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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姓夫人似乎没想到子乔会说德这么直白,一时竟然有些愣住了,凝着泪水的双眼看着子乔,怔怔地看了子乔一下,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之后,那姓楚的夫人脸色又有些苍白起来,眼中凝着紧张的神色,拿出帕子擦了擦眼里还没完全滑落的泪水,水润的眸子闪烁着凌厉的光芒,淡淡地扫了花厅里的众人一眼。

    子乔眉梢轻挑,果然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只是这淡淡的目光一扫,便带给人深沉的压力。

    “夫人有什么话请直说,我身边的人都是忠心懂分寸的。”一句话,表明水袖,小桃和华嬷嬷她们都是自己人,是值得信任的,有什么话要说的,直接说出来就好。

    姓楚的夫人深深地看着子乔,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子乔,你身上带有一块石头,对吗?”Pxxf。

    子乔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丝丝暗芒,幽深锐利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姓楚的夫人。

    那夫人也没想着子乔会回答她的话,思绪像是沉入回忆之中,声音悠远的说着:“你脖子上的石头是黑色的,夜晚之时,若是被浸在水中,那石头就会发出淡淡的光芒,这样颗石头全天下只有一颗,叫黑龙石,不仅珍贵非凡,传闻还能驱邪避凶。在你刚出生之时,是你爹亲手把黑龙石给你带上去的。”

    她爹?子乔微蹙的眉头紧紧地皱了一下,心底冷笑,沐怀仁会舍得把那么好的东西给自己?若说因为他刚开始极为宠爱她娘,所以在自己出生之时,才会将这么珍贵的时候给给了自己。

    以子乔对沐怀仁的了解,如果这东西又那么珍贵,他怎么可能舍得送人?还是送给他一个庶出的女儿?听华嬷嬷说在她娘生她之时,沐怀仁早已冷落她娘了,自己出生之后,那沐怀仁更是看得没看过自己一眼,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把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石头给了自己?甚至是亲手给自己戴上?

    子乔抬眼看着那姓楚的夫人,看她的样子,说的话应该是实话,一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子乔还是能够判断出来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她的身世'VIP'

    像是明白子乔心里的想法,那姓楚的夫人微微叹了口气,声音悠远地开口:“子乔,你身上的黑龙石不是沐家的。”

    不是沐家的?子乔诧异地看着那姓楚的夫人,她刚刚明明说是她爹在她出生之时亲手给她戴上的,如今又说这黑龙石不是沐家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子乔面色一冷,眼中多了几分凌厉的幽光,看着那夫人道:“夫人,我刚刚已经说过,夫人有什么话请直接说出来,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姓楚的夫人定定地看着子乔,那双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半响,才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站起身来,走到子乔身边,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蹲了下来,眼中的泪水再次凝聚,唇角蠕了蠕,双眼闭起,再睁开。

    “子乔,你不是沐家的孩子,沐怀仁不是你爹,你是我的孩子。”话没说完,那姓楚的夫人脸上就满是泪水,柔软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子乔的手,双眼却紧紧地看着子乔,眼中有着无数的话想要说,只是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痛苦,内疚,紧张,担忧,种种情绪,在那一双凝满水雾的眸子里一一闪现。

    子乔眉头紧皱,清冷的眼中没有半点温度,如樱桃般殷虹的唇瓣紧紧地抿着,没有温度的双眼直直看着那个抓着自己的双手的女人,幽朦深邃的双眼,如迷雾般,让人看不清,窥视不到半点眼底深处的情绪。

    没有人注意到,当那姓楚的夫人的话说出来之时,华嬷嬷的身子竟然晃动了一下,眼中更是闪过复杂的光芒,面色苍白,唇角微微抖动。

    那夫人握着子乔的手,迎着她那冰冷的目光,眼角的泪水不停地滑落,一滴滴地落在子乔的手臂上,裙摆上,带来点点清凉的触感。

    “子乔,你真的是我的孩子,你的后背左肩上,有一个雪莲花的烙印,那个烙印,是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父亲给你戴上这黑龙石之后,才用发簪烙上的。”Pxxf。

    雪莲花的烙印?是啊,她的后背左肩上,确实有一个雪莲花的烙印,小小的,却一点都不漂亮。当时之前问过水袖她们,这烙印是怎么会有的,只是她们都不知道。

    后来子乔也没在意,想着只怕是以前小的时候被沐子晴她们恶作剧留下的痕迹,想着她才走到,原来那个烙印,竟然是她刚刚出生,就被烙下来了的。

    可是,为什么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这么一个印记呢?既然给了她那么珍贵的黑龙石,为什么还要那么残忍地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狠心在她的身上,烙下这个印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你的孩子,既然我是你的孩子,又怎会成了沐家的女儿?还有我身上的这个雪莲花印记,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将自己的双手从那个女人的手里抽了出来,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子乔冷冷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说自己是她的孩子,可是,这些年来,为何她是在沐家长大的?

    “夫人,您身子不好,先起来坐着好不好?不然待会您还没把事情给郡主说清楚,身子就吃不消了。”那姓楚的夫人身边的嬷嬷和丫头扶着她的肩膀,柔柔地劝说着,两人的眼眸也是红红的,在她们夫人掉眼泪的时候,她们两人的眼泪也都跟着滴落下来。

    郡主?姓楚的夫人身边的嬷嬷的话,让子乔和水袖还有华嬷嬷她们都诧异地看着姓楚的夫人,水袖和华嬷嬷她们看了眼那姓楚的夫人之后,目光又移到子乔脸上。

    那姓楚的夫人被她身边的嬷嬷和丫头搀扶着坐在椅子上,那椅子离子乔很近,是那嬷嬷刚才搬过来的。

    “我叫楚枫瑾,你爹是南楚国的悦亲王南宫擎天,十四年前,你即将出生之时,娘和你爹外出的时候被贼人追杀,逃跑途中,娘动了胎气,知道你马上就要出生了,你爹匆忙中找了一个山洞,带着娘躲了进去,虽然当时情况危急,不过你最终还是平安地降临在这个世上。只是在你刚刚出生的时候,山上就传来了那些贼人的声音,你爹知道不用多久,那些贼人一定会发现这样个山洞的,为了保住你和你哥哥,你爹只好在那些贼人没发现这个山洞的时候,让身边的护卫和嬷嬷偷偷地带着你和你哥哥离开,离开的时候,你刚刚出生,你爹担心日后会错认了你的身份,于是就将家传之宝黑龙石戴在你的脖子上,虽说你身上有了黑龙石,可是你爹担心黑龙石会丢失,因此拿娘了的发簪在你的肩膀上都留下一个烙印,只盼日后一家人能够相见的一天。

    后来爹娘获救,几番辗转回到楚都之后,你们兄妹两却是下落不明,我和你爹一直寻了将近十四年,都没有你们的消息,直到上次在智海寺见到你,我感觉到,你或许就是与我们分离了十四年的孩子。”

    子乔有些糊涂了,她是南楚国悦亲王南宫擎天的孩子?她不是沐怀仁的女儿吗?既然她是南楚国的人,为何会到了大明国?眼前这个女人说的话,她一点都不明白,事情似乎越来越混乱了。

    “你们当时是在哪里被人追杀的?而我为何又成了大明国户部尚书沐怀仁的女儿,还有我那哥哥呢?他现在又在哪里?”

    “当时我们被人追杀的地方就是大明国和南楚国的交界处,当初你就是在大明国与南楚国交界的明溪山上的一个山洞里出生了。当时你本来是和你哥哥一起离开的,后来路上被贼人发现,你和你哥哥就走散了,当时带着你离开的是娘身边的袁嬷嬷,而你哥哥是由护卫带着离开的,当时你哥哥已经八岁了,被贼人发现之后,你哥哥为了护着你,就让护卫带着他跑到山上引开了贼人,得知你哥哥把跌人引到山上之后,你爹急忙赶去,到了山上,却看到你哥哥被贼人打落山崖。

    那山崖虽然不高,可是一个小孩子摔落下去,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在你哥哥掉落山崖之后,你爹的朋友赶了过来,爹和娘得救之后,马上派人将整座山都翻了一遍,却没能找到你哥哥的下落,直到现在,你哥哥的依然是下落不明,我们只希望,你哥哥还能有与我们相认的那一天。”

    子乔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的话听起来没有破绽,可是子乔总觉得什么地方似乎有些错漏,仔细一想,却又想不出有哪

    里不对。

    对了,自己为何会成了沐怀仁的女儿这件事,她还没有说清楚。“你还没告诉我,为何我会成了沐怀仁的女儿?”子乔蹙着眉头,淡淡地看着楚枫瑾。

    道没没到。楚枫瑾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你哥哥和你分开之后,你的下落就只有袁嬷嬷清楚,爹和娘找了你十四年,都没能找到你的下落,包括袁嬷嬷的。”

    她说的也没错,如果她知道自己为何会成沐怀仁的女儿的话,也就不用说找了自己十四年也没找到了,或许他们也是不久之前,才找到自己的。

    子乔一愣,她竟然相信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话?

    可是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如果她是骗自己的,那她骗自己有什么好处?只是如果自己不是沐怀仁的女儿,沐怀仁为什么从来没说过,还有华嬷嬷,她不是一直陪在娘的身边的吗?这些事情,她到底知不知道?

    子乔的目光移到华嬷嬷的身上,却看到她的脸色很复杂,发现自己看她,华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看来华嬷嬷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只是这华嬷嬷应该不是那个袁嬷嬷,不然眼前这个姓楚的女人不可能会不认识她。

    子乔转过眼,看着楚枫瑾,楚枫瑾正看着她,看到子乔的目光,她的脸上闪过一抹期待,直直地看着她。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我不是沐怀仁的女儿,而是你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做?”子乔垂下眼帘,淡淡说着,说实话,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如今再来这么一出,子乔发现这古代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

    “子乔,娘只希望能够好好补偿你,这十几年来,娘让你受了太多的苦。娘和你爹都盼望一家人相聚的那一天。”楚枫瑾握着子乔的手,眼角的泪水又开始滑落下来,看着她那双眼睛,子乔相信了她。可是相信她不代表会接受她的补偿。

    子乔眸光复杂地看了眼殷切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缓缓地垂下眼帘,淡淡说道:“我累了!”

    楚枫瑾身子一僵,愣愣地看着子乔,心里用过几许复杂,唇角扬起一抹苦笑,柔柔说道:“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太过突然了,子乔,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们都不会逼迫你,只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和你爹这十四年来,每一天都想你。

    第一百六十九章 秘密'VIP'

    每一天都想你,这一句话,如果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或许会很矫情很煽情,可是从楚枫瑾嘴里说出来,听在子乔的耳中,却让她心口涌起一抹不平的情绪。

    乔宝贝,爸爸每一天都想你,妈妈也会每一天都想乔宝贝的,爸爸和妈妈每天都会很想很想乔宝贝的!

    这句话在她小时候是爸爸每天都会对她说的,长大之后,爸爸虽然不在继续每天都说一遍,可是每一次她过生日的时候,爸爸都会在生日礼物上写下这一句话。

    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是每一天都想世界上最疼爱她的爸爸呢!

    楚枫瑾离开之后,子乔回房躺了好一会,闭着眼睛,却睡不着,脑子里似乎很乱,又似乎是一片空白。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旁晚,火红的晚霞映在蓝蓝的天空上,竟是那般的绚烂,那般的耀眼。

    在这世界,月亮或许和现代没有什么不同,可是,那天空是不一样的,这个世界的天空,每一次抬头仰望的时候,总是那样的干净。

    子乔喝了两杯茶,走出院子晃了一圈,暖暖的阳光将她心里的那一抹莫名压抑的情绪吹散了不少。

    回到房间,唤来了华嬷嬷,子乔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块点心细细地品尝。将嘴里的点心吃完,再喝了一口茶之后,子乔才看着华嬷嬷,淡淡地开口。

    “华嬷嬷,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华嬷嬷微微叹了口气,她怎会不明白姑娘要自己说的是什么呢。眨了眨双眼,华嬷嬷的思绪陷入回忆之中。

    “那一年,真冷啊!”华嬷嬷的目光变得悠远,悠悠地开口:“当时姑娘才一个月不大,四姨娘还没出月子呢,只是得知四姨娘生的是个女娃子,大人连看都没过来看一眼,倒是夫人几乎每天都来,可怜四姨娘还在坐月子,姑娘还没满月,母女两就天天被夫人欺负。

    奴婢记得那一天都下雪了,夫人又过来了,冷冷的天气里,夫人说屋子里闷得很,让人将所有的门窗都打开来,冰冷的寒风就这么灌了进来,四姨娘身上虽然盖了两床被子,可是这屋子里没有暖炉,没有碳,四姨娘的身子本就虚弱,窗户的门这么一打开,四姨娘的身子就冷得发抖了。

    夫人来了,四姨娘就要从床上起来侍候夫人了,虚弱的身子刚刚从床上起来,就差点摔倒,连站都站不稳了。夫人当时说,四姑娘有两天没洗澡了,这身子可脏了,咱们府里的姑娘怎能脏了身子呢,于是夫人就让人抬了水进来,脱了四姑娘的衣裳。

    风很大,屋子外面雪花不停地飘落下来,不少雪花更是被大风吹进了屋子里。这么冷的天,四姑娘身上的衣服被脱得一件都不剩,四姨娘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可是那些人还是将四姑娘放入盆子里洗澡,一小盆子的热水,在这么冷的天里,多容易冷下来啊,可是那些人却愣是将四姑娘放在那一盆水里洗了两刻钟,把四姑娘抱出来的时候,那水已经是凉的了。

    四姑娘被抱到床上的时候,跪在地上的四姨娘就晕了过去,夫人让人将四姑娘放到床上之后,就走了,奴婢赶紧拿被子盖到四姑娘的身上,再把四姨娘抱了起来。把门窗都关上,穿好衣服之后,四姑娘的唇都被冻紫了。

    冬天的夜晚很快就来了,天色暗下来之后,夫人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可是四姑娘却烧了起来,那身子像火炉一样,小脸蛋儿红得吓人。

    被夫人这般折磨,四姑娘还没满月的身子,哪里能撑得下去?

    奴婢去请了府医,可是府医说没有夫人的吩咐,不能随便给四姨娘院子里的人看病,即便是四姑娘也不可以。眼看着四姑娘都要烧晕过去了,奴婢只好拿了四姨娘最后剩下的两只银簪子,抱着四姑娘从后门跑去找大夫。

    街上的药铺都关门了,奴婢拍了好几间药铺的门,愣是没有一间药铺开门的,走到富源巷的时候,奴婢才发现,四姑娘已经没了呼吸了。那样小小的人儿,还是那么小的人儿啊,小嘴巴已经没了血色,眼睛紧紧地闭着,本是通红的小脸,也变白了,本该热乎乎的身子,已经慢慢地冷了下来。

    天上的雪花越飘越多,真的很冷很冷,四姑娘的小身子,一眨眼,就一点都不暖和了,无论奴婢怎么给她撸,那身子愣是动也不动了。

    奴婢知道,四姑娘她走了。小小的人儿,来到这个世界还不到一个月,多可怜的孩子。可怜四姨娘还没出月子,就与自己的孩子永远的分开。奴婢那一刻真恨,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样狠心的人呢?她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啊,她为什么就能狠得下心来呢?

    奴婢不敢把四姑娘抱回去,若是让四夫人看到四姑娘这个样子,她怎能撑得下去呢?

    奴婢就这样抱着孩子,在大街上走着,大街上又黑又冷,一个人也没有,奴婢当时想着如果去陪四姑娘,这孩子就不会走得那么苦了,可是奴婢还是没舍得走,奴婢如果去陪四姑娘,那四姨娘该怎么办?

    奴婢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耳边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奴婢以为是四姑娘又哭了,那哭声很响亮,比四姑娘每一次哭的都要响亮,奴婢没有哄她,听到这哭声,奴婢真的很高兴,只希望四姑娘一直不停地哭。

    可是四姑娘不哭了,大街上又静了下来,奴婢心里一慌,刚想摇一摇四姑娘,却听到有人说话。

    孩子,,救救孩子!

    奴婢的脚被人拉住,脚底下传来一个声音,救救孩子!

    孩子又哭了,这时候奴婢才走到,原来刚才不是四姑娘在哭,而是地上那个人怀里的孩子在哭。

    想后后那。孩,孩子,送回南楚雪莲花

    抓在奴婢脚上的那一只手松了下来,那个孩子哭得更大声了,抱着她的人,话还没说完,就躺在地上了。

    后来奴婢把那个孩子也抱了起来,孩子哭得很凶,奴婢轻轻地哄了好一会,她才停了下来。看到那个孩子,也只是个小小的人儿,和四姑娘差不多一样的大。奴婢当时就想,或许是老天爷看四姨娘太可怜,所以就送了个孩子回来了。

    于是奴婢就把那个孩子抱了回来,当时四姨娘也病了,奴婢回到尚书府的时候,四姨娘正睁着眼睛等着,看到奴婢回来,听奴婢说四姑娘没事做的,四姨娘再次晕了过去。Pxxf。

    奴婢从新给孩子换了身衣裳,在她的包裹里,有一块布,写着孩子的年月日,除离开孩子的出生时间,什么也没有了。后来奴婢给孩子换衣裳的时候,看到孩子的脖子上有一块像石头的东西,再有就是孩子的后背,有一个烙印,那伤口应该有好些日子了,可是却没有完全愈合。

    奴婢给孩子打理好,放到床上之后,就去给四姨娘煎药,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四姨娘正愣愣地看着孩子发呆,奴婢不知道,四姨娘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其实四姨娘生了孩子之后,几乎天天都哭,所以眼睛很不好使,看东西其实看得不是很清楚,孩子那么小,四姨娘应该是看不清楚孩子有什么不一样的。

    四姨娘喝了药之后,什么也不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