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九章(2/2)

变得高了一点,然后揉着顾策霖的头发,突然颈子仰了起来,发出一声压抑的悠长吟哦……

    顾策霖将他的东西都吞了下去,溅在他脸上的,他也伸出手指揩了,带着枪茧的右手食指上沾着白浊,他站起身来,将手指喂进安淳喘着气的嘴里,安淳要避开,却避不开。

    顾策霖的手指很粗糙,安淳觉得很不舒服,湿漉漉的眼睛对上顾策霖带着深意和欲/火的眼,安淳只好认命地舔了他的手指。

    顾策霖抽出手指后,又捧着他的脑袋和他接吻起来。

    浊/液淡淡的咸腥味道让安淳很不高兴,之后赶紧把顾策霖推开了。

    安淳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就解决的,顾策霖果真解了皮带看向安淳。

    安淳在心里叹了口气,瞪了顾策霖一眼,把自己的裤子捞好穿好后推了顾策霖一把,让他在更衣室里沙发上坐下,这才跪下去摸他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器官。

    安淳很洁癖,其实很不喜欢做这种事,但是也知道顾策霖的难缠,要是不满足他,恐怕这一晚都没法出去了。

    安淳的唇舌功夫实在算不得好,而且顾策霖那玩意儿太大太不好伺候了,他不时就会用牙齿磕碰到他一下,好在顾策霖不挑剔。

    虽然如此,也是安淳的口腔都发麻了,顾策霖才射出来。

    安淳赶紧避开了,但是还是溅了一些在他脸上。

    他起身就走了,冲进了洗手间里去。

    他洗了好一阵手和脸,又漱口,这才从洗手间里出去。

    顾策霖已经收拾好了,站在外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安淳脸有点红,瞥了他一眼就去开了门,走出了房间。

    顾策霖也跟在了他的身后,两人都没有说话,一前一后地下楼去。

    顾家的这个主屋,虽然历经了七八十年的风雨,不仅外面看起来依然壮观稳固,里面的装潢也是簇新而华丽的,这是顾策霖做了顾家这一代当家之后重新装修过的原因。

    这房子里表面奢华雍容带着古典气息,里面使用的科技却很先进,安全防御系统十分完备。

    安淳走过走道,走道里拱顶很高,两旁的墙壁墙纸上有暗金的花纹,挂着一幅幅油画,有些是风景,有些是人物,不过,人物都是女人,这个家里,住进来的女主人。

    安淳对此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家里挂上的画像都是女人呢。

    也许是这个家里的男人自知站不到光明处?

    在前面要转角处,一盆花上面的墙上,多了一副油画。

    安淳回家来时没注意,此时才看到。

    上面是穿着藕荷色长旗袍,站在窗边拿着一把扇子的女人,女人身姿修长婀娜,在旗袍的衬托下更是曲线毕露,芊芊玉手握着象牙骨扇,扇面上是绿萼梅花。女人的面上神色平和,乌发如云,眉目如画,深如秋水的眼带着一丝冷清更是勾人魂魄,带着大家闺秀的雍容,又有书卷气的文雅,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英气。

    安淳知道这上面的女人是他的母亲,但是说起来,他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母亲。

    安淳站在画前一时没有说话。

    顾策霖也站在他身边陪着他看着画中人,似乎是在看画,又像是在透过画看别的。

    安淳问身边的顾策霖道,“这画是什么时候画的,我母亲年轻的时候?”

    顾策霖看向他,一向浅淡的眼瞳,此时像是闪着光,他说道,“不是,就是前不久才让一位大师画的,好不容易请到,除了油画,他还精通国学和工笔。”

    安淳这下诧异了,“是吗?那他怎么知道我妈妈年轻时候是什么样子?”

    说完,脑子突然一震,他又看向画,然后目瞪口呆了,很是恼怒地瞪向顾策霖,喝道,“把这个画取下来。”

    顾策霖没有应他,这时候,管家亲自上楼来了,看到两人站在画前对峙,就很恭敬地说道,“主子,五少爷,二少爷三少爷他们都已经在餐厅了,看你们还没下去,我就上来看看。”

    顾策霖点一下头,道,“嗯,下去用饭吧。”

    安淳面红耳赤,看向廖泊桦廖伯,道,“你让人来把这个画取下来。”

    廖伯很是诧异,看了顾策霖一眼,见顾策霖面无表情,不辨喜怒,便又看向安淳,说道,“五少爷,这画才挂上去小半月呢,来见过的人,都赞叹夫人当年风华绝代,如何就要取下来呢。”

    安淳发现廖伯也没看出这画的不对劲来,他的母亲,耳朵上应该是会戴耳环的才对,但是这画上没有,不仅如此,这画上的人,右边胳膊近肩膀处,有一颗小红痣,其实他母亲根本没这颗痣,是他有。

    所以他很快看出问题来了。

    安淳怒瞪着顾策霖,想到他之前在床上说自己是他老婆的话,就更是气怒,而且他还拍了自己的那种照片,他顾策霖太欺人了,让人把自己画成一个女人,还挂在家里墙上。

    顾策霖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怒瞪,淡淡说了一声,“走吧,下楼了。”

    率先走了。

    廖伯赶紧到安淳跟前,让他也下楼去吃饭,因为两人是走在后面,看见不到顾策霖的身影了,廖伯才对安淳小声说,“五少爷,您何必又和主子这样闹呢,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夫人的画像,挂在这里,我看没什么不好,这样看过来,还是夫人最漂亮。连带着小少爷,您也是这家里最出色的人。”

    安淳心里责怪廖伯事理不分,一味做顾策霖的奴才,不过嘴里却不能说他什么,只是道,“我母亲还没死呢,怎么就把画像挂在那里。”

    廖伯笑道,“当年大太太没有过世时,也是就把画像挂上去的。”

    安淳咬牙切齿道,“你们怎么不把顾策霖他的画像挂上去呢。”

    廖伯劝道,“他怎么也是您的兄长,这样直呼其名,不妥当。”

    安淳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等下了楼,到餐厅里,果真,人都已经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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