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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1/2)

    与这次是两回事,就容我下次再叙吧!

    这时小宜也坐到了床上,阿智切着扑克牌说∶我们来玩大老二吧,至于赌注嘛!赌钱太伤了,不如来赌衣服吧,输的脱一件怎么样?这时我当然反对,小宜却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对我说∶好啦!来玩啦,放心,我之前跟他们出去过了,只要没有意愿的话他们是不会对怎样的,再加上假如衣服到时输光的时候,用棉被把身体裹住不就得了!不会怎样的,这时阿庆也说∶对阿!放心啦,我们是很君子的,只纯粹玩游戏而已,不会有越矩的行为的,怎么样?这时我才装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答应了他们,其实这种脱衣扑克我以前也玩过,但是跟小盈他们,我跟小盈认识比较久,所以大致上当我想玩一些比较禁忌的游戏时,都是跟小盈在一起的,这次跟小宜他们倒还是第一次,其实只要感觉对了,只要别做的太过分,我的尺度是很开放的。

    这时阿智发完牌了,我们便四个人在床上围了个圈圈,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玩着牌,不知是我跟小宜的牌运比较好还是他们故意输的,转眼间阿智输的只剩下一条CK的内裤,阿庆则多了件上衣,两个难兄难弟半斤八两的输的一榻糊涂,而小宜因为是披浴巾的缘故,所以输了两次以后一样还披着浴巾,但相对的她的折抵额度还剩下三次,如果都用光了那就代表她要连浴巾都脱掉了,这时的我还算好运,除了手表及项链拿下来之外,身上的衣服都还在,于是我们便又继续玩着牌,约莫过了十分钟后众人开始起哄起来,因为阿智已经全部输光了,要连最后的一件内裤也脱下来,这时阿智反倒表现的很洒脱,站起来后倏地一声便把内裤脱下来了,虽然我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但霎时间近距离看到之后,我还是马上就把目光移开了,小宜这时用食指戳着阿智的腰,竟然就在我跟阿庆的面前打情骂俏起来。

    又过了约莫20分钟,我也只剩下粉红色的胸罩及一件我常穿的淡绿色蕾丝小内裤,阿庆则脱的一丝不挂盘着腿坐在床上,小宜的折抵额度已经没了,再输的话她也要脱的精光了,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我分心的关系吧,有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就在我眼前,导致我非常的魂不守舍,转眼间我输的必须把胸罩脱掉,我看了他们几眼后手往背后把扣子松开,取下胸罩后左手护住了胸部,这时小宜因为喝了酒有点疯疯癫癫的,竟然趁我不注意时把我的手大力往下拉,我吓了好大一跳,因为这样一来我的胸部就没有任何的一点防护,完全展露在他们三人眼前,这时我见到阿智与阿庆的眼楮眨也不眨的直视着我的胸部,不知怎的我开始害羞起来,虽然一向喜欢被人投视注目礼的我,这时也觉得一张脸像要被火烧着似的,红的不得了,我赶紧抓了个在床上的枕头,遮住了因为被小宜作弄而曝光的胸部。

    瞪了小宜一眼后尴尬的对他们笑了笑后说∶喂!你们很没礼貌耶,不要一直看啦!这时只见小宜对我眨了眨眼后催促我继续发牌,众人也避免尴尬而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一时间房里的气氛怪异的不得了,虽然我知道再继续下去也许我会因为输牌而要把最后的内裤也脱掉,但却没有一丝的胆怯,反而全身开始热了起来,隐约觉得阴部因为兴奋而开始分泌起爱液,这时大家又继续刁着牌,过五分钟后一阵哗然,原来是小宜因为输牌而必须把浴巾拿掉,小宜可能是身为女性的本能开始运作,刚刚本来比谁玩的都还疯的她,现在竟然开始扭捏起来,要脱不脱的,这时阿智靠近了她不由分说的开始搔起小宜的痒,小宜因为很怕痒的关系手护住了腋下反而没拉紧浴巾,一时轻忽浴巾被阿智抢了去拿在手上似乎在炫耀似的,高举着晃啊晃着丢到了茶几旁边的椅子上后,对小宜笑着说∶大方一点好不好,现在这个样子,叫朋友怎么敢继续玩下去!还是怕的身材比朋友差,所以不敢给人家看?

    小宜立刻不服输的说∶谁怕谁啊看就看啊!这时小宜把她用来遮蔽身体的棉被拿开,大剌剌毫不遮掩的把她34c略微尖挺的胸部呈现在大家面前,我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由于小宜是独生女的关系再加上她家人又特别宠她,所以造就她不服输且又爱面子的骄骄女个性,受不了刺激的她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之下,假如我不在的话,没有我在旁边护着她,我还真不敢想像接下来的她还会做出什么令我乍舌的事来,这时沉默已久的阿庆说∶哎呀呀!我们都已经没衣服可以输了,现在先说好,如果再输的话,可是要听最赢的人的吩咐去做一件事喔,阿智听到之后马上附和说∶对阿!对阿!大家好玩就好了,会适可而止的,不会提出多夸张的要求,好不好?

    这时小宜看看我似乎在等我的决定,我便说∶那好吧,我们也不想扫你们的兴,但我有二点要求,如果你们办不到,那我们就要穿回衣服,这时阿庆与阿志向掘到宝似的拼命的点头,于是我便说∶第一∶看归看,但不能有肢体上的接触,第二∶不能强迫女孩子做不想做的事情,这时我看到阿庆的脸上丝丝略过一点点失望的神情,我知道他们一定在心中已经盘算好要怎么吃我跟小宜的豆腐了,这时我眼角的余光飘向我身旁的小宜,只见她点起了阿智烟盒里的一根香烟,自抽了起来,我心想小宜就是一天到晚跟这些人混在一起,才会染上抽烟这种坏习惯且由于我喝的比较少神智较清楚,所以我一直都有在注意他们两个男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们的目光时常借着我们在整理牌的时候,上下打量着我们,应该不是打量,而是用一种要把你身体看穿的那种眼神在看着你。

    本来我是很讨厌那种眼神的,可是不知怎的可能是酒精的关系,让我当时不但不排斥他们的淫亵目光,反而借着整理牌的时候故意让遮在胸前的枕头随意的放在小腹前,跟小宜一样毫不遮掩的把胸部裸露出来,我又借作不经意的一直在变换坐姿,只见阿智与阿庆不时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就这样维持了约莫5分钟的光景,不知是我牌太烂还是因为我心中一直心有旁骛,这局我输了,要把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裤脱掉,这时竟然连小宜也跟他们在瞎起哄,在众人一阵喧闹之下,我坚持要再继续玩一盘,如果赢了就不用脱,但相对的如果输了就必须照他们的要求,去做一件事情且我又赖皮说不完大老二了,想玩牌七,因为我想牌七靠的不只是运气,而是要靠技巧,所以我想搞不好能被我蒙混过去,结果没想到我反倒没有板回一局,反而又输了,这时众人一阵喧闹,我只好乖乖要把内裤脱下来。

    没想到阿庆这时却说∶哇哇哇!连输二次喔,要按照约定做一件事情,还好最赢的是小宜,我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小宜,只见她说∶那好吧,什么事都不用做,但在脱内裤时,要站在床上脱呦!一听到这句话时虽然松了口气但却迟迟不敢站起来,因为我虽然喜欢故意制造曝光的机会让外人或我弟弟看我的身体,但都是在稍有距离的情况下我才可以放心的曝露,但在床上这种狭隘的空间里,这简直就是要他们在近距离直接目视我裸露的身体,我不禁开始害羞起来,脸也觉得一直在发烧,但又不能因为毁约而把当时的气氛搞僵了,于是我便徐徐站起,就在他们的眼前把我身穿的淡绿色蕾丝小内裤脱了下来,又快速紧闭双腿的坐在床上,不让他们可以有足够的时间看我的阴部,这时大家又继续玩着牌,后来几乎都是阿智与阿庆在输的,我们一会要他们倒立啊!一口气喝完一瓶啤酒啦,用屁股写名字啦,把他们整的哇哇叫的。

    后来小宜输了,她也想赖皮但阿智却一直搔着她的胳肢窝,直到她答应不赖皮之后才放手,最赢的是阿智,不知他是酒喝多了还是故意要试探我们的底线,竟然说∶小宜!要张开大腿10秒钟,让大家看的下面,这时我马上想替小宜解围,阿智似乎洞穿我的意图连忙说∶放心!我们会按照的约定,动眼不动手的,这时小宜只好缓缓把大腿张开,背靠在床头的垫子前,以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阿庆立刻俯身眼楮睁的大大的动也不动看着小宜的下体,这时我心中颇觉奇怪,阿智是小宜第二个男朋友,难道阿庆在近距离看小宜的阴部时,他不会吃味吗?还是小宜跟阿庆也有一腿?当我心中满是疑问时,阿智对我说∶轮到啦!

    小颍,颍是我名字的第三个字,几乎大家都那么叫我,这时我也俯身看了一下,仔细一看才发觉小宜因为兴奋且害臊的原因,爱液已经泊泊流出,一丝丝从阴道口沿着鼠蹊部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小宜的阴部了,我以前因专题到她家过夜时,就在洗澡时见过了,但在这种淫亵的气氛下,又是在她双腿大开,开到连阴道口都清晰可见倒还是第一次,这时我把头缩回来,看了看他们两个男的一眼,无意中憋见阿庆正准备拿枕头遮住他的下半身,在他还没彻底遮住之前,我竟然在还不到一公尺的近距离下,看到阿庆他那因为看到小宜和我的裸体而勃起之后直挺挺的阴睫,当下我拿棉被往小宜身上盖去之后倏地一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只说了我想上厕所一句话,就快速奔向浴室了,浴室门关上之后我还上了锁,才站在门后回想刚刚的情景,霎时间全身如有蚂蚁在爬一样,开始起鸡皮疙瘩,因为自从与男友分手之后我除了在网路上之外,再也没有像今天一样,在那么近的距离看见男人的阴睫,除了我弟之外,那时的事件于上篇的贴文中有提及,在此我就不再重覆。

    然后我开了莲蓬头冲了冲身体,想把自身的欲望借由冲水冲刷掉我开始放荡的想法与肉体,因为我怕假如连我都无法克制的话,我怕我会被外头那淫亵的气氛所影响,继而做出让我自己后悔的事,阿智是小宜的男友就不提了,但阿庆他那壮硕的身躯、轮廓清楚且有型的脸庞,和因为看到我与小宜的身体而硬挺的阴睫,在这些因素之下我再不克制自己的想法,我怕我会因为接下来的游戏,而跟小宜一样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时我把莲蓬头贴近阴部蹲在浴缸里用温水冲着我已经湿濡的阴部,本想洗净我自己的身子及想把欲望随着水冲掉的,但被强烈的水柱冲刷到我阴核的一瞬间,我改变了想法,一边用温水冲洗着阴部,一边回想着刚刚的状况左手中指不由自主的开始揉搓起我的阴核,我改变姿势半跪在浴缸里,左手中指随着温水慢慢进出我因兴奋而早已充血开始微微收缩的阴道。

    不时又把手指抽出上下按着阴核,然后继而增加了一根手指头,再度插进因双腿分开而张的开开的阴道口,加快了速度拨弄起阴道里的皱折,啪啪啪的手指抽插声音让我觉得似乎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整个阴部被手指撑的涨涨的,小阴唇随着手指的动作翻进翻出的,里面的粉红色腔肉随着手指也被带进带出的,低头看时连唾液都流了下来,可能是外头有人在的关系,我比平常更卖力的搔弄我的阴部,然后把莲蓬头架在水龙头上,右手接替了左手的动作继续抠挖着自己的阴部,左手往阴核上疯狂的左右划圆,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也不顾外头是否有人在,大声呻吟起来,小腹一阵冷颤继而连阴道壁及子宫口也开始剧烈收缩,很明显可以感觉到阴道一开一合夹着我自己的手指,一阵一阵到达顶端的高潮袭卷而来,我这时连蹲也蹲不住跌坐在浴缸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手指拔出来之后从阴部牵连了一条透明的汁液,我张口把自己的爱液舔食干净之后,才站直了身子开始正式洗起澡来,洗完澡后擦干了身体与头发,开了厕所门,门外的景象又让我的身体发烧起来,原来小宜和阿智这对情侣早就经不起刚刚这番脱衣扑克的折腾,已经窝在棉被里做起他们最爱做的事情,由于阿智的动作很大,棉被一掀一掀的,透过棉被旁边的细缝隐约可以看得到他们正在交合的样子,阿庆则站在床前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及听着小宜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右手套弄着阴睫,就在他们面前自慰起来,听到我的开门声小宜和阿智看了我一眼后,并没理我反而更加兴奋的做着爱,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小宜因为阿智突然的动作呻吟声变的更加急促及尖锐,阿庆则是看着我呆了呆停下手部的动作,朝我走了过来,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怕突然拒绝他的话我会遭受到危险。

    因为现在的我还光着身子,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欲火正焚身的阿庆强暴,所以在他开口之前我先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现在想干嘛,但很抱歉因为喝酒的关系我胃不太舒服,所以没办法跟你……但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后续的事再慢慢来好吗?这时阿庆看我讲的那么诚恳,再加上我隐约也觉得他好像对我有好感,所以我再跟他嗲声嗲气撒骄了一会后,他才乖乖的答应我的请求,我还怕他欲火消不下去还特别跟他讲说我不介意他继续在我面前自慰后,他才继续看着阿智他们,在床边卖力套弄自己的阴睫,手部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他一阵从喉间发出的低吼后,一波一波约连续射出了3道白色的精液后,才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喘息着,这时我开始穿起衣服,在扣胸罩的扣子时,听到小宜和阿智两人一阵激烈的呼喊声后,阿智才停止了动作,趴在小宜身上两人闭起眼楮在调整着呼吸。

    看来他们那一对也结束了,我跟阿庆纷纷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小宜他们则跑去浴室冲澡,过了约10分钟后他们洗完澡,众人似乎有默契般对刚刚在这房里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这时外面的雨也停了,我们付了加时的钱后,一行人又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走到阿智停车的地方,就这样回到了台北,中途阿庆跟我要了电话,我也很大方的给了之后才下车,回到家后小宜打电话给我问我跟阿庆的事情,我便把我如何推托掉的事情跟他讲之后,她才说其实阿庆是要介绍给我当男朋友的,我心中在想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嘛!哪有先上床才成为情侣的道理,我到现在还是无法接受一夜情的观念,跟小宜哈拉几句之后,就挂上了电话,后来阿庆的确开始对我献殷勤,想正式追求我,不过在这就暂时不提了,我会在接下来的文章里,再提及我跟他的事,今天就先写到这了,这篇写了很多,真是累死我了。

    最近心情很烦闷,可能是天气热的关系吧,脾气就理所当然的不是很好,前几天接了一通电话,是阿庆打来的当时我正在忙,且因为跟妈妈刚吵完架,于是对他的口气并不是很好,后来他传来一封简讯,好像以为我讨厌他等等这类的内容,大概在凌晨快一点时我回拨他电话,他似乎像受宠若惊般突然间本来快睡着的语气变得很有精神,他在电话中语气略带客气的说∶……怎会打给我,我下午打给时不是很大声的叫我别烦你,然后挂我电话吗,突然接到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怎么样,这么晚打给我有事吗?我半开玩笑的对他说∶怎么样?不喜欢阿!一定要有事才能打给你吗?那我挂掉,这时他才像得了急惊风般忙着向我解释之后,我才对他试探性的问了一些问题,我说∶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他说∶喔!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对朋友之间的态度又落落大方的,对我而言是没什么可以挑剃的地方啦,怎啦!肯考虑当我的女朋友了吗?

    我随即用冷冷的语气说∶少跟我耍嘴皮子,我们之前通过那么多次电话了,你还没办法稍微了解我的个性吗!他这时才比较严肃的说∶好啦好啦!别那么容易动气嘛,其实我觉得啊,是个会想掌权的女人,意思是说有点大女人主义的意思,没发觉吗?我打电话给那么多次了,我一直都用着很谦卑的语气跟用词在跟对谈,虽然是我因为要追求所以一开始就占下风,但有时也未免太盛气凌人了吧,虽然我们现在只是朋友,但偶尔也对我好一点啊!……他话还没讲完就随即被我打断∶我的个性就是如此,天生就是大剌剌的,有不高兴的事情我就会直接发作,说我个性差也没关系,但至少我不会装模作样,我只对我有兴趣的事物才会有热忱,不了解我的人也许会认为我有点孤僻,但我就是这样的人,这时阿庆似乎受不了我的说教,忙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说∶对了!对佛朗明哥的舞剧有兴趣吗?

    有一出名叫台北地图之寻找潘金莲的佛朗明哥舞剧要在中山堂的中正厅演出,我们一起去看如何?

    其实我原本打给阿庆就是因为心情烦闷,所以想找他出来散心的,他这么一讲我本想一口答应的,但为了顾及女性的矜持,我装出一副没兴趣的样子,等到他跟我卢了老半天之后我才答应,后来因为我还有事要忙,所以聊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挂电话了,睡前我上了一下网,才查到原来那是迷火舞团所举办的,王柏森主演,可以算是台湾首部的佛朗明歌舞剧,后来收完信后也很晚了,没多久后就睡了。

    到了我跟阿庆约定的当日,中午过后他就来我家的路口接我上车,我们是看晚场的,所以下午的时间就空在那儿,他原本想找我去星巴克喝下午茶,但我觉得很无聊,便提议要去打撞球,阿庆似乎对我这提议颇感惊讶,我之前也没有跟读者提及,其实我因为第二任的男友很喜欢打撞球,所以跟他在一起的那一阵子便三不五时常跟他跑球间,虽然后来分手后便没有再去了,但好歹也在球间缴了很多学费,自认打的不错的我在球间反而还是被阿庆电的哇哇叫,后来因为比数实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