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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1/2)

    “皇上,就是这个。”楚莫言把始终卧在手中的画轴双手奉上。小游子想去帮闵浩帝接过,却被楚莫言无言的拒绝,亲自把那画交到闵浩帝的手中,一张风姿绰约的美人红妆图就流泻在两人的眼波之间。

    如果说有一种美叫动人心魄,一身红衣,娇艳欲滴的在画图上绽放,那苍白的纸张之上确实红润美艳的脸,一脸的花色,无限的陶醉。

    楚莫言愣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愣怔,然后所有的感慨扑面而来,半年的韶光,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冲动,让自己不去想画中的女子,就如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问她在大隋的近况,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他的日子几成洪荒,最贪恋的画笔,自己都没有勇气去提起,因为每次提笔,脑海中总是他娇笑倩兮的影子。当得知闵浩帝向大隋要倾城的时候,他的心掩压不住的兴奋,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再次拥有,虽然自己无数次的为自己的懦弱寻找理由,但是他终是辜负了她,其实他一直知道,在大隋执王府,她不幸福。命中注定,倾城还是需要他来守护。既然上天给了这个机会,他就不会再放弃。

    因为没有放弃过,就不知道割舍的痛。

    同样愣怔在当场的是那个僵住了笑容的帝王。他没想到楚莫言呈给他的画竟是画得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会有这样的美,一脸的幸福,一脸的陶醉。这是他所没有见过的。第一次见她,虽然也是一身红衣,但是那红衣却是没有生命的,而天亮时,她的红衣却已经是凌乱不堪,所以无所谓美感,他以为这个女子是白衣的天使,却没想到她是红衣上迭起的飞凤。只有穿在他的身上,才有了生命和活力。依旧是那张娇俏的脸,美的让人瞠目,让人浮想联翩。

    “爱卿让朕如何给你,这幅画已经在你手上了。”闵浩帝一脸的笑意,好似刚才的愣怔并不属于自己。

    “皇上,臣请您把这个女子赏赐给微臣。”楚莫言说话的同时单膝已经跪在地上,一脸的真挚。

    所有人不禁大惊,他们从未想过,这个这线般的左相会向皇上要一个女子。心里纷纷揣测,是谁家的女子有着这样的福分,能够让当朝的左相屈身。

    “天下的女子那么多,为什么你非要她?”闵浩帝不解的看着楚莫言,他不知道为何,自己视为知己的人在感情的选择上竟也是如此的相似。真不知道该说这是种默契还是不幸。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楚莫言平静的回答闵浩帝的话,好像只是两人之间的玩笑。

    “可君子不夺人之美。”闵浩帝的回答亦是简单明了。

    “可是皇上您并不认识这个女子,见到的只是她外表的美。”楚莫言终于不再平淡,急切的对着面前的君王,希望自己喜欢的这个君王能够满足自己最卑微的渴望。

    “难道爱卿喜欢的不是他外表的美么?她的美貌确实倾国倾城。”闵浩帝冷颜以对,把把酒言欢的宴会用冷清的言语冰冻。

    “臣……”楚莫言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是该说自己与倾城的青梅竹马还是说自己卑微的退缩,或者说自己来到煜合跻身官场为的就是用另一种方式呵护倾城,可是哪一个能是最好的理由呢?没有,所以就不能说。

    “小游子,宣旨吧。”闵浩帝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他对楚莫言的了解,这次楚莫言应该要据理力争,只是这次,他没有。所以闵浩帝的心里倒是有了淡淡的失落,第一次,他不清楚楚莫言的所想。

    “楚莫言此次征隋有功,封为踏隋侯,今朕特为踏隋侯与雪妍公主指婚,希望二人琴瑟和谐。”小游子展开了早就放在袖中的圣旨,对着早已噤声的朝臣宣旨道。

    与以往楚莫言会痛快的接旨不同,在小游子让楚莫言接旨之后,楚莫言还是呆呆的单膝跪在当场,整个明德殿再次被寂静侵袭,静得仿若大战前的宁静。闵浩帝就那样呆呆的看着楚莫言,一脸的平静。

    良久,楚莫言依旧未接圣旨,而是怔怔的对着闵浩帝,轻声的言道:“谢皇上隆恩,臣定效死以报圣恩。”言罢,就转身而去,留下月色的身影在夜色中摇曳。

    呆呆的拿着圣旨的小游子和满室的群臣一脸的不解,看着一脸冷淡的皇上莫名的徘徊在明德殿的回廊上,手中紧握的,是楚莫言交到他手上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美艳动人,美的让人瞠目。只有她,在气氛压抑的明德殿依旧巧笑倩兮。

    良久,皇上才对着殿内提心吊胆的群臣言道:“明日,皇后大驾就进我国都飞澜城了,你们随朕去迎接吧。”语罢,头也不回的离去。

    众臣在皇上离去之后才突然明白皇上的话语,皇后要进飞澜城。是皇后,而不是大隋的护国长公主,更不是大隋的倾城王妃。众臣表情不一的在明德殿议论不休,为明天,将要到来的那个皇后。只有老臣武士贤没有丝毫的激愤,只是淡漠的看着自己的同僚,然后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转身离去。

    闵浩帝还未到锦宸宫,就被雪妍拦在了当场。娇俏的俊颜一脸的怒意,对着闵浩帝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乱骂,什么无道昏君,什么坏蛋哥哥之类的不绝于耳,闹了一顿之后才戚戚婉婉的请求闵浩帝取消指婚,说自己已经有意中人了。请求闵浩帝成全。

    闵浩帝听到雪妍对自己说意中人,心头一紧,不悦之意勉强的掩饰住,终还是耐下心来,劝解已经哭的花容失色的雪妍。

    “皇妹,皇兄确实无道,只能靠自己的亲妹子来帮我笼络朝臣,你不知道,楚莫言文韬武略,没有他朕的皇位不稳,你总不想皇兄有朝一日被朝臣废掉吧?这可是咱们闵氏的江山。”闵浩帝一脸的诚恳,好像所言都是真的事实,其实他这么拙劣的借口,能糊弄的也就是对朝政一概不知的雪妍。

    “左相也是个谪仙一般的人物,绝不比田承嗣差的。”闵浩帝不知道慈颜宫的太后如何说动了雪妍的芳心,他自己也只有在说服自己妹妹的时候才知晓了自己语言的匮乏和无力。

    “可是皇兄,你也不能不顾我一生的幸福。”雪妍没有了刚才的怒火,但是声音还是戚戚婉婉,好似真的因为闵浩帝的一道圣旨,把她已有的幸福撕碎。

    “身为皇家的儿女,怎能顾自己的幸福,就像你喜欢的挽素嫂嫂,不也是为了我先去了,其实她完全可以不死,但是她是闵家的儿媳,所以等着他的只有一死。”闵浩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也是哀婉不断,听得雪妍也忘了自己的悲伤。

    “挽素嫂嫂不是病死的么?”雪妍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睛好像要把哥哥吃掉一般,紧紧的盯着。

    “挽素是被毒死的。”闵浩帝的声音哀婉,只有在说起皇家秘辛的时候,他的脸才是真挚的,才会为那个为了他的帝业死去的女子流露出无限的怀念。

    雪妍知道自己的言语触动了哥哥的心事,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低低的说了声雪妍会听哥哥的。然后就转身离去,只是离去的脚步没了刚来时的欢快,沉重而又迷茫。

    雪妍刚刚逃离了自己的视线,被小游子称作阴魂不散的御史徐君豪再次突然出现在闵浩帝的面前,只是这次,他一脸的愁容。

    “别拿这副样子给我看,好像谁欠你钱一样。”闵浩帝对着玩世不恭的徐君豪言道。

    “除了英明的圣上您,谁还会欠我钱?”徐君豪依然是一脸的玩世不恭,谁敢欠他这个掌握着煜合财政大权的财神爷钱,那是标准的自寻死路。所以普天之下,真正能欠徐君豪钱的只有他面前英明的圣上。

    “圣上,您今天真是失策。”徐君豪脸上带着遗憾的对闵浩帝言道。

    “你是指?”闵浩帝话有所指,只是不确定徐君豪与自己所言是不是相同的事情。

    “两件都足够失策。”徐君豪依然是直言不讳的说道。

    “可是现在不提,以后怕没有提的机会了。”闵浩帝的话语中也满是惋惜,其实今晚,他是想让楚莫言与自己并肩作战,确定倾城的皇后之位,可是他却没想到,楚莫言成了这个计划最大的阻力。

    “皇后之位恐怕有些难,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徐君豪言罢就转身离去,真的成了游公公眼中的游魂。

    “小游子,明日朕穿的衣服准备好了么?”闵浩帝一边向锦宸宫踱步,一边问道,放眼望去,尽在眼前的锦宸宫一片黑暗,明天,这里会不同于今日,以后,也将不同于今日。

    “皇上,您天天问,奴才敢准备不好,那不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么。”小游子言道,声音里满是巴结的调笑,竭尽全力的让面前的皇上高兴,似乎是他目前最为严峻的问题。

    “那就好,你们退下吧。”闵浩帝遣退了身后的小游子和一班太监宫娥,只身走进锦宸宫,点亮了桌前的烛火,将紧握在手中的画舒展在桌岸上,如豆的烛光下,那个美艳的女子在画图中妖娆盛开。

    闵浩帝声声话语呢喃,仿若梦中呓语,但是一直不肯离去的小游子还是在声声的话语中清晰的听出了两个字:“挽素”。那个今晚他对雪妍公主说出的名字。如若不是真切的听到,小游子还以为那个所谓的挽素是这个有心机的帝王有心的杜撰。

    ………欢迎各位童鞋提出意见,呵呵

    某墨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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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白衣迎嫁

    第一百零七章 白衣迎嫁

    倾城的嫁撵在路上行了整整十五日,一个月亮由缺边圆的轮回,整个行程,所有的人都满面风尘,只有倾城,虽然在沉睡之中,但是不管谁人看去都是明艳异常。

    送嫁的队伍虽然没有听从慕容彻的旨意,但是棠倾城还是尽了全力,给倾城最好的。尤其是在没有礼制约束的时候。为了进飞澜城,在董良的安排下,昨天下午休息半日,所以今日个个精神抖擞,在外人看来送嫁的队伍浩浩汤汤,绝无半点兵败之国的哀婉之气,而是气势汹汹,直奔煜合的都城飞澜。只有躺在鸾辇中的倾城,依然的没有丁点的动静来表现自己的喜怒。

    此时的闵浩帝正一身白衣的站在摘星楼,看着那个蔚为壮观的队伍离飞澜城越来越近。

    闵浩帝带着小游子走下摘星楼,直奔明德殿,那里,众臣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候着他,对他进行劝谏了吧?

    谁都不会想到,昨日口口声声要迎娶皇后的皇上是一身白衣来到朝堂,白衣的君王,仍然满脸的霸气,只是霸气之外更增一分清秀。往日只见他们的君王在明黄的外袍内里穿一袭白衣,今日确实全身白色,让他霸气肆意的脸上更增了几分儒雅,棱角分明的脸上依然堆满笑意,好似昨晚丢下的话并非自己所言一般的无辜。

    闵浩帝诧异的是看到了楚莫言,抛却了原先的白衣,穿着紫色的朝服,一脸的端庄,只是没了白衣时的飘逸和洒脱。闵浩帝不悦的皱眉,但只转瞬就变回温婉,再次把眼神扫过的时候,却被一抹缟素攫住了眼睛,仔细看去,闵浩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痛。师傅,是他的师傅,今天为他穿了一身缟素。闵浩帝听到了自己心滴血的声音,可是有些事情,不能说,或者说不得。他不能告诉师傅,在他肆意张扬的表面之下,又有怎样的无奈和苦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了,身不由己,但是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爱的是什么?是她那似曾相识的容貌,还是她淡然的性子,但是不管爱与不爱,总要如此走下去不是么?

    “武太师,今天为何一身缟素?难道您不知道今天是朕大婚么?”闵浩帝强忍着自己心底的怜惜,吐出最为冰冷的话语。

    “老臣知道,只是那倾城王妃白衣出嫁,分明是辱我君王,我不能劝阻君王,只能与君王同辱。”

    “所以你就要一身缟素?你是在咒朕的皇后早夭还是咒朕早亡?你居心何在?”闵浩帝咄咄相逼,好似武士贤真的是盼着自己早亡的逆臣贼子,其实除了他自己,能够明白他真心的只有这个他从小就教导着的君王。可是,不能啊,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仁慈,毁了煜合的基业。

    “来人,把太师关入天牢,朕就要这老匹夫看着朕和皇后永享这万事的基业。”闵浩帝的话语已经是言辞激愤,把站在殿上的武士贤震惊不已。

    闵浩帝从来不会如此对自己恶言相向,从当日初见一直到他登上帝位,到今日,都不曾对他有一句的恶言,而这个历史,在那个女子还未来之前,就因她而改变,看来自己的选择终是对的。

    武士贤看了看身后向自己走来的羽林卫,苍老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然后纵身向着侧前方的柱子奔去。

    闵浩帝的不要还没出口,血已经溅在了明德殿璀璨流金的地上。满地的嫣红如针般扎进每个人的心里。

    闵浩帝踉跄的走下殿来,挣扎着向武士贤奔去,边奔边喊着:“传太医。

    武士贤还能勉强的睁开眼睛,当他看明白抱他在怀的就是闵浩帝时,浑浊的老眼中晶莹的泪顺着皱纹流下,胭湿了闵浩帝如雪的白衣。

    “皇上,棠倾城不能封后。”言辞恳切,一如每次的劝谏。说完话之后,就是直直的盯着闵浩帝,闵浩帝的眼中蓄满泪水,却找了个角度只对准武士贤。

    “太医来了。”不知是谁大喊一声,让闵浩帝回转身来,却也把他满脸的悲戚呈现在众臣面前。可是赶来的太医却掰不开武士贤紧紧攥着的手,无奈之下,闵浩帝只能点头,然后对着众臣言道:“今日改封倾城为皇贵妃。但是迎娶之礼仍按皇后。”

    众臣跪在地上山呼万岁,只有武士贤再也呼不出话,只能任凭太医七手八脚的而把自己抬出明德殿。

    闵浩帝在武士贤离开明德殿之后突然的宣布,武士贤冒犯君上,罪不可赦,打入天牢。

    这让众臣都不明白自己英明皇帝的决策,但是今日他们朝堂的主要目标就是让皇上取消封后,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与他们而言,不管是谁的血,只要不是自己的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也就乐得清闲。

    闵浩帝的怒气极大,连不小心碰到他白色衣袍伤的血污都变得狰狞,那翔龙飞云在血色中显出自己的形色,让有心的人都赞叹起闵浩帝近日所穿衣服的果然是非同一般的精致繁华。远远看去与一般的白衣无异,但是能在白色的云锦上用糅金羽纱绣出气象万千,也只有皇家,担得起这样的奢华,也只有皇家,才配得起这极端的细致。只是这难得一见的繁复细致,终是被武士贤的一腔热血沾染,一身的清贵无暇成了满眼的惨不忍睹。

    闵浩帝在低头的瞬间就看到了衣服上惨淡的风景,恼怒之意已是抑制不住的扑面而来。仿若失去什么一般,对着小游子言语一声:摆驾锦宸宫,就抛下殿下愣怔的众臣,匆匆向锦宸宫的方向而去。

    锦宸宫内已是一室繁华,大红的喜字贴在最显眼的正堂,红色的帐幔红艳如初秋的晚霞,桌几,椅子,每一处都散发着喜庆的荣光,就连那繁花雕龙的窗幔,都是红色的云锦覆盖,娇羞的如同新嫁娘羞赧的两颊。闵浩帝急匆匆的闯入这一室的繁华之中,匆匆的走到飞凤床畔的衣橱旁,珍宝般捧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衣,那白,不同于他身上的白,带着繁重的花色,虽然脱俗但是总不免沉重,那白,是那种没有任何束缚的白,如雪如梦。

    闵浩帝匆匆换上了白衣,就带着小游子向宫门走去,那个他寻找了整个生命,惦念了无数日月,期待了许多日子的女子,终于,一步步的走进自己的生命,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快步的走去,迎接她盛大的嫁銮。

    闵浩帝走到宫门的时候,群臣再次被自己一身白衣的君王震慑,一尘不染的颜色,穿在这个心思难测,一脸笑意的君王身上竟是那么的熨帖,仿若云端的仙子,只是在他们震惊之后,他们匆匆跪下请求,请求闵浩帝换下这一身白衣。煜合古俗,穿白衣嫁娶非冥婚不吉。闵浩帝早朝所穿的白衣虽然白色,但祥云飞龙缭绕,不似现在所穿衣饰,通体上下,除了羊脂玉冠挽住飘逸长发,通体上下,再无烦物。

    闵浩帝看着跪在地上涕泗横流的群臣,如丧考妣般的眼泪,只是淡然的一笑,轻轻地言道:我娶自己喜欢的女子,所穿,理应是他喜欢的颜色。然后轻巧的转身,上了小游子为他牵来的良驹,绝尘而去。

    徐君豪看着闵浩帝骑马而去,赶忙上马,去追寻那个不羁帝王的足迹,却被众臣拦住,问皇上的行踪。让徐君豪再次陷入无法言表的苦闷,这群臣子,一脸的忠君爱国,却并不明白闵浩帝丁点的想法,自己又不能说出闵浩帝的所想,只能寻了个人缝,策马而去。追逐那渐渐消逝的白影。

    也许,只有这个伴随了闵浩帝二十多个春秋的男子才真正明白,今日的闵浩帝,只是个普通的男子而非帝王。

    徐君豪虽然年逾二十,但是并未尝过爱恋,只是在闵浩帝繁复的絮语和奇特的行动中看出了爱的端倪。

    愣怔在当场的群臣在徐君豪离去之后陷入了混乱之中,只有楚莫言看着骏马疾驰而去,眼前一片尘土,眼中一片朦胧。

    他比谁都清楚,在尘土之后,她魂牵梦萦的女子就要绝尘而来。只是在她身畔的不是自己,自己再一次选择了逃离。

    半年多前,他的欣喜在接到圣旨之后的面圣中被无情的打碎,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想拥有那个能让他生命起舞的女子。那日,那个苍老多病的帝王曾经悠悠的对他说,只要他放手,倾城就会拥有一切,一个所有女人都期待的后位和无上的荣华。他知道那些东西倾城并不在意,可是面对着金灿灿的未来,他感到了自己的自卑,从未有过的自卑,那个金碧辉煌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