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0 部分阅读(2/2)

光紧紧的看着宁悠扬。手中寒剑闪闪,锋利无比,那是司徒零专用的剑。

    一池春水,云峰顶

    许久的沉默与安静,于承恩终于拣起了地上的那把长剑站起来,目光紧紧的看着宁悠扬,手中寒剑闪闪,锋利无比,那是司徒零专用的剑。

    而宁悠扬,也是同样的目光看着于承恩。

    从认识于承恩开始,她就觉得。

    她一直在他的危险范围之内,那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总是会让她莫名的担心哪里会突然的冒出了一支箭,然后让她一箭毙命。

    如果是那样,不如从现在开始,让他真正的按着自己的心意来一次。

    她给他一次机会。

    “行刺王妃,视为对王爷的不忠,罪,致死!”于承恩说罢,手中的长剑突然的往脖子一抹。

    “不要。”宁悠扬惊叫出声。

    然后,就在她这一叫之间,于承恩手中的长剑被突然而来的一股力量弹落,掉于地上。

    而于承恩的脖子之间,一道不深的,却同样沁出了血液,红色的一条痕。

    不死,于承恩知道那股力量来自司徒零。

    赶紧跪下。

    司徒零还是一脸冰寒,没有过多的表情。

    宁悠扬早已吓得脸色仓白。

    从头到尾,她没有想过于承恩死。

    这么在她的面前抹脖子,真够恐怖的。

    “只要王妃不杀你,你便没有资格死,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属于王妃。”司徒零终于说话了。

    昨夜行刺的事,其实是于承恩自己找他说的。

    对于于承恩的用意,他当然明白。

    只是,他司徒零很不喜欢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于承恩,跪地不语。

    脖子里,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上,触目惊心。

    宁悠扬见状,眉头皱起,说道:“既然我给了你杀我的机会,你不杀,那以后,你的箭再也不能对准我。”

    无论什么时候,想起于承恩的箭,她都会心有余悸。

    于承恩还是不语。

    因为他不知道,或许某一天,他还会因为司徒零而再杀这个女人,心中,注定了一个主人,那就永远只有一个主人。

    一池春水,云峰顶

    因为他不知道,或许某一天,他还会因为司徒零而再杀这个女人,心中,注定了一个主人,那就永远只有一个主人。

    即使,司徒零已经说了,他的命,属于王妃。

    但如果王妃对司徒零的生命造成威胁,那么,他还是会杀了她。

    然后,自尽!

    “秦渝,带于承恩下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看着地上那刺眼的血红,宁悠扬心里惯难受的。

    秦渝不动,还是跪在那里。

    他只听令于一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秦渝,带承恩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司徒零皱眉。

    “是。”秦渝应声道。

    一听到秦渝应声,宁悠扬翘起了嘴巴。

    看来还是自己这个王妃不行呀!

    不过,她倒是蛮欣赏这几个家伙对司徒零的忠一。

    很好,很好。

    想到这时在,心里就松了一点,看着秦渝跟于承恩一起离去。

    “你们也起来吧。”地上还跪着葛天和木名两个人,宁悠扬赶紧叫他们起来。

    可是结果,还是跟他们一样。

    两个人还是跪在地上,没有一点的动作。

    在这世上,他们也只有一个主人。

    那就是司徒零。

    “你们起来吧。”司徒零重复了宁悠扬的话。

    葛天和木名站了起来。

    宁悠扬有些小小的窘。

    看着宁悠扬的样子,司徒零笑了,走到宁悠扬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肢说道:“王妃不必介意,他们一直都是这样。”

    从这四个人跟着自己到现在,一直都只听令于他。

    太后的旨意,他们都不予以理会。

    所以,他们不听宁悠扬的话,那也是正常的。

    “不会呀,这样很好嘛,我很欣赏他们。”宁悠扬赶紧笑笑的说道。

    “王妃不介意就好,我让下人给你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司徒零点了点头,挥手让葛天和木名离开。

    “出发?”宁悠扬一脸的疑惑。

    一池春水,云峰顶

    “出发?”宁悠扬一脸的疑惑。

    要去哪里吗?

    “嗯,收拾一下,去老地方。”司徒零点了点头,昨天晚上从宫里回来,他心里就盘算起一些事情来。

    很奇怪。

    司徒成已经回来了,皇上也已经从飞云八骑的口中知道这些事情。

    怒火冲天。

    想必昨晚他不自己进宫,皇上也应该会下旨传他入宫。

    虽然皇上把他狠狠的责备了一顿,但也没有说怎么应付这件事。

    因为司徒成似乎并没有向太后提起。

    所以皇上现在先选择静观,看接下来的几日里,司徒成会有什么动作吧!

    而他司徒零,必须把宁悠扬先安排好,他不想因为她再出现什么意外。

    司徒成现在的平静,正像是一场欲来的暴风骤雨前的平静。

    让人莫名的压抑着。

    ……

    这次,司徒零还是骑着马跟宁悠扬一起离开,四大护卫并没有跟着来。

    一路上,司徒零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说去哪里。

    但她似乎已经猜到了。

    云峰顶!

    站在云峰顶上,看着那如天宫般的大宅子,宁悠扬挠了挠脑袋,有些小小的郁闷。

    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的有意义。

    “有什么想要说的?”司徒零也看着这个地方。

    心里,多种情感交集一起。

    宁悠扬是他第一个带上这里来的女人,他在这里,莫名其妙的要了她的第一次……

    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宁悠扬的时候,她对他的不屑,让他很是意外。

    至少从来没有女人对他这样过。

    所以,一切都似乎发生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地方,我就感觉……感觉你像是一个淫贼,而且这个地方,似乎有些古怪。”宁悠扬说的是实话。

    一看到这大宅寓,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一堆一堆的香艳画面呢?很是奇怪的感觉。

    一池春水,云峰顶

    一看到这大宅寓,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一堆一堆的香艳画面呢?很是奇怪的感觉。

    “闻到花香了吗?”听到宁悠扬的话,司徒零并不急于回答,而是闭起了眼睛,闻起了夹杂在风中的那股清香。

    听司徒零这么一说,宁悠扬皱起了眉头,也学着司徒零的样子,闭上眼睛闻着。

    果然,风中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鼻间。

    淡淡的,淡淡的……

    而这样仔细一闻起来,更让人有一种心神荡漾的感觉。

    脑子里,那些香艳艳的画面让她不由自主的脸微红起来。

    身体,也突然有一股灼热涌起。

    这种突然而来的异样感吓得宁悠扬赶紧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放大在自己面前的那张俊脸。

    司徒零正用一副有趣的表情看着她,脸上挂着的笑容充满了邪气。

    宁悠扬后退了两步,脸上更烧热起来,

    “在这坐峰的悬崖边上,开满了一种粉色的小花,取名为迷情香,香气醉人,不过闻多了,会让人意想偏偏,如果闻浓了,便会……”

    司徒零一边说,一边又走近了宁悠扬。

    脸上邪气的笑容更加的浓烈。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司徒零掳来这里的情景。

    司徒零就是把她抛进了那飘满了花瓣的池子里。

    最后她就是闻到了那些浓浓的花香味,最后……

    呆——

    “这里风大,我先进去了。”想到那一次,宁悠扬脸瞬间烧得火热。

    赶紧找个理由开溜,落荒而逃般的先进了大宅寓里面。

    见宁悠扬溜走的样子,司徒零笑得更灿烂了,跟着她的后面朝宅寓走去。

    宁悠扬走在前面,两只脚刚踏进宅寓大门,一样冰冷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整个人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颤。这种冰冷她知道,那是兵刃的寒气……

    一池春水,云峰顶

    宁悠扬走在前面,两只脚刚踏进宅寓大门,一样冰冷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整个人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颤。这种冰冷她知道,那是兵刃的寒气……

    宁悠扬想侧过头看看对方的面孔。

    但对方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一般,抵在她脖子上的兵刃微微一用力。

    那寒冷的气息更加加重。

    宁悠扬眉头皱了皱,便取消了偏头看的那种念头。

    司徒零呢?

    那家伙还站在外面吗?

    该死的。

    这云峰顶上居然有刺客。

    “你是谁?”宁悠扬故作淡定的问了一句。

    另外,藏于袖子之中的匕首悄然滑落于手中,紧紧的握住。

    随机应变。

    只是心里面,祈祷得更多的便是司徒零快点进来。

    那家伙武功高,这个偷袭她的人应该不会随便乱来。

    宁悠扬的话问了,可是用兵刃抵住她脖子的人并没有回答。

    反而低在脖子上的兵刃在她脖子上不停的摩挲了几下。

    冰凉的气息,滑滑的感觉。

    不像是一把剑。

    不是剑?

    宁悠扬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古代兵刃之中,剑为最普遍的兵刃。

    然后就是一些少见的,例如葛天的捶,秦渝的鞭。

    可是现在抵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确实让她猜不透是什么家伙。

    “你……想怎么样?”

    宁悠扬又问了一句。

    这人拿着兵刃只是在她的脖子上挑逗一般,不下手,也不说话。

    不过这样,宁悠扬更是郁闷,司徒零怎么还不进来。

    “我想……杀了你。”

    终于,对方终于说话了。

    可是一听到这个声音,宁悠扬的身子就猛的一震,立马偏过头去。

    当看到自己想像中的那张脸时,更是惊愕不已。

    这……

    宁悠扬整个人呆住,有种崩溃的感觉。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

    宁悠扬整个人呆住,有种崩溃的感觉。

    这一刻,让她直接撞墙撞死吧!

    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这个拿着家伙抵住她脖子的人居然会是秋月。

    再打死一次她也会不想到,秋月抵着她脖子的家伙居然是一把锅铲……

    锅铲——

    完全让人崩溃的锅铲——

    “哈哈,小姐——”

    秋月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声来,收回抵在宁悠扬脖子里的锅铲,抱着肚子喷笑在地上。

    忍不住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好久不见,很是想念,所以就想开个玩笑而已……

    宁悠扬咬牙切齿,将匕首收回袖子里就直接扑上去将秋月扑翻在地。

    这该死的秋月,居然拿一把锅铲来吓唬她。

    害她还以来又是什么刺客想害她。

    没有办法,这段时间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动不动就是差点丢命的事。

    以至于出现刚才的情况。

    不过现在想想,一把锅铲的功力,的确是有些骇人了……

    被宁悠扬扑翻在地,秋月还是止不住的大笑着。

    想着刚才的那个画面,实在是太让人想喷了。

    她早就想笑了,只是一直忍住了而已。

    从宁悠扬和司徒零上到峰顶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看到他们两个在外面谈话,她就去拿了把锅铲守在这里。

    居然还真的让她算准了,果然是她家的小姐先进门。

    啊哈哈……

    笑喷她了。

    好久没有这么欢乐过了。

    同样的,被秋月这么一闹,宁悠扬的心似乎也开怀不少。

    这段时间的不少压抑也在这打闹逗乐之中一扫而空。

    司徒零就这样双手怀胸的靠在门边上,看着地上两个打滚的女人,摇摇头,表示无奈。

    不过这样的画面,确实是有趣。

    至少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见过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面前基本就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装!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

    他见过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面前基本就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装!

    无论怎么样,也要在他的面前装出一副乖巧听话小鸟依人,或者知书打礼的样子。

    殊不知道,他更喜欢像宁悠扬这种随性的女人。

    ……

    打够了,闹够了,宁悠扬终于放开了秋月。

    不过眼睛还是左翻右翻的给她白眼。

    “哈哈——小姐,秋月只是想你了,逗你玩玩嘛。”

    秋月一边帮宁悠扬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说着。

    算一算,从宁悠扬嫁到逸王府里到现在,她们两个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才是重点,宁悠扬可是一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秋月。

    她还以为,这里只会有她和司徒零两个人而已。

    “是本王叫人送她上来的。”司徒零走了过来回答道:“秋月从小跟你到大,未来一段时间里,她会好好的在这里照顾你。”

    把宁悠扬送到这里来,总该有一个洗衣做饭照顾她的下人吧?

    想来想去,司徒零就想到了秋月。

    她是最合适的一个了,毕竟秋月是从小跟着宁悠扬一起长大的。

    对宁悠扬的生活习性什么的再熟悉不过了。

    ……

    听到司徒零这么一说,宁悠扬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未来一段时间要住在这里?”

    为什么不住王府里?

    司徒零点了点头:“不喜欢这里吗?”

    选择这里,主要是因为这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

    他司徒零和宁悠扬,还有四大护卫护卫,再加上秋月,另外还有一个人就是宁如风了。

    不过宁如风现在还被他软禁在逸王府里,司徒零不但心他会跑到这里来。

    所以说,这里相对来说,最安全最不会惹事的一个地方了。

    “这里不错是不错,不过只有我们这两三个人待在这里,是不是会有些闷呢?”这个可是个问题。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

    “这里不错是不错,不过只有我们这两三个人待在这里,是不是会有些闷呢?”这个可是个问题。

    这云峰顶上可不怎么宽阔。

    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到处跑的话还怕连命都给玩没有了。

    就这么一个宅子和前面那一块空地,想走走都没有地方走。

    确实会有点闷。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闷的,能玩的事还有很多,例如……那个温池……”

    司徒零突然凑近宁悠扬,邪恶的语气,邪恶的话,让人不由自主的去想歪。

    温池?

    那些不纯洁的画面再现。

    “咳咳——”

    宁悠扬干咳两声,提醒一下这个家伙,秋月还在旁边呢。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宁悠扬这么一干咳,秋月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捂着耳朵闪人。

    宁悠扬瞪大眼睛,秋月这样算不算是吃里扒外?

    站到了司徒零的一边?

    司徒零倒是笑了,在他的眼里,秋月还真是识相。

    很好,很强大!

    ——————————————————————————

    晚上,秋月早早的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宁悠扬丢给了司徒零。

    识相的丫头。

    司徒零十分赞赏。

    宁悠扬却是白眼连连翻,这秋月简直就是叛徒。

    不过接下来的问题……似乎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了。

    宁悠扬瞄了瞄这个大得不像样的房间,当然,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那张大大大床上,今晚……该怎么过呢?……

    “把衣服脱了。”司徒零邪恶的笑容。

    把衣服脱了?

    宁悠扬被司徒零这么直接的话给吓到了,这……

    “呵呵,不太好吧?”宁悠扬干笑着,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感觉。

    “不脱怎么办事?”司徒零的邪恶笑容一点也没有退去,反而看起来更有味道了,看着宁悠扬现在脸红的样子,真是有趣、。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

    “不脱怎么办事?”司徒零的邪恶笑容一点也没有退去,反而看起来更有味道了,看着宁悠扬现在脸红的样子,真是有趣、。

    “办事?”宁悠扬很是崩溃。

    这家伙,能不能别老是往那方面想呀?

    两个人一待在一起,这个家伙想的怎么都是办事?

    邪恶,太邪恶了!

    “要不本王帮你。”司徒零一般说着一边就伸手想要去扒宁悠扬的衣服。

    “等一等。”见司徒零杀上来,宁悠扬赶紧连退两步,抓住自己的衣领,一副紧张的表情。

    这家伙,太粗鲁了,要是让他来,这衣服马上就要报废了。

    犹记得……他撕衣服的时的嘶嘶声,碎布满天飞!

    不过……

    “司徒零,我们能不能商量点事?”宁悠扬一脸苦瓜样。

    “嗯?”司徒零有兴趣。

    “你背过身去,我自己脱。”宁悠扬怎么也不习惯在一个男人的事面前脱衣服。

    想想都觉得很难堪。

    即使他们已经是夫妻,也已经那个那个了,但总是觉得……觉得……

    “哈哈……”司徒零直接大笑出声。

    “别笑了,快把身子转过去。”宁悠扬内心很纠结呀!

    司徒零还是止不住的笑,不过也转过了身子。

    见司徒零已经转过了身子,但宁悠扬还是犹豫不决,难道真要自己脱个光光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窘!

    “好了!”挣扎许久之后,宁悠扬还是豁出去了。

    好了?

    司徒零转身。

    没有了宁悠扬的身影,再往床上一看,这女人已经躺到床上了,正用那绸被将自己蒙个严严实实的。

    这下轮到司徒零窘了。

    走到床边,推了推宁悠扬:“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