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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2/2)

还会用什么龌龊的招数来对付我呢?”孟灵曦忽然不再挣扎,懒懒的赖在他的怀中,眼角甚至还染上一丝妩媚,“下次别再将我赏给那些死囚了,多赔本啊!你若是直接将我扔入妓院,还能惩罚我,还能为你接客赚钱,多好啊,一举两得。”

    伸出纤纤玉手,附上萧白逸的脸颊,极尽挑。逗和暧。昧……

    宽大的袖口随着胳膊的举起渐渐滑落,露出一截藕臂,凝脂般的肤质暴漏在空气中,上边的点点青紫显得异常的暧。昧。

    而孟灵曦只是扫了一眼,便一阵的作呕,那是昨夜那些死囚在她身上留下的肮脏印记。

    但,她还是忍住了胸口的浓烈不适,眯起眼,让本就风情的眼神多了一分迷离。

    萧白逸寒着一张脸,盯视着眼前这张虚伪做作的娇颜,想看看她到底装到什么时候,能装到什么地步。

    只是,他也不想想,他昨日将她扔到死囚堆里,让她受尽那些男人的侮辱,今日还能活下来的她,又怎能不变?

    如果,出卖了自己的身子,就能换来他的一条命,换来萧府家破人亡,她觉得这个生意和合算。

    萧白逸见孟灵曦在他脸上撩拨的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也隐忍不住的抓住她抚在他脸上,不安分的小手。

    她却“呵呵”一笑,眼神更暧。昧了起来,原本闲着的另外一只手直接爬出了他的胸膛。

    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她并没有任何的经验,但,就是这份青涩的撩。拨,让她总是若有似无的抚到他的敏感点,然后在他“难受”的皱起眉头时,又退离,让他的心都跟着一下子空落落的。

    她的小手最后落在他胸前的凸起红点处,时而挤压一下,又时而摩擦一下,她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乐此不疲的重复着这反复的动作。

    他终于难以隐忍的喘起粗气,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

    锐利的鹰眸深深的看了怀中的女人最后一眼,他不再克制,随心的吻上那在视线中定格了许久的娇艳红唇。

    “呕……”在他的舌刚探入她的口中,还没来得及深吻之时,孟灵曦一直隐忍在胸口的恶心感,在她再也不加克制,甚至还有几分故意而为的时候翻涌而上。

    二嫁冰山王爷

    萧白逸的所有动作顿时僵住,整个人像被点了穴道一般的压在孟灵曦身上,连躲开这最起码的动作都忘记了。

    孟灵曦本以为萧白逸见她恶心,一定会一个闪身躲开,却不想他的唇仍旧在压在她的唇上不为所动。

    只是,再也没有了之前想要唇齿纠缠的举动。

    他想被她恶心,她还不想就这么的吐他一身,连带着恶心自己呢!

    于是,她迅速的推开萧白逸,冲到窗口,对着外边开始不停的呕吐起来。

    “嘭”萧白逸因为突然被推开,一时之间没有防备,头直接装在了车板上。

    想想也真是可笑,他萧白逸身怀绝技,居然也能因为被一个女人推开,而这么避之不及的撞在车板上。

    到底是躲不开她迅速推开他的手?还是他躲不开她给他的伤?”

    心头一慌,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为了掩饰自己心头的慌乱,他只能让怒火攻心……

    他伸出手,想要将她扯回来,惩戒一番,让她懂些规矩,明白什么人是她永远不能惹的。

    他也以为孟灵曦会如此,无非就是为了打击他,装出来的样子。

    只是,当他看到她吐得稀里哗啦时,他的所有假设全都不成立了。

    “停车”冷冷的对着车外喊了一声,在马车还未挺稳之时,萧白逸便站起身,扯着孟灵曦的衣领。

    “萧白逸,你干什么?”她呕得眼泪点点的吼着他。

    萧白逸看着她唇角还残留的污垢,皱了皱眉,下一刻便掀开门帘,直接将孟灵曦扔到了马车外。

    “嘭”的一声,被扔得坐在地上的孟灵曦,屁。股差点没有摔开花。

    “萧白逸,你个疯子,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孟灵曦想要破口大骂,一开口,才发现她对骂人这事实在不在行。

    而萧白逸压根不想跟她在街上多做纠缠,直接命令车夫回府。

    孟灵曦真恨自己啊!为什么她一到关键时刻就冲动,为什么她总是贪图眼前那一点点可以报复他的机会呢?最后还搞得自己被扔下了车。

    这到底是她在报复他,还是他在惩罚她啊?

    “呦,小曦曦,走不动了,也不能坐在地上啊!”孟灵曦的头顶突然响起了一声调倪的声音,随后便是一双修长的手扶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架起。

    孟灵曦痛得两条秀美都要纠结到了一起,在皇甫辰风的搀扶下,才费力的从低山站了起来。

    站起身后,孟灵曦直接翻脸不认人的推开皇甫辰风,不等他开口,便先质问道:“我问你,翠儿是不是被你劫走了?”

    “本公子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在王爷手上劫人啊!”打开手里的折扇,慢摇着,语气仍旧轻挑。

    孟灵曦翻白了他一眼,无力的摇了摇头,直接转身离开。

    皇甫辰风大步追上孟灵曦,在她身侧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小曦曦,其实你不用担心,有人会抓那小婢,无非也就是找你这个主子有什么事。既然那人还没有现身找你,你那小婢就断然不会有危险的。”

    其实,关于这一点,孟灵曦不是没有想到,就是即便可以肯定翠儿没有危险,她也是担心翠儿会不会吃苦头什么的。

    “好了,别愁眉苦脸的了,本来挺俊个小娘子,非要顶着个苦瓜脸,是想让本公子将你捡回家炖汤吗?”痞痞一笑,他依旧是那个京都出了名的风流浪子。

    “别,皇甫公子,苦瓜汤有什么好喝的啊!还是炖猪腰子汤吧!能补肾养颜不说,正好公子那还现成的。”孟灵曦皎洁的一勾唇角,笑得有些坏坏的。

    “……”皇甫辰风一时不解孟灵曦话中的意思,便愣了一下。

    随即,他便看到孟灵曦用眼角瞥着他的脸颊,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意。

    皇甫辰风这才明白这丫头是在挖苦他啊!

    “什么?你居然说本公子这张英俊的脸像猪腰子?”他故作愤怒的用折起的扇子拍了一下孟灵曦后脑勺,力气不轻不重。

    “喂,姓皇的,你若是再敢打我的头,我就用你的猪腰子脸回家炖汤。”她学他之前的说法,一报还一报。

    “本公子姓皇甫,不是姓皇,你还能再傻点不?”皇甫辰风一副教育的口吻说完后,便又用扇子敲了一下孟灵曦的后脑勺。

    “喂……”她对着他大叫,有些抓狂,“皇甫什么皇甫,满大街都是单姓的人,你却特立独行姓个复姓,一看就不是人,而是生活在三界之外的妖孽。”

    待她骂完后,他才故作惊讶的“呀”了一声,不但不骂她,反而赞赏的点了点头,“行,骂人功夫见涨啊!居然会骂本公子不是人了。”

    “你……”孟灵曦瞠目结舌,除了无语,还是无语,骂他,他还表扬她?

    在孟灵曦惊讶不已之时,皇甫辰风将头凑近孟灵曦一些,小声道:“不过,小曦曦,为什么本公子觉得我们是同类呢?”

    这下孟灵曦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还真是“你骂我,我不还口,但是绝对拉着你下地狱”那种人。

    “谁跟你是同类,妖精。”孟灵曦本意是骂皇甫辰风,却不想“妖精”两个字一出口,总是觉得别别扭扭的。

    “本公子可以将‘妖精’两个字理解成小曦曦对本公子的赞赏吗?”他故意将“妖精”两个字咬得暧。昧不清,话落还不忘记在她耳边故意笑出声来。

    顿时,孟灵曦刚刚还气鼓鼓的脸颊青一阵,白一阵的,终于发现,还是不要和这个男人打嘴仗的好。

    他可不是萧白逸,死要面子,不屑于和女人有口舌之争。

    “你去哪?本公子送你一程。”见孟灵曦面现窘色,皇甫辰风见好就收。

    “青天白日的,还是不劳烦公子了。”孟灵曦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便加快脚下的步子,想要甩掉皇甫辰风。

    “既然小曦曦不领情,本公子还是回自己的绮梦楼逍遥去的好。”潇洒的转身之际,还不忘哀叹一声,“伤心呢!”

    皇甫辰风自是知道自己在京城的名声不好,便也不想连累孟灵曦名义受损。

    今日,他被晴儿请进府,却听说她去了皇宫之时,不免有些担心,自己却又不能入宫。

    最后,他便只好在一家入宫必经的酒楼里守株待兔的等着孟灵曦的经过。

    果真,皇天不负苦心人,王府的马车慢慢的从酒楼前经过,而此时的孟灵曦正伏在窗口不停的呕吐。

    窗帘开启的缝隙中,皇甫辰风看到萧白逸坐在里边,便也就放心了。

    只是,当他刚走出酒楼,准备离开之时,就听到“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转头望去,才发现孟灵曦被萧白逸扔出了马车,此时正坐在地上,对萧白逸大吼大叫。

    直到马车离开后,皇甫辰风才有了过去。

    而他知道这丫头不愿让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他便也就装作没看到她是如何被扔下车的。

    虽然,天牢中,她是信任他的。

    但,那时毕竟是因为她一心求生,不得已而为之的。

    他若是再在她面前提起这事,或是跟她拉近关系,怕是都会让她的心里不舒服吧!

    而他,能为她做的,又有多少?

    萧白逸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他不希望她受伤害的同时,也是不允许她去杀萧白逸的。

    这样矛盾的关系下,为人为己,他们实在是不太适合太过的接近。

    “绮梦楼”三个字顿时让孟灵曦眼前一亮,立刻停下脚步,又在自己的脑中将想法迅速转了一圈,才转身追上皇甫辰风。

    “呦,小曦曦你怎么又回来了?是舍不得本公子吗?”皇甫辰风眉眼含笑的望着孟灵曦,什么话到了他嘴里,又能变成玩笑来说。

    忽略他那惹人厌的口气,就当没听到他那让人脸红的话题,孟灵曦直接直奔主题,讨好的笑笑,脸有些发热,发胀的试探着问道:“我可不可以跟你去绮梦楼?”

    一个姑娘家的居然想要去青楼,不脸红就怪了。

    特别是一想起自己去青楼的目的,孟灵曦的脸便更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的烤的慌。

    皇甫辰风心下一惊,不解孟灵曦为什么突然间想去青楼了。

    “没想到本公子的绮梦楼这般有名,还可以得到小曦曦的垂青,真是荣幸之至。”皇甫辰风处变不惊的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只是,却在孟灵曦以为他会答应的时候,突然口风一转,“只是绮梦楼从不招待女客,怕是让小曦曦失望了。”

    “不行就算了,京都又不是就你一家青楼。”碎碎念一声,孟灵曦转身便要走。

    她就赌,皇甫辰风为了不让她去别的青楼,而会带她去绮梦楼。

    “急什么,小曦曦。”皇甫辰风连忙拉住孟灵曦的胳膊,“虽说绮梦楼从来不招呼女客,但是,小曦曦是本公子的朋友,自然就例外了。”

    他虽然不知道她要去青楼做什么,但是至少要将她就近看管,他才能放心。

    再来,现在是白日,绮梦楼也没有开始营业。

    虽说,他也知道孟灵曦说要去别的青楼的话,是故意的在威胁他。但,他亦绝对相信,他若是不帮她,她绝对敢做出女人逛青楼的事情的。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公子前边带路了。”孟灵曦顿时有种奸计得逞的快。感。

    这边孟灵曦得偿所愿的跟皇甫辰风去了绮梦楼,另一边马车里的萧白逸却已经陷在了这纷乱的情感纠葛中。

    萧白逸靠在车板上,瞌着眼,眉宇纠结出深深的褶皱来。

    他答应过柔儿,这一生会对她不离不弃,他更答应过陆天鸣,终有一天,他会娶她为妻。

    他应下的时候,师傅一直在逼他娶师妹幕秋水,因为父亲和师傅在他还很小,幕秋水刚刚出生的时候,就为两人定下了娃娃亲,指腹为婚。

    后来,萧父战死沙场,幕宫主也没有再提起过,他便以为一切作罢了。

    毕竟,师傅一直都知道,他只当幕秋水是妹妹。

    但,幕秋水却一直都喜欢跟在他身后。

    年少时,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那时候在山上学武,玩耍,孩童的心性都不会往男女情事上想。

    后来,年纪大些了,待他觉得不妥之时,他便已经去了军营,一年也见不到幕秋水几次。

    而因为鲜少见面,所以萧白逸偶然间一次见到幕秋水,便也不忍心打击她,疏离她。

    渐渐的,就是因为他的拖拉,所以让幕秋水对他情根深种,发誓非他不嫁。

    等一切发展到这个地步时,还没等萧白逸想到办法改变,幕宫主便拿出了当初的婚约,要萧白逸娶幕秋水。

    萧白逸自然是不肯,而且他那个时候,已经答应会娶何冰柔了。

    但幕宫主毕竟是他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也不好太过的激烈。

    只是,事情往往总是出乎人们的预料,不知谁将留言散播开,江湖上,市井间,沸沸扬扬的传言着各种版本,说幕秋是他的青梅竹马,他的挚爱。

    甚至,传到最后,就连他们有过婚约的事情,也闹得世人皆知。

    幕秋水为此,直接来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将怨妇的情怀发挥得淋漓尽。

    硬是说,自己的清白被毁,他若是不肯娶,她也是嫁不出去的,那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啊!

    而恰巧在这时,皇上下旨赐婚,萧白逸也为了得到紫幽草,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随即,他拿着圣旨去找幕宫主,希望师傅能够明白,他人在朝中,身不由己,必须按照圣旨行事。

    既然,他有了正妃,那自然是不能再娶幕秋水了。

    理由是,让幕秋水做小是委屈了她。

    但是,谁知道,幕秋水一口应下,即便没名没分,她也愿意跟着萧白逸。

    幕宫主自然是不希望女儿去给萧白逸做小,但是,自己的女儿成天拿要死要活做威胁,逼得他只得答应。

    而萧白逸本来还要反对的,毕竟他并不想与孟灵曦长久,他那时已经答应了何冰柔,有朝一日,一定带她隐居山林。

    若是再多出个幕秋水,他要如何收场?

    但,这一次,幕宫主不愿意了,“我女儿给你做妻,你不干,做妾,你还不干,你就这么看不上我们幕家人吗?非要让幕家和秋水宫的颜面扫地吗?”

    为此,幕宫主甚至不惜与萧白逸翻脸,要撤回一切天灵宫对萧白逸的支持。

    萧白逸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娶了幕秋水。

    但是,萧白逸答应下那一日,也对幕宫主说:“即便娶了她,我也只是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不会与她圆房,如若有一日,她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我便放她自由。”

    幕宫主自是知道萧白逸的心思,对此也就没有强求,毕竟,如果萧白逸不能真心的对待幕秋水,那么他情愿自己的女儿可以另觅良人。

    而如果两个人有缘,在王府中朝夕相处,必然会开花结果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只能帮女儿到这里了。

    于是,有了那一日的正侧妃一起入门,不管是出于想要羞辱孟家也好,想要让师傅脸上有光也好,他那一日都只能选择去迎娶幕秋水。

    可悲的,他一日内娶了两个女人,享的不只不是齐人之福,却还生出了那么多的事端来。

    而可笑的是,一个女人是仇人的女儿,一个女人是自己的“妹妹”。

    洞房花烛夜,他应付走了皇上的人,本想去婉柔阁看看何冰柔,却被她以休息了为由拒之门外。

    他知道,她没睡,她一直在等他来……

    那一夜,他在她的门外对她许下誓言,“柔儿等我,等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可是,他没想到,有一日,他想要娶她为妻的心竟然也会动摇……

    直到,她奄奄一息的对她说,“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他才知道,他们之间原来真的少了些什么。

    只是,即便是那决心有了动摇的迹象,但,只要她不想离开他,他依然会遵守他的诺言。

    除去他欠她的不说,他还是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大丈夫怎能言而无信?

    思绪在苍凉中纷乱,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藏在眼帘后的情绪是伤痛,而不停的充斥在他耳边的呕吐声,就像是一把钝器,一下一下的敲打着他的心。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想将一个女人扯过来,揉入怀中,狠狠的折磨,让她求饶,让她不敢在这般厌恶她。

    而他为什么会这般可笑的想法?他归结于,他不过是想征服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而已。

    “王爷,到了。”车夫恭敬而洪亮的声音响起,将萧白逸的思绪拉回。

    伟岸的身子步下马车时,仍旧如昔日一般挺拔,一张如万年不化,犹如冰雕般菱角分明的俊脸,仍旧让人看了心生惧意。

    入府后,萧白逸便直接去了婉柔阁。

    紫冥草的毒快要发作了,如若她再不接受魂媚儿的医治,怕是即便是到时候找到了紫幽草,也没人能救得了她了。

    萧白逸急冲冲的迈入何冰柔房中时,屋子里只有何冰柔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

    起初,他还以为她睡着了。

    当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时,他才发现,何冰柔不是睡着了,而是睁着一双没有光泽的双目直直的望着帐顶那串铃铛。

    “柔儿”他在她床边坐下,握着她放在被子外,纤细得骨骼分明的玉手。

    当手下捏着她有些硌手的柔荑,抬眸望向她有些削尖的下巴时,他才发现,她真的瘦了许多……

    记得,初见她时,她是一张圆润的鹅蛋脸,她很喜欢低眉敛目的笑,一副含羞待放的模样,怕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

    而从几时起,她很少再笑得那般纯净?又是从几时起,她已经瘦得如此弱不经风?

    “柔儿喜欢铃铛?那一会儿本王让人多买来,挂在房中可好?”他放下身段,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她。

    她微皱了下眉,才转头望向他,“不用了”。

    萧白逸的神色明显的一怔,他见她总是望着那串铃铛,便以为她喜欢铃铛。

    只是,没有想到,他开口要送她,她居然会拒绝。

    记忆中,她好像从来不会对他说“不”。

    何冰柔的眸子闪了闪,才声音虚弱的道:“我怕吵”。

    “恩”他点点头,没有再深想。

    “绿儿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房中?”他的声音微微有些不悦,却又努力的压抑着,生怕吓到了床上弱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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