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05章(1/2)

    时间在无声的流逝……

    恍惚中我的脑子里出现无数的画面……

    画面与空间渐渐融为一体……

    黑暗中的停车场……

    女人放荡的呻吟声若隐若现,往前探寻,我看见了一个男人,那是我。

    我躲在一辆汽车的阴影中,眼睛盯着对面的柱子。

    柱子后面的阴影中一个女人和男人正在做爱。

    女人靠在柱子上,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大腿左右分开着,脚腕上团着一团内裤。

    而男人扶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身体,站着顶着她的胯部不停的耸动身躯,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低沉的喘息着,饥渴的扭动着身体,男人的手不时的抚摸着她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

    女人一条腿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勾住了男人的腰,男人顺势兜住这条腿,以更深入的姿态填满这女人的身体。

    我看见了女人的脸,同时也看见我手中的DV。

    接着是大堂里的那个美艳的贵妇,带着墨镜,他和一个男人走进了电梯,那张男人的脸我见过,梦中的我在镜子里看到的就是这张脸,女人在电梯里被男人当着电梯门童的面从后面插入。

    随后我又看见我和那门童见面,我塞给他钱,他给我偷拍的图像……

    还有那个女人,池田裕美,她从那道门里出来,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然后她打了个电话,我的车在行驶的时候刹车失灵……

    一股冰冷的寒流钻进了我的脑子,我的呼吸被堵塞了。

    体内瞬间形成的巨大压力让我剧烈的呛了出来,我拼命的在水盆里扭动,激的水花四溅,一只手把我的脸从水盆里提起来,我剧烈的咳嗽,几乎要咳出肺里所有的液体,水溅湿了我的下巴脖子胸口,我的眼睛睁不开,鼻涕眼泪直流。

    “他醒了……”

    这句话是日语。

    我勉强睁开眼睛,脸上的水滴使我视线模糊。

    我的胳膊背在背后被手铐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壮汉,我见过他,他是香格里拉的那两个日本守卫之一。

    这里像是某个仓库,周围堆放着好多木箱子,我隐约能听到轮船的汽笛声,空气里有海风的咸味。

    可能这里是某个码头,我快速的喘着气,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异样,这是好现象,他们并没有绑住我的腿。

    高跟鞋踩着水泥地的声音出现了,我低着头视线里出现了一穿着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的美腿,我认识这双腿,就是她把我踢翻的。

    这双美腿优雅的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女人微笑着说:“周先生,您的好奇心给我的带来的麻烦使我们很困扰呢,我很想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旁边的日本男人凶神恶煞般的大吼一声:“巴嘎,你这个支那猪,好好回答问题!”

    说完,扬手给我了一耳光。

    女人抬手制止了他,微笑着问道:“周先生,我们不想使用暴力,请您合作一点。

    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为谁工作,您想刺探我们内幕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是中国人,为什么帮小日本鬼子做事!你为什么祸害我妻子!”

    “您都知道些什么?”

    “我全都知道了,你们这个香格里拉饭店的50楼其实是个卖淫的场所,是不是?

    你们借着外商这层外衣的掩护,诱骗.胁迫.控制大陆妇女买春,我妻子也是……

    你们胁迫的对不对?”

    我心中数着数,大概需要六十秒。

    “你的妻子是那位名叫吴明仪的美女吧,原来如此。

    为什么您不吸取上次得教训呢?

    为什么您总要逼着我们采取极端的手段呢?

    这里是中国大陆,公安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们不愿意随便搞出人命,但是这不代表对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我们会手软。”

    女人说着凑近了我,“周先生,您让我们很伤脑筋……”

    “浑蛋,你们对我妻子做了什么!

    你们这些禽兽!

    中国的法律不会饶了你们的!”

    还有四十秒……

    “哈哈,笑话,中国的法律奈何不了我们,就连你们的市长和市委书记都是我们的座上客呢。告诉您一件值得您骄傲的事,您的妻子是我们那里最受欢迎的性奴隶女神,听说她的阴户和肛门都是举世无双明器呢,而且还拥有相当出众的美貌,我真为您感到骄傲,竟能一个人独享这样的女人,换了别的男人能和她性交一次都要感动得流泪吧。”

    “你!你们这些作孽的混蛋!”

    “当然,除了这些您还知道些什么别的事情吗?”

    “你们闯入过我家对吗?你们删除了我电脑上的图片和DV里的录像。”

    还有二十秒……

    “那当然,我们的客人可都是很害羞的,他们不希望他们的隐私画面让别人看到,所以我们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为我们的客户保密。

    而且我们还希望您的妻子继续为我们服务下去,所以您为什么不继续的失忆下去呢?

    这样对我们不是都好吗?”

    “你混蛋!

    我已经报警了!

    你们跑不了的!”

    “你别吓唬我了!

    我们很清楚您的一举一动。

    您是位自由作家对吗?

    我看过您的作品,写的是挺不错的,但是小说和现实是两回事,现实里好人不一定最后都能得救的。

    坏人也不一定无法取得胜利,有时候邪恶是会占据上风的。”

    “你们想杀我,这里是中国大陆,死了人不会没人管的。我好歹是个作家,我的行踪也有人知道,我要是出了事,你们别以为能撇的干净。”

    时间到了,也许是六年的和平生活使我的身体变钝了,我的手还是没有脱出手铐。

    “我当然知道,您这六年间写了不少文章,但是我很好奇,您在这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我们查不到。”

    “我以前是杀猪的,专杀你们这样的日本猪和杂种猪!”

    我咬着牙骂道。

    女人的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您尽管骂吧,反正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您以前是干什么的也没差,反正你所知有限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我们不会杀您的,如您所说在这里杀人容易出事。

    我们只是会给你吃上一小片药片,吃了之后您就再也不会给我们找麻烦了。”

    说着她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道出一小片白药片:“我觉得您还是像以前一样失去记忆得比较好,这种药片的效力可以抹去您的所有记忆和智力,我们不会杀你的,我只要把你变成一个白痴就行了。原因是你们吸毒过量,你们会在家里被人发现。”

    “什么?

    毒品?

    等等!

    杨芳呢!

    你要对她怎么样?

    她是你朋友!”

    “杨芳?”

    女人一阵冷笑,“她在隔壁,有一位英俊强壮的大和武士正在招待她,但是需要告诉你的是,那位武士有点特殊的嗜好,在完了之后,她也会得到和你一样的结果。”

    “你混蛋!她是你朋友!”

    “她只是以为我是她朋友……”

    女人冷酷的一笑,将药片交给旁边站着的男人,说了一句西班牙语,我听懂了,那意思是“解决了他之后上来”日本男人的眼中闪着淫欲,“哈伊!”

    行了个标准的鞠躬日本礼。

    看着女人那黑亮皮裙包裹下扭动着的翘臀,直等到她上去了之后才回过头来。

    “支那猪……”

    他看着我的脸,他的脸令我想起那些日本右翼的黑道分子,“哈哈哈,你这个支那猪,居然拥有那样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饶恕。原来那个支那女人是你的妻子,知道吗,我们那里的每个男人都上过她,我最喜欢干她的肛门,你们这些支那人只配做我们大合民族的奴隶,我来到这里好几年了,只要一说是日本人,那些母猪们都会抢着让我上,你的妻子也不例外。”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怒了,一甩手又给了我一拳。

    “支那猪,让我好好的喂你一颗药,你就在这儿当白痴吧,等你妻子对我们没用了之后,我会把她要过来让他当我的终身性奴隶,我会用我们大和男人高贵的精液来把她变成一个只会性交的母猪。”

    “你知道SAS吗?”

    “什么……”

    他停下了拿着药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SAS,英国第21特别空勤团,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之一,每当新兵入伍的时候,他们都会让他接受一种反刑讯的训练,训练合格的人可以自由的操纵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肌肉。”

    “哼哼,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的真实身份是特种部队的士兵吗?”

    日本鬼子笑了,他觉得我被吓得精神错乱了。

    “你说对了,我的手铐……打开了。”

    当我的胳膊自由的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因为巨大的震惊愣了两三秒。

    “你……”

    等他看到了我眼中残忍的杀气,恐惧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着伸手就往怀里摸。

    下一刻,我的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像给斧子砍中,叫喊嘎然而止,舌头吐了出来,一只手捂着脖子频频后退,而怀里的手抽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枪!

    但那缓慢的速度根本无法对我形成威胁,我猛扑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同时右手抓住了枪身,他扣动了扳机,但是没响,因为我的大拇指顺便扳下了保险。

    我抓住他的枪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机护圈撇断,他疼得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

    我别住他的胳膊一扭顺势把他的脸狠狠砸在墙上。

    他的鼻子被撞得扁了,墙上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不……

    不要!……

    饶……”

    他用那破风箱似的喉咙发出含糊低哑的日语音节,但是我只能听懂人类的语言。

    “去死吧!”

    我的膝盖猛顶他的后脊梁,右手抬着他的脸狠命一掰他下巴,久违了的骨头碎裂的清脆声音响起,他的脸被我掰到了后面,身体剧烈抽搐了两下然后就软了下来,嘴角一丝污血流了出来。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人。

    我迅速扒下他的衣服和我的互换,然后把他照例铐在椅子上,将椅子的方向倒过来。

    然后我戴上墨镜,捡起那把手枪。

    是一把带着消音器的M92九毫米自动手枪,这是美军的制式手枪。

    很难想象在中国大陆这种枪支管制如此严格的地方,竟然也能有人堂而皇之的随身携带这种杀伤力巨大的军用枪械,而且还带着消音器这种专业附件。

    我以前为安全部门工作过,很清楚就算是某些国家的情报机构,也未必有途径把枪带入中国,更不要说黑社会了。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把枪绝非那种粗制滥造的伪劣产品,从工艺上看绝对是性能一流的正品,卸下弹夹,里面压满了黄灿灿的子弹。……

    这是实弹。

    中国大陆的黑社会有枪不奇怪,但是大多数是改造的猎枪和土炮,个别警枪军枪都是在云南和新疆等边境地区的地下作坊里制造出来的。

    那种烂货毛病多,时常走火卡壳而且精度奇差,这都已属罕见了。

    这种火力强大的国外制式的手枪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出现在中国黑社会手里,更别说还带着消音器。

    凡是带消音器的一般都是职业杀手。

    这些日本人……

    难道是恐怖组织?

    还是国际犯罪集团?

    我握着手枪,心中渐渐升起了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觉,好久没握枪了,有种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喜悦。

    管她妈的是谁呢?

    惹了老子,老子就干掉你们……

    我迅速靠近门口,往外面一看是一条走廊,有个门里透出一丝光线。

    我像一只猫一样悄悄的靠过去。

    女人痛苦的呜焉声断续的传了出来,还有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和淫笑,以及床摇晃的声音。

    我借着门缝往里看,只见杨芳被剥得几乎全裸,四肢被绳子捆绑着形成头朝下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晃动。

    一个男人好像骑马一样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身子往后拉,胯部贴着她的屁股大幅度的蠕动,一根丑陋的阴茎在杨芳的屁股里时隐时现,口中不停的发出痛快的喘息。

    杨芳的嘴里被绑了一个束口的小球,喊不出声音,但是头发被拉得笔直被迫仰着脸显然很痛苦。

    啪啪的皮肉拍击声显示出淫靡的气氛,男人俯下身子,抓住前面杨芳的两团乳肉用力揉捏。

    然后用力掌击她白嫩浑圆的丰臀,杨芳被打的呜呜的哀鸣,被迫用屁股向后顶以迎合男人的侵犯。

    “哦,支那母猪,把屁股给我摇起来。”

    男人连连掌击杨芳的屁股,拍得十分用力,杨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的扭动屁股主动吞吐男人的肉棒。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男人正在兴头上,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见我穿着同样的衣服竟然把我当成了同伴而没有在意,继续抱着杨芳的屁股猛烈顶撞,好像快到高氵朝了。

    地上的衣服里有一把伞兵刀,我捡了起来。

    用刀子杀人并不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在胸口插拔刀就完事,其实一个人身上插把刀依然能干很多事。

    我需要复习一下以前的功课了。

    男人强奸着身下的女人,体内的快感在渐渐囤积,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正当他大张着嘴喘息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他的口。

    用刀杀人有三种有效方法,第一种是从人体左胸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之间戳进去然后往上搅,直接破坏心脏。

    但是这种方法一般会由于死者肌肉收缩而导致刀子拔不出来。

    第二是从耳朵斜下方往下切直接割断动脉。

    我用了第三种方法。

    日本杂碎惊恐的挣扎着,但是一秒钟以后他变成了浑身抽搐,锋利的伞兵刀从他的下颚直接往上捅了进去,鲜血狂涌了出来。

    他双眼翻白,身子一挺一挺,已经脱离女人身体的阴茎竟然不受控制的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全都落在了杨芳的屁股上。

    我放倒他,上去用刀子挑开了捆绑杨芳的绳子。

    我不知道她受了怎样的折磨,但是她的乳房.腰和大腿上都被人抓得伤痕累累。

    我解开了她的堵嘴球,她看出来是我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我赶紧示意她噤声。

    迅速帮她穿好衣服,“你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吗?”

    “好像……三四个?”

    杨芳惊魂未定,尤其是看到地上血淋淋的尸体之后,吓的话都快说不清了。

    “三还是四?”

    “好像是四个……算上王珂,没想到她也是罪犯。”

    “好,那你记得……”

    我正想接着问突然头皮一阵发麻,危险!

    我抱着她一滚从床上翻了下去,用脚猛瞪床底,一下把床掀翻,同时一阵密集的弹雨呼啸而至,木门被打得尽是透明窟窿,木屑飞溅,子弹穿透木门后又打在了床面上,同样给打得稀烂。

    我抱着杨芳滚到墙的角落里,子弹嗖嗖的从我们身边掠过,我的腿部身体多处挂花擦伤。

    门被踹开,一个男人举着手枪冲了进来,继续对我们藏身的地方猛射,他的手枪上也有消音器,枪声沉闷微弱。

    在他冲进来的同时我也就地一滚从床后滚了出来,他持枪的手随着我的身形移动,狂扣扳机,但是我比他先瞄准,我们俩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

    伴随着子弹撞击目标的闷响,他的眉心暴开了一个血洞,整个后脑勺给变形的子弹所产生的强大动能掀开了,鲜血和脑浆飞溅而出,他哼都没哼一声就翻身摔倒,接着我听到了外面女人的声音,随即这声音变成了惊叫。

    臭娘们!

    我感觉身上的血开始烧起来了,今天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我捡起男人的枪,检查了一下发现一个压满子弹的弹夹。

    我迅速换好弹夹,紧跑了几步纵身从走廊飞跃而出,在空中转体,身子还没落地手中的双枪凭声音判断位置向楼梯上猛烈开火。

    那女人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一把加消音器的柯尔特,我开枪的同时她也毫不犹豫举枪便射,同时一纵身好像鸟儿一样竟从两米高空飞跃而下,伴随着被打烂的楼梯扶手纷飞的碎片在空中对我不停射击。

    我飞快的蹿跳躲闪,她落地后就地一滚,子弹追着她打。

    她的枪法很快.很准,动作迅疾非常,子弹几乎是发发贴着我的身体飞过,把我身边的水泥地面和墙壁打得碎片横飞,密布弹孔。

    当然我的枪口也喷吐着火舌,在她的身边也是险象环生。

    我们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内高速的移动对射,子弹飞行时的火红的弹道频频闪现,格外清晰。

    “去你妈的!”

    我跑着跑着身形斜纵而起,窜起来一米多高脚一蹬墙面,因为是墙角所以角度突然一个加速变线,直插入她的死角。

    她没料到我有这手再反应却来不及了,我扬手把手里打光了子弹的枪甩了出去,她下意识的一躲,持枪的手凭感觉从背后反手向我开了一枪。

    我在脚点地的同时拼命往旁边一蹬,躲过这一枪之后纵身抢入了她的身前。

    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