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9 部分阅读(2/2)

纳闷问简道!“我也不知道啊!”简一脸纳闷回答道!

    我一直以为我和简之间的发展算快的了,却不晓得还有更神速的,也对,凡事讲求速食的年代要是牵个手都要等认识交往半年以后,那也太没效率了。真这样,乌龟都得翘起二郎腿笑你慢!太慢!

    这栋房子成就的远不止这一对,因此我总觉得这良缘是由楼顶垂下的三角梅那紫红的喜气带来的无疑!不然怎么比婚介所还容易配对成功?对面简上学期住过的那小房间里的男同学跟他隔壁房间的女孩孩子都怀上了,家里正催促着他们两人去民政局把事情给办了呢!男生是师大成教院的,明年毕业!女孩是在附近上班的,随时毕业!两人因为住隔壁而住出了感情,要不是女孩那隆起的肚子,我们还真不晓得他们已经是一对了!而那之前跟女孩一起租一间房间的另外一女孩早已经掉到了一楼强盗的房间!盗娘回去也有半年了,强盗很感寂寞,虽然每天都在醉酒,但酒是会醒的,之后还是空虚!为了排遣这寂寞,搭上了二楼的另一女孩。碰巧两人又都属豪放派,觉得只要心怀坦荡,那赤裸相见又何妨?有闲睡睡又何妨?于是睡在了一起!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话放傻强身上是悖论!因为在爱河边上一直不停溜达着一个不小心都跨世纪了,那鞋底也磨得能映出人影了,爱河的水花还是不愿洒点在他身上,甚至水气都不屑光顾!很是伤感!所以当某天傻强来我这,看到由一楼到三楼的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浓浓的郎情妾意的甜蜜时,许是触动到自己的伤感,愤怒了!大声斥责说这简直就是淫窝!我笑,安抚他别介意,大家都寂寞,大家都愿意,大家都需要,更重要是大家都坦然!你这么愤怒反倒让人觉得你是酸葡萄心理,说你婊子装处女!“快走,快走,看着心烦,出去吃饭!”傻强催了我道!

    “你手机又停机啦?要不要我先帮你充一下?”吃饭时傻强问道!

    “不要了,我都准备卖了,你帮我找个买主吧!”我摇了摇头!

    手机买来以后,基本上一个月就开机七天,其它的三个礼拜都处于欠费停机的状态,可偏巧的是开机的七天愣没响过,而欠费的三礼拜却忽然有很多的人来关心,于是忽然关心的朋友们就有了一个很统一的疑问——你怎么手机买后就没开机过啊?!那没办法,我都只用它来当查找号码的电话簿呢!可这么贵的电话簿又实在不衬自己的身份,于是跟简商量了要卖,简很不愿意,但考虑到我们又快闹饥荒的现实,只好点头答应,拿去换了一个礼拜的伙食!唉,这事实总是要正视的,那不能逃避,我们总不能捧着几百块钱的电话簿饿死在街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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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伏特加,右手西红柿!

    近来的简开始抱怨频频了,不是觉得我的态度不比当初有负于她,就是以为我的热情已经消减有负于她!可每每当她抱怨起这些的时候我就总是不耐烦,于是她又能抓住我不耐烦的尾巴作一篇很大很大的文章!这可实在不怎么有趣,还真只剩下不耐烦了!

    “你是不是开始不喜欢我了?怎么老是不耐烦?还对我那么凶!”简躺床上面朝天花板委屈道!

    “又来,又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又凶你了?”我转了身看着她脸道!

    “那为什么我被傻强他们欺负的时候你都不帮我?还骂我!”简开始陈诉案例。

    “诶,你很奇怪呢,不都是你自己爱闹,你不去招惹他们,谁会理你?你自己没事闲着爱去‘母牛,水母’的逗人家被人喷一脸开水还不应该啊?要换我的话,嘿嘿。。。”我只好分析案例!

    “哼!那那些女的呢?她们就是很恶心嘛,我为什么就不能骂她们?”她又继续了下午未完的抱怨,其实这个才是她今天抱怨的重点只因为她下午去了一趟宿舍!

    “靠,靠,靠,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你说你讨厌那些女的在背后说人坏话,你觉得她们很恶心,天天躲在一边唧唧喳喳,你还不喜欢她们故做清高的德性,那你现在不也是在背后说人家吗?更何况她们恶心关你什么事?又碍不着你,你这样生气累的不还是自己?你一年难得碰见她们两次,碰见一次就生气半年,你有必要吗?不理她们就好嘛,生什么气?真是的!”我不解!

    “那我就只是想发泄一下嘛,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我说完?啊,,,我真想掐死你!”简聒噪着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好啦,好啦。”我不耐烦了“你要真想骂明天找阿柯美达他们一起,那才有威力,是不是?”见她还没有罢休的架势,我赶紧用嘴唇将她剩余的话封在了口中,今天的抱怨才算结束!简的所有抱怨其实并不在抱怨的对象与抱怨本身,她的所有抱怨都只是为了求证我的态度跟立场,想多得到些疼惜与怜爱!可不解风情如我偏偏又很烦她的絮叨,所以总是敷敷衍衍的就把她的抱怨堵在了心里,她的委屈也就逐渐累积,堆积成山!终于,简发飙了,让我彻彻底底明白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至理,彻彻底底!

    约简晚上八点半在她的夜校门口等,准备一起去逛街买点东西时,简摇了摇头提议改天,因为她觉得晚上的课挺重要的,不想早退!见我皱着眉头表示无所谓,她犹豫再三,含泪答应!

    晚上八点,看看时间差不多也应该搭车过去了,阿柯问道:“诶,你要去哪里?”“去找简敏柔啊,准备去东街口买点东西!”我回头答道!

    “那你等一下,我们也去!”美达道。三人花了半小时急匆匆地关店,才上路,阿柯手机来电了。“简敏柔,找你!”阿柯把手机递给了我!挂了电话,我伸伸舌头做个怕怕的表情摇摇头,生气了她!怀抱着愧疚,一路疾行,刚上车投币选了位置坐下,阿柯电话再次响起,我正担心简是否等得烦躁,却听挂了电话的阿柯为难道:“傻强说他在杂货铺门口,拿了很多东西,要我们上去一个帮他开下门放下东西,他想跟我们一起去!”这下抱怨炸锅了,六目互望半天,车子都快要起步了还没见谁有下车的意思。“算了,算了,那你们先过去别让简敏柔等太久,我去让傻强把东西放我家吧!”满肚子不甘愿下了车,连奔带跑出现在傻强面前的时候,我被他所谓的很多东西完全征服——两张CD!对于傻强我真没什么太多想说的话了,还是抓紧时间赶路要紧,再耽误下去那夜市也得休市!

    于是又是一阵急行,刚上车傻强电话铃响。挂断电话后我已听出个大概,正想问个具体,只见傻强一脸忧郁道:“阿柯让我们快点,说简敏柔疯了,满大街找砖头说要打死你!拉都拉不住!怎么办?”“不会吧?神经病,没那么夸张啦!”面上从容地笑笑,心底却开始不安,确实今天有点对不住,可我自觉还是可以解释得清楚,但安抚一阵肯定少不了了!车子每停一站都让人感觉窒息,好不容易快要熬到,阿柯再次来电。“阿柯叫你小心点!怎么办?”挂了电话傻强道!“没事啦!”我还是一脸不由衷的从容!

    车到站,前脚刚触到地面,后脚还悬在半空,就见十步开外的简挥舞着一瓶橙汁向我飞奔而来,我远远的对她露了个抱歉的笑容准备接手她的橙汁,却发现那橙汁并不是沿着以我的武功修为所能接住的轻微抛物线轨道向我运动!而是像枚脱膛的炮弹直砸我的面门!“啪”的一声,正中目标!亏我还一直以为这橙汁是作为我来回奔波的犒赏呢,没成想却是美达见她满地拣砖后担心出人命而咬牙替换下的!我知错了,为了这自以为!但也庆幸,还好不是砖头!

    将我满面的笑意砸僵在了脸上,简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快步冲了上来扯了我的衣服嘶吼道:“陈义耀,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子对我,你说,你凭什么?”“别闹了,有什么回家再说,别在大街上丢人!”事先没预料到简会如此过激,不由得一错愕,片刻之后,我压低了声音瞪着简道!这时候,我,简,“柯达”四人已完完全全地成为了整条茶亭街的焦点,若不是这条街是单行道的缘故,我想那以20公里/小时的速度行进的车子应该会考虑直接熄火观赏,因为我们的周边跟对面街已经停下好多看热闹的自行车和摩托车了!对了,傻强呢?傻强呢?傻强已经弹到了十米开外来回踱步着观察我们了,在他看来,这是难以言说的难堪跟丢人!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凭什么!就因为我喜欢你吗?就因为是我追你吗?你给我说!你凭什么!”没有一丝泪痕,简只是重复嘶吼着这几句话,大有不见答案誓不甘休的架势,也已全然不去顾忌任何的形象问题!周遭热情的观众已越聚越多,我开始感到尴尬,见简已经完全丧失了心平气和的理智,我甩开了她扯住我衣服的手说道:“我现在不想跟你说!放开!”而后低了头想走出热情观众们的注视!我想我们这点小小的摩擦那可能还不用过了今晚就可以摆平,可要是耽误了观众们宝贵的时间或者因我们这小小的摩擦引起交通堵塞又带来点事故连累一两个热情的观众受伤住院几天的话那会心里不安的!你们这么热情,我们怎好辜负?

    可能这场戏的导演跟主角也感受到了观众的热情,觉得真是不能辜负,应该多回馈些精彩,于是在我急着走了三步想就此拉下这闹剧的帷幕的同时,她又几个快步冲了上来,柯达两人拉都拉不住,于是乎,精彩继续,以飨观众!再次粘上来的简还是那几句话,不过却多了肢体语言,撕打!几次甩开她的手又几次被她擒拿,柯达两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制止她的疯狂,从不知道简会有如此的爆发力!惊叹!执着如怨鬼,纠缠如毒蛇,不给人任何的喘息机会,管他是谁,如果能有百分之五的这种意志力,那任何事业都是可以成就的。可她这用的不是地方的执着最终却只让人气恼。“你放不放开?!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我怒视着她低吼道!

    “来啊,我就是不放,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是不放,怎么样?你打我啊!有种你打我啊!你凭什么,你给我说清楚。。。。”简还是一味扭打嘶吼着,没有一丝泪痕!一脚飞踹,“哎哟”着倒退了三步,看她捂着肚子的那一刻整颗心都碎了,正后悔用力过度却见她咬牙趔趄着想要再度扑来,美达心疼了,奋不顾身也扑了上去,因为她不想简再被我抬脚,她心疼简承受不住。于是就变成了简与美达的撕打,只余阿柯夹了中间来回碰壁!傻强站在我的身边摇头叹气着,我冷眼旁观了一会,心也忽然沉静。大步走了过去拉开扭成一团的两人冰冷而清晰地说道:“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要我说是吗?好,我说!没错,我是从来都没喜欢过你,我是一直都只想跟你玩玩而已,怎样?你不就是想我说这些吗?怎么?你满意了吗?啊!?”片刻宁静之后,泪水狂飙而下。简一个转身挤出人群只留一句话在我耳畔荡漾:“陈义耀,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用一定,我已经后悔了,在她转身挤出人群消失的那一刻!愣神几秒的四人追上去的时候简已经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连尾气都看不见!“这么晚了,她这样一个人跑走出事怎么办?快打她电话啊!阿柯!”“打了,停机。她不会做什么傻事吧?”“谁知道!你没看她刚走的时候多激动?”三个人一人一句担心开,只剩我独自站在一旁失神,街上又恢复了原先的样貌,只是比来时清冷了许多。尽完了看客职责的观众们又成为了路人,去赶路人们应该赶的路了!只剩我独自站在一旁失神!我边回味着简临走时的那句话边担心着她身上10块钱不到要怎么付车费,悔恨就从每一个毛细孔不断渗入!“对了,她身上好象有带传呼!”像是从无边的暗夜中看见了远方的一点星火,我又有了生命的迹象!向傻强拿了手机不断人工留言,言辞之恳切不禁让客服小姐都为之哽咽!留言后,飞一般奔向了留言中约定的地点!

    十五分钟过去了,傻强他们才走到我的面前;三十分钟过去了,街上已稀少了行人;一个小时过去了,街上的店铺已经全部关闭;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四人已经冻得跺脚不已!每一辆过来的“的士”都给了我希望使我不断踮脚,可不断希望,又不断失望,焦急等待的心情渐渐转至无奈!在我没有说放弃之前,三个人只是在旁不断呵气取暖帮忙守望,没有人有半句的抱怨与扫兴!

    等待快要两个小时的时候,我绝望地叹了口气,面带着歉意对三人说道:“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不然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边等就好了!”“对,对,你们明天还要开店,不然你们先回去吧,我陪他在这等就好了!”傻强道!“要等就一起等了,又没事!”阿柯道!“诶,你们看,敏柔好象来了,看那边那辆的士!”美达眼尖,车在老远就指了出来,于是三人退到一边留给了我们足够的谈心空间!而我,也顿从绝望中惊醒,站直了身子恭敬等待。车子嘎然一声,停在了面前,我笑意盈盈望着摇下车窗的简!简还留有一脸怨意,互望片刻,吼道:“过来付钱!”对了,我都忘了她身上没钱!

    “恩,还是你厉害,没钱也敢‘打的’四处乱跑。呵呵。”付了钱我揶揄道,试图尽量让气氛缓和!话音刚落,我看到了简嘴角边微微上扬的笑意,但很快又被肃穆的神情所掩盖。就像所有电视剧的镜头中那坚定不屈的民族英雄不齿于威逼利诱他的汉奸走狗似的,她一脸不屑地嘶哑着声音道:“我来了,你要说什么?”我立即收了笑容,用一本正经替代满脸的牙齿,台词是早经想好的,道歉跟哄逗也必不可少,于是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开始装无辜,装可怜,装瘪三,装孙子,装交警,反正什么弱势装什么,只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跟同情。想得到原谅那泛泛地谈肯定是不怎么有说服力跟诚意的,所以我又从各个方面对以往的态度跟作为做了革命性的批判,就差没用上马克思主义哲学了,深刻的很!但不爱看书的人好象对深刻都有相当的免疫力,并不受用,只好另寻他途!“别这样啦,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你,怎么样?这辈子我们都在一起,不,下辈子也要,如果下辈子你想要当‘维尼熊’的话那我也当‘维尼熊’,但如果你一不小心当了‘他奶奶个熊’的话,那也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我去当‘他奶奶’!可以吗?”一脸认真说完这些,简终于“扑哧”失笑:“你死开!”

    一晚上的折腾并了凛冽的寒风,五个人已经疲乏不堪,傻强三人起哄着要我请客吃夜宵,我笑了笑打算答应却被简一语喝住:“不行!我们AA制,陈义耀已经没钱了,他要留着买衣服!”

    左手伏特加,右手西红柿!

    经过了茶亭街大战,我终于明白到之前认识上的错误,爱情不比亲情,情人也不是亲人,血脉的传承难以离散,情感的维系却无法永固。如果你不愿精心灌溉的话,那任你有多坚深的爱慕做基础也总是要不耐烦。因为没有什么人愿意一味无条件的付出得到的只是不被重视,虽然我觉得我对简的重视是默默的,等同于对家人的情感,但,爱是要说出口的!所以,我决定了要多呵护!

    而简虽然原谅了我那天的粗暴,但可能是还在回味着那一招“无影脚”的威力吧,这些天来总是默默,对所有的事情都不大有兴趣。就算我极尽谄媚地提议打桌球,她也只是懒懒地应付!没辙!

    答应了简晚上等她下课后去车站接她,我提前了15分钟到达!车子一趟一趟地进站,我都站成寒风中的一道风景线了,却还没见到她的身影,心慌了!等到末班车进站的时候,我放弃了等待,开始寻找她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寻遍了,却还是没有踪影,开始担心,快12点了,这么晚了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传呼已经留言不知几遍,握在我手中的她的手机已经开始冒汗,我一个人在学生街上来来回回不停查看着手机是否信号满格,各种不详的猜测涌现心头!当手机铃声终于响起的时候,我已经在寒风中瑟缩着不安了整整三个钟头。据简的解释是她护送了一个因了失恋而满怀失落伤心满脸悲戚落寞的女同学回家并看护着她不使烦躁难过甚至于做傻事直到将女同学宽慰到无憾而且是一心的,所以就忘了时间也忽略了传呼,并不是故意要让我着急的,很抱歉!我无奈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接受了她的解释说“没事就好”但同时也提了个建议,别再不开心!简接受了,因了报复的快感与试探我诚意的成功,哪还有不开心?拉了我就往川菜馆跑要慰劳我一顿水煮活鱼,那开心的咧!

    可是对简没好几天,我就发现,这真的很难!投桃报李?那太一般了!我只要随便投给她个桃核,她也能将它深深栽种在心底,等待来年回报一筐又一筐的水蜜桃!我这才刚决定多给她些呵护与关怀,像对情侣似的,她就已经忘乎了所以,开始设想着要如何在适当的时机让我拜见拜见她的家人,甚至都开始后悔堕掉的那未成形的孩子“你说我要是不把孩子打掉的话,那我家人是不是就没办法反对呢?”

    “呃。。。。。。。。。。。。。。。”

    又是寒假,又是不舍,又是眼泪!我已经开始怀疑每个假期开始的流泪这程序是不是已经演变成了简习惯性的动作或者干脆就是大自然的规律,跟候鸟南迁一般,无法抗拒的!虽有不舍,但我以为更多的是麻木,那么多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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