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见缝扎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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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高粱在“疙瘩村儿”总是能够令人感到“炕儿被窝儿”般的亲切,晴天遮烈,雨天挡风雨。旷无人之时,红高粱里面可能也演绎着一段漫却见不得人的苟且青之事。

    “疙瘩村儿”人比不得城里人青。

    据说城里的女可以到宾馆“开房”,只要肯花钱,宾馆高档一些,连察都不敢轻易冒犯查。

    “疙瘩村儿”人听了就呵呵一笑,说那一宿可太贵了,俺们一天到撅个腚侍弄的一亩三分地,末了那点儿收就这一觉就给睡没了?呵呵一笑后,仍然当个笑话听。

    “疙瘩村儿”没有这个条件,“疙瘩村儿”的人只好找红高粱。那时那地,也是别有一番味的。

    红高粱季节太强,高粱杆没有长高之时或者收割之后,青的念就可能跟着撂荒。

    然而,“疙瘩村儿”的事如草一样,疯长,见缝就扎根,割了叶也去不了根的。

    在婴儿般淳朴的“疙瘩村儿”里,女娃娃多半与毽子、胳勒哈为伴,而孩子却抓紧一切时间,扎弹弓子打家雀儿,或者和着尿泥摔炮,谁把那泥碗摔出的窟窿眼大,谁便是人人竖大拇哥的英雄。

    在婴儿般纯真的“疙瘩村儿”里,人白天到田地里出一臭汗,晚回到家,干豆腐卷大葱,辣椒酱一海碗,吃得满喷香。晚,10瓦的小红灯泡一关,房门一栓,窗帘一了,被子一蹬,搂着媳翻云覆雨一番,然后睡得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