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三十一)(2/2)

爱著。

    “力啊,大侄,你困了吧,”匆匆吃完饭,老姑开始收拾碗筷:“坐了一宿的火车,你一定很累了,睡一觉吧!”

    “好的,”我抹了抹油渍渍的嘴唇,打著饱嗝,热辣辣的目光,一分钟也不肯离开老姑那婀娜的身姿。听到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是我与老姑亲密接触的最佳选择,我冲著老姑色迷迷地一笑,老姑似乎明白我的目的,也淡然地、但却是心神会地付之一笑,脸蛋愈加红晕起来。

    “来,老姑给你铺被,”老姑将崭新的棉被整整

    地铺在土炕上,我轻轻地抓摸一下,因刚刚浆洗过,凉丝丝的被单略显冰硬,发散著淡淡的清香。

    老姑笑了笑:“被单昨天才缝上的,有点硬,有点凉,不过,焐一会,就好了,大侄,如果你嫌被窝太凉,先等一会,”老姑一边说著,一边痛痛快快地解开她的衣服:“老姑先给你焐焐被窝!”

    老姑三下五除二便脱得仅剩洁白的内衣和内裤,娇情万种地坐在我的面前,活脱脱一朵纯真如玉的小小白花,看到我死盯著,久久地发呆,老姑冲我极具挑逗性地嫣然一笑,然后,哧溜一声非常灵巧地钻进冷气嗖嗖的棉被里:“哎哟,好凉啊!”老姑咧著小嘴,娇滴滴地感叹著:“真冷啊,冻死我喽!”

    望著在棉被里哆哆嗦嗦,颤抖不已的老姑,望著她那迷人的面庞和匀称、丰满的腰身,望著她那无比惹人爱怜的笑容,我淫邪的色心骤然而起,一支手掌放肆地伸进棉被里,啪嗒一下,撞到老姑肥实的屁股上,立刻感受到一股可爱的温热和酥软。

    我有意挑逗著,狠狠地掐拧一下,老姑哎哟一声,先是呆呆地望著我,继尔,红苹果似的小脸蛋,哧哧哧地淫笑起来。我抽回手掌,胡乱脱掉衣服,也哧溜一声,钻进被窝里,双手紧紧地抱住老姑,狂放地抓摸、啃咬起来。老姑的身体极其臊热,在我没头没脑地啃咬下,她兴奋地扭转过脸去,温柔地半推半就著,我又嘟哝起来:“十四为侄妇,羞颜未偿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哎哟哟,大侄啊,你可让老姑爱死喽!”老姑登时笑出了声,呼地转过脸来,紧紧地贴到我的面庞上,我立刻感觉到一阵不可思议的炽热:“老姑始展眉,愿为尘与灰!”我狠狠地啃咬著老姑汗渍渍的面庞:“老姑,你也让我爱死了!”

    “嘻嘻,大侄,真的爱老姑么!”

    “废话,老姑,我做梦,都想你啊,老姑,一想起过去的美好时光,我感动得就忍不住落泪!”

    “嘻嘻,大侄,”听到我真挚的话语,老姑的身体犹如筛了糠,或者说是中了邪,突突突地狂抖不已,她忘乎所以地搂住我的脖颈,吧嗒吧嗒、极其放浪地亲吻著:“力啊,老姑更想你啊,想得都要发疯了!”

    老姑越说越激动,香喷喷的小嘴不停地翻动著,我乘机将厚厚的舌头,顶进老姑滑润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吸吮著满口腔的涎液,老姑不得不止住了畅谈,哦——,哦——,哦——地哼哼著,薄薄的舌片,卖力地缠裹著我的舌尖,将滚滚热乎乎的涎液,毫无保留地沾挂在我的舌身上,我则贪婪地吞咽著。

    同时,一支手探进老姑的胸部,心满意足地握住老姑那业已发育成熟的嫩乳,美滋滋地掐拧著如豆的乳头,老姑的身体微微一颤,放浪地往我的身体上贴靠著,一条热滚滚的大腿反覆地磨擦著我的身体,很快便磨出炽热的、性欲的火花,将我周身熊熊地燃烧起来,鸡鸡勃然而起,生硬地顶撞著老姑热滚滚的胯部。

    老姑已经感觉到我坚硬的鸡鸡在爱抚著她,非常合作地向前挺送著细滑的小腹,任由我的鸡鸡纵情地撞击和研磨,同时,幸福地呻吟著。我亢奋到了极点,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溜进老姑那早已是一片湿漉漉的胯间,肆意抠捅著她那洪水泛滥的小便。

    “哟——,哟——,哟——,”在我狠狠地抠挖之下,老姑愈加淫糜起来,她不再亲吻我,而是得意洋洋地闭上了眼睛,胸脯放荡地向前挺送著,一条大腿为配合我的抠挖,尽力地向上翘起。

    “老姑,”我的手指一边飞快地进出于老姑的滑润无比的小便,一边轻声嘀咕道:“老姑,你的小便,好湿哟、好滑溜啊!”

    “嗯,”老姑点点头,感慨万千地说道:“大侄啊,老姑不怕你笑话,刚才,在火车站一看见你,老姑的下边就像尿尿似地,哗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这不,把裤衩都弄湿了!”

    “是吗,让我看看!”老姑的话,引起我浓厚的性致,我掀起棉被,坐起身来,水汪汪的手掌,拽扯著老姑七扭八歪的内裤,老姑非常顺从地一抬屁股,哧哗一下,小内裤便滑脱下来,握在我的手心里,我忘记了冰冷,将老姑的内裤缓缓地展开。

    乖乖,老姑果然没有说错,松软的内裤底端,泛著一大滩湿淋淋的渍印,我淫迷地低下头去,孔紧贴上去,非常认真地嗅闻起来。

    极其好色的我,曾不止一次地偷偷地嗅闻过妈妈的内裤,还有都木老师的内裤,可是,她们的内裤,均有一种呛人的臊腥气味,有时,呛得我身不由已地直晃脑袋,尤其是都木老师的内裤,有一次,差点没把我窒息过去。而老姑湿漉漉的内裤,除了淡淡的清香,嗅不出任何讨厌的异味,也许,这就是少女与成熟女人最大的差别所在吧。成熟女人的分泌物,普遍地比较浓重,而少女的分泌物,相对来讲,却是极其的清淡。

    嗅著嗅著,我淫性大发,竟然张开大嘴巴,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老姑笑嘻嘻地拽扯著:“大侄,脏不脏啊,快别闹了!”

    “不,”我松开嘴巴,继续捧著老姑湿淋淋的内裤,伸出厚舌头,卖力地舔吮起来,老姑见状,一把抢夺过去,愠怒道:“小力,你这是干么,太下作了!”

    “哼哼,”我意犹未尽地望著被老姑无情地抛掷到炕梢的湿内裤,怏怏地嘀咕道:“老姑,我喜欢,我爱老姑,我喜欢老姑身体上的一切一切,老姑,你知道么,”我伸出手去,企图重新抓过湿内裤:“老姑,这叫,爱屋及乌!”

    “大侄,”老姑却让我失望地按住我的手臂:“你可拉倒啦,什么屋的、乌的,太脏了,你再这样,老姑可生气喽!”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敢再固执,猛一回头,啊——,老姑,她,竟然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旁边,那红灿灿的面庞;那粉嫩嫩的酥乳;那水汪汪的小便,明晃晃地映入我的眼帘,看得我热血沸腾,不能自己,犹如讨厌的苍蝇意外地嗅闻到滚滚而来的血腥味。

    “老姑,”我忘乎所以地惊呼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将而去。

    咕咚一声,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继尔,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感觉著自己似乎一头扎进了滔滔的辽河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