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08章(1/2)

    其实我也是一个混血儿,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

    我的父亲是一位中国人,但是我的母亲是一位中法混血儿。

    我父亲原来是六十年代时中国对缅甸和柬埔寨输出革命的时候国内过去“支援缅甸革命事业”的知青。

    曾在缅共人民军中曾经红极一时的“八一五”军区担任连长的职务,长期与缅甸政府军作战。

    在整个70年代,缅甸国内最大的反政府武装就是缅甸共产党与人民军。

    至1975年与缅政府军处于对峙胶着状态时,缅共已经控制了萨尔温江以东的大块土地,在萨尔温江以西,也建立了根据地。

    它的势力范围,北边是几乎所有的缅中边界地带,除云南瑞丽对面的木姐县形式上还在政府军手中外,其它的国境线上,全是缅共被人民军占据。

    往南走,它的势力范围已达缅老边境,在缅泰边境的莱朗等地,也有缅共的正规武装与游击队。

    其鼎盛时期,缅共控制了近1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150-200万人口,武装力量达到近3万人。

    后来到70年代中期。

    中国与缅甸共产党都在发生变化。

    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已经接近尾声,缅甸共产党也已进入了内部矛盾冲突不断加剧的阶段。

    毛主席去逝前后,中国派往缅共人民军的军事“顾问组”分批分期的撤回了国内。

    对缅甸共产党的经济援助也告结束。

    经济上长期对中国的严重依靠,使得缅共自身几乎没有任何造血的财政收入功能。

    长时间的打仗,军费与根据地的巨大开支越来越成为了问题。

    尤其是在被“断奶”之后,更是乱了章法,终于做起了鸦片生意。

    毒品的巨额利润反过来又使许多中高级干部私欲膨胀,成为了“拜金主义”者。

    后期缅共中出现了不同的利益集团,已经无心去实现什么共产主义,由腐败最终走向了崩溃。

    从1976年开始,缅甸共产党的部队开始向中国走私毒品(之前他们的毒品贸易流向被严密控制在经泰国贩运到美国)中国不得不像放弃无可救要的红色高绵一样对待他们,而且对缅甸共产党领导的一部分军队中国还采取了极端意义上的军事行动以对付毒品贩运。

    我父亲虽然在缅甸待了近二十年,但是他对祖国的忠诚热爱丝毫无减,他实在无法忍受他的同僚们昧着良心往自己的祖国贩运毒品。

    他想过回国,但是自己一走就是二十年,国内的关系早就断了。

    而且他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回去能干什么?

    国内对他们这些知青的看法也比原先有了180度的转变,视他们为一些不安分的危险分子,回国也许等待着他的就是法庭和监狱。

    但是他无力改变缅共的变质,回国又回不去,缅共对他们这些非缅族又日益排斥,最终他听从了几个朋友的建议和他们一起偷渡到了法国,因为在法国有一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精锐部队可以收留他们这些老兵们,那就是法国外籍军团。

    不问姓名,不问过去,只要求过硬的战斗技能和军事纪律,并且宣誓对法国的效忠即可。

    最终我的父亲加入了外籍军团并在法国扎下了根儿,并且认识了我的母亲。

    我虽然出生在法国,但我的父亲并没有忘记他身上流淌着的中国人的血液。

    我从懂事起就被父亲教育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不要忘了自己的根在中国。

    我清楚地记得我的老家:黄河岸边的九朝古都,河南省洛阳市。

    我记得我6岁那年春节过后几天,我父亲和几个老战友还有当地的华人社团很多中国人聚在一起看电视。

    那是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的录像带,那年春节晚会中国大陆首次邀请了香港歌手张明敏,一首《我的中国心》让我爸爸这个记忆中从来没掉过眼泪的硬汉子当场就哭了。

    当时大家把录像带回放了一遍又一遍,唱了一遍又一遍,我爸爸最后唱得和几个老战友一起抱头痛哭。

    他们也曾年轻过,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激情燃烧的时代,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一个为了理想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的时代。

    在那个革命的时代里,他们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告别亲人,背井离乡,为了一个共产主义的革命事业战斗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

    而现在,他们的理想破灭了,他们的信念崩溃了,最终他们甚至连祖国的理解也得不到,落得个有家难奔有国难回的下场,被迫在这人地两生的地方为了他们本来痛恨的资本主义国家卖命。

    我爸爸当时就把我拉到电视前指着电视里的人说,记住了看清楚,这里才是你的祖国,这里才是你的家,看清楚这些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人,他们才是你的同胞。

    你到任何时候都要记住,你是个中国人。

    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84年10月的大阅兵,35岁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次向全世界展现了她阵容强大的现代化武装力量,当这支英雄的部队整齐的迈着震撼世界的步伐通过天安门主席台的时候,当时围坐在电视机旁边的数百名华侨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祖国万岁的呼喊声,整条唐人街同一时间沸腾了。

    直到父亲去世我也再没见到父亲那样激动过……

    93年我的父亲和母亲因车祸意外去世,他到死也没有完成回祖国看一眼的心愿。

    但是我没忘,我还记得父亲说过就算他回不去,有朝一日我也要替他完成这个心愿。

    就算是我也不行,我的儿子也要替他完成心愿。

    我成了孤儿后我父亲的战友收留了我,当时父亲和别人经营的保安公司也倒闭了,而且负了很大一笔债。

    我从小受到父亲的严格训练,养成了很强很独立的个性,不愿过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于是报名参加了EO公司在法国的招聘会,我的个子比同龄人高,而且由于特殊的家庭环境也显得比同龄人成熟,再加上父亲从小对我的军事训练。

    我谎报了年龄后来几经周折勉强通过了面试,成为了一名职业雇佣军。

    后来我还清了债,离开EO公司后和别人自己组织了一个小公司。

    在当初遇到高山的时候我第一时刻就动心了,我一直没忘了我是个中国人,我渴望把我的力量贡献给祖国。

    后来高山答应了我的条件,给我一个中国国籍,从此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祖国的土地上,父亲死后第6年我终于带着他30年对祖国的忠诚回到了故乡。

    而现在我却要放弃祖国的国籍,这不只是一个国籍,更代表了祖国对父亲那一辈人的理解和承认……

    我的祖国……

    不再需要我了……

    我抱着头,眼睛里有湿润的东西在涌动。

    “这对你和我们来说都不是最好的结果,我相信你这几年没做过背叛祖国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是我也改变不了的。”

    “你这是在真的纵容我叛逃。”

    “我将否认说过这些话,我也将否认见过你。”

    作为老牌特工,我相信他有能力把我出现过的痕迹抹的干干净净。

    “那杨芳呢?你们会对她怎么办?”

    “她只是个局外人,而且是个受害者。我们无权干涉她的人身自由,如果她将来愿意怎么样是她的自由。”

    高山的话里带着某种暗示。

    “是吗?看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走了……”

    高山转回身来,平静得看着我。

    “实际上此次行动是B国安全部门和我们联手的一次跨国联合行动。B国安全部门的两名官员指名想见你,我想你也应该去见见他们。”

    “什么?B国特工?”

    我的记忆中我并不认识这些人。

    我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内,在那里我意外的见到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嗨,周,好久不见了。能在这里见到你我很高兴。”

    “你是……玛格丽特?”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我知道了你的事情,我想我能够帮助你。”

    ************我坐在机舱里,看着窗外那厚厚的云层和湛蓝的天空。

    我怀疑我在做梦,如果不是在做梦的话,那么只能说命运的安排实在是太奇妙了,我实在想不到我竟然能在那里遇到玛格丽特。

    她是我的第一个爱人,同时也是我在波黑当雇佣兵时冒险营救的那名维和部队官员,没想到过了十几年我们又重新见面了。

    “周,你在担心你的妻子吗?”

    坐在我对面的马格丽特汉语说的比较流利。

    “……”

    我冲她微笑了一下,反问道:“你是B国人?真没想到能在这时候遇见你。”

    “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现在还是雇佣兵吗?”

    “我?

    不,我也不知道。

    也许我的祖国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没想到过了12年,对我来说,以前发生的事仍象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我曾经失忆过一段时间,以前的事我也是近期才回想起来。我记得当时你好象被两个塞族士兵逼着跳脱衣舞。”

    “对,后来是你冲进来一枪一个把他们都打死了,后来突击队被打散,你带着我逃走,为了引开追兵,你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最后我脱险了,你却被俘了。”

    “我当时是雇佣兵,雇佣兵的命不是自己的,为了完成任务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哼哼……”

    玛格丽特笑了笑没有发表评论。

    “你现在是安全部门的官员了?你后来没有在联合国继续呆下去吗?”

    “没有,我父亲现在是B国武装力量的总参谋长,我回国后一直在安全部门工作。”

    “是吗?”

    我一阵咂舌,“难怪当时听说你的背景是有位大人物的女儿,没想到竟是堂堂一国军队的总参谋长。”

    “我父亲那时候还不是呢,夏洛特首相当选之后他才由军区司令的位置被任命为总参谋长的。”

    “厉害,现在对亚独组织的军事准备是由你父亲主抓的吧。”

    总参谋长向来是军中巨擎,战时军队总指挥,此次B国总统上台就提升他,显然是总统大人在军方的心腹。

    “亚独组织是个阴谋分裂我们祖国的恐怖组织,对于这种叛乱分子我们的政策就是决不妥协。”

    我没说话,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对他们发动军事打击,你们还谈什么判。

    “周,你离开波黑后又去了哪里,后来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呢?”

    玛格丽特的眼神有些复杂的内容。

    “我是雇佣兵,我得服从公司的安排。

    后来我们去了阿富汗,帮助北方联盟对抗塔利班。

    后来又在斯里兰卡,还有塞拉利昂帮助政府军镇压反叛分子。

    再后来我失去了记忆,成为了一个平凡的人。”

    “是吗,那你现在回忆起我们那曾经美好的时光了吗?”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朦胧。

    “玛格丽特,你……”

    “我有过很多男人,但是我始终没法忘了你……”

    她温暖湿润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唇,她的舌头轻巧的滑了进来。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温存。

    我们所处的是单独的舱室,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玛格丽特今年的年纪应该在三十三四岁左右,一头齐耳的红褐色短发显示出她精明干练的气质。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结实光滑的腰部肌肤。

    她跨骑在我的腿上,形成性交的姿势,将我的脸埋入她的胸部。

    “呼……呼……”

    女人的体温升高了,因为我的手已经掳起她的西装套裙,抚摸着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手指伸进了她的屁股缝里,隔着内裤轻轻揉搓着。

    西方女人的热情奔放果然不同凡响,我清楚地感觉到她阴部的潮湿。

    她的阴唇比较薄,但是好像很敏感,此刻上面全是水。

    玛格丽特的眼睛里充满了欲火,好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样伸手把我推得靠在椅子背上。

    然后自己快速解开衣服扣子,以非常狂野的动作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同时迅速解开我的皮带,我的肉棒直立着弹了出来。

    “哇哦……比以前还要大,我喜欢这个……”

    玛格丽特跪下,将头探到我的两腿中间,张嘴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含了进去。

    我舒服的把头往后面仰,腰部不由自主往前挺,玛格丽特含吸的津津有味,不停的用舌头扫着我的龟头根部的肉沟,我的肉棒不停的在她嘴里脉动。

    她的口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角往下流,流到了她的下巴上,更弄湿了我的大腿。

    我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抽出,她分开腿蹲骑在我胯上,用两个手指分开阴唇,慢慢的将粗直的肉棒纳入到自己的体内,她仰着头,咬着牙吸着气,脸上呈现出很满足的表情。

    在她完全坐到底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肉棒整根都给包含进了她体内。

    她的阴道不像妻子和杨芳那样紧窄,但是她的水特别多,而且她的技术特别好。

    她用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有节奏的抬动屁股扭动腰肢,很快我就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奋力往上挺动屁股,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我的脸埋进她俩团乳房内,大口的舔咬着。

    她的皮肤比较粗糙,不像国内女人那样细腻柔嫩。

    但是身材很健美,大概是与她长期刻苦锻炼有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而且身上有股淡淡的性骚味。

    她摇晃的特别狂野,好像是她在干我一样,我的睾丸都被她有力的下坐压得有点疼。

    他已经我兜住她的腰,慢慢的站了起来。

    挪动到走道中间站着托着她的身体,她的双脚夹着我的腰缠在我背后,双臂则勾着我的脖子,吊挂在我身上。

    我有节奏的甩动她的身躯,让我的龟头一次次狠狠的顶击她的子宫颈口。

    “哦……

    哦……

    哦……

    COMEBABY,FUCKME!……

    OHYE!

    OHYE!”

    玛格丽特狂野的浪叫着,我甩动的更加起劲。

    我以前没试过在8千米的高空做爱,我以前坐过的飞机只有军用运输机,上面都是男人。

    飞机的另一侧舱室,一名工作人员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往里面看了一眼后咽了一口吐沫又将门悄悄的关上了……

    我将玛格丽特脸朝下压在一张办公桌上,将她那两团雪白的乳房压扁。

    掐着她的腰疯狂的挤压她的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大范围的搅动,她已经被如潮的快感弄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懂得大声地喘息呻吟。

    在我重重的捣了她几下之后,她连续几声带着颤音的尖叫,体内开始剧烈的收缩,大腿不受控制的哆嗦,大量的热汁涌了出来。

    我在她完全静止下来之后开始用尽全力的抽插,阴囊拍击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玛格丽特把屁股一扭,使肉棒从体内滑了出来,然后跪下抓住肉棒用手猛捋,同时把嘴张到最大,舌头也伸了出来不断的舔着龟头。

    一道电流流过了我最敏感的神经,巨大的能量顺着脊椎蔓延而下。

    我的肉棒有力的跳动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涂满了玛格丽特的舌头.脸,和眼睛,她满脸挂着乳白色的粘液,贪婪的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

    我第一次在距离地面8000米的高空射精,感觉果然不一样……

    ************飞机降落在B国第二大城市圣卡洛斯堡附近的巴德拉空军基地,这是B国国内最大的军事基地。

    飞机缓缓的降落,我和玛格丽特都已经穿戴整齐,当悬梯放下的时候,我跟在她后面钻出了机舱。

    这是一个建立在山脚下得非常现代化的巨型军事基地,看样子大约超过10平方公里的面积。

    远处是连绵的群山和一眼看不到头的热带雨林,就是基地附近也有大量的热带树木植物生长。

    基地里先进的机库.营房.仓库,训练场,远处耸立着地面指挥控制塔台,基地四周的制高点上设置有雷达站和防空导弹阵地。

    往远处看机场跑道附近是营房区,巨大的操场上数百名头戴红色贝雷帽,身穿美式丛林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军官的带领下大声喊着口号,刻苦的操练,我以专业的眼光看了几眼之后就断定这是一支精锐战斗部队,只看他们几个简单的战术动作就能看出来,这些士兵有极过硬的专业素质。

    另外,操场的边上还停着几辆空降战车和轻型坦克。

    机场内有两条长达三千多米的跑道,我们飞机停着的就是其中之一,这条跑道上还有4架美制的C130军用运输机,另外还有两架MC130战斗爪特种战飞机。

    其中一架正开着后舱口,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正从里面鱼贯而出,看样子军队的集结还没完毕。

    另一侧山体底部用人工的手段开凿出了一条又高又深的开放性屋檐状涵道,里面整齐的停着十几架中国制造的歼7最新改进型,还有米格23战斗轰炸机,几架老式的幻影F1和美洲豹,甚至还有美制的F5和A6入侵者,简直就像一个五花八门的战斗机博览会。

    直升机跑道上停着6架南非的“茶隼”式专用武装直升机和10架明显经过改造的美制CH60黑鹰直升机,还有支努干大型直升机,法国的超级小羚羊以及加装了火箭发射巢的中国直九,好多地勤人员正在给这些直升机做着调试和维修,真是难为这些地勤了,这些直升机的零配件大都不能通用。

    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剿匪战斗,大概B国军方把陆军航空兵部队的所有家底儿全都翻了出来。

    然而另一侧的一条跑道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情景,如果说刚才看到的是杂牌军的话,那么这边的就是超精锐部队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跑道上停着的六架威武的SU30MKB重型矢量超音速多功能战斗机和10架SU27SMK重型超音速制空战斗机,与它们那雄壮威猛长达22米的庞大机身相比,旁边的一架歼教机就像老鹰身边蜷伏的麻雀。

    而SU30MKB的另一侧,整齐的停放着10架北欧军工强国瑞典生产的JS39皇家狮鹫超音速多用途战斗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B国这样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国家竟然拥有这样战斗力超强的高技术战争机器。

    玛格丽特看到了我的表情,颇有些自豪的向我介绍起来。

    B国在南美属于中等规模的国家,举国人口也就接近2000万,军队规模海陆空正规军加到一块总共15万出头。

    与巴西,阿根廷这种数一数二的南美军事强国相比只能是靠边站,所以B国一贯奉行积极防御的国防政策,既不干涉别人,又要有威慑别人的能力。

    而且它与邻国在某段地区的边境线上有十几平方公里的有争议的地区,曾经发生过小规模的武装冲突,因此,更需要加强远程作战力量以震慑那些心怀不轨者。

    这批新式战斗机可以完美的执行对空.对地.对海多重任务,就属于战略威慑力量的范围。

    一辆军用吉普开了过来,一名身着野战服的上士下车对玛格丽特敬了个礼。

    我和她一起上了吉普车,中士并没有问我的身份,开着车出了基地,顺着公路直奔圣卡洛斯堡市区。

    这里是一个包围在热带丛林中的现代化都市,市郊森林密布,古树幼苗交错生长,绿油油的树叶遮天盖地,闪着绿色的光芒,宛如一片绿色海洋。

    市区房屋是欧洲风格和亚马孙式木结构建筑交相辉映,韵浓感美。

    街道宽阔整洁,房前屋后鲜花锦簇。

    当然也有贫民区,肮脏的墙壁上喷着乱七八糟的涂鸦,红砖修建的低矮平房又破又旧,一些光着脚丫子的小孩在房前屋后的空地上甚至是马路中间喧闹着踢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