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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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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为什么要戴么?”我转头正好对上他那透着暖意的眸子,如春风拂面般轻柔。

    “婉儿,可是怕丢了我送你的玉戒?”他绕至我的身前来认真的说。

    “当然不是,我是想时时刻刻挂着,有事可以随时救场,你就别自作多情啦!”我眨眨眼,冲他调皮的笑笑。

    “你的心思我可猜不透。”他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我,又微微一笑,阳光迷人。

    整整一下午我们聊了很久,大多都是这个朝代的政治经济文化类的,让我对这里更加熟悉了。本想借书看看的,转念一想,那些繁复的文字不看也罢,再者,若要让晧闵知道小小相府的藏书楼不能进,想看书都大费周章的,那岂不成了笑话。最后,还是断了这个念头。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有空再来找你吧!”我轻轻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说。怕是刘管家要着急了,若回去晚了,不知李墨会怎样,定是如雨季窗外的阴霾一般。

    “三日后还是老地方,我有事同你说。可以吗?”他探询的目光流转着某种异样的光彩,掀起层层波澜。

    “哦,我尽量。”我不轻易承诺自己有可能做不到的事。只见他了然的颔首,此时,斜阳倾洒下的余晖透过那颤动的睫投下了漂亮的剪影,眸光更是幻彩,那金子般的阳光气息与那幻彩的光芒毫不设防的流入我的心房,心中一片敞亮,再多的阴郁也被散尽,不留痕迹,心涧流淌着丝丝入扣的暖意,如泉水般润泽。

    踏出门外,刘管家与马车早已不见踪影,一问方知他知晓我在晧闵这里,便回府汇报了,皇子他定然是无法忤逆的,只有先回去向李墨禀报了。风雨欲来,不知是在沉默中爆发还是在爆发中灭亡呢!

    果然,当我与小桃走到府上时,一眼便看到满含愠怒的李墨。我也不语,径自向沁心苑走去,既然在冷战,我也无需多言,看他如何反应。果不其然,他依然如上次一样跟了过来,我静静的坐下来,悠然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真是怀疑你是不是我温婉大方的妹妹!”他语带冷意,眼中却有些恨铁不成钢之色。我听的一惊,难道他看出什么端倪来了?不对,我失忆的事他心里很清楚,那么,我的一言一行,他也不能完全把握才是,我一直拿失忆当幌子他也不曾怀疑过。定是气话,怎么,怀念起那个婉约温柔的婉儿了,我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寒意丝丝刺骨。

    “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就是我,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再让我落一次水就不追究了。”也好,我如果能再穿回去,一切归为平静,各走各路,两不相欠。

    “胡闹,你私会男子,还不知错!”他有些压制某种情绪似的在控诉着我的不耻。

    “私会,我们光明正大,真是笑话。”李墨,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不是古代的女子,我有自己的生活,不是永远倚在你身旁的小姐。只是想交些朋友,不想过着枯燥乏味,不知世事的深闺生活,这些你还是不能明白啊!本想同你心平气和的谈,你却给我扣了这么大的罪名,我只想笑,文宇,你们还是不同的,只是我已经开始患得患失了,我该怎么办!我始终是逃不出你的禁锢吗?

    “难道小莲平日与你讲的都是废话吗?”他都知道,而且很了解,如果你发现你关心的人根本不是本人,那么,你会怎样待我,遗弃吗?我消极的胡乱臆测。

    “晧闵是我朋友,我们在一起聊天,我不觉得有问题。况且他很照顾我,也不会因我的举动而觉得我很出格,我喜欢他那种思维模式,比你先进多了,你只会用那些劳什子的规矩来判定人!”我有些负气的拿他与晧闵比对。

    “叫的如此亲密,那日我只当是你口误,看来你们交情很深啊!怕是早已,”他顿了顿,“你不知所谓,当时我就不应当,”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继续控诉,“你倒是怎样的,越来越放肆了!”他一改往日的温柔平静,即便声音不大,却仍旧有力度,有着一种无形的压抑感。他语中好似暗含着某些与我相关的信息,与我的曾经有关,他不说出口,难道这婉儿有着一段不寻常的过去?越来越乱了,到底这个婉儿是怎样的,我倒是怀疑起小莲的阐述了。却又无从印证,心乱的如麻,剪不断理还乱。

    “你很过分。”我郁结之气无处可泄,本与晧闵一起的好心情被无情的袭卷而走。

    “你似乎不懂我在同你说什么,这几日,好生在府上歇着,婉儿,我不会让你重蹈覆辙。”他口吻平和,我心中却暗潮汹涌。

    “你凭什么禁锢我的人身自由,你不讲人权,你太过分了。你当我是什么,宠物吗?我不是机器人,不是只对你唯命是从,当一个没有思想的动物,要把我关起来,你休想!”他真当我是不敢出去吗?我要想出去定然想的出办法,一直以来是在尊重他罢了。关我,他怎么可以如此不讲道理,往日那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的李墨去哪里了,李墨你真的伤了我。

    “放肆!”他“啪”的一声拍的桌子阵阵作响,桌子上茶杯内的水都漾了出来。“强词夺理,你当真认为我会信你那些无谓的言论吗?”

    一簇簇火苗陡然窜了上来,“李墨,你混蛋!你出去!你莫名其妙,我不想看见你!”居然否定我,我放肆,他让我失去自由,还在我房里发火,我几时受过这样的气,我气的不轻,身子直发抖。

    “好,好,好!你真的不同了!”他笑了,那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那不可置信,那怒火溢于言表。只见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我坐在床边,直喘气,这万恶的封建社会,人都这么迂腐吗?难道男女之间就不能交朋友了,可笑!果真,时代不同,人的思维不容易转变,可是李墨这样我就应当谅解他吗?那我呢?谁来顾忌我的感受,我不想从此失去自由,我不会让步,李墨,我要如何同你越过那因时代所形成的思想鸿沟,只怕也非一朝一夕能逾越的,深深叹了一口气,只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从何时开始,我便如此频繁的叹气了,心中苦笑了一下,李墨,你让我情何以堪。

    次日,我同往常一样来到竹韵亭,心不在焉的撩动着琴弦,心中一直在盘算着如何赴约,晧闵的事我不想耽误,我看的出晧闵有事,兴许还是好事。这府内门禁很严,尤其是李墨今日亲自交代过,那么,若想出去绝非易事,要想办法才成。思前想后,只有这东西两厢较为容易脱身,只恨自己空无一身好功夫,否则,就不用如此煞费心机了。东厢有刘青,一看那面无表情,定是个不好惹的主,只有这西厢最是脱身的好地方,只是,这里是一片湖,而中间只有一个花园,并没有一个可以逃脱的后门,怕是李墨早已勘察好,才故意留了这样一处无人看守的地方,这要怎么办,只有看看有没有低矮些的墙了。以前小的时候,跟堂哥堂弟们翻墙,爬树,虽然很久不曾如此疯玩了,但是,现如今若有略低的矮墙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便很专注的盘查起地形来,“婉儿,我来了!”好陌生的声音,声音有一丝狂傲与霸气。不等我反应,身子一轻,便被来人揽入怀中,带离这里。我虽是想出去,但却不曾想如此离开,稍稍向下一看,好高啊!暗自惊叹来人的卓绝轻功,我有些恐高,只有埋首等待降落。此人一袭月白的锦袍,怀中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清新舒爽。由于这高度我有些恐惧,始终不敢抬头看是何人,姑且看他要如何。如今我的小命岌岌可危,还是保持沉默才是真,此时,我忽觉“沉默是金”这四字的确是精辟啊!他带我飞过的皆是我不熟悉的无人僻静小道,不知过了多久,掠过了竹林,跃过层层山涧,鸟语花香我也全然无心欣赏。暗自揣测来人的目的,显然不会是钱财,李墨名声在外,无人如此愚钝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那么就是人了,婉儿许是识得此人,他们是什么关系,我不由的在脑中百转千回的思忖着他们二人可能存在的关系,不似敌人,倒似友人,但为何不大大方方的找机会见面,要如此费神,百思不得其解,头痛不已。

    他将我放在一处山涧,一股细流从山涧泻下,许是快要干涸的瀑布。这里,四处都是山石,青灰的色调有些暗沉。这样毫无景致可言的地方,他带我来是为何?脑中一个接一个的疑问不停的涌现出来,令我不由皱起眉头。

    “怎么了,还在与我置气吗?”怎么又是这句,与李墨当初的问话如出一辙。

    “你是谁?”我发出疑问,抬头打量起了来人。令我有些惊讶,此人剑眉朗目,棱角分明,如同雕刻般的脸庞,无不充斥着坚毅之气,大气磅礴,七分潇洒,三分风流,气质卓尔不群。这倒是令我怀疑起了此人的身份,难道又是哪位皇子,只是,这婉儿曾称病不曾在公开场合露面,那么这人的身份就更是可疑了。难道是敌非友?

    “婉儿,你怎么能这样,是我当初不辞而别,但是,我实在是□乏术。现如今我回来了,你可否不要待我如此?”他那朗目此刻尽是不可置信,又有些痛惜的诉说着他的心情。

    “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无论如何,我必须与他撇清关系,否则,以后会有很多麻烦,他们曾经的恩怨纠葛已经随着我的到来灰飞烟灭了,我不能永远活在婉儿的影子里,长痛不如短痛,他还是早些接受事实比较好。

    “你?我们的海誓山盟呢?你都忘了?”他那眉头紧锁,起初神采奕奕的眼眸,此刻暗淡无光。

    “有些事,发生了就回不去了!”我只有如此是说,只看他能否接受了。

    他一把拉我入怀,右手紧紧的箍住我的左手,将我拉至胸前,“你看看我,我回来了,我要带你远走高飞,我们以后浪迹天涯,再也不用理会那些纷扰可好?婉儿,我不想再失去你?”他悲怆的说,那瞳眸中尽是期待与抵死的柔情,我不想伤害他,但又非如此不可,婉儿已经不存在了,他必须接受。

    “我说过我不认识你,以前的婉儿早已在半年前落水的时候灰飞烟灭了。”我一字一句,字正腔圆道。

    “婉儿,如今你近在眼前,还要我如何做,才肯认我?”他祈求的眸光,令我失神,这样一名潇洒倜傥的男子此时就像受伤的狮子,遍体鳞伤的他不似方才的狂傲不羁。痴男怨女本应佳偶天成,只是死者已矣,徒留伤感。

    “我真的不是她,我只是来自异世的孤魂,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是我,不是她,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昨日李墨的控诉,今日他的纠缠,李婉儿,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我实在是困惑。对眼前的男子,更是不忍,但又无法回应,亦是无力。

    他忽然伸手扯我左肩的衣裳,我吓得连忙倒退,“你左肩的痣,已经证明了你就是婉儿,你莫要拿那些怪力乱神之说来敷衍我!”他有些失控的说,猛然将我拉入他的怀中,我死命的用双手抵在他的前襟。“你不要这样,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放手吧!”我苦苦的劝慰道,惊慌失措的如同惊弓之鸟。

    “不,我再也不会放手,我们曾经誓约永不分离,我将事情处理完就来接你,你不可以这样负我,我不会再错失这次机会!”

    “婉儿,婉儿,我的婉儿。”他痴痴的呓语般一遍遍的重复着婉儿的名字,我亦无奈,怎么也挣脱不开,便由着他抱着,心中暗叹情最伤人。

    他忽然俯身下来,看到他放大的俊容,我急忙侧过脸去,“你别碰我,我说了我不是!”我惊叫起来,心里慌张不已,我已经无措的不知该作何反应了,我不想与这个陌生的男子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怎么办!怎么办!

    绝琴绝箫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他的脸上,我慌乱下不加思索的出手扇了他这一耳光,他愣愣的盯着我,一时似是没有反应过来,我急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心跳的极快,呼吸也跟着有些急促,深吸一口气后,斜着眼瞪着他道,“你清醒点儿吧!”我冲口而出,不忘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就怕他再次突然袭击。

    他反而不以为意,轻轻的抚着被打的脸颊扬起唇角,“还记得我们初识的时候你便是如此在我心里留下印记的。”他忽明忽暗的眸子,似是沉寂在某种回忆中。

    “我初见之时,曾逗弄过你,当时你的反应也是如此,又快又狠,毫不留情。”他坐了下来,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痴恋的笑意,如红酒般香醇迷醉,无法令人移开视线。

    我也跟着坐下,抬眸好奇的问,“后来呢?”

    “我想办法让你记得我,我总带你来这里,你那时总是如此瞪着我,你生气的样子,很美!”

    “是吗?婉儿的性子怎么会那么过激?”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与婉儿落水有关吗?那么他又是什么人,以他熟悉婉儿的程度,难道他们发生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他与李墨问话如出一辙,到底谁是谁非,是谁欲盖弥彰在混淆我的视听。李墨,希望不是你在骗我。

    “你虽是娴雅端庄,却也敢爱敢恨,是个内心奔放的奇女子,不似其他女子那般娇柔,这正是你吸引我的地方。”

    “哦,”那么小莲也没有说错,“你们怎么在一起的?”我不禁好奇的问道。

    “是琴。”

    “原来如此。”

    “你还不肯认我,是吗?我当初收到义父的家书,不得不匆忙离去,难道你还不肯原谅我?”他似是要将我看透一般,令我无处遁形。

    我平静的说,“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是她。”

    “是不是,我已经确认过了,我们发生过什么你都忘了吗?”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眸光迷离而缠绵,那抹暧昧的笑令我心惊,他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哪里知道?”

    “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不如我帮你记起来吧!”言毕,他就欺身而来,我连忙躲避。

    “我不信,你真的喜欢她就不会这么对她。”我只是臆测,希望他并没有对婉儿做过什么,一阵心悸令我不安。

    “我们做过什么你比我更清楚,是你先引我的。”他亲昵的抚过我的脸颊,眼中尽是挑逗,魅惑心魂,怕是平常女子都会溺毙其中,我惊得慌忙侧过身去,他欺身紧贴着我,轻柔的在我耳畔语气暧昧的说:“我很喜欢你妩媚的样子。”天呐!他们都做了什么,我对着眼前的他又惊又怕。

    “你真的都忘了,你到底为何会落水,告诉我?婉儿!”他眼中立即变得无比清明,我却没有漏掉他眼中闪过的一丝狠绝,他将我揽入怀,紧紧的收在怀里,像是要揉进骨髓般,我感觉的到他对婉儿的感情是极为深刻的,那坚定的眼眸仿若在昭示着我不容伤害似的,他是这般的守护婉儿。到底婉儿是怎样的,可以令他如此爱恋。

    “我回来了,婉儿,你不记得我也无妨,你只要记得我会永远都护着你,再也没有谁可以伤害你了。”他有些痛惜的将我的领口收了收,我的身子随之轻颤了一下,暮然发现他眼中晕染了些许雾色,“我的婉儿,你到底受了多少苦,别怕我好吗?”这一刻,我忘记了反抗,他深深的在我额前落下一吻,“我叫楚晋,下次不要再不记得了。”此时的他,眼中一片绝然,那神砥般的气韵,恍若天人。

    楚晋,你我都是一样,情难舍,自难忘。

    “绝琴公子,别来无恙!”远远的传来一个飘渺的男声,似有似无,声音如云雾般缭绕在这山涧之中,挥散不去,绵延不绝。

    眨眼间,一抹鬼魅般的身影如移形换影般闪身至我们眼前,定睛一看,那美到令人窒息的眼,夺人心魂,却又无不透着清冷,颀长的身影令我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正是绝箫。

    “绝箫,你可知道你违背了什么?”楚晋冷声质问道。绝琴,绝箫,这么有关联的名讳我怎会不生疑。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似乎有些敌对,如果楚晋是真名,那么绝箫就一定是假名。他们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违背了什么?难道他们是同门,违背了门规么?那么,绝箫到底是违背了哪一条门规,此事甚是蹊跷。

    “我为她而来,无意于你的身份。”语中尽是冷傲孤觉,他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忽然想起那日刘管家的眼神,心觉此人不明来历,是敌是友并不清楚,还是小心为妙。可是绝箫此言倒是意有所指,身份,什么身份,绝箫知道他的身份又如何,这与门规有关系吗?那么楚晋到底是什么身份?我脑中更是层层疑惑,他们到底是谁,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跳入了一个深潭,不知深浅,就如溺水的人分不清方向,一直不停的挣扎着。这一切的一切,如同无尽的深渊一般,越是接近,就越是迷惘,疑云重重,使得我深感无力,疲惫不堪,似是被人主导着什么戏码,任人摆布。

    “看来我多虑了!”绝箫冷眸掠过几许嘲讽,唇边浮起一丝不明所以的笑意。只见他身影如幻,一下就无影无踪,“绝箫公子,独步天下!”楚晋拧了拧眉,似乎在顾忌些什么,又似在思考着什么事,随即默默的望向那条细流。往事如风,仿若随着这条蜿蜒的细流逝去不复返。绝琴,绝箫,好奇特的名字,就如为他们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是,这面纱内外,我都不曾了解。

    冰释如前

    “婉儿,出来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