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一次一次回答:“不……”
渐渐刘洋的身体到达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好红红,让我草一次,好吗?”
苏红说:“不,我还没好呢。”
刘洋连声求饶:“我不行了,先让我草一次。”心里却焦虑无比,喘息着叫:“我草。”
苏红说:“我草你爸。”
刘洋说:“好。”
苏红说:“我草你爷爷。”
刘洋说:“好。”
苏红说:“我草你舅,草你叔,草你哥,草你姨夫,草你……”
刘洋说:“我就草……”
很久之后,终于听到苏红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好。”冲动的堤防顷刻间决堤。
这一次做,酣畅的程度就象以往无数次那样,美得也像个错觉。从苏红身上滚落,香烟在嘴角叼了很久都没有点燃,懒洋洋的似乎连点支香烟的力气都不再有。
打火机开启的声音很美,苏红帮他把烟点着,趴在他的胸口上稍微地喘息。刘洋闭着眼睛,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去洗一洗。”
苏红懒懒地伏在他身上不动:“刚洗过,不想洗了。”
刘洋说:“刚才只顾着舒适,没有带套。”
苏红说:“没带就没带,真怀上了就要,反正家里人都在催我们生一个。今天我妈在电话里还说道呢。”
刘洋问:“你呢?现在想不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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