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0 部分阅读(2/2)

说,我选择了“田”——“以后你们就叫我‘小田田’吧!”片刻沉默,简眨了眨忧伤的眼道:“那我就叫‘小米米’吧!”我一听,哈哈大笑着看了看她胸前觉得贴切。转头望向妹妹,却见他涨了一脸的红晕欲言而止者再,终于,妹妹钢牙咬了,切出一句话来:“我要叫‘小米米’!”只见简两眼一瞪,愤恨道:“不行,你就叫‘小共共’!”妹妹不再说话了!

    考试快要临近,学校放了温书假,这段时间我总是黑白颠倒了磨着剑,想这临时的佛脚抱抱能不能多得到一些的怜悯。于是半个月里硬是将四科目的教科书与习题狠狠啃了一遍!因为是黑白颠倒,那就很难有娱乐的时间,所以那娱乐的时间基本就由妹妹来代劳完成,比如陪简打桌球之类。

    “我发现最近敏柔跟妹妹走得很近呢?难道你就不担心……”好不容易在一个昼夜交替之际傻强碰见了刚要准备出来寻食的我于是拉了一起到杂货铺隔壁的小酒吧坐了聊天,寒暄调侃了一阵后,傻强抖出了他的担心。

    “哈哈哈,你想太多了。怎么可能?”我大笑道。

    “反正我是觉得不正常,也提醒你了,你觉得没事就好。最好是我想太多了!但谁要是敢对不起你或者怎样我傻强第一个不会放过他,我说到做到的!”酒喝高的傻强又表现出了他那般独具的梁山好汉情结!我听完差点就没给他道个万福以表心中谢意,大笑一阵后道:“能有谁会对不起我的?好了,也差不多了,走吧。”

    出来分开后踏了微乱的脚步上楼,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简一张焦急等待的脸。

    “你去哪了?怎么吃一顿饭也这么久?”刚进门简就嗔怪道。“哦,你喝酒去了?跟谁?”还没等我回答,她已闻到了我一身的酒气问到!

    “这,刚去吃饭碰到傻强就拉了我喝酒去啦。呵呵,怎么了?”我回答着!

    “你看你看,我就说不会丢的不是?你还一定逼着我跟你一起出去找,神经病!”妹妹斜了眼抱怨。“你知道个屁!”简转了脖子作个不屑的表情回了妹妹的话。

    听完两人的对话,想起傻强的担心,我情不自禁笑了起来,于是紧攥住简的手坐在了床沿。迷朦着醉眼望定了她。“笑什么?看个屁!”简红了脸。

    “懒得看你们缠绵,我走了,去上网,不回来了,别留我!”妹妹边说边走边回头得不到我们一眼一言只得默默关上门去了。妹妹关门的瞬间,一把拉简入了怀中!

    左手伏特加,右手西红柿

    成绩出来的当天,我迫不及待拨打了查询电话:“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61;中国当代文学作品选——60;普通逻辑学——9……;汉语言写作——67…… ”过了三科诚然值得高兴,可能考出个位数的成绩那就更应该锣鼓齐鸣。因为这成绩实在是我应试生涯中的一大亮点,从小老师说的话我真的都有认真地听,比如在大考中不会的选择题就选C,概率比较大;不会的解答题至少也先写上“解”然后“答”能得一分;如果是语文政治之类的问答题不会,那更简单,写个“答”后就照抄题目,将问号改成句号,但是不可以强烈感慨,所以不能用感叹号,一分!应试教育嘛,分数为大,却不承想所有的方法都照做了,得9分,呜呼哀哉!实在痛快!

    分数出来后,我一人将这成绩奔走相告,并准备为这“9”开个庆功会。首先得到消息的是杂货铺众成员,其次是班上的丑小鸭,丑小鸭转头知会了我们班的“新华社 老蔡头”后,基本上我们整个院系的兄弟姐妹们都知道了!同志们得到这么令人精神为之一抖的消息后的反应竟是出奇的一致,简练的概括那就是——始惊、次醉、终狂!始惊,一听到这“9”时大家都愣了一愣,有点惊讶;次醉,惊讶过后大家都深深沉醉在了这惊讶所带来的欢喜里;终狂,那是欢喜过后大家终于发狂,癫了般似的将我狠狠鄙视了一番,并不能理解为什么时间的不可溯回,不然,他们不会选择与我相识的。幸在是个法制社会,不然我被绑着去悬梁刺股来挑战“普逻”的可能那是相当的大!至于简,她对这成绩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认为我一个礼拜之内不应该碰她,因为“跟你这么弱智的人做那么不清楚的事情,我都觉得自己不清楚了!”

    “始惊、次醉、终狂”过后,基本上大家都选择了忘记,可“新华社 老蔡头”不,他选择回忆。于是每次见了我就总是“9啊9”的,烦死个人。因为没什么门槛,所以班上同学的组成状态就很有特色,这年龄就是其中之一。虽然大部分的同学是高中或者中专上来的“爸他孩子”,但也不乏老蔡头似的已经工作多年但雄心未老,要酬壮志的“孩子他爸”!于是我就抓住老人家作为70年代生人这无法改变的事实进行攻击并炫耀自己的年轻,最后还自我标榜这成绩是一种骄傲,只是两人之间的代沟过为鸿大,才很难过地造成他的无法理解。说服不了了,就扔给他一句话后掉头走开:“拜托,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得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这成绩,两天来我都自我陶醉着无法自拔,连上个厕所尿个尿都感到较之以前顺畅,可这顺畅在听到一个音调陌生句式熟识的男音后又有点阻障了——那当然,谁能有我这么帅?!——妈的,居然有人比我还臭屁?谁啊?怀着疑问,我匆忙着抖了抖转身推开厕所的门,那臭屁的男音混合着一阵那崇拜味道都快飘到了五四北路的女生笑声已上了三楼,等三楼隔壁房间的门响起开锁声时,我才明白过来,是新来的租客,这样子哟……

    为能将我“关于准备为‘9’的成绩开个庆功会”的讲话落到实处,我决定亲自下厨犒赏一番受了“9”惊吓的人儿。星期六,忙得彻底!东市买猪羊,西市买鱼虾,南市买蔬果,楼下买酒浆。一番忙活,酉时已过,一群饿殍开始摔碗敲桌,大汗淋漓着将最后一盘菜上桌时才发现简的付出比我更多,她已经整整防了这些个饿殍两小时了,用拳头,跟赶苍蝇似的!如果没有简这道防线的话,那这最后的一道酸辣土豆丝将成为名副其实的最后!

    一片抗议声中坐定,楼梯传来“橐橐”的脚步声,回望,是隔壁的帅哥,我热情招呼道:“这么刚好,来来来,一起吃饭。”“不要了,我刚吃过,你们吃吧。”帅哥给了个职业性的微笑。“没事,那就坐下来喝两杯嘛。”敌不过众人的热情,帅哥勉强坐了下来,可还是一脸不以为然的微笑。

    晚风还缠着热气,酒精也使人腾烧,可我们还是真实地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因为酒早过了三巡,旁边的帅哥却只是一脸想家的表情,默默自饮,完全没有那空手挖地瓜的快感,一问一答倒像是忙着参加亡友的丧宴,大有焚琴煮鹤之嫌。吃人喝人的能吃出这么不甘愿的表情,那应该只可以是省部长级别领导的专属,可省长我在电视上见过,不象帅哥,那部长又基本只待在 首都。于是我由衷地判断这位帅哥应该具有爱斯基摩人的血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颜面神经能够冻到失调,那没有几代人在严寒中挣扎,是不容易有这种基因遗传的。但如果就这样下了论断的话,那也是不正确的,因为等我们都已经醺醺时,帅哥开始起劲了,原来只是慢热呢,害我还以为是千年寒冰,不会热。

    将进酒,杯莫停。为了让微醺的帅哥也达到醺醺,我让妹妹下楼再沽些小酒,等妹妹“吭哧吭哧”上了楼时,我大惊“你抱一箱上来干嘛?”妹妹委屈了:“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一跟老板说拿5瓶酒,记你的账,他二话没说就塞给了我一箱,说喝不完可以退,喝不够那就麻烦了,你会踹他店门!”呃……

    酒入柔肠,情入佳境。当桌上只剩下我、简、妹妹、帅哥的时候,当我问起帅哥女友怎么还没回来的时候,当帅哥说他没有女友的时候,当我持怀疑态度说前几天帮你租房子后来一直住这的那女孩是谁的时候,当帅哥持肯定态度说那只是他的炮友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当我和妹妹哈哈大笑骂他是个坏蛋的时候,当帅哥自己嘿嘿小笑表示只是逢场作戏的时候,当我们终于知道帅哥不是名字就叫帅哥而是叫艾祝春的时候,当我知道帅哥也e from连江我们是老乡大家都表示很开心的时候,当帅哥说他跟我一样有把吉他只是不一样在于他会弹而我只是把吉他拿来给强盗当大提琴拉的时候,当帅哥说他很喜欢小谢喜欢台球喜欢唱歌我们发现两人竟然有这么多的共同点而且最大的共同是都是帅哥后哈哈大笑都快要打算焚香八拜的时候……怎么都这么多的时候了,一旁的简却只是一反常态地默默?!

    “诶,做咩?思春呢?”我掐了简的脸颊道。“啊?!什么?”一脸春梦初觉后的迷茫,简眨了眨眼睛,眼里尽是飘忽不定。

    这天结束留下了两大事记,一是认识老乡,二是阿尔卑斯土豆诞生。对于老乡这事,我一直觉得我这人地域观念不是很重,谈得来老外也不见外,谈不来老妈也要走开,老乡?不上心!更何况老乡这概念也确实太瞎了,一村人为一口井掐,两村人为一条路掐,掐完恰巧两村各有一人来到县城,为来自同镇,是老乡,举杯,举杯同时还要嘲讽一阵城里人,可卷了铺盖来到市里却又和刚刚嘲讽过的城里人同仇敌忾了,因为来自同一县城,是老乡,所以就该联合了爆打一顿嘴巴里吐出像“连江鸡”之类象牙的市里人。当然,有了机会打人与被打的也还是会联合起来嘲笑一番闽南人的,因为他们叫人“玉莹”总是叫成“意淫”,可这怪得上闽南人吗?闽南语好像没有“ü”的音呢!那出了市出了省出了国呢?那没有“ü”的闽南人跟舌头都快顶翻天灵盖的东北人也是老乡了。如果总是这样,那还是好的,因为越往大了发展越团结人,出了地球就能团结五洲四洋了。可是回来地球,回来国,回到县里,回到乡呢?那又要为一口井掐,这就有点纳粹了,都沙文主义到以生产队为单位了。所以这第一大事记与其说是认识老乡不如说是认识了一个我自认为可以很好地交往的朋友。至于这第二嘛,其实它也就是一盘酸辣土豆丝,只是炒的时候我才发现没了砂糖,灵机一动就把阿尔卑斯糖给扔了进去。奶香飘动的土豆丝引起大家的疑惑,我漫不经心解释道:“没白糖,刚好嘴里含着阿尔卑斯糖,就吐进去了,很香吧?!”如果到这边还没有大事记的轰动效果的话,那一桌子人将嘴里的土豆丝喷出来差点忘记了我东道主的身份要暴动起来时,已经有这效果了。此后的每次会餐,我都会祭上这道招牌菜,大家还替它整了个极其骚包的名儿——阿尔卑斯土豆,让不明白的人还以为这土豆是生长在那阿尔卑斯山脉的,又或者就是一道电视上不见广告的洋快餐的新品种,反正洋气得很,跟我们的小鸡Jason差不多洋气。

    左手伏特加,右手西红柿!

    简最近开始嫌我啰嗦了,总是喜欢想当年。“哇,那时候你多酷,抽烟的样子,弹烟头的样子,一个人坐在角落不和任何人说话时的表情,真的是太帅了……”一脸花痴想完当年,转而变为一脸不屑地问责:“怎么你现在会变得跟个‘癫趴’似的,一天到晚叽里咕噜叽里咕噜跟个唐僧一样,鸡婆得要命,不清不楚,烦死了。”

    “诶,我说大姐,你有病是不咧?你除了喜欢我帅之外你还喜欢我什么?酷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穿?它卖多少一斤?当时酷是因为我们不熟,现在啰嗦是因为我们需要沟通好不好?”我忿忿解释道。

    “什么?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大姐?你不想活了?!”简伸了两手要掐我。“好,我承认我少说了一个小字,但我还是坚持我的立场,我是善于沟通不是罗嗦!”

    “大小姐?嗯,这还差不多。”很显然,我们关心的不是一个重点,简也并不在意我的解释。

    “小艾倒是真的很酷,每次我带他去杂货铺他都跟那工商局进门查证似的,一言不发,脸还拉得跟兰州拉面一样长,拽得跟那二五八万似的,怎样,有没有兴趣?我帮你撮合撮合?他还约了我晚上等他下班后一起打桌球,然后去喝两杯。要不要一起参与?”我一脸讨打的贱相凑到简面前调侃道。

    “神经病,他星期六也上班吗?”满心以为能得到很坚定的答复并换回一顿胖揍,所以对简避重就轻地反应不免泛酸,懒懒地放松了四肢想要舒展那蜷缩的心,心酸过后道:“谁知道?他选休吧。睡觉睡觉!”侧了身躺在一旁,内心就开始猛烈抨击起了“酷”,觉得纯粹是肠胃不适引起的。因为只是现在鸡婆,并不是一直鸡婆,并且也曾经“酷”过,所以也算资深,那我想说两句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鄙人愚见,其实装“酷”是很没技术含量的一件事儿,只要你愿意一天到晚都搭拉着眼角,整个面部的神经好似失调一般并保持住了,除了装着不屑,不去有其他的任何表情,看谁都像拐了你姑娘睡了你的床,还让你当上了忍者神龟一样,那自然怨气就可以打通你的任督二脉,从而修成神功,睥睨天下!可“酷”这种东西偶尔装装也还好,要是一天到晚都装着这逼,那天长日久面部神经不失调也得失调。两个人要是在一起了,熟悉了,你还老装着这份深沉你装给谁瞧?在一起的两个人,沟通是很重要的,不然什么时候有了出墙的心都不得而知,那就只能分在歧路了!更何况两人在一起久了,这亲热也是难免的,这么激奋人心的时候我要是还装得跟“二五八万”一样命令你:“脱掉!”你脱掉我还一脸不屑地冷笑,那是否会被你一脚飞踹导致“鸡”飞“蛋”打!?当然,有SM倾向的应该要排除在外。

    至于那当代老文豪曾经费了大把气力把了个心目中的女神只因为见到女神大清早的便秘时也是涨得面红耳赤的就因此有了离异的心,那就不失为一种神经了。女神应该也是吃五谷杂粮的嘛,那便个秘什么的也算正常啊,既然便秘正常,那你总不能要求人这时候也要拿出英女王面对镁光灯的气质,永远总保持着微笑,维护住形象吧?那我觉得应该用不上力气屙不出屎来呢。毕竟人家也不真是吃烟屙风的仙女放放屁就好呀。老文豪想太多了!同理可得,老装酷的帅哥应该也会有个头疼脑热,上火着凉的时候,这时候你还希望他的“酷”可以继续维持,那……你想太多了!这时候还能维持的,那绝对走得是偶像路线,很难在电视剧以外碰见的。所以装酷这程序真的简单得紧,装酷不像爱逗爱笑的男生来得急智,只要有张死鱼似的脸,真的简单。但要是认真贯彻落实到如小艾的份上,却又不简单了,比如我,曾经就酷,可保持不住,三瓶啤酒敲下去不让我说话那跟一斤巴豆塞下肚不让去茅房同等困难。这位帅哥倒好,跟傻强喝酒也已多次,杂货铺的门槛也踏烂多条,可每次见面了却还是不置一言,不屑一顾,甚至连眼珠也不愿意去转一下,能将酷的中心思想理解得如此透彻,不禁让人心生向往,顿感佩服,着实不简单!

    “诶,不过小艾真的好象我高中时候跟付灵一起暗恋的一个男的呢,那时候我们两个天天都偷偷跟在那男的屁股后面,丢死人了。”就在我准备将酷抨击得体无完肤后来个漂亮的总结然后狠狠睡上一觉的时候,简搂了我的胳膊回忆道。

    “死开,死开,妈的,搂着老子你还意淫别的男人,你个荡妇!”我抽出手臂一阵怒斥,怒斥完了又转为一脸讨打的贱相道:“现在小艾就住我们隔壁呢,可以不用暗恋了,直接就给他链住,怎样?有兴趣吗?”

    “你神经病啊?不过我打算把他介绍给付灵。”

    “付灵?”我一脸疑惑看着简。“是啊,就是我那另一个姐妹!”“废话,我知道。”“可读者不知道嘛!”

    “你觉得他们有可能?你那付灵长得就跟那乡土剧的女一号似的,还是绝对的大腕。你真认为行得通?”我还是一脸疑惑。

    “去你妈的,你才跟那乡土剧的女一号似的呢,你个地瓜。没试你怎么知道不可能?”简愤然了。“去你妈的too,要我也是男一号。试试?我看是你想试试吧?不过你要想试的话我支持,可是你要事先跟我说一声,说不定还可以帮你撮合撮合,千万不要是我最后一个知道哟。”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要,我现在喜欢土土的地瓜,就像你这样的,所以有你就够了!”

    “切!假假的。你就装得像!睡觉。”说完我侧了身子。

    “你是不是害怕我不要你啊?”简伸了双臂从背后环抱过来。“害怕?爱逗!别用你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那会让我感觉很饿!”

    “怎样?我喜欢啊!你咬我呀!”简的轻喘抚在耳根让我忽的雄心万丈。“靠,受不了。反了你!”一个转身,我压在了简的身上。

    一个百无聊赖的没有课的午后,双手托了腮靠在窗前作思春状,5月中的顶楼已经开始闷热,背后“吱吱”乱叫的风扇又扰乱着春的路线,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思春的处所,转了身下楼打算去杂货铺,楼下开门碰见逃班回来正要开锁的小艾,拉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