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三十六)(1/2)

    生活是贫穷的、艰辛的、劳累的,但新三婶却是无比的快乐,你看她,一边冲洗著血淋淋的猪内脏,一边无忧无虑地哼唱著,两支原本肥实、白嫩的手掌,早已被冰冷的井水,浸渍成暗红色,泛著层层锉手的粗糙。

    “嘻嘻,”三叔正站在屋子中央,满头大汗地割卸著猪后腿,新三婶迈进屋子里,悄悄地溜到三叔的身后,一把抱住三叔那熊背般的腰身:“嘻嘻,”

    三叔放下屠刀,转过身来,一把将美艳的新三婶搂进宽大的胸怀里,张开喷著酒气的大嘴,尽情地啃咬著新三婶那泛著滚滚冷气的、红扑扑的面颊。新三婶幸福地呻吟著,薄薄的红舌头,深情地吸吮著三叔那硬如钢针的黑胡茬:“不唷,好扎啊!”

    冬天的白昼极其短暂,午后三时,暗淡的太阳便悄然而去,天空渐渐地朦胧起来,此时,新三婶便开始烧火煮饭,我与三叔对面而坐,一边海阔天空地谈笑风生,一边你来我往地推杯换盏,新三婶则满含微笑,一会瞅瞅心上人三叔,一会又瞧瞧极其调皮,在她的面前越来越加放肆的我,嘻嘻地欢笑著,时尔给我夹块肥肉,时尔给三叔斟杯白酒。

    “啊,”酒足饭饱,我扑通一声,往土炕上一倒,新三婶乐呵呵地唉息道:“他妈的,这混小子,又喝多了!”

    新三婶抱住佯醉的我,开始给我脱衣服,我故意往新三婶的身上贴靠著,有时趁她不在意,手掌挑逗般地滑向她的大腿或者是酥胸,死皮赖脸地揉搓一番,如果新三婶还没有什么反应,我就壮著色胆,试探性地掐拧一下。

    “哎哟,这混小子,又瞎折腾个啥啊!”新三婶哎哟一声,轻轻地推开我的手掌,揉了揉被我掐疼的大肥腿,“哎哟,这混小子!”突然,新三婶深深地俯下身来,热哄哄的嘴唇,凑到我的耳畔:“小力子,老实点,哦,听话!”

    “这小子,可到是的,又醉了!”三叔抹了抹酒气薰天的油嘴,早已按奈不住,一把拽过正给我整理被角的新三婶,新三婶则轻轻地嘘嘘著:“嘘,别,先别啊,他还没睡著呐!”

    “嗨,”三叔肯定地说道:“他,早做美梦去了,他那点酒量,我最清楚,三两烧酒下肚,就醉成死狗了!”

    咕咚一声,三叔将新三婶重重地压在身下,嘿,我说三叔啊,你真是隔著门缝瞧人,把我给瞧扁了,我可没有喝醉,更不是什么死狗,此时,此刻,我正偷偷地掀起被角,藉著淡淡的月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你呢,正欲火难耐地欣赏著你和新三婶旁若无我地大搞西洋景呐!

    三叔搂著新三婶在厚重的棉被里,哼哼叽叽地折腾著,很快便传来清脆的、吧叽吧叽的声音,黑暗之中,厚棉被可笑地鼓起来又哗啦啦地伏下去,在三叔坚强而有力的撞击之下,新三婶得意忘形地呻吟著:“啊——哟,啊——哟,老张啊,你真有劲,把我的蕊,都撞麻木了!”

    “好不好啊!”三叔淫邪地问道,更加凶狠地大作起来,新三婶放浪地笑道:“好,真好,也不怪你以前的媳妇骂我,看来,我是真喜欢你这玩意啊,我真是很得意你这口啊!”

    “哈哈,”听到新三婶的糜语,三叔愈加兴奋起来,呼——,他竟然不顾寒冷地掀掉身上的棉被:“去他妈的吧,太压了,不得劲,用不上力气,操起来不舒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两个正值黄金年华,周身充满著旺盛性欲的男女,哼哼呀呀地撕扯在一起,纵声地颠来倒去,那疯狂的场景,直看得我热血沸腾,一支手握住硬如钢ま的鸡鸡,拼命地揉搓著。

    啊,新三婶的胴体是那般的洁白和肥美,看得我涎水横流,顺著歪扭著的嘴角,哗哗地漫溢到枕头上,形成湿淋淋的一片渍迹。哇,新三婶的大腿更是性感怡人,又粗又长,在如丝的月光下,反射著晶莹的柔光,我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去,抱搂过来,恣意咬啃一番,甚至将其撕成碎片,咽到嘴巴里,咀个粉碎,嚼个稀烂,然后,美滋滋地吞到肚子里,彻底据为已有。

    “嘻嘻,好痒痒啊!”新三婶突然停止了放荡的呻吟,嘻笑起来,我仔细一瞧,三叔再次重重地压在新三婶的胴体上,布满硬胡茬的大嘴岔,死死地紧贴在新三婶的胸脯上,厚厚的大舌头,肆意吮吸著新三婶的美乳,两排能切碎猪肋骨的大牙齿,卖力地叼拽著新三婶那圆浑的大乳头。

    “嘻嘻,轻点,轻点咬哦,该死的,你要把我的奶头咬掉啊!”

    新三婶秀眉微锁,哼哼叽叽地护住被三叔咬痛的乳房,三叔放开新三婶的大乳头,呼地一下,再度跃起身来,两支有力的大手掌,生硬地按压在新三婶两根粗壮的、光滑的大腿根部。然后,三叔将自己那粗大的,挂满淫液的,在月光中泛著点点光亮的大鸡巴,对准新三婶一片狼籍的小便,光当一声,捅扎进去,继尔,便狂放地抽拽起来。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新三婶直挺挺地呻吟著,我则继续揉搓著已经揉搓得又醉又麻的鸡鸡,当听到三叔杀猪般地狂吼一声,红通通的大鸡巴从新三婶的小便里猛抽出来,粘稠的精液哧哧在喷溅到新三婶的小腹上时,我再也按奈不住,心头狂一颤抖,手指肚死死地拧著鸡鸡头,几乎与三叔在同一个时刻,白森森的精液呼呼地喷涌出来!

    “小力子,”排泄完憋闷难忍的精液,我在三叔与新三婶一阵恩恩爱爱的唧唧我我声中,悄然睡死过去。朦胧之中,感觉到新三婶坐在我的身旁,正轻轻地拽拉著我的手臂,我乘势将手掌贴到新三婶肥美的屁股蛋上,新三婶已经察觉到我放肆的举动,试图躲开我,但,来不及了,我不失时机地在新三婶肥美的屁股上,狠狠地掐拧一下:“好热啊!”

    “嘻嘻,”新三婶还是本能地躲闪一下,假惺惺地愠怒道:“混小子,别闹!”说完,新三婶将我拽扯起来:“来,穿上衣服,跟三婶上站,卖猪下水去!”

    “不,”我顺势歪倒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胸腹上,脑袋瓜淫迷地顶撞著新三婶那颤微微的酥乳:“不哟,好累啊,人家还没睡醒呐!”

    “那,你就接著睡吧,三婶自己去了!”

    “不,不,”我慌忙从新三婶的胸怀里坐起身来:“三婶,我去,我要去。”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