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0-24(1/2)

    ISSUE 20 挑衅被收服

    听他这么说我才发现自己团在他势力范围内,鼻子闻到的全是混合着阳光和汗味的雄性气息,而他抱着我的腰勾着我的下巴,俨然是古装片里调戏良家美少女的地痞恶霸,只是此人较为奸佞狡猾没有当街耍流氓,使计诱拐美少女到了无人的地方再行伤天害理之事。+L2

    我蹙眉扒拉开下巴上的爪子, “行啊,真有你的,枉费我把您老人家当成正人君子膜拜,谁知一肚子坏水。”

    他把手改搭到我肩头,很是无辜的说:“正人君子也有七情六欲。”

    我当即瞠目,哑了哑才唏嘘道:“没看出来,你还挺会掰扯。”

    他笑得极轻巧,眼角微弯,炫亮的黑眼珠嵌在月牙似的眼眶中特别勾人。他淡淡的指责:“你也挺会转移话题。”

    我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他的洞察力总叫我感觉无所遁形,有时候我超希望他‘无才便是德’,不过我知道这次他不打算深究,因为他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果然,见我没答话,他压下大脑袋,前额险险的距离我前额一粒米的地方停下,像嗅闻猎物的草原狼,并不急着进食而是先花点时间判断该猎物是否美味。鼻息浅浅吹拂,嘴巴几乎贴着我的嘴巴,粗噶的低喃:“拿你没办法……”

    说话间吐纳出的热气刚扫过唇上,他便吻过来,即使我早料到他会这样,还是止不住战栗了一下,眼睁睁盯着他攻城略地。他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嘴唇刹那迷惑心智,紧跟着头重脚轻一阵阵晕眩,我木然被动的接受着,除此之外别无反应。

    他两只手悄悄在我后背聚拢,按进胸膛,环住。.

    身体的亲密接触把潮热的汗水复制给了我,我不怎么舒服的扭动,他迅速固定我的后脑勺,挪开一点点缝隙不爽的哼道:“别动……还有,没见过接吻呐?闭眼!”

    他的霸道碰到我的逆鳞。跑来说亲就亲不算,竟然挑肥拣瘦,有没有搞错?我奋力一挣,一把推开他的脸,“不要!”

    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我一楞,未免也太像娇吟了吧?甜腻得都发酸了,这是我吗?

    他没注意我的呆滞,只在意我的拒绝,不高兴的拧眉头,“为什么?”

    如果我此刻清嗓子似乎太丢人,于是我嚷:“你湿湿的!”

    声音依然嗲得让我起**皮疙瘩,他却目色转黯,抿直的冷硬唇线不怀好意的上挑,散发出一股子邪气,我疑惑了一秒钟后,恨不得马上咬舌自尽,挫败的哀嚎,挥着手说:“我的意思是你浑身臭汗!”

    他戏谑的拖了个长音“噢……”但终究退了一步,“陪我去换件衣服。”

    我顺坡下驴,赶紧跳到一边,捡起掉地上的面包和水,“那走吧,换了衣服好吃东西。”

    ……

    匡恒很快找到他的车,打开后备箱,麻利的脱掉湿透的球衣,尾随其后的我再度震撼的瞠目结舌,这男人怎么连后背都那么完美!?

    挺阔的双肩与紧致的窄腰撑起一个倒三角的形状,蜜色的肌肤平滑而扎实,沿着肌理滚落的汗滴在阳光下晶莹闪烁,张扬着最返璞最原始的吸引力。

    他翻出毛巾擦汗,因此贲张而起的肱二头肌告诉我,他可不只是虚有其表。我困难的吞口口水,上前抓住毛巾,“你够不到,我帮你擦。”

    他无言的双手叉腰,享受我的服务,我根本迫不及待的一把袭上,隔着绵软的毛巾按压弹性巨佳的背肌;侵犯微凸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渐渐逼近运动裤的裤腰…….

    “喂,我说……”他霍然转身,“你擦汗还是剥皮?”

    毫无预警直面更加巍巍壮观的前胸,我两眼一热,眼前骤闪一道红光,手好比遇上吸铁石的铁器,一丝迟疑没有的粘了上去!我想打死冰山大爷也没想到,刚遭调戏的美少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耍了地痞恶霸的流氓。

    他明显僵了一僵,瞪着我问:“你干嘛?”

    “嘘,安静,借我摸一下。”我偶尔抚摸偶尔点戳着软硬适中有起有伏的胸肌、腹肌,简直意犹未尽,欲罢不能。

    哎,同样是肉,长在别人身上和长在自己身上的区别咋那么大呢?

    他淡不可闻的溢出一记轻喘,果断的握开我的魔爪,眯细眼睛危险的睥睨我,“余雅雅,开玩笑要有个限度。”

    我哪儿有空考虑他的心情,目光只管灼灼的剜着近在咫尺的“饕餮美食”,“哎哟,偷练一身肌肉不就想让人羡慕又嫉妒,你看我现在不正羡慕又嫉妒着你嘛……”

    估计我过于饥渴的模样终于惹恼了他,他轻而易举的捞高我让我们视线平行,我不甘的哀怨的瞅着他,但被放过的爪子则逮到机会老实不客气的爬上他的胸口,继续揉揉捏捏。

    他刚毅的方脸飘过一抹可疑的暗红,接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脑中电光火石噼啪一响,我揽过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堵上他欠缺蹂躏的薄唇,用自己的嘴……

    匡恒彻底傻了,眼睁睁的盯着我攻城略地,我得意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挑衅的讥诮他,可惜冰山大爷毕竟是冰山大爷,他怎么会容许我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片刻他就夺回主导权,撬开我的牙关放肆的辗转纠缠,害得我一口气梗在喉咙不上不下憋死了。

    我努力摆脱他的胡搅蛮缠,试图争取上风,两腿大胆的盘上他的腰,两手也不闲着,蛮横的抓挠他后脑浓密的短发,活像撒泼的野猫。

    我们疯狂的互相啃咬,谁也不示弱,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均已气喘如牛,形势趋于激情绽放过后的精疲力竭。他有意放缓节奏,搁在背部的大掌徐徐移向敏感的臀瓣,我立时紧张的一抻,他笑着退出“阵地”一分,柔和的含弄我的上嘴唇,继而巨细靡遗的探索,伴随细软的温热呼吸,一下接一下骚动我的心……

    柔能克刚这话是真的。我向来不怕来硬的,单怕对方跟我来软的,那种似水的脉脉柔情即刻融化我,何况他表现稳健,犹如安全感极高的可靠可栖息的大树。我不由自主沉沉叹息一声,温驯的阖闭眼皮,臣服的把自己交给了他。

    …………

    结束温存,我们手拉手走回操场,我问他,“还要踢多久?”

    “快了吧,下午天气越来越热。”他手搭凉棚抬头看了看天空中辐射热力的火球。

    “那就好,我牺牲了半天时间来这儿看你踢球,你好歹要报答我,跟我回去看看我的演讲稿。”

    匡恒一哂,“你看我踢过球吗?”

    “怎么没看?你在场上没踢到球,反把英伟踢倒了,然后一票人围在一起吵吵……”不是我要嘲笑他,确实是他脚下没准头。

    他斜眼,“我那是阻止进攻的技术犯规,而且我们没有吵,裁判罚了个前场定位球,我们在排兵布阵。”

      “又开始掰扯了。”

    这时小蓝急匆匆的抱着二宝朝我奔来,我撒开匡恒的手冲过去,“怎么啦?”

    “二宝吐了,你快看看!”小蓝满头大汗,拿纸巾捂着二宝的嘴巴,二宝虚弱的蜷缩成一团。

    我一听就慌了,接过二宝,见它嘴边还挂着白沫,眼泪唰的涌上来,“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好好的。”

    小蓝说:“我喂了点**蛋和矿泉水给它吃,谁知道吃着吃着二宝突然吐了起来。

    “你喂的是不是蛋白?”我问。

    “蛋白蛋黄我都喂了,你不说二宝吃**蛋可以让它的毛发更柔亮吗?”

    “二宝不能吃蛋白,它一吃蛋白就卡喉,咽不下去!”我心痛的说,“平时还好,今天不巧二宝病了,它一定受不了。”

    “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小蓝懊恼的在原地跺脚。

    匡恒插嘴道:“别说那么多,我送你们去医院,小蓝,麻烦你通知他们,我先走了。”

    小蓝点头,“我知道,你们快去,晚点记得打个电话给我。”

    “好。”

    我一脚高一脚低的颠簸着让匡恒牵走,他安慰道:“别急,二宝会没事儿的。”

    “但愿……”二宝从小一直都健健康康的,如今却进气多出气少的没了声儿,我好怕它出什么问题。

    匡恒在我的指点下,开到二宝打预防针的宠物医院,经过检查确定二宝只是感冒,外加吃了不易消化的食物,吊瓶水观察一下就能回家休养了。

    我看着趟在病床上吊瓶的二宝,它有气无力的半睁着眼,喉咙咯咯的闷哼,我心酸的吸吸鼻子,把头挨到它旁边,“对不起啊二宝,主人没照顾好你,等你病好了,我买好多好多**肉干给你吃。”

    我抹了把脸,挤出一个笑容,“对,你说得没错!”

    他无奈的戳我的眉心,“没见过你这么爱狗如命的人。”

    “那以后我也这么对你不结了。”

    “……”

    ISSUE 21 甜蜜的厨房 ...

    吊完水回家,将二宝安顿进它的小窝,它细细的颤抖着特别惹人怜,我蹲在边上拂顺它的毛,往日炯炯有神的圆圆眼如今失神呆滞,眼眶渗着泪花,我不舍的帮它抹去,轻声安慰:“乖乖的,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二宝在我失恋最痛苦的时候来到我身边,有了它的陪伴我才不那么孤单。随着它一天天长大,我们一起分享喜乐忧愁,感情自然不一般。我没拿它当狗或是宠物,而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它生病难过我感同身受。

    “你别吵它,让它好好休息。”

    我闻言侧头看去,匡恒趴在后面的沙发上,严肃的瞪着我。真难得这厮怕狗怕成这样居然亲自送我去猫狗成群的宠物医院,还勇敢的跟上楼来……虽然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但的确算是破天荒的举动了。

    我直接往地上一坐,“我没有吵它,二宝是病人,它需要关心。”

    他撇唇,“它更需要休息,你一直干扰它,它能睡得安稳吗?”

    好像也对,我缩回手,笑道:“你那么替二宝着想,是不是爱上二宝了?”

    他冷哼一声,“我饿了,去做饭。”

    我讶异的问:“你要留下来吃饭?”

    他站起来,一边拉开他的大运动包一边说:“你不叫我帮你看看演讲稿?吃你一顿饭总应该吧。”)

    他不说我都忘了,我赶紧爬起,“好,我这就去做饭。”

    他抓着一套干净衣服,“我去洗澡。”

    “洗澡?”刚迈出的脚步顿住,“你要在这儿洗澡?”

    “不然呢?”他显然懒得再继续这个没营养没水准的话题,径自越过我走向厕所,临进门前飘出一句,“做饭专心点。”

    然后耳边传来清晰的落锁声,“咔嗒!”

    我起码莫名其妙的怔楞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他警告我不要在他洗澡期间,扑进去“袭击”他!

    他羞辱了我,羞辱了一个花样年华,热爱生活,心地纯良的美少女!

    我气得牙痒痒,死冰山太过分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纯粹对附着在人体上的“精瘦肉”没有抵抗力而已。谁让他偏偏拥有一身令我着迷,爱不释手的健美肌群呢?换别人我当然只可远观,他不我男朋友嘛,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借摸一下下罢了竟还斤斤计较,而且我那爪子纯洁天真得就差没冒仙气,从头到尾立足于观摩、欣赏、崇拜的角度,绝对没有参杂任何情|欲的成分!

    反观他呢?亲我亲得天昏地暗,这个怎么不说了?

    总结:冰山大爷没度量又吝啬霸道,自己可以放火,不许别人划根火柴。

    ……

    简单的炒了三菜一汤,热气腾腾一上桌,某位沐浴完神清气爽的大爷悠然自得的晃过来,拉椅子坐下,“盛饭。”

    我恨声,“自己没手啊?”

    他掀眼皮扫我一眼,就在我以为他准备对抗到底的时候,他拿起两只碗转身去盛饭,再回身手上多了两碗堆如山高的白饭,我霎时嚷道:“你喂猪啊!”

    他冷冷的把其中一碗摆到我面前,“吃不完给我。”

    我恍然明白,不屑的指责他,“有比你更懒的吗?故意一次舀一大碗,省得跑第二趟。”

    他貌似还很在理,漫不经心的说:“你不帮盛饭。”

    合着这都我的错,因为我不帮盛饭,所以害他不得已出此下策。我哭笑不得的望着他,实在佩服他无论何事,对还是不对均显得那么理直气壮。

    匡恒依然承继着“食不言”的道德规范,安安静静的解决掉饭菜,我找不到机会问他合不合胃口,尽管他很给面子,一粒剩饭一颗剩菜也没留下,满足我身为女人的虚荣心,但我就是想知道他喜欢偏好什么菜嘛。

    饭后,他自动自发的收拾碗筷,人高马大的他耸立于狭小的厨房,两只大手熟练的在溢满泡泡的水槽里洗洗涮涮,我挨到他身边问他,“你在家也经常帮你妈干家务?”

    “仅限于刷碗。”

    那也够贴心了,有些大男人打着“君子远庖厨”旗号,根本不知体恤老妈或老婆累死累活的辛苦,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我表扬他,“孝顺儿子。”

    他听了若无其事的把一只碗递给我,“擦干。”

    “哦。”我欣然接过,擦着擦着蓦然想起上回小蓝和英伟也是这般,两人亲密并肩,合作无间的样子叫我好生羡慕。不由得哑然失笑,我家厨房原来还是个适于制造温馨浪漫的地点。

    我体会着那份畅流心底的甜蜜,忽然灵光一闪,提议道:“下次换你做饭给我吃。”

    他淡然一瞥,“为什么?”

    “你不也挺会做饭的。”他曾在我这儿料理过午饭,可惜当时我被他以菜刀威胁,食不知味,现在特想重新来过,仔细品尝他的手艺。

    “没你做的好吃。”

    “真的?你喜欢我做的饭?”难以置信他在恭维我,不禁雀跃。

    他洗好最后一只碗,扭头注视我,“不喜欢我不会全吃完。”

    “我以为你是出于客气。

    他好笑的微微弯腰,抵近我的脸,“我会跟你客气?”

    迟来的羞赧染红了脸庞,我不自在的讪笑着到处躲闪他的目光,这厮果然不怎么“客气”,仗着厨房小,不方便动作,二度用同样的手段将我围困,脑袋一歪倏然占领我的唇舌。

    我还拿着碗,退无可退的紧紧靠着流理台,手脚局促的承受他突来的热情。他执着的在我唇上流连,却还腾出空拎开碗放到一边,把我的手搭到他肩头,抱满怀,我们几乎同一时刻舒服的叹息。

    这铁骨铮铮的汉子呀一旦化成绕指柔,冰山消融,潺潺流水仿佛添了蜜似的把我浸溺当中不愿苏醒。忆及初相识他的冷漠无情,一次次打击着我的幼小心灵,如果没有我的坚持和妥协,恐怕我们早已形同陌路,又怎么会走到今天?

    莫非真的天将降大任,必搅得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走路扶墙,消化不良?

    我窝在他怀里,伸手扣住他方正坚硬的下巴,学着他的语气口吻阴森森的说:“我这么辛苦才泡到你,要是你敢有二心,立马给我去练《葵花宝典》!”

    没想到冰山大爷回了一句让我喷饭三天的话,“即使自宫,未必成功。”

    ……

    匡恒和我针对演讲稿修修改改又讨论研究到很晚。他动身回家,打开大门的零点零零零一秒,我猛然窜出留他过夜的念头,我那会儿的心情,用异常狗血且恶俗的“他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他”来形容尤为契合。(大家一起吐……)

    我巴巴的牵着他的手,欲言又止的摇晃,他一脸刚正不阿,正义凛然得好似天罡星临化地,我纵使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终于还是放弃,垫高脚尖亲了亲他,“晚安,路上小心。”

    他点头,“别光顾着二宝,注意睡眠。”

    “知道了。”

    他带上门,我瞪着门板挠头,余雅雅,含蓄、矜持、自重!根据观察,冰山大爷不怎么感冒女人过于积极。

    透过猫眼发现关门声激亮的感应灯灭了,他走了。我一阵怅然若失,甚至有点失魂落魄,然而没一会儿感应灯又亮了,说不清什么原因让我心头一动,将身扑上门,扒着猫眼往外瞅,仅仅看到一道拉长的黑影缓缓向下移……

    周日一早被二宝吵醒,睡得迷迷糊糊的我顺手朝它丢了个枕头,二宝“嗷唔”哀嚎,我立刻翻身跃起,喜出望外的喊:“二宝,你好了!”

    二宝委屈的把头搁在枕头上,怯生生的看我,我跳过来抱起它,“你真的好了,没事儿了!”

    二宝低低的呜咽,我愧疚的道歉:“对不起,刚才我没睡醒,忘记你生病了,来来来,我煮好吃的给你补补身体。”

    风风火火冲进厨房,迅速张罗了一碗热牛奶喂二宝喝,可二宝烧是退了,精神仍稍显萎靡,左闻右闻像是不忍拂了我的好意,勉为其难的伸舌头舔了舔。

    这样不行,食欲不振不利健康。我剁碎猪肝熬了一锅粥,轻声细语的开导它,“医生说你肠胃不好,这几天先吃点清淡的,等恢复了咱们再吃别的。”

    {j$f"DNL8p(q   二宝大概没闻出粥里有它最爱的狗粮的味道,草草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我没辙,只好把几颗狗粮碾成粉末撒进猪肝粥,诱哄它进食。)

    这头我正忙得团团转,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叫嚣起来,我一边督促二宝乖乖吃饭,一边快步跑去接电话, “喂。”

    “你怎么搞的,昨天我不交代你一定给我打电话吗?”小蓝尖细的嗓音钻进耳朵,“我等你等到在沙发上睡着了,现在腰酸背痛的。”

    “哎呀,我忘了。”我拍拍脑门。

    “什么记性?二宝没事儿了吧?”

    “好多了,我喂它吃饭呢。”

    小蓝吐了口气,“没事就好,昨天差点没吓死,看来我不是养宠物的料。”

    “谁说的,你只是不了解二宝的生活习惯。”

    小蓝心有余悸的说:“算了,我胆小,有这一次就够了。”

    “你该不会步上匡恒的后尘,怕狗了吧?”我取笑她。

    “滚,至于嘛我?”小蓝话锋一转,问道:“昨天恒哥送你去医院后直接走人了?”

    “没有,他还陪我回家,咱俩一起吃了晚饭。”想到昨晚,我喜滋滋的笑。

    “哎哟喂,不得了了,瞧你们小两口挺情意绵绵的嘛,那……然后呢?”她神经兮兮的问。

    “什么然后?哪来的然后?没有然后。”我倒是想,问题人家不乐意。

    “啊……”小蓝失望的轻呼。

    我见二宝有气无力的走出厨房,马上说:“我挂电话了,二宝吃得好少,我不放心,我要带它再去看看医生。”

    “喂,你有必要那么紧张吗?别说是狗了,换做是人感冒刚好,也不怎么吃得下东西,动不动往医院跑,小题大做。”

    我怏怏干笑,“二宝没生过病,我担心有什么闪失。”

    小蓝语重心长的说:“哎,服了你了,与其一门心思扑在二宝上身,不如多留意留意恒哥。”

    “我没有不留意他啊。”都快要献身了呢。

    “还有一礼拜就是‘五一’了,你有没有什么安排?”

    “诶,‘五一’了?”我愣愣的去看日历。

    小蓝痛心疾首道:“余雅雅,你这种间歇式的迟钝总让我恨不得爆捶你一顿解气。

    我反驳:“年年过‘五一’,有什么大不了的?”

    “笨蛋!今年不一样,你有了恒哥!”

    l   我瞬间垮塌,“噢……女王,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着手安排。”

    小蓝顿了顿,接着嘿嘿贼笑,“今年‘五一’三天假,策划策划怎么毁了恒哥的清白,为你光明坦荡的未来铺平道路。”

    我:“……”

    ISSUE 22 计划去度假 ...

    “五一”只有三天假,掐去花在路上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两天两夜,长线游自然不作考虑,可短线游去哪里比较好呢?

    我鬼鬼祟祟的开着小窗口到处寻觅合适的旅游目的地,研究网友提供的出游资料,渐渐入神之际,突然听到有人说:“哟,这么急着谋划夺走恒哥的清白呀。”

    我咯噔一跳,手忙脚乱的关掉所有窗口,回头就见小蓝笑盈盈的端着杯咖啡,我慌张的四处打量,她姿态优雅的欠身靠到我桌上,说:“别看了, ‘猫头鹰’开会去了,最近上头人事异动,搞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当然除你之外。”

    我喘了喘,“人事异动?动谁?”

    小蓝对我早已没了脾气,她懒洋洋的说:“黄董的儿子回国来,听说要接副总的位子。”

    黄悦达!美美上次跟我提过这位即将空降的 “黄马褂”。他来得比我预料的快,那么林立群的日子怕是愈发不好过了。

    我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表达一下关心,虽然我的“关心”微不足道兼一钱不值。

    “喂,我说,你要是还没决定和恒哥去哪儿玩,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小蓝拨了拨风情万种的大|波浪卷发。

    “什么地方?”

    “B市的银滩。”小蓝啜了口咖啡,做出广告中那种腻人的陶醉状。

    我想着B市的确离这儿挺近,开车过去当天来回,不过……“有报道说那边被污染得厉害,银滩变黑滩。”

    “啧,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你呀,成天钻在象牙塔里不问世事,现在银滩已经恢复昔日的秀美,告诉你小伟的远房表哥还在那边承包了一块海滩搞休闲度假游,火得不行,如果你打算去,我跟他打声招呼,吃住玩乐全给你折扣。”

    我托腮,听起来还不错,路途短、时间足,尤其价格优惠。

    小蓝继续鼓吹:“虽然银滩不是马尔代夫,但同样蓝天白云,椰林树影,水清砂白,而且重点是你和恒哥两个可以畅游其中鸳鸯戏水,幻想一下这该多么美妙。”

    我脑海里立时浮现一幅线路图:戏水→三角泳裤→六块腹肌!

    然而没等我心潮澎湃起来,我便泄气,“我不会游泳,所以没有泳衣。”

    小蓝那个恨呐,她搁下咖啡杯狠戳我的头,“蠢,不会游泳让恒哥教你,没有泳衣午休就去买!”

    于是,午休一到,我俩心无旁骛的直奔百货公司而去,站在手扶电梯上时,我说:“要把这股劲头用在工作上,估计咱俩都混上主任、科长了。”

    小蓝鄙夷道: “拉倒吧你,不自由毋宁死!”

    四楼体育用品部连绵一片的专柜,广告海报上妇孺皆知的大牌体育明星鳞次栉比,集合起来可以开场一小奥运了。

    我低头避过世界级品牌店,小蓝拽住我,“上哪儿去?”

    “我爱中华,支持国货。”我捂住胸口,那儿跳动着一颗拳拳爱国之心。

    小蓝冷笑,“少来,有你这么抠门的吗?”

    我辩解道:“不是……我觉得吧,一件泳衣犯不着……”

    小蓝打断我,“常言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难道不希望在恒哥面前展现自己青春迷人身材,充满女人味的魅力?”

    她一把攀过我的肩,比出一枚粉拳,神情激昂的说:“雅,不要再畏首畏尾了,勇做一代敢爱敢恨的新女性,发挥你的资源优势一眼秒杀恒哥,彻底摧毁他的理智,撕掉他的面具,待到天雷勾动了地火之后,从此对你死心塌地!所以为了这个终极目标,现在就得下手狠点!”

    “原来传说中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是这个意思。”我受教了。

    “啰嗦什么,听我的一准错不了,走!”

    小蓝不容置喙的推着我进了店,立刻迎来一票店员高亢热烈的招呼声,她小声在我耳边嘀咕:“看到没,咱消费的就是这种态度。”

    冤大头送钱上门,态度能不高亢热烈吗?

    接待的店员得知我们要买泳衣,马上介绍了好几款刚上市的新款,小蓝像沙场点兵似的,指着这件要红色,点着那件要黄色,然后又指挥我:“统统去试一遍。”

    我锁紧眉头拒绝,“比基尼我不穿,两件式我也不穿,我只要连衣式的。”

    小蓝瞪眼,硬塞我一件火红的比基尼,“你是大妈啊?这年头谁还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