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十五夜·星答野(2/2)

二只大乳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阳具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乳房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阳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阳具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大乳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阳具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阴户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户,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淫水淋漓的肉洞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阳具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阳具传来的极度肉体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阳具,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阳具飞快的在阴户出入,淫液随着我阳具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肉体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阳具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阳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龟头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阴户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阳具全然代表我的爱恋,阴户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阳具,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精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壮的赤裸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精液就由她阴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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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舔吮青鸟乳房。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双乳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阳具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小穴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阳具依然高挺,我握住阳具,试探的比在小穴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小穴口有些湿,我将龟头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龟头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阴道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阳具进入,试着将阳具抽出时,我笑了!龟头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小穴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阳具插入美妙的小穴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小穴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龟头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阳具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淫液的好阴户,在我插了几十下后,淫水就湿润了小穴,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乳蕾: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阳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乳蕾,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性欲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性爱。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阳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小穴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射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射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小穴上阳具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阳具,和小穴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阳具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阳具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小穴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赤裸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乳房,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阳具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更多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启我对男女性事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性爱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阳具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阳具停留在充满精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启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赤裸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大乳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阴户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

    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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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不乱:唔,这真的是一篇很特别的文章。c.h兄以台湾高山族作为题材,写出一段奇幻与乱情的故事,让人在神秘诡异的剧情中又能感受到一份强烈的伦常欲望冲突,或许也不能算是冲突;但在青鸟与妈妈,鹿角与儿子,这几重身分的变换中我们便能看到一种,奇特的情感释放,一种参杂着母爱亲情与欲望爱情的强烈感情。我想,这种理不清、辨不明的情感,或者才是“乱”派文章最吸引人的地方吧!

    弄玉:没错,而能成功的将这种情感描写出来,我想这就是c.h兄的作品能在这次的徵文中,得以异军突起的独特处吧!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这篇文章读来很有真实感,不知道是否有参考真实事件来改写呢?

    c.h:其实这篇文章有相当一部份接近真实。但到底是真是假,实在不是我想探讨的重点,所以我也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什么。

    弄玉:那除了这个问题外,还有什么特别想跟读者说的话吗?

    c.h:嗯...是有的;对喜爱神秘魔幻的朋友我想说的是,世间确实有些奇人异士,我自己就亲身遇见过好些位,当然不是教主、大师什么的。有些平凡不起眼的小人物,确实有惊人的异能,或许以后我会把这些经历写出来。

    小色鳖:如果以c.h.兄的经历和文笔来写,我想一定会很有趣,很让人期待唷!

    c.h:呵……还有对研究过台湾少数民族的朋友我要说,这故事里的山地族,大部份是事实,族名及语言则有些更动。希望你们会感到兴趣

    从不乱:的确看得出来作者所花下的功夫,这对我来说,可是有很大的收穫呢!特别是那种神秘的祖灵信仰习俗加上自然山林的生活情境,让我能对台湾的少数民族,增进了不少了解。

    c.h:另外我还想对研究过心理学的朋友说,或许根本没有什么灵力,主角根本是后天性精神病,或许还偏执妄想,症状很明显,一切的怪异只是精神异常者的幻想而已,一切端看读者朝哪个方向去思考。当然,若有在研究社会问题的朋友们,或许你们也会觉得这根本是边缘族群,问题家庭中问题少年的案例。我并不否认,毕竟类似的故事确实在现实世界中发生过。

    小色鳖:一种米养百种人,当作者写好作品,能有怎么样的读后感受,这就要看每个读者的生活背景与他的思考方向了,c.h兄能想的这么多,也真的是不简单呢。

    c.h:小色鳖兄太过誉了。此外,对喜爱悲剧的朋友我想说的是,真可惜!青鸟养了这么个坏孩子,在老公刚死没有吃避孕药的情况下被迫成孕,身为偏僻小镇的学校老师,只能够大着肚子躲回山上故乡,没有让她难产死去,真是遗憾。其实为了不破坏读者新年好心情,我一再修改结局,最后决定了这个版本,至於读来是喜是悲,就要朋友们自己体会了。还有要对喜爱黑暗文学的朋友们说声抱歉!或许我该让弄玉兄写这个故事的。

    弄玉:哼哼,如果是我来写这个题材的话,我一定会将青鸟这孕妇给ooxx,再把主角彻底邪恶血腥改造,再把妹妹抓来xxoo,最后再在一张床上来个……嘿……嘿嘿嘿。

    c.h:(冷汗貌)

    有鉴於弄玉兄被突来的妄想搞的太过兴奋,逐渐接近黑暗模式发动状态,所以由从不乱与小色鳖一左一右的请下台。好让访谈继续进行。

    处变不惊的催稿人:咳,先别管那些骚动,c.h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c.h:呃,有的,最后对喜爱乱派的朋友我要说,希望你们喜欢。在文明社会中的乱伦禁忌,或许在某些不为人知的边缘社会,就是会那么自然的发生,何况贱人老大这次所出的题目,想要不乱也难。

    催稿人:嗯,好,那我们就先谢谢c.h兄的好文,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欣赏c.h为我们带来的另一部作品,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六篇四面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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