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9 部分阅读(1/2)

    “这花真好看,是二哥送给你吧?”春杏笑着打趣道。

    叶芽瞪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往后院走,“我去把它们栽到地里,你来帮我!”熟悉了,脸皮也就没那么薄了。

    望着她兴奋的背影,薛松忍不住解释:“那种花只能长在山壁上,栽不活的。”

    叶芽脚步一顿,低头看看手里的花,真的栽不活吗?

    “嗯,我就试试,或许能活呢……”她小声回道,家里没有花瓶,放任它们干枯丢掉,她舍不得。

    她连头都没回,说完就拉着春杏出去了,薛松皱眉,有点懊恼,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正想着,薛树春光满面地从里头跑了出来,眨眼就打他身边经过,嚷嚷着去了后院,“媳妇,我也帮你!”

    那一刻,薛松突然有点羡慕他的二弟,虽然傻,却知道如何讨她欢心。

    他微不可察地叹口气,独自去了东屋。

    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吃过晚饭,她会隔着门帘叫他出去一下,说是有话说。

    他莫名地紧张,努力忽视来自薛柏的讶然探究,像往常一样沉稳的应了声,走了出去。

    她就站在水缸旁边,神色有些不自然,根本不敢看他,她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他眼尖的看出那是一个荷包。

    明知道她不可能偷送自已东西,他的心还是乱了,或许,或许她也送二弟三弟了,可如果是那样,她没有必要单独给他啊?难道,难道……不,不可能的……

    他在那千回百转,叶芽终于琢磨好了措辞,低着头将荷包递了出去:“大哥,今天夏花来了,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我本来不敢擅作主张收的,可她……”她抿了抿唇,说夏花哭着求她吗?那样大哥会不会怪她害她哭?

    “总之,我收下了,给你。”

    她的手略带颤抖地伸着,可他却迟迟没有接,叶芽不安地抬头看他。

    夜色早已弥漫,灶房里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昏黄黯淡。他面色平静地立在那里,除了唇角绷得更紧些,除了眼眸幽深让她看不透,似乎与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可她敏感地察觉到他不高兴了,想想也是,这种事情被身为弟妹的她知晓,他会觉得面子挂不住吧?唉,是她太笨了,应该让薛树帮忙转交才对,至少避免了明面上的尴尬。

    他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叶芽越发紧张不安,她想了想,把那精致的荷包放在菜板边角,“那我先去睡了,大哥你也早点休息吧。”转身要走。

    “以后她要是再来找你,你不用理她。”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门帘时,他清冷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

    这是责备她多管闲事吗?她有点委屈,“嗯,我记得了。”

    薛松听出了她的委屈,眼看她就要进去了,解释的话脱口而出:“弟妹,你,你别误会,我让你别理她,是因为她这样,极易惹人说闲话。”

    声音里多了罕有的焦急,叶芽心中一软,他应该只是单纯的告诉自已不用理睬夏花吧?

    这样一想,她心里好受了些,却忍不住为自已辩解道:“大哥,我没想收的,是她说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我才帮忙的……你放心,我以后绝不会再擅自收她的东西了。只是这荷包,该怎么办?”

    薛松如遭雷击。

    夏花说他喜欢她?

    他根本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

    早知道她会一直纠缠,他当初就不该因为想要娶个媳妇帮忙照看家里而答应跟她见面,在那之前,除了三弟的描述,他根本没注意过这个人,不仅仅是夏花,他没有注意过任何一个姑娘,他要上山打猎挣钱养家,他要教导二弟行事做人,他要仔细照看小他七岁的三弟,哪有心思琢磨别的?

    就连那一晚,夏花约他出去,他才第一次认真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也就别开了眼。她开口说话,他就默默听着,她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就在他觉得她慢慢不再说话了,觉得自已态度太冷淡,想要努力说点什么时,夏花爹娘就追了上来,把他一顿好骂。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一直都是夏花一厢情愿,她并没有告诉她爹娘,更没有征得他们的同意!

    他早就知道,以他家的状况,没人愿意嫁进来的,夏花的心意的确让他生了一分希望,可事实证明,那也是假的,是无论如何也实现不了的,所以他告诉夏花不要再来找他,注定没有结果的事,他不想费心,他也没有那个功夫费心。

    他以为那件事早就结束了,却没料到夏花又来了这么一出。听说她好像要嫁人了,又何必如此?

    他沉浸在懊恼自责中,叶芽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见他许久没有说话,还当他犹豫到底该如何处理那荷包呢!为什么会犹豫?一定是因为心里有那个人,想要收下,于理不合,不收,情意难舍……

    但不管如何,她的任务完成了,剩下来的,就由他自已决定吧。

    她再次挑开门帘,刚刚薛树还催她快点呢,她知道他为什么催,想想就够羞人的。

    “我没有喜欢过她。”

    “弟妹,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这荷包还是你拿着吧,麻烦你找机会还给她。”薛松抓起荷包塞到她手里,大步流星去了后院。他的心很乱,他需要静一静。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解释清楚,为什么无法忍受让她误会下去。他本可以收下荷包,连夜去夏花家,隔着墙壁将东西扔进去的,可他就是希望她知道,他跟夏花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至于原因,他不清楚!

    ☆、30

    薛松走得太快;等叶芽从被他塞过荷包的意外举动中回过神,他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里了。

    握着手里的荷包;她顿感头疼。

    她该以什么借口去见夏花?村人都知道她和薛松之间的事,她冒然前去;旁人会不会猜测她是替薛松传情的?还有,见了夏花,她该怎么说?告诉夏花薛松说他不喜欢她?她会信吗?

    想到这里;叶芽也有点奇怪;凭她对薛松的了解,他说不喜欢;就一定是真的不喜欢,自然不会主动招惹夏花,那夏花为何认定薛松喜欢她呢?以致于宁可冒着被人说闲话的风险来诉情?

    “媳妇;你干啥呢,快点进来吧!”

    里面传来薛树不耐烦的嘟囔催促,叶芽摇摇头,掀开门帘走了进去,将荷包收好。

    明天再琢磨这件事吧。

    她悉悉索索地脱了外衫,想要换上中衣,人却被男人温热的臂膀搂了过去。身体猝然相贴,她震惊的发现,两人之间竟仅剩她的肚兜和亵裤,他早就脱得干干净净了!

    这个发现让她羞涩又紧张,再也没有心思考虑荷包的事。

    “媳妇,你像白天那样亲亲我!”薛树长腿将她夹在中间,半侧着身子,微微压在她身上,灼灼地看着她,唇与唇相隔不足一指。

    看着近在眼前的人,感受着他的急切热情,叶芽的心砰砰直跳,她突然觉得有点渴,忍不住舔了舔唇。

    那可*的小舌在红润的唇上轻轻掠过,眨眼便藏了回去,薛树呼吸一紧,不由加大了扶着她左肩的力气,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小嘴儿,盼着那勾得他心乱狂跳的小舌再探出来,探出来,他会马上捉住它!

    可他傻傻地等了良久,它却再也没出来,只有饱满的唇瓣偶尔抿上一抿。他的耐性渐渐耗光,委屈地抬头,想要让媳妇伸出小舌也舔舔他,却见媳妇正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又无措地望着他,好像他就是山林猛兽,她就是快要被他吃掉的小白兔似的。

    “媳妇,你害怕吗?”他想也不想地问道,他不想媳妇怕他,那样媳妇会哭的,他心疼。

    他小心翼翼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浓浓的不忍,叶芽因他霸道的男性气息而升起的紧张不安渐渐退去,她笑着朝他摇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带了些,“阿树,闭上眼睛。”

    这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喜欢她,想要她,他那么傻那么笨,连她是羞涩还是害怕都不知道,这样的傻蛋,让她无端端的心疼喜欢,舍不得让他再忍,既然他不会,就让她教他吧,虽然,她也是一知半解。

    薛树口干舌燥的闭上眼,媳妇又要那样亲他了!

    他忐忑地等待着,他以为会像他第一次求她亲亲自已时等很久,可是很快,他便感受到了她的靠近,先是微微的温热气息,然后便有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那一瞬,薛树听到自已擂鼓般的心跳,听到了他骤然急促的呼吸,也听到了他喉头滚动吞咽的声响。

    她温柔地含住他的唇吸…吮,一点一点,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薛树傻傻地任她由生涩到熟练,沉醉在那种令他眩晕的美好触感中,但是,他渐渐觉得不够了,他想要更多,于是,等她再次含住他时,他呼吸一紧,猛地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是生涩的,生涩地学着她刚刚的动作,却不是她那般小心温柔,他急切热情,似久未饮水的旅人,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用力吸着吮着,好像要把她的饱满全都抢走似的。叶芽觉得有点疼,她将小手搭在他的肩头,想要推开他,“阿树,轻……”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他悉数吞了下去,趁她开口求饶的空隙,他本能地闯入,霸道地追寻她的小舌,她躲,可能躲到哪里去?很快就被他捉到,舌尖相碰的那一瞬,一种强烈的愉悦宛如夜空乍然怒放的烟火,沿着彼此的敏感传遍全身。

    叶芽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先前还有些紧绷的身子顿时绵软如水,手从他的肩膀滑落,落在他精瘦的腰上。薛树更是尝到了美妙滋味,他紧紧压着她,努力掠取的她的香软她的甘甜,因着她无意识的扭动闪躲,他全身欲望迅速苏醒,大手慢慢拂过她细腻发烫的脸颊,滑过她纤长优美的脖颈,落在她的脖子后面。他熟练地解开那个小小的结,再往下,一手托起她汗湿的背脊,一手灵巧地拉开最后一个小结,然后,用力一扯,她的两团丰盈便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却在瞬间被他结实的胸膛压住,顶端俏立的两粒小葡萄受到挤压,不甘心地磨着他。

    “呼……”

    他贪婪地吞下最后一次甘甜,粗喘着松开了她,手臂撑在她两侧,望着她急喘,呼入久违的空气。

    叶芽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若他再晚离开一会儿,她觉得她都要窒息了。

    她闭着眼睛,小嘴儿微张,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薛树被身下的美景迷晕了眼,他看了看她紧闭的双眼,稍稍向下挪了一些,俯身含住一粒小葡萄。

    “嗯……”叶芽难耐地弓起身子,脚指头都蜷了起来。她想喊停,可那比方才亲吻还要强烈的快感让她贪婪地闭了口,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单,任他轻轻重重的吞吐轻舔轻咬,一边儿体会着她的男人带给她的极乐,一边强忍着不让自已叫出声来。

    薛树不知道她的快乐与痛苦,他全心全意地玩弄着口中的小东西,明明先前还软软的,被他舔了一下,便马上挺了起来,圆圆的硬硬的,而当他无意碰到某一处时,媳妇柔软的身子会轻轻颤抖,他顿了一下,抬头看她:“媳妇,你舒服吗?”

    叶芽咬着唇不说话,哪有人这样问出来的,让人怎么答?

    薛树有点摸不准她的心思,又在那里重重舔了一下,这回她的颤抖更强烈了,口中甚至发出一声酥媚的低吟,让他本就高涨的某处更加硬挺,胀的难受。

    他悄悄挨着她轻轻磨蹭的双腿动了动,让那里抵在她的两腿之间。感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没敢再动,继续埋首于她的丰盈之间,边揉边舔,媳妇不说话,她一定是舒服的,否则她早推开自已了。

    叶芽何止是舒服,她感觉自已要飘起来了,更让她脸红发烫的是,她察觉身下溢出了些许春潮,特别是他用他的坚硬抵住她时,她感觉那里快速收缩了一下,因它的碰触而愉悦,因它在外面的虎视眈眈而空虚,脑海里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晚他在她里面挺动的滋味儿。如果说以前她羞于细想当晚的情景,那么现在,她却生出了渴望,她想要,要他进来。

    不知何时起,两人的注意力不约而同地转到了身下紧紧相抵的那处。

    可惜,一个跃跃欲试却不敢莽撞,一个暗暗期盼却羞于开口。

    终于,薛树最先受不住了。

    他颤抖着慢慢向下滑动右手,在她纤细的腰肢那里徘徊了片刻,试探着搭在了她的亵裤上,沿着边缘游弋。媳妇的手虽然也很舒服,可他更贪恋那里的紧致温暖,那种在她身子里撞击的销魂滋味,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极乐,他想听她因为他的进出而发出的哼叫,喜欢她一次又一次的包裹推拒和吸附……

    “牙牙……”他恳求地唤着,手指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往下脱。

    叶芽强忍着他的碰触带来的酥…痒和颤栗,紧紧闭着眼抿着唇,默许他的试探。

    薛树欣喜若狂,顿时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可就在他的手忍不住先摸了摸她细滑的大腿内侧,不小心碰到那娇嫩的湿滑软肉时,媳妇忽的伸手挡住了那里,她娇娇颤颤地说,“别……”

    只有短短的一个字,却绕了好几个撩人心的弯儿传入他耳中,薛树几乎无法抑制自已的冲动,他多想不顾她的阻拦继续脱下去,多想扒开她的手深深地挺入冲撞,可媳妇不愿意,他要是强迫她,媳妇会哭的。

    他黯然的顿了手,随即又开心起来,不能进去也没关系,媳妇的小手帮他弄也挺舒服的。

    所以;他飞快地将叶芽褪到一半的亵裤拽了回来,喘息着侧躺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拥入怀,拉着她的手裹住他早就肿胀的那物,声音沙哑的催促:“牙牙,快帮我弄,我好难受啊……牙牙……”

    叶芽真的呆住了,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明明很想要的,明明都快……为何突然停下了?

    是因为她刚刚因为极度紧张脱口而出的羞语?

    “牙牙,你快动一动啊,我想要……”薛树见她呆呆地躺在他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低求。

    叶芽要是一点都不失望气恼,那肯定是假的,以前她不想他胡来,他偏偏厚着脸皮闹她,现在她想了,渴望了,他竟因为一句羞话乖乖打住了!

    她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转身要掉过去。

    薛树哪里肯让她走,紧搂着她不松手,又可怜又委屈地朝她控诉:“牙牙你今晚好坏,都不帮我!”自已握着她的手,快速挺动了两下。

    到底是谁坏啊?

    叶芽真想问问他,可对上他氤氲的凤眼,心又不争气地软了。罢了,他停下来,也是因为误以为她是真的不愿意,怪只怪自已低估了他的傻!早知道,早知道他傻成这样,她就……

    她羞于再想下去,把脸埋在他起伏的胸口,专心帮他弄了起来。

    但她还是有点埋怨的,故意在他快要爆发时放松了力气,哼,让他也尝尝那种失望。

    “牙牙,别停,快给我……嗯……再快点……”他气喘吁吁,胡乱亲她头顶的软发,急速挺动汗湿的窄腰,在她柔软的小手里来来回回。

    终于,熟悉的极乐汹涌而来,他死死搂着她的腰,颤抖着泄了出来。

    一番悉悉索索的收拾后,他闭着眼享受残留的余韵。或许是因为之前两人的缠绵亲吻,亦或是最后她故意的一下使坏,让他在求而不得后热情爆发,薛树觉得这一回比以往哪一次都要酣畅。

    他餍足地亲她的耳朵,“牙牙,你好坏啊……不过,我喜欢,那样真好……”

    叶芽早已累极,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任由他抱着睡了。

    ☆、31

    昨晚与薛树闹了半夜;叶芽根本没有功夫想荷包的事,可次日一早,自她把荷包放进袖袋后,便一直琢磨着如何去找夏花;又如何跟她解释;要不;叫上春杏一起去?

    她心里有事,自然表现在脸上;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

    薛松见她面露困倦;忽然觉得自已的要求十分不妥。夏花是因为他找上门来的,一切麻烦都是因他而生;他怎么能将送还荷包的事托给她?她那样温婉守礼的性子,肯定想不到投机取巧,只会想办法亲自把荷包还给夏花,不但要小心翼翼避免被旁人瞧见,还得做好准备面对夏花可能提出来的质疑,难怪昨晚没有睡好觉了。

    他应该自已解决的。

    薛松马上做了决定,饭后就把荷包要回来,晚上悄悄扔到夏花家里去,不管是谁捡到,相信夏花肯定会知道的。

    不对,若是她继续纠缠该如何?

    这个念头一起,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上次夏花约他出去还是前年八月的事,当晚他就跟她说清楚了,从此两人再无半点关系,让她别再来找他或是三弟,那之后没多久,她爹娘便把她许给了镇上钱老爷做妾室,本来年底就要抬过去的,因钱老爷祖父去世要守孝,这才耽误了日子。而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他与她没有说过一句话,有几次差点走对面,他远远就绕开了,她也找过三弟几次,不过三弟知道自已对她无意,更知道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在一起的可能,便冷淡地拒绝再替她传话。

    他觉得,他们这种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为什么夏花还认定自已喜欢她?

    他有点头疼,女人到底都是怎么想的啊!

    或许,他当面跟她讲明白,告诉她自已始终没有喜欢过她,她才会死心?

    等薛柏出发后,薛松也没有避讳薛树,当着他的面对叶芽道:“弟妹,昨晚是我想的不周全,那荷包还是不麻烦你了,你拿给我吧,我自已还她。”

    叶芽怔了怔,却并不觉得如释重负。夏花说过,待嫁的她是很难出门的,薛松一个与她有过纠葛的大男人,一来很难有机会见到她,二来万一被人瞧见,闲话更要满天飞了,还不如她出面呢。

    “大哥,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我会尽量办妥当的……”她有点忐忑地婉拒道,她这样反驳大哥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薛松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会不会很难办?”他不希望她因为此事愁眉不展。

    叶芽放松下来,笑着道:“不会,还个荷包能有多难啊!”就在刚才,她想到了一个法子。

    她的笑容明媚柔和,笑意直达那双乌黑水灵的眼,嘴角轻扬,显得她有点小小的得意,或者说是调皮。薛松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笑,少了当初的羞涩拘束,多了熟悉后的亲昵自然,他猜不出她想到了什么办法,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猜,他只知道,胸口那里跳的快了……

    他不敢再看她,垂下眼帘道:“嗯,那就好。倘若有机会,你替我跟她讲清楚,让她安心待嫁吧。”话题涉及到男女情…事,他更觉不自在,见她点头,便提着绑好的山鸡出发去镇子。他想过了,这对儿山鸡颜色鲜亮好看,卖给张叔的肉铺太可惜了,拿到集市上卖,没准儿能遇到喜欢稀罕物的富家子弟,价钱也高一些,所以才没有让薛柏顺路带过去。

    叶芽目送他走远,回头问薛树:“你知道夏花家在哪儿吗?”

    薛树点点头,疑惑地看她:“你要去找夏花吗?三弟说了,不许搭理她们家人。”

    叶芽瞪了他一眼,心情愉快地回了屋子。

    当晚夜幕降临,等东屋的人睡下后,叶芽拉着薛树去了夏花家,把那个荷包顺着门缝塞了进去。

    她之前钻了死胡同,为什么一定要主动见夏花呢?就像现在这样,悄无声息地还了荷包,夏花捡到最好,但即使是她爹娘捡到了,他们也肯定认得自已女儿的绣活,定会问她,从而让她知晓薛松没有收下她的心意。那么,如果夏花想要个解释,自然会再来薛家找她,到时候哪怕被人发现,那也是她品行不端,赖不到薛松头上。如果她不来,管她是死心了还是想通了,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不是叶芽心冷,实在是夏花做事太任性了,既不顾及自已的名声将来的安稳,也不替薛松想一想,这样藕断丝连有什么意义?真要是非君不嫁的痴情,她就不该答应她爹娘安排的亲事,她要是以死相逼,她爹娘还能眼睁睁看她死不成?要是顾及爹娘的养育之恩,不忍他们生气伤心,在情*与亲情之间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