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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1/2)

    我带着为子很快进入了前沿阵地,烟雾一片,四周蔓延着刺鼻的火药味。到处是枪口喷出的火光和晃动的人影。我跳进旁边的一个小坑里,将剩下的三颗照明弹打向了敌人阵地。由于我所在的位置是蓝军进攻一侧,照明弹打过去的时候,也正好经过我们自己阵地的上空。结果白光映射之下,整个阵地全部暴露给对方。顷刻间,手雷飞来飞去,爆炸声连成一片,几公里外都能听见猛烈的枪声。我带着为子躲在一棵矮树后,我调整呼吸,打了几枪,我停住了,因为眼前的局面开不开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在狙击步枪的瞄准镜里已经找不到一个活着的目标了,而我依旧支着枪看着眼前的场景:其实,双方士兵大部分都已经阵亡,肩膀上的红灯不断地闪烁,所有士兵都疯了一样,手里的枪拼命地向对方阵地扫射,手雷在对方的阵地上纷纷炸开,枪口喷出的火苗引燃了草地,火势迅速燃烧起来,根本没人顾得上救火,枪还在继续响,手雷还在继续地飞,有的手雷居然都砸在了士兵的钢盔上,没人倒下,没有退出战场,两支部队不但没有任何退让,仍然不断地继续向前猛攻,最近的距离已经不到十米,几乎已经快冲到一起,双方都在消耗各种弹药,终于随着最后的几声枪响,子弹都打光了。此时双方已经冲到了近前,火光的映衬下,所有士兵都杀红了眼,扔下手中的枪,扭打在一起……我眼角一滴泪水,悄悄滑落,为子在旁边拿着望远镜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名记者这才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跟前,当他看见我们俩个木桩子一样盯着前方。顿时醒悟,他知道,此时已经不是什么演习了,所有士兵的完全进入角色当中,那种杀人的欲望已经到达了沸点,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怎么会这样啊,这不是演习吗?”记者看见眼前的场景,大惑不解。“赶快制止啊!”他急得满地转圈。“让他们打吧,这股劲儿必须释放出去,否则他们会憋死的。”记者奇怪地看着我。

    很快,天边传来飞机引擎的巨大轰鸣,阵地上空飞来四架直升飞机,机头上四盏雪亮的灯光照射在地面上,接着机炮对着附近的一棵大树突然开火。枪声震耳欲聋,弹壳横飞,树枝被打得四分五裂。这个时候,所有特战队员才松开“敌人”,因为他们看清了,眼前的不是敌人,而是跟自己一样的中国军人。

    ==… 以下内容于 2007…03…22 12:53:16 追加 …==

    第七十六章

    战斗停止了,草地上的火还在燃烧,刺鼻的浓烟弥漫整个阵地。每个士兵都呆呆地看着身边的人,有的士兵手里居然攥着匕首。这些兵们,失去了往日的光鲜,此时衣服破烂不堪,全身上下粘满了土灰和杂草。有的士兵受伤在流血,G…U…N扔得到处都是,直升飞机转了一圈扔下这些狼狈不堪的士兵飞走了。谁也不知道这场争夺战究竟谁赢了,也许指挥部上的电脑上已经显示,这两支部队都已经“阵亡”了,那些干部可能还会想,这些士兵一定已经收拾自己的装备到了最近的观察所报道了。但是事实上,这场战斗,他们并没有一个人退出战场,虚拟的演习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敌我对抗实战。我想一定是观察站报告了这里惨烈的一幕,所以才派飞机来及时制止,否则出现的情况绝对不是伤着几个那么简单。所有战士究竟为谁而战,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是什么操纵了他们的灵魂,谁也不知道。

    阵地上静了下来,地面上只有已经被扑灭的草皮还在冒着缕缕青烟,一些士兵在地上清理使用过的模拟手雷,实在太多了,装了整整四个背囊。背不动,两个人拖着。118、120分队奉命后撤三公里调整。所有参战的特战队员,神情沮丧地向回走,队伍拉得长长的,连野拎着枪走在最后面,脸上的灰尘与油彩的混合物,鼻子还在不断地流血,“你鼻子出血了!”我从急救包里拿出药棉递给他,他一把打开,用手抹了一下,看了看手上的血,随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英雄了,你他妈到底用不用?”他眼神暗淡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向前走。我上前一把拽住他:“野驴,你是不是得疯驴病了?”他的脚步停了,两只手换了一下枪,黑着脸看着我。“不是疯了,是傻了。”他盯了我半天,摇摇头扔下我走了。玩什么深沉,真他妈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对我这样,也许他还没有从那场恶战中走出来。再也许那些经历过真正战争的人,一辈子也走不出来。

    指挥部对这次“鬼魂”战并没有做出什么任何严厉的制裁。关于此次战斗的最后的战果评估上面却只字不提,据说此次战斗的全部录象已经递到北京。“摘星”演习总指挥部为了缓解南州军区特种部队与403特种部队的关系,不至于将仇恨带出演习,总指挥部最后决定实施最后一个科目——联合突袭,参演部队:南州军区“夜老虎”特种部队、403特种部队。时间定在第二天晚上9时。这段时间,所有士兵归队,参演部队自行调整。

    天边一道淡青色抹在了天际,树林中渐渐听见有鸟儿在鸣叫。充满写意的晨曦中,我看见了张振鹤背着枪远远的向这边走来,庆幸这只是一个演习,我没有失去一位战友,如果是战争,那现在将是梦境。他走过来,打了我一下:“怎么样?”“G4还在!”当朱海出现的时候,我更加为战友之间的感情至深而为之动容,他一手拿着枪,背着大背囊,向这边飞奔而来,“组长!”我的视野出现了慢镜头,“组……长!”身为一个组长,能够被战友这样牵挂,虽然只是分开了几个小时,他竟然会这么想我,我想邵年也做不到。朱海越来越近了,他还在喊着,我想给他一个拥抱,一个最真实的拥抱,转眼他冲到我的近前。“朱海,累坏了吧!”他没有在我的面前停下,而是冲到了C2组面前:“组长,你们组的兵跟他们打起来了……”

    403参演部队全部到齐,队长静静地站在一边,而1号却始终背着手,瞪着虎眼盯着自己的队伍。所有特战队员衣杉褴褛,浑身上下污秽不堪,但是都笔直地站在那里。黑暗中,我们看到一号的左手在脸上滑过,咳嗽了一声,突然大声喊道:“讲一下!”队伍传来整齐的靠腿声。“请稍息!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衣服破了,有的人还受了伤,看上去多狼狈,是狼狈吗?不是,因为我们403特种部队并没有输掉这场战斗。总指挥把我叫过去,跟我说,看看录像,我没多想,还他妈以为又是看看咱们的兵违规了,但是我没想到,真他妈没想到,画面里却是这样的一场战斗,那场面把我带回了越战,太像了,真的太像了,知道总指挥怎么说吗,他指着电视说:这样的队伍怎么可以简编,怎么可以解散,现代战争需要的就是你们这股子斗志……我听这话,我周大虎脸上有光啊,和平年代,没有仗打,能得到这样的评价,要有多么难得啊。作为中国军人,你们是好样的……”话讲完,他慢慢地抬起左臂,给队伍敬了一个礼。

    这段表扬没我们G4的份儿,为子他们听完1号这些话,脑袋都耷拉下来。呵呵,军人心里有秆秤,该是你的荣誉你可以挺起胸膛接受;不是你的,那两枚领花就象一对眼睛,牢牢地盯着你的良心。

    清晨的山区空气格外清新,1号命令全体队员原地休息,他就匆匆地回到了指挥部。后勤送来了热乎乎的土豆炖牛肉,还有一袋子馒头。大家这个时候才知道疲惫,吃完了,战士们东倒西歪地都睡着了。我不困,靠在树上完成战斗经过图,可是每一次画上一条线,脑海中都会浮现出那段视频。郎队走过来,递给我一封信,我一看地址居然是南州军区总医院的。队长哼了一声:“通讯员出来之前给我的,一忙给忘了。你跟亭子不是什么特殊的关系吧?”“特殊?应该算特殊吧。”“特到什么地步呢?”我想了想:“应该是特种情感吧!”他“啪”地敲了我钢盔一下,“你小子现在是兵当油了,现在说话没边没沿儿的。”“队长,我跟周亭的事儿1号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说呢?小亭子居然给你求情,你说他知道不知道。”“我看他的意思好象也没反对哦。”“反对什么,反对你与一个医院的护士通信?还是反对你与他的女儿通信?”“不反对就是认可了,这也不违反部队规定,我就说嘛,没那么严重。”“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你们信里都写的什么,你接触亭子不是打什么歪主意吧?我告诉你,没用。”“什么歪主意啊,我可是受party教育多年了……”“闭嘴,就你还敢说这个。一会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晚上还有大行动呢。”姐夫很知趣,说完就离开了,我赶紧拆开信,一股清香迎面扑鼻而来,这丫头,最近总用带香味的信纸。我靠在树上,一边看一边笑,那种欣慰很奇怪,但是很真实。

    我正看得入神,“咔嚓”一道闪光。吓了我一跳,那记者拿起相机满意地说:“好,好,这张照片肯定好。”“你偷拍我?”“怎么叫偷拍,是抓拍!你刚才的表情很幸福,把一个兵的内心世界完全演绎出来,非常真实,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当中,等洗出来,我给你邮一张。”说完,他拿着相机又去别的地方拍了。神经病,乱七八糟的说的都什么啊。还我内心,不是因为你,我们G4肯定也在荣誉之内了。

    战士们太累了,以至于中午饭都送来的时候,大家还在呼呼大睡,队长坐在旁边,不停地摸着装满热汤的铝锅。直到汤就快冷掉的时候,他才掏出哨子,“哔哔”地吹了起来。“都起来,别睡了,吃饭吃饭。”有的士兵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转了身继续睡去,队长走过去,一个一个拉起来。“吃饭了,吃完再睡!起来,起来。”这些战士眯缝着眼睛胡乱地往嘴里塞,连野拿了一个馒头,三口两口就吞进去了,身子一晃又倒在我旁边的地上。我吃得很慢,最后就剩下队长跟我,“你倒挺有精神头儿的。”“兴奋的!”“看信看的?”“哪有,这样的场面让我兴奋。”“你觉得好玩?”“队长,你是不是还拿我当新兵……”我差点说新兵卵子,赶紧一转话锋:“我已经快三年了,我怎么会觉得是好玩呢。”“那你兴奋什么?”“当回兵,没敢上打仗本来就够遗憾的了,如果再连一个演习都没参加过,那不是太失败了吗。”郎队的嘴停止了咀嚼,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不打仗,你就遗憾了?打了仗你他妈更遗憾。”“队长,咱这不是唠嗑吗,你怎么说急就急呢。”我急忙满脸堆笑转移话题。“我告诉你,我们虽然是中国军人,但是军人都不希望有什么战争,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觉得打仗好玩儿呢……”他口气坚硬起来,得,又捅狼窝上了。郎队教训人,那就是一长篇。这个我可是受不了。在虎狼身边这几年,我是完全掌握了两只人的性格特点,这个时候必须选择迂回战术。我随手掏出一支烟递给他,他信手接过去,突然想起什么,把烟扔了回来:“这里不让抽烟不知道啊。”“没人看见,抽一根没事儿的。”“怎么这么不自觉,你这兵是怎么当的。”“不抽了,不抽了。”我把烟塞回去:“队长,今天晚上看样子是大场面,咱们有什么部署吗?”“你急什么,到时候你会知道的。”“哎,哎,我不问了,你也累了好几天了,休息一下吧。”最后一招,体贴战术。说完我站起身。“你干什么去?”“1号,不,厕所。”他白了我一眼。姐夫毕竟是姐夫,拿我根本不当外人。

    我磨磨蹭蹭地跑到一边,用眼睛瞄着队长,我刚开始灌溉土地,突然身后有人大喊一声:“有埋伏……”我浑身一机灵,一下子尿到了裤子上。我急忙提上裤子,把背后的枪,顺了下来。有几个士兵被这一嗓子惊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去拉枪栓。郎队也奇怪地站了起来。对抗演习已经结束了,怎么还有人来骚扰。结果找了半天,四周鬼影子都没有,其他人都在睡觉,谁喊的。“打……”身旁又传来一声,我跟郎队同时找到了声源;连野紧皱着眉头,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双手胡乱在胸前抓着。“哎,醒醒!”这小子不是做梦还在打仗吧,我推了他几下,他睁了一下眼睛,“做梦了吧?”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哦,自己人,注意……隐蔽。”他翻了一个身,接着又沉沉地睡去,鼻子上血已经干了。我找了个地方,枕着背包想睡会儿。

    躺在地上睡觉,跟在火车卧铺的感觉差不多,不舒服,但是起码可以闭着眼睛浪费时间,队长看看表,大家已经睡了近十个小时,这才悄悄把几个组长叫起来到一边开会。连野揉着猩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一笑,他居然冲我一笑。“你笑什么?”“呵呵,没什么,做了一个梦……”“梦见什么了?美女?”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裆。“好象没有吧?”“没有吗,都是自己人嘛。”队长简单部署了一下,宣布今天晚上将使用实弹,让各组一定注意安全。散会后,连野把我拉到树后,掏出一支烟,“这里不让抽,这么不自觉,你这个兵是怎么当的。”他拿着烟愣了一下:“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象我刚才做梦的时候也有人这么说。”“是不是队长说的?”他想了想,“好象是。”“是不是梦见遭到埋伏了?”“对啊?你怎么都知道,神了。”“然后你喊了一声:‘有埋伏’。”他彻底迷糊了。“不是吧,咱俩做的一个梦?不可能啊。”“听我说完,后来你发现是自己人,我没说错吧。”“哎,你真是神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一直没告诉你,我有特异功能。”他彻底懵了,我忍住没笑。他摇了摇头,“不信拉倒,你自己琢磨去吧!”我起身去叫自己的队员,留下意识还不清醒的大傻驴。

    ==… 以下内容于 2007…03…24 16:33:59 追加 …==

    第七十七章

    下午4时,夕阳疲惫,渐渐西垂,战区被山影笼罩在一片神秘的氛围当中。一阵紧急的哨音响起,把特战队员从疲倦中拉了回来。403特种部队根据总指挥部的指示,全线进入战前一级临戒状态。补给弹药的两辆卡车先后抵达,郎队吩咐两组人开始卸弹药。我从张振鹤手中接过一个个弹药箱,“慢点儿!”“没事儿!”当我接到手里的时候,才发现有问题,一个体积不到半米见方的箱子竟然重得出人意料,险些把我闪个趔趄,“什么玩意儿这么沉?”我艰难地将它移到一边,打开一看,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八十多块黑色塑胶de…tona…tor。为子探过头一看,“我的天啊,这些玩意儿还不把地球炸出痔疮来啊?”“我看能把你炸出痔疮,赶紧搬!”六十多箱弹药堆在旁边,我看着403这一百多人,再看看地上那堆弹药,再看看队长,心里说:“姐夫,你别跟我说,这些弹药就是今天晚上我们要用的。”卡车开走了,队长站在那堆弹药前:“按组别,领取弹药。”几个箱子同时打开;当兵的喜欢什么?枪炮呗!平日里,我们见这些东西不觉得新鲜,但是如果今天晚上几个小时里消耗这么多,的确是有点难度。几个箱子摆在地上,各组长开始在队长那里签字领取武器弹药。弹药类:闪光、毒气、防步兵手雷、反坦克火箭、高能塑胶de…tona…tor、曳光弹……G…U…N类:增加85班用机枪、榴弹发射器、大威力弓弩……其中两只最大的箱子里居然是火焰喷射器。所有弹药分配就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士兵们都在一边“咔咔”往弹夹里压子弹。朱海拿着几块de…tona…tor走了过来,“组长,才给四块,还不够炸鱼的呢!”说着塞进背囊里。为子跪在地上抚摸着刚领回来的班用机枪:“乖乖!俺可是想死你了,宝贝儿……”那小子色咪咪地看着那挺机枪。“为子,你的火箭筒呢?”“啊?队长说咱们人员不齐,给要回去了。”“你这个破玩意儿哪有火箭筒凶狠啊,还宝贝儿乖乖呢。”“今天晚上不是突袭吗?也没有坦克,要那东西干啥?”算了,男人就这臭德行,什么东西玩久了,他就觉得新的好。弹药分发完毕,除狙击手增加一副大威力弓弩外,其他特战队员全部按照战时足量配备弹药。攻击背心的分量比平时重了几倍,邵年那把狙击步枪也换成了暗杀用弓弩,加上腰上一把手枪、两个弹夹、一副战俘手铐,难以计算身上的重量。我紧了紧背心,将手枪塞在背心里,自从在厕所里听过一个传说,攻击背心能被打穿,从那以后,只要是实弹,我就有这个习惯。

    队长一直不停地看表,估计是等1号。我们站在一边开玩笑,张振鹤一伸手:“你这两个宝贝,分给我一个,我东西少。”“平时我肯定谢谢你,但是今天晚上不行!哈哈。”他一笑:“我怕你累。”“谢谢老张,今晚累点也没关系。”他点点头,伸手接过为子的冲锋枪。朱海看看我,又看看其他人:“组长,你们都是重装备,我呢?”“你?准备炸鱼吧!”话音刚落,就见一辆吉普车冲了过来。“立正!”队长急忙集合队伍,准备报告。1号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冲着郎队一摆手:“都稍息听着!刚才我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会议精神其实就是一段录像;在海湾战争中,多数飞毛腿弹道飞弹和许多其它重要目标是渗透到伊拉克腹地的美军特种部队发现,并引导美国空军消灭的。所以在海湾战争后,总书记提出了‘做好打赢现代高技术条件下局部战争的军事斗争准备’,我军专门成立了外军摸拟部队,并且建设了设施完备的训练模拟基地,有针对性的对部队进行轮训和实战演习、演练,今天晚上我们将首次使用这个训练基地,也是这次演习的最后一个科目。我们403第一次参加这么大规模的实弹演习,机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