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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1/2)

    新三婶那肥硕的胴体犹如一座皑皑雪山,咕咚一声,从天而降地压迫下来,湿淋淋的小便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著,密咂咂的绒毛亲切地按摩著我的双唇和面颊,骚气滚滚的肉洞滴淌著泌人心脾的淫液,滑润的长肉片充满激情地刮抹著我胡茬泛起的双腮。提供

    为了不至被雪山压得窒息而死,我的双手拼命地抬顶著白森森的雪山底端,嘴巴呼哧呼哧地张咧著,厚厚的舌身忙不迭地舔吮著微微抖动的肉洞,咕叽咕叽地吞咽著洪水般的玉液琼浆。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沉甸甸的大雪山放纵无忌地压在我的面庞上,一边淫荡地哼哼著,一边快速地扭动著,那无私的淫液,尽情地沐浴著我的脸颊,我勉强睁开被淫液浸漫得模模糊糊的双眼,呆呆地盯著新三婶那虽然近在咫尺的,却是一片黑乎的小便:“别动,三婶,别动,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好好地看看吧!”

    “他妈的,混小子,”新三婶闻言,手臂一伸,啪啦一声,打开电灯,霎时间,水泊凉亭让我兴奋万分地雪亮起来,在耀眼眩目的灯光下,新三婶那雪山般的胴体泛著迷人的晶莹和销荡魄的洁白,直看得我身不由已地从新三婶的臀下傻痴痴地爬将出来,双手抽筋般地在新三婶雪一样洁白的胸前哆哆地抖动著:“三婶,你好白哟!”

    “废话!”新三婶风情万种地拽住我失去控制的手臂,放到她那令我直流口水的酥乳上:“嘻嘻,瞅啥呐,你傻啦,嘻嘻,瞧你这熊样,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淌口水啊!”

    “三——婶,”我咕噜一声,将漫溢到嘴角的口液胡乱咽进肚子里,然后,瞪著欲火狂喷的色眼,一头扑到新三婶洁白如玉的胴体上。

    我那刚刚舔吮完新三婶的骚肉洞,发散著呛人臊腥的大嘴巴不顾一切地贴到新三婶丰艳的胴体上,便再也不肯挪移开,那如痴如醉的憨态,活像是馋嘴的小花猫,一挨叼住肥美的白肉,便说死也不肯松脱开,并且,一边尽情地咀嚼著,一边发出极为可怕地哼哼声,向旁人发出严厉的警告:操,都离我远点,这堆香喷喷的白肉,这是我的,我的,哼,谁也休想瓜分去一块,一块,不能,不能,绝对不能,这是我的,我的,操!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这只色欲之心永远也得不到彻底满足的、专偷家食的小馋猫,咧著大嘴巴,发出牲畜般的哼哼声,同时,锋利的牙齿美滋滋地咬切著堆堆鲜嫩可口的白肉,双唇和牙齿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红,涂满粘稠口液的咬痕。

    年轻、漂亮、风流的新三婶精赤条条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春情激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著,肥厚的、漫溢著猪腥的白手掌得意地抓掐著我钢铁般坚硬的身体,拽扯著我粗黑的、硬刺般的体毛,热气翻滚的嘴巴痴呆呆地开咧著,嘴角不由自主地流淌著串串涎液:“喔呀,小骚蛋子,你想咬死三婶我哟!”

    我继续咬啃著,大嘴巴从新三婶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路直下,最后,鬼使神差般地滑向黑毛簇拥的小便处,我的一根手指刚刚溜进新三婶润泽无边的肉洞里,新三婶便像没有了骨头般地瘫软下来,两条大腿放浪地一叉,迷人的、毛轰轰的小便一览无馀地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咕咚一声,跪俯在新三婶令我欲仙欲死的胯间,双手搀住新三婶淫迷摆动著的大腿,色眼直勾勾地盯著她那骚气袭人的肉洞。

    新三婶色眼沉迷地望著我:“混小子,傻瞅个啥啊,还没瞅够哟,来啊,上来操啊,操啊,操死你三婶得了!”

    我并没有遵从新三婶邪痴痴的臆语,更不急于爬到她那欲火熊熊的胴体上,像她所嘟哝的那样:操她,或者操死她!我深深地埋下头去,一边继续死盯著新三婶那永远也欣赏不够的小便,一边伸出双手,爱抚不尽地揉摸著,把玩著。

    新三婶则语无伦次地嘀咕著,同时,高高抬起双腿,极为挑逗地翘起白屁股,我突然发现,数年不见,新三婶那原本雪白雪白的双腿内侧,非常显眼地泛起两片很不规则的淡黄色,好似两块随意粘贴的破布丁,极不合谐地贴挂在那嫩腻的大腿内侧,我不解地触摸一番,感觉著即涩且麻:“三婶,这,是怎么搞的啊,几年不见,三婶白嫩白嫩的大腿根,咋磨出两块硬茧啊,三婶,这,太难看了,太塞碜了!”

    “唉——,”听到我的话,新三婶微微地叹息起来:“唉——,都是为了生活,为了挣钱,我天天骑著自行车跑上好几十里的路,自行车磨的呗,唉,这年头,钱难挣啊!”

    “嘿嘿,”我继续抚摸著新三婶大腿内侧不规则的硬茧片,听到新三婶认真的解释,我却极其下流讥讽道:“不会吧,三婶,骑自行车,咋能磨到这个地方呐!”

    “咋不能,混小子,不是自行车磨的,那,又是什么玩意磨的呐!”

    “三叔啊,”我轻轻地拍打著硬茧片,身子作出粗野的性交动作:“三婶,这还用问么,是三叔磨的,啊,这几年,你们俩个可真没少干啊,把屁股都磨出硬茧来了!”

    “扑——哧——,去你妈的,”新三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红灿灿的面颊淫痴地望著我,一支肥手狠狠地掐拧著我的子尖:“小骚蛋子,亏你想得出!”

    “真的,”我晃了晃盛满下流水的脑袋瓜,痛的尖挣脱开新三婶有力的掐拧,两支手扒开新三婶的长肉条,振振有词地说道:“真的,三婶,你看,几年不见,你的小便都被三叔的大鸡巴给磨厚了,咂咂,你瞅瞅,这肉片,都磨出许许多多的肉泡泡啦,啊,三婶啊,你跟三叔,是不是天天都要搞上大半宿啊!否则,小便咋能磨损得如此严重啊!”

    “混小子,”我的话将新三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