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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2/2)

    轩王笑了笑道,“尽管你可能不会原谅我,那我也会回去找你。”

    这显然不是紫蝶想要的答案。紫蝶开口道,“我们出去吧,这里有些闷。”

    “好,我们走。”说着轩王想去牵起紫蝶的手,谁知紫蝶已牵着阿波罗快步向前去了。

    很快他们又回到了书房。

    “这里的书真多。”紫蝶环顾了一下书架,“我有空的时候可以来么?一个人在屋里呆着很无聊,有空来看看书倒是不错。”

    虽然让紫蝶来有些不合规矩,但轩王却觉得没有什么,“我早就说过在这府里你就是主子,想去哪儿都可以。不过,那间密室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另外两条暗道很危险你不要自己去,若是想去,告诉我我陪你去。”

    “你那密室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只不过过来看看书而已。”紫蝶淡淡地看了看档在密室暗门前的那幅山水画。

    “时候不早了,晚膳应该准备好了,我们回去吧。”轩王说道。

    “那阿波罗呢?它怎么办?”紫蝶问道。

    “当然跟我们一起回去了。”以前在慕容惜月的时空阿波罗就是跟尉迟松涛住在一起的,有时尉迟松涛不在,慕容惜月就会去将它接来,当年慕容惜月特别喜欢让阿波罗躺在自己的脚下,说是很暖和很舒服。

    “好吧。我们走吧。”听到阿波罗要跟自己同住一屋,紫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夜已深,紫蝶正要上床就寝,不想阿波罗却窜上了床,卧在了床尾。

    “阿波罗,别闹!”紫蝶上前去拍了拍阿波罗,示意它从床上下来。

    “惜月怎么了?”轩王问道。

    紫蝶指了指阿波罗,无奈地摇了摇头。

    轩王见阿波罗一点从床上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笑道,“都是你以前宠坏了它。怎么不让它暖脚了么?”

    紫蝶听了轩王的话,微微愣了一下,赶忙道,“早已没了这种习惯。”

    “来,阿波罗,下来。”轩王走上前将阿波罗抱下了床,“过来睡我这儿。”阿波罗似乎听懂了一样窜上了轩王的卧榻。

    紫蝶微微掸了一下阿波罗呆过的地方,便就寝了。这一切看在轩王的眼里,他有些不解,只是暗暗地叹道慕容惜月变了不少。

    阿波罗卧在轩王的卧榻上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而轩王却难以入眠,上官雪的样子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不是因为上官雪的美貌,而是她的某种神情、某种气质似乎很熟悉,可自己以前从未见过她,甚至都不清楚在西林还有上官雪这么个人存在。

    为何上官雪会知道阿波罗的名字?不像是慕容惜月告诉她的,慕容惜月似乎都不知道阿波罗来到了这个时空。为什么慕容惜月与阿波罗之间似乎生疏了许多?阿波罗是怎么来到这儿的?上官雪又是怎样得到它的?为何阿波罗似乎更加熟识上官雪?为何上官雪冷淡的神情、嘲讽的话语会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上官雪看自己的眼神为何如此复杂?

    关于上官雪轩王今次一见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而上官雪也同样如此。

    此刻上官雪同样难以入眠,她辗转反侧。为何自己见到轩王心中会有难以按压的火气?尽管自己对他是有些看法,可是初次见面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啊。为何轩王也会叫那狗儿阿波罗?阿波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自己曾经真的认识轩王这个人,但就算自己失忆了,轩王也应该没有失忆啊,从他的表现来看他似乎也是初次见自己啊。为何这狗儿会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和轩王?难道这狗儿真的也懂趋炎附势么?可它的神情、它的表现怎么看也像是流落街头的孩子突然看到了亲人一般,它见到轩王的样子尤其如此。难道这只狗认识轩王?那么自己昏迷之前是不是跟这只狗、跟这轩王有些渊源呢?想到昏迷,上官雪又皱眉想起了月团圆里的事。为何自己到了那个地方会感到紧张、害怕?为何那老鸨那么奇怪似乎不想做我这单生意?为何那个花容姑娘会将我认成姓凌的故人?为何见到花容姑娘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很多很多没有头绪的问题搅得上官雪有些头疼。

    上官雪好不容易睡着了,可却又做了那个梦。在一条林荫小路上,一个人牵了一只狗向她走来,这次人影似乎清楚了许多,可在梦中那人影分明是轩王的样子……上官雪不由得从梦中惊醒,为什么会作如此奇怪的梦?

    第三十章 医诊

    这一夜轩王和紫蝶似乎睡得都不怎么好,而阿波罗找到了主人却睡得不错。

    早膳时,轩王突然问道,“惜月,你怎么想起来给自己起了紫蝶这么个名字?”

    听了轩王的问题,紫蝶不禁一慌,“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突然好奇。”轩王淡淡地一笑。

    “心如紫,命似蝶。”紫蝶的确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给自己起了这么个名字,紫代表着高贵,而蝶的命却又是短暂一瞬。这也恰好是她的判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无可奈何。

    “这名字不好,以后不要用了。”轩王听了紫蝶的解释,皱了皱眉。

    “现在已经不用了啊。”紫蝶笑了笑。可是她的命运难道不用这个名字就可以改变么?

    “王爷。”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什么事?”

    “宫里来人说皇后宣您入宫。”

    “知道了。”

    紫蝶听到轩王又要入宫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若是问起皇上让你查的事,怎么办啊?”

    “不必担心。”轩王笑了笑,换了一身浅灰色的锦缎华服准备出门,不是皇上召见的时候,轩王不必穿繁琐的宫服,所以一想不喜欢繁复的轩王只挑了一件比较普通的衣服,这样上街也方便些,不会太招摇。

    阿波罗见轩王要走,也要跟着。

    “阿波罗,这宫里你可去不得,在家陪惜月吧。”轩王摸了摸阿波罗的头,转身离去了。

    走之前,轩王当然吩咐了管家,若是王姑娘来了,要去把落萧叫来,还有就是一定要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果然轩王走后没多久,王晓可便依约来到了王府。落萧听说王姑娘来了,也前来正厅招待。

    “姑娘请用茶。”丫环奉上了一杯清茶。

    “这王府上的茶倒是怪啊,为何将茶叶碾碎?”王晓可看了看茶杯里的茶问道。

    “姑娘不知,这是轩王的喝茶习惯,王府上上下下便也这样喝了。”落萧解释道,“王爷给这种喝茶方法起了个名字叫作‘香生玉尘’。”

    落萧正说着,紫蝶也来到前厅,恰巧听到了落萧在讲这种奇怪的喝茶方式。其实对于这样喝茶方式,紫蝶也是疑惑过的,只不过她知道多说多错,万一这里面有什么典故,自己问出来,倒是有万分的不妥。现在听了落萧的解释倒明白了,原来是出自《茶词》。

    “王姑娘。”紫蝶踏进了正厅冲王晓可微微一笑。

    “夫人,晓可有理了。”王晓可也向紫蝶回以淡淡一笑。旁边伺候的丫环们听了王晓可称呼紫蝶为“夫人”也都有些吃惊,不过转念一想,从王爷如此待这慕容姑娘来看,她恐怕早晚也是这府里的女主子了。

    紫蝶终于无法忍受王晓可这种略带讽刺的“夫人”的称呼了,她淡淡地道,“我还并不是这王府的什么夫人,还请王姑娘叫我惜月吧。”

    听了紫蝶的话,王晓可收起了笑容,略显尴尬地说道,“是晓可唐突了,还请惜月姑娘见谅。”

    “这不能怪王姑娘。”紫蝶淡淡地答道。

    落萧在一旁看着两人,觉得紫蝶似乎不是太喜欢这位王姑娘。不过“夫人”这件事,的确也不能怪王姑娘,要怪只能怪王爷了。落萧不禁暗暗地腹诽了一下王爷。

    “不知姑娘进城的事可否办妥?”紫蝶问道。

    “晓可不敢耽误了姑娘的医诊,待会儿再去办。”王晓可答道。

    “这样啊,那惜月便不再耽搁姑娘时间了,请姑娘随我来吧。”紫蝶起身要带王姑娘去自己的房里。

    落萧觉得王爷让自己来招呼王姑娘,可能还是对这王姑娘不太放心吧,便想跟去。谁知王晓可见落萧要跟来,开口道,“此次医诊不同往日,要用金针过体,恐怕公子不便跟来。”

    落萧听了忙止了步子,笑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姑娘随慕容姑娘前去,望恕在下不能久陪。”落萧转身要走。其实落萧倒觉得这王姑娘没有什么,医术高、心肠好,王爷大概是多虑了,当然他是不知道王爷自从将尚廷与慕容惜月联系到了一起,一直都很担忧。

    紫蝶则淡淡地道,“公子慢走。”说着便带着王姑娘出了正厅。

    来到房里,紫蝶对丫环们说,“你们带着阿波罗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丫环们退出了房间,此刻屋里只剩下了紫蝶和王晓可两人。

    王晓可将手搭上了紫蝶的脉门,半刻后笑道,“不错,看来我的药果然不错。”

    而紫蝶没有谢王晓可,反而板着脸道,“我怎样无所谓,你什么时候才将他治好?”

    王晓可略显嘲讽地看了一眼紫蝶,“都做了王府的夫人,还惦记他做什么?”

    紫蝶被王晓可气得不善,却不敢说什么,只得压下火气道,“那凤鳞不能治好他么?”

    王晓可像是看出了紫蝶想用自己药中的凤鳞的心思,笑道,“同为仙物,这凤鳞可解不了那毒。你若不想让他死得快些,就不要胡来!”

    紫蝶咬着唇半晌没有说话,王晓可见状似乎换了一种轻柔的语气要安慰紫蝶,“你放心,他的毒到了该解的时候,我自然会解。他可是有用之人,我们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就死了的。”可这话,在紫蝶听起来却不是安慰,反而是一种*裸的威胁。

    “希望你们不要食言。”紫蝶冷冷地道,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凌兰她可好?”

    王晓可扫了紫蝶一眼,“放心,花容姑娘好得很。不过你似乎牵挂得太多了,若是影响了大局,恐怕她就要不好了。”

    “不用你说,我自有分寸!”紫蝶有些生气。

    说着,紫蝶来到了桌旁,铺开了一张宣纸,研了墨,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而王晓可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紫蝶撂下了笔,将宣纸递给了王晓可,王晓可扫了一眼,“这种小儿科的东西,自然有人能解决。你警惕些就行了。”说着将手里的宣纸拿到烛前付之一炬。

    “落萧怎么会在王府上?”王晓可突然问道,“他可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

    “怎么,你认出他来了?”紫蝶从未想告诉王晓可那位懂得医术的公子就是落萧,王晓可提到落萧时的眼神让紫蝶觉得有些可怕。

    “虽然你不想告诉我,但别忘了我是什么人。”王晓可的眼神有变得清澈了起来,似乎刚刚那充满杀意的眼神不是她的。

    而王晓可这句话却提醒了紫蝶什么事,“碧叶的事,是不是……”

    王晓可打断了紫蝶,低声道,“你的好奇心太强了!”

    紫蝶虽住了口,但心中却有了*分的了解。可她能怎么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这条鱼只能任人宰割,才能救其他的人,他们手里有太多的筹码了,而她呢,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身牵挂。

    王晓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玉小瓶递给了紫蝶,又在紫蝶耳边耳语了一阵。然后笑道,“惜月姑娘的身体正如我预想的一样,恢复的不错。晓可已经把药放在了门房,姑娘让人取来便是。晓可还有事,便不再久留了。”

    “惜月送姑娘。”紫蝶脸上又不情愿地挂起了笑容。她上前推开了门,将王姑娘送出了府。

    不知王晓可到底跟紫蝶说了什么,她心里又是愁云密布。她没有让丫环进来伺候,此刻屋里只有她一人。紫蝶从怀里掏出了白玉小瓶,打开见里面有几粒红色的药丸,又盖上了盖子。这药瓶放在什么地方合适呢?放在床上不好,丫环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了怎么办?放在自己的衣物里不好,还是有可能被发现。想来想去,还是放在自己身上最保险。

    落萧检查了丫环从门房取来的药,还是一副以调养为主的方子。不过依落萧之见,紫蝶现在的病情,似乎用不着金针过穴,但落萧转念一想,这王姑娘用的药不同寻常,恐怕这诊治的手法也普通不了,倒是自己有些才疏学浅了。

    第三十一章 好事,烦事

    轩王本想见见王姑娘,问问慕容惜月的病情如何,什么时候能好。谁知却被皇后宣进了宫。

    轩王跟着皇后身边的贵公公向东宫走去,“贵公公,可知母后宣我为了何事?”

    贵公公笑着答道,“是好事,殿下到了便知。”

    听了贵公公的话,轩王没有放下心来,会是什么好事,能让母后一大早就宣他入宫?

    到了东宫,轩王见皇后正笑呵呵地坐在软塌上看着他,他忙上前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免礼啦。来轩儿过来坐。”

    轩王坐在了软塌矮几的另一侧,笑着道,“不知母后宣儿臣来所谓何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进宫来陪陪哀家?”皇后笑着道,“你就光说进宫来看哀家,可自从你父皇召你入宫,这些日子哀家连你的影子也没见着。”

    “母后教训得是。儿臣只顾着去查父皇交代的事,疏忽了,望母后见谅。”轩王赶忙认错。

    “清儿,去把那果脯拿来。”皇后吩咐道。

    “是。”说着叫清儿的宫女端来了一盘晶莹剔透的果脯。

    轩王一看便知道这种果脯只有自己的封地上的一家老铺子才做得出,皇后很喜欢这种果脯,但他倒觉得一般。

    “来,轩儿尝尝。”皇后笑着拈了一颗放在嘴里。

    “母后,这不是您最爱吃的儿臣封地上那家老店做的果脯么?”

    “亏你还想的起来。”皇后笑着,“还是兰梦这丫头惦记着哀家,这不就是她带来的。”

    轩王一听这话,不禁大为吃惊,他皱了皱眉道,“怎么,兰梦来了?”

    “再过几日便是中秋,反正宫里的秋宴兰梦是要来的,哀家便让她早来了几日。好久不见,哀家也怪想这丫头的。她今个早晨到的,方才还在哀家这屋里,你这儿会儿来的不巧,她刚叫你的煜倩妹妹叫去了。”

    “噢,是这样啊。”轩王明白了贵公公说得好事就是这件,可在他看来却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是件棘手的麻烦事。

    “你这孩子,上次叫你有空把兰梦接来,你恐怕也没有上心。”皇后有些责怪地道,“什么时候兰梦有了子嗣,哀家就去让皇上封她为正妃。”

    “让母后为儿臣的事操心了。”轩王虽然心里有千万个不乐意,但却不敢说出来。

    正说着话,郑兰梦进来了,她抬眼正好撞上了轩王冷冷的眼神,心里有些难过。

    “臣妾给王爷请安。”说着郑兰梦上前给轩王道了福。

    “清儿快去给兰梦请个座。”皇后吩咐道。

    “儿臣谢过母后。”郑兰梦坐了下来。其实这正兰梦的言谈举止全然不失一个大家闺秀的风范,确是个好女子。轩王也知道这些,但他的心却不在郑兰梦的身上,这郑兰梦便注定了要成为皇室的一名怨妇了。

    “你们进宫有些时候了,兰梦一路上也累了,回府去吧。”皇后说道。

    “母后,儿臣多日不见母后,愿在宫中多陪母后几日。”郑兰梦的余光又撞上了轩王冷淡的神情,寒到了心里。

    “是啊,母后方才也说想兰梦了,就多留兰梦在宫中住几日吧。”轩王听了郑兰梦的话,很是赞同。

    皇后有些无奈地扫了轩王一眼,笑着对郑兰梦说,“傻孩子,快随轩儿回府去吧。有空来宫里看看哀家就行了。若是有人欺负你,便来向哀家说,哀家给你做主。”

    “母后说笑了,府上对兰梦都很好,没人欺负兰梦。”郑兰梦笑着看向轩王,“那儿臣今后便回府去了,今后定会日日来给母后请安。”

    “好,好,好。”皇后笑着拍了拍郑兰梦的手,“还是兰梦知道惦记哀家。你们回去吧。”

    轩王和郑兰梦起了身,“儿臣告退。”

    轩王的步子比郑兰梦大一些,她总是落下半步,跟在轩王的后面。郑兰梦看着轩王的身影,这位王爷似乎对什么事都那么冷淡,他不关心朝政,不关心金钱,甚至于她这个惟一的王妃他也是如此冷淡,这世上可有他关心的事么?郑兰梦知道轩王不喜欢她不愿见到她,所以这两年过了秋宴她便会谎称受不了京城的寒冬要求回到番地去,其实不是京城的冬天冷,而是轩王的眼神寒冰彻骨。她哪次走的时候不是在期盼轩王能挽留她,谁知不但没有挽留,轩王却总说政务繁忙不能送她。而这两年哪次来她不是期盼着能见到轩王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努力做到最好了却仍唤不起轩王眼中的暖意。这次仍是如此,与其看着他冷淡的眼神自己受苦,倒不如回到番地去两厢清静,也许他偶尔会想起自己。

    此刻郑兰梦没有看到轩王正皱着眉头,谁说他没有关心的事呢?前一阵,慕容惜月知道了郑兰梦的事曾生过气,后来虽然没有再提,但此次郑兰梦来了,这件事怕是不好解决了。这郑兰梦必定是要住在王府了,自己该如何向慕容惜月交待呢?郑兰梦这次的到来,真是弄得轩王有些措手不及。也怪他这些日子尽为慕容惜月的事操心了,竟忘了秋宴之时按照规矩郑兰梦必是要来的。在轩王这个时代虽然是男权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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