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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255(1/2)

    李南哪里敢,忙陪笑道:“干妈,你说哪里话啊!我不是好奇吗?对了,容姐她们走了吗?”

    张玉瑶美目流转,似笑非笑地站起身道:“你容姐没走,不过你姑姑走了,小流氓,你姑姑那么美艳,小心走火啊!”说着,便婀娜多姿地踩着优雅的步子踱了出去。

    李南看得是心生火花,心里又是感到好笑,干妈眼力比起姑姑还差点,人家都看出他们的关系了,而干妈却仅仅是停留在怀疑程度,从这一点,他就明白,干妈的智慧是比不上姑姑的。

    想到这里,李南心里又是一阵火热,他太怀念那次母女同欢了,但由于环境的原因却一直放不开心怀,简直是蠢蠢欲动地血管爆烈。

    不一会,李南沐浴完出来了,家里只剩下五个女人,分别是史仙诗,谢思语,刘容,藏海韵与张玉瑶。

    一见李南露出脸来,刘容就烟视媚行地踩着猫步走了过来,语气暧昧地媚笑道:“阿南,我发觉你挺有男人味的嘛,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包养你了。”

    李南知她说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浓发学着她的语气邪笑道:“是吗,我可是求之不得,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追求你了。”

    刘容听到这里,扑哧一声展颜一笑,兰花指在李南额头点了一下,娇嗔道:“臭小子,敢吃容姐豆腐,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了,真是花肠,难怪勾引了这么多美女?”

    李南笑了笑,不语,继续擦着湿头发先她一步上了二楼。

    刘容也是笑了笑,颇是夫唱妇随地跟在李南身后,踩着拖鞋却是不发出一丝声响地上了二楼,显得十分轻盈。

    李南偶尔回头看去,只见刘容步履轻盈地在楼梯上走动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脚步不断弹荡起乳浪,直看得他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张家港那老混蛋当真艳福不浅,同时也庆幸,张家港太过无能,没春风几度就被人家耍得团团转,一脚给踹掉了。

    刘容似是感受到李南色色的眼光一般,很是骄傲地挺起把衬衣顶了起来的丰耸前胸,似是在勾引男人一般。

    对此,李南只是心里暗暗咬牙切齿,迅速无比地回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

    此时,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与谢思语已经分次坐定在餐桌上,一副淑女的模样,像极了等待丈夫吃饭的家庭主妇。

    见是李南与刘容同时出现,张玉瑶眼里闪过一丝奇色,脸色从容地笑着招呼道:“阿南,阿容,你们可让人好等啊,快快入座,她们都不耐烦了。”

    李南笑着上前入座,如往常般左右亲了史仙诗与谢思语一口,一脸轻快对着刚入座的刘容道:“容姐,你少来我们家,伙食简单了些,你可别嫌弃哦!”

    刘容眼睛扫了一眼桌上的五菜二汤,都是那类营养丰富,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前十名健康食品,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菜妩媚地笑着放到李南碗上笑道:“哪里敢嫌弃,要不然,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过来蹭饭吃了。”

    李南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好你个容姐,赖上我家了,行,只要拿个十万八万过来做伙食费,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吃都行。”

    听李南这么市侩的话,刘容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死阿南,都钻到钱眼去了,你要是敢要的话,我一定拿钱砸死你,看你敢不敢?”

    一旁的史仙诗听得好笑,喝了口玉米汤插口道:“容姐,他这人就这样,有时候很贫的,你别理会他,习惯着就没事了。”

    刘容心里其实是乐在其中的,而史仙诗的话明显让她不中听,但她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不满,附和着笑应道:“也是,我一个成熟妇女,哪能跟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啊!”

    李南对此笑了笑,从容反击道:“没错,我一个大男人,向来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的。”

    刘容一愣,登时回味过来,媚眼一瞪道:“死阿南,笑话我小气是吧!”

    李南嘻嘻一笑,乐陶陶地摸了一把谢思语饱满的胸部一把,并不答话,反而与谢思语交头接耳讨论天文地理去了。

    刘容一拳击在了绵花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瞪着眼,却是一句话说不出。

    见状,她旁边的张玉瑶雍容地笑着安抚道:“阿容,别怄气了,那小子,是驴来的,你越赶,他越不走,来,多尝点鲜汤,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你可要用心,试试我的火候够不够?”

    刘容出身风尘,尽管财大气粗,实力强横,但对于张玉瑶这类带着官身份的高贵女人向来是极为向往的,这不,她一发话,脾性便消了不少,端起张玉瑶给她盛的鲜汤,眯着眼美美地陶醉一尝,只觉香入心扉,似是世间美味都变成了清水一般,登时呼了一口兰气,喜出望外道:“不错,炉火纯青了,瑶姐,要是你是厨师的话,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请过来。”

    张玉瑶见她如此欣赏自己的厨艺,立时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美若神女下凡。

    她仍是仪态雍容地嫣然一笑道:“谢了,阿容,你要是真想吃的话,就多抽空到这里来,阿南是我干儿子,我经常过来主厨的。”

    一旁边的李南听着,心都快笑得跳出来了,这干妈真是睁眼说瞎话,认识到今,到过自家的次数还不过一双手,下厨之言,更是子虚乌有。

    刘容却是信以为真,一脸惊喜道:“瑶姐,你说真的,到时我一定来,不过,你过来之前,一定要给个电话,我也好排下时间,省得耽搁事情。”

    张玉瑶一听,心里顿时一跳,暗暗叫苦,大叹流年不利,笑容都差点凝结了,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强应道:“一定一定,只望你不要厌倦就好。”

    刘容见她应下,更是眉开眼笑,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了,一个劲地欢笑着与她攀谈了起来。

    李南也不理两个美妇的唠叨,见自己很是疼爱的美少妇居然一直含笑着不语,心知众人有意无意地冷淡了她,毕竟她向来不喜言语,更不知与他人如何相处。

    当下,李南便与谢思语换了个坐座,邻近了藏海韵,瞧着她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粉红诱人,忍不住动了色心,一只手摸到了她裸露在短裙外的大腿上。

    正含笑倾听众女说话的藏海韵立时吃了一惊,发现原来是坐在旁边的李南从桌子下伸过手来,抚摩着她穿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藏海韵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又不能声张,又喜欢这样的刺激,乐得任其所为。藏海韵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李南的手已探进了她的套裙,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用力的搓揉起来。

    一边抚摸,李南一边还好整以暇地细看藏海韵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满了娇嗔和柔媚,在扰中似乎又有些刺激,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胸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

    李南心中的征服越加旺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小坏蛋大色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扰她,继续扰好久没疼爱过的这冷艳少妇的最。

    时间过的很快,众人谈笑风生,但藏海韵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一边和方美蓉等人说话聊天,一边徒劳的夹紧双腿,害怕她们发现异常。

    藏海韵担心被刘容等人发现,想要阻止李南那只手过于放肆的举动,可是随着李南色手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刘容等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起来,不由得心里暗骂李南这个大坏蛋居然当着罗军的面这样折磨她。

    李南见她默许了,便更加放肆起来,色手顺着藏海韵肉色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她柔软的,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着真丝轻轻一顶!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藏海韵的身体,隔着轻轻摩擦着娇嫩的桃花处深,直弄得藏海韵面红耳赤,但又担心被刘容和史仙诗谢思语等人发现,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着发烫的脸颊,摆弄着酒杯,期望李南快点结束这肆无忌惮的举动。

    然而李南摸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想要用手指拨开藏海韵的真丝,就在这时,谢思语紧咬着银牙附到李南的耳边蕴含极度的醋劲低沉道:“坏表哥,你好大的胆,居然敢扰人家,真是色胆包天,人家恨死你了。”说着,她恨恨地掐了一下李南的软肋,直疼得他牙齿打颤,立时触电似地缩回了魔手,而藏海韵也暗暗松了口气,脸色渐渐缓和。

    被谢思语这么一来,李南尽管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还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尴尬,但修身养性日渐增长的他脸色却是让人觉察不出一点他的不自在,缩回了魔手后,假装与谢思语亲热地附耳交谈,语气却是咬牙切齿了起来低沉道:“死丫头,坏了表哥的好事,等会你就知厉害了。”

    对他的威胁,谢思语一脸不在乎,反而心情好了起来,弯着眼睛,小手把玩着他腰间的软胁含嗔道:“坏表哥,自己好色还怪人家了,人家早看出来了,你果然和韵姐有一腿。”

    李南瞪着眼,右手因为要夹菜却不敢放下来揪谢思语,只得将粗右腿整个放到了她的膝腿上,使劲地压了压,咬牙假笑道:“丫头,别多事,要不然,表哥可真要生气了。”

    谢思语很善于察颜观色,见他眼里并无怒气,也就不以为然,依然故我地故意当着其他人轻声笑道:“表哥,东西好吃,也不能吃多啊,要不然,会伤胃的。”

    李南知她话里含话,正经八百地放下筷子倚老卖老道:“丫头,我是学医的,难道不明白营养正常摄取的规律吗?你就别心了,今天难得高兴,表哥偶尔放松一下,也是正常的。”

    听了这话,谢思语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暗道,你这大色狼,荒都成道了。

    史仙诗是李南的枕边人,自然能看出两人的含沙射影来,不由借着夹菜给李南的时候,故作关心道:“阿南,干妈做的汤好喝吗?要是好喝,你可要多喝点,千万别浪费了。”

    见她眸子媚意盎然,李南略带异色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干妈的手艺向来是极好的,我自然不会浪费,不过,你们也要多喝点,干妈下一次厨可不太容易啊!”

    正与刘容有说有笑的张玉瑶对李南的话特别敏感,尤其是提到她的话,当下反应过来,转过头柔和地笑道:“阿南,听你意思,你是想把干妈当成厨娘了,呵呵,我的报酬可是要很高的,就怕你付不起。”

    见张玉瑶转过头去说话,刘容一脸柔媚地含笑着望向李南,想要看看他怎么说,只听李南温和地笑道:“干妈,你我情同母子,你还好意思向我索取报酬,你为人假母的义务还没尽呢?呵呵,容姐你们评评,我说得有理吗?”

    刘容笑着故作一副公正的调停者模样道:“听起来算是合情合理,不过,阿南,你忘了一点,你为人子女的义务又尽到了没有啊!”

    见她这般偏袒,李南登时哑口无言,尴尬地无地自容。

    张玉瑶见终于有人在口头上压服了这个一向对她无法无天的小男人,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喜不自禁地落井下石道:“就是,听到你容姐的话没有,干妈可是等着你这个干儿子好好孝顺,享享天伦之乐呢?”

    李南闻听,更是无语,心里却是埋怨,死干妈,叫你编排,到时你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还有,这个容姐也是,简直成了一个女权斗士,用得着这么针对我一个小男人吗?

    众女皆不知李南心里愤愤不平的打算,见压服了李南,脸上各个笑意盎然,美艳动人的容貌荡漾出一阵阵诱人的无声诱惑,看得李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来个大被同棉,最好一把掀开桌子,一个个捆起来弄得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这仅仅是意,无论如何,他也是做不出这种禽兽行径的。

    就这样说笑着,六人一顿晚饭吃了半夜,才意犹未尽地打着饱嗝散去。

    李南家有五层楼,除去主卧室,客房就有十五间,就是再来二十个大美女,也一样住得下,刘容、张玉瑶与藏海韵因此并没有回去过夜,反而借故在这边占了个窝作为临时住处。

    对此,李南并没有像一般色狼般极度欢喜,反而郁郁寡欢了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有她们在,夫妻生活严重受到了妨碍。

    回到卧室,史仙诗换了一身丝质的白色性感睡衣,见李南躺在床上一副沉闷的样子看着国内颇有名气的创维大彩电,不由奇怪地上了床,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轻语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见是女友,李南左手一环住史仙诗柔软丰盈的身子,右手便伸入她35E胸罩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可能经历了李南无数的抚弄,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般坚挺结实。他按住一雪乳,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心情不由好了许多,摇着脑袋柔声轻笑道:“哪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一见你,心情马上就好了,对了,丫头呢?怎么不见人影了?”

    史仙诗见李南颇是享受的神色,眼里闪烁着媚意,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将胸罩脱了下来,让李南弄住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神情更加亲密无间地将螓首靠在李南赤裸裸的胸膛上,一手紧搂着他的腰,一手却轻柔地抚摸着李南健硕的胸肌轻笑道:“她跑去干妈那里了,说是向长辈学习学习。”

    李南动作不变,依然故我地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眼睛却盯着电视里的河东省省台的新闻频道,嘴上露出一丝哂笑道:“学习学习,不会是想学习御夫术吧!跟干妈学,那是缘木求鱼,白费心机!”

    史仙诗心知张玉瑶婚姻极度不幸,动作一样不变地抚摸李南的胸肌,会心一笑道:“是啊,要学也要向妈学学,至少,姑姑这方面是人人称羡的。”

    李南嘴里闪过一丝好笑的弧度,却是笑而不语,眼睛直直地盯着省台新闻频道,只听里面才貌双全的主持人杨敏字正腔圆地评述着:“今晚八点,我市上空出现了持续时间107分钟的‘月全食’天文景观,这是近300年来时间最长的一次‘月全食’……”

    听到这里,李南色手停了下来,愕然地回过头望向史仙诗道:“老婆,我怎么没听到消息今晚有这么壮观的天文景观啊!你听说过吗?”

    史仙诗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报纸我天天看的啊,都没报道说今晚有这么好的景观。”

    李南心里哪还不明白,不由叹了口气道:“那些记者真是越来越令人失望了,事前一头猪,事后却个个猪哥亮,真是无语。”

    史仙诗听他说得有趣,不由哑然失笑道:“老公,你别笑话人家了,再说,人家记者可是高危职业啊,漏点东西是能理解的。”

    见她像极了劳苦大众,李南不由轻然一笑道:“老婆,你这话说得党和国家多开心啊,要是人人像你这样,全世界早就和平了,我看,我们早就生活在共产主义国度了,来,今个心情好,你向来嗓子不错,唱首《粉红色的回忆》来听听!”

    史仙诗见他这么说,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坏老公,你当人家是歌伎啊,想唱就唱!”

    虽然她语气充满着不情愿,但还是放开嗓子清唱了一首韩宝仪的甜曲:“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听着史仙诗宛转如若黄莺般的歌声,李南也不由情动,附声低唱了起来,神情一片愉悦。

    唱完了一曲后,李南歌兴大发,又自唱了一首儿女情长十足的《英雄谁属》,直听得史仙诗心花怒放,眼里充满了媚惑的,竟然放弃了女儿家的羞涩,隐隐表示着求欢的了。

    李南自然不会令她失望,把她身子放下,平摊在床上,一会儿摆成一个“大”字,一会儿又将她身子侧过来,圆臀朝上,春风得意地长驱直入,杀了个天昏地暗,乐不思蜀,浪声直冲云霄。

    直到谢思语回到房间后,李南才气喘喘地搂抱着史仙诗赤裸裸不着丝缕的雪玉身子半倚半躺在床头百般温存着。

    而史仙诗经过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后,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阿飞李南的身上,她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慵懒地连话都不想说了。

    谢思语见自家表哥春风满面,哪还不明白两人已经早度玉门关,也脱了可爱的睡衣,只穿着雪白的三点式内衣,完美地展露着少女就爬到了李南的另一侧,埋怨地看了史仙诗一眼,缩成一团依偎在他的身边娇嗔道:“表哥,你好偏心啊,人家没回来,就偷吃了。”

    省台的新闻依旧播放着,李南放肆地盯着谢思语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白色奶罩紧贴在同样高耸的酥胸,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能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既透着青春美女的纯洁无瑕同时也饱含着被滋润过的成熟妩媚。

    李南邪笑着想象着美丽的表妹胸罩下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那香峰的线条一定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一定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想必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行亮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必然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想到这,不由腾出了右手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了起来,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微笑道:“丫头,这该怪你,谁叫你不回来呢?说说看,干妈和你说了什么?”

    谢思语俏脸没来由地一红,颇是不好意思地低语道:“没什么,就说了一些关于女人自身修练的话题。”

    李南眉头微微一皱道:“修炼?不会是修什么歪功邪法吧!”

    谢思语嗔怪了他一眼,责怪道:“表哥,你想歪了,人家说地是气质与相貌的修炼,不是那种骗人的江湖把戏。”

    李南这才了悟过来,略带歉意道:“哦,是我误会了,干妈气质与相貌都是上上之选,你能学到后用心去做,想必将来一定不会输给姑姑。”

    谢思语得到了赞许,脸上立时露出喜色,骄傲道:“那是,妈妈以前条件那么差都能保养得这么好,那我一定能保养地比她更好。”接着忽然语气一柔道:“表哥,到时人家一定迷得你晕头转向,再也对别的女人起不了兴趣,你说好不好啊!”

    李南感到好笑地摇着脑袋说道:“不好,要是疼你一个人,那你诗姐她们怎么办?你忍心让她们孤苦伶仃的。”

    一听这话,谢思语小脸不由一暗,故作大度道:“她们是自己人,自然要一起白头到老的,可人家说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狐狸精,尤其是像韵姐那样沉默不语却很会勾男人的狐狸精。”

    李南忍俊不禁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俏脸道:“怎么?你连她也恨上了,她怎么得罪你了,人家可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她对表哥忠心着呢?可不像你