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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2/2)

里有毒品啊!”

    “啊!”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著我:“小力,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毒品?”

    “是的,白粉!”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白粉,长此抽下去,会把人抽坏的,会把人抽,”

    “你——,”没容我把话说完,蓝花猛然抬起手掌,牙关紧咬,拼出所有气力,向我击打过来,我机灵地闪向一旁:“蓝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是想报复报复舅舅,谁想到啊,你也跟著抽,怎么劝你,你也不听,结果,弄到今天这种地步。蓝花,忍一忍吧,咬牙忍住这一关吧,只要挺住,毒瘾就会慢慢过去的,多忍几天,就好了,就再也不想抽那破玩意了,蓝花,”

    “好哇,”蓝花无神的双眼突然放射出仇恨的光芒:“亏你做得出来,你,可把我家坑坏了,你,可毁了我,你,”蓝花的手掌扑了空,瘫软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床垫上,我正欲将其扶起,蓝花拽过睡衣,胡乱披在身上:“爸——爸——,”

    蓝花愤然地瞪视我一眼,然后,发疯般地跑出卧室:“爸——爸,他,瞧瞧他干的好事吧!”

    “什么,什么,”霎时,楼下传来大酱块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什么,什么,他妈的,好小子,跟我玩这个,我非得废了他!”

    蹬蹬蹬,楼梯剧烈地响动起来,我颤颤兢兢地呆立在床铺上,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光当一声,大酱块手握著闪铮铮的菜刀,一脸凶相地跳进卧室,还没容我回过神来,菜刀已经向我飞将而来。

    我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嗖,菜刀紧紧贴著我的头发丝,嗖地飞向玻璃窗,哗啦一声,玻璃窗被击个粉碎,晶莹的玻璃屑,从厚重的窗帘后面,哗哗地滚落到地板上。

    见菜刀没有伤到我,大酱块愈加气恼起来,他纵身跳上床铺,一把掐住我的头发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著,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床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发丝,另一支手握成铁拳,我恐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肉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著,同时,惊赅不已地等待著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脱开,继尔,另一支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发丝。

    我终于得以解脱,咕咚一声,瘫坐在床铺边,一边胡乱梳理著隐隐作痛的发头丝,一边呼呼地剧喘著,一脸迷惑望著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禁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是不敢想像。

    “啊——,啊——,”大酱块嘴角流著口水,滑稽可笑地瘫倒在地板上,狗熊般臃肿的身体,痛苦地抽搐著:“啊——,啊——,烟,烟,烟!给我烟,我,我,我要烟,我要抽烟!快给我啊!他妈的,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哼,”我站起身来,冲著毒瘾难奈的大酱块冷冷地说道:“哼哼,想抽烟么,”我伸出一支手掌:“拿钱来!”

    “你,”大酱块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液,剧烈抖动的手指艰难地点划著:“小子,我待你不薄啊,你,你,为什么对我下如此毒手,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我女儿,你,你,你他妈的是什么居心啊!”

    “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著我:“你,怎么能这样,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他,”我手指著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流的大嘴:“原来是这样啊,就为这个,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逼视著我:“哼,傻爸畜牲,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蓝花,你?”我登时哑口无言,蓝花按了按扯裂开的睡衣,面色不屑地撇视一眼都木老师,然后,又转向我:“哼——,你们都别装蒜了,小力,你跟我妈妈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么,傻爸缺德,畜牲,你跟我妈妈乱搞,又是什么,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什么,”大酱块一听,毒瘾突然消散而去,只见他以让我瞠目的速度,纵身跃起,一把拽住我的衣,而另一支手,则抓住都木老师的秀发:“什么,什么,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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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酱块穷凶极恶的吼叫声中,都木老师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大酱块的粗腿:“老朴,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

    “滚,”大酱块飞起一脚,非常轻松地将可怜的都木老师踢翻在地:“滚,滚,臭骚!”

    “喔——喔——喔——,”匍匐在地的都木老师捂著脸,无地自容地痛哭起来。

    大酱块又转向我:“他妈的,小兔崽子,我,我,我老朴这辈子净他妈的操别人的女人啦,真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却被别人给操啦,小子,你他妈的敢给我戴帽子,让我当王八,我,我,”

    大酱块顺手从床头柜上拎起台灯,将灯泡对准我的面庞,做出欲击捣的样子,我恐惧地哆嗦著,可是,大酱块并没有下毒手:“去,”大酱块一支手拽著我的衣,另一支手握著台灯,将灯泡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面色阴森可怖,慢条斯理地对我说道:

    “小子,你胆子够肥的啊,敢操我的老婆,哼哼,今天,你欠我的这笔债,怎么还啊,嗯,小子?去,把你妈妈找来,小子,把你妈妈到我家里来。哼,小子,你既然心安理得地操了我的老婆,那,我就理所当然地应该操你的妈妈,小子,你说对不?小子,对你,对我,这很公平,这叫:子债母还,去,小子,把你的妈妈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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