦——,咦——,”范晶再次伤心地呜咽起来:“老同学,什么配

    不配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啊,

    嗯!”

    “不,不,”我再次停下汽车,帮助范晶擦抹着泪水:“不,不,不,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少年时

    代,我就迷恋上你喽。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啊。刚才,我是试探你

    呐,嘿嘿,就凭女王陛下这天仙般的花容月貌,如果嫁给大烟鬼,别说我会气得

    会跳楼自杀,就是老天爷都不会答应的,一定会雷劈了他!”

    “可是,”范晶又怅然起来:“可是,可是,老天爷到现在也没有劈了他

    啊,他,他,总是纠缠我,烦死人啦!我可怎么办啊,怎么才能甩掉这个臭蚊子

    啊!”

    “……”

    我将范晶送进一家中档宾馆,然后,又如此这番地与其肆意温存一番,昏天

    黑地的**之后,范晶面色红晕,气息喘喘,很是满意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里,

    手指肚意犹未尽地轻点着我的小**,鼻尖贴在我坚硬如钢的肌肉上:“哇噻,

    老公,你的肌肉可真硬啊,并且,热乎乎的!躺在你的怀抱里,我既有一种安全

    感,同时,还有一种温暖感!”

    范晶一边甜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咂咂羡慕道:“你的身体真健康啊,

    壮得像头牛,这多么年了,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还是中学时代的样子,还是那

    么年青。老公,我特别注意到,你的身体,夏天的时候,凉丝丝的,一到了冬

    天,又暖洋洋的!唉,我,跟你,却正好相反,夏天的时候,浑身燥热,天气越

    热,我的身体也跟着热,尤其是手心,总是热得直出汗。而到了冬天,身上又冰

    凉起来,你看,”范晶将小手心按贴在我的胸脯上:“一到了冬天,我的手,就

    冰凉冰凉的!你看,是不?”

    “嗯,”我认真地抚摸着范晶冰块般的玉手,若有所思地感叹道:“女王陛

    下,你肝火太盛了,你是事业女人,操心事太多,而我呐,终日无所事事,吃饱

    喝足,倒头便睡,什么事不寻思,结果,养了一堆闲肉!”

    “唉,”范晶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总是有推不完、理不开

    的烦心事,每早晨,睁开眼睛就开始忙啊、忙啊,没有一会,消停时候,没有一

    天,可以清闲的,即使是睡觉,作梦还想着白天的烦心事呐。唉,细细想来,我

    活得可真累啊,钱,钱,钱,要钱有什么用哇!我,简直要成钱的奴隶了!”

    “可是,”我低吟道:“范晶,挣钱是累,是烦心。可是,没钱,却又断然

    不行啊,没钱,不仅过不上舒坦日子,并且,谁也看不起啊,没有钱的生活,也

    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没有钱,贫贫苦苦地活他一百年,也不如有钱,潇潇洒洒地

    活他几十年,范晶,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有钱了,过把瘾,就死,老同学,”范晶突然翻起身来,光溜溜的

    酥乳压迫着我的胸脯,雪白的玉手情意绵绵地捧着我的腮帮:“这种生活,我实

    在是过够了,老公,钱,是永远也挣不完的,钱,如果太多了,也就没有什么价

    值了。老公,刚才,咱们**的时候,我突然有所省悟,啊,作爱真好啊,尤其

    那短暂的**,永远让人回味无穷。**过后,就像喝了一杯浓浓的果酒,甜甜

    的,还带着微辣,啊,那滋味,用言语,是不能准确表达出来的。老公,我好想

    作爱啊,我,要**!”

    范晶越说越激动,白腿搭勾在我的大腿上,反复地摩娑着,我的手指无意之

    中触到她的胯间,顿然感到滚滚的骚湿,范晶的身体哆哆抖动着:“老公,我彻

    底想通了,什么事业,我,不干了,我要全身心地享受生活,我要作爱,我要高

    潮。……,我,我要把医院和房子,全都卖掉,然后,咱们去大连,买一栋海滨

    别墅,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我们天天作爱,我要天天**,老公,怎么样?”

    “卖?”听到范晶的话,我心头怦然一震,手指尖不自觉地溜进范晶的**

    里,范晶立刻抬起一条大腿,任由我肆意抠挖,同时,面庞紧贴着我的腮帮,无

    比投入地呻吟着。我心事重重地乱抠一番,不无顾虑地说道:“范晶啊,有大烟

    鬼从中横着,你卖得成吗?”

    “哦——,”范晶极不情愿地从**的享受中,挣脱出来:“这,”

    我抽出手指,一边津津有味地**着,一边另有所图地嘀咕道:“范晶啊,

    虽然你不想把实情告诉我,可是,凭直觉,我认为,你的房子,有问题,没人敢

    买的!”

    “唉,”范晶又愁苦起来,非常失望地盯着我亮晶晶的手指:“是啊,老

    公,我,想得太简单了,唉,这个大烟鬼,让我怎么办呐!”

    “女王陛下,”我则信心十足,为了眼前这位从少年时代就仰慕不已的高干

    子女,傲气十足的红色贵族,天仙般的淑女;为了那栋价值不菲,早就让我涎水

    横流的楼房,我,不惜铤而走险了:“女王陛下,如果要实现你的理想,大烟鬼

    这个家伙,我,有办法!”

    “你,什么办法,你,不会杀人吧?”

    “这个么,”我吱唔道:“这,就不用女王陛下操心喽,不过,”我认真地

    说道:“大连,咱们不能去的,要走,咱们就去深圳吧,我的妈妈和爸爸,还有

    姐姐,都在那里。范晶,我们在那里,还会干一番事业的,而大连,在经济上,

    无论怎么说,都没有深圳有前途,范晶,你认为呐?”

    “行,”范晶极为爽快地答应道:“老公,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行

    啊,咱们就去深圳吧,到那里闯荡闯荡,”

    “是啊,”我又嘲讽起范晶来:“到了深圳,你就放开手脚地推销你的宫腔

    仪吧!”

    “哈哈哈,”范晶纵声大笑起来,搂住我的面庞,一番热烈的狂吻之后,突

    然抬起头来:“来——,”范晶那红灿灿的秀颜,又泛起少女时代的单纯,她笑

    吟吟地弯起小手指:“空口无凭,拉——勾,”

    “拉——勾!”我胸有成竹地伸过手指,两根手指坚定异常地勾扯在一起,

    久久不肯松脱开,最后,还是我首先放下手来:“女王陛下,临走之前,你得帮

    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是这样!”我坐起身来,痛饮一口饮料,然后,将大酱块的事情,大致说

    给了范晶,范晶听罢,秀颜震怒:“啥,就这样死有余辜的爹,连畜牲都不如,

    你还帮他恢复工作?你,傻啊!你,心也太善了吧?”

    “这,这,”我继续坦言相告:“范晶,我对大酱块,恨之入骨,就是把他

    剁成肉泥,包饺吃,也解不了心头之恨,可是,我的都木老师,却不许我将其逼

    上绝路,范晶,朝鲜族的传统,你不太了解!”

    “呵呵,”范晶冷冷一笑:“我是不太了解,可是,无论哪个族的,也没有

    亲爹和女儿,……,嗨嗨,这,这,都成什么了,过去,我只在杂志里,偶尔看

    到过父女**的事情,一看标题,我就将杂志扔到一边,我可不愿再看下去,想

    一想都恶心的命!”

    “范晶,”我继续央求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了我的老师,你就帮帮我

    吧!”

    “好吧,”范晶掏出电话:“给这个老畜牲,变态的大色鬼,找条活路吧,

    我估计,如果真的把他逼疯了,逼傻了,你老师啊,也活不了几年喽!朝鲜族拿

    男人,很为重的!有一年,我去延边出差,结识一个朝鲜族同志,他邀我去他家

    坐客,我去了,酒席之上,除了我这个汉族客人,清一色的全是朝鲜族男人,而

    朝鲜族女人,无论辈份大小,谁也不许上桌吃饭!唉,都什么时代了,还兴这个

    啊,哼,我,最烦这个,我,最看不惯这个,男女平等,哼,……”

    “嘿嘿,”我搂住气咻咻的范晶:“女王陛下,你当然看不惯啦,因为,你

    是女的么,如果汉族也这样,你也上不了酒桌的!嘿嘿,女王陛下,人家的事,

    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消消气吧,快,”我将电话,递到范晶面前:“赶快办正经

    事吧!”

    ……

    (一百二十一)

    “啊,女婿,我的好女婿,”我又返回都木老师那破烂不堪、充满异味的

    家,终日闲散在家的大酱块急不可耐地迎上前来:“怎么样,办得怎么样了?”

    “舅舅,”我并不着急,慢吞吞地坐到破沙发上,悠然自得地抽出香烟,大

    酱块急忙掏出火机,很是殷切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冲着大酱块,吐

    出一股烟雾:“舅舅,恢复原职,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大酱块有些失望:“那,领导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

    “是这样,”我傲慢地翘起二郎腿,轻薄地摇晃着,手指点了点烟灰:“省

    法院急需两个朝鲜语的审判干部,怎么样,你,有没兴趣干啊?”

    “行,行,行,”大酱块立刻喜形于色:“行,成啊,我愿意,我愿意,

    啊,审判干部,我愿意干,我一定能胜任的!”

    “那,好吧,”我掏出一张信封:“舅舅,如果你感兴趣,就拿着这封信,

    去省法院,找院长商谈具体事宜吧!”

    “哈——”大酱块眼前一亮,如获致宝地接过信封,小心奕奕地启开,双手

    哆哆乱颤地捧托着,那份卑微,活像是接到了皇帝的圣旨:“啊,咂——咂——

    这是省长的手笔,他的字,我最熟悉啦,啊,我尊敬的省长啊!”说着,大酱块

    伸出臭哄哄的舌头,无比真诚地亲吻着崭新的、散发着墨香的信纸:“啊,我尊

    敬的省长大人,我,好想你啊!”

    “老公,”下贱的蓝花闻声凑拢过来,讨好地坐到我的身旁,双手搂住我的

    脖子,吧嗒亲了一口:“老公啊,傻爸的事情办妥了,我,我的事情呐?什么时

    候给我买新房子啊?或者,我,什么时候才能住进你的别墅去啊,老公,能不能

    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啊?”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哼哼,”还没容我作答,手机哗哗地吵闹起来,我没有理睬蓝花,掏出手

    机:“喂,谁啊,哦,操,是你啊,找我什么事?……,喝酒?嘿嘿,行啊,在

    哪,你家?操,在家喝酒,怎么,省钱啊?什么,不是那个意思,哦,……,什

    么,在家喝酒,显得亲近、自然,嘿嘿,奶奶屄,这是跟谁学的啊,咋玩起深沉

    来啦!操,行,我,这就去!”

    “喝酒!”蓝花撒娇道:“老公,我也去!”

    “哼哼,”我又用鼻孔冷冷地哼哼一声:“他妈的,一听说吃饭、喝酒,你

    就他妈的来精神!猪,什么也不懂,就知道吃的猪!”

    当我驾着汽车,携着贱妻蓝花,七扭八拐地驶进奶奶屄家那条蛇身般弯曲的

    小巷时,奶奶屄早已诚慌诚恐地站在低矮的房门前,待汽车驶到身旁时,尤如仆

    人般地帮我拽开车门:“哥们,请进!哦,”当看见蓝花从另一扇车门挤出身来

    时,奶奶屄的脸上立刻泛起极不自然的微笑,还多多少少地混杂着一丝淡淡地失

    望:“你,好!”

    “嘿嘿,”蓝花则毫不在乎,轻薄地冲奶奶屄微笑着,我狠狠地瞪她一眼,

    低吟道:“贱货,严肃点!”

    “请进,快请进!”奶奶屄避开蓝花的目光,吱呀一声,推开旧房门,一位

    身材修长,衣着朴素,面色苍白的少妇,堆着不自然的微笑,很有礼貌地迎上前

    来:“哎哟,稀客,稀客,请进!请进!”

    “哥们,”奶奶屄拽过肤色惨白的少妇,一脸神秘地冲我介绍道:“这,是

    我媳妇,马丽!”

    “哦,你好,”我友善地伸出手去,马丽淡然一笑,衿持地伸出手来:“你

    好!”奶奶屄又指了指我,对马丽说道:“他,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老张,我

    的同学,我们是铁哥们,这个老张啊,表面看不出来,没有什么出奇的,可是,

    有才,有头脑,有能耐,别的不说,你看看外面那辆车吧,好几十万啊!”

    “哦,”马丽并没有瞅屋外的汽车,而是偷偷地,却又是极为认真地扫视着

    我,继尔,苍白的面颊,莫名其妙地泛起了微红,奶奶屄推了推马丽,指着我身

    后的蓝花:“她,老张的爱人!”

    “哦,你好,”马丽很有礼貌地拉住蓝花的手,彼此间客客气气地问候着,

    我绕过马丽,走到奶奶屄家简陋的外间屋,在很不平整的水泥地板上,放置着一

    张狭窄的折叠桌,一盘盘热气升腾的菜肴,错落有致地叠摆着,我深深地呼吸起

    来:“呵呵,好香啊,呶,我的食欲,给剌激起来了!啊,”

    我正欲坐到餐桌前,奶奶屄却表情复杂地拽了拽我,示意我进到里间屋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嘟嘟哝哝地走进里间屋:“操,奶奶屄,什么事啊,喝酒就喝

    酒呗,怎么弄得神秘兮兮的?”

    “哥们,”奶奶屄轻轻地关上房门:“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操,咋的,她,不该来么?”

    “嗨,哥们,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我,”奶奶屄踮起脚尖,扒着我

    的耳根,悄声嘀咕起来,我顿然惊讶万状:“什么,什么,操,你,去你妈的

    吧,算了吧!”

    “不,不行,”奶奶屄真诚地说道:“这事,我想了好久、好久,哥们,

    我,对不起你,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啊,可是,我,却操了你的媳妇!”

    “嗨,”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这个贱货,我早就不把她当妻子看待啦,

    她自愿**,即使你不操她,别人也一样操哇!”

    “别人操,我管不着,我操了,就是不对,所以,我就对不起哥们!”

    “得啦,得啦,”我拼命地摇着手:“奶奶屄,这算个什么事啊,你就别往

    心里去啦!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操,范晶的事,差点让我给忘了:

    “奶奶屄,这事,就算翻过去了,你就别他妈的总提啦,咱们还是研究点正经事

    吧,有件事情,你能不能帮帮忙?哥们,不白帮,该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那是,那倒是,”奶奶屄依然傻里傻气地嘟哝道:“帮你办事,是办事,

    办多大的事,得多大的钱,这,跟我操你媳妇,无关,咱们一码是一码!”

    “操,”我佯骂道:“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我说奶奶屄,几天不见,我

    看你变了,变得像个老娘们,磨磨叨叨的!”

    “啥事,哥们,我,不磨叨了,啥事,你又有啥事,让我办啊?”

    “嗯,”我抽出一根香烟,递到奶奶屄面前,奶奶屄欣然接到手里,然后,

    放在鼻孔下,细细地嗅闻着:“啊,好香啊,哥们,你净抽好烟啊!”

    “有一个山驴屄,”我掏出火机,帮奶奶屄点燃香烟:“跟我抢女人!”

    “豁豁,”奶奶屄闻言,面露慕色:“哥们,你的能量可真不小哇,到处沾

    花惹草,真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操,又跟哪个女人搞上了?嘿

    嘿!”

    “操,家里,我哪还有什么家里啊,我他妈的后院早就起火了,我的媳妇,

    早就让大家随便操烂了,我的所谓的家,早已名存实亡。哥们,这个女人,可不

    一般啊,呶!”我向窗外瞟了瞟:“这车,就是她送我的!”

    “哇,大款!哥们,”奶奶屄惊喜万状:“呵呵,这样的女人,谁不抢啊,

    让我碰着,我也抢啊。不过,我的档次,太低了,这辈子,也不会碰到这样的女

    人啦!”

    “操,哥们,我可是认真的,我们是中学的同学,她是**,贵族啊,

    所以,那个山驴屄,我必须收拾他,奶奶屄,这事,你能不能办啊?”

    “废了他?”奶奶屄问道:“哥们,交个底吧,你打算把那个山驴屄,弄到

    什么程度啊?是想要他的胳臂,还是腿啊,哥们,我们这行里,有个规矩,胳臂

    是胳臂的价钱,腿是腿的价钱!你,”

    “干掉他!”我斩钉截铁地,咬牙切齿地说道:“干掉他!”

    “啊,这,”奶奶屄面露难色:“哥们,这,这,”

    “怎么,不敢啦?”

    “这,这,”奶奶屄咧了咧嘴:“这,这,倒也能办,不过,这个,”奶奶

    屄狡猾地搓着手指肚:“这个,恐怕要多多破费一些,人命啊,弄不好,脑袋要

    搬家的!”

    “操,少他妈的卖关子,多少钱,你开个价!”我意无反顾,早已横下心

    来:“多少钱,你说个准价吧!”

    “咋地,咋地,”奶奶屄嘀咕道:“哥们,这,咋地,咋地,不得十万八万

    的啊!这,这,”

    “哼哼,”我心中暗想:十万,我手头可没有这么多现金,范晶也不会支持

    我,除掉大烟鬼这事,我必须背着范晶,偷偷地进行:“操,这样吧,现金,我

    一时拿不出来这么多,呶,”我又瞟了瞟窗外的汽车:“事成之后,把这辆车,

    送给你,这车,再怎么贱卖,咋地也能卖个十万、八万的吧,嗯,哥们,你看

    呐?”

    “嗯,”奶奶屄贪婪地盯视着窗外的汽车:“嗯,嗯,值,值!哥们,”奶

    奶屄甩掉香蒂,手掌一伸,啪地击打在我的手心上:“那好,一言为定!”

    “喂,”门外传来马丽的喊声:“老公啊,先别聊了,菜都要凉了,赶快吃

    饭吧!”

    “好,好,”听到马丽的喊声,奶奶屄冲我淫迷地一笑:“哥们,呶,一

    会,吃饭的时候,就照我说的办,”

    “滚**蛋!”我抬起大脚,并不用力地踹了奶奶屄一下:“滚**蛋,少

    扯,我可不干!”

    “呶,”当我走到餐桌前时,奶奶屄冲马丽使了一个眼色,马丽立刻强堆起

    笑脸,亲切地挽住我的手臂:“来,张哥,坐这,”然后,马丽便极为自然地坐

    到我的身旁,殷切地给我倒满一杯白酒,对面的奶奶屄,轻呷了一口酒,然后,

    瞅了瞅蓝花:“蓝花,我跟老张,有点事情要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哦,”蓝花不解地望着奶奶屄:“哦,这,什么事啊,一定要背着我

    么?”蓝花又迷惑地瞅瞅我:“老公,你说话,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

    “不用,你别走,别听奶奶屄瞎咂咂,如果你听我的,你给就我好好地坐

    着,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听到没?”

    “嗳,”蓝花爽快地答道,随即便抓起了竹筷子,奶奶屄冲我吐了吐舌头,

    呼地站起身来,高举着白酒杯:“来,先别忙着吃菜,菜有的是,来,大家先走

    一个!”众人纷纷响应,四杯白酒进肚,奶奶屄放下酒杯,坦然道:“今天,我

    把我最铁的哥们,请到家里来喝酒,不为别的,我是向他陪罪的!”

    “操,你拉倒吧,你,他妈的,给我坐下,消消停停地喝你的酒得了!”我

    不耐烦地嘟哝着。

    “不行,”奶奶屄抬起手掌,坚定地扫划着满桌的酒菜:“为了向我的铁哥

    们陪罪,我特意摆了这桌,蓝花,”奶奶屄撇了一眼蓝花:“我,我,你也知

    道,我,对不起哥们,”蓝花闻言,低下头去,不再作声,奶奶屄继续道:“所

    以,我,我,我跟媳妇商量了好长时间,今天,为了摆平此事,我,我,我媳妇

    决定,挺身而出!马丽?”奶奶屄以命令的眼神,瞅着马丽,马丽立刻依到我的

    肩上:“张哥,我老公,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不行,”我断然推开马丽:“我媳妇是个鸡,她,愿意让人操,只要给

    钱,谁都可以操,不行,奶奶屄,你,趁早拉倒!”

    “所以,”奶奶屄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