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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1/2)

    刘洋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芸芸楞住了,紧紧盯着刘洋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出来,嘴吧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刘洋冷冷地说:「滚。」

    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刘洋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

    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刘光洋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刘洋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

    江玉轻声说:「刘洋,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苏红,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骗我。」

    刘洋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妈,我要和你结婚。」

    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福。」

    江玉靠紧过去:「刘洋,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婚礼。」

    刘洋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凭什么苏红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对我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来的几套照片,刘洋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刘洋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他愈战愈勇。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定比前面那些更美。

    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刘洋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刘洋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刘洋一走就给我打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刘洋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刘洋出去,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刘洋:「王涛找你。」

    刘洋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刘洋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刘洋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刘洋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刘洋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刘洋,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刘洋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江玉:「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刘洋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

    刘洋骑了上去。江玉抱住刘洋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刘洋,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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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象把希望也照了进来。刘洋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刘洋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刘洋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R房靠近刘洋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R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刘洋醒来,她都会去和刘洋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R头在刘洋的嘴里变得发硬,刘洋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间变得潮湿,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刘洋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毛,轻轻摸向他的那个东西。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刘洋,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那个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刘洋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刘洋那个东西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夹在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刘洋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R房。

    早晨的R房敏感而,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R头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刘洋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刘洋轻笑起来:

    「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刘洋怀里颤抖:「刘洋,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呢?」

    刘洋:「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J夫Y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刘洋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刘洋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刘洋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刘洋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做。」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刘洋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刘洋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刘洋说:「不是想做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刘洋的身子,江玉说:「刘洋,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刘洋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刘洋,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刘洋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R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R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象很迷恋暴力。」刘洋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刘洋,我想永远和你做,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刘洋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

    江玉把R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做?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进入身体,并不叫做。

    那只是。

    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刘洋,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刘洋的手扭起江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做?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刘洋掀翻在身下。刘洋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的R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刘洋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仿佛被他的进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刘洋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刘洋,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刘洋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刘洋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下部完全展开在刘洋身体的下面。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刘洋的液喷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那个东西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刘洋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