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5 部分阅读(1/2)

    到你的身边。或者,你还有什么爱的人,我都帮你。」

    夜色很静,我心潮起伏。方静所说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根本不在乎,那

    只会让我对她更加怜爱。

    「我爱上你,不要求你给我同样的回报。我只希望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够

    安慰安慰我就好了。」方静深情的看着我。

    「不,即使这样,我还是非常……」我越来越激动,只想把心里的话一口气

    告诉她,我想告诉她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她。

    但方静的小手又捂上了我的嘴,说道:「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让我感到我有

    罪,这样我会很难过,我们……我们……还是保持现在的状况好吗?这样我不会

    觉得罪恶,不会觉得我玷污了心底的那份神圣,这样我会好受些。不要说,什么

    都不要说,你说了我会受不了,我会承受不了的,求你不要说,即使你想说,你

    也要埋在心底,以后再说,如果真的到那时候,我会愿意听上一千遍,一万遍,

    听到海枯石烂。但现在,你什么都不要说……」

    怀里的方静垂下了头,我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道道泪水止不住的流着,很

    潮湿,我轻轻的抹了抹,试图擦干那些泪水,但怎么也擦不完,我的心又是一阵

    揪心的疼。这方静竟是这么个痴情的女子,痴情到无法接受一份新的爱。

    我抬头仰望,满天的星斗寂寥无息的发着光,夜空变得很遥远。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抱着方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方静的身子

    动了一下,她想站起来。

    突然一个粉红色的盒子从我怀里掉落了出来,卡在方静裸露的胸脯上,那包

    装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挤破了一个角,亮晶晶的水晶兔子半露在外面,

    方静拿起了那只盒子,看了看,但她什么都没问,帮我把那兔子重新包好,又轻

    轻的放回我的衣兜里,隔着衣服对着那衣兜按了按,让那盒子更贴近我的胸膛,

    说道:「礼物很漂亮,是女孩子都会喜欢的。回去换个包装吧。」

    后来,我和方静不再关心丰建华的车子怎么样了。

    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是我开的车,方静就在旁边,不时的转过头来看我,

    那目光似乎饱含深情,又似乎有些悲切,我们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车子到了我楼

    下,我和她下了车。

    在身子错过的时候,她和我又抱在一起,久久不肯离开,在不得不分别的时

    候,我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怀里的身子很软,软得有些不真实。

    有人说,生命中有不能承受之轻,其实爱情也一样!也许方静只是想找个地

    方把她的爱暂时寄存,但她并没有空出位置存放新的爱,而我就是她存放的那个

    人,如果是这样,那么就让我好好的帮她保存吧。

    我在第二天中午醒来,精神有些恍惚。昨天晚上我很晚才睡,对于突如其来

    的一份感情,我有些混乱,也有些茫然,特别是方静似是而非的一番话,让我有

    些无所适从。

    进门后,我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抽烟,拿着一罐可乐喝着一边上网,开了几

    个QQ胡乱的聊着,上了一会魔兽,自己的亡灵法师被个人类盗贼在纳格兰虐了

    几次,郁闷的下了线,泡了两包快餐面,煎了两个鸡蛋,吃了个精光,然后躺在

    沙发上看电视,换了几十个台,发现没什么可看,无聊的关上了。

    屋子里瞬间黑了下来,窗外透进来的光,很清冷,照在脸上显得很亮,四周

    寂静无声,我突然感到了孤独,我不知道这孤独从何而来,明明几个小时前才和

    方静一番的缠绵,自己也情意绵绵,为什么自己却感到孤独呢,我呆呆的望着窗

    外,风轻轻的吹进来,很冷。

    我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思不出我就猜测,后来我得出了一种可能性,当然只

    是可能性,就是我该找个人结婚了,我需要屋子里不再只有我一个人。

    我一再的反思自己,也不停的想到方静,发现自己没有缘由的一再后悔,为

    什么就没有和她早一点认识呢!

    因为无论从哪一方面,方静都是我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无论是她的聪明能

    干,还是感情上的痴情投入,还有在床上的热情奔放,一个女人一旦具备了像她

    如此多的优秀品质,被网在其间的男人根本就难以逃脱。当然她那迷恋处女的变

    态老公除外。

    我无聊的一个个过目我所结识的女人。

    欣然无疑是最接近我屋子的那个人,却离我而去,孙倩也许很愿意,但我自

    信跟她玩我还不是对手,什么时候我戴上的高帽都顶破了天花板我都不知道。

    至于方静,基于她很独特的拒绝,也还不是那个人,许幽兰,我想到了许幽

    兰,我是心动了,但那还远不是爱,紫月,我竟然想到了紫月,我和她认识还没

    几天呢,上官云清?天上的月亮有多远,她就有多远。

    貌似这些就是我孤独的根源吧,原来找到另一半并不是简单的事,当然有些

    人根本就没有我这样的难。

    最近,一个离婚的英国男子邦德,在美国阿拉斯加的一间酒吧,艳遇了一个

    金发美女亚历克丝,只用了十七个小时,两人就走完了从认识到恋爱再到结婚的

    路程,你们说说人家怎么就能这么快就合法的操在一起呢?

    我在脑海里努力寻找着和一个女人合法的操在一起的最快捷径,却怎么也找

    不出来。

    一般情况下,我对思考不出的东西,喜欢看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也许从书

    中能找到答案。

    昨天晚上,我想查书,希望能找到答案,即使找不到答案,也希望通过看书

    催眠自己,在昏昏欲睡的副作用中很快睡去。

    然而,在书柜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找到一本很像书的笔记本,我以为是

    书,拿起来一看,才发觉是一本笔记本,确切的说是一本日记本,一本我早已遗

    忘却还一直存在的欣然的日记本,日记是从我和欣然认识开始记录的。

    我觉得自己心平气和,心若止水,于是我便翻开日记本,像看小说一样阅读

    了起来。

    3月28日,星期天,晴。

    连绵一个月的阴雨天,今天终于放晴了。晚上,我去看了我们学校一个新成

    立的乐队的专场演出。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叫赵波的乐队主唱。当我和台下无数观

    众被他才华横溢的表演惊呆的时候,不禁无限感叹:如此潇洒飘逸的人,如此动

    人心弦的歌声,怎么就让我在今晚遇上了呢?

    4月1日,星期四,晴。愚人节。

    宿舍的姐妹们都出去作弄男生了,只留我一个人。月光轻巧的投射进来,我

    对着手机的待机屏幕,一张因偷拍而模糊的脸,一遍遍的看着。

    我肯定有恋内衣癖,或者自恋癖之类的毛病,喜欢在黑暗里,穿着薄薄的丝

    袜,蕾丝小内裤,丝质胸罩静静的躺着,细细的感受着丝袜那微微的紧绷感,还

    有小内裤服贴依顺,胸罩圈握包围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肉色的丝袜小脚,轻轻的相互揉搓着,一阵阵热流飞速向上传

    来,掠过整条大腿,汇集在根部,下体因热而膨胀,纤瘦的手指隔着少之又少的

    布料摩擦着,突如其来的一股高潮击穿了下体,一阵痉挛的收缩,涓涓热流从小

    腹开始波及全身,我轻喘了起来,深陷高潮的泥淖里,五光十色的世界中央是一

    张英俊动人的脸。

    4月5日,星期一,晴。

    煎熬,煎熬。

    他已经错过了太多机会,我决定不再等待那个傻瓜主动关注我,我需要一个

    和他认识的机会。他的教室就在我教室的楼下,放学后,我捧着一本英语书站在

    走廊上,一本厚厚的的《简爱》放在栏杆上,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下面,我看到了

    他,正慢悠悠的走出楼洞。

    我看准时机,推下了那本栏杆上的书,书犹如一捆丘比特之箭狠狠的砸到了

    那傻瓜的头上,他捂着头向上看,看到了装作惊呼状的我,惊艳的神情一圈圈的

    漾起在他因疼痛而有些痛苦的脸上。

    他拾起了书,走上楼来,递给我,说道:「这书能借给我看吗?」

    他的话让我觉得他没有想象的那么笨,还有自己小小伎俩得逞的一丝骄傲。

    4月16日,星期五,晴。

    最近,我买了很多书,他没看过什么我就买什么。

    几乎不超过两天他就会来找我还书,然后再借上一本。他还回来的书像是没

    有翻过,一点折痕都没有,不知道他是根本没看,还是太过爱护那些书,每次我

    讲那些书精彩的部分,他就默默的听,也不发表意见。

    今晚,是我和他第一次约会,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们肩并肩走了一圈又一

    圈,我的脚都有些累了,脚上的丝袜湿漉漉的都是汗水,他还在走着,我回头想

    告诉他要休息一下。

    我转身的时候才发觉,我和他的脸靠得很近,时间瞬息停滞了,只有我和他

    的呼吸声,月光透过树梢洒在他的脸上,他吻上了我的唇,我想拒绝,但他抱住

    了我,把我顶到了一棵大树上,我全身犹如触电般颤抖了起来,他的嘴唇宽厚柔

    软,包着我的小嘴,就像他的怀抱一样温暖,下体不用手指刺激,一股热流就透

    了出来,很快那里就像丝袜小脚一样湿热了起来。

    4月30日,星期五,阴有雨。

    这几天,我预感会有什么事发生,每次预感来的时候我的心就跳个不停,颤

    抖得手心都是汗。

    晚上,我和他在一家餐厅里用过晚餐,不顾纷飞的小雨,我和他在市中心的

    广场上追逐打闹了很久,后来雨有点大了起来,他拉着我的手,爬上了广场周围

    不远的一座教堂的钟楼里,上面空无一人,只有不大的风在吹,还有雨点滴落发

    出的声音,四周的景色像一幅滤镜滤过的油画,朦胧而精致。

    他抱住了我,他的唇罩住了我不住躲闪却无处可逃的小嘴,大手不老实的钻

    进了胸口的裙子里,揉捏着我那柔软的两团,我感到了两个小点点越来越热,接

    着它们竖了起来,我有些气恼的想掰开他的手,他的手离开了,却撩起裙子,顺

    着丝滑的大腿摸到了我的下面,一阵带着水声的摩擦声响了起来,我的心剧烈的

    跳着,血液快速流动了起来。

    他利索的褪下了我的小内裤,胡乱的塞进身后的裤袋里,抬起我的一条腿,

    硬硬而硕大的东西,被心急火燎的掏了出来,插了过来,很错误的顶到了我的后

    门,还要往里钻,我气恼的用力把那东西推着弯了回去,抓着它放进了前面潮热

    的通道里,大得惊人的器官让我有些胀痛。

    「啊,疼!」我叫了起来,「啊,疼!」,他放慢了速度,我得以把头挂在

    他的肩膀上,痛感徒然之间被团团升起的快意所代替,赤色潮红的情欲之海瞬间

    淹没了我,我浮起又落下,半爱半恨的视线里,一条半露的蕾丝小内裤就在他微

    撅的屁股上不停的晃动着,一刻不停,就那样晃了一个晚上……

    ***    ***    ***    ***

    我以为我会心安理得,我会无动于衷,但我错了。

    从日记里,我没有找到解决我目前孤独的任何方法。

    日记我也没有办法读完,只读了前面的部分,我的心就已经很疼很疼,那些

    往日美好的点点滴滴此时就像成千上万的针一样,往心口上一根接着一根扎来,

    无法抵御,无法停断。

    我这叫自作自受,自找苦吃,是在犯贱的尝试自己的心更坚硬,还是感情之

    刀更锋利,毫无疑问后者无坚不摧。我终于明白爱是可以结束的,却是无法忘记

    的。方静的痴情也许让她对此有着更深的体会吧。

    我一边漱口一边把昨晚回来后的所思所想所感历了一遍,看着镜子里有些黑

    眼圈的自己,我在想着,如果欣然和方静一起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还能像昨晚

    在公园里那样冲动的要进行一番表白吗?我无法对这样的假设得出任何确切的答

    案,为此我又得出一个结论,任何的向后看都是一团乱麻,只有向前看才是光明

    的坦途。

    第三十二章 云清到访

    我还在胡思乱想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一般主动上门来找我的不

    是陆游就是孙倩,但孙倩有钥匙,应该是陆游。

    我懒洋洋的拉开了门,一个倩影立在门外,我激灵灵差点跳了起来,张大了

    嘴巴,来的人竟然是上官云清,一头波浪的长卷发下是一张清丽动人的脸,我有

    点头晕,对她的到访我升起了一个老大的问号。

    「不请我进去吗?」上官云清语气有些冷,面色也不善。

    「哦,请进!」我把门拉得更大了,上官云清走了进来。

    我这才发觉自己只穿着秋雨秋裤,裆部正鼓胀鼓鼓胀的凸起着老大一团,我

    一阵头大,来不及和上官云清客套,立即逃了似的飞奔进自己的屋子里,从地板

    上捡起裤子,衣服,胡乱的穿了起来,那狼狈样就像去嫖娼被抓了个当场现形。

    我有些冒汗的出现在客厅上,上官云清还在站着,抱着手臂正随意的看着墙

    上那些个孙倩贴的动物贴纸。

    「快请坐!」我一边说道,一边抱起沙发上一堆几天未洗的衣服扔到屋里的

    床上。

    上官云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坐到沙发上。

    我倒了一杯水送到上官云清面前,说了一句,「请喝水。」心里有些惴惴不

    安,不知道这上官云清找我有什么事。

    「不用麻烦了。」上官云清说道,目光里透出一丝审视,「昨天本来就想找

    你了,但你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所以今天就只好过来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

    来呢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问完了我就走。」

    「你说。」我说道。

    「前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上官云清问道。

    「前天晚上?」我有些疑惑。

    我稳了一下心神,说道:「我和乐队的几个人在广场表演,然后就去一件歌

    舞厅开了间包厢喝酒,闹了很晚才回来。」

    「就这些吗?还有呢?」她又问道,她两只脚交叠着,葱段般的十指抱在上

    面那只膝盖上,黑色的丝袜小腿和银灰色的高跟鞋微微的晃着。

    「大概就这些了。」我心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用说了吧,但我预

    感她就是为了那些事情而来的。宫菲花?一定是她把那晚见到的事情告诉了她,

    两人关系这么好,互通信息也很正常。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上官云清没有放过的意思。

    「你不想说,我也知道,不必隐瞒我什么?我都知道了,宫菲花已经告诉我

    了。但你要大祸临头了,你知道吗?」

    我有些懵,那晚不就上了一个酒吧女,打了一个人吗?有这么严重吗?打人

    的事和陆游干了不少,也没见谁找上门来啊。操的那个紫月我也是付了钱的。我

    有些不解。

    「其他的先不说,就说你在歌舞厅里打人的事吧,知道你打的是谁吗?」上

    官云清问道。

    「不知道。」我很干脆的说道。心下想着管他是谁,打了就打了呗。

    「你倒是回答得挺轻松。」上官云清瞪了我一眼,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说

    道,「那人是一个模特经纪公司的经理,公司不大不小,这都没什么,他那哥哥

    才是关键,他哥哥是N市地产界的头面人物王仁天,听说过他吗?你打的就是他

    亲弟弟王仁地。」

    上官云清说完,冷冷的看我的反应,我没吭声,心里却想着,我这拳头还真

    砸到了一个有钱的主啊,来头还挺大。

    上官云清又说道:「你把他打得鼻梁断了,肋骨也断了两根,你现在还像没

    事的呆在这里,你这是无知者无畏啊。如果换作另外的人早就上跳下窜的不知道

    如何是好了。」

    我晕,那家伙还这么不经打啊,才几下子就被打得这么惨。不过人都已经打

    了,真要找上门来,那也是正常的事。

    我说:「人都打了,我也知道是我不对,但都已经发生了,该来的就来吧,

    反正赔他就是了。」

    上官云清冷笑,说道:「赔?呵呵,真是笑死我了,你以为就这么容易赔的

    啊?我可告诉你,他们王家虽然在N市还达不到呼风唤雨的地步,但也不是什么

    人都能随便欺负的主,对于敢触他们霉头的人,日子都不怎么好过。」

    「前几年,有一对夫妻不知道怎么惹上了王仁天,他硬就是通过一切手段把

    那夫妻俩都拆散了。开始那对夫妻还是买卖做不成,打工打工没人要,不三不四

    的人接连上门找茬,最后连同夫妻俩住的地方都被他买了下来,等不到第二天立

    即派人叫他们搬走,好好一个春节,大冷的天,夫妻俩只能露宿街头。再后来找

    人栽赃嫁祸把丈夫关进了牢里,两人就离婚了,这事情后来虽然闹上了媒体,但

    风声过后,那男的还是照样坐上10年牢。」

    「这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我说道。

    上官云清听了我的回答,有些恼的说道:「你这木瓜脑袋,你真不知道还是

    假不知道?你以为这社会只要有法就可以了吗?玩法律,有钱人和没钱人玩起来

    可是两样。不说那些法律上的管不到死角和灰色地带,就拿合法的来说吧,你现

    在在公司上班,以他王仁天的本事,通过一定的关系,如果他想要你明天不能上

    班,我看也不是什么难事,再不济找些人来,今天给你下个套子,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