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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2)

经暗了下来,月亮也悄悄地爬上了树梢,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小姐,让雨儿在这儿陪您,我跟风儿把东西收拾出去,再吩咐人去煎药。”云儿已经把桌子收拾好了。

    “嗯,去吧。”

    望着风儿和云儿离开的身影,上官雪感到实在无聊,“雨儿,这屋里可有书?”

    听到小姐的话,雨儿慌张了一下,结结巴巴地答道,“小姐,老爷吩咐过不许小姐晚上看书,说是太劳神,对身体不好。”

    “哎,我哪里有这么弱不禁风。”上官雪四下望去,看看有什么事可做。

    当上官雪的目光遇到了窗下摆着的古琴时,心不由得一紧。月光洒在琴上,琴弦未动,然而已似有曼妙的琴声传入耳中。上官雪手指轻轻地抚上琴弦,拨弄了几下又停了手。望着窗外的月光,恍惚间她看到一个影子在月下抚琴,远远地传来了不是十分清楚的声音,似乎在说“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弹这琴。”收回了目光,上官雪心里觉得十分奇怪。

    “雨儿,我以前会弹琴么?”上官雪有些感伤,幽幽地问道。

    听闻此话,雨儿不禁一怔,却不知如何回答,“小姐,怎会问这样的问题?”

    “没有什么,问问罢了。”上官雪看着雨儿的神情想自己以前想必是会的,现在却弹不好了,雨儿定是怕说了自己伤心。“雨儿,你会么?”

    “小姐想听?”见上官雪没有追着问刚才的问题,雨儿才放下心来。

    上官雪点了点头,“呆着也是无聊,你弹一曲给我解解闷吧。”

    雨儿坐了下来,月光洒在雨儿的脸上,她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时而婉转时而急促的音乐传了出来。

    上官雪闭目听着,此情此景在心中感觉非常熟悉。又是刚才的那个影子在月光下弹着,上官雪想仔细看看弹琴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但隐隐地有种感觉,这弹琴的人是名男子。然而睁开眼睛见雨儿正轻拨琴弦,不禁笑了笑,有哪个男子不是整天奔波于名利之中,怎会如此丰神隽永地月下抚琴。

    似乎过了很久,风儿端着药回来了。“小姐,药煎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上官雪接过药碗,又是一饮而尽。雨儿在心中再次佩服了一下小姐的勇气。

    “怎么,云儿呢?”上官雪见云儿没有与风儿一起回来,不禁有些奇怪。

    风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接过药碗又递给了上官雪一颗蜜饯,才道,“小姐,药苦吃颗蜜饯吧。云儿被管家叫去了。”

    “风儿,这药可与中午喝的相同?”上官雪分辨出了药中还是有中午的那些凝神静心的药,可那几味不知名的药却悉数没有了。

    风儿皱了皱眉道,“小姐,风儿不知。这药方是老爷亲自开的,管家抓的药。”

    喝过药,上官雪觉得有些困意,便睡下了。

    那抚琴的影子再次来到了上官雪的梦中,琴声不绝于耳。急促时如江河奔泻而下,婉转时又如月光洒满林间。

    梦中,上官雪淡淡地笑了,还是你弹得好。慢慢地浓墨似的黑色吞噬了一切,琴声随着影子一起消失在了黑色之中。第二书包网 。。

    血魂缘

    第十一章 护院

    清晨鸟儿的歌声把上官雪从睡梦中唤醒,三个丫环还在睡着。上官雪蹑手蹑脚地穿好了衣服,悄悄地推门出了屋子。雨儿不禁感到一阵凉风袭来,裹紧了被子

    上官雪的屋子外面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院中一池碧水上漂浮着几片落叶,旁边的石桌石凳上也有几片刚刚飘下的叶子。天只是蒙蒙发亮,月亮和星星还在空中,时候太早了还没有佣人起床。

    上官雪信步出了自己的小院子,回廊、屋檐上的兽雕看在眼中,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奇怪有些沧桑。

    没走几步,传来了一队人的脚步声,远远的走来了一队持着长枪的护院。上官雪继续走着,然而没走几步,便听到有人冲她大喊一声,“什么人,站住。”上官雪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到这队护院正向她冲来,眨眼之间她已经被护院团团围住了。

    护院领头的一脸严肃地看着上官雪,心想眼前这位女子从穿着打扮来看不像是下人,可是这相府的主子中也没见过这位啊,于是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私闯相府。”

    上官雪看着这些护院围着她水泄不通的样子,甚是奇怪,怎么自己失忆了不记得这些护院,难道这些护院也失忆了不认得她了?“怎么,你们不认得我?”

    “谁认得你这私闯相府的贼?来人带走。”

    上官雪听着这话更是觉得奇怪,便横下心不解释自己是谁,她倒要看个究竟,为什么这些护院会不认识她,还把她当贼?

    护院领头的看了一眼手下,两名护院上来就要押住上官雪。此时,从回廊一边的一个院子里走出来了一名大丫环,大丫环刚想训斥这些护院一大早晨就扰人清梦,然而还没开口,便看到了被护院围住的女子,心中顿觉不好。虽然她不十分确定,但她也觉得这名女子与那日陪着紫姑娘去见的上官小姐有*分的相似。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飞身跑回了屋里。

    正巧紫姑娘也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已梳妆好了,便问道,“外面什么事,这么吵。”

    “回姑娘,护院们抓了一名女子。可……”丫环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说。

    “抓了一名女子?”紫姑娘有些疑惑。

    “是,那名女子长得很像姑娘那天见的上官小姐。”丫环吞吞吐吐的说。

    紫姑娘的脑袋翁的一下子炸开了,飞身出了屋子,循着声音追上了护院,大喊了一声,“慢着。”

    护院领头的一听便知道是紫姑娘,举起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紫姑娘。

    紫姑娘一个箭步而上,“啪”地一声赏了护院领头的一巴掌,刚想说话,却咳嗽起来了。刚才的那个丫环也跟了出来,忙给紫姑娘披上了披风道,“姑娘,注意身子,别气坏了。”

    护院领头的心里很是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听紫姑娘厉声道,“还不快放了上官小姐!”

    此刻护院才恍然大悟,自己怎么把上官小姐当成了贼。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啊,自己来的这半个月从没听说过府上有位上官小姐,而且这位小姐一大早晨自己瞎溜达不说,还不解释自己的身份,难怪他会弄错。

    不过委屈归委屈,护院领头的马上陪上笑脸道,“小的刚来,不认得小姐,还望小姐恕罪。”说着,护院一干人等都跪在了上官雪和紫蝶的面前,一口一个 “请小姐恕罪。”

    上官雪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些人变得可真快,淡淡地道,“起来吧,既然不认得我,也就没什么好怪你们的了。”

    “谢小姐。”护院们起身刚要飞奔离去,只听远处传来了一声“慢着。”定眼一看是大丫环云儿。

    这会儿云儿已到了身前,对小姐说,“小姐,您醒了怎么也不叫我们?您没事吧?”接着又瞪了护院领头的一眼。

    护院领头的心里可打起了鼓,虽说这紫姑娘是主子,可平时为人非常随和,对下人也关爱有嘉,可这云儿虽是丫环却十分厉害,而且经常向相爷汇报相府里的情况,俨然一副管家的样子,这回看来要倒大霉了。

    上官雪淡淡一笑,道“没事。”接着对护院们说,“你们走吧。”

    见小姐开口让走,护院们逃跑似的飞奔而去。

    又是一阵咳嗽声,“姑娘快进屋吧,外面凉。”丫环扶住了紫姑娘。

    “紫姐姐,这是怎么了?身子还没好么?”上官雪关切地问道,看着眼前的紫蝶咳嗽得如此厉害,她有些心疼。

    “没事,雪妹妹外面天凉,也快随云儿回去吧。”说着紫蝶又咳了两声。

    “我没事,来我先送紫姐姐回屋去。”说着上官雪扶着紫蝶向紫蝶的院中走去。

    云儿本来想制止上官雪,让小姐随自己回去,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默不作声地跟着。

    “云儿,去屋里把我的东西拿来,我要在这儿多陪紫姐姐呆会儿,就在这里梳妆了。”上官雪坐在了紫蝶的屋中,心疼地看着她,想多陪她一会儿。

    “这……”云儿似乎有些不乐意,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而紫蝶也开口了,“既然雪妹妹愿意在我这里呆会儿,就留下来陪我用了早膳吧。”接着又对那个大丫环说,“厨子们做的东西不精细。雁翎,你去厨房做点清淡的小菜来和点心来。”

    雁翎倒不似云儿那样,她轻快地答应了,云儿也只好随着雁翎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了上官雪和紫蝶。

    紫蝶看着上官雪,想开口说什么,可终究没说,而是把手搭在了上官雪的脉门上。

    “雪妹妹身体恢复的不错。”紫蝶笑着说,接着又沉思了一会儿,轻声道,“嗯,现在不用总喝药了,不过要多休息,每天都要好好睡个午觉才行。”

    “怎么,姐姐也会医术?”上官雪笑着。

    紫蝶微微咳了两声,叹了口气,“哪算会什么医术啊,医者却不能自医,也医不好别人,懂点皮毛而已。”

    看着紫蝶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听着她泄气的话,上官雪的眼中充满了怜惜,“紫姐姐不必泄气,秋天天凉,喝几幅药调理一下就好了。这两日我总觉得我以前应该是会医术的,等我想起来了,我给紫姐姐看,保证你药到病除。”

    紫蝶听闻此话淡淡地笑了不禁说道,“雪妹妹,你跟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

    “嗯?”上官雪听着有些好奇,“紫姐姐刚认识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

    紫蝶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时无语,然后又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调皮的小丫头而已。”

    第十一章 填词

    正在紫蝶和上官雪说笑的时候,云儿带着风儿和雨儿来了,手上端了一堆东西来给上官雪梳洗。

    “还是紫姑娘有办法,这几日小姐总是闷闷不乐的,云儿刚才在门口就听到小姐的笑声了。不知道紫姑娘给小姐讲了什么?”云儿笑着帮上官雪梳着头发。

    “也没有说什么,随便聊聊而已。”紫蝶望着窗外更似在对天上的流云说话而不是眼前的云儿。

    正说着话,雁翎拎着一个食盒回来了,她端上了两小盅汤和三碟精致的小点心还有四碟做得精细到让人不忍动筷子的小菜。

    上官雪轻轻地抿了一口汤道,“雁翎果然有心,紫姐姐咳嗽喝点用川贝熬的梨汤对身体好。”

    雁翎听上官雪如此一说不禁睁大了眼睛道,“小姐也懂医理?”

    上官雪笑了笑道,“最近有点失忆,风儿我原来懂医理么?”

    风儿听到小姐的问话,不禁一愣,却又答道,“小姐原来懂一些,这会儿忘了,以后会想起来的。”听闻此话,上官雪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雨儿脸上却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用完早膳,上官雪道,“紫姐姐,我这些日子总觉得无聊,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打发时间?”

    “我能有什么法子呢?以现在的身体多半是躺在床上养着罢了。”紫蝶淡淡地答道。

    “小姐,紫姑娘的文采可好了,不如让紫姑娘写首诗来让大家拜读一下。”云儿道。

    “是么,这可好。”上官雪很是高兴,然而看到紫蝶的表情似乎不太愿意,又道,“紫姐姐的身体不太好,还是算了吧。”

    紫蝶的目光掠过了云儿,似沉思了一下道,“我这里正好有两句,雁翎研墨。”

    雁翎听闻取出了文房四宝,铺上一张丝绢手帕,研好墨,等着紫姑娘下笔。紫姑娘手腕轻抬拿起毛笔,娟秀的字迹印在了丝绢上,上官雪不禁读了出来,“满地霜华浓似雪,人语西风,瘦马嘶残月。一曲阳关浑未彻,车声渐共歌声咽。”

    读着读着,上官雪觉得这几句词有种熟悉的味道,然而眼前的情景又有些陌生,看着紫姑娘手中的笔,感觉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动过笔了很生疏。而那丝绢上的字迹又是那么的熟悉。

    “这首词的下阕还没有想好,雪妹妹不如你来填上。”紫蝶放下了手中的笔,似有期待地看着上官雪。

    “紫姐姐果然好文采,我自愧不如,怕给你填坏了。”上官雪有点不好意思。而她这两句夸奖的话也弄得紫蝶不好意思起来。

    “没关系,雪妹妹的文采也好得很呢。”

    上官雪沉思了一下,拿起了毛笔,拿笔的一瞬间一种奇怪的陌生感掠上心头,她轻笑道,“看来是很久没有拿过笔了,有种怪怪的感觉。”说着上官雪的下阙已跃然手帕之上,而那字迹竟然与紫蝶的无二。

    “换尽天涯芳草色,陌上深深,依旧年时辙。自是浮生无可说,人间第一耽离别。”紫蝶吟着上官雪的下阙,一副了然而又放心的神情。

    丫环们在一旁都是一副佩服的神色看着上官雪和紫蝶。云儿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紫姑娘的上阙,也是佩服得很。

    “真是奇怪,我总觉得这下阙不似我想出来的一般,好像本来就在脑中。”

    “小姐不必谦虚,必是文采极好才会如此的。”雨儿道。

    “是啊,小姐和紫姑娘的文采都这么好,两个人合写的词就跟一个人写的似的,浑然天成。”风儿笑道。

    “本来就是一个人写的啊。”紫蝶若有所指地看着上官雪,又道,“雪妹妹跟我哪分什么彼此,连字迹都这么像。”

    “姑娘词虽好,可是有点悲凉,这样沉郁对身体可不好。”雁翎虽佩服主子的才情,可是更是担心主子的身体。

    “人生哪有不离别的?”紫姑娘眼中充满忧郁,“而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离别,却是我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我在镜子前却不自能识。”

    几个丫环似乎没有听懂紫姑娘的话,有点云山雾罩的感觉。而上官雪听明白了,可她却不能理解为什么她的紫姐姐看上去云淡风清的然而又似乎又有很多忧愁。紫蝶的短短几句话又仿佛说到了上官雪的心里,触动了她心中一处莫名的痛楚。

    第十二章 碧叶

    这几日,丫环们觉得上官雪的身体渐好,便偶尔陪着她在府中随意逛逛,至于药无论上官雪说什么左相上官大人还是一定要让上官雪喝的,而且还不准她出府逛,倒是把她给闷坏了。

    上官雪每日都会午睡很久,这一日几个丫环见上官雪醒后,拿出了一大堆胭脂水粉给上官雪。

    “哪来的这么多胭脂水粉?”看着丫环们捧着的胭脂水粉上官雪有点迷惑。

    “紫姑娘叫雁翎送来的。”风儿道,“紫姑娘说是让雁翎出府给自己买的时候一起给小姐带回来的,不知道小姐喜不喜欢。”

    “这么多,我也用不了啊。”说着上官雪挑了几个自己喜欢的,看着三个丫环道,“剩下的你们分了吧。”想了想又道,“雨儿去把那个叫碧叶的小丫环叫来,我挺喜欢她的,也送她一个。”

    听闻小姐的话,雨儿有些为难,想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见雨儿未动,上官雪催促道,“雨儿,快去啊。难道还要叫我自己去?怎么这些日子也没再见到碧叶了?”

    雨儿这才吞吞吐吐的道,“小姐,碧叶不在府上了。”

    “怎么?”上官雪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会不在府上?去哪儿了?”

    “这……”雨儿吞吞吐吐的不知该怎样说。

    “小姐,是这样,”云儿接过了话茬,“听府上其他的佣人说是碧叶家里来了人,非要赎她走,管家见碧叶自己也想回去便放了人。”

    “原来如此。”上官雪为见不到那个可爱的小丫头有点惋惜,可转念一想,离开相府不再做丫环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自从叶归将军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后,将军府每日都是太医郎中不断,可将军中的是毒箭,而这毒连太医院最受皇上重视的陈太医也难以说清楚,只说几十年行医却没有见过。若不是左相上官大人介绍的相府的一位吴郎中,恐怕叶将军早已不行了。可这郎中也未见高明多少,只是能开副汤药克制住毒,暂时保住将军的命,却不能把毒清出来,几个月来将军依然昏迷不醒,昏迷的时候偶尔还会呓语道,“云裳,为何?”而这吴郎中也似乎江郎才尽了,没有别的办法,开了那副保命的汤药后再也没有来过将军府。

    将军的最喜爱的得力干将冷竹看着陈太医给将军再次金针过穴,问道,“太医怎么样?”

    陈太医收好针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你救回来的那个小姑娘,她中的毒似乎比将军轻,救活她也许就有办法救将军了。”

    数日前,一只信鸽落在了冷竹的窗前,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筒,冷竹打开后取出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有一行娟秀的字写道:城外西山上有人与将军中同一种毒,救之。

    见字后,冷竹立即策马飞奔到了西山之上,可西山也算不小,冷竹找了很久发现了一条不十分明显的车辙印迹,随着印迹而去才看到了一个一身青杉碧裙已被人毁掉面容的小姑娘躺在草丛之中。可冷竹不能确定这个小姑娘就是字条上所说之人,走近一看小姑娘却有中毒迹象,但似乎与将军的症状不同,冷竹上前伸手一探脉息,小姑娘已经气若游丝,四下望去这山上也不像能再有第二个中毒之人的样子,于是冷竹把小姑娘驼上马背,带回了将军府。可能是在马上颠簸的原因,小姑娘虽是昏迷却在马背上吐了不少。陈太医检查过呕吐物,断定应该与将军所中的毒是一样的,或者是很相近毒,不过施毒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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