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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阅读(1/2)

    丽影,刻画了无数的浓烈深情,如同雨后的暮霭云烟,濛雾融暖,眷恋的痴看醉风夕阳,难舍之情,扯不散,斩不断。

    殷红薄唇低唱诉请,悲曲浓情,化染不开,就连屋内的烛火也似是有感触的追逐流风,缠恋风舞!

    雪白的锦袍顷月之色,幽然冷凄,宣然铺光,堪堪撩动了冰弦的相思,相互辉映。流彩含泪,无尽的思念那个已逝的俏丽女子。

    指尖轻拨,转扣微撩,那黑泽的玉戒细柔晕暖,仿似在怀旧的回放曾经主人的一颦一笑,可人的使心不舍!

    曲音痴恋却也哀伤,渐渐温馨的回暖,最终化为了灼烈的爱,宛如幻化成迷离的追踪蝶浮琴飘飞,起舞翩翩。追思的遐念由此寄语,却怎也无法递送到那女子的手中。

    月皓辰,凄迷的梦,一切皆是他,李佳月含泪而笑,他救过自己数次,身影鬼魅,绚丽神秘,原来是老天的安排,这个人就是送给她的丈夫,梦中如他,清冷依旧。逐歌征程,追随魅影,琴箫合奏,倾情相融。

    那个缠绕已久的梦,就如此的在李佳月面前破解了,她宁愿从来都看不到这一幕,至少她与自己夫君可以相守如旧,而今人魂两离,痛如绞杀。

    月皓辰似乎感应到什么一般,停指抬睫,只是一切皆空,几声叩门之响引起了李佳月的注意,是睿王,月皓闵。

    “五哥,已经一年了,自你夺回婉儿尸身后都不曾看过她,每夜抚琴于此,你倒是要何时才会振作?”月皓闵进门后,苦劝了一句月皓辰,往日意气风发,淡笑卓华的翩翩君子,如今却不语不笑,夜夜抚琴,令人担忧!

    这一年来,他五哥白日里虽是照常帮皇上处理朝政,可是,到了夜间,谁人不知他对婉儿思念成痴,曲曲伤感,堪似穿肠!

    “她不是月儿,红鸾信,为何你不信!”柔和的声调却参杂了些许默情,月皓辰微微转身,手仍在弦上停歇,轻握拂琴。

    “五哥,你不要骗自己了,她已经故去了,你振作些吧!”无奈的语音从那阳光的男子唇边浮起,月皓闵叹息着走近月皓辰,在他对面缓缓坐下,“你再如此下去,她会难过的。”

    “不,月儿从未听我弹过这曲子,她会回来。你可记得她临终前的话,我想通了,月儿是要我等她,六弟你不懂的。”如染温雅,蝶翼下深邃的哀思,月皓辰忽而笑了,清雅似水,仿似身在记忆之景,伊人如旧笑颜依依。

    房屋内静的可听风吟,细丝轻碎,浮吻着皮肤,一年已去似冬来。

    去年的那日,暴风骤雨,尤是送那可人的小女子,而今已然平复,却抚不平那蝶翼下的情思波痕。

    月皓闵见此叹息着如今的五哥,李婉儿,你确实是个迷,如今你要五哥怎么办?你可知他用情之深,爱你之切,若你真如五哥所言,那就快快现身吧!他的心很痛,可是都埋在那淡笑之下了,婉儿,回来吧!

    待月皓闵退出房门后,李佳月才恍似从那追思中抽拔出来,辰,你瘦了,那伤都好了么?有没有落下病根,好想你!

    或许是李佳月的痴念,那白袍清雅的绝美男子,忽而灵犀的一望,“月儿,你回来了吗?”他习惯性的转而一坐,抬手轻轻拨动琴弦,“不等来世再相约,今生就要无恨无悔,不问前缘我是谁,只管今尘和你日日月月,我愿与你血中泥,红尘寸寸泥中血,冷暖相随,悲欢同泪,朝朝暮暮相依偎……”字字吐情,犹如泥泞中的一束纯白的百合,映着清光,柔丽芬芳。

    辰,那是我们的《双飞》啊,你都记得,李佳月盈盈含泪,浮唇笑了。

    月皓辰眼眸一侧,低低喃语,“月儿,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呢!你可记得?”仿如这一问,李佳月就会笑骂他没皮没脸,无赖之举。殷红微挑,思然薄语,“你,可有想我!”

    “辰,这个你居然没忘,厚脸皮,你上次还不够啊!”说罢,李佳月轻飘而去,刮了那充满温馨笑意的男子鼻尖一下,心里一阵昔日的欢愉,颤动的悲伤。

    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们花林的誓约吗?李佳月微靠着月皓辰,她尽量虚环着月皓辰,因为,她怕看见自己虚空的穿透,那样会伤心,不若这般自欺欺人的温馨暖人肺腑。

    “良辰美景!月儿,你真聪明!”浅浅一弯泓月拂过,殷红柔醉,月皓辰轻轻起身,立于窗前,思绪流向那花林的幕幕缠绵悱恻。

    “佳期如梦!”心印的回答,李佳月眼中的热流涌动,溢满眼眶。

    一抹流风吹入屋内,烛火怜悯的看着如此两人,无奈的摆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常态。月皓辰,转而走入床边,拿出几幅画来,是那可人的清王妃所作,是现代手法的少女漫画。

    “怎么总是女子呢?”指腹轻抚画纸,仿似伊人如画,月皓辰温柔的痴看。

    “因为我不会画男子啊!”多少次试验,可是李佳月总也画不出月皓辰的美,终是放弃了。

    “我想是不会吧!”

    李佳月倚在月皓辰怀里,暗暗吐了吐舌头,“是啊,被你猜到了。”

    或许这样短暂的情语温馨是凄然的,人魂两离,伤的落寞。

    紫光幽然,李佳月又不知会走向哪里!

    ………第一人称转换分割线………

    “李佳月。”一个轻缓的声音在迷雾中透射,我转过身子,却只看到迷雾幻紫,根本无人。

    “喂,你出来啊!”我四看周围,找不出叫我的声源。

    “你看看手腕!”

    “呀?梦魂牵怎么在我手上。”我看到手上的梦魂牵散发着紫色的光晕,透透亮亮。

    “我是鬼宿的护身之物,风幻,也就是贤王留给月皓辰的这串梦魂牵!”

    “是你?”我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梦魂牵,不知道是该震惊还是慌张!

    鬼宿,我倒是听说过二十八星宿,是跟这个有关吗?总觉得哪里很蹊跷,“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迷雾腾腾,真不知这里是何地!我到底离月皓辰多远,为何会被带到此地?好多的疑问缠绕着我,令我一时不知先问什么!

    “李佳月,一切就由我来告诉你吧!”接下来,那一个个的事实,在我胸口炸裂一般,震碎心魂,痛不欲生。

    原来,这一切本就与我无关,是二十八星宿中的鬼宿曾触犯天条,那天帝罚他在人界受劫,这一世是他最后一劫,命劫!渡劫之后,方能重返天界!而最可恨的是那粗心的判官,抄录时竟然把鬼宿写错人家,这鬼宿本是李婉儿之子。她那次投湖后被李墨救醒,终是怀了李墨的孩子,李婉儿得知后再一次自尽,一尸两命,这鬼宿便胎死腹中,命劫由此渡。

    可那粗心的判官居然将鬼宿的下家写给了肃王之妻,成为今日的澈王,也就是小筝,难怪我觉得和他亲近,原来李婉儿根本就是我的前世,我与小筝算得上是血肉至亲了。可是,恩怨纠葛就因那判官的粗心,害的李婉儿腹内之子无魂渡劫,这判官发现后,只得求风幻触动灵力将我的魂魄招引至此,与李婉儿对调灵魂,为我牵引了此世的情缘,以我与月皓辰之子来替劫。

    “那为什么一定是月皓辰?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找我来此。”我有些心浮气躁道。

    “你与月皓辰本有一缘,而如此一劫,只是提前让你们遇见,判官发现错误也是三天后的事,那可是人界的三年啊!许多东西不可多做改变,否则会出大乱子的,这判官一急,查了你们的缘生簿,这才出此下策。那梦就是牵引你去找寻月皓辰的引子,只是天机不能多有泄露,只好朦朦胧胧,而澈王会有此一梦也是我转梦给他,要他帮你渡劫而起。”

    “凭什么?李婉儿无子应劫,就要我与辰怀的孩子来渡劫,那是我的骨肉啊!你们好残忍!你们怕改变太多,却要我的孩子胎死腹中,你们到底想怎样!你放我回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发狠的怒斥着风幻,那风幻仿似淡淡的叹气,“李佳月,这其中的天机,我无法向你透露太多,命里一劫,我只能帮你最后一次。方家的思婵可以让你魂魄注入,她还有一年的寿命,我偷梁换柱将你换入她体内,然后送她去地府提前报道。你好好把握吧!”无奈的语调,却也毫无转寰的余地,一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无从考证了。

    “我有一个要求,让我带着记忆。”我知道,说再多也无用,此事已定,根本不容改变,不若为自己多谋些好处,至少我不要带着迷雾重重,我要方思婵的所有记忆。

    辰,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每一个与你的时光,一年,兴许有奇迹!我要同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辰,等我!

    …风幻分割线

    风幻轻轻的消散,内心祝福这对璧人能够渡此一劫,早些洗去那些尘缘旧事。

    传说,三千年前,瑶池边上的一滴冷露落于池边的一棵仙草上,而恰与那仙草上的露水融一体,这两滴水露便是李佳月与月皓辰的前身,由此也注定了他们的千年情缘,两人本有一劫,如此一来,情定,应劫。

    各自相伴

    ………念舞篇…

    春风吹过舞苑,带来丝缕暖意,一身紫衣的红鸾散漫的喂着池中的鱼儿,素手一扬,鱼食洒向碧池,那斑斓的鱼丛积极的涌动起来,红鸾弯眼一笑,清丽的如淡彩的水墨画,雅然脱俗,不失独傲。

    “月,你已经失踪太久了,快些回来吧!”浅微的感叹,流散着细微的不舍,遥想起自己与佳月,清辉,暮紫一起打闹的日子是多让人怀念。她始终相信李佳月会回来,毕竟李佳月不是这里的人,以她的性子,定要回来要她的专属,月皓辰是李佳月的命,所以,红鸾无比坚信李佳月会安然归来。

    自李佳月故去后,红鸾,清辉,暮紫再也没有重聚过,或许是怕回想起那个凄美逝去的俏丽女子,或许是再也找不回当初肆无忌惮的说笑,有些事,时间不能淡化,反而会沉淀的更加深刻,无力。

    红鸾呆呆的望着池中的鱼群,不禁有些失神,“还是你们好,自由自在,哪有人这么多的烦恼,还不如游来游去,随心所欲。”

    “唉,原来我还比不过一个丫头在你心里的位置!”身后一片温暖,红鸾温婉一笑,转过身来,环着月皓闵,眼角浮动了些许娇柔,清唇略动,“忙完了?”阳光灿灿的朗笑令大地如染金烁,彩光华丽,仿如天地间光芒一射,铺展金光,熠熠闪闪,如此阳光四射的男子,自是当今睿王,月皓闵。

    他搂着红鸾的腰,眼睫一抬,“舞儿,你何时愿意关心一下夫君,总是提婉儿,难道我还不如婉儿的魅力?唉,被你这般冷落,你夫君我真伤心!”月皓闵故作无奈的说着,而思想倒没空闲,轻手一揽,已然将红鸾抱起。

    “皓闵,你吃醋了。”美眸一漾,红鸾那晶莹的眼波恰似一池暧昧的春水,柔柔婉婉,妩媚倔强。素手环过月皓闵的脖子,调皮一勾,惹的月皓闵那洋溢灿光的眼辉攒动了层层风流不羁,扬笑浪子,却也情专。

    “红鸾,我们是不是该有个孩子了。”唇边微散一抹温柔,却惑心,月皓闵气息灼近,红鸾浮唇懒懒一抿,埋入了那个阳光的怀抱,“不要。”偷偷一笑,犹如恶作剧得逞的孩童。

    月皓闵不疾不徐的抱着红鸾往屋内走,悠悠散漫,眸眼轻佻道:“今日我们只说孩子。”他将红鸾置于腿上,气息一紧,蜿蜒游颈,“皓闵,”一声长长的托音,似乎充满着得逞的戏谑,红鸾心思微动,眼儿邪邪扬起,丽光中参杂着薄雾水影的飘渺独爱,“月,曾经说过,”多少次红鸾都是这般打断月皓闵的浪漫情怀,令那阳光浪子无奈的欲罢不能,如今怎能再给她这样的机会,温唇袭上那软软盈盈的薄瓣,漫迷的幽甜滑入,令红鸾轻讶的了然。

    “今日不谈婉儿,只谈孩子,念舞!”柔色卷起,阳光浮眼濛濛,月皓闵透彻的期许令怀中的佳人怔怔的凝神不语。

    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在调查我?还是?红鸾困惑的矛盾,素眉一滞,带落了几分失衡的落寞,“你是谁?”平静的如镜无痕,却心思缭乱的紧张不安。或许是……

    “十岁,你跟你爹在长安走散了,我遇见了你,你可记得?”亲昵的拨发,触动了红鸾心湖的遐思缕缕。

    “那时,我急坏了,却有个男孩懒懒一笑,说他帮我。”红鸾抚上月皓闵的脸颊,含光痴恋。

    “我只觉得这个女孩奇特,明明很着急,却倔强的不问任何人,站在原地四下张望。”

    十岁的月皓闵见到这样有趣的妮子,没来由的想去帮忙,那小女孩倔强不服输的独傲眼神令他记忆尤深,就是那眼神让他一眼便认出了红鸾,而后他故意同红鸾在曼珠沙华作对,根本就是想看看那倔强独傲的眼神,那时,他自知,或许自己会爱上这个独特的女子,兴许比婉儿更值得他爱,值得自己疼惜。

    “问人好麻烦,万一遇到坏人,被拐走了怎么办?那时自己小,想的也多,哪里敢随便找人帮忙。”

    而红鸾还记得自己是被人故意设局让自己与父亲失散的,她不敢去找他人帮助,从小住在人员复杂的家中,难免会有很重的防备心,可是,说也奇怪,她却偏偏觉得这个人值得自己信赖,犹如栖息梧桐的飞鸟,潜移默化的初见之思。继而,却忘记了言谢。当自己第一眼看到月皓闵时,她并未认出那个当年对自己伸出援手的男孩,她只知,这个人就是自己一生所求的挚爱。只一眼,莫名,也痴。

    “我只是出于同情心召集了几个手下帮他寻回了父亲,可是,她连一个谢字都不曾对我说。也许她是故意的,竟用自己的终身回报了我的帮助,你说这姑娘多傻啊!可是,我却爱的紧!”话音一落,幔帐降下,只留那艳羡的浮光踏入窗内,祝福的洒下一地的柔晕!

    …暮光篇………

    “皇上驾到!”一个尖细的嗓音打破了东宫的安逸,正在花园内扑蝶的暮紫也就是如今的天启皇后噙着恬然的笑容盈盈转身,回眸一笑,如同昙花初开的一瞬,霎那芳华尽现!

    那一旁的花儿艳羡的甘当陪衬,蝶儿也优雅的停落在衣旁点缀其上,此刻的她飘然如烟,柔美翩翩。

    如今是皇上的月皓然,他那紧绷的心神被这一笑,蓦然遣散了所有朝中的不快。沉寂的瞳眸参有一丝的柔暖,这个幽冷公子也只有看到暮紫才会舒心的弯唇溢笑。

    “臣妾,”暮紫正欲行礼,月皓然忙一把将暮紫带入怀里,“好了,紫儿,在我面前不必拘礼。”话语疲累,但更似昭告天下暮紫的特殊。那毋庸置疑的斜光散撒一旁,令跟在身后的宫娥太监们浑然一凛,那眼神好霸气。

    “皇上,礼还是要行的,紫儿是天启国母的象征,要做表率,否则有失母仪。”暮紫并未被这一时的荣宠冲昏了虚荣的防线,她心想,皇宫中,处处都是眼睛,这点做不好,若是让人拿下把柄便会给然带来麻烦。

    如此一来,她还是脱开月皓然的怀抱,施施然然行了一礼,月皓然睿眸冷然,但细微的疼惜嵌在冷处,刻印的分明。“委屈你了,紫儿。”他贴近暮紫的耳际,薄唇轻轻的道出了自己的不忍,暮紫了然抬睫,牵着他的手指向花园一旁的假山碎石,“那假山就如天启的缩影,精雕而成,但若没有活水,池鱼,也只是一座废弃的雕塑品。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要以天下为重,凡事我们都要以身作则。这小小的礼节,我又有何为难呢?做你的皇后,不只是享受荣宠,而且还要同你分担天下之大任,这点小事我自是要做的无可挑剔,才能服众。”

    “紫儿,谢谢你。”月皓然握紧了暮紫的手,坦然浮笑,仿似看尽苍生。

    “你我是夫妻,我会如此,只因你是我的夫君,不为其他。”滴滴语水,溅入那冷峻磅礴帝王的心湖,点点漾开,涟漪阵阵。

    两人继而对视心然浅笑,不语起步。

    “然,你有心事。”肯定的话语从那方才回眸柔美的女子口中说出,多了几许落寞与寂寥。选妃的事,要怎么办?她心底默默的叹息。

    “紫儿,我不会娶臣子的女儿,我只想守着你。”月皓然不禁想起昨日父皇同他的谈话。

    “然儿,凡是不可任性妄为,娶那些女子我知你不愿,可是,你刚登基,根基还不稳,若是能娶几位德高望重的爱卿之女,一来可以令他们安于朝政,另一方面,也是你制衡的方略啊!你应该明白,后宫历来就是另一个政治的纷争地,一切且看你自己能否把握的好。”

    “如今,你已不是从前的皇太子,而是这天下的主人,孰轻孰重?若是老臣子们不能安心,这江山社稷谁来为你尽心尽力,然儿,父皇老了,管不得你的儿女情长,我只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劝诫你,希望你能想清楚。况且这柳涟漪至今都未怀有龙种,然儿,无后事大,你切勿一时迷惑,以至于他日后悔。”

    “父皇能说的就是这些,你听也好,不听也罢,反正我日子也不多了,闭眼后也看不到以后的事,你好自为之。”这些话语从昨夜一直缠绕着月皓然,令他左右为难,心情低落。

    五弟,其实这点我很羡慕你,若是婉儿能够回来,相信你定能与她相守。如今社稷江山,这一直都是父皇的期望,我不能违背他,至少让他有生之年能够安享太平。我多想如你一般,可是,这天下的担子太重,我从来没有遗弃的权利。

    我的紫儿,如今我要如何才能好好守护你,繁华一世,只有你是我最想珍惜的,我怕自己不能给你一片自由的天空,不能为你撑起一个完美独有的家,我要怎么做呢?

    一股股的思潮将月皓然如此矛盾的冲刷,令他无力冷颓,欲罢不能。

    “然,我们不说这个好吗?我为你准备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