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1 部分阅读(1/2)

    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

    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

    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

    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

    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

    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

    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

    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

    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

    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

    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

    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

    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

    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

    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

    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

    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

    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

    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呼,

    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

    这活清闲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

    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

    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

    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抬

    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

    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

    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

    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

    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

    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

    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乳房

    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

    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

    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

    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

    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

    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

    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

    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

    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

    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

    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

    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

    冲动的想要强奸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

    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

    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

    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阳具让苏兰舔弄,

    苏兰淫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阳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

    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淫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

    裂了般疼痛…………

    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

    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

    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

    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

    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

    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

    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

    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

    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

    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

    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

    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

    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

    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

    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

    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

    药吧!”

    马晓丽看我没有反应,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

    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想马晓丽的好处,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

    道她有什么好,越想越烦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更加痛恨那个钱少堂,

    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还有

    就是我想得到苏兰,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没有睡,她

    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为

    我要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开口道:“你想了,想让

    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那个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

    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没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

    点点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点头。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关键的部分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

    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

    只要我允许,你害怕什么!”马晓丽最后还是点头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软得紧,

    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体渐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

    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头。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

    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尽力的挑逗她,

    用牙齿咬啮她的乳头,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处明显流出了淫液,让我的大

    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

    马晓丽没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更加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

    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鸡巴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阜上,捏住

    几根阴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

    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

    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抠进她的阴道,那里温热滑腻,淫

    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

    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欲望湮没

    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阳具对准那条淫水淋漓的肉缝,狠狠的

    干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抽

    插,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肉体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

    在我的鸡巴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

    好喜欢……”

    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

    求饶!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开始射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神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

    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

    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    ***    ***    ***

    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么过激

    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

    今天会怎么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

    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

    道:“你,你千万不要……”

    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么的看看罢

    了,别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

    “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

    跳起来。

    我阴沉着脸道:“腾局长,别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

    足斗败的公鸡!

    ***    ***    ***    ***

    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

    歪歪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

    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

    手里了!”马晓丽用疑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冲她肯定的点点头。马晓丽终于

    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当马晓丽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恶痛绝的把手抱住自己

    的头颅,现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于更像一个因仇恨或是极度的欲望

    而催生出的变态者!

    腾文海顺利的招呼了钱少堂,把穿着少的可怜的马晓丽推进钱少堂的怀抱,

    然后装模捉样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现在镜头里只剩下淫欲饱涨的钱少堂

    和刻意做作的马晓丽。钱少堂搂住女人,一下子坐进大沙发里,上下其手,在马

    晓丽的脊背和丰满的臀部、大腿上游动,更把嘴凑到女人的脸和脖子亲吻,最后

    干脆埋在马晓丽丰满的乳峰里…

    好戏就要开场,我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腾文海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

    边,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你满意了,那底片你什么时候给我!”

    我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递过去一只烟,笑眯眯的看着他,

    腾文海接过去点着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肯定的答复,我又转脸盯着

    画面,不无自嘲和讽刺的说:“多亏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做婊子的妻子,你说呢,

    要不我们现在怎么能够平起平坐,你还要低声下气?”

    腾文海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声,道:“老弟,求你,放我一

    马吧!”

    我冷冷的回应:“等这场好戏结束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东西给

    你!”腾文海无言,确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

    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

    这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可以是强奸服

    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淫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

    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滚着,

    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

    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

    般勇猛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

    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钱少堂把她

    翻过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

    钱少堂兴奋的淫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穴……

    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欲望,转头看到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