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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2/2)

洞洞,泛著令我痴迷的水汪,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色心一横,最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

    我一支手握著直挺挺的鸡鸡,另一支手按著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了牙关,鸡鸡对准老姑的小便,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鸡鸡快速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深红色的鸡鸡,挂满了老姑的爱液,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闪烁著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覆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小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爱液,顺著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流淌的爱液,放到嘴边,认真地品味著:清香之中,泛著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唇,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苦涩,与奶奶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奶奶家的井水,就来源自于附近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心爱的老姑,你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胴体,不就是那故乡的默默流过的大辽河么?你胴体上那因激奋而渗出的滴滴汗珠,以及小便里欢畅四溢的爱液,不就是那苦涩而又清醇的辽河水么?啊,老姑,你是辽河的女儿,而我,则是辽河的儿子,此时,此刻,辽河的儿子正幸福地飘浮在辽河女儿的胴体上,尽享辽河的鱼水之欢,这,又有何不妥呐!

    老姑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为方便我的抽插,两支小手卖力地扒开薄嫩的肉片片,同时,反覆地嘀咕著:“力啊,好不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将老姑幻想为那滔滔的大辽河,我抽出湿淋淋的鸡鸡,一头猛扑到老姑的胯间,双手深情地捧起老姑的屁股,嘴巴紧紧地贴到老姑的小便上,伸出厚厚的舌头,吧叽吧叽地吸吮起老姑那与辽河水味道完全相同的爱液来。

    “哎呀,小力,”老姑高抬著大腿,惊讶道:“你咋舔老姑的小便啊,真脏啦!”

    “不,”我一边继续狂吮著,一边兴奋道:“我喜欢,老姑小便的气味,与辽河水的味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味无穷,越舔,味道越浓,越舔,我越爱舔!”

    “哇——唷,哇——唷,哇——唷,”

    在我奋力的吮舔之下,老姑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著小便的手,此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著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嫩的大腿根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满了老姑湿漉漉的爱液,眼睛也模糊起来,子尖上,闪著点点亮光,我挪动一下被爱液彻底沐浴的脑袋,吐了吐木的舌头,呼呼呼地喘息一番,然后,将手指插进老姑哆哆乱颤的小便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出来的爱液,一滴不漏地吸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吮饱了老姑的爱液,我抹了抹香气喷喷的厚嘴唇,心满意足地跪起身来,爬到老姑洪水滥的胯间,扑哧一声,将闲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里,放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老姑又发出那熟悉的、放荡的呻吟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啊,”老姑挑逗般地说道:“你把姑姑给操了!”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心重新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倒在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胴体上:“老姑,我对不起你,我奸淫了你!”

    “说啥呢!”老姑却不以为然:“大侄,起来,操吧,老姑愿意让你操,嘻嘻,操啊,死劲地操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压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这样说,我不愿意听什么操啊、操的!”

    “可,”老姑无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这不是操,又是干啥啊,你不明摆著在操老姑么,你这不是操,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胀胀的面庞:“老姑,我不喜欢粗野的话,我最不愿意听下流的语言,什么操、操的,我不爱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说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在干的这事,不是操,应该叫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叫么?”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看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书,里面介绍有关这种事情的时候,却看不到一个‘操’字!”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著我。

    “老姑,男欢女爱,是一件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们却将其粗野地称之为‘操’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五千文化,对这种美好的事情,不仅有最为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情,古人称之谓:云雨!”

    “哈,不错,嗯,是比‘操’好听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不论哪个,都比‘操’字,要好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文化,说出来的话,就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性交、交媾,……,等等,也比‘操’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黄道:“现在,有一种比较新潮的叫法!”

    “什么叫法?”

    “做爱!”

    “嘻嘻,”老姑吧嗒亲了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做——爱——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性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么道德、伦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无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做爱,并且是专心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做爱:“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俩个,开始做——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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