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浑身散发出来的寒冷目光，秘书只能乖乖听话，打给张总裁。

    “张总，你尽管端架子，我跟陆总可不会乖乖坐着等你。陆氏的招牌有多好，我想你也知道。张氏不过是在一年里攀上高峰的企业，却没办法与大型企业抗衡，先是出尔反尔，接着端架子，看来你是想张氏毁于一旦。没了你，陆氏一样运转，意大利的公司迫不及待等着签约。张总是聪明人，应该懂得轻重。”熟悉而干练的话，每个字如刀刃般锐利。

    陆靖南欣赏的目光不断打量着穆晴，似乎这样的穆晴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也的确，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没过多久，张总便从办公室出来，笑脸迎人。

    有穆晴在，合约谈得很轻松，对于张总秘书所提出的，一一都能回答，甚至将对方秘书的嘴给堵住。

    简直比一般秘书还要干练。

    换作秦雪，肯定没这效果。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陆总身边有这么厉害的秘书，真好啊。”张总忍不住感叹一句。

    “哪里。”陆靖南挺直腰身，脸上明显是喜悦。

    “不知陆氏即将跟意大利哪一件公司合作呢？”张总忍不住问了问。

    穆晴一下子道出自己公司的名号，立即让张总和他秘书目瞪口呆，“看样子张总知道这公司。”她笑了笑，眼里流露出深深的自信。

    “这公司在意大利很出名，多少大型公司等着排队合作都轮不上，而且这公司的总裁是一个女人，厉害得很。”张总不断说，“果然陆总很厉害。”

    稍微说了几句，受不住张总强烈崇拜目光的陆靖南离开，穆晴一直跟在身旁，没说话。

    等了很久，某人才忍不住说了句，“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