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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2/2)

如何安心上战场。笑,只为你。

    脖间温热一片,只是这气息好似最终的告别式,一瞬的不安在婉儿心口划过,继而了无影踪。

    惑心的邪魅涌过月皓辰的眼角,攻心的夺魂之势从那弦月的弧度掠出,几许桀骜不驯,几许魅情蛊惑,浅笑醉眼,颠倒众生。

    “我只爱月儿。”月皓辰淡言如云,却似承诺的宣言。华丽的转身,轻肆的墨发,旋舞同风,情,醉。

    东宫

    十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月皓辰已经走了十日了。

    李婉儿迈着沉沉的步伐走进了东宫,月皓辰一再嘱咐,无事可以去找暮紫。也对,这里就端剩小紫一个朋友了,就连楚晋楚英都去了战场。

    如今暮紫已为天启国母,月皓然也成为天启的皇帝,只是,各自忙碌,相见甚少。

    暮紫住惯了东宫,宫内许多花草都是自己亲手栽种,对这里自是舍不下。

    月皓然便以父皇母后身体欠佳,不想他们操劳为由,暂不搬离东宫。这暮紫心里一片欢喜,只是,近日来她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小紫,你不要担心,若他心里有你,必能想到办法挡着。”婉儿拿下暮紫揉眉心的手,安慰的对她笑了笑。

    这月皓然登基以来,每日要批阅的奏章一沓接一沓,而其中很多都是要求月皓然充盈后宫,毕竟皇后一直无所出,且后宫也不能虚空着。

    其实月皓然心里也清楚,后宫乃各势力的另一个战场,一旦充实,便要开始上演新的一波战争,而且不见硝烟。若要权衡这些势力,自是要花些精力的。月皓然只想守着暮紫,他不要回到休息的地方,还要面对那些尔虞我诈,并且,这后宫若是多了新颜,他便身不由己,而且,暮紫会伤心。连日来,不仅暮紫烦心,月皓然更是头疼不已。

    “月,你说若是后宫充盈后,然会身不由己吧!”暮紫忧心的垂睫,视线浅淡的扫过石桌上的茶盏,杯内的香茶冒着微热的雾气,淡淡的茶香溢出,清香扑鼻。只是,这暮紫始终没有动这杯香茗,心扰微躁,哪里喝的下。

    自从婉儿向暮紫,红鸾,清辉坦诚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她们一直如此唤婉儿,这李佳月也终于恢复了本名,至少在她们面前。

    李佳月看着暮紫寝食难安的样子,不由担心了起来,她拉过暮紫的手,认真的淡声道:“小紫,你要相信他才是,什么时候对自己这般没有信心了。”顿了顿,李佳月忽然打趣道,“幸而是你,若是我处在这般境地,早就拉着辰私奔了。”

    这暮紫看着佳月几许滑稽的表情,终是哧声一笑,散去了那郁结之气。仿佛这院落的一切幽静也随之鲜活起来,似是带动了生趣,花草微漾,似是为暮紫大松了一口气,此时也活泼的互相逗趣,俏皮的随着风摆摇曳。晨露望着漫天的暮霭,轻笑着等待远方的佳音。

    “公主。”一道黑影落至暮紫的身后,恭声低语。

    院中无人,这流因才敢公然来见,他知这暮紫身旁的女子与公主关系甚密,这才放心的向暮紫禀明来意。

    “流因,何事?”暮紫温声问。

    “夙津那里有人送了一个包袱,听堂主说是您一个朋友要送你的礼物,属下收到此物便将它带来了。”声音低沉,却不卑不亢,暮紫的下属,果然不同一般。流因其实长相普通,可是那凛然之势,令人不能忽视。

    暮紫示意他将东西放下,流因搁下包袱后便悄声淡去了。

    “月,你可知里面是什么?”暮紫弯眉轻扬,秀丽的美颜染动起了然的微笑,似是云层初开的薄曦。嫣然含笑,带出那秀雅清丽的气韵,犹然掩盖了朗天下的芸芸众生。

    佳月好奇的皱了皱鼻,目光追索着那包袱,其实里面是一个长竹筒,盖子一开,暮紫两指轻轻取出两张画儿来。

    画面一展,一大一小的美人后靠着大树,惬意自然。

    左边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闭着眼,长睫下似乎还透着懒意的微芒,她靠着一旁的男子,睡得安心,就如婴儿一般不染杂质,单纯的浮笑而眠。

    这两人不是清辉与陌隐是谁!

    若不是这陌隐将她保护的那么好,清辉也定不会这么放心,不加戒备的入睡。而陌隐温柔的洒下眸光,如柔羽沾情,更似天边流彩,爱意深浓。他一手揽着清辉,含着笑意啄吻清辉的眉心。

    一旁的马儿也似是有些艳羡树下的情侣,两匹骏马也互诉情事的偎在一起,亲昵的扬着鬃毛,似是追随着如风般的爱之幻影。

    这样的画面是谁精心描画,竟然如此惟妙惟肖。

    再看另一幅,“醉君楼”的窗边,清辉与陌隐对着一大桌美食,把酒言欢,两人正举着酒杯,灿然一笑,似是要将这杯美酒佳酿一气灌入清喉之内。

    这一笑是那样洒然无忧,坦荡潇肆,一如他们与婉儿临别时的飒然朗笑,而眉宇间含着的如水柔波,且不失优雅的在两人的目光交汇中流转飞浮。

    看着这般幸福的清辉与陌隐,佳月与暮紫皆是会心一笑,只是这佳月定是没有看到暮紫眼神当中暗含的神秘与坦然。

    忽然间,佳月似乎看到了什么,目光沉顿了半刻。看来她还是发现了落款的秘密,无风,这个佳月快要忘记的人。

    无风,是落影的原名。这个名字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记得,而佳月恰好对这个名字没有失忆,那次回忆的撞击,将无风这个名字尾随搁浅在落影这个名字的背后,若不是今日那清隽的字迹,佳月定将这个名字与落影一起收归在记忆的贮箱,压入了封存的暗格。

    原来,落影并没有死,而是被月皓辰与清辉他们放了生路。这次是巧遇还是相邀,李佳月有些微凛的思绪,这,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暮紫也有些深思一般,微微推开了杯盏,仔细看着那两幅画,忧心间,又畅然一笑。继而道: “月,别猜了。我想流因口中的堂主就是无风,我属下瞒了我这么大的事,还真是胆大啊!”

    佳月闻言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醉君楼就是破绽。那是我们夙津堂的情报点,谁能如此熟悉那醉君楼,又能将那匾额上印章所暗含的标记清晰画下,那只有我们新任的堂主才做的到。这落影定是想要报恩,他画下这幅图是让我们放心,原来他一直知道我们的消息,他也始终在帮助我们。”暮紫有些感慨的向佳月解释了落影的事,令佳月也心生敬意。

    “知恩图报,落影,你看来是放下了一切,开始了自己新生的追求,我这便放心了。”佳月心道。

    梦碎支离

    十日来,蜀阳虽未攻下,但月皓辰却不急不躁。手中把玩着玉盏,叮的一声轻扣向另一盏。不错,另一盏的主人正是月皓闵,如今的睿王。

    “五哥,夜莲的部署很周密,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月皓闵那阳光如金般的气质透出几分微漾的倦意,几日来不眠不休,同月皓辰商量对策、部署军队,这些都是耗体力的事。每当红鸾看到他回去带着疲累的眸光,总是心疼不已。

    月皓辰轻皱了眉,复又散去了疑虑,淡淡道:“楚晋那边如何?”

    “与楚英已经拿到了夜莲的军事布防图,而且临摹了一份,今夜送来。”月皓闵答道。

    前两日,谢将军率领二十万军赶赴樊州,今日已将之收回。现已在赶回蜀阳的路上,月皓辰就是要出其不意,彤州在樊州边上,却不去攻打,只为明日天亮前的一战。

    “六弟,只等好收成吧!”月皓辰唇角那逸出的潇洒霸气,连同那魅惑的眸眼,显然昭示着战役的胜券在握。

    月皓闵的心情也因此大好,“还是五哥有法子,我们按兵不动,来个攻其不备,收回蜀阳指日可待啊!”修长的手举起一杯清酒示意月皓辰与他同进。月皓辰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与之相碰,共饮。

    “五哥,可是想婉儿了。”月皓闵轻声问。

    月皓辰夜夜吹箫,空灵却吹拂着浓浓的思念,似是幻化如风,飘入爱人的窗格,送来安静的思情默语。这些,月皓闵是在清楚不过了。

    “五哥,你对她爱的深入骨血,难舍难弃啊!”月皓闵内心无不如此感慨着。

    在月皓闵眼里,他的五哥永远都是那般清俊淡然,且众人皆知,清王如是,清雅俊逸,漠然寡语。可是如今,唯有与那女子在一起时才会开怀,烟雨楼阁不若那清幽的浅微一笑,时而却夺心掠魂,颠倒众生。月皓辰,确是不若以往沉敛了。

    月皓闵是看着绝箫一点点蜕变的,他平日清新冷漠的五哥,如今邪魅惑心,勾魂摄魄,眼眸里诉说着无法比拟的情思柔晕,任谁都看得清晰明了,偶尔唇角浮出的魔魅一笑竟生生逼退了万物的明朗。的确,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此明显的变化已经掩不住了。

    此时,听到月皓闵如此一说的月皓辰,那蝶翼的睫下闪动起染情之色,很快又掩了去,浮唇勾笑,不语。

    “如今的绝箫不再是冷面公子,会对着人笑了。”月皓闵心言。

    只是,女子例外,这是众所周知的。

    唯有她能看到他的笑容,他只为她笑。这个只有月皓闵等与绝箫熟悉的人才知晓。

    “月儿,你可有想我,孩子可好!”月皓辰心念着,而思绪渐渐流入了佳月的窗台。

    “思君不见君,辰,好想你,你可好?”佳月似是心有灵犀的喃喃低语,继而望向窗外的灿芒星际,她无比想念着他的怀抱,蜜语甜言,还有那温柔的吻。

    夜,冷凉。

    如瀑般的长发丝丝墨黑,一泻而下。白袍锦绣,暗纹金边,修指扣弦,曲音袅袅娜娜却又勾含清冽,犹如妙龄少女旋舞染波,更如雨后碧湖,一洗静澈,流光漫漫。又是那熟悉而陌生的梦!

    第一次,佳月看得如此清晰,梦中的男子曲音从初始的悲悯勾起了无数似是回忆的温柔,这人好清晰。佳月一时心潮波涌,屏息走进。而却在此刻,眼前就如镜花水月,轰然间似是山崩地裂,一个趔趄,佳月摔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这幅无比熟悉却又陌生到静默的图,坍塌迸裂了。那些飞舞的碎片叹息的垂落,洒了一地。而佳月的心似乎也跟着割裂,破散。似是去了一半的魂魄,撕裂般的抽离,痛撤骨髓,如万虫啃噬,皮肉剥离。

    这到底是怎么了?忽而,佳月似是看到了厮杀的战场,亲眼看着月皓辰落马,重重的坠地,昏迷。

    “辰!”佳月一声惊呼,冷汗透湿了衣衫,这夜再无睡意。

    次日一早,澈王月瑾徵匆匆到访,进门一声“姐姐。”就扑入了佳月的怀里,“怎么了,小筝?”佳月本就有些没有睡好,有些困意,这小筝如此一唤,令她有些心神不宁。

    “姐姐,我梦到了,”佳月听到此,内心一紧,低声道:“梦碎!”

    小筝微微一怔,锁眉惊问:“姐姐你也梦到了?”

    “嗯!”这到底是何事!佳月不由蹙眉默叹。

    澈王到底是个孩子,说着说着,竟困漾的在佳月怀中睡了去。佳月缓缓抱起小筝,为他盖好了被子,抚着他那粉嫩的小脸,竟有些似曾相识,这孩子跟她莫名的亲近。

    几声咚咚门响,佳月悄声退出房门,一看竟是春儿,妍姑娘的丫鬟。

    佳月沉声问:“怎么!王爷不在,就如此无礼!到底何事如此惊慌?”上次春儿与那妍儿算计一事令佳月尤为厌恶,这春儿一闯,佳月不由摆出王妃的架子斥了一句。

    如今佳月已是皇上册封的清王妃,府上的大小适宜虽是管家安排,却也要向佳月事无巨细的汇报,今日定是急事,否则春儿绝不会如此大胆的擅闯沂水苑。

    “王妃,王爷出事了。妍儿姑娘在门外等您,你快去看看吧!”佳月听这春儿一言,猛然一阵晕眩感,但又强打精神,速速随春儿出了府。可是她却没有看到春儿那得逞的暗笑,佳月根本不知这是妍儿与另一个故人的局,长安风平浪静,哪来月皓辰出事这一说。

    门口的妍儿一脸的焦急看到佳月忙拉她一直向东走,直至在一处荒僻的院落旁,道:“王妃,快去看看吧!”

    佳月略有些迟疑,她总觉得有些蹊跷,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春儿她们带她一路到这么荒僻的地方,不会又是妍儿想整她吧!不过,如今自己的功夫虽说不上卓绝,但也练的有几分样子了,若是妍儿想制服她,恐怕没那么容易。

    终是深吸了一口气,佳月上了马车,车内坐着一名女子,一身绿衣,翠然冷清,眼底的寒意寸寸刮裂而来,“怎么?当了王妃不认识我了?”言语之人,正是小莲!

    “解药呢?”说话的是妍儿。而佳月这才明白,妍儿她们是被小莲利用了。

    如今府上谁也没这么大胆子谋害王妃,而这妍儿若不是为保命,断断不会冒死出此下策。

    小莲冷笑着将两个白纸包丢出马车,“拿去。”那两人接下解药立即转头就走,妍儿忽地停了下来,对着佳月冷声说:“李婉儿,算你倒霉,要怪就怪你魅惑各皇子,有此下场,你活该!”话毕,妍儿拉起春儿就走。

    妍儿与春儿的背影渐行渐远,佳月淡然出声,“小莲,这次你又要怎样?你认为我会听凭你处置吗?”佳月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小腹。

    “清王妃,你令我痛失所爱,害我做他人宠妾,曲意承欢。你好啊!”小莲话音一落,转头轻叩了一下窗口,车厢猛然晃动。

    那面无表情的马夫已然催动马儿掉转方向,马车继而向南驶去。

    佳月忙想起身,可是晕眩感一波一波的袭来,她只闻小莲凄厉的嘶喊,“贱人,若非有人用毒控制我,你当我不敢下手吗?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幽绵的药性不错,发挥的挺快。”小莲起初有些癫狂的撕扯佳月的衣裳,乌发。后又强压着怒火平复了愤然的恼意,轻展了衣裳,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佳月努力支撑着神志,将咏痕全部拽下,抛散在马车的窗外,可是仍是无法抵挡那强劲的晕眩感,终是颓然倒下,昏睡了去,而在她倒下的那一刻,手还是抚着自己的小腹。

    昏睡中的佳月还是有知觉的,也许是施药之时份量略少的缘故,佳月一路都听得到周遭因环境所变的声响,起先似是有人前来营救,后又不知怎的一阵打斗后便没了动静,之后好像被换了马车,几日颠簸下来早已饥饿难耐。

    这时,佳月似是感到被人抬起,后又几经周转,好像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一时却没有想的起来,有一闪的灵光划过脑际,继而,又散了,终是想不起这个人是谁?索性睡去算了!

    忽地,她身子一沉,似是被放在一个平坦的的地方,是床无疑。

    佳月正欲睡去,却闻,“路上可有人跟踪?”声音低沉,熟悉的味道。

    “皇上,我的解药呢?”小莲平静的问,如一潭死水般。

    “拿着!那两个丫头处理了吗?”

    “放心,有澈王与绝笛在,她们难逃一死!”这小莲的声音是那么事不关己的冰冷,她口中所说定是妍儿与春儿,好冷绝的小莲。佳月心生怜悯,毕竟,两条性命啊!

    更是有一点让佳月惊疑,这人是皇上,难道是夜莲的皇上?为何要将她抓来,是何意!

    而那皇上此刻冷哼一声便无言语。

    “对了,澈王与绝笛看到她招引的蝴蝶追了过来,你派的人已经挡下他们了。我换了马车,应该不会有人跟踪。还有,府上的暗卫是你派的人困住他们的吧,那毒,果然霸道。”小莲算是回答了那人第一个问题,话至最后也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

    “如你所想,你先走吧!”那人顿了一下,便如此吩咐了。

    佳月听到脚步声停止后,刚欲睡去,却闻那人一声,“来人。”

    “跟着她,若是无人与她交语,废了她的武功,送去香雨楼。居然下药伤了婉儿,哼!就让她好好在那儿反省!叫福妈妈多照拂着些,这几日生意冷淡了不少,让她尽快接客吧!”小莲,你这又是何苦?一直为了报复,最终搭上了自己清白给七皇子不说,如今还要沦为妓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佳月暗叹着小莲的下场,而却未觉这皇帝已经坐在她的床边,染满思欲,眸火情浓。

    佳月忽觉有人将一颗类似药丸的东西放入她的口里,呛声一咽,渐渐的,思维开阔起来,终于在朦胧的视线中寻索,眼前渐渐开阔明朗,她,醒了。

    当她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竟愣住了,故人,是陌生的故人。

    再遇故人

    当我睁眼之时,看到眼前所谓夜莲的新皇,又惊又疑。

    我犹豫的问出,“你是玄风吟?”

    “婉儿,是我。”蛊惑的眼里失了往日的妖魅,如今的他沉敛的许多,眸眼流光中,偏生了几分冷寒,只是在那深处却微透出几许柔色来。

    他,没有死。

    我收起了惊讶,淡声问,“你那日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后路,若是败了便来个金蝉脱壳,欲火焚身,只是一个假象吧!”而他却不语。

    想起那日的情形却是有太多的疑点,玄风吟若是死于火中,那为何之后没有传出关于他死后的相关事宜。想必月皓辰一早便知他没有死,那次受伤之事也定是与他有关,月皓天与夜莲的勾结,除了玄风吟能够参与,别无他人。

    “辰受伤,跟你有关吧!”我不死心的再问一句。

    “你始终是关心他,却不愿多过问我一句。”眉宇幽静却含了几丝阴郁,倒有几分凄清的蒙烟。

    我低下头,发丝不安的垂下,也似是染尽了担忧。辰,那梦真的令我心存芥蒂,你可安好?

    “怎么?愧疚了?”微冷的眼芒中,深处却似透着几许关心。

    而我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随口问了句,“他应该没事吧!”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只顾着问他!”玄风吟猛然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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