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的大胆动作再次出乎我的意料，我忽然觉得这妮子也许有些改变了。若换作以前的她，断然不会对我如此主动的。心里想时，小雪的嘴唇已经吻了过来。我赶紧的将头撇开。小雪没有吻到我，一时怔住了。我慢慢松开她，接着后退了一步。小雪抬起眼皮瞄了我一下，旋又垂下头。我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下不忍，说道：小雪，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喜欢的是你的心，我不能和你那样的。若我们那样了，我和其他的那些欺负你的男人还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小雪道：我是自愿的，我……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我道：可是喜欢并不一定要那个啊！我在心里面喜欢你，你也在心里面喜欢我，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小雪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掩面哭了起来。你怎么又哭了啊？我复走上前一步，又靠近了小雪。小雪将脸埋在手里，慢慢蹲了下去。你是个好人！她的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听起来格外呜咽：我……我……我身子贱，难道心也贱么？

    我低头看着她，根本不明白她突然间为什么会如此伤感。因见她哭得实是伤心，当下也蹲了下去，一面道：谁说你贱啦，在我心里你很高贵的，比很多人都高贵。说着伸手便想去掰她的手。她的手扣在脸上扣的紧紧的，我又不敢用力，所以未能掰开。小雪继续哭道：我也不想做这个，可是我没办法啊！我爹得了尿毒症，我不能眼瞅着他死啊！说着哭声越发响亮。

    我原本就料想小雪肯定不是自愿做这行的，此刻明白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