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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1/2)

    “嗯哼……”被他一个激烈的刺入刺激到了,好猛、好深、想不到平时一副斯文妖孽样的二哥竟然在床上这般勇猛,她仰头看著他,竟在他眼中看到悲恸的泪水,他在求她,求她爱他……“不要、二哥……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呀……求你不要……”

    湿润的眼眶,那双绝世的凤眼中盈盈水意,她不禁觉得有些沈沦了,伸手环上他的脖子。

    “左左,左左,宝贝,二哥爱你,已经没办法放手了。原谅我……”濡湿的细吻里有著绵绵情意,东方琅吻得小心翼翼,下身的捣弄却大幅度得惊人,几乎每次都整条拔出,然後凶狠地尽根插入。东方左左只觉绝望,她的身体,对自己的哥哥竟也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敏感的身体呈绯红色,香豔而魅惑。

    一直得不到东方左左的回应,东方琅几乎崩溃了,难道,要她接受他们真的那麽难吗?他使劲儿往阴穴里插,所有的悲哀化为激愤的爱欲,他咬住她的耳垂,阴鸷道,“左左,就算你现在不肯接受我们,也改变不了你是我们的女人这个事实!你是我们的,永远!”

    像要印证这句话,他托起她的屁股,甩动自己的臀部,像装了马达一样毫无节制地高速运转,以惊人的速度抽插起来,加紧了肉棒与阴道的摩擦,果然,她很快就受不了了,被大哥含住的嘴唇在他口中哆嗦著,脑中白光一闪,偌大的快感袭来,不由自主开始剧烈地收缩小穴,在她高潮来临之际,那些罪恶的精液一滴不漏射向子宫,东方琅的生殖器就像一个大木塞,堵住缺口。

    她精神涣散,高潮後的魂儿轻飘飘的,还没等她从余韵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就被推倒在床上,趴著,屁股被托得高高的,“啵”,巨大的拔罐声响起,阴道里的浊液就要流出来,忽然两根手指塞住红肿的屄口,并且在她的尿道口上下摩擦,东方左左惊惧地回了神,她困难地转过头,竟看到背後三双通红的兽眸一瞬不瞬盯著她的屁股。

    “不要看!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兄妹啊!”她激烈地扭动被牢牢桎梏著的小屁股,试图挣扎,奈何这样的动作反而加剧手指与阴户的摩挲幅度,她的小穴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又是一阵淫水肆虐,东方左左又羞又恨地停止,只为那三双戏谑的狼眸。

    “宝贝,承认吧,你对我们也是有感觉的,不是亲情,而是爱情。”东方琅伏下身子,勾住她的小脸,深深地凝视她绯红诱人的脸蛋,柔声哄道,忍不住在红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不可能!我没有!”她羞愤地别开脸,眼泪止不住滑落。赤身裸体地在哥哥们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羞辱的姿势,好想挖个洞埋进去……

    “左左,要你承认爱我们有那麽难吗?”东方煌脸上的哀伤不言而喻,他的指尖轻轻刮过她的小小阴核,蓦然抽离两只手指,“扑”地换上自己的肉棒,将东方琅的精液推回她的阴道深处,转动了一下臀部,大肉棒在里面搅拌了一圈,龟头抵到敏感点时弄得她颤栗不已,不禁坏笑道,“看,你的身体已经承认了,吸得多紧,就说明你有多爱我们……”

    “嗯……”她忍不住长长一声嘤咛,粗长的肉棒挤压著里面巨多的精液,快把她的子宫都挤破了!把脸埋在枕头里,她哭泣的声音被全部掩埋在里面。

    “宝贝,对不起,我爱你。”东方煌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裸背上,他伸出一只手抚摸那两片包裹住自己肉棒的鲜红阴唇,搂紧了她颤抖的小身体,发狂地冲刺,他像一头被夺了领地的兽,此刻只想尽情发泄,撕咬自己的猎物。

    阴道里面好多水,四个人的液体,三个哥哥的性器都插进过她的阴屄,呵呵,罪恶的交合,她是罪人,她是个肮脏的女人,一想到私处被七个男人的生殖器官插过,她就觉得浑身颤抖,止不住的寒意涌上来。

    七条阴茎啊,她最憎恶的器官,她竟然被七个男人用过,算不算残花败柳呢?

    似乎注意到她飘忽的神思,两双大手分别抓住拱桥形背部下剧烈晃动的两团大乳房,拉挤揉捏,她的乳尖被二哥拉得很长很长,她禁不住尖叫起来,因为奶头都被拖到床铺上了。而东方琅很是满意她的反应,干脆钻进她的身下,两指夹住她奶头,张嘴吮含起来,让她尴尬的是,二哥的举动完全像吸奶的小婴儿,嘟圆了嘴巴,一吸一吸的。

    东方炽吸住她的小嘴,缠绵悱恻地舔吮起来,偶尔还伸出一只手去帮忙她身下的老二拨弄拨弄被东方煌戳刺得大幅度摇晃的乳房。

    东方左左发不出声音,而淫欲中的最後一丝理智发现,她竟沈迷於这种淫乱的性欲当中,不得不说,三个哥哥的技巧很高超,即使是他们一起上,也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即使是再用力的插干,也会把她弄得很舒服。只是,她的心很恐慌,仿佛自己掉进一个无底深渊,就像那个诡异的梦。难道,那个梦真的是预言吗……

    第六十八章 这是她的报酬麽?

    整整三天,她没有跟他们说过话,没有焦距的目光,没有波动的苍白神色,没有情绪的木讷脸庞。

    这样的她,他们开始慌了。

    难道,真的不行吗?难道他们爱她也有错吗?难道他们就注定一辈子只能是兄妹?

    不!

    三个男人痛苦万分,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日渐憔悴,却无计可施。他们用尽各种办法,无论软硬都毫无效果,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不肯理会他们,尽管他们与她日夜颠鸾倒凤,在做爱时的她也只会偶尔发出丝丝娇吟,无论他们做得多凶悍,把她弄成什麽姿势,她都不哼一声,直到大家都筋疲力尽方才停歇。

    左左,左左,到底要他们怎麽做?他们真的要放手麽?绝对不可能!

    一片芳香洋溢的花海,群蝶乱舞,夕阳底下,道不尽的缱绻浪漫。

    然而,怀中的人儿还是面无表情,东方琅挫败地撩起她被风吹拂飞舞的发丝,轻轻贴近她的耳畔,柔声道,“宝贝,不喜欢这里的话,那我们回去吧,饿了吗?二哥给你做南瓜香芋汤好不好?”

    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他抱起她回到屋里,一股浓浓的牛奶煮南瓜香芋的味道从厨房里飘出,香甜的香味刺激著人体的嗅觉和味蕾。

    “左左宝贝,三哥煮好汤了,先喝著吧,再等一会儿菜就好了。”东方煌帅气的脸从厨房窗口伸出来,手里还抓著一只汤勺,笑得温柔。

    东方琅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舀起一小勺子香浓的汤递到她唇边,东方左左看也不看他一眼,机械一般张嘴喝下,唇瓣沾著几滴汤汁,他薄唇含住她的,一点点吸吮干净。柔柔地看著她,“宝贝真乖。”说著,又继续手中的喂食工作。

    此时的她犹如未懂世事的孩子,乖巧而柔顺,却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饭桌上,把心爱的女人诱哄睡著之後,整个家里死寂一片,阴沈的气氛仿佛即将下雨。他们坐在那里,象征性吃了几口饭菜,再也没有胃口。才几天而已,就已经把他们弄得憔悴而颓废,彼此对望几眼,纷纷看到对方眼中的嘲讽,他们竟然会弄得这般田地。

    异样的沈默,没有人说话。

    房间里,东方左左早在他们把门关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她目光呆滞地盯著天花板,若是仔细察看,会发觉在她平板的眼神里,隐藏著深深的悲哀之色,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她摸爬著起床,没穿鞋子,所以走路很轻很轻轻,几乎没有声音,所以,楼下几个男人没有听见她离开了房间。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要去哪里,只想找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静一静。

    无声地走过长长的走廊,突然,她在一间紧锁的房门前停下,若有所思地看著门板,似乎想要看穿里到底藏著些什麽。

    她的心里在嘀咕,里面到底隐藏著什麽秘密?如果可以进去……奇异而诡谲的事情发生了,一个晃神,她竟然真的在房间里!

    怎麽回事?!

    把自己封闭了几天的东方左左被这诡异的现象惊醒过来,她颤抖著看向仍旧紧紧上著锁的乳白色房门,连一丝痕迹也找不到,她,竟然穿过来了?

    嘴唇发白,她发觉自己的双腿抖得厉害,甚至不敢看这个房间,小心翼翼向前走了几步,轻轻碰了碰那扇门,真实的触感使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并没有穿透门板呀,到底怎麽回事?

    忽然想到异世的四个拥有强大异能的男人,回想了下在她身上发生过的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她原本烦躁而凌乱的思绪似乎开始形成一条线。

    她试图集中精神,举起右手抵住门板,出去,出去……

    然而,过了好久好久,那扇门没有为她打开,也没有因她的祈祷而透明,东方左左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奇怪地看著自己的身体,刚才……她到底是怎麽进来的?为什麽现在不行?

    难道,她被改造了体质,刚才那个意外就是附带的奖励麽?呵,也对,荡妇淫娃的身体,总该给她一个跟男人偷情时方便逃走的工具吧!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不前,那些她曾经努力忘记的画面一一掠过脑中,她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复杂的神色让人看起来有些畏惧的苍白,这,算不算他们给她的补偿?不,或者说,报酬?会失灵的异能麽?

    她不知道自己就这麽呆呆地站在那里多久了,直到几声清脆的鸟叫声从门外传进来,她才猛然惊醒。

    回过神来,她记起自己想要进来的目的,暂且把突然拥有异能的事放一边。四下环顾著周围。

    之所以想要进来这间别墅里唯一紧锁的房间,是因为好奇,哥哥们从她十岁那年起就把这间房列为禁地,不允许她进来,一开始会很好奇很不满,可是後来哥哥们越来越多的搪塞理由,甚至恐吓,她被吓得不敢进去,也就死了这条心了。然而现在,她心如死灰,还有什麽害怕的吗?没有。

    房间很阴暗,连窗户都被封死了,她打开吊灯,一下子亮了起来。而她自己却被突然看见的景象弄得呆住了。

    这、这是什麽地方?除了门口旁边的书桌,那三面墙边都摆放著几个大柜子,在正对面的墙上还有一幅巨大的屏幕,像电影院里的一样。

    第六十九章 哥哥们的“秘密基地”~微H

    她走过去,打开第一面墙的柜子,里面全都是书籍!随意拿起一本翻看--

    唰!她的小脸!地红个透彻!

    天啊,这是一本春宫图!里面的男女都没有画脸,只有肢体动作,里面的画工十分精细,跟真人照片差不多,尤其是男女的性器官,画得尤为细致,甚至连他们插干的时候流的淫水都画出来!让人脸红耳赤的淫糜,甚至觉得自己就在现场观看一样。她赶紧放回去,又抽过一本,发现竟然又是教导做爱的书!并且连续翻了好几本,突然发觉那些姿势有几个很熟悉,脑袋一个闪光,那不是哥哥们跟她做过的吗!原来、原来他们的技术那麽好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那这一柜子……

    她脸红红的,“!”地关上柜子,走到第二个柜子前将它打开,顿时,一个个问号出现在脑袋里面。这些、都是什麽东西?视线从上往下瞄,突然看到一条形状奇怪却让她脸红不已的蜡烛--被做成阴茎形状的肥蜡烛,约一个手掌长,香蕉一样的宽度。难道这些是“工具”?居然牙刷也可以?!还有很多她看不出是什麽东西的物体被整整齐齐摆放在那里,虽然看不懂它们的用途,可是也能联想到当这些东西都用到跟他们做爱上面时有多刺激,她突然感到有些愤怒。

    因为,从她十岁开始,这个地方就存在了。那麽说,他们从七年前就开始计划怎麽把她吃掉了?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她简直不能想象,为什麽他们会对她存有这样不符常理的欲望。

    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最後一个柜子前打开--里面什麽也没有,只有一排药瓶。

    药?

    她疑惑著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标签,上面满是法文,很明显,这种药很难找,国内根本找不到。幸亏她自个儿没事的时候学了些,开始翻译里面的语句。

    --此药用作避孕,只可男性服用,请在医生指导下谨慎用药,药物含有对人体有害元素,仅可用一两次,少量无害,用量过多容易不孕,於行房前半个小时服用。

    在这麽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蓦然崩塌,天旋地转!

    她抬起自己发颤的手,摇了摇旁边几个东倒西歪的药瓶,空的。

    仅可服用一两次,而他们这些日子以来频繁做爱,还有空荡荡的药瓶,那些、那些他们都服下了麽!真是该死!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药用多了会有什麽後果!吃下那麽多的药,标签上清清楚楚地写著,那意味著他们会从此绝育!

    “呜呜……”

    东方左左跌坐在地,掩面而泣,这,是他们永远的痛!他们是兄妹,根本不可能要孩子!他们要有後代,除非找其他女人。难道,就是为了她,他们宁愿断绝自己的後路吗?孩子,东方家三个男人,都对她有不正常爱恋,那麽是不是意味著东方家族只能到这里就绝後了?

    哥哥,哥哥,为什麽要这样做,她是家族的罪人!父亲母亲不会原谅她的!

    从被他们强迫著发生了关系之後,她只看到自己的痛苦,根本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在看到这个地方後,才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这样把自己封闭,错了……

    他们从七年前就开始爱著她,不是妹妹,而是心爱的女人,不,或许更早更早以前……他们该忍受了多少煎熬,多麽痛苦,最後,还是忍不住选择逼她,逼她接受他们的感情。为了不伤害到她的身体,竟然宁愿自己服下避孕的药物,也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影响到她。

    她,还能逃避吗?还能不正视他们火一般的痴恋,如何不去正视他们这段违背伦理道德的纠缠……

    到底,她要怎样做才是对的?

    门被锁上了,她试图用意念出去,却再也没有成功,只好做出此生唯一不雅的举动--爬窗。不动声色从房间里出来後,她将手中的药全部销毁,有些失魂落魄地沿著回路走,走到楼梯的拐角,她停下来,怔怔地听著楼下三个哥哥的压抑争论,不知不觉间,泪水毫无预警落下。

    “这样下去,她会死。早知道会把她逼成这样,我宁愿一辈子就这麽过下去。”大哥苦涩沙哑的嗓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东方左左捂著嘴巴,靠著墙才能勉强支持住,无声流泪。为什麽她总是在哭?以前的她,眼泪从来不会轻易落下,可是,她控制不了……

    东方琅忽然颓败地重重倒在沙发上,仰望厅里的水晶吊灯,良久,无奈地叹息,“左左,你的心为什麽这麽冷硬,连我们,也撬不开。”

    “很早以前我就在想,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如果左左比我们先走,这麽枯燥无味的世界,我留下来有什麽意思。我想一直陪著她,死亡,不能成为终止爱情的理由。”他抑郁的声音带著无限沈痛,不见丝毫平日里的阳光。东方煌神思恍惚地想著两月前甜蜜的日子,他的宝贝被他的吻弄得在他怀里婉转娇喘,现在,却因为自己的贪婪,想要更多,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兽欲而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心好痛……

    “再过些日子就会开学,也许到学校去,她会好一些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我怎麽可能放心让她接触外面的人?”东方琅透著绝望的声音全然没有往日里的自信洋溢,是那样的惶然不安。

    忽然,东方炽做了个静止的手势,身体侧到一边,静静地听著从某处传来的啜泣。

    东方炽站起身,朝声源处大步走过去,三两步就上到楼梯转角,果然,看见蜷缩在楼梯栏杆处的小小身影,他轻轻靠近,蹲下,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抬起,在看到一双小兔子般通红的眼眸时,怜惜地拭去脸蛋上的泪迹,熟练地抱起她,回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

    三兄弟维持著原来的姿势,或躺或坐在沙发,表面看似冷静从容,其实内心紧张不安,她有反应了!她终於有反应了!无论怎样,只要她恢复正常了就好,他们害怕她那种没有灵魂的平静。

    “左左,哪里不舒服吗?”东方炽探了探她的体温,在她背部轻轻安抚著。

    “大哥,送我去学校吧,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让我住校好不好?大哥,让我住校……”仰起泪痕斑斑的脸,东方左左扯著他的衣领,麋鹿般的眼眸眨也不眨,紧紧盯著他,她在哀求,只能这样了,远离他们……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被一股蛮力拉离东方炽,後脑勺撞在二哥的胸膛上。

    “你想都别想!东、方、左、左!为什麽要这样,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们!”东方琅咆哮著,在她耳边怒吼,抓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二哥”,东方左左的嘴角挤出一抹虚弱苍凉的笑容,如同在秋末即将凋零的花朵,无力摇曳在凉意阵阵的秋风之中,东方琅突然为这抹奇异的笑而心惊。“你就不怕我会死掉吗?”

    “你……威胁我。”他的双眸瞬间赤红,震惊地看著她苍白的脸,她的这句话,好残忍……在她消失的那段日子里,他刚加入黑道的时候,在没日没夜的厮杀中,受伤是常有的事,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