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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2/2)

边继续浪叫著,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你好厉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不——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新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隔壁,那叽咕叽叽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心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新三婶小便里的大鸡巴,隔著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在一起,我淫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无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你的小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新三婶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发情了,再也控制不住,骚就哆嗦起来!”

    “啊,太好了,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到是的!”

    说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著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著插在新三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

    “哦——,哦——,哦——,”

    新三婶不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肉洞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著:“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婶放荡的扭摆,强烈地剌激了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鸡巴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新三婶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浊的液体,从新三婶小便的边缘,从三叔大鸡巴的缝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著粘乎乎的手指,将三叔那混合著新三婶分泌物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进新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

    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身旁,没超过三分钟,便从新三婶骚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声,新三婶推了推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了!”

    “哈,三叔终于睡死了!”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奈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婶的肥腿。

    “去,”新三婶低声嘟哝著:“混小子,老实点,你就不能忍一会啊,你想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看到新三婶说死也不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情急之下,我那根在新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鸡鸡,扑哧一声,竟然滑进新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新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住了嘴巴,我紧紧地贴在新三婶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新三婶的菊花洞,则剧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鸡鸡,我咬紧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鸡鸡便深深地插进新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新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小子,你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眼啊,这,能行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了!”

    “这里更好!”

    我又抽插几下,没入新三婶菊花洞里的鸡鸡,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在新三婶小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在这种无法准确言表的美妙感觉剌激之下,我不可抑制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著,惊惧地哆嗦著:“混小子,胡闹,看把我的屁眼操得合不上了,我才跟你算帐呐,哎哟,操你妈的,都让你玩出花花来了!”

    “嘻嘻,”我继续狂插著:“真没想到,操屁眼,比操小便还要过瘾啊!”

    “滚你妈的,你过瘾,老娘可遭罪喽,咋操也操不豁,屁眼可不行,没准真的能操豁喽!”

    在我不停的抽拽之下,新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放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方便鸡鸡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醮著里面的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鸡鸡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鸡鸡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著脑袋,极轻极轻地呻吟著:“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操屁眼,的确挺好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操了多少个骚,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新三婶啪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鸡巴撸下来才叫怪呐!”新三婶抽回一支手,模仿著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籍的小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待我的鸡鸡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在滑润的肠壁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情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著书包,拎著饭盒,一路哼哼著刚刚学会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房子:“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著新三婶的面庞,卡哧卡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著,半推半就地应承著。今天的新三婶,彷佛变成了木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吻,捧著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著,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著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子轻轻一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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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