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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反间

    “牙尖嘴利的东西,”他面无表情的说,顿一顿,捉住我的手,神色陡然变得严肃。

    我大方贴住他身体,轻蹭:“随你处置。不过,相信我,这与我无关。我并不想激怒你。”

    他似乎终于满意,松开了手。

    我回到卧室。

    胡骞予紧随其后。

    到了床边,我把自己身上衣物剥干净了,躺在床上,看他,邀请他。

    床的一角陷下去,他抬膝跨上来,领带随意的扯开,俯下身来抚摸我赤 裸的身体。

    “你应该庆幸,被我听到的那卷录音里,你拒绝了李辉泽的提议。”

    “……”

    我不说话。

    “或许,这才是你把这些证据送到我这里的原因?要我相信你,你目前并没有背叛我的打算?”

    我体贴的为他解开衬衫扣子,他却又抓住我的手:“别动。”

    说完,他将我的胳膊一翻,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像翻鱼一样扒在了床上。

    他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他的手从我的脖颈,一路捻弄而下,迅速掠过腰肢,手指滑入我的股沟。

    他自后抚摸我的花心,在那里用指腹揉了一下,之后一只手指滑了进去。

    我双腿并拢,腿中空间较平时狭窄,他只浅浅进入,似乎觉得不够,胡骞予要我侧躺,随即将我一条腿曲起。

    我的内部一径展开,他的手腕便贴在我臀下,手指再度进入,每一下碾磨与突刺都清晰的传递到我的身体上。

    我闭眼享受。只当这是不用花钱的服务。不多时,他的手贴在我花心上,一直浅浅进出的手指在那一瞬间猛地顶到最深处。

    我在他手指的进犯中湿润,手指伸到大腿根,那里,体 液湿润黏腻。

    我的眼前,素色墙壁,金属床栏。

    前戏足够长,我应该不会像傍晚那次欢爱那样痛苦。

    我爬起来,正要转身时,胡骞予拉住我两手,将它们搭在床头架上:“扶好。”

    他把我摆弄成如此姿势,我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想要直起身子,却被他压低肩头。

    我躬身跪在那里,因他放在我肩头的那只手而无法动弹。

    我扭过头看他,乞怜:“我没试过。我不要。”他对我的抗议不置可否,另一只手扶住我腰侧,放低我的腰身,提起我的臀部,让我只能用脚尖和双膝着地。

    滚烫的器官抵着我,他轻笑:“这样的姿势,很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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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此时身体分外敏感,他胸腔的震颤传达给我,令我下意识生出自我保护的意念,身体想要蜷缩成一团。

    他不让我移动分毫,笑着道:“没试过,也就更值得一试。”

    他俯下身,贴住我冰凉的背脊,将我的脸扳过去,探过来亲吻一下我的嘴唇。

    “我不需要!放开我。”

    我的挣扎被他轻易化解。在床上,他的力量是绝对主导。可之前的胡骞予,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这么羞耻,起码还留有对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尊重。

    他不放手,手臂绕过我腋下,来到我胸前饱满,我的胸部垂落在他的掌心。他手上丝毫不拿捏力道,握得我胸口鼓胀地疼。

    “相信我,很享受的。你会喜欢。”

    “我绝不会喜欢,放……”

    我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受到他贴在我臀上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一瞬间,他蛮力向前一挺,穿入我的甬道中。

    “放松。”

    他气息一点不乱,停下动作,手坤到前边抚摸我胸部。

    他抵进的极深,我疼痛,混乱,想要尖叫,却一口气缓不上来,喉间硬生生哽住。

    他给了我些时间适应,我有能力正常呼吸的时候,他开始律动。

    我的疼痛,更多的来自于恐惧。过了一会儿,疼痛和恐惧渐渐消退,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却从心底里升起。

    我的身体无法舒展,像只弓一样,绷得极紧。

    此时体 位方便他深入,他提着我的膝弯,将我两腿再打开一些,退出去,却没给我喘息得为机会,便再度横冲直撞地进入。

    我小腹又酸又涨,迷迷糊糊低头,看着自己腹部某处时隐时现的凸起,身体随着眼前景象而一度僵硬。

    他在身后粗喘,闷闷发出一声,随后动作变得急切。

    我咬住自己胳膊,身体因他的冲撞而无力晃动。

    他将我的胳膊从口中扯下,声音之中压抑着难耐的低喘:“叫出来。”

    “你混蛋!”

    他顿住,掐住我腰肢的手松开,片刻后又猛力掐住,器官狠狠没入:“我可不是要听你叫这个。”

    他就这样胡乱的耸动着,弄得狠了,最后终于让他得逞,我痛的呻吟。

    他却在这时,将食指中指塞进我嘴里,不让我出声,我被堵住口腔,只发得出可怜的呜咽声。我凭借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咬住他手指,他痛得低呼一声,下 体却他使劲地往前,我只觉被他一下子触及到了内脏,身体不禁痉 挛,颤的越发厉害。

    他扳住我下巴,逼我偏过头去看他。

    在他确定我在看着他,他挑眉觑我:“你该学学怎么叫 床,别跟濒死的兽一样哀鸣。”

    我讪讪求他:“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平时我若是泪水涟漪地求他,他会体谅。

    此时,他魂魄不齐地瞅我一眼,他钳制住我的胳膊松了松,我舒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我了,却不料他的手移到我的胳膊,拽起我,将我上半身提起,贴进他的胸膛。

    “宝贝,还没完。我们换个地方,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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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恐惧地看向他,见他嘴角一抹邪佞笑靥,随后我身体一轻,还未来得及惊呼,他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虚软的身体来到窗边。

    我浑身发烫,体内汁水温汩,触目处是夜间的维多利亚港,美轮美奂的景致。

    “看到那艘观光船了吗?”

    我被困在落地窗和他之间,身体被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没有力气,不是他的支撑,我几乎要坠落。

    “你猜,如果有游客用望远镜观景,会不会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双手撑在玻璃上,不可抑止的颤抖。

    我现在才明白,今日之前的那个胡骞予是那么仁慈与温柔。

    “你知道么?现在,你的内部在绞紧,感觉……销魂噬骨……”

    这哪是销魂噬骨?这简直是剥皮拆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剥皮拆骨。

    可此时的我无力反驳,只能依附着他,凭借他的力量站立,即使我的身体因他在身后的捣弄而被挤压的变形。

    他停下长驱直入的动作,亲吻我的脖子,耳后,挑弄我敏感的腋下,大腿,碰触任何能让我情动的部位。我身体沉沦其中,心却在忿恨。

    滚烫如火的侧脸贴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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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自己反射在玻璃上的脸。

    嘴唇被胡骞予咬的透出妖艳的红色,眼角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不,这绝不是我。

    太过羞耻。

    我呜咽出声,却又在他的抽撤下瑟瑟颤抖的被满足,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无法控制。

    他似乎终于听见了教他满意的声音,动作稍微温柔一些,开始细细抚摸过我身体各处。

    我在他的手指之下细细的发抖。

    我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冰凉,而玻璃墙体确实冷酷的寒,似乎他浑身热量全集中在了那在我体内颤动的器官上。

    那里热情滚烫,全不似其他部位,烫得我心口急促跳动,灼的我一痛,不得不拧起眉。

    “怎么?不满意?”

    他见状轻笑,突然好不征兆的垫高我腰臀,沉身跃入我的最底层。

    他的怒张胀满我的甬道,痛苦却刺激。

    我心中咒骂自己,身体却不受控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被撑开,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动的力量捞至悬空,我受惊地仰视他。

    我因他毫无节制的冲撞而几不成言,连骂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半拧着腰身,任他摆弄。

    身体巨震,连带我的整个视界都开始震撼的颤动。

    我只觉得时间在同我作对,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就在这时,海港上突然传来一声汽笛鸣响。

    我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二战栗,不自觉下 体一紧。

    胡骞予在我身后闷哼一声,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里顿挫。

    高 潮汹涌。

    感觉到他身体猛地绷紧,动作更加残酷,我拉回最后一丝清明,大喘着气道:“别在里面……”

    为时已晚,他下 身紧抵住我紧密收缩的花蕊,迸发了高 潮。

    胡骞予退出我的身体,转身靠在玻璃窗上,大声喘气。

    我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间的液体不住的向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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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为零。”

    胡骞予平复喘息,之后,唤我名字。

    “为零?”

    他又唤了一声。

    等一等,依旧没有等到我的回应。

    胡骞予朝我缓缓走过来,我看到他的双脚,立定在我面前。

    他慢慢蹲下。

    我垂着头,他便扼住我下颚,逼我抬头看他。

    他盯住我死死要在牙关中的嘴唇,一怔,随后一手下移到我的肩膀。

    “松口!听到没有!松口!”

    胡骞予音色急促,见我依旧不知死活地咬着嘴唇,伸手掰开我下巴。

    我满嘴血腥气味,嘴唇又痛又麻,抬头,瞪他。

    他火气也不小,拉住我胳膊,将我略微提起:“你想咬死你自己?!嗯?!”

    我想咬死的是他!

    胡骞予!!

    可惜,我必须向他驯服,必须要他对我动心。

    此等理智害我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让我越发忿恨这样,卑微的自己。

    这副身体,我不想把它当作自己的,可惜,它的每一处,都在提醒我:你,是林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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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扇我一巴掌,现在又给我糖。这算什么意思?”

    我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绞,我忽略,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这时,我看见,胡骞予瞳孔的光,在周围的黑暗中,明显一颤。

    就在这时,胡骞予松开对我的牵制,手指移到我脸上,捧住我的脸,低头,用力吻下来。

    他的牙齿在我伤口处厮磨。他这一口,咬的这么狠,竟比我自己咬的要疼上几倍。

    我的伤口,感触着他因说话而略微震动的嘴唇:

    “说的好!我竟忘了,自己说过,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

    他话语尾音,消失在我的唇齿间。

    一吻结束,胡骞予学我,用胳膊擦血。

    他嘴唇上的,我的血。

    片刻后,他抿唇,挑眉看我:“如果要自虐,何不让我代劳?我很乐意。”

    说完,他伸长手臂,手指在我下唇上,用力揉搓。

    我依旧坐在地上,背对维港,外头海港夜景,将灯光投进我眼里。

    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影子因而看来很小,就那么黑色的一团。

    胡骞予去而复返,他回到我面前,将他的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不看,手机扔到一边。

    “捡回来。”

    他说,语气清淡。

    我猛地抬头,看他。

    “那里还有一张照片,你该看看。”

    我偏头,看那静静躺在地上的手机:“总有一天,我会……”

    我没有说下去。

    胡骞予没有说话,许久,扳正我的脸,在我眼中投下一抹笑,他才淡淡嗤一声。

    随后道:“总有一天?好,我等着。”

    我爬起来,拿起手机。

    照片已经调出,周围光线暗,我凝神看,才看清。

    是我和王书维的照片。

    当时,王书维在亲吻我。

    胡骞予把这张照片拿给我看,又是要做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

    我已然无力,拿着手机,险些让它从掌心滑落在地。

    为何,他胡骞予要把我逼到如斯地步?

    胡骞予笑,随即敛去表情:“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我说,我和王书维,在美国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恋情,但仅此而已,在恒盛遇见他,我也很意外。你,会信么?”

    在胡骞予面前,我永远没有办法获胜,只因我心中的想法,他总能猜透,可他脑子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胡骞予闻言,偏头,似乎真的想了想,才说:“我信,当然信。”

    我无声的笑,手渐渐有了力气,紧紧握住那手机。只可惜,手机在我掌中,而我,却在胡骞予股掌之中。

    “你相信我?”

    我反问,可想要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却无奈,已经没有了这个精力。

    他看我一眼:“我是相信书维。他很聪明,不会选择与我为敌。只是,你……”

    他顿了顿,片刻后,移到我身边,坐下,拨一拨我的额前头发:“……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要再妄想拖我身边的人下水。那很愚蠢。”

    我失笑:“你还怀疑是我把照片给你的?!你觉得,是我要你以为我和王书维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看着我,任由我像个歇斯底里患者一样朝着他低吼。

    我无法平静,说完这一番话,拳头紧紧抵在胸前,随着胸腔的震颤而起伏。

    他笑着将我的拳头从我胸前拿开,随后,伸指,轻点一下我的胸口:“你太狡猾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越来越猜不透。”

    呵,我竟然也有教他猜不透的地方?

    那我是否该因此而庆幸?

    “你知道王书维对恒盛的重要性,用这一招,确实聪明。你想做周瑜?可惜,你的反间计,用的,实在太差。”

    胡骞予看着我,笑着,说。

    这个人,明显已将一切罪过兜在了我头上。

    我还能怎样辩驳?

    我被他一手捉住拳头,一指抵在胸口,抬眸,除了冷眼看他,已无法再有任何反应。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脱下他身上衬衫,披到我肩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揪着衬衫领子,把它从肩上扯开。

    胡骞予放在我另一边肩上的手一沉,随后,他手上力道加了几分,几乎可算是扣住我肩头:“穿上。”

    我试着掰开他的手,“不要让我再要你一次。”

    这一次,他将衬衫扯回来,重新替我披上,我没有再动作。

    胡骞予将衬衫领子拢好,起身离开。

    随后, 他终于要起身离开了,却又中途折回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给你个忠告。”

    “……”

    “张怀年不是好人,不要跟他走太近。”

    我抬头,看了他片刻。

    他似乎很喜欢要我仰视他。

    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虽仍做不到平视,但起码,给自己最后一点聊以自我安慰的契机。

    “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我冷着调子说。

    他也不计较,手移到我胸前,将那里的衬衫纽扣系上:“如果,我是你的对手。那么张怀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你的仇人。”

    仇人?

    我心里默念这个字眼,不禁有些想要嘲笑。

    害死我父亲的,才配得上成为我的仇人。

    而我的仇人,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记住,去恨。

    连他胡骞予,都不配得到这个称谓。

    更何况,是我视之为最值得尊敬的长辈,张怀年?

    香港行结束,胡骞予和我,关系更僵。

    原本已答应两人一同的瑞士行,告吹。老总胡骞予,香港飞瑞士,直接去度假。

    身为不被信任的属下,兼同不被信任的情人,我林为零,和特别助理王书维,一同飞回新加坡,继续各自劳碌命。

    在飞机上,我有些困,小憩了一会儿。

    可惜,睡不着,身体一直难过着,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无法让自己入眠。

    再睁眼的时候,不经意瞥向邻座的王书维。他竟然睡着。眼睛阖着,身板笔直的靠在椅背上。

    连睡觉,姿势都这么严谨,双手交环着放在胸前。

    是个防备心极重的人。

    我看着王书维,心里有疑问。

    为何,胡骞予会如此信任他?

    他在恒盛,也只不过呆了4年。

    4年时间而已,王书维靠什么,或凭借什么,得到胡骞予的信任?

    我思考许久,得不到答案。索性收回视线,继续阖眼,看能不能睡一会儿。

    这一天,我们回到新加坡,此时,正值国家批准的法定公休日开始。

    恒盛每年的年假时间差不多也已经到了。

    可惜,因为恒盛这次损失了这块原本志在必得的地皮,发展规划必须重新设计。

    意思是,恒盛员工,又有的忙了。

    下飞机,在行李传输带旁等候的时间,开手机。

    立刻有电话进来。

    我看了看来显号码,回头瞅一眼正在看着传输带的王书维,到一旁角落接电话。

    电话那头,李辉泽的声音:“胡骞予在你旁边?”

    “没有。什么事?”

    现如今,胡骞予,这三字,已成我死穴,一听到,便不自觉警觉而起。

    此种警觉,几乎已近似为某种生物本能。

    “他竟然要和我合作开发地皮。”

    我心里无声发笑。胡骞予果然用这招,幸而我已与李辉泽签订书面协议,独立拥有地皮开发权。

    这招先行即事还是他胡骞予教我的,当初,他先我一步,同黄浩然签署合作意向,如今,换做我先他一步,抢到地皮开发权。

    “可惜,你已同我签订了协议。”

    我心平气和的同李辉泽说。

    昨日,在我追出拍卖会场时,就把已经打好的合同交给了李辉泽。李辉泽当时甚至连内容都没来得及看,就翻到最后一面,签名。

    之后,才回到会场,喊下那最后的价格。

    幸而是如此,要是合同拖到今天才签订,胡骞予又要得逞了去。

    可我的喜悦维持不过一秒,就听得李辉泽说:

    “姓胡的请我父亲出面,从中游说,”李辉泽似乎已有些动摇,语气听来有些别扭,“我斗不过我父亲,只能提醒你,小心胡骞予。”

    我被他说的云里雾里,拔高音量问,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胡骞予太厉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可他真的竟然能说动我父亲,要我把土地所有权过户到他的名下。”

    我吃惊不小,“你答应了?”

    拥有所有权,就意味着胡骞予可以拥有限制我对土地进行诸多开发的权利。如果我没记错,根据香港法律,如果没有所有权者的同意,开发项目可以无限制延滞。

    而李氏的当家,远不是个可以任由一个小辈控制的狠辣角色。

    他竟然能被胡骞予说动?!

    要知道,私自转卖土地权利,是要被请去警局喝咖啡的。

    再仔细一想,我几乎要骂人。

    骂的,正是那位正飞往瑞士的胡骞予。

    既然他都还保留着这一手,昨晚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我?

    既然他和李氏当家都已联手了,那么我和李辉泽见面,应该一点也不会威胁到他。那么为何他看到我与李辉泽见面的照片,会这么大为光火?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耳边窜进淡淡的声音:“走吧。”

    我一惊,下意识收线,回头看王书维。

    他脚边,各自放着我和他的行李箱。

    此时,看着王书维的脸,我不禁回想到那张我同他亲吻的照片。

    胡骞予信誓旦旦说,他信任王书维。

    可他,看到他信任之人,和他情人之间纠葛不清的关系,并因此而失控,因此而气愤,是为了王书维,还是……因为,我?

    或许——就在这时,看着面前王书维毫无表情的脸,我突然想到——或许,胡骞予,已经,爱上我。

    如果,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以胡骞予爱上我为前提推断,那么,他所做的,一切令我摸不着头脑的举动,都是因为,这位高高在上的胡骞予,已被我搅乱了心绪。

    爱情容易让人失去理智,这句话,似乎男女都适用。

    胡骞予再冷血,也不过是个有情有欲的普通男人。

    “走吧。”

    见我没反应,王书维又重复一遍。

    我回过神来,难免有些慌忙的点点头,躬身接过自己的行李。

    王书维没再说什么,拉着自己的拉杆箱,朝出口走去。

    而我,看着王书维的背影,不禁心情大好。

    胡骞予,你相信王书维。

    可你,爱我。

    所谓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