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8 部分阅读(2/2)

  “那他们要是不把手机给你或者打你怎么办?”简担心了!“敢,反正你别管,等会进去我来解决就是!”

    进去店铺,店里的两人演起了双簧,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一个威吓,一个安抚!折腾了半天还是只拿了50块钱,二爷不甘了:“要不然你手机就先放这,明天拿钱来赎,这样可以了吧?”

    “赎?我又不欠你的?你不放心我我也不放心你呀,要不然你跟我回学生街去拿咯!”一句话让红脸二爷陷入挣扎。许久道:“那好吧,反正我们都以诚信为本,我就相信你了!”听完我暗笑了,这时候开始讲诚信?那不是解闷人吗?挣扎是应该的,那时候我还真有把他骗回学生街找几个人海扁他一顿的想法,二百五,老子宁愿花这二百五去请人喝一场酒也不愿意就被你当二百五了!

    回去的车上,二爷站到我身边开始拉起了家常,一会儿夸口老板的势力,一会儿抱怨工资的低廉,一会儿数落老板的抠门,一会儿又称赞起了我们两人的登对!一场独角戏演得只得到我们的冷眼,自己也开始默然。后来总算说了句最具建设性也让他免于暴打的话来:“今天这么高兴认识你,就当交个朋友了,你待会就给我一百就好了,其他就算了!”

    心知肚明地看着一个人编织一大筐的谎言来让你相信它不是谎言,这滋味,奇怪!都说唱戏是癫子,看戏是傻子。我想孙二娘的二爷那天真有点入戏过深了,越临近学生街越癫!而我,至始至终就是一纯纯正正的傻子!

    到了学生街给了二爷100块,可能诓来的钱就是不容易心疼,他非请我们一人喝一听可乐,我笑着调侃:“那你不是很亏?又要贴钱又要贴可乐的?”二爷笑了笑道:“没事,没事,就当交个朋友!”“呵呵,,,,”我那笑哟,但那可乐怎么喝都觉得比平日里来得涩嘴!

    受骗的阴霾足足萦绕了心头两天,两天后听到一个朋友说上个月也被骗了将近300,对了对过程,竟出奇得一致,只是他少喝了一听可乐,两人大笑不止,那阴霾也立即消散!看来广告还真说对了“没有最笨,只有更笨!”人都要从无知中学会成长,多摔几个跟斗也就懂得直立行走了!

    左手伏特加,右手西红柿!

    学生街的美女是一茬一茬地出,跟剪葱似的!当你疲惫了那些早就习惯的时尚面孔时,总会在九月份注入一丝青春的纯白,但这份令人嫉妒的纯白基本上只有一个学期的保质期,过后也都浸染成了浓妆艳抹后的妖冶!青春本就无敌,又何苦硬要用粉饼扑出一个未来?无奈,下手只得趁早,于是每年九月份临近后的秋天就是那些往届单身学长最为活跃的春季!

    美好的事物大家都爱多做欣赏,你漂亮,我就多看一眼!如果你不好看,第一眼被你吓到后也就不会有第二眼,除非你已经长到了很有研究价值的地步!所以不奇装异服,不浓妆艳抹去高调吸引人眼球是对人的一种尊重,虽然你有奇装异服,浓妆艳抹的权利与自由,但至少别侵犯到人家的权利与自由!但好多同学却不是这样,她就一定要享受这权利与自由!于是就有了小鸡的顺口溜流传——“看到她的后面我想犯罪,看到她的侧面我想后退,看到她的正面我想自卫”!“你别那么刻薄好不好?”“那没办法呀,我真吓到了!怕怕。”你能修饰得当,那能赢得人的尊重,你若修饰过当,那,那,那你必须有“芙蓉姐姐”般良好的心理素质!因为你愉悦不了人的身心,但也别强奸人的眼睛呀,既然强奸了哪还有不让人抱怨的道理?王法何在?天理何在?因此相对于纯白化作妖冶的惋惜,对于那些高调作怪的“丑人”我们总是唾弃!

    惋惜归惋惜,唾弃是唾弃,惋惜唾弃完了,看女生还是我们的兴趣!就像影评人似的,只看一段片花能作一篇介绍,一个远远走来的奇装异服的女生也能引起我们的一阵口哨!虽然往往发现走近身边的是可以让人三天不兴食欲的高调出行的东施,但也常常乐此不疲!通常看到心仪的美女,我都会跟简一起研究,这美女若不能在她眼中树立起良好形象,那她就会打击一番我的审美观后说道:“你这种眼光怎么配得上我?”形象若能树立起来,那美女基本上一个礼拜后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走在学生街我对简说道:“你看,那个滑滑板的女孩不错吧,有活力,而且很像孙燕姿,连瘦都瘦得一样!”在简肯定了我的眼光一个礼拜后,女孩子站到了我的面前,不要误会了,没有艳遇,旁边还站着简呢!“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陈义耀,他一直说你很漂亮很可爱呢!”介绍完我掉头跟我说道:“这是小茜,你看我带她来给你认识啦!”尴尬得我真想一头埋进简敏柔的胸部羞死算了,只好红着脸道:“你好,你好!”至此,小茜成了简的朋友,我成了小茜朋友的男朋友,很棒的关系!而且基本上我所赞美并得到简肯定的女生,一段时间后都可以成为简的朋友,屡试不爽!渐渐我就不怎么跟简一起研究,改为跟傻强、阿柯来讨论,因为我自认为我没那么多的人可以丢!

    一次正跟阿柯讨论着刚走出杂货铺的我们班上的一个清纯美女,简一脸忧郁着走进来叫我一边说话!看着她犹犹豫豫的样子,我不耐烦了:“有什么你说呀。”“那我跟你说,你别生气!”简提出了要求!“好啦,你说啦!”我不知道简能做出什么让我十分生气的事,一口答应了下来!

    “我上次借了班长两百块钱,说一个礼拜还,可他一直不还!我催他,他就在班上一直讲我的坏话!”简小心翼翼委屈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压着火道!

    “就开学的时候,他不让我告诉你,我就没跟你说了,你不要生气哟!”

    “那你现在跟我说干吗?”我掉转头表示不耐烦!

    “那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嘛,最可恶的是他竟然一直在班上说我的坏话!”

    “我不早跟你说过了,借他钱的话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你不相信现在找我干吗?你不能每次大完便就把屁股一撅让我帮你檫吧?你早怎么就不听我的呢?上次的事你又不是没在场!?”我烦道!怀疑班长的为人不是没有由来的,去年年底的时候,洁依生日,为了给洁依买礼物急得他团团转,最后开口问我借三百。我身上有两千块钱是班长知道的,这钱是过几天要拿去缴中专的学费换证书是班长也知道的!但鉴于钱文往来这事本就麻烦,弄不妥当兄弟都得挨刀,更何况班长这人说话又较为浮夸,我犹豫了,最后在他一再保证说决不延误我缴学费的情况下想了想,借!既然可以玩得这么肝胆,那互相帮助也是应该!借出去之后,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也没去当黄世仁,果不其然,还是向家里又要了一笔填上!

    这不令人心寒,令人寒心的还在后头!当参加完了中专学校的毕业仪式准备回家时,居然发现两人身上连五十块钱搭车回家都凑不够,于是只好将剩下为数不多的钱拿去上网,希望能在网上求得援助,上网时发现班长在线,还没开口,他就向我们炫耀起了今天早上一顿早餐他妈就给了他将近一百出去自理,我们一看,希望顿生,马上告诉了现在的窘境,希望他能少吃一顿早餐先解决我的路费,不要多,五十一百就好,你不吃早餐死不了,我没有路费可就要挂在福州了。最后,班长犹豫着答应了,说出去借借,等他电话。那时我们的那个奇怪哟,一顿早餐就将近一百你节省下来不就可以了?还要夸张到出去借?借口吧!但从后来他的表现来看这应该是他一个假期的早餐无疑!因为答应了我们后他就断了任何联系,不论是打他电话还是给他QQ留言,都不见回音,寒心!没办法了,两人只好将简的自行车拿去卖了当路费,为这事,简足足骂了班长一个寒假,而我,回家后也就气消,这一点点代价看清一个人,那多值得!

    开学后,班长自发还了我们钱,但感觉不怎么开心,从此,我们之间总觉得多了一层隔膜,不如以往的亲密了,那时我就告诉简,千万别再借班长钱了,如果你还想要这朋友,如果你还不想没了钱!

    听完简的述说,我气了又气,既气简又气班长,说道:“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做?”

    “恩,你只要帮我打电话给他,叫他还钱就好了,你就说我们没钱用了!”

    “这叫‘只要’啊?坏人都让我做尽了,不用你教我怎么说!”说完我拨了班长的电话:“喂,吴晔啊?你是不是还欠简敏柔钱啊?”电话接通我开门见山道,因为已经对这样的朋友没了什么兴趣,骗女人钱那也太下作了!电话那头的班长愣了一会儿开始找起了种种借口!

    “哦,如果没钱你就说没有,也没人会怪你,老找借口耍人那有什么意思?,,那没事,你明天有吧?那我明天过去拿!好,就这样!”挂完电话我问简道:“我会太咄咄逼人了吗?”“不会,对这种人就得这样!”简兴高采烈道!“这样个屁,下次这种事情别再找我,说你又不听,听你又不懂,懂你又不会做,做你又老做错,错你又不会改,改你也改不好!你说留着你有什么用?休了!”

    这次之后,我们跟班长,后会无期了!唉。这谈钱还真伤感情!

    左手伏特加,右手西红柿!

    “在干嘛?”“没事做,在抱老婆呢!作咩?”回完小鸡的信息,简问道:“谁?我看看!”“看什么?小鸡啦!”我推开了她!”

    “我日,那您继续忙,别理我,千万别理我!”“别呀,您难得理我一趟,当然您先啦,是不是有什么节目啊?”

    “是啊,想找你喝酒,烦!”“那来吧!”“日,禁止携带家属!”

    发完了信息我对简道:“你哥又来大姨妈了,说要过来找我喝酒,还不让携带家属,你怎么办?”

    “我,我当然是我哥的家属啦!”简无赖道。“哦,也对哟,你们一只小鸡,一只小母鸡,那反而我是外人了呢!那好,你可以留下,不过你要自己跟他解释!”我笑道!

    “诶?你怎么还在?不是说不让带家属的吗?”来到我的住处,小鸡扰了扰头做了个见鬼的表情惊恐道,引得简哈哈大笑:“我是你妹呀。是你的家属,不关他的事,今天我们是一国的!”

    “这样哟,也是也是,那不管你们啦,先说今晚有没有地方睡?”小鸡问!

    “当然有啦,你就睡我这,我去简敏柔那睡!”我说道!

    “那就好,那今晚就可以好好醉了!”小鸡放了心道!

    “怎么?今晚又干嘛?跟鸡嫂吵架啦?”我问!“诶,别说这个,今晚就喝酒!”

    “恩。看来真吵架了!”我对着简做了个很难过的表情调侃道!

    来到学生公寓楼旁边的“三五元小炒”三人坐定菜还没上来小鸡就开始碰杯!看来纯粹是想要买醉来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前,大家只是一味“哈啦”。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小鸡开始忧郁!一脸青春痘长得不是地方的忧郁!

    “说实话,我有时候还真的嫉妒你们跟粱仔那贱人,为什么都是谈恋爱,你们可以那么开心地在一起,就算偶尔斗嘴吵架都让人感觉是一种幸福,而我,小心翼翼地维护,亦步亦趋地跟随,却老觉得越走越远呢?难道是我还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两个问号随着小鸡地吸食深入肺中又缓缓而出,透过缭绕的烟雾是小鸡那一脸伤感的真性情!男人真的辛苦,惟有几杯苦酒下肚才敢随心所欲地诉苦!

    “呵呵,我们好吗?也还好吧?你现在跟鸡嫂不也挺好的?难道吵架了?”我笑笑!

    “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吵架?要有架吵就好了!最近我老觉得她在刻意地回避疏远我,以前一个在家,一个在福州那么远的距离都有说不完的话,现在她考到这边了,这么近了,却反而没话说了,甚至连见面的时间都没了!”

    “那万一她真的是没时间呢?”简道!

    “没时间?你一个月没见义耀你会怎么样?”小鸡问简!“疯了!”简做个不可思议的表情道!

    “就是咯,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能感觉到不对劲!更何况我们在一起了那么多年,是不是?”小鸡一边说着一边卸下了手机电池!“你,,,,,这是?”我问道!

    “关机,怕酒喝高了待会又忍不住打电话烦到她,谁知道醉了以后会说些什么,明天又要解释半天!不想让她烦!”我摇了摇头道:“你想得还真周到,用得着这么累吗!?”

    “唉,那没办法嘛,我又不像你,有个这么爱你的女人跟着,妹,哦?”小鸡道!

    “恩,对!”简猛劲点头一口应承!

    随着空瓶的增多,小鸡的过往逐渐一幕幕浮现在了我们眼前!从小学认识起,到初中在一起,之间的几次分分合合,到中专时的终于分开。“那时候我也努力挽留了,想不让互相后悔,但毕竟隔那么远的距离,只好放弃、、、、中专时候也刚好有个不错的女孩子,就是你也知道的那个,喜欢上我了,我也有感觉,就在一起了。以为找个长相个性完全不同的女孩子应该就可以忘记她了吧,却又总能够在那女孩子一百个不同里看到一点她的影子!这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放不下,还以为自己能有多潇洒呢!、、、、、就在今年春节的时候,我们又开始了联系,上个学期的时候不是我有突然消失了几天吗?那时候我就是特意没跟她说,想给她个惊喜,偷偷赶回家给她过生日去了,那次生日之后我们又在了一起。这学期她也考到了福州,还以为距离近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没想到心远了,,,其实她也不是最好的,但就是自己最想要的,两个人相处真的是靠感觉,感觉对了就什么都对了!可为什么她的态度却总是、、、”两人默默倾听着小鸡的诉说,没插入任何话语,只在他将要哽咽的时候劝慰薄酒一杯!这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倾诉,而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倾听!

    鸡嫂在这学期开学时候见过几次,美达第一次见到鸡嫂时,愤怒到忘我,认为这样的尤物怎能糟蹋在小鸡手上,有违天理。但第二次见面就改了初衷,因为鸡嫂那过分骄傲的下巴!“那女孩子也就第一眼感觉不错,多看一会就觉得一般了,还有那下巴太长了!”美达的观点永远都这么骑墙,好在也没人去把她的点评当权威。不然,简敏柔就得因为她的话离我远去,小鸡就得放弃执着!

    “那你干吗不找个机会跟她说个明白呢?”小鸡断断续续说完以后我问道!

    “呵呵,算了,我真的怕把这层纸捅破了以后就什么都没了,还是当作是自己的猜测吧,走一步是一步咯、、、”小鸡摇了摇头回答!

    “你纯粹就是想太多了,来,来,来,不说了,喝酒喝酒!”那一晚,两人都喝到歪了才颠颠倒倒地走出了店门!各花入各眼,那晚的天空于我们也各不相同,小鸡说看到了层层的乌云不断往下,让他感到窒息。我说看见了一轮明月映照在头顶,使我觉得轻盈!

    “你放屁!你都不会看看农历啊?”简的一声娇喝破碎了我唯美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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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伏特加,右手西红柿!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跟简的规划有序地作息着,日子感觉前所未有的充实。在享受了难得的两天清净后,总算察觉到简的不同!

    “你这几天怎么了?怎么都不怎么说话?生病了?”午后的房间,望着几天来都落落寡欢的简问道!“陈义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真的很担心,就是,,,,”简停住了。看着她就算所犯的事情能上报纸的头条都不会有的惊恐,心底掠过了一丝不安!“是什么?你说啊?”我急道!

    “我这个月那个没来?”简局促着说道!“什么?大姨妈吗?”不安化作惧骇,背上感到竖起的凉意立即蹿遍全身,脑袋“嗡”的涨大,我定住了眼珠惶恐地等待着简的回答!在简点头的那一刻,像是断了讯号的电视屏幕般的脑中只感觉隐隐约约两个字一闪而过——完了!因为这对没有时间概念而仅仅每个月守时这么一次的简来说,确是大的问题!

    “但我也不能确定,所以想去买那个测一下,你去买好吗?”

    “我!?”我回过神来惊道!“废话,不然我?”

    走了几条街,徘徊了几家“成人用品”店,在最后确信不会遇见相熟的人后,踌躇了半天终于一鼓作气冲进店内用最快的速度向营业员要了两枚早早孕试纸。回到家,两人以研究科学命题的严谨态度对试纸的说明书做了一番解读,可半天还是无法从那成堆的术语中得到要领,只好决定实践先,因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按着说明书的步骤一步步下来,试纸显示的是两条杠,两条杠代表什么?对照了一番,阳性!阳性是怀没怀呢?这是术语,就不懂了,只好多方求证!结果是怀了!但因为将试纸的说明书做了全面的实质性解读,所以还记得这东西只有99%的准确度,于是又寄希望于那1%的失误,又测了一枚,当相同的结果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不做挣扎!既定的事实出来后,反而没有了等待结果时的那一份紧张,两个人只是对面坐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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