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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或者,两者皆有。

    袁嬷嬷和赵嬷嬷恭敬地回答:“回王爷,尹侧妃的脚上,并没有伤口。”

    空气中一片寂静,南宫擎天并没有说话,清冷的目光带着噬骨的寒意,直直地盯着尹侧妃。

    就在众人等着南宫擎天开口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尹侧妃有些颤抖地开口:“王爷,妾身不明白王爷此举是何用意?”

    南宫擎天没有回答尹侧妃的话,而是冷冷地开口:“轻柔,你这一条白琼海的珍珠项链,是不是少了一颗珍珠?”

    尹侧妃面色一变,本就灰白的脸色此时更加的难看,一旁的人都不敢开口,谁都看出王爷眼中的怒气。

    感觉到南宫擎天看着自己的冷汗的双眼,尹侧妃心里不停地鼓动着,只觉得全身到下都是一片冰凉,好不容易稳了稳心神,声音哀怜地说道:“妾身知道这一条珍珠项链是佛伦国的贡品,皇后娘娘赏赐给王妃姐姐的,王妃姐姐厚爱轻柔,见轻柔喜欢这珍珠链子,便将这链子送给了轻柔,轻柔平日里也害死万般的珍爱,可是却还是不小心被树枝够过一次这链子,然后链子被扯断了,待轻柔将这链子修好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颗珍珠,轻柔找了好久,却没能找到那颗丢掉的珍珠,轻柔找到坏了姐姐的一盘好意,轻柔甘愿受罚。”

    南宫擎天眸光半眯,深邃的目光如利刃般直视尹侧妃,薄唇勾起一抹冰冷嗜血的嘲笑,把手心打开,一颗晶莹的珍珠呈现在众人面前。“你要找的珠子,是不是这一颗?”

    尹侧妃脸色再次变了几下,唇角不可抑制地哆嗦着,尽管不停地想要自己镇定下来,可是看到南宫擎天那深邃冰冷的目光和唇角那一抹嗜血的嘲笑,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南宫擎天冷冷地看着尹侧妃,冷声道:“轻柔,昨天你根本就没有被那所谓的暗器打到,之所以差点摔倒,根本就是你自己故意而为之的,是不是?造成你直接小产的人,其实是你自己,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是水静儿害我的,是她害我小产的,肯定是她故意弄断了我的珍珠项链,然后又偷去了一颗,在设计害我,王爷,我们的孩子一定是她杀死的,是她,是她。”尹侧妃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指着水侧妃不停地骂着。

    南宫擎天一声大喝,阻止了尹侧妃几乎疯狂地大叫,“够了,尹轻柔,你还想在糊弄本王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本王是那么轻易被你糊弄的吗?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狠心,连自己的孩子也舍得杀死。”

    子乔本来以为到了这个时候,尹侧妃一定没话可说了的,却不曾想到她竟然还有力气和勇气开口,“王爷,你竟是这样想的吗?妾身的肚子都已经八个月了,难道妾身会以自己的性命那样做吗?昨儿个如果不是妾身命大,妾身早就死了,王爷如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心里就不觉得有半分愧疚吗?妾身的孩子出世还不到一天,就没了,王爷不仅不追究,反而责骂妾身,王爷便是对妾身没有感情,可王爷也是清远的父亲啊。”

    南宫擎天眯着双眼,阴冷地看着尹侧妃,胸口竟是快速地起伏着,想来也知道,他被尹侧妃深深地激怒了。“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没有半分悔意,你也知道清远是本王的儿子,清远同样也是你的孩子,让清远知道自己的母亲竟是那样的心狠手辣,你竟是一点也不在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你觉得有哪个人会故意让自己在八个月的时候小产,王爷难道没看到,妾身如今半条命都不剩了吗?王爷要维护那些害妾身的人,直说就可以了,何必兜那么大的一座圈子。妾身在王爷心里根本就没有半分的位置,妾身的生死,王爷怎会在意?”

    尹侧妃脸上也没有泪水了,双眼血红地瞪着南宫擎天,此时她的眼里,竟然有着对他的怨恨。

    “一般人确实不可能对自己这么狠,可是你却能够做到那样,本王手里的这一颗珍珠,是在你摔倒的台阶那里捡到的,这应该就是你说的暗器吧,被暗器打到,你的腿上却没有伤痕,你觉得有可能吗?如果你想说涂了膏药的话,那你涂是是哪一种膏药?而你昨天刚刚小产,身子不能碰水,你脚上若是涂了膏药,自然还会有,刚才袁嬷嬷和赵嬷嬷查看你的脚之时,并没有发现涂有膏药的痕迹。所以,你根本就不是被暗器打倒脚,所以才会站立不稳而摔倒的。”

    除了子乔和楚枫谨,众人都被南宫擎天的话惊呆了,就连水侧妃,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可是,看到他手里的那一颗珍珠,还有尹侧妃没受伤的脚,这一切都说明,事实的真相。

    第二百三十九章 凶手

    众人都被南宫擎天的话给惊吓住了,有可能吗?尹侧妃斗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了,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不小心,不仅仅是孩子没有了,恐怕连自己的性命也会保不住。

    “父王,母亲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母妃这样做,一不小心不仅仅会没了孩子,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南宫清远虽然才十一岁,可是很多事情都明白,平日里他本就是个机灵的人,只不过,在王府这样的环境,在她的母亲与水侧妃明争暗斗的十几年里,南宫清远早就不是个一般的孩子。

    南宫擎天目光深邃地看着南宫清远,眼中的光亮隐晦难明,声音低沉地说道:“清远,如果父王没有证据,如果不是你母亲做的,父王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吗?今天之所以当着你的面审问你母亲,你就想要你明白,你的母亲为了达到目的,到底能够对自己有多狠。这些年来,府里的事情本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是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严重到父王无法在忽视的地步。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可是不去过于计较,可是,如果做得太狠太过分的话,那就不得不正视了。”

    南宫清远冷冷一笑,脸上有着与他的年纪极为不符的表情,目光扫了眼水侧妃,不着痕迹地从南宫志远脸上掠过,“父王根本就是不相信母亲,这样的事情,随便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母亲可能那样做,唯一不相信母亲的人,恐怕就只有父王一个了。

    母亲的珍珠链子被勾断,还丢失了一颗珍珠,最后这颗珍珠却在母亲被人陷害的地方发现,父王不觉得这根本就是有心人而为之,故意布的局吗?好巧不巧地以一颗珍珠为暗器,设计陷害母亲小产,却又用巧妙地用巧劲让母亲脚上突然疼痛,却又不会在母亲的脚有明显的伤痕,这是第二步棋,让母亲即便不死,也会落得个狠心杀死自己孩子的下场。要布这样的局,聪明睿智如父王,定然清楚地知道那根本就不难,如果母亲真要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为何不拿别的东西,反而要留下自己的珍珠?”

    南宫擎天眉梢微蹙,脸色多了几分森严,似乎在思考南宫清远说的话。

    子乔不着痕迹地大量着南宫清远,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竟然能够不慌不忙,条理分明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为自己的母亲辩护,实在是不简单。看来古代的人不是一般的早熟,怪不得自己一直以来的表现,并没有让别人怀疑,一个十四岁的女子,为何会懂得那么多。

    空气中流淌着沉闷的气息,平日里最是喜欢与尹侧妃争斗,也最喜欢看她吃瘪的水侧妃,此时也是一句话也没说。她的心里,自然有她的思量,今儿个不管尹侧妃到底是不是自己害的自己,对她而言,都是有利的,就算她是受人陷害,日后也是不受王爷待见了的。

    尹侧妃与水侧妃不是一般的熟悉,因此水侧妃尽管只是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她也看出了她的想法。眸光一闪,尹侧妃躺在床上,有些悲戚地说道:“王爷,妾身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没有什么位置,可是却没想到,王爷竟然会这样对妾身,妾身嫁给王爷已经有十多年了,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就换来王爷对妾身这般残忍的怀疑,清儿,母亲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要好好的。”“母亲,”南宫清远走到尹侧妃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侧过脸来,目光直直地看着南宫擎天,“父王,你真想要逼死母亲不成,清远今日已经没了一个妹妹,父王是不是想要清远在没了母亲,或者,父王甚至是希望清远也死去。”

    南宫擎天没想到南宫清远胆敢这样和他说话,胆敢这样质问他,本就阴沉的脸色,此时更是黑沉得可怕,双眼凌厉地看着他,冷声喝道,“混账东西,这就是你对父王的态度。”

    尹侧妃似乎没想到南宫清远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面色一变,急急呵斥道:“清儿,快给你父王认错。”

    南宫清远拧着脸,眼光瞥向一旁,并没有开口。

    子乔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尹侧妃的脸上,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极为清浅的笑容镶嵌在脸上。

    “尹侧妃和三弟的演技不错,只是做戏毕竟只是做戏而已,却不是事实,三弟对父王的质问,让我看到了三弟的勇气,三弟为尹侧妃的陈述,让子乔看到三哥的聪明,只是三弟和尹侧妃的运气差了一点,在你们行动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发现了一下不利于你们情况。

    或许尹侧妃和三弟都不知道,父王手里的珍珠,是我拣到的,也是在尹侧妃被人暗算的台阶上拣到的,当初我以为,不过是一颗珍珠而已,单靠这一颗珍珠,怕是不能得到什么有力的线索,却没想到,昨天晚上,我半夜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尹侧妃的院子里窜出了一条人影。我一时好奇,便让人跟上去看看,却没想到,那人竟然跑去水侧妃的院子里去,我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是那人去水侧妃的房里照的相,找来找去,似乎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当时我很纳闷,尹侧妃都已经这样了,她院子里的人怎么还跑到水侧妃的屋子里去找东西呢?我这人心里有事情想不通的话,通常都会睡不着,因此我就让人将尹侧妃你院子里的那一名丫鬟带来,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尹侧妃身边的丫头那么厉害,竟然会飞檐走壁。然后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那丫头是奉尹侧妃的命令,前往水侧妃的院子里找一条珍珠链子。

    后来我也才听那丫头说,原来尹侧妃派去找台阶上掉落的那一颗珍珠的人说珍珠不见了之后,尹侧妃有些慌乱了,因此才会想着让人去水侧妃的院子里找那一条珍珠链子。至于尹侧妃不见了那一刻珍珠,为何急着想要水侧妃的那一条珍珠链子,这原因我也是今天早上早知道。只是因为水侧妃和尹侧妃有一条一模一样的珍珠链子,而且还是白琼海珍珠。

    过颗道样。然后今天早上我看到尹侧妃的脚上没有伤痕之后,我就明白,尹侧妃的小产,不过是一出苦肉计,目的,应该是想要除去水侧妃。

    台阶上的那一颗珍珠,是尹侧妃你故意留下来的,当时你留下这颗珠子,目的就是想要嫁祸给水侧妃,留下那一颗珠子,然后你再让人将水侧妃那一条和你手里一样的珍珠链子扯断,在偷一颗珠子出来,然后将你这条少了一颗珠子的项链补好,凭着那一颗珠子,你就有了物证了。然后水侧妃会武功,和你又有过节,昨天刚好和你起了争吵,这一切,刚好让水侧妃有了害你的理由。

    你的目的,只是想要除去水侧妃,尹侧妃你是我见过对自己最狠的女人。只不过尹侧妃这么做也是有些迫不得已了吧,右相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些麻烦,没有右相府的支持,三弟想要世子之位,怎么可能争得过二哥?所以尹侧妃你慌了,才会这般铤而走险,破斧成舟,即便小产会让自己出意外,可是能够拉了水侧妃垫背,尹侧妃也是值得了的。毕竟,没有水侧妃,三弟想要争夺世子之位的话,就不会没有可能了。”zVXC。

    “你胡说”尹侧妃一脸惊慌地瞪着子乔,大声反驳,眼中却有着浓浓的惊惧。就连南宫清远,也是面色苍白,虽然他极力镇定,可是微微颤动的双手,却泄露了他的不安与紧张。

    听了子乔的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不过大体的意思都明白了,水侧妃更是气得双眼发红,恨恨地瞪着尹侧妃,怒骂:“好啊,想不到你竟然这般狠毒,就因为一个世子之位,便想出这般狠毒的计谋来害我,甚至是不惜以自己的孩子为代价,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这般的阴狠,你到底还是人吗?”

    子乔瞥了眼水侧妃,唇角依然是嘲讽的笑,其实她又何尝不是那样的女人呢?只不过她做不到对自己这么狠罢了。

    南宫擎天冷冷地扫了眼水侧妃,掩上满是疲惫的神色,森冷的目光看着尹侧妃,冷声道:“尹轻柔,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还要让人将那个丫鬟传上来吗?她就在院子外面。”

    尹侧妃眸光低垂,半响,才抬眼看着他,脸上的神色满是怨恨,嗤笑着道:“王爷认为我还能说什么吗?没有了右相府的支持,王爷有可能会立清儿为世子吗?还会看妾身一眼吗?不是我尹轻柔狠,而是王爷你太狠,十几年了,我嫁给王爷十几年了,王爷什么时候对我好过?什么时候对清远好过?王爷有想过让清远继承爵位吗?有想过立清远为世子吗?我若是不为清儿争取一些,清儿以后还能靠谁?”

    第二百四十章 抛绣球招亲

    果然是为了世子之位,子乔本来只是猜想而已,如果尹侧妃要用这样的计谋要陷害水侧妃,那么早在九个月前,孩子还没有那么大的时候,她就会出手了,怎么可能等到肚子八月个了之后?之所以不惜以这样的方法来设计,只是因为前些日子,右相府被抄家流放,尹侧妃的后台没有了,没有后台的她,没有后台的南宫清远,拿什么来和南宫志远争。

    世子之位是水侧妃和尹侧妃争夺了十几年的东西,也是南宫志远和南宫清远争夺了十几年的东西。在南宫清远没有出生的时候,尹侧妃和水侧妃对世子之位的争夺,就已经存在了。没有后台的尹侧妃和南宫清远,想要夺得世子之位,只有除去水侧妃,除去南宫志远。只要除去了水侧妃,就算尹侧妃自己也丢了性命,在南宫清远的眼里,南宫志远应该也就不足为惧了。

    子乔对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还是深有了解的,南宫志远是个心高志傲,却没有本事的人,而南宫清远,虽然年纪并不大,可是他的脾性却很冷淡,之前子乔只是以为他性格所然,现在才明白,他的冷淡,只怕仅仅是他的表象。和南宫志远相比,南宫清远的心思更加地深沉。

    “悦亲王府的世子之位,只有嫡出男子才有资格被册封!”南宫擎天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众人都愣愣地看着他,他的两个儿子,他的两名侧妃,就连楚枫谨和子乔,也有些惊讶原来他从来就不曾想过册立南宫志远和南宫清远为世子,这么说来,水侧妃和尹侧妃突然都觉得,她们这些年来的争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南宫擎天心里最爱的人是楚枫谨,不管她们如何去做,也不可能得到他一点点的爱,既然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心,也就罢了,都已经算计了这么多年,得不到只能放弃了。毕竟她们的孩子越来越大,往日里对南宫擎天的心思,都移到自己儿子的身上来。

    悦亲王府是没有嫡子的,就算有,十四年前也已经失踪了,十四年来没能找到,那么能够找回来的概率就不会有多大,因此,有资格被册立为悦亲王府世子的人,就只有南宫清远和南宫志远,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悦亲王府的世子,因此这几年来,比起得到南宫擎天的宠爱更让水侧妃和尹侧妃疯狂。

    因此,尹侧妃会用那样极端的手段去陷害水侧妃,其实也不会很意外,尹侧妃坚持了那么多年的目的,突然间被无情地大落下来,她的心里,只怕是已经扭曲了的。因此,她才会为了除去水侧妃,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世子。

    “王爷,你真狠,看着我们姐妹之间斗了那么多年,明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你却一个字都不提,如今王爷将我们的希望生生打碎,让我们这些年的生活一点意义都没有,王爷,你说妾身狠,可是妾身再狠,也比不过王爷。”

    尹侧妃的眼中,已经没有半分光亮,如死水般平静,缓缓地将被子拉好,侧目看着南宫擎天,淡淡说道:“王爷和郡主说的都没有错,昨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设计的。我也是自己把自己害得小产的。”

    “母妃”南宫清远恨恨地瞪着尹侧妃,尹侧妃却是目光淡淡地懒这他,“清儿,你,别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以后,安安分分地吧。”

    不得不说,南宫擎天那一句“世子只能是嫡子”的话,让尹侧妃整个人都奄了。

    水侧妃也是眸光突变,只不过她还是很快就稳定下来,如果一直没有嫡子的话,难道悦亲王的爵位,也不要了吗?怎么可能?

    所以,自己只要不让楚枫谨有儿子,不让那个失踪的嫡长子回到悦亲王府,她的儿子,定然能够继承爵位。zVXC。

    子乔和楚枫谨没有关注南宫擎天要怎样惩罚尹侧妃,事情都清楚了之后,子乔便带着楚枫谨离开了尹侧妃的院子。

    出了院子,楚枫谨抬眼看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依然是那沉甸甸的烦闷与难过。

    “母妃,别再为那些事情伤心了,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你刚才没听父王说过吗?‘亲王府的世子之位’,只能是嫡出的儿子。那就是说父王还等着母妃给生个弟弟来继承爵位了。“

    楚枫谨脸色微红地点点头,想到南宫擎天说的那些话,心里涌起浓浓的感动。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朝子乔笑道,“子乔,谢谢你!”

    子乔摇摇头,搀扶着楚枫谨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走出她的院子,待她休息之后,才回到自己的院子……冬去春来,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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