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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1/2)

    “你忘了?就上次在办公室外洒了一地咖啡粉的庶务组员,长得还挺不错那个,我们不是为了她还斗嘴呢?!

    “喔,想起来了!她——怎么可能是叶冀庆的未婚妻?”司徒傲麟觉得不太搭调。

    印象中的她清新如生长在山野,不染世俗的百合,她怎么会和市侩的叶冀庆配成对?

    “你觉得奇怪?我也纳闷呢!”

    拿起海珞的人事资料,程珊蒂逐项分析。“她是个没父没母的孤女,在宇也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却有个担任传播公司老板的未婚夫?而且还已经订婚五年没人知道?这未免太奇怪了!”

    她不怀好意鄙夷撇嘴道:“依我看,这个海珞肯定有问题……搞不好啊,就是她常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所以叶冀庆才会不安于室和蔓莎混在一起!否则,你对蔓莎那么好,她怎么会背叛你?一定是男人勾引她的嘛……”

    程珊蒂叨叨絮絮、喋喋不休狠狠把她对海珞的偏见“硬掰”成合理的推论。

    她是讨厌漂亮的女人!

    特别像海珞这种拥有出色未婚夫,又能轻易打动一竿子男人心的美人儿,更是让她恨不得速速除之而后快!

    听着她的指控历历,司徒傲麟只是静默地看着眼前的资料。

    直到目前,他都还不接受罗蔓莎背叛他的事实,情绪一直陷于谷底的最低潮,无法正常思考……

    “是!蔓莎是爱我的!她绝不会对不起我……她是被骗的,一定是被那个男的骗的!”

    打击过重的司徒傲麟面无表情、喃喃自语。“哼,这一切都是海珞的错!如果她管好她的男人,牢牢看紧他,蔓莎就不会被勾引了……”

    “可不是吗?”程珊蒂拼命火上加油。“那种女人啊,生得一双桃花眼,一看就知道她不安于室啦!自己的男人都管不好,真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司徒傲麟像被她催眠,竟失常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她不安于室?她的不安于室害死我的蔓莎,就是她,就是她害死蔓莎的!我要她付出代价……”

    “对嘛,像这种行为不检的女性留在公司只会违法乱纪,妨碍工作士气!依我看还是请人事部开除她算了!”

    “嗯……”他痛苦地揉按着太阳穴,脑海乱哄哄的思绪让人窒息。

    这笔帐,该从哪里算起?几年毫无保留的真心诚意,只换得蔓莎在外偷人不贞,让他绿巾罩顶的回报!

    这种难堪—

    任哪个男人都想讨回公道,但最恨的就是冤家债主已一命归西,徒留他满腔满肚的怨气无处发泄!

    追根究底起来,那放任未婚夫为所欲为的女人是该要付起责任了?

    “噢……头好痛!我不想再谈了……”司徒傲麟闭眼长叹。“你出去,我想休息一下。”

    “那我刚说的事……”

    “不要再说了!出去!”他不耐烦大喝。

    ☆☆☆

    帛琉,梦幻的国度。

    海珞素颜黑服在充满度假愉悦气氛的飞机上暗自神伤……

    曾经,她向往偕同心爱的人一起到这个遗世独立,举目望去绵延白沙海滩的岛上浪漫度假。

    却怎么也没想到,企盼多时终于成行的梦幻海岛之行,居然是为自己的未婚夫处理后事。唉……

    叶冀庆死的实在不光彩,以至于后续事宜尚未开始,就让她觉得心力交瘁——

    早先叶老先生就说了对方是有来头的,事实恐怕也是!

    因为代表女方的人始终神秘兮兮,坚持强势地主导一切,他们包下特定的饭店,安排好殡仪人员,她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只字片语……总之对方说什么,她全照做就对了。

    想着叶冀庆留给她的种种难堪,心酸悲怆不断煎熬她整个路程——

    好不容易捱到了目的地,她一出机场就看见接机的饭店人员持牌等候,待她上了车,连坐都没坐稳车子便扬长而去……

    “请问……”

    “对不起!”接机的人不客气打断她。“小姐,你什么都不用问。我们只负责把你送到饭店,其他一概无可奉告!”“哦。”她噤声不语。

    本想问对方到底是谁,能不能先见个面谈一谈,结果真是白问了。

    海珞无趣地望着窗外飞逝而去的景物,内心的不安愈来愈强……

    她不住地揣想:这个人,未免太故作神秘了吧!

    ☆☆☆

    泛海度假村。

    跨国企业——龙腾集团在帛琉投资的高级度假饭店。

    它在国际享有高知名度,而终年爆满的高住房率,使它成为集团中获利极高的事业。

    司徒傲麟为了不受任何干扰地解决这件意外,特地向腾龙的总裁——也就是他的大哥,司徒傲龙商借了全度假村视野最辽阔、拥有私人棕榈椰林及绵延无垠白色沙滩的独幢度假木屋。

    面对罗蔓莎偷情并死于非命的巨变冲击下,他需要一个宁静的地方疗伤止痛……

    他要好好思索往后该如何重新踏上已伤痕累累的情感路途?而摧折残破的身心若不整修,将如何度过漫漫人生长路……

    正是日落时分,一天最美的时刻,他穿着单件浴袍半坐卧在面海竹藤躺椅上,大口吸着烟,喝着度假村里最贵的醇酒,想借着烟酒来平息心口汹涌的恨火——

    可惜,一点儿用都没有!

    特别当他拿到帛琉警方交给他一袋两人留下的遗物,从中发现那对奸夫淫妇的机票、护照及浓情蜜意的合照之外,竟还有各式各样新潮刺激,望之叫人脸红心跳的情趣用品时,他全身的细胞膨胀得几乎爆炸,血液亦气愤沸腾到几乎冲破血管!

    真是寡廉鲜耻的狗男女啊!

    他心中恨骂:连调情的东西都随身带着,可见两人荒淫纵欲到什么程度?

    最叫他心痛悲愤不能自己,是想起当时罗蔓莎以工作为借口,一再坚持非到帛琉不可,她眼中绽放兴奋期待的光芒他仍记忆深刻……

    原来,她发亮眸子中燃烧的是渴望!是贲张沸腾的需索!是蠢蠢欲动的情潮以致她无所不用其极就是要和男人搞在一起!

    他悲不可抑地扬首灌下半杯烈酒——

    喝!好苦……好涩……

    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更伤男性自尊?难不成自己从不曾满足过她?所有发生在他身下的欢吟呼喊、癫狂高chao全是装的?

    是那臭婊装出来让自己看着爽,好容许她掏空司徒家的荷包、肆无忌惮地挥霍下去?

    “妈的!这婊子耍我!还耍得真彻底啊!”

    司徒傲麟对着坠落的余晖,重重喷出一口烟雾,未料烟吸得太深—吐出时不慎呛得满眶热泪。“哈……罗蔓莎,还有你的奸夫叶冀庆,我绝不会这样算了!你们以为死了就没事吗!不!这帐我会讨回来!总有人要为这事付出代价……”

    叩叩叩!

    轻脆敲门声扬在沉淀的空气中,他抽出面纸抹去脸上被烟呛得钢驰不止的泪水。“谁?不是说了不准打扰的吗?”“三少爷,有位海小姐坚持要找您。”

    派驻在度假村的华籍高层经理仍以家族排行称呼他,事实上,自他独立创业以后就很少和两个哥哥牵连在一起,也很少人再喊他三少爷了。

    “宇”的成功,证明没有兄长提携他仍大有作为,甚至更加超越。司徒傲麟也一直很自豪自己不论事业或感情上都走得比两个哥哥顺遂。

    谁知他最心爱的罗蔓莎会大方地送他这么一个人生中最不能承受的挫败!

    “哎……”

    他抹了抹脸,心里并没有做好见她的准备,唯低声回覆道:“好吧!既然来了,就请她进来。”

    一袭简单黑衫、她的长发与裙祖齐飘,在晚风夕阳中亭亭玉立的丽人,清灵脱俗如天上谪降的美丽神仙。即使背对她,仍能从房中落地镜将她姣好优美身影尽收眼底,她的娟秀缄默让他乱糟糟的心缓缓沉淀……

    “对不起,打扰您了。”

    海珞恪守未亡人的本分,素白净颜,安静地移动步伐来到他房门口。

    隐约看到男人只穿白色浴袍,于是礼貌地在玄关处留步,她直接说明来意。

    “您似乎在休息?那我就长话短说……我已经到了大半天了,到现在还没看到我未婚夫的遗体,连简单的祭拜都没有,心里很过意不去……所以,可不可以请你——”

    “好了!”

    司徒傲麟大声喝止,起身面对她,火山爆发似的咆哮吼叫。

    “你这女人脑袋有没有问题啊?姓叶的是怎么对待你的?他瞒着你在外面搞女人,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吗?都不在意吗?现在,人家恩恩爱爱共赴黄泉去了!你还巴巴的苦着脸,黑衣黑服来哭葬?你以为自己是谁?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吗?还是想等谁颁你一座贞节牌坊?你省省吧!”

    “你……是你……我的天啊!”

    被他连珠炮怒骂轰得一头一脸的海珞顿时张口结舌,活像遭到雷极浑身动弹不得!

    叶冀庆勾搭上的法籍模特儿,那所谓有来头的男人,竟就是自己公司那高不可攀的总裁大人——“天啊!是你?怎么会是你?”

    “怎么会是你?”海珞一再喃喃地重复她的讶异。

    第四章

    “对!就是倒霉的我!那个被你未婚夫偷了女人的龟儿子就是我!”

    丧失理智的人通常口不择言——司徒傲麟痛苦地扭曲着五官,内心强烈的不平衡、不甘愿已彻底击败他!

    为什么?他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问天、问地、问自己——

    像叶冀庆那种不要脸、不道德的人渣败类,既拥有这么贤德美丽的未婚妻又享有娇艳绝色的罗蔓莎?

    反观自己,对爱情一向忠诚,只换来粉身碎骨的恶运——这未免太没天理!太不公平了!

    “事到如今,你应该冷静下来——”

    海珞对他投以同情的眸光,那种身心一并焚毁的摧折感受自己也正承受着,她抿了抿唇柔声安慰他。“我了解你的难受。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接受事实而已——”

    “去你的接受事实!我为什么要接受这天杀的事实!”他抡拳咆哮大喊。

    同遭情人背叛,她的通透释然反增他忿恨激动,傲麟上前欺近,怒吼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她的?我全心全意呵护她,成全她在事业上的企图心,竭尽所能满足她的虚荣心,她又是如何回报我的真心?”

    连串的问号,问出内心吐不出道不尽的哀恸,他再怒吼道:“你很有风度吗?一派的处之泰然是什么意思?衬托我的没风度吗?哼,我是小心眼没风度!要我原谅他们?门都没有!”

    “司徒先生,你先听我说不管他们有多可恨,人已经死了,你跟作古的人计较能得到什么快乐吗?”

    “闭嘴!你懂什么?做坏事的人死了一了百了,反而活着的人可怜要受煎熬?”司徒傲麟以研究的神情看着她。“你怎么能说得不痛不痒?哼,我没办法接受!我是人,平凡的人,怎么也不能像你说得轻轻松松,哼,依我看,事实是你根本没爱过你的未婚夫,就因为没有爱才能满不在乎!”

    “不!你错了。”

    海珞深吸口气,反驳道:“我就是爱他,所以凡事都信任他,我也不是不在乎——只是,只是……”

    海珞词穷,默默低下头,不发一语。

    任他咻咻的鼻息在她胸臆间钻出钻入,他的凶恶和他的可怜,全伴随他独特的气味薰染人头昏目眩——确实地,她没办法自圆其说。

    自事情发生后,海珞虽也痛心疾首,但她没法恨他呵——

    叶冀庆的心或许难懂,但自相识以来,他对待自己始终是温柔照拂,就像至亲的家人,像大哥、像爸爸……她怎么能恨自己的家人呢?

    “是什么?你说啊?说不出来了吧?”

    司徒傲麟喷火的眸焰几乎要吞噬她0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你一定不能体会!”

    “能,我了解你的感觉!只能说,过去几年我信任他,百分之百相信自己建筑的爱情堡垒很坚固。在我的观念里,需要疑神疑鬼的,就不是爱情了。”

    她合上眉睫幽幽说道。

    “荒谬!我看是你把人性想得太完美吧?你知不知道爱情是不能有缝隙的?所谓信任,正是提供爱情病菌滋生的机会,你错得太离谱!太离谱了!”

    他发狂抓住她的柔肩。“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啊!”

    海珞被晃摇得快吐出来,喝阻道:“放开我!你凭什么责怪我?凭什么?”

    好不容易制止的泪泉又源源不停涌现,她觉得无辜无助……

    不知是命里冲犯了谁?为什么叶冀庆的死,全世界都怪她?他的母亲,还有这失去爱的男人都把箭头指向自己?“就因你放任的态度,才会造成今天的不幸,你知道吗?”他严声指控。

    “对不起!我不想和你再谈下去,你已伤心地失去理性——”

    海珞抹干眼泪,清楚肯定说道:“我来并不是找你辩论‘爱情管理学’,而是请求你让我顺利完成丧事,其余的我都不想管了……”

    “慢慢等吧!我恨不得将他俩挫骨扬灰,剁碎了喂狗!丧礼?他们配吗?”

    “司徒先生?你理智一点!”

    海珞感觉眼前男人似乎丧失心智到需要就医的程度!简直无法和那天出手相救的仗义执言做同一人想!

    “跟死人过不去是于事无补的。况且,你也没有权力阻挠我!我是死者家属啊!”

    她坚持立场,不管面对是什么豺狼虎豹,长辈交付的任务她必须完成!

    然而,海珞的据理力争无疑令他更光火!

    司徒傲麟何许人也?岂容她在自己跟前大小声?!他阴鸷地捏住她固执的小脸蛋。“没权力?天真的姑娘,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

    “对不起,我没兴趣知道。”海珞冷毅的眸子盯住他。“求你让我见他一面……”

    “办不到!”

    司徒傲麟大掌一拖,她整个人跌落他怀中。“我明白告诉你好了!在确认身份后,我已经通知手下把他们火化了。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不慎得你挂心……”

    “你!你凭什么?他是我的未婚夫啊!你怎么可以擅作主张?你太过分了!你……简直是恶棍!混蛋!土匪!”海珞慌了手脚!

    她没想到司徒傲麟这么霸道、不讲理,更不能接受竟连未婚夫最后的一面都看不到?倒在司徒傲麟宽阔怀里的她不住地哭、喊、捶、打、踢、骂。

    “你以为自己是谁?连女朋友都管不好的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啊!你自己管不好自己的女人,还好意思怪别人?你不要脸!你活该……”

    他不为所动像一座撼不倒的城堡,任她踢打哭闹,只默默看她泪如潮水滔滔奔腾不止,她的小嘴叨絮不止地讨伐他的狂肆罪行,她瘫软的身子因激动而不停抖颤……

    啊!她的哀毁欲绝,其实他也懂的。

    他们同是情变的受害者哪!司徒傲麟紧锁眉心,瞬也不瞬地瞅住她连哭泣都哀绝的动人容颜,那份纯净恬适的美丽,竟让他晕晕地醉了……

    蓦地,他俯首攫取她落英般柔美的唇瓣,深深地、沉沉地、密密实实地将她封吻!

    “唔……你放开!”她惊惶睁大眼,挣扎使力抗拒他的轻薄!

    “别动!”

    如饥饿多时的野兽擒住瘦小猎物,他强取攫夺她芳唇的甜美,以嘶哑嗓音撩搔她敏感的耳际。“你很美丽!很迷人!让人想不顾一切一亲芳泽……唉,何不开放自己呢?他们可以在这里爽快地大做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我们不行?”

    说着,他用力扯开她的衣襟,袒露她细致美白的胸乳,他火热褥湿的舌从颈部滑溜而下……

    “你在说什么?你干什么?我看你根本就疯了!”

    “疯了就疯了!遭受如此打击,疯了也是应该的——”司徒傲麟忿恨地低啐!

    “你——快放开我!”

    海珞紧张害怕地手脚不听使唤,怎么也挡不了他强势的探索!

    他的热吻,他的抚摸都燃着足以燎原的欲火。愈抵抗,只会烧得愈炽烈……

    眼看连身黑衫已被剥去一半,雪白柔软充满弹性的ru房在他的掌内恣意搓揉,每一回揉弄都激出强烈电流,每一波都电得她浑身虚乏无力……

    “呜……你……放手碍…”她抿紧嘴唇,强忍不泄露一丝不该有的呼吟。

    但,最坦白的是身体啊!

    “少来了!何必装呢?明明你也喜欢的……哼!”

    司徒傲麟冷冷嗤笑道:“想开点!人生得意须尽欢。失意时更是要努力寻欢碍…”

    “你的男人和我的女人同赴黄泉了!再守贞他也不会感动的,搞不好人家还在地底下笑你傻呢!乖……开放自己接纳我,人家可以昧着良心找快乐,我们就比他们更快乐!嗯?”

    “你神经病!”

    下意识夹紧双腿,海珞本能保卫自己的纯贞,然此危及之际,她除了尖叫呼喊,完全无计可施。“你!你这个变态!你在报复吗?要报复也不能报复在我身上啊!我也是受害者!跟你一样可怜无辜的受害者啊!求你放了我吧……”“不……我要你,他上了我的女人,我又怎么能放了他的女人?”

    “唔……不要碍…求你不要……”她哀哀哭泣求饶。

    受伤过重的他嘴里含糊道:“哈哈……你逃不了的!我非要了你,一遍遍地要你,竭尽所能地要到你!他拿走的,我要双倍、三倍、无数无数倍地拿回来!”

    “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碍…”他的狠话使她全身血液冻成寒冰。

    “这时候,再不能也得‘能’了!”司徒傲麟撕扯褪去她白色亵裤,蛮力扳开海珞夹紧的双腿……

    “不……你这样做,对我不公平啊!”她哀号哭泣,对他完全暴力相向无计可施。试问如何能让一头愤怒的野兽善待到口的猎物?

    它必然要撕咬蹂躏才能发泄心中的愤懑啊!

    海珞清楚了解压在身上的司徒傲麟已非平日那个冷静理智的青年企业家,他被报复与发泄的恶魔占据了脑袋,他把自己当作是发泄遭人背叛的目标。

    然而,自己也是受害者啊!该找谁伸冤?

    “公平?我想不出什么比这个更公平的。”

    “荒谬啊,这笔帐我不会算……也不要这样算……”

    “啊!痛——好痛!你放开我!”海珞杀猪似地狂喊!

    紧窒身体被贯穿的刺痛感让她痛出冷汗眼泪。

    过去她无从想像第一次的交欢会这么这么痛彻心扉……在她的想像中是浪漫甜蜜的,因为想保留这份独一无二的甜美,她坚持守身如玉。

    即使和叶冀庆订婚五年,但他们一直都没有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只是希望能把最初最美的留到新婚那一夜,而未婚夫也一直都尊重她,从不跨越边界一步!

    “有没有搞错?你哀叫得像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