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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1/2)

    崔茵蔚心喜若狂,急忙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何宁蓱一脸笑咪咪地应和。“只要榛蓂永远都这么‘可爱’,我都会这么爱他的。”

    听她这么说,崔茵蔚终于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心。她满意又窝心地拍了拍何宁蓱的手,笑着向她再见,满心欢喜地只想把这个好消息宣告全家人。

    崔茵蔚一离开,何宁蓱立刻吐了吐舌头,她有些愧疚,因为她不应该欺骗这个爱子心切的好母亲。

    但是转念一想,她也没骗她呀!

    她保证她会永远那么爱胡榛蓂,但前提是胡榛蓂必须永远那么可爱!

    至于,胡榛蓂可不可爱?那可不在她保证范围之内。

    闲鹤山庄三楼的休闲室,一向鲜少有人涉足,此时却传来一阵阵撞球互相碰撞的声音。何宁蓱舒服地靠坐在休闲室的沙发椅上,整个人昏昏欲睡。

    胡榛蓂放下撞球球杆,微笑地走到她身前,单脚跪倚在她的沙发椅上,笑着拨弄她垂落在额前的长发。“宁蓱,又想睡了?”

    何宁蓱闻言连忙精神一振,摇头道:“没有,我精神很好的。”

    “真的吗?”

    她猛点头,干笑地直说道:“当然是真的。”

    “想睡觉就说,我又不会怎样。”胡榛蓂带笑说着,手也有意无意地轻抚她细致白皙的脸庞。

    “没有!真的没有!”何宁蓱害怕地猛摇头,“我真的不想睡,我发誓。”

    胡榛蓂猝然玻鹧郏行┿撑厮担骸澳愀陕铮课矣植换岢粤四恪!弊鍪裁匆桓北芩缟咝哪Q?br />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何宁蓱扯着嘴角干笑着,不停往后缩。

    “那你躲什么躲?你怕我?”胡榛蓂拉住她的手,制止她再继续往后退。

    “没……有,我哪……有怕……你。”她支吾地说。颤抖成这样还说不怕!“真的不怕?”

    “不……有一点啦。”何宁蓱本来还想死不承认,但一见到他阴沉地玻鹚郏Ω目凇?br />

    “真的只有一点点而已。”她还强调地用手指比出一点点的姿势。

    胡榛蓂抿着嘴,似乎十分不高兴地的回答。“我有什么好怕的?”他长得人模人样,一表人才,还又多金,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追着要。

    “呃……那个……那个……”她支支吾吾。

    “哪个?”胡榛蓂气闷地瞪着她,眼光不停在她身上打转。

    倏然,他身子一震,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瞧。

    何宁蓱今天穿著一件v字领的绵质罩衫,领口有些微低,只要稍微弯下腰或躺下,就会微微露出白皙无瑕的香肩。

    “呃……我……那个……”何宁蓱绞尽脑汁,想说出一个今他满意却又不会让他生气、想报复她的话。

    胡榛蓂忘情地注视不停诱引他的雪肩,压根儿就忘了先前所问过的话。最后,他抗拒不了眼前诱人的春色,缓缓俯下身子,开始轻轻吸吮她细白的肩胛。

    何宁蓱没心思注意到他那已经算是骚扰的举动,依旧在苦思一个不会得罪他的借口。“那个……呃……就是……”

    他换了边香肩继续轻吻着,口齿不清地响应着,“就是什么?”

    “也没什么啦,只是……只是……”她咬着指甲,不知该回答什么。“你知道的嘛,有些时候,你给人的感觉有些……呃……有些……”

    “有些什么?”他随口回着,顺手解开了她罩衫上的扣子。

    “其实也没什么啦。”算了,还是不要太诚实,这家伙心机深沉、难以捉摸,连些微乎其微的良心都没有,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翻脸。

    她心里盘算好了他会有什么恶劣的反应,然后自己该怎么样应对。只是她等了许久,就是不见他的反应。

    “榛蓂?”她柔柔地叫了一声,心里对他的沉默纳闷极了。

    她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得到他的响应,反倒是断断续续地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她疑惑地顺着沉重的呼吸声音来源望去,不料竟在她自己胸襟看到一颗黑色头颅,还有正在上演的限制级镜头。

    登时她惊叫一声,羞红着俏脸,急忙想推开他,“你在干什么?”

    色狼!

    “干嘛!”胡榛蓂愠色地抬起头,十分气恼被人打断。

    何宁蓱连忙双手环胸,掩盖住诱人的春色。她羞愤地怒瞪他,气急败坏地吼道:

    “胡榛蓂!”

    “做什么?”不理会她的怒目相向,胡榛蓂又俯下头,开始朝她耳垂进攻。

    何宁蓱一边推着他的头,另一手又得遮掩住胸前的春光,一时之间,她手忙脚乱了起来,只能在嘴边说些毫无建设性的威胁词,“胡榛蓂!你这个大色狼!大淫虫!

    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胡榛蓂不耐地抬起头,说道:“你怎么那么烦啊!”

    “我烦?”天啊!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正在非礼她耶!她难道不能做些正当防卫反抗吗?她涨红脸,忿忿不乎地怒吼出声:“胡榛蓂!”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耶!”难得他有了“性”趣,这女人又老爱打断他。

    “胡……”

    “榛蓂!”他接口替她说道。“我知道我的名字取得好,但你也用不着叫个不停嘛。”他一脸无趣地看着她。“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她当场声音高了八度,气急败坏地吼着:“你竟敢问我想怎样?

    我问你想怎样才是!“

    “问我?”他突然俯首轻啄了下她艳红的樱唇,邪邪她笑开了,“你知道的,不是吗?”

    “胡榛蓂!”她手足无背,只能红着脸大叫。“你别闹了!你又想威胁我做什么了?”他邪笑地看着她,“真的我想做什么都行吗?”

    “当……然不是什么都行!”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至少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就绝对不行!

    他咧嘴一笑,“这你大可放心!我做事很有分寸。”

    “什…”何宁蓱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随即被他俯下来的温唇堵住了嘴。

    他温热的唇随着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一时之间,何宁蓱被他的热情迷失了神志,只能忘情地搂着他。

    轻吻着她的颈窝,他哑着声问道:“你要留在这?还是回我房间?”

    “我……”迷失在他的热吻之中,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老哥,你确定老爸说他们在休闲室?”一个粗嘎的青少年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当然!”另一个相似的男音也传了进来。

    “你真的确定?”

    “你烦不烦啊!都说过去看看了!你别那么烦,行不行?”

    脚步声由门外走道急急地传了进来,及时唤回了何宁蓱的理智。

    她红着双颊抬起脸,赶紧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胡榛蓂。

    “你快起来穿衣服,有人过来了!”她害羞地不敢看向正错愕坐倒在地的胡榛蓂,只是低着头,忙替自己扣好罩衫的钮扣、整理仪容。

    胡榛蓂低头睨了眼自己敞开的衬衫,不在乎地说:“那又怎样?”

    何宁蓱闻言转回头看他,急匆匆地说道:“你快起来啦!”一看到他健壮的裸胸,她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看着她嫣红的小脸,胡榛蓂满意地露出一抹微笑。“过来拉我。”他将手伸向她。

    何宁蓱迟疑地望着他的手,生怕这么一拉,自己又让他给骗了。

    胡榛蓂朝她伸着手,依旧满脸笑容。“你怕什么?”在得知自己对她的影响力之后,他的心情登时大好了起来。

    “你保证不会乱来?”

    “放心!”胡榛蓂暧昧地朝她眨眼,邪笑道:“我没那么变态,我不喜欢有观众。”

    何宁蓱被他的暗示羞红了脸,又羞又愤地娇瞪着他。

    “还不拉我起来,我手都举酸了。”胡榛蓂朝她晃晃手臂,忍不住又调侃起她来,“再不把我拉起来,待会儿有人进来了,我这个姿势,到时别人胡思乱想可不关我的事。”

    何宁蓱闻言,立刻伸手将他拉起来。见他站直了好半天,也没打算把衬衫扣好,她忍不住骂道:“你还不快把衣服穿好!”

    环着她的纤纤细腰,他说:“帮我扣。”

    “你…”算了!扣就扣!反正她现在已经跟他的佣人没两样了!

    在她帮他扣好衬衫扣子,三两下随便帮他把衣服下襬塞入裤腰后,休闲室的门正好被人打开。两个长得十分相似,却又各有特色的十七、八岁少年站在门外探头探脑。

    胡榛蓂抬眼看了下来人,淡声道:“进来吧。”

    两人闻言连忙大步走了进来,随即恭敬有澧地向胡榛蓂问好:“大堂哥。”

    胡榛蓂朝两人点点头,随口问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回来的?”走到原先的沙发上坐下,便拉着身旁的何宁蓱坐到自己腿上。

    “刚刚才回来。”双胞胎中的老大胡榛萩回道。

    “大堂哥,你女朋友呢?”胡榛荀掩不住好奇地问:“妈说你带了女朋友回来。”

    天下奇闻哪!大堂哥也有人敢要!

    “不是女朋友。”胡榛蓂微笑地纠正他。“是未婚妻。”他现宝地摇摇怀中的何宁蓱,“就是我怀里这个。”

    “未婚妻!”两兄弟惊叫一声。老妈的消息也未免太落伍了点吧!人家都订婚了,她还搞不清楚状况,仍停留在男女朋友阶段。

    两人哗然归哗然,仍旧顺着胡榛蓂指示的方向看去,好奇不已地想看清楚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种勇气和伟大奉献的精神网住他们的大堂兄。

    “是你!”两人一看清楚胡榛蓂怀里的佳人后,同时骛讶不已地大叫出声,极错愕地瞪着胡榛蓂和何宁蓱看。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何宁蓱尴尬地朝两人挥挥手。真没想到还在这遇到她的头号小爱慕者,更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胡榛蓂的小童弟。

    盯着三人错愕的神情,胡榛蓂蹙着眉问:“你们认识?”他痛恨这种被隔离在外的感觉。

    胡榛萩两兄弟已经了眼前的情势傻了眼,只能呆若木鸡地瞪着何宁蓱和胡榛蓂瞧。

    何宁蓱见状,立刻柔声解释道:“你记不记得上回我跟你提过,挪出时间陪你回来度假,我连录了两集‘美食飨宴’,他们就是去参加第二集录像的高中生。”

    “参加录像?”胡榛蓂狐疑地看向两个小童弟,奇道:“他们去你节目干什么?”

    她主持的不是烹饪节目吗?

    “烹饪啊!”她主持的是烹饪节目,他们到她的节目去,不表演烹调,表演什么?

    “烹饪?”奇怪了!认识他两个小堂弟这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他们会煮菜?还厉害到可以上电视表演!

    “是啊!”她微笑地继续道:“你都不知道你堂弟有多受欢迎。”一讲起烹饪及和她节目有关的事,何宁蓱双眼都亮了起来:“他们出场的时候,还有亲卫队来替他们加油呢!”

    “真的?”

    她用力点头,“当然是真的。”

    “我可以想象他们很受女孩子欢迎。”胡榛蓂同意地点头。“我倒是不晓得他们对煮菜也有兴趣。”

    何宁蓱闻言有些尴尬地干笑着,“你现在知道了。”

    他们两兄弟对烹饪有没有兴趣,她是不敢肯定,不过,他们对她“很有兴趣”的事,她倒是知道了解得挺透彻。

    记得那天刚录完影,这两兄弟一到后台后,马上死缠着她不放。最后还跟进她的个人休息室,各自对她来了段热烈的爱的宣言。要不是高大的关强代替她出面赶人,大概到现在,她还没法子甩掉这两块黏人的牛皮榶。

    胡榛蓂勾住她的下颚,眼尖地瞧出她的笑容太过虚伪:“什么笑成这样?”

    “没什么啦!”她赶紧回道。

    胡榛蓂心眼一转,随即想通她尴尬的原委。“这两兄弟对你有意思。”他说得十分肯定,不带半分迟疑。他的猜测令何宁蓱傻眼了,她又没说什么,他怎么猜到的?

    胡榛蓂俊眉一挑,漆黑的双眸顿时佣懒地扫向两位小堂弟,整个人懒洋洋地说道:

    “你们两个上电视怎么也不同家里的人提一声?我们可以组队去替你们加油打气。”

    看来老子花心,小的也含糊不到哪里去。

    “其实这没有什么的!”胡榛荀抖着嘴,紧张地拉着异卵双生的大哥,傻笑道:

    “不过就是上个电视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还大张旗鼓地通知所有人。”说完,还连忙扯了扯兄长的手,示意他赶紧接话。

    “其实,就像榛荀说的,这事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在电视上晃一下而已,我们哪里敢劳烦家里的长辈。”胡榛萩好不容易扯出一抹勉强算是笑容的微笑。

    “是这样的吗?”胡榛蓂拉长音,笑容可掬地睨了两人一眼。当着两人的面,他毫不忌讳又带着些许挑衅,俯首轻吻何宁蓱。一会儿后,他抬起头,朝两人微笑道:

    “可是刚才宁蓱怎么说有一大队人到场你们加油。怎么着,联络了外人,却舍不得联络自家人?”

    “不是的!大堂哥,你误会了!”胡榛萩急得满头大汗,再看一眼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的双胞弟弟。“那些人也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全是她们自个儿跑去的,我们事先真的不知道。”

    儿时的梦魇不断回溯到他们兄弟的脑海里,吓得两人全身发抖,完全没了平时意气风发的模样,恨不得这辈子从来没见过何宁蓱,更没白痴地向她示爱过。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了。”胡榛蓂耸耸肩,拉着仍旧傻愣的何宁蓱站起身。离去前,他看了眼紧抱在一起的双胞兄弟,微笑地朝他们说道:“小朋友就该好好念书,别胡思乱想,净想些不属于自己分内的东西。”语毕,他得意地笑开了,拉着一脸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何宁蓱转身离开休闲室。

    闲鹤山庄的大厨房外,一群人正扺着厨房门往里头探头探脑,好奇得不得了。

    胡榛蓂高雅地跷脚坐在厨房的高脚椅上,手里翻看着这期的时代雏志,一副舒适又慵懒的模样。

    宁蓱穿著自己最喜欢的樱桃小丸子围裙,面容有些憔悴地站在他面前。“榛蓂?”

    “嗯?”他抬头看她。

    “真的帮你做完点心之后,我就可以去睡觉了吗?”她的清丽脸庞在些许憔悴的衬托下,别有一番娇弱柔媚的风情。

    他挑挑飞扬的俊眉,单手支撑住下颚,轻声问:“不相信我吗?”

    她垂下头,只敢低声嘟嚷:“我哪敢!”

    放下手中的雏志,胡榛蓂健臂一伸,勾着她的细腰,将她勾到怀里搂着:“讲得这么小声,在偷讲我的坏话,怕我听到不成?”

    “哪有!”何宁蓱抬起头,急忙否认:“我又没说什么。”她真的不懂自己干嘛那么怕他,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怕他。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勾着她的腰,胡榛蓂让她坐在他弓起的腿上。“真的在偷讲我的坏话?”

    “没有啦!榛蓂,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睡又不能睡,抗得她心力交瘁,好想痛哭喔。

    “告诉我,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他随口问道。

    她没什么精神,连稍微思考一下都没有,直接回答:“好人。”

    “真的?”这倒奇了,他倒是没听过其它人给过他“好人”这个评语。

    “当然是真的。”何宁蓱全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额际顶着他的阔肩,语无伦次地说:“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了。”

    他挑高眉,有些失笑地说:“这点倒是连我自个儿都没想过。”

    “嗯……”她合上眼,终于忍不住昏昏欲睡倒在他身上。

    “宁蓱……”等了一会儿,都等不到她的响应,胡榛蓂摇摇坐在他怀里的何宁蓱,又叫了一声:“宁蓱?”

    “嗯……”何宁蓱被他摇得头都昏了,急忙睁开眼,问道:“什么事?”

    胡榛蓂见状,气愤地指控,“你睡着了?”跟他在一块这么无聊吗?话都还没讲上两句,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没有!”她猛摇头,焦急道:“我只是稍稍闭上眼休息而已,没有真的睡着。”

    胡榛蓂狐疑地盯着她,才想要开口,突然“当”地一声,打断他的思绪。

    何宁蓱一听到烤箱的定时器响了,急忙从他腿上下来,欢呼道:“派好了!你的苹果派好了。”

    她站在烤箱前,顾不得烤箱烫手,连忙将苹果派取了出来,再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切了一块放到磁器上递给胡榛蓂,高兴地笑道:“拿去。”

    胡榛蓂接过盘子,心满意足地闻了一下,哼!真香。

    何宁蓱急忙又倒了杯果汁给他,坐在他的旁边,满是期盼地问:“榛蓂,我可以……”

    “不行!”他吃了口仍在冒烟、香郁可口的苹果派后,也不等地说完,直截了当地拒绝她。

    “可是,刚刚你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我后悔了。”他毫无愧疚地说。

    何宁蓱眨眨眼,再也忍不住委屈,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语带哭音地说:“榛蓂,我……”

    “怎么样?”他又吃了口苹果派,斜睨了倚在他手臂上的何宁蓱。

    她真的好想哭喔!“我……我……”倚在他身上,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看着她娇憨却带着些许憔悴的美感,他忍不住俯下头亲了下她的额际。“想睡觉了?”

    何宁蓱疲累的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叹了口气,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眸,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榛蓂,我求你,我真的真的好想睡觉,可不可以让我睡一下下就好……”像这样不让她睡觉的惩罚已经持续两天了,再不让她睡觉,她真的会死掉!

    见她我见犹怜地哀求他,胡榛蓂哂然笑了。“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