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牛哥回来了？也不给小弟说声，不想请小弟喝杯啊？”芦二大大方方，走进水莲的院子，对屋里的大牛喊道。

    “芦二老弟啊？来来来，快屋里坐。”

    现在大牛心里，对谁都不欢迎，他离开目己媳妇一年多了，早憋得小肚子滚疙瘩了，恨不能马上就把水莲盖在身下。但表面上不得不装得高兴。他不能让旁人看出来。

    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年多不见，大牛哥发财了吧？”芦二进了屋，和大牛一块坐在沙发上。

    “挣钱的不下力，下力的不挣钱。这年头，哪有打工打言的？你怎么样？我听你水莲姐说，救了个县长夫人，混好了?”

    “就是弄了个小差事。”芦二说。

    这时水莲插话：“兄弟，你喝水不？我给你沏茶去。”

    “我不渴，水莲姐。”芦二说。

    “渴不渴的，也不能陪你大牛哥干磨唾沫星子啊？等着，我给你壶沏壶。”

    水莲也不看大牛，对她不断投来的眼色装作看不见，只顾忙自己的。

    芦二也在装憨，和大牛兜着圈子，搅局。不让他和水莲成好事。

    水莲沏上茶，给芦二和大牛分别倒上，又说：“大牛啊，你们弟兄一年多不见面，不和咱二弟喝二两啊？”

    大牛一边同水莲使眼色，一边说：“那还用说吗？当然得喝壶！你还不炒菜去，等什么？慢待了兄弟，看我抬到你！”

    水莲装着糊涂说：“让我做菜去，就直接说呗。老是拿眼神说话。幸亏我明白，不然还真慢待了咱二弟。”

    大牛听了肚子里直窝火，但面上还得装的很高兴：“你看你水莲姐，二弟来了不说主动点，还左请示右汇报的，真是不懂事！尽让我生气。”又转对芦二说，“你千万别多心，二弟。”

    芦二早就在心里偷笑呢，面上装着平静：“大牛哥说什么呢？都是自家弟兄，又没外人！”

    “越没外人，越得热情点！怎么是自己弟兄呢！”大牛赶着上劲。

    两个人说着话，水莲就把热腾腾鸡蛋炒好了：“大牛，你把酒拿出来，先给咱二弟喝着，我再做几个，很快就完。

    “你忙你的，这里不用你管。——来，二弟，倒上酒，咱先就着这个菜喝着，剩的，你水莲姐一会就做好了。”

    芦二就说：“大牛哥，一年多不见，咱哥俩，可得好好喝点！亲不亲，酒上分！来，大牛哥，咱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