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61-266(2/2)

李南的头上倒了下去,直至充盈至浴缸的一半,然后,她又命人一个手艺最为高超的中年女艺师过来替李南松筋骨。

    而刘容自己则换了一套根本未穿过的米色按摩制服,极不熟练地拿着电动刮胡刀给李南理干净了胡子,边理还边埋怨道:“阿南,你怎么弄成这样啊,你家里的女人呢?都死光了不成,居然连你这个样子都不管不问,回头我真想好好数落一下她们,要是她们不想要你了,我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睡趴在浴缸上的李南,享受着河东省顶尖的艺师最精湛的按摩密技,脸上又被刘容这个妩媚勾人的美妇用心地拨弄着,神情却不见半点享受,反而一脸落拓地幽幽道:“容姐,你别怪她们了,这几天我一直躲着她们的,其实,她们心里也是极不好受,但我更怕自己这一张见不得人的脸孔让她们更难受。”

    刘容听到这话,语气更是埋怨道:“难道你不理她们,她们就不理你了吗?我看,你要振作点,有些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珍惜的,别把自己当作情圣,有义务去照顾怜爱女人。”

    李南没有反驳,眼里充满了淡然,只是笑了笑,默然而已。

    这时的他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都可以离去,还有什么女人不可以离去的,既然要走,那就让她们走好了,是男人,就该爽脆些,爱情太委屈了,只会苦了自己。

    正如一句话而言:结婚是失误,离婚是觉悟,再婚是缪误,复婚是执迷不悟,生孩子是犯个大错误,一个人过什么都不耽误。

    这几天,孤高之性渗入骨髓的李南甚至萌发过一个人请个长假去散散心的,但一想到家中几个痴心的女人,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孤高之人,向来淡泊,李南在这一点上也不例外。

    见李南忽然变得这般颓废,刘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脸上露出一丝关切道:“阿南,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真寂寞了,不管何时何地,人家都愿意陪你的。”

    李南还是淡淡地笑了笑,也许是近来习惯了,笑过才一副寂寞地轻叹道:“容姐,我不打紧的,我人不寂寞,寂寞的是心,别人是无法开解的。”

    刘容是个权力型的女人,对于情她并不了解,也更不想了解,她对李南的情是发乎自然的,小时候是欣赏,大些时候是好感,而到了现在,既寂寞且无后的她则是想牢牢地占有他,听他这般说,她只得默默点头,表示感同深受。

    李南近来心情一直不好,话自然极少,两人不期然地沉默了下来。

    待李南沐浴穿戴完毕后,脸色红润又年轻到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时,刘容屏开了外人,拉着他温柔地相拥躺倒在了极为高档的竹木床上,眼眼相对,似是激起了的火花。

    当李南以为她想要时,却见刘容压抑着自身的情抑,坚决地摇头道:“阿南,忧伤的人是不能房事的,等你心情好的时候,我们再来吧!”

    见她这般用心为他着想,李南心里瞬时流过了一道暖留,也没强行与她进行翻云覆雨,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不由地捧起她妩媚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俏脸,细碎地吻了上去,吻得地那么精致,那么地用心。

    李南完全不是在用在吻,而是用温馨在吻。

    而刘容也心有灵犀一点通地霎时体会到他的意志,红润的嘴唇并没有动,而是随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变化着。

    两人轻吻了一小会,李南便松开了她令人着迷的红唇,神情再也不像先前那般颓废了。

    正如前人所言,想要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就是开始一段更美妙的感情。

    现在,李南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了。

    将发梢理了理,李南露出一丝轻松的微笑,搂着刘容那娇软绵绵、柔嫩水水的蛇腰,直起了身子,略带着不解地问道:“容姐,今天你找我来有事吗?”

    刘容微微用力扯平了身上被压皱的衣服,妩媚勾魂摄魄地瞧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有事,但不重要,今天主要是让你过来认识一下我们越东区的地头蛇,也省得你以后不小心招惹了太岁,惹得一身麻烦。”

    李南更是不解,刘容在他眼中都算是一等一的女流氓了,能比她更厉害的,他实在是想不到,不由疑惑道:“是谁啊,居然让容姐你这么看重?”

    “还有谁,除了苏家的人,你容姐还怕过谁来。”

    刘容眉毛一扬,傲然笑了一句,便又道,“阿南,这事起因还是你呢?上次你语姐那件事,我找人废了那色棍,居然没想到,他还是苏家的外围人员,这不,人家为了绑住面皮,兴师动众地找上门来了,幸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也不敢乱来,至多叫我陪点钱就是了,等会,你好好学学,江湖上的人是怎么处理江湖事的。”

    见她说得郑重,李南顿时凛然点头应是。

    跟着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后,便一同来到了梦一回酒吧的贵宾房。

    而这时,刘容后脚一跨进房里,李南却还没跨进,就被两个黑西装大汉伸手给挡在了外面,极为客气而冷漠地说道:“小姐只请刘老板一个人,你不能进。”

    李南顿时愣住了,正进退维谷之间,里面却传出一声淡然的声音:“苏龙, 苏虎,让他进来吧,在容姐的地盘,还怕出事吗?”

    声音刚落,两个黑西装大汉就声出令随,几乎是一瞬间就缩回了手,用冷洌的眼光扫了李南一下似作警告不要生事,便让他进去了。

    到这时,李南才彻底地明白,上位者不是那么好见的,随便人家一挥手,便可以像芭蕉扇一般将他吹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屏气凝神走了进去,深怕犯了人家规矩,毕竟这些人与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别说惹,就是连碰都不能碰。

    刘容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见李南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感到好笑,向他招手道:“阿南,坐这里来,这是自家,我们的后院,放轻松点。”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尴尬地笑了一下,步伐稍微拉宽了一些快步来到刘容的身边坐下,吸了一口气,想看看苏家派了什么人物过来,抬头却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绝色丽人,她穿了一套米白色长袖丝衣,是类似武术服那般的黑色绸质长裤,紧贴无比的衣着,顿时把她性感的线条勾勒的凹凸分明,尤其对方翘二郞腿的姿势,让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一显无遗,同时,又更令她那双雪白玉肌的修长美腿显得纤细修长,脚上则穿着一双黑不溜秋的硬质女皮鞋。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柳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但令李南感到不舒服的是,她的眼神非常冷,好像没有感情一般,就像鹰的眼睛一般,让人一见,不由心生寒意,不敢有丝毫招惹。

    那女人见李南一副跟自己熟悉的样子,却碍于身分不敢打招呼,一双鹰眼立时朝他上下扫了一遍,像扫描仪一般似是要把他看透,瞧了几眼过后,便毫无表情似地平静望向他道:“你这么看我,难道见过我吗?”

    李南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看是看过,但你的气质不同,上次我见过的苏小姐是给人一种精致,而你,却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

    看到两人说话,刘容眼里立时闪过一丝惊讶道:“阿南,苏小姐最近刚从西伯利亚猎人学校归来,你怎么可能见过?”

    李南一愣,西伯利亚猎人学校?那可是世界最顶尖的黑拳者培养基地啊,看来,苏家果然是舍得下死力,居然让这么一个娇美的女人去那种是人不想呆的地方磨炼归来,也难怪苏家在江山代有人才出的越东区屹立了三十年都不倒。

    那女人见李南没有说话,便接过话头冷淡道:“她见的是我的双胞胎姐姐苏昭雪。”

    接着她不再理会李南,眼光直射入刘容的媚眼凝声道:“容姐,上次的事你过界了,苏家的面子是绝对不可以被扫的,所以你必须给苏家陪礼道歉,要不然,你就是在挑衅苏家,你也不想两家为了丁点小事,弄得不可开交,被人渔翁得利吧!”

    刘容似是在听,又似是走神,伸出洁白的玉手抚摸着李南的粗大腿,自言自语道:“苏家要面子,可我刘容也要面子啊,上上下下也有几百口人靠着我吃饭,要是人心散了,我岂不是成了光棍司令,老天啊,老天,你叫我该如何是好啊!”

    刘容看似在自言自语,眼睛却是不时扫向苏昭月,一副颇为烦恼的模样,看得李南直想笑出声来,不过,她那洁白的玉手在他大粗腿上活动得太让他销魂了,几乎都忍不住一柱擎天了。

    苏昭月却是对此无动于衷,干脆听而不闻,喝起了特意叫来的白开水,一副八面来风,我自岿然不动。

    对方不接招,刘容也似是不在意一般,忽然故作欢喜道:“哎呀,苏小姐,我们两家最近谈成了一项合作计划,算是亲密伙伴了,我们喝一杯吧!”

    说着,便举起杯虚敬了苏昭月一杯,就自饮了。

    苏昭月似乎是无情绪一般,仍是不动如山,自顾自地喝着水,任凭刘容在哪里一个人唱完黑脸,再唱白脸,最后还是唱了红脸。

    李南看着刘容出神入化的演技,心里有的只是佩服,不过,一看到苏昭月的无动于衷,便知道她是对牛弹琴了, 人家什么都不管,只知道一条,你道歉陪礼再赔医药费,其他统统不顾。

    自导自演了半天后,还以为对方有所顾虑的刘容也觉察出来了,眼前的丫头根本不是以前所遇到的谈判对手,人家甚至连情绪都被磨得几乎没有了,这样的人是相当可怕的,也不愧是猎人学校出来的冷血精英。

    见好说歹说无效,刘容便收起表情,一脸严肃地郑重道:“苏小姐,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份上,我可以出钱,但绝对不可以赔礼,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只好向你父亲发出照会了。”

    面对刘容的坚决,苏昭月仍是毫不动情,放下了水杯,眼睛闪过一道冷光,略微有了些感情波动,冷淡道:“容姐,你不会不知道父亲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吧,现在苏家的地下生意全权归我掌管,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容不得半点商量,要是容姐坚决那样,那我们只好下手了,到那时,后果严重地我想容姐一定会后悔的。”

    刘容见她这般死硬,不仅仅软硬不吃,甚至还有一点赶尽杀绝的味道,不由皱起了眉来,要是今天退让了,明天她必然会再进一步,这样一来,就会重复当年秦国逼六国割一地的局面,今日割五城,明日割五城,回首一看,秦兵又至矣,就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可问题是,现在苏家极端强势,加上苏昭月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战意极浓,当面闹起来,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刘容左思右想之下,终于还是选择执行绥靖政策,语气软了下来道:“苏小姐,说实在话,我真不想看到两家不和,毕竟在越东,窥视我们两家地盘的人太多太多了,这样吧,我再退一步,陪礼可以,但绝对不能公开,要是你还是不答应,那我也是无可奈何了,只能你死我活,或者我死你活。”

    说到最后一句,刘容脸上更是散发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冷杀,这也让李南看到了刘容深深隐藏起来的铁血一面。

    果然,苏昭月并不是无脑之人,也不想穷兵黩武,弄得玉石俱焚,顺水推般地沉吟道:“既然容姐作出了让步,那我也退一步,就依你的办,不过,医药费必须翻倍,否则苏家的面子就丢了。”

    刘容对于这点并不异议,点头道:“好,明天晚上九点,我亲自带人到你苏家世苏国际休闲会所中心,发表道歉声明,你看如何?”

    苏昭月点了点头,便起身向刘容伸出手道:“谢谢容姐大方,无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刘容淡淡一笑,也起身与她握手道:“彼此彼此,大家出外求财,还需和衷共济。”

    苏昭月点点头,便告辞转身去,丝毫不带半点滞停。

    看着苏昭月离去的身影,刘容重新又坐了下来,嘴里露出一丝苦涩对着李南道:“阿南,看来越东又要不平了,这丫头极为护短,连一个小小的外围成员都看得极重,由此可见,她的凝聚力有多强大,但她如此好歹不分,必然是野心勃勃,磨刀霍霍,也不知第一个倒下的是谁,也许有一天,我刘容就会倒在她的黑手之下。”

    李南见她少有的疲惫不堪,心里的柔软处再一次被碰触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容姐,别发愁了,要是江湖形势太严峻了,你就急流勇退吧,权势毕竟是身外之物。”

    刘容却是不得半点宽心,反而颇是失望地看着李南道:“阿南,这话对你是正确的,可对容姐而言,它无疑是一把加速的屠刀,要是我有一丁点的动摇,不出第二天,那些野心家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容姐赶上绝路,江湖路,是完全没有退路的,你也看到了,苏家老爷子是退了,但他却极理智地牢牢掌握着苏家的核心,你让他放手试试看,只要一有这个意向,他的得力干将就会调过头将他送入坟墓去。”

    说到这里,刘容似乎是回想到了以前勾心斗角的日子,带着一丝惆怅道:“人人都言江湖快意恩仇,可这份刺激痛快的过后,却是一生的呻吟。年轻不怕死,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生命的可贵,而我却恰恰明白了生命的可贵,可明白过后,却是换来后浪的无情摧折。也许,容姐要是露出一点点善心,他们就会以为我不行了,成病虎了。”

    李南听着这带着感伤的话,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心酸,但他自己却是有心无力,有些话都不知如何出口。

    刘容瞄了他踌躇的模样,强大到能控内心的她将负面的情绪立时一扫而过,脸上的感慨再也不复,抚摸着李南的脸庞媚眼直转轻笑道:“别为我担心了,你容姐火里来风里去,早就见怪血腥了,倒是你,生活在阳光下,灰暗的东西没见多少,怕是以后要走很多的弯路。”

    对此话,李南也心知,但还是摇了摇头道:“弯路我倒是不怕,怕的是迷了路。容姐,你比我见多识广,我就不说什么了,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这里太沉闷了。”

    刘容妩媚地瞧了他一眼,很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直起身子,几乎将她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李南身上,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语气却是嗔怪道:“看你说的,这里可是别人梦寐以求想入住的,你倒好,居然嫌这里闷。”

    李南干脆地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低着头苦笑道:“容姐,子非鱼焉知鱼知乐,不说了,我们可是很久没在一起溜达了,你今天有空吗?”

    “有,随时都有,对于你,我的时间比起大白钱都要不值钱。”

    刘容笑得非常的欢畅,亲了亲李南的面颊,好像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般。

    李南见她忽然变得像少女一般,心中顿时乐得失声而笑,狠狠亲了亲她精致的粉脸,便大笑着抱紧她柔软的蛇腰,一个跨迈,走出了梦一回酒吧,走向了春光明媚。

    正当李南重振精神与刘容过得有滋有味时,谢家别墅的谢思语却一脸麻木地对着李海媚道:“妈,趁着开学还早,我想要去参加英语补习班,以后上学了,我也不住家里了。”

    眼角带着疲惫的李海媚见女儿越发憔悴,心里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听她这般说,她还是委婉地劝道:“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哥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要这么倔强呢?”

    谢思语眼里闪过一丝揪心的痛苦,沉默了一会道:“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表哥没错,我也没错,错的只是命运。”

    “哎,都不知怎么说你好,男人哪个不,好好地弄到行同陌路,真是的,既然你要那样,我这做妈的,也只能同意了。”

    李海媚分外无奈地感到纠结道。

    谢思语脸上不见半点喜色,沉默寡言地点了点头,便回房去收拾东西了。

    看着女儿越发瘦削的背影,李海媚眼里又是闪过一丝心酸,对她而言,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而侄儿却又是掌心肉,这种感情没有谁对谁错,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因此,她感慨了一下命运无常后,便又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上去了。

    对于李海媚这种女强人而言,工作永远都是最好的解压方式。

    它可以让她忘掉烦恼,忘掉家庭,更可以忘掉感情上的空虚折磨。

    有灵性的女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也令世上的男人无法看透。

    第二天早晨,李南破天荒地来到何心语的房间。

    此时,何心语正懊恼着又要一个人上班,就连往日让她感觉很有自豪感的化妆都无精打采起来,面膜做了一次又一次,她还是感到十分地不满意。

    忽然却李南脸色红润地推门而进,正在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的何心语立时就惊了一跳,待见是自己的情郎时,才抚着心惊肉跳的饱满胸部回过头嗔怪道:“死小子,一大早就过来,真是吓死我了。”

    李南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双手从背后伸到何心语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舌。

    “唔唔唔……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何心语着急着,半推半就地推拒着李南。

    李南不理会她的推拒,舌头已经伸入她口中,绞动着她的柔舌。一只手已经拨开了胸罩,握住了她几近F罩的,指尖捏着她的轻轻柔动着。李南一手她胸罩内,握着她那胀卜卜的丰满,一手去解她胸罩的钮扣,再把胸罩解开,把胸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紧接着,李南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缓缓地放倒在床上,然后温柔地压在她身上,吻她的脸,吻她的嘴,肆意摩擦撩拨着何心语的脸颊,颈项,酥胸,,,,肚脐,美臀。

    何心语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敏感的被李南如此挑逗撩拨着,乳珠立时充血变硬了,与他深吻的何心语喘气开始粗重,开始反手抱住李南,柔滑的舌头伸入李南的口中不停的翻腾,李南啜饮着她口中的蜜汁,何心语不时的发出“嗯……嗯……嗯……嗯”的呻吟声。

    李南的另一手悄悄的将长裤的拉链拉开,将挺立炽热的庞然大物掏出来,扶着坚硬的宝贝顶在何心语还穿着透明丝袜和粉红贲起的私秘上。

    何心语近个星期没有跟李南伦敦,稍经挑逗,便激情如火,这时全身发烫,双手抱住李南的头,张口将李南的舌头吞入她温热的口中吸食着。

    李南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李南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她透明丝袜内的粉红里,一手摸揉着丰满,一手摸揉她的私密,用嘴含着一颗猛吮猛咬。手指触摸到一团热呼呼的小丘,李南立即将透明丝袜蜕至大腿将庞然大物推进美妙的秘密。

    “啊!好大啊!”

    何心语娇喘吁吁,呻吟连连,这时她先是抬起穿着透明丝袜左腿搭上李南腰部紧缠着李南,两手抱紧了李南的臀部,使他俩紧紧的连在一起的。

    当李南把庞然大物插进何心语的时,何心语紧紧的抱着李南,两腿夹紧他的,主动迎合他的。

    而李南也担心时间拖太久会有人来打扰,立即用手扶住尚留在洞外的庞然大物,腰部用力一挺,听到”噗哧”一声,李南那根粗壮挺硬的庞然大物已经整根了何心语那柔嫩湿滑的桃花源,亮晶晶的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潺潺汩汩地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强烈的刺激使得何心语形同疯狂,紧抱着李南的臀部,狂野的幽谷迎合着李南的,忍不住大力的呻吟。一波波持续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勾住李南的颈部,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李南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

    李南两手紧抱着何心语的臀部,将她顶得紧紧的,李南感觉到她的幽谷紧紧的咬住了李南粗壮庞然大物的根部,使得李南与何心语的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李南用全身的力量挺进何心语的桃花源,抱紧何心语的美臀快速着,嘴里还含着何心语的吸吮着。其中的快意美感,只能用如羽化登仙来形容。

    这时李南轻巧的扯下了她的粉红,庞然大物还紧紧的留在她的桃花源中,在她轻哼中将她腿抬起来翻过成正面,这时的何心语除了脚下那红色的高跟鞋之外,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但见双峰挺秀,胸前一双非常嫩白饱满,粉红色的中那一粒樱桃,平坦的下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而是乌黑细长、雪白的肌肤、浓黑的芳草,是那么样的美!是那么样的艳!是那么诱人!

    “好老婆,你好美呀!”

    李南笑道。

    “啊!不要这样说嘛!你这色鬼,大清早地羞死人了。”

    何心语娇羞妩媚地娇嗔道。

    “好老婆,我看你比我还急呢?”

    李南挑逗道。

    “你还说!”

    何心语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哀求道,“小老公,求求你快点吧!人家想要啊!”

    李南这时温柔的将双唇印在她柔软的唇上,任由李南吸吮着她嫩滑的舌尖,李南贪婪的吞食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甘甜的玉液吞入腹中,亢奋的美感使李南更加勇猛。

    在李南将粗壮的庞然大物缓缓抽动时,紧闭双目的何心语眉头又轻蹙起来,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那份密实的快感更加剧烈,要不是李南持久,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

    何心语立即用腿缠紧了李南的腰部,着身子荡地迎合着李南的进攻。

    在呻吟中夹杂着痛哼声,但为了快点使李南的庞然大物快乐满足出来,她只有卖力的夹磨李南的庞然大物。

    李南低头吻住了她柔美的唇,这时她可能为了挑逗李南的要李南快点满足,也伸出嫩舌与李南的舌头交缠着,互相吞食着对方的香津口液,她交缠在李南腰上那双雪白匀称的美腿是如此的紧密,李南跨间大腿根处肉与肉的厮磨密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李南猛烈地撞击着,本来只想要李南快点射出才配合李南的何心语可能这时也尝到了的快美,这时主动的伸手抱住李南,那甘美的柔唇紧紧的吸住李南的唇,吸啜着李南的舌尖。俩人发出激情撞击的”啪!啪!啪!”

    声。

    “啊!人家不行了!”

    这时何心语突然轻叫一声,两条缠在李南腰际的修长美腿不停的抽搐,娇躯痉挛着,春潮泛滥出来。

    李南这时也配合地放出生命的种子,一同奔向令人快乐向往的。

    激情过后,脸上尽是快美的李南不由一看手表,离上班还有着半个小时,当下悠哉游哉,抱紧她柔软的腰肢,将一脸春情诱人的何心语抱了起来,就朝她四楼的浴室奔去。

    沐浴之中,两人又再度激情了一会,这才穿戴完毕走了出来。

    至于史仙诗,她昨晚则被精神恢复的李南弄得死去活来,早就累得不知人事了。

    因此,李南毫无顾忌地搂着脸色绯红的何心语打情骂俏着下了楼,来到了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