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所谓对手(2/2)

    我吃痛的皱紧眉,忿恨地看他。胡骞予低叹了一声,一手绕到我的脑后,托住我的脑袋。可我不想感谢他的细心。

    因为下一秒,他再度吻上我,粗暴的吻,带点血腥气。或者说,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吻,没有人用牙齿接吻的。

    是啃噬。他兽一样,咬我的唇瓣,毫不怜惜。直到咬出血来,他才松口,改而唇舌抚慰。他品尝我的嘴唇,血液,和恐惧。

    他汲取我口中的津液,更贪婪地汲取我所剩不多的理智。

    我感到腰间一凉。这才注意到,我的衬衫,扣子早已被解开。

    胡骞予的手,一路引火,到达腰间,正在解我的腰带。腰带的金属搭扣碰到了我滚烫的皮肤,引出一阵凉意。

    我抓住他的手。

    我的身体,是“预约赌注”,游戏结束、胜负分晓之前,暂时不必付出。他的举动,不应该。

    有违规则。

    他收回手。打横抱起我。我提起的心刚放下,又再度被揪起。胡骞予,看看我,再看向卧房的门。危险的信号。

    “不行。”

    我拒绝,挣扎,这样被抱着,脚不着地,很危险。置我与如斯境地的人,胡骞予,就是危险的源头。

    “你已经点了火。”他看我,视线定格在我的眼睛里,脚步向着最不应该、最危险的地方走去,“你点的火,你得自己灭。”

    他一句话,宣判,我的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