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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320(1/2)

    李南坐起身用手臂把她窈窕诱人的娇躯圈起来,手停在她嫩白滑腻的圆臀上托住充满弹性的臀肉,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靠在自己胸前。

    这时,经过心灵的表白,胡筣的观念也转变过来了,主动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饱满酥胸上。李南捉住她柔软的浑圆淑乳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红色小樱桃被夹在手指间。

    胡筣轻轻颤抖着娇躯,气息变得急促。李南的手离开她浑圆的淑乳,让她背过身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贴在他身上。李南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娇挺的红色小樱桃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指尖触到温热湿润。

    “哦……啊”胡筣低声呻吟着,李南开始活动到下面了。巨龙顶在她背上光滑的皮肤上摩擦,胡筣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把两只雪白细腻的大腿分得更开。

    一阵狂风骤雨,激情如火。

    良久,李南抱着胡筣转了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胡筣只是随着愉悦后全身酥麻的躺在李南的身上,娇躯还留着余韵的滚热,李南抚摸着还在余韵的胡筣,指尖轻抚着她的红色小樱桃四周怜惜的反复揉弄着。

    “可人儿,等会能上班不?”

    李南摸着她圆润翘臀上滑腻的臀肉,笑问道。

    胡筣嗔怪了李南一眼道:“还不是怪你,要是不能上了,只好打电话让冯姐先派人顶顶班先。”

    李南嘻嘻一笑,没有多说,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被子一盖,便温柔地亲吻了她的俏脸,与她一同带着满足的倦意闭目睡去。

    到了下午十四点,李南已是醒过来了,而胡筣显然仍处于深度睡眠之中,不用多说,她下午是上不了班的。

    李南望着她天使般安睡的面容,温柔地笑了笑,起身穿衣为胡筣盖好被子,便取出手机到卫生间给她的头儿冯如筠打个电话。

    只听冯如筠听他说了为胡筣请假的事儿后,便捂嘴娇笑了起来对着电话嗔怪道:“好你个李南,你是不是吃万艾可了,上午好好的一个白衣天使就被你弄得连下午班都不能上了,你可牛得不行了?”

    李南尴尬一笑,羞得脸都红了,有些着恼地责怪道:“冯姐,你管这么多作甚,你准了就是。”

    冯如筠嘻笑着道:“嘻嘻,准当然是准了,可你小子是罪魁祸首,我得留点后手,免得你这小子花肠,将主意又打到其他妹子上了。”

    冯如筠一向在别人面前端着护理专家的架子,也少人与她闲聊,今天一时无事,心情也是不错,便与她一向瞧得顺眼的李南有说有笑了起来。

    而李南也知她无聊,所以平时为了胡筣的前途,也尽量地与看起来温柔,但无人敢过于亲近的冯如筠聊聊天,一回生,二回熟,近一年的相处,对彼此也算有了深层次的认识,可冯如筠见过世面太多,一向诡计多端,削尽了那些想要靠近妇产区的男人面子,这也让李南生出既亲近又保持着距离的心态,免得一不留神就遭了冯如筠的恶作剧,毕竟,她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就连院长的儿子都被她作弄地闻冯色变,由此足可见冯如筠的难缠。

    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调笑之意,李南不禁暗叹自己形象太坏了,弄得他的本质人尽皆知,就连离他最为遥远的后勤护士们都见了他就如遇狐狸,充满警惕,让他直瞧得哭笑不得。

    无奈,李南暗叹了口气道:“冯姐,我不就是跟可人儿好了嘛!你用得着这么编排,好像我成了妖魔似的。”

    “哼哼,天知道你这小子会不会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呢?胡筣可是我的得意门生,按古代的标准来说,那相当于半个母亲。”

    冯如筠假意怒道。

    李南苦笑道:“我说冯姐啊,你哪里瞧着我欺负她了,倒是你,总是对我又吓又威胁的,弄得我好几天都不敢到你们那里去了。”

    边对手机说着时,他的脚步已经跨出了房门,信步往医务科行去。

    听了他这话,冯如筠颇是得意地笑道:“咯咯,谁叫你把我培养出来的护士之花给弄走了,活该,要是哪天我听到你欺负她的事,我可不止要吓,我还要弄得你身败名裂呢?”

    李南干笑了两声,没敢接话,只是将脚步放快了些。

    冯如筠见他无话可说,也息了抖擞一下半边天的神采,声音莫名地懒洋洋了起来:“李南,我话就说到这了,没事,我就挂了。”

    李南应了一声,身为后辈,只能将电机先挂了,免得过后冯如筠又怪他失礼。

    回到了医务科,李南又是埋头苦干了起来,直到临下班前才将堆积的任务全部弄完。

    正准备下班时,手机忽然响了。

    在这个时候,李南以为是自己的红颜知己打来的,走到僻静的后门外,望着下面的篮球场,语气分外暧昧地笑道:“嘻嘻,想我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我马上就回家了。”

    只听电话里沉默一会,传出一声恼羞成怒的娇润声音:“哼,李先生,庄重点,我是温若雪的妈妈。”

    李南一听这话,脸色一变,忙换了一副恭敬的神色道:“哦,我是李南,您贵姓?”

    “韩,战国时代的韩国的韩。”

    李南一愣,听她说得如此字正腔圆,心里立即明白过来,这位岳母一定是那种极其传统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一说就说到古历史去了,想至此,态度不由恭谨起来,说话更加稳重起来:“您好,韩伯母,不知您找小子有事吗?”

    “嗯,有关若雪的事,我想跟你见面谈谈,今晚你有空吗?”

    李南本想拒绝,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有的,不知您订好位置没有?”

    “有,西施餐厅听过没有?”

    “嗯,听过,是一个中药世家的子弟开的,挺有名气的,但未曾去过。”

    “如此便好,你要是有空,现在就赶过来吧!”

    李南一愣,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应下,然后连续打了几个电话给家里人报了平安,又吩咐了一些日常事,最后说自己今晚有事不回去做饭了。

    虽然诸女极不满意他出差两天刚一回来又不回家,但念在他诚心的份上,也没多少计较,说了几句埋怨的话,便让李南去了。

    对此,李南内心深处是抱着极大歉意的,毕竟,他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而是一个多情的传统男人,家庭对于曾经孤单的他是最为重要的,他宁愿自己受点伤,也不愿身边的红颜知己有一丁点的伤害,他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一个习惯,至少每天要给自己的每一个红颜知己一个电话以上,否则再困再累再忙也要打完电话才会倒下。

    不得不说,李南虽然,但他至少是将心放在家里面的,不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给迷花了眼而不知天南地北,更不会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打完电话后,李南便打的来到了西施餐厅。

    顾名思义,西施餐厅最出名的便是西施豆腐,不仅是省里有着怀旧意识的大人物常来品尝,就是中央也常有领导借着考察的时机偶尔品味。

    尽管李南从未来过这等古香古色的餐厅,但并不妨碍他对它的认知,能出入里面的往往是非富即贵,而且都是传统类的男女,要是某某穿得非主流服饰,花花绿绿地那百分之百是被拒之门外的,要知道,西施餐厅为了宣扬与保持古风古味,曾经连续三天在东海日报上登过大幅广告,画面正是一个穿牛仔的男子被拒绝进入的镜头,而穿着古装的老人却恭敬被领入,还打八折。

    也许正因为西施餐厅商业目的不纯的缘故,大江南北好古风的男女都曾慕名而来,生意可说是红火得一塌糊涂,每日税后利润额据说能高达十万以上。

    面对盛名鼎鼎的西施餐厅,李南心里还是有些拘谨的,无形中在走到门口前就整理了衣领两次。

    门口的侍者素质极佳,传承着战国皇宫里宦官的礼节,必恭必敬地堆着笑弯下腰鞠个躬将李南迎了进去。

    进去之后,又有一个穿着古代枣红色缁衣的的侍者迎上前来,用语极为文雅地问明李南是否预订或者其他。

    李南不敢托大,学着电视里的礼节也是拱手作了一揖说明了来意。

    那侍者见他居然行起礼来,眼里极其明显地露出一丝诧异,但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变得更加温和起来,将他领到了温若雪之母的雅座上之后就向二人一个微躬离去了。

    见身边除了温若雪之母,再无他人了,李南这才浑身自然起来,微摇晃了一子,抖擞精神看了温若雪之母一眼,只见她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包裹在一袭大红色苏绣旗袍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绵软的柳腰,到高耸丰硕的酥胸,到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再到旗袍开叉处走动之间裸露出来的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他头一次想要脱口夸一声真美的古雅美,那是一种成人特有的魅力。

    五官搭配完美,肌肤胜雪,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隐隐地透着温若雪的影子,尽管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显露出了她的真实年纪,可这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好比一朵国之牡丹,娇艳而不失凤仪。

    同时,李南打量她时,温若雪之母也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李南,虽觉他气质上佳,浑身透着一股稳重与安全感,但相貌却平平无奇,而且年纪似乎有二十五六了,这不禁让她越看越皱起眉头。

    李南进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已有一年多,早练就机关生存最基本的察颜观色的本事,见她皱起眉头,心里登时一突,急忙收敛心神,恭敬地行个礼道:“小子见过韩伯母。”

    温母不喜不怒地点了点头,摆手道:“嗯,你好,请坐。”

    李南点头还礼谢过,方才坐下,前倾着身子恭声问道:“韩伯母,您今晚叫小子前来有什么事吗?”

    温母上下看了他一眼,沉吟道:“是有事,在说这事之前,我问你,你破了若雪身了没有?”

    李南微愣,如实道:“没有。”

    听到李南回答,温母的脸色露出了一丝讶色,还明显地露出一丝庆幸,神情不再向先前那板不咸不淡像个老太君似的,开始变得温和起来含笑道:“嗯,我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不过,你知道若雪的岁数吗?”

    李南点了点头道:“知道,她今年十八了。”

    “嗯,没错,那你多少岁了?”

    温母眼神更加笃定了起来含笑再问道。

    李南不解其意,但还是如实道:“我七五年出生,周岁二十五。”

    “嗯,你来年就二十六了,而若雪却才十八岁,整整相差了八年,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温母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轻声问道。

    听着她图穷匕现,李南心中不由一突,脸色也随之一变,但想到他与温若雪之间的差距,还有如今情债高筑,随即又坦然自若了起来,浑身似乎都轻松了下来,既然人家母亲干预了,那就随波逐流吧,反正爱情对他来说,统统都是多余的,他只要相濡与沫的厮守温情,因为只有那种感情,才不会让他的心继续孤独下去,继续苦闷下去。

    想通了种种关节,李南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出胸中闷气,眼神悠然地欣赏着温母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美貌起来,淡淡地点头笑道:“嗯,确实是不合适,如果年纪大些,或者出了社会,那还能勉强称得上门当户对。”

    温母听得呆呆的,本以为他会要胁什么或义正辞严一番,却没想到如此云淡风轻,好像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对他一点都不重要,愣了半晌才露出一脸不解道:“怎么?若雪将要离开你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李南笑了笑,笑得那么邪气道:“算是吧,原本我们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何况,我从与她结识的那一天起,就知道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的,如今连伯母都专程而来,我自知是两人缘份尽了,我不是梁山伯,而她也不是祝英台,既然事到临头,何不宽心松手,彼此见面后都好说话,毕竟,我心里还是觉得雪儿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很值得交一交。”

    愣愣地听完李南这话,温母眉宇间终是露出一丝轻松,脸上挂起了更为亲切温和的笑容,瞧着李南的模样,可说是越看越顺心了,微微一笑赞赏道:“李先生,你果然看得开,若雪虽说不是什么绝世红颜,但也算是万里挑一难觅的了,你居然也舍得放手,伯母交你这个朋友了。”

    李南笑了笑,伸出手与她轻轻握了握,温和道:“呵呵,诚蒙伯母看重,你以后叫我李南就可以,我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务科工作,有空的话,还请韩伯母多多指教。”

    温母也笑着伸手轻握道:“客气了,既然你我平辈之交,你叫我香姐可以,我单名一个香,香草美人的香,目前在市税务局工作。”

    见韩香身为市里的高级公务员,才貌双全,却如此平易近人,李南也是越看越欣赏,乐呵呵笑了起来,当仁不让地招手唤来侍者,点了西施餐厅三个价格不菲的招牌菜。

    韩香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惊诧,便开口笑问道:“李南,这三个菜少说也得五百吧?你到时可不要没钱付帐哦?”

    李南爽朗地摆手笑道:“哪会,区区五百多块,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最高兴的莫过于交了香姐这么个朋友,才貌双全,又身居高位地,说出去都倍儿威风。”

    听了这话,韩香不由莞尔一笑道:“瞧你说的,我交朋友无数,那她们岂不是每天都倍儿威风的,要真是这样,那她们也不会时而伤心时而偷偷落泪了。”

    李南轻然一笑道:“呵呵,香姐,这是两回事嘛,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她们不引以为荣,可我却引以为荣啊!”

    听他的语气透出一股子自豪,韩香心中很是欢喜,但仍是风情万种地嗔白了他一眼道:“荣你个头,本以为瞧你样子说话严谨来着,却没想到,竟也是个口里花花的家伙,若雪怕就是这样被你勾到手的吧?”

    李南哈哈一笑道:“香姐,我要真会口里花花的,我早就大杀四方,妻妾成群了,何必到今天还心有余戚,惴惴不安呢?”

    听他笑中确实带着一丝苦闷,韩香理解地恬然笑道:“呵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人生事有八九不如意啊,李南,听你口气,你好像还有女朋友吧?”

    李南心里极看得起韩香这类骨子里透着古雅风韵的女子,也没掩饰,直说道:“没错,我与若雪确定关系前就有了女朋友了,这事雪儿也知道的,也见过的,毕竟我和她相识都有一年多了,以前她也来过我家近十次。”

    韩香听了这话,不由沉吟道:“原本如此,难怪你不想做梁山伯,看来是若雪枉做杜十娘了。”

    李南一听她居然提到了怒沉百宝箱的杜十娘,不禁心急地辩解道:“香姐,话不是这么说,我与雪儿相交相知已有一年,说是没有感情自然是骗人的,只不过我实在不忍心雪儿傻傻地为了我而沉沦自己光明的人生罢了。”

    韩香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地缓缓说道:“你说得也没错,怪就怪若雪认识了你,也怪造化太弄人,也许,我也有错,毕竟若我不干涉你们的话,依若雪的死性子,你们到最后必然是生活在一起的。”

    李南摆摆手道:“香姐,这事不怪你,身为父母的哪个不想望女成凤,既然注定了,那就看开一些吧,反正爱情也不是生活的本质,它仅仅只是生活的调剂而已,没有了爱情,乞丐们也依然要过活的。”

    听他这么一说,韩香也觉得自己做得没错,欣然微笑道:“这倒是,爱情是需要经济基础的,没了它,世上依然过得无比快活,只不过是换个角度去看世界罢了。”

    李南暗赞她为人达观,换做是他,是决计看不开的,于是笑着问道:“香姐,雪儿的事我们不要再聊了,你平时喜欢看些什么书啊?”

    韩香在官场里打滚十多年,哪还不知他此举的目的,坦然地微微笑道:“儒家的书居多,像中庸大学之类的,偶尔也瞧瞧关于武则天孝庄等前辈的传记。”

    听到这回答,李南心里有数了,知她是个好上进又讲礼法的大家贵妇,说话时也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方式,投其所好了起来。

    韩香是委屈不了自己的,所以没有研究李南的喜好,纯粹是依着自己的思路在说话,两人一退一进,说起话来,倒是有津有味,引经据典,笑语盈盈惹得周围男子纷纷投以艳羡的眼神。

    用餐完毕,李南付了帐本想立即起身告辞回家陪红颜知己的,却听韩香含笑着起身相邀道:“李南,我常年呆在秀山,一年四季也难得到越东一趟,今晚陪我去逛逛夜市吧!”

    要是以前,李南定然会欣然应赴,但今天日子实在有些不便,不由迟疑道:“香姐,这不妥吧,雪儿就呆在越东酒店里,你不如找她去吧,这样也好说说母女心事。”

    听到这话,韩香无声地苦笑道:“和若雪去?我平时待她挺严格的,她根本与我聊不到一块儿去。你说可能吗?”

    李南见她隐隐地带着恳求的味道,心知温若雪的父母间关系不和是确确实实的,不由心一软道:“好吧,你等我打个电话先。”

    韩香听了,眼里立即露出一丝喜色点头催促道:“嗯,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就是。”

    李南苦着脸地点了点头,转身到洗手间打电话给正牌女友兼未来老婆史仙诗去了。

    听了李南的原因后,在家里苦盼男人归来的史仙诗只得无奈应承下来,幽怨万分地嘱咐几句,便让他注意安全,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也许,史仙诗在李南众多的红颜知己中才貌并不出色,甚至是与张小慧持平的,但李南最爱的却仍是她,他爱她温柔体贴,他爱她善解人意,他爱她知书达礼,他爱她一心一意,他爱她无怨无悔,总之,他爱她所有的一切,如果连她也离去了,其余的红颜知己对李南来说,那仅仅不过是安慰剂而已。

    漫漫人生路,李南就认准了史仙诗,而史仙诗也冥冥间认准了李南,彼此在尘世中结下了相濡以沫之缘,至死方休。

    见李南打完电话一副惆怅之色,韩香不由恬然笑道:“怎么?家中娇妻查岗了?”

    李南苦笑一声,摇着脑袋说道:“查岗倒不是,只是感觉她无人陪伴有些不忍。”

    韩香点头理解道:“那是,任何女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以后,你可要多陪陪你老婆,别太冷落了。”

    说到这里,她便起身招呼李南出外逛夜市去。

    李南淡淡一笑,心中并无一丝绮思与韩香并肩而行,算半个向导半个朋友陪她一同游逛越东区的夜景。

    一直到深夜,韩香才怀有不舍之意告别了李南,住进了越东酒店温若雪处。

    李南笑着与她挥手作别,随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欣然地回到了家中。

    正在深夜里辗转反侧的史仙诗见李南突然静悄悄地打开房门进来了,登时欣喜若狂,本想立即扑上去亲吻一番的,但见男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忙喜笑着帮他卸去了外衣及衬衫长裤,边动作边轻笑道:“老公,我还以为你准备不回来了呢?没想到,你可真给我了一个惊喜。”

    李南笑了笑,卸习后,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道:“还不是顾着你在家,怕一个人睡不着,所以才赶紧回来。”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史仙诗也没太矫情,只是娇媚的面孔开始透着潮红了起来,连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着,边动情地抚摸着李南的厚实胸膛,边薄嗔道:“老公你有心了,对了,雪儿妈没说些难听的话吧?”

    “没,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市税务局里担任领导工作呢?好相处得很。”

    李南摇着脑袋说完,一双手抱着她堪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压在身下,恣意怜爱亲吻了起来。

    史仙诗稍微配合了一下,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紧缠着他的身体,将高耸的、丰腴的大腿与他紧密地缠在一起,一双水眸开始变得脉脉含情起来,春心早就荡漾狂发,夫妻间哪还需保持矜持,伸手抱住李南的熊腰,开始激情似火地反吻了起来。

    史仙诗闭上美目亲吻着,只觉李南这回没那么乖了,一边解衣一边以手指刮搔,触及肌肤之处都带起一波似有若无的痉挛,让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快意越来越浓。

    史仙诗一面任他轻薄吸吻着,一面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火愈来愈旺,口中软绵绵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一阵热吻后,李南大手温柔地抚在史仙诗那裸背上头,望着她娇艳无比的俏脸打趣道:“老婆,你可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是不是整天在内衣店里就琢磨着夫妻欢好了。”

    “哪有……老公可别冤枉好人……”

    史仙诗娇喘吁吁,微微垂首,只见随着李南大手在背心推动,除了内劲之外,还有一种格外奇妙的热力传人,灼得史仙诗体内火光渐旺,丰满高耸的酥胸巳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

    这一低头只见内衣上头花朵鲜艳,最娇艳的一朵正被自己饱挺的双峰拱了起来,不由大羞得娇喘吁吁呢喃道:“好老公,有好多天没那个了,你就别折磨我了。”

    “好老婆,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不仅身子好看得像白玉一样,没想到连喘息也这么诱人……”

    李南缓缓移近身子,慢慢贴到了史仙诗背后,在史仙诗的轻声呻吟之中,推拿的大手渐渐不上于背心。

    他指头轻勾,稍稍松弛了的带子,让不再紧贴娇躯,掌心缓缓滑到腰侧,不知何时手指已钻入了之中,轻触那饱挺的底部感觉柔嫩腴滑,不由轻轻搔动起来;史仙诗肌肤敏感已极:心中又再无抗拒,给他这样轻触,呼吸部渐渐火热了,光香肌上的热度都让人知道她的春情。

    听他这样称赞自己的胴体和娇喘,史仙诗色心渐渐难抑,不由又羞又喜,嘤咛声声:“不要嗯……”

    李南微俯上身,在史仙诗莹润皙滑的粉背上头印下了吻痕,李南一边推拿着,指头一边不安分地在史仙诗的里头动作。

    “嗯……”

    天生的本能渐渐将她的矜持抹灭,史仙诗只觉体内欲火如焚,整个人都已热了起来。

    李南非但不肯收手,反倒贴得史仙诗更紧了,还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的尽是词邪语,逗得史仙诗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她一边要承受着李南魔手住乳上的爱抚蜜怜,一边还得克制着被他贴在身后的心慌意乱,还得要主动褪去睡裤,着实忙了好一会儿,动作之间两人肌肤交缠,令史仙诗真有种献身的刺激和融化般的快意。

    等到她终于完成了李南的交代时,浑身上下除了松松地挂在身上,要靠撑着才不滑落的外,已是身无寸缕;娇羞的史仙诗不敢回应李南愈来愈邪的话语,眼儿却不由在身上滑栘,浏览着这美妙的胴体。

    也许是变成女人后体形会朝着丰韵美方向发展,史仙诗的娇躯丰满可人,尤以胸前美峰饱满高翘、浑圆硕美,即便以李南的大手也难以掌握,偏这饱挺的美峰却是敏感已极,李南不过稍稍刮搔几下,还没真的用上力,史仙诗已喘息得令人心荡神摇,上头两点花蕊上微微挺出,显然兜内两朵玉蕾已满涨到想要绽放。

    何况史仙诗的娇躯也不只有一对美峰媚人心胸,玉臂粉腿肉光致致、香肌雪肤晕红似火,纤腰细若柳枝,动作之间却充满无限妖娆,柔韧有力的仿佛怎么扭怎么摇都不会折断,娇声喘息之间更充满着令人心动的诱惑。

    那模样让李南忍不住了,他牙齿轻轻一咬一拉,手上微微用力,巳带着史仙诗肌上香汗飞了出去,随即李南的口舌已登到史仙诗粉嫩的香肩上头,一边凑过脸饱览美景,一边在她香肩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

    这媚骨美胴着实充满魔力,坚仿佛每寸肌肤都是敏感带,给他充满色欲的刺激几下。史仙诗差点连腿部都夹下住了,绵软在李南怀里,娇媚无力地喘息着,史仙诗只觉又难过又舒服。

    史仙诗本来脂粉不拖的脸蛋儿,此刻竟红得艳若桃李,媚目如丝、樱唇半启,迷醉的神色中配上三分又期待又畏怕的羞意,美得令人心动!

    “……哎……你坏……”

    唔嗯呻吟之间,史仙诗只觉身子愈来愈热、现在她赤裸的娇躯已再没有任何遮蔽能挡住李南的魔手,给他搂在怀中大肆轻薄抚爱,火烫的热烈地延烧开来;被他揉捏搓捻的、被他轻柔拨弄的桃源、被他吻啜不休的肌肤,在在都透出一股属于男性侵略的渴望,无论他怎么挑逗自己的胴体、怎么玩弄自己的感觉,总令史仙诗不由自主地攀升。

    史仙诗放松了娇躯,偎在李南怀中,感受着他每一步对自己的疼爱,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娇嗔道:“坏老公……你不要折磨人家了……快点吧……”

    “不能完全由我来动啊……要乖乖的……我的好老婆……好好地自己来……”

    虽说李南的指示甚为羞人,但此刻史仙诗已是意乱情迷,芳心早充满了接下来种种旖旎情景的臆测,最后一点清明神智也只能指导着她勉力遵循。保持在他怀中的坐姿,史仙诗玉手按在他肩上,纤足撑床,微微用力将身子撑起。

    史仙诗娇躯微微沉坐,接近生命的源头时,史仙诗娇躯一阵甜美的颤抖,来自男人的火热一触便几已烧到了心上。

    李南双手轻托着史仙诗浑圆挺翘的,闻言手上一窒,倒没想到褪去衣裳之后,这丰满诱人的胴体竟是如此轻盈,想到接下来无论用什么礼位玩她都方便,心不由大动,欲火高涨,他凑了过去,在史仙诗丰满娇挺的上吮了一口调笑道:“老婆,还不快开始!”

    “嗯……真是羞死人了……”

    史仙诗稍微清醒过来,见自己被他搂在怀巾,赤裸的香躯已充满了,史仙诗不由娇羞,贴在桃源处的芊芊玉手微微颤抖,轻轻触着那硬挺的庞然大物,想要伸手抚摸却又不敢,娇羞呢喃道,“这个姿势太……”

    李南轻笑着在史仙诗小巧的鼻尖亲了一下,笑道:“太什么?是不是让你感觉太有大女子主义了,嘻嘻,这证明啊,女人翻身当家作主了。”

    说着在史仙诗秀丽晕红的脸上不住吻吮,一逗得她莺声燕语,虽是娇着却已忍不住火热的回应,可惜李南却故意不碰她娇艳香甜的樱唇,让她心生嗔意,更加感到刺激了起来。

    史仙诗娇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缓缓地沉身坐了下去。

    顿时,饱胀的感觉令史仙诗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李南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史仙诗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史仙诗的肥美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

    “老婆可真是聪慧,一学就成,夹得我又紧又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李南笑咪咪地在史仙诗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李南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丰润,吻的史仙诗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李南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史仙诗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男人的吻雨点般在两朵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史仙诗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下意识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两人就像坐船一样,摇摇晃晃了大半夜,直到乏力再战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清晨,身心愉悦的李南比平时起早了些,伸展了一遍八段锦,才哼着小曲给家中诸女做了早餐。

    而这时,准时起床的诸女也完了必修的早课,一身睡衣便装齐聚圆型餐桌上。

    在多人场合,哪怕是亲密的人面前,李南向来是不会主动亲近哪一个的,哪怕是史仙诗也不例外,诸美对此是见怪不怪,相继地对着他含笑点头后便不客气地吃起早餐,互相提醒着彼此重要的事。

    见干妈张玉瑶、何心语、唐璐、吴秀美、胡筣、藏海韵、史仙诗、刘容诸女一副齐乐融融的模样,李南心里十分高兴,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跟诸女说,便笑着开口道:“干妈,你们还记得陈柳吗?”

    张玉瑶听他一提,便脑中浮现了一个优雅的曼妙身影,会过意来笑道:“记得,难道她要重投你怀抱了吗?那可恭喜你了!”

    众女除却唐璐之外,都会意过来取笑起李南。

    “阿南,这会儿人家回来,你可别气跑了人家,不然,我可是不依的。”

    吴秀美停下了手中的吃食笑嗔道。

    李南听了笑笑没有反驳,随即对主家的史仙诗说道:“柳姐在那边工作,离这里太远了,她不会在这里常住的,你将大卧室分拆成两个,分一个给她就可以了。”

    史仙诗笑着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她在内衣店里曾负责过装饰,这类事情并不陌生。对于陈柳,本质上虽有些抗拒,但毕竟李南是因自己才把她放弃的,间接上,她还负有一点心理内疚,对于能帮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推辞的。

    见她应下,李南知趣地换过话题对张玉瑶道:“对了,干妈,你小慧入职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小慧啊,她后天九号可以入职了。”

    张玉瑶不假思索道。

    李南见她回答地这么快,知她十分上心,感激地瞧了她一眼道:“干妈,小慧的事真是麻烦你了。”

    见他这般作态,张玉瑶没有高兴反而不满地嗔怪他一眼道:“都是一家人了你还说这话,你眼里还有没有干妈了。”

    被她如此责怪,李南登时回过神来,暗怪了自己一声白痴,嘴里却忙着辩解道:“干妈,你言重了,这话我是为小慧说的,你别上心。”

    张玉瑶依依不饶道:“小慧她自己不会说嘛,女人家的事,你大男人以后别乱说。”

    李南无奈,只好陪笑道:“好干妈,我一时口误,你就别怪我了好不好?”

    张玉瑶对他知根知底,也知他是无心之失,见他这般拉下脸来,心里也消了一丝怨气,点点头道:“算了,不跟你计较,好歹你也算是一家之主了,说了你,我还不给秀美姐她们说三道四啊!”

    说完,便转过头笑着对在座中年纪最大,身份又特殊的吴秀美道:“秀美姐,我刚才这么说他,你不会怪罪吧?”

    吴秀美心里自不理会这些无伤大雅的事,轻轻一笑道:“哪里,玉瑶是阿南的干妈,怎么教训都是有道理的,我们这些女人啊,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怪罪?”

    说完也有样学样侧过头对刘容与何心语笑问道:“阿容,心语,我说得没错吧?”

    在李家,刘容向来不参与家事的,她只是笑了笑,又点了点头,没答话。

    而何心语则不一样,她算小半个家长,对李南还是有些权威的,笑着点头道:“没错,虽说阿南长大了,但我们也算半个长辈了,我们要是不说道说道,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说着,她又绕到李南头上问道:“阿南,你看我们有没有批评你的权力啊?”

    面对自己的红颜知己们,李南哪敢说没有,忙像兔子般乖巧道:“有,当然有,要是你们都不批评我了,那我不是圣人就是独夫了。”

    听着这回答,何心语十分满意地笑了笑道:“不错,阿南越来越会说话了,有长进,虽说我们有这个能力,但我们都算是识过字的,自不会乱说一通,胡乱批评的。”

    吴秀美接过口笑道:“是啊,阿南人虽了点,但人品还是有目共睹的。”

    见好友们发话了,张玉瑶也笑着道:“嗯,秀美姐与语姐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看人向来不走眼,阿南,你的调岗申请书院里批下来了,但我还保留着,我得到市局征询一下黄局长,如果她同意,你就可以进行轮岗进修了。”

    李南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随即又疑惑道:“干妈,为什么要黄局长把关啊,这事不是归院内管的吗?她的手总不可能伸得这么长吧?”

    张玉瑶笑着解释道:“黄局长手虽没伸得这么长,但她以前因夏蔓的原因恼上你了,所以你的事她一向在关注的,要是逆了她的意,那干妈岂不是要自讨苦吃,不过,夏蔓都出国了,她应该早对你消气了,我只是探探她口风罢了,如果她不同意,干妈也是有方法让你进一步的。”

    听了这番解释,李南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乐陶陶的笑容,虽然有些遗憾夏蔓在国外对他不理不睬甚至恨不得撕了他,但毕竟爱之深,恨之切嘛,他心里也没多大的担扰。

    正事说完后,张玉瑶与藏海韵已经用完早餐了,在家里人面前,她们倒没有太过矜持回避,亲昵地用素脸贴了贴李南的脸庞,便回房上妆打扮准备上班了。

    随后,史仙诗、刘容也用完了早餐,同样用素脸对李南的脸庞亲昵万分地贴了贴,各自回房准备去了。

    剩下的四女都是一道与李南上下班的,见李南已经用完了早餐在客厅里看起新闻,都不由加快了速度,没与张玉瑶她们一样用行贴脸礼就回房上起妆来。

    今天的新闻很有份量,东海市城市总体发展战略规划研讨会在河东大酒店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30多名城市建设一流专家参加了会议。并且国内的建筑界泰斗受聘为市政府决策顾问。可说是影响深远,至少,城市建设有些紊乱的东海市要进行一次重大手术,以前不合政策的违建通通都要清理,这也意味着有一大群城市贫民窟的人没有了栖身之地,意味着东海市的治安更加不好,也小小地意味着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生意要好起来。

    李南虽然不是恨人不死的棺材店老板,但也算不上大慈大悲,忧国忧民的人,对此也仅付一笑,作为奔了小康向小资发展中等良民,时局再变,也不可能乱了他这层次的人民。

    过了二十分钟,早间新闻已经放完了,李南对了对表,不由微皱起眉往何心语与唐璐房间走去,准备催促一下,何心语化妆时间极少,但唐璐就不同了,她虽说是天生丽质,可比起何心语还是有些距离的,因此,她最重视美貌,也投入最大,几乎工资的一大半都扔进了保养里面,同时,她也是最擅于化妆的人,这也意味着她要上妆的时间远比诸美长。

    果不其然,李南进入房里时,何心语化好妆悠哉游哉地在看起时尚杂志,而唐璐才刚刚卸下面膜上起妆来。

    见李南进来,何心语哪还不知他过来催促了,笑着将时尚杂志放在他怀里道:“阿南,看会杂志吧,你璐姐还需要五分钟才弄得好。”

    李南皱着眉点了点头,瞧了一眼朝他露出歉意的唐璐,转而回过头扔掉手中的杂志,一把将何心语紧紧地搂住,毫不忌讳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柔嫩肌肤、、丰臀,边抚摸边打量着今天气色不排的粉脸微微笑道:“语姐,最近听说护士挺吃香的,有没有想过也新开一个成人护士培训班啊?”

    只被李南轻抚了一下,何心语脸蛋就有些娇艳晕红了起来,嗔怪了他一眼,便顺势躺倒在他怀中磨蹭了一下,感觉位置比较舒服才应声道:“想是想过,但学院里正筹备新的护理学校,我怕是没多大机会了。”

    思索片刻,李南觉得也是,大手抓住了她的,轻揉地搓揉着,仿佛那就是他手中最珍贵的玩具一般,一边又点头道:“这倒是,时下正是东海医学院的发展高峰期,趁着土地资源的大力开发,多利用点名头占用一下土地也是划得来的,何况护士班本来就有,只不过将它变成一个学系罢了。”

    被李南如此抚弄,何心语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回应道:“嗯,我们成人学院仅仅是东海医学院的一部分,大方面还是要听院委的,尽管觉得有些可惜,但办差了,我也是要担责任的。”

    见她面泛桃红,秀眸含情脉脉,李南深情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柔声道:“语姐,既然这样,那你也别想着立功了,这年头,保住自己的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何心语红着脸点了点头,紧搂着李南的颈项,两人紧紧相拥的上半身没有丝毫空隙,一双水眸大胆地凝视着李南的虎目,声若蚊鸣地问道:“阿南,你今晚过不过来啊?”

    初时还没有听清,待见她耳根子都有些发红时,李南才会意过来笑了笑,犹豫了一下道:“璐姐在这里,过来就不要了,干脆你到我房间吧!”

    何心语已有十日未与李南深入交流,听了这话,也是犹豫了片刻才轻点了一下螓首,表示同意。

    见她这般,李南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惬意,紧拥着怀中的成熟大美人,将她的脑袋轻轻埋入自己的怀里轻声细语温存了起来。

    过了一会,唐璐终于完成了精致的妆扮,恬静地笑着回过头来,见二人一副亲密情侣的模样,心里不由感到了一丝寂寞,幽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强振起精神起身干咳了一声道:“心语,阿南,我们走吧!”

    被她出声一打扰,正与李南眼对眼无声交流的何心语立时回过神来,羞得粉面绯红慌忙推了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李南嗔怪道:“阿南——要走了。”

    李南一愣,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