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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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要改成她不喜欢的样子。”说完我绕过车库,走向房门。我在燕郊买了套房,便宜,交通也算方便,开车去市里一个小时左右。这小区的优点就是僻静,符合我当时的心境。我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自己淹没,最好是从头到底没在深处,与世隔绝。

    优洛才亦步亦趋地跟着:“彤彤,你们这是又怎么了?”

    “没怎么,小爷想开了。”我阔步自得地说。

    优洛噗嗤一声笑了:“这称呼可真不适合你。”

    我也觉得怪怪的,可酷还是要继续装。进了房间,先去给她拿了听冷饮。

    “你和Siren怎么样?”我问。

    “还那样。她说她迟早要结婚的。”优洛那张俊脸真是百看不厌,我笑眯眯地捧住:“不如跟了我吧?学洒脱点。”

    优洛羞涩一笑:“看你的洒脱能维持多久,如果可行,我再效仿。”

    这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怏怏放手。

    这时,电话尖着嗓子响起来,我一看是小K的,对优洛抱歉一笑去里面接电话。

    “黄彤,你到底帮不帮我?”小K咬牙切齿道。

    “帮什么?”我明知故问。

    “帮我拖住姐姐啊!你答应过我的。”

    “你真决定了?”

    “嗯,我喜欢挑战。”她充满豪情地说。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姑娘好好的明星生活不过,非要去贫困山区赈灾义演。那地方发洪水淹了好几个村庄,到现在还有泥石流。梁歆怡把她当亲妹妹疼,自然是不准她去的。

    “我试试。不行别怪我。”我挂了电话,看见优洛忧苦着一张脸。“你来我这儿怎么跟参加丧葬大会似的?”我调侃地说。

    她一点笑不出来了:“你不会和她来真的吧?”

    我思考了一下,故弄玄虚道:“其实也未尝不可,不是么?”

    优洛是个优秀的小走狗,据我估算,这话传到子衿耳朵里只需半天,但现在三天过去了,我相信子衿不是不在意,就是在酝酿情绪。

    可惜子衿的情绪没等来,等来了梁歆怡的情绪。

    她动用了关系,让京城两大报业集团旗下的报纸封杀了我和小K的沙滩激情照。才过去一天,我和小K“车震门”的事件又在网上热炒。

    其实我是冤枉的,那天我俩喝完酒在后车厢打扑克,小K作弊,我就去抢她牌…

    梁歆怡怒了。

    我刚在北京成立我那小食品公司的办事处,连办公间隔断都没打好,地上铺满了报纸。我的美国小兄弟科恩正在帮忙刷漆,就见一个人踩着高跟鞋,挺着胸脯,仰着下巴,女王一样地进来了。后面跟着她的贴身秘书。

    “黄彤呢?!”梁歆怡喊。当然,这些都是我想象的,来自于科恩的转述加联想。

    因为科恩给我打电话说:“a queen找你。”身为一个中国留学生在中国,竟然夹着英语说话,我教训了他一通,才嘱咐道:“千万别告诉她我在哪里。”

    我还想接着教他圆谎,没想到电话里出现了梁歆怡气急败坏的声音:“别躲了!你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么!”

    “行行,姑奶奶我认错,我应该跟明星K姐保持距离。”

    “你还知道啊!她才刚红没多久……算了,我先不跟你算这笔账,以后有机会慢慢算。”

    我纳闷了:“那你找我有其他事?”

    “非常重要的事。LL园林公司你知道吧?”

    “知道啊,我过去在那上班。”就是子衿公司参与竞标的那家甲方。

    “离半景湾招商投标还有半个月时间了,你知道吧?”

    “这不是你和我舅舅操持的事儿么?”反正子衿也用不上我了,我就避嫌,没参与这件事了。

    “听说翁子衿和他们走得很近?”梁歆怡用一种很谨慎的语气问。

    “这个你问她去,我不是说了么,我和翁小姐没有关系了。”

    “我听说你跟那个李总吃过饭?”

    “是。”

    “我不知道翁子衿和她说过什么,他现在对我们的态度特别抵触,能不能通过你约这个李总出来吃个饭?”

    “这……不太好吧。”虽然后来李总知道我在他公司做过,还格外关注,互换了名片。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叫嚣说你跟翁子衿没关系了么。”

    我被她说得语塞,打了个主意,说:“我当时假冒子衿助手去的,人家根本不鸟我。”

    “也说不进话?你不是在那做过么?”她狐疑道。

    我赶忙说:“我在的时候,李总还没上任呢。我不是一直都是小人物么,哪会那么好卖我面子。”

    梁歆怡想了想,可能觉得也是,就没再纠缠。说:“你别打我家小K的主意啊!”说完就挂了。

    我一笑,心说,小K没被星探发现前是个小神经质,谁知当了明星,倒变得大家闺秀起来了,我喜欢跟她玩怎么了?说曹操曹操到,戴着遮了半张脸的大墨镜,一脸冷淡表情的小K驾着车,在向我招手。

    “今天去哪儿玩?”我上了车问。

    “你是不是小时候没机会玩啊,一见我就知道玩。”小K海藻一般的长发,再加上墨镜的功劳,让我根本看不见她的脸。

    我摘下她的墨镜,对上她的眼:“我就是年轻的时候疲于奔命,现在小富则安享受生活。再说,不是你说的么,跟我玩可以减压。你当明星那么累,昨天杀青的电影又被那些狗屁影评家骂了吧?”

    “说我是票房毒药呗。听烦了。”她发动车子,拐了个弯儿。“带你去参加爬梯。”

    “什么爬梯啊?我用不用换衣服?”自从当了老板,我反而不怎么穿工作服了。今天在花园种枇杷,衣服上还留有一块泥渍。

    小K瞄了我一眼,嘴角一牵:“挺有艺术家范儿的,你就穿这个吧。”

    “嗯,我听你的。”我端坐好,心情不错。

    “你听我的?那姐姐怎么知道我哪天去赈灾,叫人把我截在机场了?”我心虚地忙撇清关系:“我尽力了,再用力她又该骂我说我勾搭你了。”

    小K听了不怨反笑,腾出一只手捏了捏我脸:“要不是我对姐姐情比金坚,真招架不下你这张嘴。”

    贫了一路,等我意识到这条路有点眼熟之后,已经晚了。

    这路我太熟悉了,梧桐叶遮天蔽日——子衿的别墅?

    我一下子慌了:“咱们这是去哪?”

    小K抿着嘴唇笑:“一个你绝对想去的地方。”

    我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表面上还要装作不在意道:“我最想回家睡觉,我困了,载我回去吧。”

    小K笑出声:“那可不行。她邀请我的时候,可是特意提到要把你拎上。”

    我扶着脑袋,“姑娘,你似乎站错了阵营。”

    “我这是为了考验你。”说完,晶亮的眸子对上我。

    我缴械投降,心中反而隐隐地期待起来。上次从子衿家夺路狂奔,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我的心情能写两大厚本日记。

    子衿房子前面已经零零散散来了人,男人女人欢声笑语,看样子,似乎是私人性质的聚会。子衿正从门口出来,穿了一袭丝质长裙,绾了发髻,跟一朵青莲似的,脱俗清丽。

    出乎意料地是,她出来第一眼就望见了我们的车,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

    我抑制不住心跳加快。

    第84章

    小K把车泊到停车道,我犹豫着要不要先下车,下车后我往哪边看……好吧,我承认我又不淡定了。

    最后我决定主动出击,做个合格赴宴人。

    我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抹了一支玫粉色Dior唇膏。鹅黄色针织外套和格纹短裙让我的短发造型多了数不尽的张杨和妩媚风情。

    开车门,站在阳光下。

    旁边的热闹与我何干,只是不远处一个女子的注视中,还是牵动了我微颤的神经。我暗暗舒了口气,笑着走向她。

    “子衿,我来蹭顿饭,不介意吧?”

    满意地看到她怔了一下的表情……让一向喜怒不言于色的子衿做出表情重建工作,真的很有满足感。我暗笑。

    她说:“你……”还没说完,小K已走到我身边,挽起我的手臂:“子衿,今天有没有像样的乐队?”

    子衿的目光落在我俩亲密的手臂间,停顿了几秒,再抬眼时却蒙了层霜。

    她微笑道:“上次你介绍的乐队还不错,只是今天地方小,没有请过来。”随即对我说:“怎么留起了短发?我差点没认出来你。”

    奇怪的是,我一点不担心她怎么看我。如果是之前的黄彤,恐怕剪了头发,还要担心爱人是不是喜欢吧。我笑了笑,转头和小K说:“是不是唱《一路向北》片尾曲给你伴奏的那支乐队?”

    小K点头称是。

    接下来我的使命就是吃。还遇见原来参加爬梯时聊过几句的子衿闺蜜,大概两三个的样子,她们看见我的女伴小K,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K?你和WYZ演的电影我们都很喜欢看!”

    小K的成名作就是那部片子,被粉丝和媒体记者问多了这个话题,有些不耐烦。应付两句便拉着我继续觅食。这时,我看见了LL园林公司的李总,只是穿了休闲装显得年轻了许多。我怕他看见我会过来打招呼,就故意兴高采烈地和小K聊天。发现他去别的地方,我才松了口气,却瞥见子衿也在轻轻淡淡地与人讲话,感觉到我的注视,一双眼眸缓缓向我投来。

    我俩隔空对视了三四秒,如果我没看错,她眼中的情绪叫……幽怨?

    心中隐隐动了动,还是在意!该死的在意!懊恼地转过脸揽过小K:“亲爱的,我们去跳舞?”

    小K展露动人微笑:“好的。”

    我把爬梯休闲音乐转成舞曲,节奏响起时,我向小K伸出手……

    “哎呦,看看这是谁?”一个女音传来,我循声望去,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眼光犀利的女人正斜着眼睛看我。

    “Siren?”我叫道。

    “哼。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她挖苦地说。

    我悻悻地收回手,对她说:“优洛没和你来?”

    她不屑地说:“这个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关心好你自己吧。听说某些圈子不太干净,小心传染上什么乌七八糟的毛病。”她这句话刚说完,我就感觉身前的人全身紧绷,眼前一晃,小K已走到Siren面前,紧接着“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打在了对方脸上!

    前后不过数秒,一时间一阵死寂。

    小K冰冷的声音:“刚才是你欠我的。而这是你嘴欠的下场!”说罢扬起手——我心中暗叫糟糕!都是万众瞩目的人了,怎么爱扇巴掌的习惯还是改不了!

    Siren被打傻了,眼见又要接下另一个巴掌……

    “小K。”一个严肃威严的声音以不容置疑的力量强插进来。小K手臂停住,缓缓降落。那个人已走到她跟前,护在Siren的前面:“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子衿淡淡地说。周身披着素冷的光华。

    小K激动地说:“上次你们合伙打我,尤其是她!刚才她又挑衅,说我坏话。我的面子谁给我?”

    Siren也缓过劲儿,尖厉地喊:“子衿别理她,把她轰出去!疯子!”

    子衿转头看了Siren一眼,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这个眼神却让Siren老实的闭了嘴。

    子衿说:“这次不论对错,我为你的气愤埋单。我知道你喜欢一件Miu Miu的披风,我正好拖朋友从法国带了一件,一会儿包好给你。”说罢,拉住小K的手臂,巧妙地挡在Siren之前:“陪我跳第一支舞好么?”她笑着,眼神落到我身上时有片刻的停顿。

    小K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却不解气地说:“我先答应彤彤跳的。算了,没兴趣了……”眼睛扫向我:“你替我和她跳吧?”

    我心里一滞,刚想反驳。却听子衿高声说:“大家放下手中杯,都来跳舞吧。”舞曲适时再度响起,一扫刚才的尴尬。人群中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人们纷纷走向大厅,迎接舞伴,摆好舞姿。

    子衿向我走来,手轻轻搭在我手上,说:“会么?”

    我故意道:“不会。”

    她仿佛没有意料到,转眸看向我,眼光埋怨更重:“你又耍小孩儿脾气。”

    我说:“不会跳就是耍小孩儿脾气?”

    她静静地看着我,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不咸不淡地说:“懒得接。”

    她把手抽出来,瞪了我一眼,欲转身离开,却被我一下揽住腰,柔软的腰肢贴进我怀里:“亲爱的,既然这个舞是你给小K的,就不要食言。”我的声音抵在她耳畔,诱惑之至。

    她眼中盛满了惊惑,脸色微微羞赧。我费了好大心力才没有失神,引着她滑入舞池。

    到这时,我真的很感谢舅妈是个爬梯控,这让我在美国短短半年,学会了标准美式交际舞。拥着子衿,有一种情绪浓郁得似渗透出来。

    她娴熟的迈步,而我却更倾向于打乱她的方寸。清澄的眼眸折射出柔情和薄薄的责怪。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把她完完全全箍在我怀里——“彤……”颤颤的,轻轻的,甜美的旋律荡于心底。

    恰到此时,一曲终了,周围热闹起来。我瞬间恢复了理智,忙放开她,抓住桌上的冰镇橙汁一仰而尽。

    她走到我旁边:“你怎么了?”

    我别过脸,笑着说:“你是我抱过的女人里,腰肢最细的。”

    她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彤,你,是在和我闹别扭?”

    “怎么会,我可不敢。”

    “你到底想怎样?”她蹙着眉头问,眼中一抹疼痛。

    “做一个你不爱的人的样子。”我斟酌的用词,缓缓开口。

    她的脸色很难看,我邪笑地凑近她耳旁说:“你还喜欢我什么?我都改。”

    子衿把我推开,眼神冷绝:“黄彤你太胡闹了!我以为你成熟了!”

    “什么是成熟?在你不爱时还乖乖呆在你身边?”我讽刺地说,於堵于心的怨气纷纷置于语端。如果话语能抵消的了我所有的烦闷,那该有多好。

    “还是,你只是需要一个床伴?这个我倒是可以奉陪。”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子衿默默无语,眼神隐忍。终于,她说:“好啊。”放下我手中的玻璃杯,牵着我的手上楼。

    “你带我去哪儿?”我疑惑了。

    “上床。”她答。我一听急忙去挣她的手:“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她冷冷地凝眸:“你说的,可以奉陪。”

    “我……”她拉着我越走越快,直拉开了一扇门把我推进去!

    还没等我有所行动,她已抱住我的头,一双唇气势汹汹地压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我不会写亲热戏了我!

    求助!跌1还魂!

    第85章

    “唔——”为了避开那片致命的柔软,我只能发出短促一声闷哼,脑袋便砰一声撞在了门上。

    不等片刻停顿,子衿已迫了上来,来不及反应脑后的疼痛,那张绝色的容颜已近在眼前。

    子衿在吻我。无比专注且懊恼。或者,从她渐次急促而不稳的呼吸,似乎也能嗅到一丝近似情爱的妖娆气息。

    来袭。

    心跳渐急,原以为平镜也似的情绪,终究是起了波澜。身体有些僵,却不仅仅源自于子衿的禁锢。我眯眼望她,只觉眉眼盈盈,幽暗的光影如雾气缭绕,而她纤瘦的身体紧紧熨帖着我,眼中情潮涌动……一个恍惚,我不自觉启口,默许了她的入侵。

    疏技玉瘦,小萼珠光。

    子衿却突然停下。片刻的喘息,问我:“还要不要闹了?”

    因为一个人太冷,所以,我曾是那样的渴望拥抱,和爱的人。子衿的抽离让我游离而酸疼的心情瞬间消失,我将背脊挺直,望她。

    “强行将客人带进房间的你……现在,是谁在闹呢?”

    这样近的望她,越发觉得她似深冬寒梅,傲雪独立而不容采撷。我有些自嘲。黄彤啊黄彤,你闻香而来,踏雪寻梅,以为垫高了脚尖伸长了手臂便可攀得花落,却不知一切只是你痴心妄想。你甘当赏花客却熬不过凛冽寒冬,你想采撷供瓶却又无力让梅花开到春暖——事到如今你还想证明什么呢?

    我想到可笑处,忍不住吃吃地笑。子衿恼了,捏在我肩膀上的手不自禁使力。“你,只是我的客人么?”

    肩膀被她捏得几近疼痛,我却浑然不觉。手臂抬起,手指滑入她柔软的发中,描摹她丝缎般的柔媚与性感。“难道不是么?”

    一双冷眸更添幽怨。

    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张脸,就是这个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一次又一次的深陷。我攀高折梅只换得跌入谷底,身心俱伤,而现在,这朵寒梅又散发出致命的香要让我俘虏。我深深一吸,睁眼望她:“子衿,你身上好香。”

    既闻此香,曾只当世间从此再也无香。我内心愈平静,语声却愈柔软,一时间,仿佛我还是过去的我,还是那个一心一意爱她,体己她的黄彤。

    子衿有些怔忡。“彤……”她低声喊。在我的指尖触到她耳垂时猝然轻哼,捏在我肩上的手指瞬间下滑置我腰际,转眼已滑入裙底。

    我轻笑起来,却一侧身,游鱼般闪到一边。子衿领我进去的是她的卧室,很快便看清楚房内的摆置。我幽幽地笑,看子衿侧身睨我,眸光幽怨,却媚眼如丝。她再次逼了上来,而我后退,终于成功到达了床脚边。

    子衿抱住了我,温润的吐息自我颊上滑落,直到颈项。“不该是这样的。”她在亲吻的间隙幽幽启口,“彤,这不是我认识的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答话,任由她细碎的亲吻,甚至顺从地躺了下去,由她覆了上来。

    “彤……”子衿仍在唤我,而她微凉的手指再次滑入我的裙底。这次,我将双腿紧紧地闭合。在她错愕的瞬间,一个翻身,用力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听到她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反抗,反而顺势搂住了我。她仰脸看我,日光在窗帘拂动的空隙跳进屋内,流光溢彩,佳人,如玉。

    我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更热,更急切的摸索让她很快喘息起来。我撩起她的丝绸长裙,曝露出茭白的身子。我仔细而专注地摸索着,像在研究一件精美无比的瓷器。终于,子衿微红了脸颊,忍受不住地咬住了我拂过她唇畔的手指,片刻后松口,低喊:“黄彤!”

    “OK。”我点头表示了解。手指顺势滑下,只一个探入,便觉子衿身子一颤。“呵,子衿,你已经湿透了。”无视掌心的洇湿与黏腻,我有些恶劣地笑。

    子衿眉头紧锁,柔媚的眸光从微微闭合的眸子中漾出投射向我,她动了动腰主动将我的手迫向她双腿内侧。她的身子微微的热了,我知道,这是子衿动情的标志。我的手指在她敏感处周围兜着圈子,无视她一次明显过一次的“暗示”,指尖摩挲,却只是踯躅,终于子衿忍无可忍伸手按住我的手背,哑声低喃:“进去……”

    我轻轻一探,却只是一个指节的伸进,下一秒,瞬间抽离——

    像是一段动人的歌曲,底下观众听得如痴如醉,神态迷离,却在□处,戛然而止。

    飞快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转头,第一次以着俯望的角度看着子衿:“Game over。”我笑,“翁小姐的待客之道果然不同凡响,我笑纳了。”

    “黄彤……!”子衿叫我。声音带着些微的抖颤,我脚下一顿,心脏再次划过一丝游离着的涩。手已经攀上了门把手,我收回,取出钱包,抽出一张放在地板上。

    “上次打车的钱,忘了还你。”

    子衿的眼中掠过一丝骇然,随即是骤降的温度,脸色雪白。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子衿就是子衿,即便是在这样狼狈的时刻仍能很快修复心情,提出要谈谈的要求。

    “什么都不必再说。”我摆摆手,眼光飘忽,不知落在了哪里。“你想说,你还喜欢我。你喜欢我单纯,什么也不过问。喜欢我体己,只是默默守着你。只可惜。我们体己,却非知己。我不懂你,你也不懂我。”我刻意不看子衿,我想,我还是不够勇气,不愿直面她惨淡的脸色,失神的模样。残忍和仁慈若只是一线之隔,那么我黄彤如今到底是残忍,还是仁慈?翁子衿对我,一直以来到底是残忍,还是仁慈?

    “子衿。”转身,开门。我望着楼下觥筹交错的虚伪,深深吸气。

    “你我从此,不拖不欠。”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说什么来着?

    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