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九十四)(1/2)

    “嗯?”听到我得意忘形的嚷嚷声,表妹娇滴滴地搂著我的脸庞,因过分激动而充血的眼睛怔怔地盯著我那刚刚从她的胯间抽拽出来,骚气袭人的手指尖,满面疑惑地望著我下作的淫态:“大表哥,你说什么呐?”

    “哦,哦,”我感到自己过于放肆,说话走了板,急忙吱不道:“哦,哦,表妹,是这么回事,你还记得不?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老姨你到我家,我跟老姨住在楼下的大食堂里,有一次睡觉的时候,我一转脑袋,恰好压到老姨换下的内裤上,结果,无意之中,我就闻到了老姨的气味!”

    “呵——”表妹松开我的脖子,小手死死地掐拧著我的子尖:“表哥啊,你可真是的,你好邪门啊,咋能闻妈妈的内裤啊,你,”

    “嘿嘿,”我刁顽地一笑:“我不是故意闻的啊,再说了,我喜欢,”我推开表妹的小手,空前胀大的脑袋一头扑到表妹骚气滚滚的胯间:“我愿意,我愿意,我就是愿意闻女人的内裤,我不仅喜欢女人内裤的特殊气味,还最得意嚼女人的内裤呐!”

    我灼热的脑袋瓜深深地埋在表妹的胯间,大嘴一张,一口叨住表妹的小内裤,拼命地向上拽扯著,顿时,一股股微热的气浪,立刻扑面而来,呛得我不可自抑地哆嗦起来:好气味,好剌激!

    表妹的骚气呛得我性欲勃发,我的两排牙齿生硬地切咬著湿乎乎的内裤,脑袋猛一用力,表妹娇巧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向上抬起,只听哧啦一声,表妹的小内裤便被我拽扯下来,非常滑稽地叼含在我的嘴巴里,在表妹的眼前,可笑地摇晃著,发散著迷人的气浪。

    表妹赤裸著下身,一时间羞得红头胀脸,慌慌张张地撩起裙子,试图掩盖住光溜溜的小便。同时,一支小手努力拉扯著自己的内裤:“大表哥,你这是干么啊,好脏啊!”

    哦哇——,在表妹有力的拽扯之下,我甜嘴巴舌地吐出了骚气漫溢的小内裤:“哇塞,好香啊!”

    “哼哼,”表妹拎著内裤,娇嗔地抽打著我的面庞:“你好烦人,你好羞啊!”

    “不——,”我一把按住表妹欢快摆动的白腿,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著表妹娇嫩的小便,粗大的手掌无比爱惜地抓摸著那片细柔的绒毛,表妹见状,羞达达地用手中的小内裤,掩盖住迷人的私处:“哟,别看,别看,太难为情了,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怕个什么啊,让表哥看一看又咋的了,又看不坏,”我一把推开表妹的小手以及内裤,手指尖轻刮著表妹那细长的肉缝,而另一个手,则将表妹的长裙高高地撩起,同时,向上推挤著。啊,我可爱的小表妹,好白的胴体哦,好迷人的脐眼啊,呀,嘻嘻,乳房,表妹的乳房,少女的乳头,如豆的、红灿灿的乳头,我眼前顿然一亮,手指掐住少女刚刚发育成熟的小乳头,恣意把玩著:“嘻嘻,好可爱的小咂咂头哇,真好玩!”

    “哎哟,”表妹周身颤抖,小手不停地推搡著我的大手掌:“好痒啊,大表哥,轻点摸啊!”

    咕咚一声,我重重地趴俯在表妹香气喷喷的细腰上,大嘴一张,贪婪地舔吮著表妹细白的、凝脂的胴体:“真香啊,真细啊,真白啊!”

    我一边舔吮著,一边由衷地赞叹著,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著,可爱的表妹,被我舔吮得兴奋难当,小手喜不自胜地抓摸著我的面颊,指尖轻触著我粗硬的胡茬:“好硬的胡茬啊,像针一样,好扎手啊!”

    “啊——,”我的脑袋瓜一路直上,最后,习惯性地停滞在表妹可爱的腋窝处,我举起表妹滑腻的手臂,瞪著红通通的色眼,一支大手掌不停地抓摸著表妹绒毛散布的腋窝:“真好啊,”

    “嘻嘻,大表哥,你干么啊,嘻嘻,好痒啊!”

    冰=b,h=火,岛=dao冰火岛提醒您,不求最色,只求更色

    “喔啊!”我将嘴巴贴到表妹的腋窝处,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吮著,深深地呼吸著,嗅闻著股股淡淡的硷涩和细软的酥麻,表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大表哥,你干么啊,好痒啊!”

    我的脑袋终于被表妹从腋窝处推搡开,我吧嗒吧嗒大舌头,又将脑袋瓜移到表妹的胯间,两支手粗野异常地扒开表妹洁白的、嫩肉淤塞的细缝。

    表妹的阴唇著实有些奇怪,长得与众不同,那一团极为显眼的嫩肉,发散著漫漫骚气,犹如绽开的鲜花,插缀在雪白的肉缝里,扒开细肉缝,拨开那团鲜花,便看到一个狭窄的、呈著淡粉色的小孔眼,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之下,泛著晶晶柔光,我用指尖轻触一下,表妹立刻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反覆推搡著我的手掌:“哎哟,好痛,别,别,别碰啊!”

    “哈哈,”我抬起头来,一边继续欣赏著表妹如花般的小便,一边松开裤带,掏出早已奇硬难当的鸡鸡,表妹的目光恰好移动到我的胯间,望著粗似胡萝卜般的鸡鸡,表妹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嗓声颤抖著:“我的妈啊,这是啥啊,好大啊,好吓人啊!”

    “噢,大吗?”我握著青筋突起的鸡鸡,耀武扬威地站立在表妹的面前,腰身有意往前挺送著,红通通的鸡鸡头在表妹的眼前,得意地晃来晃去,渐渐地,鸡鸡头几乎贴到表妹秀俏的脸蛋上,表妹面色惨红,呼吸短喘,一支小手拼命地推搡著我的鸡鸡头:“哟,哟,哟啊,拿一边去,远点煽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好难看啊,好寒碜啊,好吓人啊!”

    “嘿嘿,”我握著鸡鸡,在表妹的面前,反覆地揉搓著,同时,不停地摆动著腰身,做出下流的性交动作,表妹苦涩地笑了笑,秀眉一皱,低垂下头:“大表哥,你干么啊,这是啥玩意啊,好下流啊!”

    “嗳,”我伸出手去,托起表妹的下颌:“亲爱的小表妹,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